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他妈的不在乎我能赚多少钱、有多少粉丝!我不在乎有多少人讨厌我,又有多少人喜欢我!
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你为什么就不能稍稍肯定我一下?你可是……你可是我的兄长,是在我被沈安凤拿衣架抽的时候,奋不顾身过来抱住我的人……
一杯酒喝完,傅云洲突然抽过桌上的协议,对弟弟说:“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
程易修皱着眉看完,不发一言。
良久的沉默后,他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意思。”
“房屋过户过几天办。”傅云洲自顾自道。
“你什么意思!”程易修拔高声调,蹭得从沙发站起。
傅云洲保持沉默。
说什么呢?
说我只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年近三十,却连弟弟妹妹都保护不了?
傅常修说他此生最爱的女人是刘佩佩,而傅云洲清楚地明白,他只爱他自己。假若他对刘佩佩有那么一丝的爱,也不会这样糟蹋小桐。
“照顾好小桐。”傅云洲说,并悄悄掩藏下半句——她是我拥有过的最珍贵的存在。
他张开双臂,给了弟弟一个短暂的拥抱,作为兄长,作为父亲,作为家人。
他只在很小的时候抱过弟弟。
程易修好似读懂了他潜藏的含义,楞了一下,继而将酒杯续满。
傅云洲淡淡看他一眼,先将自己的名字签上。
“记得签字。”说完,他转身欲走。
程易修看着他的背影,叫了声:“哥。”他也好多年没这样叫他了。
傅云洲驻足片刻,没回应。
打开门,望出去,雨一直在下。
辛桐的目光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挪开,回眸看向季文然。
他坐在沙发,无打采地看电视剧。
打从燕城飞回来,季文然就不太对劲。辛桐问心有愧,更不敢问,脖子拿围巾遮掩几天,才算蒙混过关。
陆家被几人这般羞辱,换作谁都会说难听话,不过翻来覆去,无非是骂傅云洲——小人乍富,腆胸叠肚,树小房新画不古。谁叫他们爱在手里提一股名门正派的气儿,像提鸟笼遛弯儿的八旗子弟,虚伪得很。
陆节真要是个男人,那就自己做事自己担。一边物色着乖巧懂事的女人结婚,一边把着同胞妹妹不撒手,贱不贱呢。
“看什么呢?”辛桐坐到他身边,食指戳戳小狐狸的脸蛋,开玩笑道,“别低头了,双下巴都出来了。”
季文然撇过头,轻轻咬住她的手指。“被你喂的。”
辛桐轻轻一颤,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不由揪住沙发软套,被他薄红的唇轻轻一咬,她竟难以启齿地湿了。对面人偏生还是搞不清情况的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濡湿的舌尖划过她的骨节,继而松开,一个吻落在侧脸,紧跟着是耳垂。
调戏辛桐好比透过遮得严严实实的纱衫,去看女子隐约可见的肩线,或在紧紧包裹双腿的厚丝袜上拿小刀割开一条缝。
他的吻徐徐加深,均匀的鼻息吹进耳朵。辛桐伸手环住他的后背,将脸埋进颈窝,毛茸茸的针织衫有着沉重的木香。隔一层牛仔裤,辛桐能感觉到他下身温顺的性器一寸寸地生长,仿佛植物青翠的经脉,躲在阴暗的角落。
季文然撩起她的裙摆,在耳边问了句:“有感觉了吗?”
“我没吃药。”辛桐往后缩了缩,手抵在他胸口,勉强想出一个借口。
季文然凝神看她一会儿,乖乖地应:“哦。”
他重新坐正,往远离辛桐的方向挪了挪。
辛桐原就有愧的心更加不安,她凑到季文然身侧,低伏着身子,一边仰面亲着他的下颚,一边伸手探入他的下体。十指拉开裤链,握住昂扬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缓慢磨蹭,掌心罩着顶端旋转,直至渗出水液。
季文然起先不敢动弹,他红着眼角,困兽似的蹭着她的发丝,唇齿闷闷地哼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难耐地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仰面摁在沙发,抬起双腿,隔着丝袜咬着丰润的大腿肉。冬季的布料较为厚实,也更加细腻滑润,辛桐感觉不到疼,可是当他的唇贴上大腿内侧,她会呼吸一滞,待到那口气吐出,能感觉到小穴正在吐出渴求的淫液。
她攀住他的腰,隔着丝袜去磨着他的肉棒。
比起肉穴,丝袜还是粗糙了。
顶端浅浅戳着小穴,整根肉棒都被丰润的大腿包裹。她眉眼低垂,幽暗的喘息声随着呼吸泄出,腰肢摇摆着,让男人射给她满腿的白浊。
黑丝袜挂着液,尤为扎眼。
季文然急忙抽纸巾帮她去擦。手指摸着摸着又很快变了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压住她,以防袖口勾住她的长发,唇齿砸在袒露在外的那一截脖颈留下嫣红的吻痕。
“不高兴。”小狐狸嘟嘟囔囔,超委屈。
辛桐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抿唇笑了下。
“对了,小桐,”季文然开口,“要出去玩吗?”
“什么?”辛桐反问。
“不是你说的吗?老傅预备给你放假。”
跟傅云洲的那晚,被季文然问到时,辛桐的说辞是“哦,哥哥就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欧洲度假”。
“再说吧,”辛桐道。
季文然还想说什么,却被电话打断。
辛桐扫到来电显示人的姓名,颇为讶异。
她避开季文然,佯装去厕所,顺带接起电话。
“鹤轩?”辛桐道。“有事吗?”
一阵短暂的寂静后,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江鹤轩的声音,而是傅云洲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他在床上骂她是骚货的声音。
辛桐浑身一抖,刹那间便知道对面人干了什么。
往傅云洲的卧室装针孔摄像头,这背后一刀,江鹤轩捅得又准又疼。
“让我猜猜,”江鹤轩故意放缓语调,一字一句都像在敲打她的心房,“小桐现在是不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和季文然说,你和傅云洲那个不清不楚的一个晚上?”
“你想做什么?”辛桐道。
“我在威胁你呀。”江鹤轩冁然而笑。
他按捺住计谋将要得逞的热血沸腾,如同魔鬼蛊惑着少女,低柔地对她说:“乖,到我这来。”
辛桐屏住呼吸,轻声问:“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两点。”
(江同学同意np的原因纯粹是——既不想杀了桐妹,又没办法一口气杀掉其他三个并全身而退。)
是谁杀了我?(np) 隐痛 (四)H,黑化江预警
日光透过花窗帘,在刷得雪白的墙上映出斑驳的影,与白瓷盘上的蔷薇藤相映成趣。辛桐将盘子依次摆出,接着拿有金丝草花纹的汤匙盛粥,花枝俏细细描过似的,她细细的眉毛和淡色的唇尤为清楚,未施脂粉的面容有些寡淡,倒显得柔紫的睡衣浓艳。
她下午要去见江鹤轩,昨日又到程易修的消息说要来,因而辛桐让他上午过来,顺带一起吃早餐。
季文然还在睡觉。
休息日静如处子,工作日动如脱兔。一到周一就瞬间进化成暴躁老板,拖着辛桐的胳膊把她拽起来,没好气地嚷嚷:“起来,去上班!”
剥削阶级季老爷的逻辑是——你可以花我的钱,但不能旷我的班。
辛桐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拖去烘干机,她知道这鬼天气最多放晴半天,万不敢晒出去。在地板兜圈子的清扫机器人嗡嗡作响,
老洋楼有着矜持孤僻的美,地暖一开,连绵不绝的阴霾便被隔绝在外。
令她在某个瞬间觉得,这样过一辈子并不坏。
程易修九点半到,季文然还没醒。
他从背后一下抱住她,隔一层晨起尚未束起的发,在她的侧脸点缀一个轻盈的吻。
“季文然呢?”他问。
“还没醒。”辛桐道。
程易修应了声,伸手去拿白瓷盘上的酥饼。
指尖才摸到早点,就被辛桐挪走。“不是给你的,”
程易修粘着饼皮屑的手掐了下她的脸蛋。“双标。”
辛桐打掉他的手,道了声,“疼。”
“来,说说,为什么对季文然那个神经病那么好?”程易修掰过她的脸,字里行间一股遮不住的醋味。
他觉得季文然的出现令自己身价暴跌。
“因为他是我男朋友,还是个小可爱。”
“我也可以是你男朋友,而且是小可爱啊!”程易修反驳。
辛桐直勾勾看了他一会儿,唇畔噙着一抹笑,感叹道:“风水轮流转嘛。”
程易修没懂辛桐嘴里的风水轮流转,只当她在戏弄人。
“对了,傅云洲找过你吗?”他突然问。
“没,”辛桐道,“怎么了?”
程易修踌躇半晌,最终只是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两人正说着话,睡醒的季文然打着哈欠下楼,朝厨房探进一个脑袋。他瞧见程易修,鼻腔冒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哼。”感觉像无法和谐相处的宠物见了面,正在思考要不要往对方脸上招呼爪子。
吃完早餐,程易修起身告辞。他一脸掩盖不住的欲言又止,辛桐瞧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十有八九与傅云洲有关,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地问她,傅云洲有没找过你。
“下午要出去一趟。”辛桐擦着湿哒哒手,对季文然说。
他连道几声“哦”,声调像一直“嗷嗷嗷”叫唤的小狐狸。
“大饼套你脖子上了,吃没了记得转转。”辛桐打趣。
季文然看她贴心的模样,伸长胳膊拽住她的手,把她牵到身边,摁着她脑袋在脖颈吸吮出浓红的吻痕,
“疼的。”辛桐微微蹙眉,似娇似怨。
季文然扬扬眉,指腹拂过她脖颈的红痕,别扭地吐出两个字:“盖戳。”
辛桐瞧着他,心里的小人就一直戳软乎乎的心脏,不停对她说:看你把他委屈的!宠他,宠他,就现在!
脖子的吻痕太扎眼,季文然便抽了条自己的围巾给辛桐带上。她没有戴围巾的习惯,可季文然倔起来有股没法讲理的执拗,他用围巾蒙住她半张脸,也盖住了脖颈的痕迹,只留一双温顺灵动的眼睛,似是在告诉人们,她是独属于一个男人的禁脔。
“别闹了,再缠下去你非得把我闷死。”辛桐眉眼带笑,两只胳膊搭在他肩膀。“文然,我告诉你,你可是我队友,千万别背刺我。”
季文然困惑了几秒,道。“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辛桐笑着摇头。
她出门,开车去江鹤轩家,窗外的风景变幻。
最早的时候,她其实有点害怕季文然。毕竟给人打工,上司又有点间歇性神病,当秘书的难忐忑,因而总尽可能避着他。
事实证明辛桐不会看人,自以为最和善的家伙最会背后捅刀。
到江鹤轩家门口,他开门让她进屋坐下。她半张脸藏在格子围巾里,只露双眼,别有摄人风味。
“一个人来的。”辛桐说着,扯下防风的围巾,淡粉的唇露出来,一开一合。“有什么直说吧。”
江鹤轩不紧不慢地为她倒果汁。
辛桐看他一眼,眼神掠过他递来的玻璃杯。
前车之鉴,哪儿敢接。
江鹤轩哑然而笑,将玻璃杯随手搁在沙发前的茶几。
“怎么,怕我迷奸你?”他说。“我没这个恶趣味。”
但你有把人关狗笼的恶趣味,辛桐腹议。
“要怎么样你才肯把录像给我。”
“我原以为你喜欢季文然,”江鹤轩说,“真没想到。”
辛桐稍稍一顿,温声道:“我是喜欢他。”
江鹤轩低头看她,眼角眉梢浮现出淡淡的讥笑,“和傅云洲上床这么舒服?能让你一边喜欢季文然,一边……被肏得叫哥哥?”说这话时,他的嗓音依旧温和且柔软。
“我其实蛮想直接把录像发给季文然的,”他说着,指腹摁在她的大衣最上头的纽扣上,身子逐渐逼近,皂荚的气味席卷而来。江鹤轩的衣物总是过分白净,以至于好闻的肥皂味清晰可闻。
更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指宽,她能感觉到鼻息喷洒在光洁的额头。
“小桐,你觉得季文然看着这个会是什么反应。愤怒?对,他一定会很愤怒,会骂你是婊子吗?我觉得也会。”他的低语如同魔咒。
修长的手指拧开她的大衣,缓慢的,用刀片磨着她的神经。
大衣下是圆领毛衣,细白的脖颈上留着新鲜的吻痕。
江鹤轩抚过她肌肤上的吻痕,眼眸低垂,神态偏执并温柔,“亲爱的,我快要忍不住去看这样的场面了。”
“就算我和文然分手,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辛桐说。“至少云洲坦荡。”
话说得这般决绝,他步步紧逼的姿态稍稍一松。
江鹤轩低伏着身子,如墨的眼眸紧盯着她,看不住心思。
“鹤轩,威胁人要适度啊,”辛桐瞳仁紧缩,“你这样我就自爆,毕竟文然可不会强奸我。”
江鹤轩眯起眼,手撩起她披散的长发,绕在指尖嗅着,唇在耳畔低语:“这可不好说。”
“我比你了解他。”
江鹤轩听后,轻轻一笑,反而问辛桐:“为什么肯定他爱得是你?”
这话让辛桐心口骤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沿着脊椎爬到头顶,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或许他只是把你当成别人……小桐,你了解过他吗?查过他的过去吗?知道他……有臆想症吗?”江鹤轩继续说。
不要怀疑江鹤轩的话,他有胆威胁,便绝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乖,今晚留下来。”男人徐徐诱导,有张有弛。“我也很想听听,小桐哭着叫哥哥的样子啊。”
层层叠叠的防寒衣物此刻成为颇为暧昧的情趣,他一层层地撕开花苞,一片又一片地摘下花瓣,极有耐心。
先是被衣领盖住的颈,接着是肩,她的肩仿佛清甜的梨肉。这样每脱一件,只露出一点肌肤。
直到拿小刀割开黑丝袜,冒出芽儿般,白皙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勉强踩在沙发边沿。
恋爱的时候,慢条斯理的性爱是对她的照顾。
而不得已的性爱下,慢条斯理是折磨。
男人看她因恐惧和忌惮微微颤抖,对待不懂事的女孩儿般,亲了亲她含着雾气的眼眸。
两人近在咫尺,耳鬓厮磨。
他有力的双手探到她身后,拽住内衣搭扣。
乳肉随着呼吸一晃,接着没了束缚,落在他掌心,好像一只软绵绵的乳鸽。
乖孩子今天没有化妆,让他能插着她,舔着她潮红的面颊。
真乖。
乖得想把她肢解后一口口吃掉。
辛桐这才知道,单论上床这件事,关完狗笼被拖出来肏的那回,江鹤轩都算手下留情了。
得到后就会开始犹豫、忌惮,从未得到便无所顾忌。
会背后捅人的江鹤轩,才是他完完全全的黑暗面。
比起刀狠,她更怕刀慢。
该死!把那个会关狗笼的江鹤轩还给我,我宁可要那个家伙!
龟头猛地顶入宫颈,体内的小口紧锢着性器吸吮,双腿因为不适紧紧缠住他的腰。辛桐涨得难以呼吸,颤着声,赌气似的说:“你……你杀了我好了。”
江鹤轩风轻云淡地笑着,亲着她发白的唇,低语道:“别抖啊,乖乖。”语调这般温和,灼热的硬物却一遍遍顶入。
他在品尝她。
“小桐,这才开始呢。”
(江同学黑化起来的床戏……嘶,上头。)
是谁杀了我?(np) 隐痛 (五)H
说心里话,辛桐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被傅云洲和犯病的江鹤轩肏湿。不论是被绑起来抽还是循循善诱地套上狗绳,都有点突破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可每次事发,两腿间还是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流满双股,手指都能顺着湿滑插进后庭。
譬如现在,面颊被温柔地亲吻着,令她如母鹿般蜷缩在江鹤轩怀里。双腿掰开,夹着他的腰,孩子似的面对着他的脸被抱起来肏,让她连呼吸都仰仗着他湿热的鼻息。
青筋毕露的性器占着她的身子,插进去,顶到最深处,让她像被德古拉伯爵处死的囚犯——被木棍穿过整个身体的战俘。
胀得疼,却又很想要。
辛桐揪着他的衬衣,微张的唇偶尔流出几声娇喘,蹙着眉,眼眸耷拉着,神态倒像在委屈。
“鹤轩。”她唤了一声。
“乖,我在呢。”男人吻在她的眼盖。
“疼。”这个字说得短促,摁掉塑料泡沫纸上的泡泡一样,吧嗒响了一瞬,以至于让人会误会,她是不是真的说了这句话。
江鹤轩笑了下,“小骗子。”
不算疼,没那么难受,但也不舒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她皱起眉,开始胡思乱想。
她开始暗暗地骂自己是贱人,哪里都贱,跟她妈没什么区别,就算心里有人又怎么样,该湿还是要湿。
男人注意到她的恍惚,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侧卧着,硬挺的性器从下体拔出,带出一缕缕的粘液。他随手抽过披在沙发上的毛巾,曲起她的一条腿,擦掉多余的体液。手指拨开泛红的阴部,肉芽被抚摸揉捏着。
他是个极有耐心的男人。
手指在甬道摸索,意图在最短的时间去探明她。
女子虚虚地捂住脸,两个肩膀好像是被冻得,一直在打哆嗦。
江鹤轩原是轻轻浅浅地笑着,虽然只是一层皮,却也是好脸色。直到看到她这个模样,他沉下脸,露出浅笑之下,面无表情的冷漠。
“可别在我床上为其他男人哭丧。”他低柔地在她耳边说。“不然我就让你一直哭下去。”
指尖勾起一个弧度,贴着软肉在摩挲。她在触及体内的某一点时,刹那间痉挛起来,足尖绷直,潮湿的热气自唇齿间涌出,立刻要被情欲的漩涡搅碎一般,发出求救的呼号。
“放手,放手……”她的脸渐渐涌起可人的红。
湿软的性器却再说——插进来,肏我,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干到潮吹。
虚伪的婊子。
江鹤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打量着她,仿佛在思考如何猎杀一只动物,又如何将她解剖洗刷,最后搬上餐桌。
男人上了床,都下流。
他用力拽开她的双腿,压在身下,又插了进去,小穴像剖成两半的石榴,被一柄锃亮的刀子搅动,新鲜酸甜的汁液被榨了出来。
这回不疼了,辛桐甚至没了胡思乱想的力气。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连带着她的身子也一直在抖。
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顶到最深处是疼的,可花穴恬不知耻地咬着他、含着他,零星的不舒服一下就被快感盖过。
“鹤轩,鹤轩……”她依靠本能在呼唤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在心里这样回复辛桐,乖乖的,再多叫几声。
女人的身体柔软丰润,拿捏在手里,好像一只沉睡的乳鸽。
越是这样,越是想让人掐死她。
揿住脖子,压在身下,乖乖的哪里也别想去。
“嘘——”江鹤轩微微挑眉,重新笑起来,有着无法控制的迷恋。
一个人表现感情,绝不是在付出,而是张大嘴呼喊着——我,我,我!
辛桐咬着下唇,不想叫出来。情欲冲击着她的神经,一浪一浪地席卷,她的下体被填满了,肚子要被插穿了。
“不要,”她说。
双腿却与之相反,菟丝子似的缠在他的腰身。
高潮像是火车从面前经过,震耳欲聋的呼啸声震得人失身。她的四肢酸软下来,刺啦啦地摊开,男人还在弄她,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响。
没有力气了。
沙发湿了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鹤轩一只手抽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拔出肉棒,浓白的液流出来,覆盖了她涌出的水渍。
臀部被撞得发红,像是一个熟了的水蜜桃,小穴又软嫩,伸手抽一下臀瓣,阴唇仿佛闹脾气的孩子,委屈地吐出一股股白浊。
的确漂亮。
他笑了笑,披上睡袍,起身离开。
辛桐基于之前的印象,以为他是去拿水,结果是有一条细链子的项圈。
她厌极了似的说:“我讲了,你发疯,我自爆。”
男人笑了笑,给她套上皮质的项圈,抚摸着她布满汗水的额头,像在细心照顾一个小孩儿。“就一晚上。”
江鹤轩很喜欢孩子。
最初认识他,辛桐就是被他看孩子的温柔打动的。江鹤轩单膝跪在地上,与他们平视,柔声问学院里嬉闹的孩子们要不要吃糖,轻轻地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又去询问他们的名字。
那种眼神装不出来。
他将辛桐抱起,带到浴室。
房门拉紧,蒸腾在热水汽中,她泡在浴缸,好像躲在一层迷雾里,一脸困倦地发白。
“小桐,小桐,小桐……”他叫着她的名儿。
辛桐耷拉着眼眸,没说话。
没得到过爱的女人太容易被骗了。
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就拼命地抓住,不肯放手。
她毕业之后,有一年的空窗期。没有找到称心的工作,是江鹤轩在暗暗接济她,请她吃饭,给她买水果。这也是为什么,这家伙有辛桐租屋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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