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门关忽得一阵响,傅云洲探身看去,发现是程易修通宵结束刚回家。
他背着吉他,一身大红大紫地从哥哥身边飘过,眯着眼,口齿不清地来了句:“起得好早。”
一看时间,早上八点。
估计等下回屋也是鞋也不脱,卷被子就睡。
程易修家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傅云洲从老宅搬到弟弟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扔了他满地乱放的二十八双球鞋。程易修回家一看刚要发火,傅云洲冷冷一句话堵了回去——“你说说什么牌子什么色的鞋被处理了,要是能说出一半,我就帮你换一套全新的回来。”程易修怎么可能记得,只好对哥哥比了个中指,咬牙切齿地回屋。
“等会儿,我有事同你说。”傅云洲叫住弟弟。
“有事快说,”程易修哈欠连天。
“如按你所说,小桐记得我们,却迟迟不给准话,你预备怎么办?”傅云洲低声询问,慢慢吐出一口烟。“易修,你是我弟弟,我要你的态度。”
听到和辛桐有关,程易修打个哆嗦,瞬时清醒。“我不在乎……你当我没她活不下去。”
“没她活不下去····”傅云洲幽幽叹气。“可易修,她爱你吗?”
程易修微微一愣。
是啊,要说上手,她算相当好上手的。
之后呢?
傅云洲想起不久前季文然知道他辞职,来找他喝酒,两人约在朋友开的酒馆。
季文然请人喝酒,千载难逢,可惜没几杯下去便脸红一片。
他问傅云洲,“老傅,为什么我喜欢她的时候她很怕我,我不喜欢她的时候她又对我那么好?太奇怪了。”
傅云洲心道:这好比我问你,为什么她不恨我的时候我恨她,我爱她的时候又要转回来被她恨。
是啊,为什么呢?
傅云洲想着,竟忍不住笑出来,没多少欢欣。
不自觉中,烟灰燃尽。
是谁杀了我?(np) 人间多少恨 (一)H
再见江鹤轩是一周后。
天气转凉,冷风吹得脸刺痛,半残的妆凝在肌肤,仿佛被冻在水面的一层浮脂。辛桐裹着驼色的羊绒大衣在季文然家门口蹲着,低头玩着手机,等江鹤轩开车来接。
说来可笑,上回让他来季文然家是在b时空——季文然生病,辛桐被迫留宿一晚,第二天打电话给还是男友的江鹤轩,结果两人在车上吵了一架——这回也差不多。
满身公主病的季狐狸明明困极,却舍不得放她走,便颐指气使地命令辛桐泡咖啡。待到辛桐端着马克杯回来,推门一看,发现他驼着背在办公桌前揉眼睛。
左右两只手一起搓,拿手背抵在眼皮上旋转,揉完双眸搓两颊,像是在拿小爪子给自己理毛。
辛桐本想敲门,却看他晃了几下脑袋,最终受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还能怎么办?从他身上摸钥匙把人扛回家呗。
一路上,季文然靠在副驾驶座,揪着她的毛衣袖嘟嘟囔囔地说梦话,听不真切。辛桐不停庆幸文然体重轻,换作其他人非要了半条命。
季文然大抵是真困到极点,被扔上床,即刻乖乖蜷作一团。
辛桐坐在床畔,手指拨弄着他软乎乎的额发,“文然、文然,”叫了几声,又笑着改口,“小公主,傻瓜狐狸。”
季文然好似听到了她的声音,翻了个身,往她怀里钻。
陪到人完全睡死过去,辛桐才起身下楼。夜深叫不到出租,思来想去,还是打给了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江鹤轩。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回到家,辛桐手脚慢一步,没来得及把男人截在门口。
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吹来,吹进这破落的小租屋。衣橱外的把手挂着明日要换的大衣,棉被堆着没叠,餐桌和书桌一体的木桌子上摆着乱糟糟的书。
“吃饭了没?”江鹤轩脱下外套,四处看看,暂且扔在她床榻。
辛桐摇头。
“你就记得送他回家,自己连吃饭都能忘,”江鹤轩笑了笑,语调掩不住的讥诮。
她撇撇嘴,心虚,不敢说话。
他上回问她,我和傅云洲你更在乎谁,她没能给准话。这回见面又因为季文然,他不高兴才是自然。
“给你买的鱼吃完了吗?”江鹤轩见不得她委屈巴巴的别扭模样,随即软下声,去开冰箱。
辛桐心想自己何必如此狷介,便道:“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少做一点。”江鹤轩一句话打回。
生火做饭,摆出几个小碟。
辛桐实在没胃口,潦草地动了几筷子,便预备拾碗碟。她扎起碍事的长发,把残渣倒进垃圾桶,随之将碗筷浸入洗手池。
江鹤轩拿抹布擦净桌面。
辛桐瞥他一眼,见他没要走的意思,心口惴惴不安。
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他肚子里装着的东西,辛桐瞄一眼也能猜出七八分。
江鹤轩展开胳膊,从身后环住她,食指挑开水龙头冲洗双手。洗着洗着,男人忽然捏起她的手,也放到温水下一点点揉搓到泛白。
“指甲这么长了。”他说。
他的手从辛桐的指根往指尖摸,像要把这双手含在嘴里吃掉一般,暧昧并细腻地抚摸过去,连指窝都不放过。
辛桐微微挣扎,不高兴地喊了声:“江鹤轩!”
“嗯,我在。”江鹤轩言笑晏晏地捉住她的手,关掉水流。
他硬了,但丝毫不急。
第一个吻是拨开扎紧的长发,落在后颈。
男人朝那儿徐徐呼出一口热气,微笑着张口去咬,辛桐打了个哆嗦,险些站不住,肌肤随即浮现一个显眼的红痕。
“乖,帮你剪指甲。”他轻抚自己留下的印记。
辛桐抬起调子呛声道,“以我待会儿戳瞎你眼睛?”
江鹤轩只是笑。
他揽住辛桐的腰肢,把人按在自己膝头,令她乖乖夹住大腿以滑落。
右手拿着金属的指甲钳,左手展开她的五指,捏住一根在食指与拇指间,让锋利的不锈钢切口紧贴指尖软肉。
“为什么去他家?”江鹤轩问,显然指的是季文然。
咯吱一声,圆弧形的指甲边沿裂开一道小口。
辛桐含混地辩解。“他睡着了,我送他回去。”
江鹤轩笑起来,吐息吹进耳朵。“你舍不得他。”
一边帮人剪指甲,一边讲这般恐怖的话,辛桐抬头看向男人的一瞬,真真切切地担心他会猛得发狠,把自己手指头上的一块肉给剪下来。
咯吱,咯吱。
中指前端的一截指甲掉在桌面,在灯下泛着一点的青黄色。
“你舍不得他,可我也舍不得你。”江鹤轩唇畔带笑。“你说这可怎么办?”
辛桐屏息,一双眼牢牢看他。
“我前几日还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做决断,或者最终选择不是我……那我还不如直接带你走。”江鹤轩轻言细语。“可小桐已经死过太多回,我也死了不少次,再来一次也没意思。”
他捏起辛桐的食指。
指甲钳的上下切口抵在指甲盖与手指的连接处,稍稍前倾几寸,遮住她的视线。可能这一次摁下去会直接见血,不是大伤,却够疼一阵子,可她看不到,也不清楚。
辛桐冷着脸,身子微微发颤。
江鹤轩只是拿一个指甲刀,却仿若用两只铜钉子将她牢牢钉在木板,含笑着看她挥动翅膀,一下又一下孱弱的挣扎。
他是恶劣的杀手。
“他们又不知道我记得,只有你知道,”辛桐顾左右而言他,“季文然……我要对他负责,我吃这碗饭。”
“果然啊,小桐还是偏心。”放下手中器械,长裙拉链被骤然扯开,江鹤轩低头舔了舔后颈的红痕,瞳仁缩。“没关系,你要是更喜欢季文然,可以同我直说……我又不会去找他麻烦。”
修长的手指撬开口腔,捏着软舌来回玩弄,倒像是在检查宠物的口腔,指腹细致地磨蹭着舌苔。
“有帮我口过吗?”他冷不丁开口。“不记得有,但小桐有帮季文然做过吧。”
辛桐哪里说得出话,就算能说,难道要她哭哭啼啼地同江鹤轩讲——我帮你多含几次就是,你别发疯。
那还不如直接闭眼上床。
男人抽出手指,分明的骨节蹭上她半残的口脂。
一抹红。
他将这一点清淡的玫瑰色连带诞液,擦在她侧脸,手臂箍住她,再一寸寸扯开她的衣襟。
如同小孩拆开礼物,看着打成蝴蝶结的缎带被逐渐扯松,即将占有的贪婪和窥见欲望的冲动在内心冲撞,美妙到难以自持。
“如果不想做,就舔一舔。”
胸衣被脱下,柔嫩的双乳坦露在外,她用胳膊堪堪遮住前胸的红缨,只剩底裤地半跪在他面前。
此刻天色沉沉,窗外隐约透来雨声,一阵微凉的潮气涌来,拂过面颊,脖颈,肩胛,淌到后腰,清晰地告诉辛桐到底赤裸了多少,
裙衫被垫在地面,跪坐也不觉寒。
江鹤轩捧住她的后脑,手掌在发丝穿梭,丝绸般的触感勾得心痒。他简直是诱奸姑娘的混蛋,用清雅的嗓音细细碎碎地同她说话,半是哄半是胁迫地把她的脸压在巨物边蹭了蹭。
辛桐羞愤欲死。
她双肩微颤,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刚被他剪短指甲的手指扶住性器,含住顶端。舌面抚过较为光滑的表层,像对待夏日的冰棒,不断吸吮逐渐滴落的糖水。
一缕咸腥味自唇齿传达到鼻腔。
江鹤轩无声地笑了下,松松地抓住她后脑的长发,一用力,那东西全撑了进去。
辛桐发出短暂的呜声,手掐住他的大腿。
粗大的肉棒被一下下往里头顶,往上压,往咽喉深处钻,她口齿间的闷叫只得零零碎碎地往外落。
江鹤轩垂眸看她,面上依旧浮着和善的微笑。
“小桐,在我们不是恋人的时候,你待他们,也像现在这样?”男人的嗓音温柔和缓,手下动作却愈发快起来,性器在双唇抽插,惹得她皱起眉。那张脸气恼却无力反抗,随着动作埋在他胯下。“乖,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
辛桐死死扣住他的大腿。
难受,却未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她心一横,突然很乖地帮他含住性器,舌头贴着滑动的肉棒抚摸。手指配合地抚摸起睾丸。指甲被江鹤轩剪干净了,尽管动作生疏,却也没伤到他。
江鹤轩闷哼一声,眯起眼享受口腔紧致的复杂感,和一插进小穴就能感觉到的痴缠不同,她的唇齿简直是欲说还休。
而比这个更要令他满足的,是仍藏着的另外的坏心思。
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他稍稍放松控制,辛桐就想把肉棒吐掉。有几缕液提前射了出来,她脸一白,没躲过。
“生气了?”男人假模假样地询问,伸长胳膊把她抱在怀里,亲昵地咬着耳垂。
辛桐抽出几张纸巾擦脸,垂下眼帘。
他便又去亲她的眼睛。
一身软肉抱在怀里,男人漫不经心地揉捏鸽子似的双乳,嘴上还在说哄人的话。他将她抱上床,轻缓的吻落在胸前,流连而下直到肚脐,随之是小腹。
要融化了。
短暂的粗暴后是轻缓到极致的柔情,待到女体湿润,再狠狠插进去,逼她睁开眼看自己,套上项圈让她期期艾艾地喊永远爱自己这样的话,循环往复。
江鹤轩不就这样。
一边干坏事,一边装白莲,甚至在床上也是这德行。
辛桐原以为他要插进来,手掌虚虚地遮住脸,主动张开腿。
“好乖……乖得想拍下来,”江鹤轩低低说着,双手抬起她的腿,轻薄的吻落在绷直的脚背。
手从脚踝往上抚摸,吻也是错落的。
当双唇触到膝盖后的腿窝,辛桐霎时如离岸的鱼,狠狠挣扎了一下。
“他们知道这里吗?”江鹤轩轻声问着,濡湿的舌尖划过那块不起眼的细肉。
辛桐不停摇头,手扯过被角咬住,从头到脚开始发热。
她艰难地挣扎出一口气来:“别。”
男人不听,反倒变本加厉,逼得她浑身蒸出一层薄汗。指腹按压起入口,不一会儿便是满手黏腻。
“湿得好厉害。”他笑。
闭合的肉缝微微张开,他按住嫣红的阴蒂揉捏,食指和中指并合,紧贴细缝研磨,不仅是阴蒂和花穴,动作甚至勾到了尿道口。
两指掰开阴唇,嫣红色的构造完全曝露在眼底。
“很漂亮,”他柔声说,“可惜我不是唯一能看见的。”
是谁杀了我?(np) 人间多少恨 (二)H
辛桐弓起腰,光洁的小臂搭在发烫的额头。
赤身裸体地倒在男人身下,宛如被含在唇齿间,全然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不要……”她轻柔地哼了声,被不急不缓的情欲逐步攻陷,如同陷入一场糟糕透顶的热恋。
男人的肌肤有一种干净的香气,哪怕是耳后的凹陷都残留着过分的皂荚味,这种气息不令人反感,也不令人沉醉,反倒使迷乱的神经时不时浮现一丝清明。
下体被探入一个指节,他仍慵懒地与她耳语。
“感觉到了吗,”江鹤轩几乎是贴着耳朵在同她说话,身子快要被折叠,双腿高抬,“湿透了,而且咬得好紧。”
嫣红的性器像是单裹一层透肉薄纱的娼妓,被硬生生推到恩客面前,人家往胸口扇一巴掌就自觉将手指伸向阴部,恬不知耻地自慰。
“难道他们没有满足你?”他继续问。“傅云洲、程易修,或者是季文然。”
食指跟着一起钻进来,微微勾起,摩挲起娇软的内壁。他简直是在剔除其他人射在甬道里的残渣,每一寸都被重新确认占领。
没有什么比性的争夺更让男人兴奋。
辛桐半是酸半是颤,遮遮掩掩地道了句:“闭嘴。”
毫无威慑力。
江鹤轩故意放缓步调,拉长前戏的爱抚,令她在床上总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对方的神态、气味、声音,观感一层层叠加,恰如将万花筒递到手里,再胆小的女孩都会被不由自主的吸引。
她随着肆虐的指尖颤抖。
指头对准最敏感的软肉戳弄,又在她绷紧脚背即将呼出一口热气时放缓速度,整根在小穴内抽插,极有耐心地循环往复,快感一阵一阵,仿佛海浪在拍打暗礁。
江鹤轩抽出手指,暧昧地舔去动情的证据。
房间本就小,门窗皆闭,再打上空调,更是暖和。辛桐觉得自己在出汗,可手臂是干的,额头亦是干的,唯一的黏腻分明是湿哒哒的淫水。
泛滥的体液从股间流出,他一点点亲掉,点到为止,双唇吻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亲昵地啃噬着,留下一连串绯红的齿痕。
辛桐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漫长的爱抚里,跟糖块化在夏日高温一样,被他吃掉了。
想喊他深一点,别再折磨人,可清醒状态下,这样的说辞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于是她细细碎碎地呻吟,浑身浮着一层薄薄的绯红。
江鹤轩捏住她圆润的手指,脸挨过去,撒起娇来。“乖,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离他太近,温热的呼吸掠过指间。
“哄高兴了就喂饱你。”
掌心下的面容晦暗不明,幽暗的目光湿漉漉的,是窗外摇曳的黑色树枝。
辛桐心口一紧,牙关微微发酸,“我不知道。”
“这都不肯啊,”江鹤轩露出笑容,分明是温和的模样,“还是说独独对我这样。”
他的吐息像是诡异的藤蔓缠上来,惹得辛桐忍不住偏过头。
男人箍住下颚咬了上去。
相当色气的吻,她从不知道江鹤轩还留了这一手。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唇瓣,舌头勾着她的舌尖上下触着,像是在驱赶一群蝴蝶。从外到里,甚至是每一颗牙齿,都被他占有。清晰的气味和触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弓起身,攀住男人的后背,被修剪后的指甲在背脊划出无力的红痕。
他故意把诞液喂给辛桐,当唇舌分离,还留下一条细细的银线。
彼此的唇角湿了一片。
辛桐头昏脑涨。
“舒服吗?”
“嗯。”
“比他们都好。”
辛桐抽抽鼻子。“嗯。”
“乖。”
双手抓住她笔直的小腿抵在胸前,肉棒一挺而入,从缠绵的缓骤然到暴烈的急,仿佛一柄利剑抵在心口。她被摁在身下,粗大的性器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在抽插中发出淫糜的声响。
身子近乎是在发抖,辛桐险些哭出声。
不成调的呻吟零零碎碎地抖落出来,她夹紧腿,意图掩盖痴态,却使男人的每一次侵袭更加明显。
“啊……啊……”抽抽搭搭,还以为在哭。
连柔顺的头发丝都失了魂,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每当辛桐企图撑起身子逃跑,男人就会拉着她的大腿更加凶狠地捣进。嫣红的小穴时刻在背叛主人的羞耻心,一边留着口水一边讨好肉棒,把它含在狭窄的甬道,用潮湿娇嫩的内壁挤压,紧紧咬着不让它离开。
她浑身发热,意识却始终无法坠入深渊,被彻底肏软。
好像有个恶劣的杀手一遍遍将你压进水池,又在昏厥前搭把手将你拉出水面。让你就这样在窒息的边沿游走,死活不给个痛快。
他在玩弄你,在慢慢凌迟你,又好像在对你说——
我在肏你,记住了吗?
是我……在肏你。
最爱你,最了解你,对你最有耐心的我——
乖孩子,一定要记住这点啊。
快感累积到极点,辛桐突然止住颤抖,花穴吸住肉棒不放。
没等到喂液,就自己忍不住先高潮了。
江鹤轩顿了顿,呼出一口气,享用女体高潮时的刺激。
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女痴态毕露的面庞。
绯红的,乖顺又妩媚,勾得人心痒。
“还不够,”他挑起几缕散乱的发丝,看着它们从指尖徐徐滑落。
埋在体内的肉棒往里一顶,辛桐短促地呜了声,失神地任他摆弄。
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分开双腿,架在两遍。他在酥软的腰肢上轻轻咬了一口,手掌扶着她抬起腰,往下面塞枕头。
辛桐刚爽完一次就想不认人,腹议道:我就这么一个枕头还要被你毁掉。
一直被亲着,江鹤轩又愿意同她耳语,说着安抚的话,辛桐很快被挑起性欲。第二次舒缓许多,软和到像在做梦,兴许他还是疼她的。
液被射在最里面,带了点出来,被他抹在乳尖。
翌日,半梦半醒地躺了好长时间,直至听见身边人掀被的动静,辛桐才睁开眼。
他没来得及套衣服,柔顺的性器闯入眼底。
辛桐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好好观察过阴茎,哪怕同四个男人上过床,却从未在心里暗加评判过大小。
她容易被氛围缠住。
热烈的,莽撞的,强势的,痴缠如沼泽的……
辛桐默默缩回被窝。
江鹤轩探身,手肘撑在床榻,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早。”
“嗯,早。”辛桐应道。
他简单地套上衣物去厨房炖粥,定好时,转身去浴室冲澡。
“小桐是在吃短期避孕药?”他突然开口。
“不然?”辛桐摸到手机,没好气地反问。
江鹤轩没说话。
浴室传来水声。
过上一会儿,男人从浴室出来,在辛桐身侧坐下。
“早饭吃奶黄馒头行吗?我去楼下买。”他的声音懒懒的,彷如散落的花瓣。
辛桐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江鹤轩已经在盛粥。他见辛桐睡醒,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帮她擦脸,而后干脆把早餐挪到床上。
又是一阵折腾,直到十点多,才把他送出家门。
辛桐起身去浴室洗漱,忽然瞄到架子上跟洗面奶摆在一起的药瓶。
放在这里是为了提醒自己按时吃短期避孕药。
她皱眉细细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瓶药……是不是被挪过位置了?
是谁杀了我?(np) 人间多少恨(三)
风流过后,江鹤轩与辛桐的关系,一言难尽。
朋友、恋人、性伴侣,哪个都挨不上边。
对方主动不提这个话题,辛桐更不可能提。男欢女爱,谁也没吃亏,她单方面意图详谈未显得自作多情。
江鹤轩耐得住性子,每日约莫发五次消息,一周下来,连带两人的聊天,不足百条。倘若换作程易修,哪怕辛桐不回复,从早到晚自说自话都能轰炸出百余条消息。
其实辛桐对消息轰炸的真实心理活动是——好烦人,你真没别的事可以干?——但她不敢讲,说了怕被男人杀到办公室打晕拖走。
辛桐隐隐约约晓得他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只猜不出这种平衡能维持多久。
“林姐,我问你个问题,”辛桐找到埋头苦干的林昭昭。
她面色凝重地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林昭昭一脸嫌弃地打断辛桐拙劣的措辞。“你怎么回事,好好的学季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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