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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程易修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辛桐见了他,急忙从包里递出手表。
程易修满不在乎地随手将表扔到身边,反而和辛桐搭起话来。“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也是季文然的助理?”
“算是吧。”
辛桐最初应聘的职位的确是季文然的秘书,当秘书至少比现在十项全能的打杂咸鱼要体面。只可惜当时选人时大概是凭胸部外漏面积选的,而初出茅庐的辛桐穿了件一丝不苟的自以为优雅的送葬似的黑裙。
程易修打量着面前的小助理,在心里打起分来:不算好看,五官勉强,算普通人中的比较好看的。皮肤不错,奶子不错,腿够直,腰也够细。八十分左右,值得上一次床。
“你和季文然上过床没?”程易修突然问。
辛桐一惊,下意识地瞪大眼望向程易修,两颗眼珠子黑玉似的温润发亮,像是风中偶遇的麋鹿,无端迷人眼。
八十五分,程易修将辛桐的分数提了提,这眼睛跟会说话似的,看得人心痒。
“没上过?”
“我就是个助理。”辛桐扯着嘴角说。
他歪头一笑,道:“那有没有兴趣和我上床。”
还未等辛桐反应过来,程易修忽然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手不安分地顺着裙子往上摸。
辛桐今个儿特地穿的职业装,上头衬衫下头铅笔裙,正好方便了男人作乱的手。
“你放开!”
程易修攥住辛桐抵抗的手,凑到少女耳边,伸出舌头顺着耳廓不断舔弄着,“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
辛桐身子一扭,想躲开,却被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乖,让我摸摸,”程易修说,拿着那张让人没法生气的脸对着辛桐,“不然我立刻把季文然给喊上来,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
辛桐恼羞成怒,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干脆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骂着:“变态,想女人了不会花钱去嫖妓吗。”
他似是笑了,突然低头含住整个耳垂,舌头搅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嘴里低低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含着水似的模糊。右手顺着大腿不轻不重地往上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内侧的软肉,一寸一寸扯开她紧紧裹着大腿的黑丝袜。
“这么懂事,还知道穿黑丝来……来勾引谁的?我?季文然,还是傅云洲。”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内裤边沿。
他熟练地抚摸着少女略显稚嫩的身体,指腹轻轻揉捏藏在隐秘处的阴蒂。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辛桐咬着嘴不让呻吟泄露,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瓣阴唇死死咬住程易修的手指尖,双颊泛起蜜桃似的粉。她感觉下体突然涌出一股潮湿的液体,还流到程易修手上了。
程易修抬起手,手指顺着柔软的下体朝内探去,指尖微微勾起,在细缝中滑动。
感觉到指尖泛滥的潮湿,程易修流露出满意的神态。
又香又软的好宝贝,勉强九十分了。
他环着辛桐耐心地哄着:“乖,全脱了啊。”
辛桐瞪着眼睛推了把程易修,挥着不算尖利的手指甲就往他脸上挠,一甩就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抓出一道红痕。
程易修也不恼,难得捡到了宝贝此时兴致正高。不管怀中人的挣扎,掐着她的细腰一路从脖颈舔舐到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樱色的唇含着她的衬衫扣子往下拽,抚摸着下体的手蛇似的往密穴里钻。
男性的荷尔蒙春药般腐蚀着辛桐的大脑。她一个从小到大乖乖巧巧的小处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上辈子被迷奸还是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撅着屁股期期艾艾地喊“操我,操我”。
尤其是对面人长得太过无辜,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反倒有一种对面吃亏的错觉。
他这是持靓行凶。
程易修眼看差不多了,刚想脱裤子提枪上阵,把偶然伸手握住的小姑娘摁在床上往死里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硬了?硬了就给我脱衣服拍照。”
(本文涉及的任何内容均与现实毫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是谁杀了我?(np) 拍摄与调情 下
程易修一抬眼,就瞧见不远处抬着相机不动如山的季文然。
季老神出鬼没地令人心碎。
“季文然你他妈……”程易修啧了下嘴,松开禁锢在怀中的辛桐。
辛桐一个翻身,四肢并用地从从床上爬下,拽着被掀起的铅笔裙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低着脑袋不敢看季文然。程易修用唇齿解开的衬衫扣还没纽上,领口被扯得七零八乱,也不晓得他花了多大的劲儿去啃,从脖颈到胸口一串红痕,明明还没发生更实质性的事儿,可搞得人一看以为他俩是完事儿了。
来打个杂却差点和男人滚床单,辛桐觉得自己这份工作要完蛋。
季文然斜睨一眼恨不得遁地的辛桐,弯腰从地上扯起一块道具用的红布甩到她头上,把她严严实实罩了起来,只留小腿还露在外头。“扣子扣上,把自己拾好。”
他说完又不耐烦地转头对程易修说:“你,快点脱衣服。”
要不是要帮这个混球拍裸照,他也不会把地点选在自家。
季文然压根不想接这个活儿,程易修的脾气他一清二楚,就是个没正经的家伙,他俩合作没一次顺心,耐不住傅云洲开口。季文然的脾气在业内也是有名的大,丝毫不看人眼色,得罪过不少人,全靠傅云洲前前后后打点着、照顾着,才没翻船。
傅云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辛桐眼观鼻,鼻观心,躲在布底下抖着手纽扣子。程易修瞧去,她就跟小仓鼠似的在红布里动来动去,露在外头的小腿还穿着禁欲的黑丝袜。他看着那双小腿,想着裙子底下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袜子,还有软软糯糯的小穴……想的浑身发疼。
多可爱的小东西,怎么就落到季文然这个神经病的手里了呢?程易修叹了口气,一边脱衣服一边叹惋着。
“拾好了就过来帮忙打光。”季文然喊道。
辛桐不敢违背,干脆把道具布当披肩用,裹在了上半身,开始扮演民工角色。
程易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只剩内裤没脱。身姿矫健,肌肉结实,还有瞧上去很好摸的四块腹肌。小腹下那一团鼓鼓囊囊地凶器盘踞在白色内裤里,瞧去既干净又色情。
果然男女都一样,白色内裤不显淫乱。
季文然抬起相机对准程易修,随意按了几下快门。他瞧着试光的照片对程易修说:“别告诉你这么快就痿了。”
程易修撑着床垫翻身坐起,无辜地瞧着季文然发臭的脸,露出洋溢着少年气的顽劣笑容:“拜托,刚刚被你那么一吓唬,是个人都会痿。”
季文然头都没抬,指挥起辛桐。“把灯架抬左边去,然后到没人的地儿把丝袜脱了。”
“啊?”——脱丝袜做什么?
“脱丝袜给他塞内裤里。”季文然瞟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程易修,嘲讽地扯着嘴角。“鸡巴倍儿小,拿丝袜装装样子。”
“你可以考虑让你的小助理往下解两个扣子,再让我捏两把。”程易修笑嘻嘻地盯着辛桐。他认认真真盯着人看时,明亮的眼珠子就满是一个人的倒影,樱色的唇里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上辈子辛桐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吃喝拉撒上,很少去关注别人,与他俩交情不深。
如今这么一瞧,其实两个都是幼稚鬼才对吧。
辛桐默默吐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块幕布后头,把丝袜拽了下来,再跑回程易修身边递给他。
程易修趁机拽住辛桐的手腕,歪头在她嫩白的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
季文然见了,面无表情地放下相机,顺手递给辛桐一个简易三脚架。“你拿着,他要再不老实你往他头上砸,砸死了算我的。”
辛桐颤颤地接过三脚架,默不作声地撂在脚边。程易修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是上了保险的,她还真不敢动手砸。
程易修倒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接过辛桐手上的丝袜,当着两人的面塞进内裤。
这才正儿八经地开始拍摄。
拍摄完毕,辛桐抽出手机一看,两个小时过去了。本想着送完手表便走,结果又在这儿蹉跎了许久,回家怕是要到八九点。
“过来,”季文然对辛桐招手,“一起看下照片。”
程易修生得好看,照片拍出来亦是美的。他像是永远停滞在少年时期的彼得潘,浑身洋溢着令人窒息的荷尔蒙,是昂贵的艺术品,也是碧绿深林中勃勃跳动的溪流。
脸上有极淡的一条红痕,是辛桐先前挠的,反倒给他无辜的脸上添了几分邪气。
她能想象到这组照片放出去,女粉丝们嗷嗷直叫的样子了。
“很欲。”辛桐小声逼逼。
“没办法,他长得太骚。”季文然一本正经地说。“到时候后期给他调成黑白,色的看去跟鸭子出来卖一样。”
辛桐没忍住,噗嗤笑了。
真要品评长相,季文然才是“骚”的那一个。一双狐狸似的丹凤眼,眼角上挑,眼珠子雾蒙蒙的,还总斜眼看人。他但凡装得温柔些,嘴巴甜些,指不定有多少小姑娘要死要活地往他被窝里钻。
但他的话恰好给辛桐出了口恶气。
“你代言多少?”季文然突然问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程易修。
“一百来万吧,我也记不清楚了。”程易修漫不经心地说。
“到时候分她一半。”
“哦。”
辛桐挠挠脸,刚想说不用了,却被季文然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等会儿穿好衣服下来。”季文然说。“你关了灯现在跟我下去。”
辛桐看了眼裸着上身玩手机的程易修,乖乖跟在季文然屁股后头下楼。
“其实,之前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辛桐话还没说明白,季文然就把她打断了。“要不是程易修那小子动了心思,你脱光了往他身上蹭都没用。”
辛桐撇撇嘴,一下子都不知道季文然这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了。
“但是那个钱——”
“程易修胡闹,我也不能让你吃暗亏。你心里别过不去,到时候他钱拿到手我就让他打你账上,当神损失。”季文然瞄了身旁低眉顺眼的小助理一眼,好心补充。“程易修不是个好东西,向来薄情寡义,你别跟他乱搞。”
“嗯,我知道的。”
“别胸大无脑。”季文然说。
小姑娘初出茅庐,容易被人骗。毕竟是自己下属,他不忍心看着挺好一小丫头片子被程易修那个混小子糟蹋了。
听见了上司的话,辛桐抿着嘴不由自主地摸了把自己的胸,心情复杂。
大哥,我要是真胸大就成你秘书而不是一个打杂的了。
季文然说完停了脚步,改口道:“你先下去坐着,我再上去看看程易修。”
他把自己叫下来,就是为了私底下跟她说方才的那些话的吧。
“嗯,知道了。”辛桐仰面望着季文然,笑了。
季文然折回楼上,见程易修还在那儿玩手机,便没好气地说了句:“你是准备在这里睡觉?”
“你警告完你的小助理了?”
“我下属,你别乱搞。”
程易修放下手机没吱声。
半晌后,他还是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喂,季神经,你说草她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爽。”




是谁杀了我?(np) 贵圈真乱 上
辛桐下到三楼,缩在房门后探头探脑地向内张望,想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往里看看傅云洲是不是还在里头。她可不想碰见傅云洲,跟他那样不苟言笑的家伙待在一块儿,还是不能玩手机地待着,简直是活剐般的折磨。
结果她这儿刚伸进去五分之一个脑袋,就被里头传来的声音吓得缩回去。
“拍完了?”
被发现的也太快了。
辛桐尴尬地垂着头推门进去,应了句:“嗯,拍完了。”
傅云洲还是手拿平板坐在沙发上,除了换了只脚跷和带上了蓝牙耳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他不会这两个多小时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弹吧。
“季文然呢?”傅云洲眼也没抬地问。
“还在上头。”
“拍的怎么样?”
“挺好的,程先生很……配合。”辛桐犹豫片刻,给出了这个回答。
傅云洲似是对这个回答稍感讶异。他抬头,寒潭似的眼上下打量着辛桐,那幅模样似是要把她浑身扒干净后扔到西西伯利亚。
“真难得。”他说着,轻轻笑了下,分不清喜怒。“坐,别傻站着。”
五六分钟后,季文然和程易修才从楼上下来。
程易修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立难安的辛桐。她光着一双小脚并拢腿斜坐着,脚趾头糯米糍似的又白又嫩,粉颈低垂,衬衫领掩着脖子。大概是没吃到手才显得格外有趣,程易修开始可惜起自己先前为什么没在她脖子后头啃几口,白的肌肤衬着粉的吻痕,想想就令人身心愉快。
姑娘嘛,还是落在自己手里慢慢养才有趣,经了别人的手调教完就没意思了。
季文然知道身旁的人没安好心,看着辛桐乖乖巧巧的样子心里不有些愧疚。他想着辛桐傻乎乎地被程易修骗上床,两条腿菟丝子似的缠住他的腰,小嘴娇娇滴滴地乱喊骚话,心里就莫名烦躁。他是嘴坏、脾气差,但不至于把自己的手下推出去挨操,让一个一板一眼的家伙摊上这破事简直是要命。
他走到辛桐跟前,本想让她赶紧走,可话出口却成了:“留下来吃饭?”
辛桐急忙摆手道:“不了,不了。”
我何德何能与公司上层一起吃饭。
“一起吃呗,算是感谢你今天的付出。”程易修笑盈盈地插话。“到时候我开车送你回去。”
“太打扰了。”
“怎么会——”
“行了。”季文然打断程易修,对辛桐道,“留下来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去。”
要是程易修开口邀请,辛桐定誓死不从,但现在是季文然开口,辛桐只得勉强应下。毕竟他几分钟前还给自己送了笔数目不小的横财。
她抿着嘴低低应着:“那好,麻烦了。”
季文然又问:“会做饭吗?”
“勉强吧。”
“那过来帮我洗菜。”季文然说着转身,不动声色地将辛桐带出房间。
见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程易修无奈地在傅云洲身边坐下,心想:季文然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她要是你看中的女人就算了,不是你家的崽还护得那么起劲。
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傅云洲突然关掉了平板,摘下蓝牙耳机,不咸不淡地问了声:“你脸怎么回事?”
“哦,上头太乱,可能不小心蹭到了。”
“蹭出了指甲痕?”傅云洲扬眉,眼底似是深潭蒙上薄雾,透着一股寒意。
程易修无所谓的笑笑。“是,就是蹭出指甲痕了。”
“你最近风头正盛,处处小心点,千万别玩脱了。”傅云洲回逼人的眼神,继续低头看平板。
“这不劳您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易修!”傅云洲稍稍拔高声调,难掩薄怒。“我纯粹是为你好。”
程易修盯着傅云洲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讥笑着开口:“为我好?当年你上我女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
身处二楼厨房的辛桐全然不知上头出现了怎样奇诡的氛围,她此时正忙着从季文然手中抢救差点在第一步就要搞砸的鱼汤。
“鱼肉不能直接放水煮,要先两面煎,这样煮出来的鱼汤才会是乳白色的。”实在看不下去的辛桐从季文然手中夺过锅铲,絮絮叨叨地开始指导。“而且要煮汤要带鱼骨才好吃,你这样一盒鱼肉放下去,汤煮出来,肉就全没了。”
她原以为季文然很会做饭,结果这家伙进了厨房,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又一盒处理好封在保鲜膜内的食材,撸起袖子就准备把所有东西一齐下锅来一次大杂烩。
由此可见洗菜就是个幌子,所有东西都洗净封在塑料盒里了,还要辛桐洗什么?
季文然抹了把脖子,默默退到一旁。
“改成煎鱼排怎么样?”辛桐问。
她从水中捞出还未完全解冻的鱼肉,搁上瓷盘。
“可以。”
“你有对什么过敏吗?”
“没。”
“那他们——”辛桐扬了扬下巴,意在问上头的两个家伙。
季文然道:“傅云洲好像是对花生过敏。”
辛桐点点头表示知晓,她在一堆塑料盒中挑挑拣拣片刻后问:“煎鱼排,奶酪丸子,香菇青菜,蒜苔肉丝,再加一个香菇炖鸡,这样可以吗?”
倘若工具齐全,辛桐还能考虑做个甜品,她大学时在外头报班学过,只不过自己住的出租屋太小,容不下器械。
季文然不好意思地插兜站在她身边,低声应着:“都行,你看着办吧。”
辛桐被他拘禁的态度逗笑了,她还从未想过神经兮兮的上司能有这幅面孔,活像只金毛犬。
她随口调侃:“你还说让我来洗菜,结果成我掌勺了。”
“抱歉。”季文然道。
“您不用那么愧疚。”辛桐轻声安慰。“程易修做的事,不是您的问题。”
“没。”季文然说。“只是……啧。”
他说不下去了,怎么解释都像欲盖弥彰,搞得自己心怀不轨。
“不管怎么样,”辛桐温和地笑着。“谢谢你。”
她说得轻缓,嗓音掺了蜜似的送入听者耳中,甜丝丝的感觉止不住地往上涌,惹人欢喜。
“你已经说过了。”季文然叹气,心尖涌动着说不出的安宁,仿若蓦然看见一朵花开在如老者青筋毕露的手的枝丫上,满是温柔与欣喜。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程易修也没作妖,只是傅云洲原本就阴沉的脸更阴了。
辛桐也在悄悄观察饭桌上的三位男性。虽然长相、性格、行为处事各不相同,但倒是同样的英俊和多金。
一方面,她是如此地想从这三人中找到一个可以为上辈子的死承担罪行的人,这样江鹤轩就能撇清嫌疑。辛桐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地死,也不能接受身边人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可另一方面,她想不出这三人有任何的犯罪动机。虽然嘴上说“有钱人难道就不会强奸吗?”,但真的陷入此种境地去想又觉得不现实。别说花钱找女人了,他们三个一分钱不花都有娇羞的姑娘倒贴着往怀里钻。
长得好与有钱都是特权,谁叫人类本就肤浅。
假如真的是江鹤轩……她该怎么办?他又为什么那么做?
饭后,季文然拿起车钥匙,准备在程易修发神经前把辛桐送走,却被傅云洲阻止。
他起身,对季文然说:“我送吧,省得你来回跑。”




是谁杀了我?(np) 贵圈真乱 下 (腿交,H)
程易修默认了傅云洲的动作。他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拿筷子拨弄着碗里吃剩的鱼排,没有开口阻止。
季文然虽有惊讶但并未多想,在他的世界里,傅云洲这个有些不合常理的“省得你来回跑”理由极其正常。有时候,上天给了一个人超群的艺术天赋,势必会走一些东西,譬如对人情世故和话中话的敏感。
何况,那可是傅云洲,没人会比他更靠谱。
唯剩辛桐夹在其中分外尴尬。她急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很方便的。”
“太晚了。”季文然说。“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不好。”
季文然不明白辛桐的心思。他觉得只要不是程易修送,谁送都行,何况他已经答应了辛桐会送她到家,又怎会同意她自己搭车回家。
“走吧。”傅云洲命令。
辛桐悄悄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座椅上站起。
在一定平方面积内,当男性高于女性时,女性的声音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地被消音。
程易修见辛桐起身,也随她站起。他凑到辛桐身侧,同她咬耳朵,说:“乖乖,丝袜送我了啊。”
辛桐警惕地小退半步,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要拿拿走,少来招我。”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四楼的三脚架给带下来,这样还能拿它往他身上使劲抡。
程易修歪头一笑,眼眸透亮,笑意如波纹般荡漾,露出了掩藏的小虎牙。
他的笑容真的很有杀伤力,仍有男孩般惹人爱恋的美好,但男人的气息已喷薄欲出。真是又招人喜欢又招人讨厌的家伙。
辛桐在那一瞬间很想抽自己两个巴掌,告诫自己再这样颜控下去迟早会不知死活地跟这家伙上床。
“不逗你了,”程易修耸肩,“你小心点傅云洲,他花样可多了,别这一送送他床上去了。”
车停在季文然的车库,辛桐只管踩着傅云洲的影子走,期间两人一言不发。她本想溜到汽车后座,这样还能悄悄玩手机,毕竟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全程发呆着实受不住,结果傅云洲以难以拒绝地姿态直接为她打来了副座的车门。
“上车,定位发我。”傅云洲说。
辛桐躲后座的策略破碎,只能不甘愿地进车,将定位传给傅云洲。她偏头看车缓缓倒出。餐桌上喝了三四杯白葡萄酒,正微醺,她把头枕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驶出好长一段路后,傅云洲才开口:“你在文然身边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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