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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还有他幻想中的伙伴,他的小熊和迦拉提。
来到d时空,有关季文然的那三个故事,辛桐一直觉得耳熟,直到前往燕城的飞机上,她才意识到这三个故事很可能都是在说他自己。
熊玩偶,随身携带的小熊饼干……倒不如说,他自己就是故事里的那只小熊。
故事里繁忙且热衷于宴会的父母,与现实一样,都是艺术家身份。
而那只小白熊,辛桐猜测是季文然的保姆。
记得那张照片吗?辛桐辛辛苦苦走到d时空才确认的照片。
画面里,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在沙地里堆城堡。
而绘本里是这样描述的——
有一天,孤单的小熊正在堆沙堡,一只迷路的小白熊跑了进来。
“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吗?”她问。
“当然可以!”小熊开心地牵住白熊的手,将自己堆好的沙堡分享给她。
故事里的小白熊后来决定离去,并且再也没回来。
现实里,只有死亡会让一个成年人永远回不来。
然后是迦拉提。
c时空季文然告诉辛桐,迦拉提和小熊一样,都是他的伙伴。
东西方美术史是季文然的必修课,他当然知道迦拉提代表什么——皮格马利翁的幻想。
在王子和公主的故事里,王子为了躲避女巫的迫害,将公主藏在了镜子里,只有在午夜才能出现。
如果王子是季文然呢?
江鹤轩的资料告诉辛桐,季文然接受过心理治疗。
那有没有可能……女巫是心理治疗师?
保姆死去导致季文然产生创伤后应激反应,心理治疗师进行干涉,反而促使“迦拉提”的诞生。
迦拉提就是故事里的公主,是他一厢情愿的妄想,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保姆带来的创伤被“杀死”,迦拉提活了下来。
没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痊愈了,因为在人生的前十八年,没人关心过他活得怎样。
直到辛桐出现。
季文然曾在b时空说,“我要在别墅里一个人烂掉。”又c时空说,“等哪天活不下去实在想死的时候,就约一个人一起吧。”
眼下细细回忆,类似的话他讲过无数遍。
焦虑,警觉,易激惹,缺乏安全感,一定的强迫症,不断地谈论死亡……
如果……如果一直没有人干预他的幻想,而是任其滋长,一遍遍将错误印象叠加,捏造成一个新的幻想,会怎样?
就在此时,手机铃突然响起。
辛桐扫了眼来电人,接起,顺手打开扬声器。
“喂,思远哥。”
“小桐吗?季文然在不在你身边?”
“不在……怎么了?”
“老傅跟我说他今早发了辞呈到他邮箱。”孟思远道。“还有,你有空回公司一趟,我有事交代你。”
“我现在就去公司。”辛桐说着,打转方向盘。
(碎碎念)
上帝视角里留的尾巴更多点,譬如c时空桐妹死后,季公主明确看见面容模糊的迦拉提变成了桐妹的模样。
小说都是瞎写的!!!





是谁杀了我?(np) 悲喜剧 (三)
连辞职信都写不好,傅云洲长叹,关掉手机。
昨晚程易修给他发消息,说桐桐回家了,大半夜坐在楼梯哭,十有八九跟季文然有关。傅云洲听了,想跑去见她,又不敢见,生怕与自己有干系。
小姑娘够嫌他的了,没必要在这当口凑上去,平白给心口添刀伤。
结果今天下午就到季文然的辞职信,坐实了昨晚的辛桐的突然回家与他有关。
意气用事的家伙,傅云洲想,让他怎么放心把小桐托付给他。
“小桐说待会儿来。”孟思远突然开门闯入,问了句。“你要见她吗?”
傅云洲笑。“见她做什么?”
“口是心非。”孟思远说。“不见就真见不到了。”
“见不到就见不到吧,”傅云洲还是笑。
孟思远耸肩,骂人的话堵在嗓子眼儿,硬生生吞下。“你们傅家就是屁事多,小桐不嫁,你就得娶,什么歪道理。要是晓鹿喜欢你就好了,省事,疯丫头再怎么着都是自家人,比娶陆家那骚蹄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少说两句。”傅云洲说着,点燃一支烟。
这属官商勾结,他身边一个两个懒散惯了,都不懂。
傅常修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如若辛桐母亲没死,那就是傅云洲早早与萧晓鹿定下,程易修没实在用处,拿去入赘陆家。有了小桐,他便没必要用易修,改去用辛桐。
“幸好你不是个将利益摆在前头的人,”孟思远的语气藏不住的惋惜,“但我又想你是个把利益摆在前头的男人。”
不把利益摆在前头,家人朋友好过点。把利益摆在前头,他自己好过些。
“那我还是自己难受吧,”傅云洲默默抽着烟,还有闲心陪孟思远说冷笑话。
某一瞬间,他的私心隐隐作祟,会想,结婚又怎样,又不是死了。
他没死,小桐没死,事情总有余地。
那是他的贪恋,他的寄托,他的欲望,他的洛丽塔。
可在下一个瞬间傅云洲又会担心,怕自己控制不住害死她。
“恭喜啊……”孟思远幽幽叹气。
傅云洲瞥他一眼,没懂他好好地说什么恭喜。
“恭喜你最后还是学会怎么当一个父亲了。”孟思远揶揄地笑了下。“爱情嘛,总是自私的,养女儿就不一样了。女儿是那种不管你多用心地待她好,都有要送她出嫁的一天。”
傅云洲当孟思远胡乱调侃。他静静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苍白色铺展开,尚未瞧见春日的踪迹。
沉默良久,他开口:“思远,帮我个忙。”
傅云洲边说,边从书柜抽出一封信,交予孟思远。“把这个给小桐。”
“遗书?”孟思远颇为抗拒。
“不是,”傅云洲顿了顿,“是她小时候说想要的,恐怕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吧。”
早二十年,情书还未作古,那时辛桐总想一份,却从没到过。
其实易修偷偷给她写过,被傅云洲神不知鬼不觉地扔了而已。
傅云洲觉得,他写得算不上情书,但切切实实耍了些小手段,希冀她还愿意看一眼,不至于随手扔进垃圾桶。
他在信中问她:
小姑娘,还在恼我吗?
如若还恨着,请就此打住,别再往下,哥哥不是总有勇气敞开来同你说话的。
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与你告别。我将愧疚写在这里,希望你读到此处时,一切安好。
我晓得你不喜欢我的独断专行,不过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有代价,有付出、有得到,如果必须有人牺牲,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签署协议后,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没人会阻拦你。留下的钱够你轻松地过完余生。你从小到大都是聪明孩子,比易修那个家伙乖太多了,我不需要为你多操心。
或许多年后,我会娶一个不爱的女人,生一个平庸的孩子,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全力待他好,使他不至于变成我这副惹人厌的模样。
小桐,不管未来你将去往何方,只要想到你仍在这世界上的某一处生活,心里便会好受许多。
如果你我之间容不下相爱,请允许我单方面留下相思。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
署名是——永远爱你的,哥哥。
辛桐花了点时间才到公司,手里提着一盒子糕点。
“说吧,什么事。”她在孟思远对面坐下。
孟思远不自觉地朝傅云洲在的房间瞟了一眼,心里吐槽:墙这么厚,大爷你躲隔壁有个屁用,连声儿都听不见。
他将事先准备好的材料捧出,斟酌着词句向辛桐解释。
辛桐一通听完,脸色愈发阴沉。
她想到程易修昨晚欲言又止的神态,便猜到他早早签署协议,那句“他没同你说”问的也是这个。
“他把我当什么?吱吱叫的小仓鼠还是喵喵叫的小奶猫?都被人把玩在掌心了,还要傻呵呵地说‘哦,他可真爱我!’”辛桐嗤笑。“他能不能少给我自作多情,我不会嫁过去再设计毒死陆节吗?需要他在这里给我分遗产?”
“小桐,这里水深……你别闹。”孟思远说。
辛桐吃吃笑完,松了口气似的突然说:“手机拿来。”
孟思远依言递出手机。
只见她手指在屏幕上点着,给季文然发消息。
文然,我知道你有在看,就是不回我,你不接我电话我也没法儿,辛桐拿孟思远的手机发,我去找江鹤轩是因为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去找他,他就把我和我哥上床的视频泄露出去。我和傅云洲上床是因为我打不过他。文然,你要是有那么丁点的喜欢我,就去搞江鹤轩和傅云洲,别大晚上把我赶出去。
她开了一路的车过来,越是理思路越是生气。
尽管早就知道这四个男人都会轮到是凶手的那天,但真等到江鹤轩帮忙把线索挑明,她莫名有点恼怒。
联想到昨个儿大半夜被季文然扔出别墅,还没大衣,更气了。大抵是你的闺蜜刚和男友分手,痛哭几天后,拉着你的胳膊痛骂渣男的阶段。
一直以来,有一条原则贯彻始终:不接近就查不出谁是凶手,接近了又会引诱他们变成凶手,那条蛇给她下了个死结。
现如今,这个死结可以解开了,她猜到谁是凶手,也就意味当回溯结束,她能掌握重新选择权。
辛桐时常想,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她的生活是否会更好?如果所有人都没遇见……
我话说到这儿了,你有很长的时间去想你的态度。辛桐接着发。
简单翻译:你爱怎样怎样,去你妈的吧。
你已经害死我一回了。辛桐告诉他。季文然,你欠我的。
“男人真是烦,我受够了。”辛桐发完,将手机递还给孟思远。“不谈恋爱,以后搞百合。”
季文然那神经病对小桐做了什么?一晚上就准备改性向了?孟思远皱眉。
他隐约听到她碎碎念:“回去我就搬家,离这帮神经病远远的。”
不是,她搬哪个家?搬到哪儿去?
“傅云洲呢?”辛桐又问。
“他不在这里。”
“那他在哪儿,我要见他。”辛桐说着,拿起桌面上的合同,随手撕成碎片。
孟思远伸手去拦。“小桐!”
“他在里面?”辛桐挑眉,态度强硬。“傅云洲!傅云洲!”
“不是,你——”孟思远踌躇不前,伸长手臂不晓得怎么拦。
辛桐深吸一口气,险些要把带来的水果刀拔出来抵脖子上,跟孟思远玩一出名为“你不让我见他我就死在这里的”狗血场面。
好在傅云洲心软,开了门:“行了,让她进来。”
辛桐提起带来的糕点盒子,走进他办公室。
没开灯,屋内连绵不绝地阴沉劈头盖脸地罩下,仿佛才下完雪的深山,四面被弥漫的雪雾包围。
辛桐进屋,锁好门,为了确认关紧还使劲拉了一下。
她抬眼看他,咽了口唾沫。“不躲我了?”
傅云洲本能地去摸口袋,掏出烟盒。
这个男人,十岁就成为一个负责任的兄长,十五岁长成大人,三十岁便开始衰老。
“你同文然怎么样?他给我递了辞呈。”傅云洲点燃细烟。
“没事,吵架了。”辛桐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她打开纸盒,问傅云洲:“吃点心吗?”嘴上是问句,动作却是不容拒绝的姿态,她拾起几块糕点送到男人面前,自己也捏起一块送入口中。
傅云洲没办法拒绝妹妹突如其来的友好,也尝了一块,香软酥口的点心入口即化。
“还吃吗?”辛桐仰面问他,眼神含水似的迷人,口脂的色泽近乎私处。
傅云洲看着她,又吃了一块。
见他乖乖吃下,辛桐柔声说:“你的钱你回去,不是没有回转余地。”
“别傻了,你能有什么解决——”办法二字还未说出口,傅云洲突然捂住喉咙,高大的身躯踉跄着,扶住桌沿滑了下去,跌坐在地。
“这里面……咳,这里,咳咳,”他的面容骤然泛起骇人的潮红,止不住咳嗽,仔细去看,连脖子也开始起红疹。“里面有什么?”
“花生啊。”辛桐掸干净指尖的碎屑,抽出挎包里藏得水果刀。
傅云洲花生过敏,b时空,她第一次在季文然家里吃饭,帮厨的时候就知道的事。那时季文然特地嘱咐过辛桐注意不要用花生制品,说傅云洲过敏。
花生奶油配上综合坚果做的馅料,足够他窒息休克。
眼下,他已经不能动弹。
“傅云洲,我以前说过一句话……你现在不知道是什么话,以后没准能想起来。”辛桐慢悠悠地说着,单膝跪在他面前。温热的手指触到他的衣领,解开风衣纽扣,随即是羊毛的马甲,接着是衬衫。她的长发垂落,带来隐约的花香。
“在你瞒着易修强奸我的时候,我说,如果有可能,一定拿刀捅死你……现在,我来履行诺言,”她轻飘飘地吐出这句,拔出水果刀在他胸口大致比划了一下,刀刃一个使劲,扎穿皮肉。
她直起上半身,双手掌心抵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下沉,才扎进肺部。
尽管如此,这一刀还不够致命。
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她的双手,血液在深色的大衣上并不显眼,几缕鲜血飞溅到她的面颊,她想用手背擦去,结果更糟。
少女叹了口气,怜悯地吻上他的唇。
如果神谕般,她给予启示。
“哥哥,我们未来见。”
(碎碎念——)
中秋节番外中,傅总说不吃五仁月饼,不是嫌弃五仁,而是五仁里面有花生,而桐妹杀他用的是刀子+花生。




是谁杀了我?(np) 悲喜剧 (四)
对于看不到未来的人类而言,命运是奇妙的东西
可对于能逃脱时间限制存在的蛇而言,命运不过是弯下腰,去看小白鼠在提前设下的迷宫里打转儿,用奶酪,或是出手改变迷宫布局使他们跑向自己希望的结局。
蛇曾经告诉她,于你而言,几次轮回是一条直线,有前有后,有过去和未来。
但对于男人们来说,是无数个圈的叠加,所有的事情在同一时间发生,不过是主时空下的投影。
辛桐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点——时空与时空之间可以相互呼应——那些看似不同的事件,不过是她作为小白鼠,在同一个迷宫走出的不同路线。
直到探索结束,各种路线在记忆里组合拼接,迷宫的全貌得以显现。
譬如易修。
b时空,程易修曾为自己的鲁莽向辛桐道歉,说自己与傅云洲吵架,才有了故事开头。辛桐听后没太在意,直到在d时空见到傅常修,这句话才打了个哈欠,翻身般从她的脑海深处坐起。
她在那时才猜到,促使易修用骚扰一个女孩来向傅云洲示威的诱因……是与陆家的联姻。
d时空的辛桐就是a时空的程易修。
那么其他人也是可以拼接的。
所以辛桐做了个小实验。
她在陆家的宴会,去找季文然时,故意添补一句……“本来想给你拿香槟。”
季文然说:“幸好没有。”
辛桐接着问:“怎么,不喜欢吗?”
季文然给出的回答,是肯定。
连辛桐自己也差点不记得了,在最早写的那份嫌疑犯名单里,江鹤轩排第一,紧跟着是季文然,随后是基本没有嫌疑的程易修和傅云洲。
这也是她在a时空与几个人的关系亲密程度。
好比做习题,最开始的判断最接近正确。
当江鹤轩被安置在c时空,紧接着嫌疑最大的便是相处甚久的季老。
还记得吗?该死的年会。
季文然让辛桐去拿酒,是一个确凿的命令,这害得辛桐对要去拿什么酒印象很深。
是的,香槟。
季文然让辛桐去拿香槟来。
药不一定在酒水里,辛桐猜测这是季文然的一个障眼法,或者是紧张下的失误,和江鹤轩教她怎么套路陆小姐一样——递出去的没有药,靠近自己的那杯酒才有。
哦,还有,宴会结束后,季文然帮微醺的辛桐约回家的车。对于这点,辛桐起初也没细想,只是很小的一件事。真让她感觉不对,是季文然把她赶出别墅,帮她叫车。
“我帮你叫回家的车,你回老傅那儿去。”他这样说。
哭完坐回楼梯,辛桐才如梦惊醒般意料到一件事——a时空的季文然不应该知道她家的确切住址,何谈帮她提前叫网约车,送她回家呢?
被女妖蛊惑的王子将死去的幻想寄托在一个活人的身上,最终无法承受现实,厌倦到请求她陪伴自己离开。
吵吵嚷嚷地说人生没有意义,要和自己所有熟悉的事物一起烂在别墅。
的确是像小公主会干的蠢事。
傅云洲会不会成为凶手在d时空并不重要,一开始蛇就说过,你已经到达最后一站。
命运是个爱作弄人的实验者,而平行时空在某种状态下代表无限可能。
离现在所在时空遥远的另一端的某个时空里,辛桐会是个极端反社会分子,黑帮小姐什么的,连杀数十人不眨眼……毕竟某些时候的她确实有那么点暴力倾向。
死亡代表的是重启,而不是终结。
一切都只是主时空的投影。
但不可否认的是,爱情拥有感情的一切瑕疵,所以绚丽又短暂,愚蠢并诱人。
而在爱的遮羞布下,我们犯下重重罪行。




是谁杀了我?(np) 反击篇?江鹤轩 上(H,狗笼再现预警)
第一次回溯的感觉并不好。
原因是——
辛桐一睁眼瞧见的就是狗笼的铁栏杆。
熟悉的狗链,熟悉的铁笼,熟悉的口干舌燥。
“醒了?”男人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在说早上好一般,柔声对她说:“闹了一晚,累不累?”
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呜两声,说不出话。
身体与神被割裂为两部分,一个充斥着被折磨后的疲惫不堪,另一个却还沉浸在杀死傅云洲后成功回溯的兴奋中。
辛桐有些沮丧。
她以为回溯是回到进门前,结果都已经计划好要往这个死变态脸上泼硫酸或是强碱性液体了,睁开眼告诉她——不好意思,你在狗笼。
“忘了呢,小桐现在没法说话。”江鹤轩说着,指尖在她的面颊游走。“不会说话好,显得乖。”
他下手极狠,一层层胶带盖上去,在昏暗的室内,全然看不见她的唇色,连唇的轮廓都要被淡青的宽胶带掩盖。
“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想找办法毒哑你。”他的声音轻缓,面上却浅浅藏着一层难以言表的狂热。“挑断手脚筋,再毒哑掉……我会照顾你的,小桐,我已经照顾你七年了,继续下去不好吗?”
辛桐勉强看向他,没动。
落在男人眼里,倒像一种无声抗议。
“算了,”江鹤轩叹气,“我去买菜,你乖乖等我回来。”
现在是第二日上午,参照之前,直到江鹤轩傍晚买完菜回来,才会将她放出去。
还要再熬五个多小时。
辛桐想着,挪动发麻的身子,勉强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间又睡去。
再睁眼,是被男人开笼子的声音吵醒的。
江鹤轩单膝跪地,右手拽住她的脚踝,拉一只已经被熬得温顺的猎物般,将她从笼内径直拖出,仰面安放在地板。
“我买了菜,有你爱吃的虾。”他双膝打开,横跨在她身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撕掉封嘴的胶带,继而拧开矿泉水,含了半口水俯身去吻她。
辛桐眼眸半眯半睁,雏鸟般受着渡来的水。原先冰冷的液体在他口中变得温凉,沿着干燥的嗓子滑落,让像塞了团棉花的喉咙得到一丝慰藉。
她探出舌尖,娇娇地蹭着他的唇。
苦涩的味道蔓延开。
堪堪避体的棉裙正好,两条腿赤在外头,手指抚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再往里便能摸到毫无遮挡的花穴。领口能露出的乳肉不过两个指节宽,拉下吊带,嫣红的乳头半遮半掩。细腰被柔软的布料包裹,隔着一层衣物抓弄,分外滑腻。
果然还是要穿一点才有装扮的兴致。
他严严实实地压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耳畔,又含住一口水。
辛桐含住他的舌头喝下第二口水,双腿微张,好让男人的手指进入得更顺畅些。
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刮擦起肉粉色的内芯,软肉被撑开,在干涸的甬道搅动,感受着令人满意的紧致。
他面无表情,好似厌倦了长久以来的伪装,又或是意识到游走在她身边,润物细无声般的接近远不如直截了当的侵犯,修长的手指蛮横地撑开小穴,包住手指的阴唇被拉开,性器猛地捅入。
江鹤轩鲜少有眼下这般粗暴的动作,好在有被傅云洲的摁在地上拿皮带抽的恶性案例在前,辛桐深吸几口气,身子微微发抖着恳求:“鹤轩,求求你轻点,鹤轩……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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