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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辛桐瞧着他挂的脸,忍不住笑出声。她摁下车窗,凉风争相灌入,忽得把她的发吹散。
到家后程易修停了车,有些落寞。他呆呆地撑着方向盘,靠在座位上,头微扬,脸红的发肿。
“去我家坐坐吗?”辛桐问他。
程易修先是一愣,紧接着点头同意。于是两人停了车,肩并肩上楼,进屋,打开顶灯。
“脱鞋。”辛桐说着,递给程易修一双男式棉拖。
程易修接过,略显尴尬地问辛桐:“你和别人一起住?”
辛桐顿了一下,答:“不是,是为朋友准备的。”
毫无疑问,这本是江鹤轩的拖鞋。
程易修“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辛桐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叹了口气,她仰起头,抬手拂过他的伤。“还好吗?”
程易修似是受痛地拧眉,撇过脸:“没事。”
“你现在就跟我以前一样,”辛桐着看向他,轻声说。“我以前跟我妈吵架也像你现在这样,但我不能把拳头往她脸上怼。”
“是嘛。”程易修笑笑,嗒然若失。
“喝不喝水?”辛桐说着,转身去厨房为他倒水。
她还没跨出几步,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手指灵巧地拽开裙衫的拉链,露出底下娇嫩的肌肤,唇齿从耳后顺着脖颈一路舔舐到后背,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昨日的痕迹未消,今日又增添了新的。
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辛桐只觉得身子发软,没骨头般抵着墙喘息着说:“喂,别闹了。”
程易修仍是按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漂亮的惹人爱的脸近在咫尺。
“我们做爱吧。”他说,口气认真。
辛桐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探入裙底的手拽下底裤,卡在大腿。某个坚挺的巨物从拉链里弹跳出,蛮横地往紧闭的缝隙里钻,它才探了个头就卡死了,花瓣娇娇地吸着龟头,像是嗲气的小姑娘。
“疼。”她闷哼。
程易修没有退离,反而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下,近乎是啃咬的吻,舌头缠着她的不肯放开,另一只手解开内衣扣,托起软乳,指甲剐蹭起顶端。辛桐是第一次,他也不敢生闯,怕把阴道撕裂,只一下一下地顶着花穴,小穴被这样有规律地浅浅撞着,逐渐软化,贪嘴地把整个龟头吃了进去。
辛桐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我家……家里没套的。”她推开程易修,断断续续地说。
“让我射进去,”程易修说。
辛桐别过脸,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咬着牙压着嗓子说:“我要是因为吃紧急避孕药导致月经不调,我就削死你。”
她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这女人绝对会下手拧断。
她会的。
程易修不说话,只搂着辛桐的腰不让她走,他像只没得到宠爱的大狗,拿鼻子在主人脖子那儿乱拱,想求她多点疼爱。
“别闹了。”辛桐有气无力地说。
“桐桐,帮我舔一舔。”程易修贴着她的耳朵,往里吹气。“帮我舔一舔。”
辛桐转回身,环住程易修的脖子,仰面颤颤地露出舌尖,像是花朵透露出花蕊,她在他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贴着肉棒的手温和地套弄着,脸上是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的情欲。
太折磨人了。程易修掐着辛桐的腰,中指探入湿漉漉的穴口,模仿起性交的姿态抽插,指腹带出黏腻的银线,一下又断了。拇指刮擦着充血的阴蒂,时不时扫过敏感的尿道口。
难以抑制的快感令她高烧般意识不清,辛桐被冲脑的刺激逼得想逃,身子刚往后头缩就被程易修摁了回来。
“别躲,”他说,“就这样喷出来。”
辛桐手指蜷起,指甲对着他的后背划出一道血痕,哆嗦着流出丰沛的体液,湿了他的手掌。紧跟而来的是克制不住的喘息,一股更难忍的空虚感在小腹游荡,像是求着主人松口,让面前的男人赶紧喂饱自己。
程易修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桐,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继续央着:“乖乖,让我插进去,会很舒服的,乖乖。”
辛桐恼羞成怒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扭着身子推开他,道了句:“滚。”
程易修挑眉,他湿漉漉的眼睛看了辛桐许久,确定怀中的女人没在开玩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抽身。
他对自己喜欢的家伙格外宽容。
只要对方表现出不愿意,他不勉强。
辛桐咬唇,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内底有一滩未干的水渍,出卖了主人的心思。她包住男人身下的昂扬,手抵在他的胸前,踮起脚去吻男人的喉结,舌尖猫一般舔咬着他的喉结,逐渐往下……
程易修托着她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缓解想狠狠插进去的心。“桐桐,桐桐……”
辛桐缠着他,将他往浴室门口推,临进门口猛地用力,反手给他推进了浴室,再砰得一下拉上门。
“自己处理好再出来。”辛桐决心坚定。
“不是吧——”程易修靠着浴室门,哭笑不得地拉着语调。
“少装可怜。”辛桐说。
她背着浴室门坐下,隐隐听见浴室内缠绵悱恻的嗓音。
“桐桐,舔那里,对,再深一点,啊!好棒,乖乖,我要插进去了啊……你咬的我好紧,是不是特别欠干,啊!我操死你,屁股撅起来……”
隔着一道薄薄的浴室门,辛桐捂住嘴,右手探到身下。手指有些凉,兴许是被晚风吹的,冰得她一哆嗦。细缝里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她伸手勾出一些,曲起指尖,拨弄着娇嫩的花蒂,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让手指的每一次揉捻都变得绵长又令人着迷。
身子涌出一股温热熏得脸颊通红。
辛桐想骂人。
特想骂人。
她简直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开浴室门,跟他直接上床算了,尤其是门里的家伙还黏腻地叫着自己,带情节的那种。
明天就去买避孕套和短期避孕药,辛桐想。
她合眼,跟着浴室里家伙的“乱叫”,手指搅动着安抚体内躁动的欲望。
程易修喘息结束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他裹着辛桐的浴巾,露出健康匀称的肌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她有没有睡衣可以借他。辛桐瞄了他一眼,无言吞下了心里那句让他赶紧滚的话。
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大的睡裙,面无表情地扔给他。“爱穿不穿。”
说完,辛桐走进浴室,去看那团被蹂躏的内裤。乳白的液与原本略深的水渍交融在一起,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一天报废一条内裤,辛桐觉得自己有点奢侈。
她叹了口气,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出来时程易修已经套上了辛桐的睡裙。毕竟是女孩子的衣服,就算是最大号还是略有紧绷,淡蓝色的裙衫抹去了一些少年气,显得孱弱不少。辛桐想起萧晓鹿说程易修小时候总是被逼穿女装,心想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练的肌肉。
还未等辛桐发话,程易修就过于自觉地爬上了辛桐的床,为她铺开床褥。
她其实是想让他睡地上的……
辛桐又一次叹气,爬上床背着他躺下,身子被他结实的小臂搂进怀里。手臂原是规规矩矩地耷在腰上的,过了一会儿,逐渐上移,上移……
“把手从我胸上拿开。”辛桐发话。
程易修撒起娇,“不拿,除非那你告诉我你和傅云洲是怎么回事。”他说完还轻轻捏了一下。
“什么怎么回事?”
“他怎么找上你的。”程易修语气不善。
辛桐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隐去昨晚车上的事,含糊地说:“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然后他说开三千万让我当他情妇。”
“你答应了?”
“没,”辛桐说,“我说我只约一次炮,不干长期约。”
“然后他怎么说。”
“没什么了。”
“他没开价?”程易修狐疑道。
他没开,我开的……算了,还是别说了。辛桐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跟程易修说:“价格……五十万。”
程易修发出一声嗤笑,道:“太穷了吧,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辛桐瘪瘪嘴,心想还好自己没和程易修说是自己开的价。她好奇心发作,忍不住问程易修:“那你呢?你准备开多少?”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那我要是开十个亿,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赚到。”程易修低声说,将辛桐搂得更紧。“赚到了我全给你。”
辛桐笑笑,翻身面向程易修,亲了亲他樱色的唇。
……
程易修从一场梦中惊醒,还很早,怀里的少女睡得正沉。
他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住在一个迂回的老弄堂,到了晚上总有水声。那是因为隔壁的老太太得不行,总是在大晚上拿一个搪瓷盆接水,将水龙头拧开几毫米,让水珠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样水就算不到水表上,到了白天还能货一盆不要钱的水。
程易修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害怕听见水声,担心是妖怪的脚步,但他也不能去找妈妈,因为妈妈在陪叔叔,到底是哪个叔叔不重要,他见了很多的叔叔。后来他鼓足勇气偷偷在夜里去看,发现了那个搪瓷盆,他就把搪瓷盘从楼上扔了下去,看它摔得四分五裂才罢休,再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它白白留了一晚的水。
第二天早晨,他躲在被窝里,如愿地听见了老太太高昂的咒骂传遍弄堂。
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早的他都要忘光了。
他太想变成大人,用性,骚扰,拳头,固执,不可一世……可心底还是那个害怕怪兽的孩子,还是那个发现真相后摔坏人家搪瓷盆的孩子。
程易修看着辛桐,想起了全部。
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他抱着喜欢的姑娘,看她睡着的模样。
再一起深深地睡去
“桐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微笑着,声音变得孱弱并温柔。“我也喜欢你说的玫瑰色大厅。”





是谁杀了我?(np) 修罗场
五点,远方的天际已然泛白,交响曲般开始以色谱写晨光的高昂曲调。最先从无趣的鱼肚白中泛出的是淡金,紧接着是喝醉了的晕红,还有零星的绛紫,一切都在远方交织,又缓步离去,留下敞亮的白光。
活在都市的人,多数还沉浸于温暖的睡梦。等到天光大亮,手机闹铃响起,才会磨磨蹭蹭地翻个身,尤其是辛桐这样的社畜。
不知是不是高潮后会睡得更好,还是身边有人暖床的感觉太赞,辛桐无梦地安稳睡到了七点半的闹铃响起。
她睁眼,发现身侧空荡荡的,心想:程易修走了?
这个想法还盘踞在脑海未散,辛桐就看见那个死皮赖脸待在自家睡了一晚的家伙从洗手间出来。他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男式内裤,那一刻,之前所有尽心思的形容都溃散了。他在辛桐眼里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幼狮,有着金子似的鬃毛,引领阳光降临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或是屁颠屁颠地在她身边转悠。他爬上床,张开双臂,温暖的肉体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脸庞凑过来就要亲她。
辛桐别过脸,手掌盖住他的嘴。程易修趁机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害得辛桐下意识地把手一缩,被他成功攥住手腕。
他委屈巴巴地对辛桐说:“我已经刷牙了,不信你闻闻?”他说着,又凑上去,唇齿间满是牙膏的薄荷味。
辛桐问:“你哪里来的牙刷?”
“楼下便利店买的。”程易修说。“我六点差不多下楼,然后又回来睡了个回笼觉。”
“你也不怕被认出来。”辛桐叹了口气,仰头在他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程易修不知足地凑上去,将唇瓣吸吮得充血才罢休。
“不会的,我带了你抽屉里的医用口罩才下去的。”他解释。
“别乱翻我东西,”辛桐坐起,莹白的皮肤衬得昨晚的吻痕像红颜料滴在白羊毛毯上般显眼。
“拿个口罩而已,”程易修耸肩。“而且你家太小,就那么大的地方,我想看不到都不行。”
行,反正他怎么着都有理。
辛桐心里既无奈又好笑,但总归没怨气。她下床,拎起新衣服,在厕所一边换衣一边问程易修:“我待会儿要去上班,你呢?”
“我送你去上班。”
“嗯。”辛桐应着,刚想开口说不用了,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下班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程易修补充。
“你……不忙?”辛桐险些把“很闲”和“吃饱没事干”给说出口。
“最近没事,等忙起来会特别忙,拍戏或者参加综艺,跑代言做宣传之类的。真闲下来能有一两个月没事干。”
换好衣服的辛桐从厕所出来,她被迫穿上立领衬衫裙去掩盖脖子上的痕迹,盖不住的地方掩耳盗铃地上了两层遮瑕。
她坐回到床上,犹豫地开口:“程易修,我们谈谈。”
“谈什么?”
实际上辛桐并不乐意给别人当人生导师,她自己都没活明白呢,还能指导谁?但基于昨天的一时冲动和突然心软,差点和眼前的家伙滚床单,害自己落到此般地步。事已至此,也不能像渣男一样拔屌无情,一觉睡醒就不认人,既然领回家了总要与他好好谈谈此时的状况。
她长吁道:“我们昨天是差点……你知道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成固定炮友了。你也说我这里小,没办法给你当、当和哥哥吵架之后的避难所或者其他什么……”
“我没说是炮友!”程易修皱眉,“我以为可以直接默认你是我女——”
程易修话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辛桐抬手示意程易修等会儿再说。她走到门前,踮脚,透过猫眼看到了一张熟悉且不是她意料中可能出现的脸。
“卧槽。”她喃喃。
短暂的呆滞一秒后,她猛地想起来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了,搞明白的辛桐又发出了第二声——“卧槽”。
“程易修,起来,去厕所!”
“怎么了?”程易修问。
“别问了!”辛桐说着,火急火燎地拽起坐在床上的程易修,不要命地把他往厕所塞。“记着别出声!”
确认程易修乖乖待进了厕所,辛桐揉了揉惊慌失措的脸,拉开房门。
是江鹤轩。
“做什么呢?我敲了这么久都没听见?”江鹤轩笑着拖鞋进门,他没戴眼镜,看人时总忍不住微微眯起。
“化妆呢,没注意。”辛桐撇过脸,双手抱在胸前。“你怎么来了?”
“昨晚上去哪儿了?我昨晚来没见你在家。”
昨晚?昨晚看了兄弟打架,听了豪门八卦,吃了两桌日料,还把一个年轻的爱豆给带回了家。
“哎,我拖鞋呢?”他弯腰寻着自己的棉拖,“小桐?”
拖鞋……辛桐眼角的余光瞟向浴室。
忘了让程易修把拖鞋留下了。
“可能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晓得丢哪儿了,”辛桐说,“对了,我钥匙呢?”
“还在我这儿,”江鹤轩道,“昨晚见你不在家,就把钥匙带回去了。所以我现在来给你送钥匙啊,再顺带载你去上班,省的你还要坐地铁。”
“你把钥匙还我然后先去上班吧,我还要一会儿,你别等了。”辛桐懒得和他在门口继续纠缠,何况厕所里还塞有一个定时炸弹呢。
江鹤轩眉稍蹙,柔声问:“小桐,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吗?”
“不是,你想多了,”辛桐撇过脸。
江鹤轩垂眸,他太了解她了,她一有心事就会撇过脸不敢看人。“小桐,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说,别这样……”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拿着我家钥匙不大好……而且,鹤轩,我已经二十二了。我要找男朋友,要恋爱,将来结婚生子……我不能让一个男的拿着我家的钥匙,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我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辛桐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这是辛桐的真心话。
她上辈子从没考虑过结婚生子,总想着随缘就好,但如今在短短的三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她不得不去考虑自己和江鹤轩的关系——比朋友暧昧,比恋人客气——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当朋友比较好。
“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江鹤轩轻叹,他紧跟着又说,“但小桐,我们已经认识快三年了吧,假如我要干什么,早就——”
“鹤轩,我是信你的。”辛桐打断他的辩解,声音轻缓。“我要是不信你,就不会同意第二天再还钥匙了。”
江鹤轩听闻,顿时沉了脸,“辛桐,你什么意思。”
辛桐笑笑,“鹤轩,我不是小孩儿也不是智障。我要是真的怀疑你会做什么,当晚就把钥匙拿回来了,不会同意第二天再还的。”
江鹤轩嗤笑,显然是被辛桐的说辞给气到了,“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个人?辛桐,我们认识三年了,这次你真的很过分。”
“我不是——”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他问得掷地有声。
辛桐不语。
她过了许多才找回声音,怀着心头发酸的愧疚对江鹤轩轻声:“对不起,鹤轩……你钥匙还我吧。”
江鹤轩没发怒,他只是唏嘘地长叹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到辛桐手上,又虚虚地拉着她的手,不改以往的温柔。“小桐,你说的没错,是我没考虑好这件事,你也别生我的气,好吗?”
辛桐鼻子一酸,垂着脸说:“我没生你的气。”
自打他们认识,江鹤轩就是这样,好到没有边际。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生气,反倒会不停地让她别生气。辛桐以前使坏心,故意在他说“小桐别生气”的时候说“你这样说显得我脾气很差”,害得江鹤轩拉着她解释半天。
谋杀不是激情犯罪,谋杀是需要犯罪动机和计划的。
假如真的是江鹤轩,为什么要这么做?
辛桐不知道,她不觉得心中的四个人有任何犯罪动机,但江鹤轩有钥匙是事实,比所谓的酒……更能成为证据。
“小桐,要我送你去上班吗?”江鹤轩问。
“不用了。”辛桐摇头。
躲在厕所里听完全部对话的程易修冷笑一声,压着一肚子的火小声逼逼着:“去你妈的,桐桐不用你送,你他妈的赶紧给我赶紧滚啊!”
他可算是知道女性嘴里的白莲花是什么意思了。
江鹤轩这种玩意儿,就是赤裸裸的白莲花。
桐桐你别理他,草!




是谁杀了我?(np) 情侣关系?
“你还要摆多久的臭脸?”辛桐坐在程易修的车内,面无表情地问身侧这个不肯开门的幼稚鬼。“我上班要迟到了。”
他打江鹤轩走后脸色就阴得滴水,来公司的路上一言不发,到了目的地直接锁上车门不让辛桐下车了。
“除非你答应我不跟那个什么鹤的来往。”程易修理直气壮地说。
“是江鹤轩。”
程易修翻了个白眼。“我管他叫什么?”
这什么什么的鹤爷儿,一听就不是好东西,辛桐看着挺明的,怎么还会被他那样的小白脸的下三滥把戏给骗到。
辛桐见他活脱脱的小孩子做派想生气都难生气,一边思量着“你跟脑子不清楚的家伙生什么气,哄哄算了”;一边又想着“要是还顺着他,他指不定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尤其现在就在公司楼下。
“程易修,我们三天前还不认识,而我和鹤轩已经认识三年了,麻烦你不要摆出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辛桐发誓自己已经尽量克制着不爽的情绪去措辞了。“更何况我和鹤轩只是普通朋友。”
你还管他叫鹤轩,我都没听你叫过我易修!还捉奸在床,要是真捉奸在床我早他妈把你锁家里关起来,操的合不拢腿了。还认识三天和三年,我昨天插你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被男人捅屁眼子呢。
程易修心里机关枪似的想了一堆,没敢漏出嘴。
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辛桐会生气。
换成前几天他就说了,但现在他已经把辛桐划入了自己的小圈,圈里圈外两个态度,自己气着也不想让她气着。
他不想再被抛下了。
可惜辛桐不会读心术,不然被她知道了程易修的心思,绝对会骂他和他哥不愧是一个子基因造出来的玩意儿,都热衷于画圈。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程易修冷不丁问。“那家伙来之前你说我们不是固定炮友,那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辛桐语塞,她撇撇嘴,憋了许久憋出四个字:“一时……兴起?”
“辛桐!”程易修拔高声调,看来是真的有气,都不叫桐桐或乖乖,直接改叫全名了。
辛桐一缩肩膀,别过脸不敢看程易修。她不会说她本来想说的是:我们没什么关系,就萍水相逢罢了。
按理说,自打认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超乎预料的事都应算辛桐吃亏。可此时此刻,辛桐被他喊得感觉是自己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还不知道好歹,擦擦嘴就准备跑路。虽然她对娱乐圈的事一概不知,并且程易修现在不属于家喻户晓的国民偶像,但她觉得他凭着这么一张脸也一定有不少要死要活的脑残粉……现在这样嫖到一半不认人好像真的有点过分。
她挠挠脸,怯怯地瞟了对方一眼,又说:“那,朋友?”
程易修冷笑一声,没说话,面上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一个宫斗失败的妃子在看昏庸的君王,眼神失望又不甘才掺杂了那么一丝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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