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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我原以为你不会来。”傅云洲说。
辛桐接过徐白优递上的葡萄酒,对他困倦、委屈、丧里丧气的脸笑了笑。徐白优拽了拽脖子上的西装领结,仿佛得到老师夸奖的小男孩,随后沉默地退下。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一丝血色,她放下酒杯。
“事情已经发生便无法挽回,”辛桐说,“不然呢,我给你表演一个当场去世以表贞洁?”
傅云洲笑了。
他不喜欢贫嘴的姑娘,但喜欢把贫嘴姑娘的嘴操软。
辛桐翘脚坐着,身上是黑丝绒长裙,圆领,腰,露出盈盈的锁骨和不堪一握的腰肢。没穿丝袜,也没穿衬衫和铅笔裙,连鞋子都换成了平跟。
黑衣服使人苍老,但她穿的确合适,衬得肤光如雪,两颊又因喝了酒透出可人的红晕。
人前禁欲人后骚,男女都好这一口。
“谈谈吧,”傅云洲说,“三千万,考虑的怎么样?”
辛桐抿唇笑了,她换了条腿翘,一截玉似的腿露在外头,不动声色的妩媚。“您很喜欢我吗?一开口就是三千万长期合同,我来这儿干活都还有实习期。”
“哦?”傅云洲成功被撩起了兴趣。
“我不喜欢莫名其妙地和别人上床,像现在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还可以考虑。”辛桐懒洋洋地接着说,酒的确令她放松。“第一次五十万,剩下的一次二十万。明码标价,不约滚蛋。一个月三十天算下来也不过几百万的事,我想您自己也不敢肯定这段关系能持续一个月吧。”
拿人钱财,替人受灾,这道理辛桐懂。
与其拿这三千万当人家情妇,还不如约两炮打发走,省的纠缠不清。就算哪一天东窗事发,男未娶女未嫁,还能以炮友自居,听起来比情妇合算。
和此等长相的家伙约炮,不算吃亏。
傅云洲也不恼,倒是饶有趣味地说:“没看出你是个雏。”
他这话说得是瞎话,昨晚上手摸的时候他就晓得辛桐是处女,怯怯的又手生,被鸡巴一顶就晕了半边脸。
“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辛桐说的是实话。
傅云洲没把女人放在心上过,可此时非要正儿八经地拿她去和以前见到的比,脸的确美的单薄,撑死不过一句:也算不错。只是说起话来又贫又坏,斜眼看人时半含微露的意味招人爱,轻轻一掐就能渗出风情。
像是刚熟的果子,谁都想争当第一口咬下去的人。
“那今晚我请你吃饭。”傅云洲松口了。“按你说的,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行,”辛桐低头看手机,想看林昭昭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傅云洲问:“有安排?”
“算是吧。”辛桐重新抬头,将手机放回口袋时,手指不小心划过界面,点中了突然弹出的语音。
一时间,手机内传出了某个男性欢快的语调。
还是默认扬声器外放。
“桐桐,晚上我来接你,不见不散!”
——程易修。
卧槽,完蛋。
辛桐猜,傅云洲这辈子,可能就没这么的……绿过?





是谁杀了我?(np) 月下人 (调情,性幻想)
辛桐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坐上程易修的车。
当程易修的语音在办公室响起的刹那,傅云洲的脸仿佛被西伯利亚的寒流扫过,他沉默许久才含着骇人的笑意拍了拍僵硬的辛桐的脸,声音低沉地说:“乖孩子,晚上好好和易修谈谈,记得断干净点。”
那一刻,辛桐感觉有条毒蛇缠住她的脖子,正朝她的脸颊吐信。
与虎谋皮啊。
“晚上吃什么?”程易修问身侧的辛桐。“西餐、日料?”
“我说火锅估摸你是不同意的。”
程易修咧嘴一笑,道:“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话。”
“你不是偶像嘛,不怕被媒体发现?”
“发现就发现,反正有家伙替我场。”程易修说的轻蔑,他看了眼后视镜,一个猛打方向盘。
初秋的夜又一次落雨,天空黑得像一团墨,看不见星星,也无月亮,寂寥的可怜。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拂过面颊,将发丝扰乱,夏日的碧华尚未完全凋零,冷冽却已掩藏其中,让人无端念起裹在锦绣里的刀,或是程易修的命运。
在程易修拐弯的不远处,有个穿水手服的姑娘举着便利店买来的关东煮,急匆匆地拉开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低头钻进副驾驶座。
“嗨,傅云洲,好久不见了啊。”她说。
“别把关东煮带我车上。”坐在后座的傅云洲显然是压着怒气在说话。
“哦。”萧晓鹿丝毫不慌,还戳起一个牛肉丸喂到苦兮兮开车的徐优白嘴里。“我说,你有必要亲自来盯梢嘛?他又不是第一次约女孩子吃饭。让我和优白跟着不就是了?”
傅云洲没说话。
萧晓鹿撇撇嘴,自顾自地说着:“可别告诉我程易修那小子动真心了,除了你,我就没见过比他更拔屌无情的货色。”
傅云洲似是受不了少女叽叽喳喳的说话,拧眉下令:“优白,开车。”
“你就知道差遣我家优白,”萧晓鹿气呼呼地说。她这种猫似的女孩,生气起来都万分可爱。
徐优白侧头亲了亲女友气鼓鼓的脸,默不作声地发动汽车。
八点之前,程易修和辛桐到达了目的地。
程易修带上口罩,只露出好看的眉眼。他带着辛桐在一家颇为偏僻的日料店坐下,熟稔地说着日语。
包间内铺一张榻榻米,内侧两扇木窗拉开。窗外晦暗不明,唯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最早枯黄的叶随风坠入紧挨的流经,河水沉默。
交代完后,程易修单手托腮看向辛桐,而辛桐在看窗外零落的叶。他带过不同的姑娘来过这儿,环肥燕瘦各不同,可一直没能如他所希冀那般沉默地看向窗外,而不是看他。
那是很早以前的幻想——带喜欢的姑娘来这里吃饭,她静静地看窗外的月,他静静地看她,面前煮着寿喜锅、摆着粉红色大理石般的鱼腩肉刺身,手边是冰着的清酒——没想到此时就这般毫无预料地实现了。
如果有月亮就好了,他忽然想。
“你在想什么?”辛桐转过头看见正发呆的程易修。
“如果有月亮就好了。”程易修说了出来。“我要在有月亮的晚上和你做爱。”
月色,人影模糊,含混不清的喘息和泠泠的身躯。
被他摁在玻璃上后入,年轻有力的躯体不管不顾地撞击着,淫液从股沟留下落在地毯,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失去自我。微弱的光勾勒出交叠的身影,像是素描铅笔画。
辛桐一愣,居然琢磨出了诗意。
“听起来很美。”辛桐道。“这算你的性幻想?”
“你好像很惊讶。”
辛桐笑笑,“我还以为会更……粗野一点。”
“一半一半,好歹也算半个艺术工作者。”程易修也笑了。“我会想各种场景。”
辛桐微微挑眉,嘴欠了一句:“那昨天想的是什么?”
“裸体模特和督班的女秘书,不觉得带感吗?”程易修咬着筷子说,“明明穿的禁欲但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在摄影棚里,躲在幕布后含着模特的肉棒把他舔硬。”
“乖乖,要赶紧把我舔硬,不然没法拍摄哦。”他说着,樱色的唇瓣吐出舌尖,舔过下唇。
如果做成了会很有趣。
可惜半途被季文然那个家伙给打断了,没机会让他拖着小东西试一试。
辛桐默默地灌了口清酒。
她觉得一头往他们编织的网内撞是个错误,像是去被撒旦诱惑的夏娃,咬下了智慧之果就万劫不复。
“其实现在也很好,”程易修说,“我会把筷子插进你的骚逼,在胸上和腹部摆上鱼生,倒满清酒,将每一寸肌肤都吻过去。当然,如果你愿意说‘ご主人様、どうぞ私をお召し上がり下さいませ。’我会更开心。”(主人请尽情享用我。)
“孤单吗?”辛桐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程易修顿了顿,面上的笑意缓缓褪去。
寿喜锅咕噜咕噜地翻腾。
“因为太孤单,所以总去幻想自己是不同的角色,再用快感麻痹自己。”辛桐补了一句。
这件包间的名字是忍冬,正对沉默的溪流。他是这里的常客,进门的时候不需要侍者引导,点餐时没有看菜单,上座时没有等辛桐而是很自然地坐到了左侧。
怎样的男人会总是一个人来这里吃饭?
“真破坏气氛。”程易修说着,发出一声轻笑。
“这是说中的意思?”辛桐歪头,脸颊带着可人的微红。
“算不上,”程易修说,“作为破坏气氛的交换,告诉我一个你的性幻想,怎么样?”
性幻想啊——
辛桐说:“在一间宽敞明亮的玫瑰色屋子里,两头都是开着的有白绸窗帘的落地长窗,风吹过来,把窗帘从一头吹进,又从一头吹出。我赤身裸体地趴在沙发长椅上看书,这时候有人从走廊过来亲吻我的后背。”
“还要慢慢地托着你的屁股插进去,吊着你的欲望不上不下的。你嘴里的呻吟微弱又缠绵,风就呼啦啦地吹。”程易修补充。
辛桐掩面笑道:“是,但从我口中说出来会很奇怪。”面颊晕红。
“我觉得我们真的很适合。”
“哦?”
“想跟你做爱,”程易修道。“想让你张开腿含住我的鸡巴,想把你操到哭。”
“就这样。桐桐,就这样。”
……
而在他们的隔壁,萧晓鹿无趣地伸了个懒腰。
“傅云洲,你是顺风耳还是装了窃听器,待在这里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傅云洲没搭理,他看了眼时间,提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见傅云洲大步出去,萧晓鹿耐不住地骂了句:“妈的,幼稚鬼。”
抢程易修女人抢上瘾了还是怎样?还非要玩一出从人家饭局上带女人走的把戏?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这个死变态控制狂解除婚约。
徐优白来的路上给她看了那姑娘的公司照,并说本人要比证件照好看不少。
但再怎么好看也不对劲,以往程易修和傅云洲泡的都是细腰腿长的嫩模,眼下这个美的颇为单薄,还是一看就知道是良家妇女类型。
“优白,我问你哦,这两尊佛是改口味了还是栽了?”萧晓鹿咬着鱼丸说。
挨在身侧的徐优白丧里丧气地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萧晓鹿笑笑,她眨着水灵灵的眼,朝徐优白张开手臂:“过来过来,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是谁杀了我?(np) 你们的绝美爱情我不配
辛桐觉得自这顿后她可能有个十天半个月不想吃日料了。
毕竟自己那桌吃完又转移到了隔壁包间接着吃,稍微有点撑。
她离开忍冬间的时候忘了把筷子顺手带出来(其实也没预料到徐优白就在隔壁,离得那么近,她还以为会离得远一点),只好拿清酒把傅云洲的筷子冲干净勉强用着。跟在徐优白身边是是个童颜巨乳的姑娘,穿着水手服,跟娃娃脸的徐优白搭在一起也算是青春无敌。
不知道傅云洲和程易修那俩神经病什么时候能打完,她还想回去吃那盘没吃完的三文鱼呢。不得不说,傅云洲点菜水平明显不如程易修。
“辛姐,抽烟不?”徐优白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包烟。
辛桐摆手,道:“我不抽烟。”
“那辛姐喝酒不?我给您倒。”徐优白又举起酒壶,给辛桐面前的青瓷杯满上。
辛桐推了推,道:“我自己来就好。”
徐优白用力地点点头,又问:“辛姐,傅总和程先生怎么样了?”
“我走的时候还在打,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打。”辛桐说。
她早知道傅云洲会派人看着,但没想到他居然亲自上阵,还吃饭吃到半路进来,故意要在程易修面前拉她走。
太脑残了吧……
程易修动了气拉着辛桐不肯让她走,傅云洲拽着她要带她走。
夹在之中的辛桐……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心如止水,默默地看着两人拐入言情剧常见狗血桥段——互殴。
更准确的说是程易修单方面揍傅云洲,傅云洲自我放弃式不还手。
“看来我必须要告诉您傅总和程先生之间的关系了,”徐优白正襟危坐地开口,“可能有点刺激,我怕您接受不了。”
“哦?”辛桐笑笑。
她提着酒杯,斜睨一眼,风情万千。“傅云洲是同性恋,对程易修爱而不得,所以每每要搞他的女人。程易修本来是直男,但没想到真被傅云洲的霸道总裁的手段给撩到了,来了劲地继续泡姑娘勾引傅总出手,两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相爱相杀实则就是相爱。结果到我这儿双方都终于耐不住了,借着我来向对方表示爱意,现在他们正情难自禁,在隔壁脱了衣服上床……告诉我,会比这个还刺激吗?”
辛桐又不是智障,傅云洲三翻四次约她都是为了程易修,这怎么想怎么像霸道总裁逼走觊觎女主的炮灰的手段。
他们的爱情太绝美,我不配啊。
不过这样也可以把俩基佬排出嫌疑人范围了吧。
一旁原本一声不吭作壁上观的萧晓鹿猛地笑出声,她擦掉眼角的泪水,磕磕碰碰地说:“在刚刚的所有上面,还少说了一个骨科,你再加上这个就完美了!”
……还真是绝美爱情我不配了。
(这章属于过渡章)
(程小朋友真的还是小朋友)




是谁杀了我?(np) 那个小男孩 上
“晓鹿,你别乱说。”徐优白轻轻拍了拍女朋友的手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萧晓鹿笑得花枝乱颤,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咧着嘴继续说:“其实程易修是傅云洲他弟,他爸在外头的私生子,好像十岁差不多的时候接回来的。”
长得还真一点都不像,辛桐在心里评价。
“然后我是傅云洲的未婚妻,虽然相看两厌,恨不得拔刀砍死对方但家里始终不同意解除婚约。我和傅云洲还有程易修勉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吧。”萧晓鹿耸肩。“优白你也看出来了,是我男人。”
“所以程易修应该姓傅?”辛桐问。
“程是他妈的姓,据说是个专业小三。”萧晓鹿挑眉,她这种名门正派出来的嫡女向来瞧不起三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当时傅叔叔说要接程易修回来时家里闹了很久,主要是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傅叔叔的种,后来做了亲子鉴定风波才平息。”
辛桐拧眉,脸色沉了下去,“正室点头了?”
“傅家傅叔叔做主,不同意也得同意。”萧晓鹿喝着酒继续说。“说实话他们两夫妻关系并不好。傅云洲没出生就在吵,差点离婚,后来因为他妈怀了傅云洲关系才算缓和。结果后来还是多出了个程易修,正主不气死才怪。明面上进了家门,暗地里使绊子撒气,都这样。”
豪门里的龌龊事多了去,萧晓鹿从小见到大,只不过看谁技高一筹。她妈就常和她说“要不是我手腕硬,咱们家也要多出个程易修来,还不是你爸亲生的”。在玻璃塔上行走,必定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那傅云洲呢?他怎么看这个弟弟?”辛桐问萧晓鹿。
“傅云洲是同辈里最大的,也是家族继承人。其实作为大哥来说,他蛮不错的,有担当,也有实力,就是控制欲太强。就是他妈不争气,神经兮兮的,打程易修的同时还连带着傅云洲一起打。”
萧晓鹿说着,还捏起嗓子惟妙惟肖地学起来:“程易修你个杂种东西,滚回你妈肚子里,少出来丢人现眼。傅云洲你护什么,滚开!你也是,一点都拴不住你爸的心,我要你有什么用。”
看来傅云洲母亲在贵妇圈子里早已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看来从小就是难兄难弟。”辛桐道。
也怪不得傅云洲脾气和程易修一样扭曲。
“算不上,傅云洲再怎么被他妈折磨那也是傅家的宝贝,程易修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不能比的。”萧晓鹿说着,打了个酒嗝,看来是喝醉了。“傅家和萧家将来十有八九要合并起来归他管,程易修……啧,也就是现在傅云洲不管不顾地护着他。”
“其实傅总很爱他弟弟。”徐优白补充。
萧晓鹿听闻,不由推了把徐优白说:“你这话总让我觉得有点……耽美禁忌兄弟情哎。”
所谓的专业小三是什么德行辛桐再清楚不过,难听点就是妓女,只是吃穿用度稍显体面。出租屋里塞满了给“嫖客”享乐的玩具,av都能拿麻绳捆成一摞,困顿起来连落脚的地方都没,孩子的学都要手心朝上地到别人跟前讨。
一个小孩,十岁之前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十岁之后又被困在了傅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出事。
可能从来没人教过他什么才是正常地和人接触的方式。他对于女性的理解只有当小三的母亲,疯疯癫癫的傅家夫人,还有av里尖叫不息的女优……而所有的一切都混乱地重叠在一起。
傅云洲……可能也对此愧疚吧。
“对了,”萧晓鹿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拔高了声调,也可能只是有因为酒上头,“我和你讲,程易修小时候超像女生,我第一次见他还以为是小姐妹!所以圈子里的伙伴每次都要让程易修扮成女孩才肯带出来一起玩。不过那时候大家都还小,懂什么是非对错……但他女装真的可爱。”
辛桐愣了愣。
她好像明白了。
先前的饭局里他们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暧昧的、色情的、颇为令人不适的……但只有那一句“如果有月亮就好了”是程易修的真话。
他从小就已经习惯不停地说假话,伪装成讨人喜欢和讨人厌的模样。
很孤独吧……辛桐觉得自己没说错,是孤独,只是程易修在当时不承认罢了。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孩子,但还是会拿支付宝聊五毛钱的天,偷辛桐的能量,用“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这样孩子气的方式去威胁人,不由自主地说“我要在有月亮的晚上和你做爱”。
辛桐叹了口气,对徐优白道:“优白,我们那顿也麻烦你算傅总账上。”她说着,顺手抄起桌上的陶瓷酒壶。
“辛姐,你干嘛去?”徐优白满脸困惑。
“两兄弟打架,我去当好人呗。”辛桐耸肩,她觉得自己也有点酒上头了。“打架不长眼,万一波及到我,我还有个东西防身。”
要是俩情人打架还能吵着吵着去滚床单。两兄弟为私事打架,傅云洲还不还手,虽然丢不了命但他那张脸破相了也怪可惜。
这年头做好人真难。
“辛姐牛逼,辛姐再喝一杯啊!”萧晓鹿冲辛桐喊着,喊完,又转头笑嘻嘻地冲徐优白的脸蛋咬了一口,“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叫她辛姐了。”
“晓鹿,你喝醉了。”徐优白哭丧着脸擦掉脸上的口水。
回到隔壁的辛桐抓着酒瓶,发现两人没打了。傅云洲倚在桌边,西装外套被扯出一个口子。程易修坐在地上,也带了伤。
辛桐本以为傅云洲真不还手,结果还是互殴。
她顺手搁了清酒壶,对坐在地上垂着脑袋不说话的程易修伸出手。“起来,我带你走。”
程易修仰脸,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幼兽似的眼睛。
他毫不犹豫地牵起了辛桐的手。
……
当扶着醉醺醺的女朋友走到忍冬间时,带伤的傅云洲坐在榻榻米上,不知在想什么。
“辛姐带程先生走了?”徐优白问。
傅云洲瞟了他一眼,道:“走了。”
萧晓鹿笑嘻嘻地嚷嚷着:“傅云洲,你在纠结什么呢?初秋的凉风里,少男少女开车在城市穿梭,身后是你这个恶毒长辈的威逼,火一样的心就在胸膛内扑通扑通跳哎!他们会一直开到海边,黑夜照着汹涌的海水,他们会在那里拥吻!爱情就是突如其来那一瞬啊!”
两个孩子,阴差阳错地被推着,走到了一起。这样想想,他们爱上对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徐优白拍拍小女友的脑袋,让她别说了。
傅云洲侧脸看向两人,问:“优白,你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徐优白摇摇头说:“傅总,您问我有什么用。我是独生,不可能知道怎么和弟弟相处。”
“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了。”傅云洲又说。“可我也不知道让他就这样跟辛桐走是对是错。”
徐优白沉默片刻后,说:“傅总,我觉得辛姐是个好人。”
(情节多的怎么还没走到肉,我自闭了)




是谁杀了我?(np) 那个小男孩 下 (H)
可惜辛桐没听见他们的话,要是她听见了,只会送萧晓鹿这个可爱的女孩两个字:傻逼。
没有海滩,没有泪水,更没有拥吻。
事实上,辛桐只是让程易修送她回家。
有诚意请吃饭的家伙就该如此周到——管接送。
年轻气盛的家伙总爱开快车,窗外的风景还未看清便没了。辛桐耐不住地转头对程易修说:“我们要是因为酒驾丢了命,估计就是明天的微博头条。”程易修傲娇地哼了一声,顶着破相的脸,眼角眉梢都写着:跟我一起死是你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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