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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我?”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嗯。”
“没多久,几个月吧。”
“那还挺信任你的。”傅云洲说。
辛桐干笑两声,没有回话。她能到季文然家纯粹是因为合作用的表恰好在她手上,后头的照拂则是因为程易修犯贱。
傅云洲又问:“你和易修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辛桐说,“今天第一次见。”
傅云洲笑了笑,“那挺有本事的。”
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种听不出别人好坏口风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着眼瞄了眼开车的傅云洲,道:“您说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有什么本事?”
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显无辜,但此时半阖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灯晕黄的光下,单薄的脸凭生风情。
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继续开车。
别说程易修,他瞧着都有点心动。
漂亮姑娘多,有灵气的少,媚视烟行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
“别在易修身上动心思,他不是你能勾引的人。”傅云洲道。
辛桐轻轻一笑,“您要是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和程先生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别见到个人就往怀里拽,跟发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白九年义务教育和祖国辛勤培育,是吧。”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傅云洲说着,打转方向盘。
辛桐懒得和他纠缠,插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听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对傅云洲还有那么几分敬畏,如今只剩嘲讽。倘若有钱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她宁可找个穷光蛋结婚,或者当一个老处女直到死。
一觉睡醒,发现车停了。
“你到了。”傅云洲说。
辛桐揉揉发酸的肩膀,一看手机,九点半了。
这家伙是刚开到还是到了很久只是没叫自己?
辛桐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拉不开。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傅云洲点了一支烟,火星在指尖闪烁,青灰色的烟笔直地往上升。他将烟灰弹出车窗,问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这次开价多少?……我出双倍。”
“他没开价,”辛桐脸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为,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让她感觉不适。
傅云洲顿了顿,开口还是问:“那你想要多少?三千万够吗?”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程先生纠缠不休,那么您多虑了。我和他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交集。”
“离开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万。”傅云洲掐了烟,看向辛桐,“三千万,当我情妇。”
辛桐气极反笑,侧着身子面向傅云洲,一双盛水的眼盈盈地瞧着他,嘴下却毫不留情。“傅总,你有需要就去约炮,约不到就花钱嫖妓。别长这么大,对个人就发情,对个排气管就捅。”
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齿”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衬衫领,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颈,将她往怀里拖。
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盖磕到座位间的杂物篮,紧接着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方向盘,疼得她头皮发麻。傅云洲拉开拉链,将那根粗壮的东西抵在她腿间,隔着一层内裤就往腿心戳。没了丝袜的阻隔,腿间的软肉奶冻似的贴在他下身。
傅云洲没打算在这里办了她,也没打算硬着回去。
辛桐真的被吓到了。她半咬着唇,眼底藏着薄薄的泪,手指勾着耳机线扯过手机,攥在手里,强装镇定地说了句:“我会留证报警的。”。
傅云洲没说话。他捧住她的脸,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雾。辛桐想躲开他的吻,但在狭窄的车内她无处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随着往上弓起,双手撑在方向盘边沿想翻身逃走,却被傅云洲掐着腰按了回去。
“傅云洲,我再说一遍,我会留证据报警的。”辛桐压着嗓音重复。
“这么凶……”傅云洲轻声说着,手指沿她脖颈上的动脉细细摩挲,消瘦的指节冰凉。“不讨男人喜欢。”
“滚!我要你喜——”
辛桐话还未说完,就被傅云洲伸手捏住了舌头。他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少女湿软的口腔,夹着舌头亵玩,指背磨蹭着又热又软的口腔壁。辛桐想一口咬下去,又怕把自己舌头咬断,只能发出幼崽似的呜咽声,难受得想反胃。
“拿着手机准备怎么留证据?录音,还是拍视频?”傅云洲不急不缓地说。“或者我们更简单点,我直接插进去,塞满你的骚穴,顶到你的子宫,然后把它射满。然后你一边留着我的液,一边到警察局备案。警察问是谁强奸你的,在哪里,他怎么操你的,又射了几次。”
傅云洲顿了下,露出一丝笑,接着说:“你会说是傅云洲操的我,在他车上。他操了我好几次,全射在子宫里,我来这里时还在往外流他的液。随后警察立案调查,你的脸会出现在各个媒体上,无码高清。我到时候会说是你脱了衣服来勾引我,露着一双腿,撅着屁股喊骚逼痒,求我操。”
他凝视着眼前面露惊恐的少女,唇瓣嫣红,湿哒哒的津液顺着手指流下,口腔中的息肉随着呼吸一一放……要是现在插进去,小穴一定会因为紧张缩得很紧。他想着,马眼隔着棉内裤撞着一缩一缩的小口,涨到极致。
“你觉得怎么样?”傅云洲缓缓问,唇齿间拿捏着的分明是商量的口气。
相由心生,古人诚不欺我。
程易修是个天生的浪荡子,季文然生了张嘴毒的狐狸脸,而傅云洲就是个刻薄又凶狠的变态。
辛桐觉得自己要被傅云洲折磨死了。
“要么我再给你一条路,”傅云洲说着,松开了钳制口腔的手,转而握住辛桐的手腕,牵着她的手,往裙底探去,直至摸到坚硬发烫的巨物。
“乖孩子,去摸摸它,射出来我就放了你……嗯?”
他是个狡猾的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对猎物露出柔情。
辛桐低低喘息着,眯起眼开始麻痹自己——你权当是在帮发情期的野兽解决生理需求!就和兽医一样!
她不是贞节圣女,只是一直以来都没遇到合适的脱衣对象。要是他俩以更正常的方式约炮,先愉快地吃了顿饭,然后到酒店合理一夜情,辛桐也不会那么抵触被他上这件事。但现在……她为什么没把季文然的三脚架随身携带?
傅云洲解开辛桐的衬衫扣,一眼就瞧见了程易修留在胸上的吻痕。小姑娘的内衣是淡蓝色的,镶蕾丝边,托着饱满的胸部,白嫩的胸脯上全是绯红的印记。他继续往下解,露出纤细的腰肢。
腰上只有掐痕,没有吻痕,看来程易修是还没操到手。
这么可人的小东西,他要是真弄到手,还不得一寸一寸地咬过去。
傅云洲往上推开内衣,含住粉嫩的顶端。
辛桐被他吻得一颤,手上没留神,稍稍用力。
傅云洲闷哼一声,说了句:“算了。”
他将辛桐抵在方向盘,把内裤拉到膝盖,脸上看去依旧是沉静如常,只有一双眼睛透着玩弄的狠厉。他手指掰开闭合的两瓣,被小穴淋湿的肉棒直接贴着操,龟头浅浅地插进,一下,一下……最后磨着软肉勉强射了出来,液黏了她一腿。
没尽性,但差不多了。
辛桐面色潮红地缩着,手指哆哆嗦嗦地开始拽内衣。还很硬的乳头抵住内衣,磨蹭的难受。她拽回膝盖上的内裤,没穿上,只卡在胯上。
傅云洲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明天记得准时回来上班,想好了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说着,从右手边的置物篮里抽出纸笔,写上号码,折叠为长方形后塞进她的内裤,一角卡入嫣红的媚肉。
(我有大纲但没存稿,所以更新都是现打,尽量保住一天一更,忙起来可能三天到四天一更。因为有大纲,所以可以放心去猜谁是嫌疑人,是四个男主中的一个)
(本文属于剧情+肉。男主前期都欠调教,属于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类型。)





是谁杀了我?(np) 钥匙
辛桐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一个道理:别为已经发生的事神。譬如掉地的糖果,开线的毛衣,结束的考试,错过的航班……这条至理名言保护她平安活过二十多年,一直到现在都在起作用。
此时的她,正躲在小区楼下的凉亭内,拿手机打光照着挎包找纸巾。
入秋的夜风已然寒凉,辛桐光着腿站在空荡荡的亭子中央,冻得直打颤。
“要死,忘带了。”她嘟囔一声,愤愤地合了包。
她本以为出门前带了整包纸巾,没曾想就扯了几张,还在去季文然家里的路上补妆用掉了。现在满腿湿漉漉的液体,怎么乘电梯上楼?她可不想以这副模样在电梯里或楼道间遇到遛狗,上夜班或加班回家的人。
傅云洲……我操你妈!
辛桐咬着牙把内裤脱下来,草草把大腿内侧擦干,随后把内裤塞进挎包,再往下拽了拽半身裙。整顿好后,才进到小区楼。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性和一个孕妇和她同乘电梯,都在低头玩手机。辛桐按着挎包时不时瞟向两人,确定他们没发现自己的异常才稍稍安心。
从电梯出来,白光照着两侧白墙和被保洁阿姨拖得锃亮的地,走一段路,再抬头往上看,就能瞧见安装的监控探头。不是那种老式的支出来的监控,而是半圆形。
辛桐看了两眼监控探头,心里颇不是滋味。
假如不是重生而是变成幽魂就好了,辛桐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这样还能看到监控,能知道凶手是谁,能看到未来的事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怀疑身边人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算了,辛桐叹了口气,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脑海,低头拿出钥匙。
突然,她瞄到门缝下泄出了一丝光。
家里有人?……是谁?
小偷?凶手?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傻到开灯。
辛桐一哆嗦,险些没拿住钥匙。她握紧钥匙,悄悄后退几步,朝左右看了看。左边人家的门缝底亮着灯,说明有人在,右边不远处留着保洁阿姨打扫用的拖把。
辛桐放轻脚步,把拖把拿在手中,屏住呼吸,拿钥匙开了门。
屋里静悄悄的,这么屁大点的地方,一眼就能瞧尽。
难道是我出门前忘了关灯?辛桐想着,转身,准备把拖把放回原位。
这时,紧闭的厕所间的门开了……
“小桐?”
“啊!”辛桐被吓得双脚一软,转回来的刹那险些没站稳。
江鹤轩也被辛桐吓得后退一步。“你叫什么?”
“我,我……”辛桐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光,将拖把随手一甩,“你吓死我了,来我家都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江鹤轩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边,按着她的肩膀说:“除了我还会是谁,你看你吓的。”
惊魂未定的辛桐一把推开江鹤轩,捡起脚边的拖把扔到外头,合门。
“怎么,生气了?”江鹤轩不由地软了神色,跟在辛桐后头,“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别生气了啊。”
“你干嘛不开灯。”辛桐压着差点呜呜哭出来的嗓音,闷声闷气地质问。
江鹤轩一头雾水:“我开了啊?”
“我说厕所灯!”
江鹤轩哭笑不得地说:“你家厕所灯坏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还拽着辛桐到厕所边,亲自摁给她看。
“信了?”
辛桐甩了江鹤轩的手,走到餐桌旁的小凳子上坐下,赌气似的不吭声。
“好了,还气呢。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江鹤轩坐到辛桐的床上,面朝着她,好声好气地哄着,“真是的,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屋子小,两人也就搁着半米的地。
“没气。”辛桐撇过脸,她没法跟江鹤轩讲上辈子的事儿,只得嘴上搪塞着,“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家里被人下药奸杀了。结果晚上回来就瞧见家里亮着,突然就被吓到了。”
“这么大的人了,做个噩梦都能被吓到。”江鹤轩数落着,宠爱地伸手揉揉辛桐的发。“没事,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辛桐这才发现江鹤轩还穿着西装,打着绀蓝色条纹领带,这还是他生日辛桐送的。
因为太熟,反而不会去注意他长得怎么样。此时看来,江鹤轩无异是出众的,眉眼娟秀,眼角缀一点泪痣,又消瘦。不是季文然那种厌世的狐狸脸,或是程易修的致,傅云洲的冷冽。他多了份书卷气,温温柔柔地照顾着身边人。
“才下班?”辛桐问他。
“嗯,过来给你送水果。”江鹤轩指了指放在灶台旁的塑料袋。“买了樱桃和无花果给你。樱桃别贪嘴一下子全吃光,分几次吃,不然要肚子痛。无花果加蜂蜜泡水,记得吃掉,别往冰箱一扔就不管了。”
“哦。”
“对了,小桐,”江鹤轩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了声辛桐,“你下次去买美瞳的时候帮我带一份隐形眼镜,我的掉地上了。”
“一直带隐形眼镜对眼睛不好。”
“眼镜不方便。”
“隐形眼镜也麻烦。”
“好吧,你说了我就不带了。”江鹤轩道,“那你帮我选一个眼镜回来吧,我懒得跑,到时候我把钱给你。”
辛桐不想帮江鹤轩选眼镜。他老让自己帮忙选各种东西,怪烦人的。现在身上的领带是辛桐挑的,然后眼镜又要辛桐选,先前他夏天的衣服也是拖辛桐陪去商场买回家的。
她看了眼人家送来的水果,抹不开脸,只好点头答应下来。“我什么时候去买美瞳或者润眼液的时候帮你带。”
“行,”江鹤轩说,接着又问,“外头这么冷,怎么不穿双袜子再出去?”
“白天还挺热的,就没穿,”辛桐被踩到了尾巴,拿起挎包,急忙起身往厕所走,“没想到晚上这么冷。”
她走到厕所,从包里把不成样子的内裤拿出来套上,抽了好几张纸巾塞到内裤里,还不忘又一次在心里诅咒傅云洲不得好死。
江鹤轩叮咛着:“换季气温变化大,别感冒了。”
“我知道。”辛桐道。
她从厕所出来,对江鹤轩说:“鹤轩,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吧。”
江鹤轩挑眉,从辛桐床上站起,“怎么,因为我吓到你了?”
“你把我家钥匙还我就是了。”
“不是吧,”江鹤轩苦笑着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钥匙,“就因为这事儿非要让我拆钥匙圈?”
“你嫌麻烦我拆就是了。”辛桐说着就想把他手上的钥匙串儿夺来。
江鹤轩手一,面无表情地避开了辛桐想要拿钥匙的手。“小桐,别瞎胡闹。”
“你把钥匙还我。”辛桐不厌其烦地重复,大有你不还我不罢休的架势。
江鹤轩退后半步,笑了笑,眼角的泪痣媚媚的。“我明天找个新的钥匙扣,然后把这个拆了,再把钥匙还你,行不?给你送家里来。”
辛桐撇过脸,勉强接受:“行,那你别忘了。”




是谁杀了我?(np) 两方邀约
趁着办公室午休,辛桐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纸条,还是把号码存进手机。
也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傅云洲不玩微博,所以辛桐只是搜到他的微信号,发送添加好友的邀请。至于支付宝……傅总转回来给辛桐打钱还差不多。除非他老人家闲到发慌,愿意跟她聊一次五毛钱的天。
话说回来,辛桐记得上辈子好像跟程易修这么玩过。假如没记错,那时他在片场化妆正无聊,就拿支付宝五毛钱聊天……这家伙还偷过她的能量。
“辛桐,辛桐?”
“啊?”辛桐抬头,看见一身干练职业装的林昭昭走了过来。“怎么了?”
林昭昭是季文然的秘书,丰乳肥臀,肤白貌美,又性格爽朗。两人正巧是同乡,因而她对辛桐多有照拂。
“我还要问你呢。”林昭昭苦笑着走到辛桐身边。“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我叫了你好几次都没应。”
“昨天扛了器材闪到腰了。”辛桐道。
其实是昨晚磕到了傅云洲车上的方向盘。
“季老没为难你吧,”林昭昭问,“我看他今早来心情不大好。”
“他什么时候脸不是臭的?”辛桐揶揄。
就在此时,季文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他从里头探出半个身子,冲外头喊着:“辛桐,进来!”
林昭昭递给辛桐一个自由多福的眼神,目送小姑娘进办公室,腹议着:今儿老大上火了?脾气这么大。
辛桐走进办公室,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木香,可能是加湿器。室内开着空调,正朝外吐暖气,脚下是灰色的羊毛地毯。据林昭昭说,季文然办公室的空调从十月开始打,一直开到来年的四月才停,比棕熊冬眠的时间都长。
季文然还是穿薄毛衣,米色的,黑裤子,光脚。他见辛桐来了,便从抽屉里递出一张支票,扔到桌上。“给你的。”
“我?”辛桐疑惑地拿起支票一看,签章人是程易修,金额五十万。
她一年拼死拼活干下来,带年终奖也不过十几万。
“我还以为是玩笑。”辛桐捏着薄薄一张纸,顿时觉着有些烫手。
“别多话,让你拿着就拿着,程易修也不缺这么点钱。”季文然说。“他还让我转告你,今晚请你吃饭。”
“什么?”
季文然面色不善地说:“下班了来我办公室,到时候会有人接送。你要是不想去就跟我说,我帮你拒掉。”
辛桐忖度片刻后开口:“我想想。”
季文然听后微微拧眉,耐不住地说:“你别和程易修搅和,他身边女人就没断过,到时候吃亏的是你。年纪轻轻的就好好工作,别想着走歪路,要是真缺钱我可以息借你。”他哪里晓得辛桐的心思,所以才和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般,碎碎叨叨反反复复地提点。
辛桐听着他的话,突然很想抱抱这个毛茸茸的家伙。
虽然在他生气时,“他妈的”“猪脑子”“蛆”“滚回家”这种话张口就来。
“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比较好,”辛桐说,“这次不去十有八九有下次,到时候又要麻烦你。”
季文然这才满意,面上探出欢欣的小苗,一副孺子可教的派头。
“对了,我有一件事想问问。”辛桐说。“程先生和傅总是什么关系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季文然皱眉,眼神忽得警惕。
辛桐捻着鬓发,声音蜜糖似的又软又无辜:“我看傅总好像和程先生很熟,有点好奇。”
“是很熟,处了十几年了,怎么不熟。”季文然道。
辛桐刚从办公室出来,林昭昭就凑了上去。“季老没骂你吧。”
“没,就交代了点事。”辛桐说着拿起手机,居然看见了傅云洲发来的消息。
现在上来。——还真是简单明了的命令。
傅云洲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能顺着先顺着。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等会儿就回来。”辛桐对林昭昭说。
“喂,等下午休就结束了,你去哪儿啊,”林昭昭瞧着她火急火燎往外走的身影,“小心季老真发火,把你祖宗十八代从坟地里骂的跳出来。”
傅云洲的办公室在七楼,一般人不会去。整层没有旁人,只有一个男秘书跟着他,据说亦是仪表堂堂。当然,这些全是她在女厕听来的,那些妆容致的职场妖们总是踩着高跟鞋,在镜子前一边补妆一边聊八卦。而辛桐该待的地方是厕所里,嗯,坐在马桶上玩着手机听八卦。
此时的她正站在逐渐上行的电梯内,怀里抱着随手抽来的一叠空白打印纸,夹在一群衣冠楚楚的职场英中像是只没毛的秃鸡……或许她应该补个妆再上来。
但人已经进了电梯,就容不得后悔。
她看着电梯到达七楼,从一群人中走出,落地无声。
接待辛桐的是传说中傅云洲唯一的秘书,他与辛桐的想象差距甚远……简直是砸碎了重塑。这家伙真的是秘书而不是傅云洲从高中校园里拐骗出来的小朋友?还是假期末疯狂补作业,通宵三天没睡觉的那种。
徐优白拖着丧尸进城的步子为辛桐端来咖啡,他丧着脸说:“不好意思,傅总还在午睡。”
“那消息是?”
“我帮他发的,他睡觉前让我这时候给你发消息。”徐优白慢吞吞地在辛桐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砂糖。“要加糖吗?”
辛桐点点头,接过砂糖包。她看着徐白优,颇为不忍心地问:“你要不先睡一会儿?我看你很累。”
徐白优抬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看着辛桐,闪闪发光。“不用了,傅总醒了还要叫我。”
看把这孩子虐待的!
“其实他就是跟你摆谱子,你别放心上。”徐优白说。“我是说傅总。”
“嗯,我知道啊。”辛桐抿了口咖啡。“不过,傅总经常把姑娘叫这儿来?”
“没,你是第一个。”徐优白甚是欣慰。
不是,您这儿一副“我家孩子终于会把妹”的母爱表情是怎么回事?
辛桐回想要继续提问的心,坐在沙发上默默喝咖啡,等傅云洲起床。
等了大概十分钟,辛桐才见到傅云洲。
的确是才睡醒,眼睛还雾蒙蒙的,像是荒原中跋涉的冰原狼,隔着重重风雪相望。他应该生一双湛蓝的眼眸,而不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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