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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我下午还要干活,不然优白回来要怪我的。”辛桐说着,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腰身。
傅云洲抬眸,指腹揉着乳珠用力一掐:“把衣服脱了。”
辛桐抬起的手腕,柔软的目光触到他暗沉的眼神,五指缩了缩,停在中途。
“自己脱,”傅云洲道,“上回笑成那样都没和你计较。”
辛桐微微鼓起嘴,含着一小口气在嘴巴里似的,闷声反驳:“我笑成那样你不还是掰开腿肏了。”
她颇不甘愿地去解贝壳扣,左手托着下乳,右手用修剪成圆弧状的指甲去抠乳贴边缘,动作含羞带怯,逐渐露出挺立的乳头和一点胭脂融化开来般的乳晕。
傅云洲安抚地亲了亲她的眉心,低哑着声音说:“把奶子拖起来。”
辛桐咬住下唇,勉强把饱满的乳房托起,送到他面前。
男人修长的食指绕着乳晕慢条斯理地画了一圈,温和地揉捏,又突然往右乳扇了一巴掌,力道正对挺立的乳尖,打得奶子下流地摇晃,一下就泛出红晕。
辛桐吓得双手立刻缩了回去,紧紧握拳撑在他的膝盖,身子瞬间绷紧。鼻子喘不过气,她松开紧咬的下唇,舌尖颤着说:“打、打红了。”
傅云洲瞥她一眼,冷淡地笑了笑,唇齿间带出一点性感的气音。
“还早,手给我放回去,”他下令。
辛桐沉默片刻,面上显露出惯常的犹豫。并非全然的羞怯,又非全然的迎接,仿佛贪图糖果的女孩揪住了男人的衣角,只看着你,说不出想吃糖的甜言蜜语。
她缓慢眨眼,屈服地托起乳房,好让面前这个鬼畜嗜好的男人打得爽快些。
傅云洲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低声道,“等下不准乱喊安全词。”
辛桐闷哼一声,“知道了……”
要怪就怪她刚得到安全词时,胡乱用的次数过多,稍微遇到点出格的性事就大惊小怪,也害得傅云洲频频洗冷水澡。后来傅云洲来了招绝的,直接把安全词定成其余几个男人的名字。
在他的鞭子下挨肏,胯骨撞得臀瓣发红,在理智临近毁灭的刹那又要哭着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辛桐纤弱的神经简直要被那样的场面逼疯。
啪得几声,傅云洲狠狠扇过被呈上的乳肉。他向后靠着,显得相当松弛,君主般姿态闲散,将女人的荣与辱拿捏在手掌间。
傅云洲不算急色。
他享受居高临下的快感并克制地品尝奴隶的情绪,玩弄一场性爱的节奏如同弹奏乐曲,张弛有度,直到她先一步痴态毕露。
辛桐按捺不住胸口传来的阵阵灼热,身子因刺激微微弓起,下体湿了一片。她敏感的目光偷偷吹拂过奴役自己的男人,触摸到对方眼底暗哑的情绪。
“哥哥——”她喘息,被扇红的乳房又疼又痒。
傅云洲停手,冷峻的眼神压着她,等她自觉开口央求。
“哥哥,”辛桐的声音压低几分,莹白的面颊凑过去,含住了他的舌尖,“已经湿透了。”
他的舌头强硬地缠住悄悄探过来的软舌,搅在一起,唇齿相依,辛桐能听见男人喉咙下咽的声音。
“还有呢,”傅云洲掐住她的下颚,制止她的暗暗撒娇。
辛桐舔了下嘴唇,身子前倾,如传说中蛊惑男人的女妖那般,趴在他的肩头。舌头还停留在方才酥骨的吻,她伴随喘息的颤音,吐出短促的一句——“还想听哥哥骂我。”
(许久不见的碎碎念)
烟火玫瑰属于甜向的h,所有人的戏份都会有(之所以叫烟火玫瑰,是觉得桐妹随身携带的口红色号一定是肉桂茶色和枯玫瑰色)
目前脑洞里最带感的可能是桐江的逆狗笼h(江同学被狗笼play什么的,想想真有点小刺激呢)。多p是真的想写,但一直没挑好人,需要思考思考这几个男人怎么才能一起h且不抽出一把刀砍死对方。
床戏果然是不写你不想,一旦开头还有点停不下来的带感。





是谁杀了我?(np) 【番外·H系列】烟火玫瑰 (二)轻微SM向预
她小声说——“哥哥骂我”。
于傅云洲而言,比摇着屁股自认是母狗好听太多。
“乖女孩。”傅云洲声音哑着,食指刮了下她的脸蛋,“自己把裙子掀开。”
内心作祟的羞怯让辛桐的后槽牙都在发酸。她垂眸,睫毛含住雾蒙蒙的眼珠子,手指慢慢拆掉过膝的黑色半身裙,然后是躲在长裙遮掩下的双腿,缎面的内裤黏着一缕淫液。
她偷摸着瞧了眼傅云洲的脸色,默默把腿敞开一点。大腿内侧满是痕迹,密密的吻痕消减成一片淡绯。
昨夜辛桐宿在江鹤轩床上跟他闲聊。男人温声细语地与她谈论近况,指腹轻挠后颈,仿佛吹掉花瓣上的露珠,他的吻从眼角眉梢蔓延到肩头。
鹤轩从不在显眼的地方留印子,与其他几个全然不同。
恶趣味在于——等她从自己手中离开,暂时栖息在别的男人怀里,被一双手拨开衣物,一层又一层,脱到最后掰开腿,露出被玩过火的肉粒和没消掉的肉粒——要的是那一刹的耀武扬威。
辛桐没他想得这么多,还觉得江鹤轩最为自己考虑,怕她出去见人尴尬。
傅云洲的两根手指翻开丰润的阴唇,指甲划过充血的花蒂,稍微一勾就能看见从缝隙流出的淫水。
假如看见胸口有吻痕,不管辛桐宿在谁那儿,被谁肏到爽,他都会故意避开。所以不能怪他讨厌江鹤轩,得怪某人阴恻恻的小手段防不胜防。
傅云洲的眼神暗下去。“是该骂。”
两根手指一齐插进去,隔靴挠痒地缓慢搅动,淫荡的液体随着抽插被带出。
太酸了,辛桐轻喘,蜷缩的脚趾碰了碰他的衬衣。
“他没满足你吗? 没把你肏到摇着屁股求饶?”他冷笑了下,巴掌抽在被江鹤轩舔到殷红的阴唇。“骚穴肿着还要爬过来求我肏。”
辛桐的鼻尖哼出短短的气音,俨然有些被打疼了。
“随便打一下就发骚,是不是想被哥哥强奸。”他拉开一旁的抽屉。“明天带震动棒上班,受不了就爬进来吃鞭子。”
傅云洲说完,拿出两个小巧的金属夹子,就这样夹在勃起的乳头。
辛桐大脑紧跟着有一瞬的空白,她抬起的手还未触到金属夹,就被傅云洲反间到身后,紧接着一捆黑绳砸到脸上。
“跪好。”他说。
细腻的长绳先在布满手印的双乳下绕了几圈,打个结头,继而缠过后颈,在锁骨以下交叉。辛桐上身顺势一低,两条小腿悄悄分开,偷懒地改成坐在地毯。
傅云洲见状,挑着眉低低笑了声。他抬脚,皮鞋踩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额头压在地面,拜倒在男人胯下。没多大力,辛桐倒也不疼,就是后颈勒得有些血流不通。
“跪好,别让我再说一次。”傅云洲冷淡地重复。
辛桐小小呜了声,摆着腰重新跪直。
黑绳表面细腻柔滑,捆法又带着强烈的拘束感。下流的双乳被粗绳牢牢围住,在心口缩,令她忍不住加快呼吸,缀着两个金属夹的奶头随起伏的胸口微微颤抖。
“乖女孩,”傅云洲居高临下,手指拨开她的唇瓣,勾着舌尖玩弄。“把舌头吐出来。”
辛桐没敢看,闭着眼吐出殷红的舌面。她能感觉到热腾腾的肉棒打在脸颊,龟头贴上舌面,舌尖一卷,清晰地摸到了顶端溢出粘液的缝。粗长的肉棒被双唇一点点吃进去,太大了,一直顶到喉咙口都没塞下全部。
窒息和快感交杂,心口酸胀到快要爆炸,辛桐嗓子眼滚动的呜咽被塞到嘴里的性器搅动,支离破碎。
他抓着她脑后的长发迎合自己勃起的性器,速度又快又狠,踩着她窒息的边缘抽插。腰间的皮带挥在侧脸,啪啪地响。
讲起话来总是吞吞吐吐的唇是复杂的小穴,既然江鹤轩耍脏手段把下面插烂了,也不能怪他今天把小嘴肏软,让辛桐下班回家,看一眼唇瓣都知道是他傅云洲肏的小桐。
齐人之福听起来蛮香艳的,实际特吃闷亏。
害得辛桐三天两头想在家里拉一条横幅,上写五个大字:要打出去打!
没等到他射一点液到嘴里,辛桐先受不住地四肢发颤,空虚的小穴往下流淫液,掰开她的腿,只见地面一小滩难耐的水渍。
她睁开紧闭的眼眸,如同忧悒的鸟儿张开翅膀。撒娇的眼神懒懒地蹭着他,裹着鸡巴的舌面颤抖着喊他“哥哥”,喊一次,嗓子眼吸一下,缀着金属夹的乳头随之晃动。
傅云洲微微眯眼,摸着她的头说:“乖,到哥哥怀里来。”
他取下金属夹,把束缚住的少女拉回怀里,面对面抱着。她被拉开双腿,露出花朵包裹着的蕊,粗长的肉棒顺着湿透的穴口猛然插入。她能感觉到男人湿热的喘息,看到他的额发、鼻眼、薄唇、下颌骨英朗的线条。
这样的坐姿让乳房微微摇晃,性器和肉穴紧紧贴在一起,那么大的肉棒顶在小穴里,再推进去就要到子宫口了。
男人的下巴有一点的胡渣,辛桐把脸挨过去,纤细的颈部蹭着,轻微的痒。
看来某人最近几天的自我清洁都做得比较潦草。
“乖女孩,”他的喉结上下一动,“喜不喜欢被哥哥肏。”
敏感点被不停顶弄冲撞,窒息的拘束和酸牙的快感相依相伴,她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被男人的狂插猛干轻而易举地推下深渊。
辛桐闭上眼喘息几声,才把脸埋到男人的颈窝,哈着气说:“喜欢……喜欢哥哥。”
傅云洲心口一紧,侧头亲过她泛红的眼角。
宽厚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托着臀瓣加速操弄起来。
辛桐细眉微蹙,轻轻哼着:“别……太快了……会、会。”
“尿在这里就自己舔掉。”傅云洲说着,往臀肉抽了一巴掌。
小穴正贪婪地咬着肉棒,又突然被打屁股,她的双腿克制不住地一夹,把性器牢牢含在里头,甬道吐出一股湿液,浇在肉棒上头。
傅云洲顺势往更深处一顶,揪着她的头发逼辛桐看向自己,“他昨晚射在里面没,”幽深的眼眸藏着逗弄的恶趣味。
“我、我不知道。”
话音飘飘忽地落下,她突然又被男人抽了一巴掌。这下比之前重太多,贪食的小穴被打得再次涌出淫液。
酥,而且胀。
“说谎是有惩罚的,”傅云洲道。
辛桐摇头,四肢快要缩成一团,“不要……我说不住口。”
傅云洲竭力克制住埋在湿软甬道的冲动,把性器抽出,让她背对自己抬起屁股。肉棒再插进去,他一边操弄着,一边拍打她的臀部。
“十下,数着。”
一声声羞耻的拍击声传入耳,辛桐缩起肩,呻吟和零星的数字从唇瓣抖落出来。
“一……二、三……哥哥!”
她腿一软,被插得根本站不稳。
“重头数。”傅云洲粗喘着下令。
从一数到十,辛桐错了七八次。小穴抖了好几回,接连不断地高潮还被他肏着,肉棒发狠地在宫口顶弄,软得如同肉糜。待到她快失去意识,才在十几下急插后被射满一肚子液。
傅云洲取来薄毯和冰水,拨开衣兜里拿出的巧克力球的糖纸,塞到她嘴里。
辛桐含着巧克力,餍足地打了个哈欠。
巧克力估计是傅云洲顺手从季文然那儿拿的,甜的要命,不过适合补充能量。
他把毯子铺在地面,用冰水把手捂到冷,再寸寸抚摸过灼热的绳痕。
“没破皮,”傅云洲说,“假如明天还肿着要记得擦药。”
辛桐应了声,趴在他膝上闭目养神。被男人轻轻摸着头,口渴就再蹭一蹭他,傅云洲会把水递到唇边喂给她喝。
过了一会儿,辛桐忽然叫他:“云洲。”
“嗯。”
“你以前找过奴吗?”辛桐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到了。”辛桐道。“你现在这个技术总要找个地方学绳缚吧,不然我早被你勒死了。”
傅云洲简单明了地回复:“学过,没找过。”
“是嘛。”
“因为我喜欢纯的。”傅云洲淡淡地说起玩笑话。
辛桐啧了声,推了推他有力的手臂,“没想到我会是第一个。”
“蛮好,很合心意。”
辛桐闷闷地埋在他膝头笑,高潮完,不管做什么都发蒙。
傅云洲摸着她的脑袋,手指一遍遍梳理她的长发。
他悄然想:我的虐待与疼爱相辅相成。没有哪个奴会比你更想让我虐待,也没有哪个女孩会比身为妹妹的你更想让我疼爱。
夜里回家,已是晚上八点。幸而明日是周六,辛桐能一觉睡到中午。
几位少爷们的纤纤玉指进不了厨房,家里没请帮佣,假若辛桐不下厨,他们唯有自己管自己的份儿。辛桐反正有江鹤轩做饭,乐得不干活,她只管第二天睡醒发消息,运气好碰到鹤轩空闲,还能赖在床上吃。
回屋,辛桐累极,卸妆洗脸,爬上床裹好被子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隐约觉得有人在亲她的脖颈,呼吸下落,舔到锁骨。
“易修。”辛桐推了下黏在身边的家伙。
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烦人的,十有八九是刚结束乐队活动的程易修。
男人轻笑,握住她的手,“不是程易修。”
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是江鹤轩。
“才批完作业,过来看看你睡了没。”他掀开被子,坐到她身侧。“没认出我吗?”
“没。”辛桐呛声。
江鹤轩还是笑,声音骤然低了几度,低柔地贴在她耳边问:“那等插进去,肏你的时候,小桐能认得出哪个是我吗。”
“也认不出,”辛桐瞪他一眼,声音低低地抱怨:“你以为我是什么?阴茎长短粗细检测仪吗?我连看都不敢看,纯粹靠你们的癖好瞎猜。”
“看来以后我要想陷害他们,就选个时间在家里把你蒙上眼睛,然后掀起裙子狠狠强奸。”江鹤轩看着她,贪欲蛊惑他快去觅食般,舌尖缓缓舔过后槽牙。
【傅总终于从只顾自己爽的狗男人变成了有aftercare和自觉控制羞辱尺度的合格s
——回看开头b时空的傅总床戏有感】




是谁杀了我?(np) 【番外·H系列】烟火玫瑰 (三)
懒洋洋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眼已是正午。辛桐翻身把脸埋进枕头,趴在床上发呆,天气回暖,她的后背有些发汗。
“早,”身侧的江鹤轩早早醒来,一直等她睡倒现在才出声。他起身从不惊动枕边人,不比其他几个。
“要不要再睡会儿,”江鹤轩问着,帮她撩起散乱的长发,用缠在手腕的皮筋扎成低垂的一束。
辛桐脚尖绷直,在床上抻了个懒腰,“你没回去睡啊。”
昨晚困极,亲了几下耳垂便哈欠连天地窝在他怀里打瞌睡。江鹤轩也不勉强,陪着辛桐安安稳稳地睡过一觉。半梦半醒间给予的吻仿佛刚下完一场暴雨,淡金色的太阳照进屋内,打开窗,徐徐的暖风与鼻息缠绵。
“没,”江鹤轩解释,“本来打算回去,结果半夜撞到程易修了。”
辛桐参不透江鹤轩没回房跟程易修半夜来之间有什么干系,可她还是愣了一刹,抬眼瞟向男人,试探着问:“你和易修没发生什么吧……”
“如果小桐说的是程易修半夜来爬床,被我拖出去揍了一顿的话,那是有事发生。”江鹤轩淡淡说。
“你认真?”辛桐狐疑地盯着他,琢磨不出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男人们在掠夺和寝取之间来回跳跃且乐此不疲,而辛桐却觉得自己压根没资格充当黄油里的人妻角色,首先体力就不太行。
江鹤轩眯起眼微微笑起来:“你猜啊。”
他的指腹抚摸过赤裸的后背,忽然欺身压过去,用唇舌将后颈那一点薄薄的热痕舔走,柔软的舌尖扫过肌肤,痒得像白絮在鼻尖飘动却始终不肯落下。
继而是肩胛和蝴蝶骨,柔软、雾气般的潮湿,她洁白而敏感的肌肤正向神经诉说被牙齿轻轻研磨的触感。
“江鹤轩,你神经病,”辛桐四肢缩了缩,不自觉揪紧床单。
她有感觉了。
江鹤轩笑而不语。他提起女人包裹身躯的过膝睡裙,拢的裙摆起而复落,一抹浓郁的青苔绿里忽而显露出丰腴的肉体,又在下一刻消失,手藏了进去。蔽体的裙衫被撩到大腿根,他上身抬高,指腹在腰间摩挲揉捻,目光品尝着她两瓣饱满的臀以及紧张的轻颤。
亵,近乎本能,辛桐想到了这个字。
手钻入衣物,才被称之为亵。
“我要去洗澡。”辛桐勉强用手肘撑起身,稍稍侧过身看向他,胸口随呼吸起伏。
江鹤轩笑了下,作乱的手趁她侧身入侵到双乳,食指与中指在乳尖边沿划过,又兀得夹紧揉搓。
“乖,等下带你去。”隔着青苔绿的绸,他把玩着胸乳,吻上软乳的凸点,舌尖稍稍向它顶弄,在丝绸上留下暗绿的湿痕。
你要如何躲过一阵风,不让他将你包裹,如同硬糖被含在口腔,她无法从男人的唇舌间跳脱,所以辛桐也放弃抵抗,她撇过脸,怯怯地分开腿,带着湿软的鼻音小声道:“你轻点。”
“好,”江鹤轩眉眼低垂着笑了笑,在她开始泛红的眼角留下轻吻,“我会很温柔的。”
他把辛桐抱进浴室,白瓷浴缸已经盛满温凉的水,少女身着的绸裙浸入水中的刹那仿若要溶化。
辛桐泡在浴池,抬脚踢了下江鹤轩的大腿,头偏着,半张脸埋在手掌里对他说:“下次想在浴缸麻烦直说,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没,”江鹤轩一手撑着浴缸边沿,一手朝她伸去,“只是觉得天气回暖,你肯定会想洗澡。”
他探出的手勾下裙衫肩带,细致的亲吻紧跟着男人迈入水池的动作涌来,水不算暖,或许是因为她赖床太久,甚至有些凉,肌肤和呼吸便热得明显。
肉棒顶在臀缝,只在细缝外磨蹭。
辛桐被这种缓慢而密集的爱抚逼得呼吸困难。她伸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殷红的舌尖恍如花蕊从紧密的花瓣里探出头,带着勾引的摇曳对他说:“要亲。”
江鹤轩看着她,又低沉地应了声“好”。
舌头被缓慢地含进去,先是舌尖相触,又忽而绕了个圈在舌下卷到舌面,最后被诱拐着唇齿相依,在他的掌控中交缠着发出淫糜水声。
他掰开腿,顺着温凉的水一寸寸挤进去,直到耻骨相抵。
辛桐闷哼一声,忍不住夹紧腿,脚背紧绷,传遍全身的酥麻让神经发出静电般炸裂声,好像连后颈的绒毛都在发颤。
江鹤轩好似感知到她的心思,温暖的指腹划过她的后颈。肉棒明明蹭着花穴深处的软肉,面上却能用那理所当然的沉静自持诱哄着她:“小桐乖,舒服就叫出来。”
辛桐一羞,十指揪紧男人被水打湿的衬衣,“不要……我不会。”
“那就看看我,”江鹤轩看似退了一步。
他掰过脸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
男人额发湿润,失去了眼镜的遮挡,眼下一点小痣密语般显露。有些人的泪痣明显到像是一个小而黑的肿囊,而江鹤轩并非如此,他的泪痣毫不突兀,每当指尖在他的面颊划过,就像擦去一个将褪的墨点。
“鹤轩,你是人鱼吗,”辛桐忽然痴痴地笑,食指点上他的眼角。
“怎么说?”江鹤轩也随着她笑。
辛桐抬起腿环住他的腰,蒙着雾的双眸瞧着他,慢吞吞解释:“就是那种看起来漂亮,实际上总用声音勾引人类,等到猎物意乱神迷的时候就突然扑上去,一口咬住他们的颈部,再将尸体拖入深海慢慢吃掉的物种。”
江鹤轩微笑着捉住她停在自己面颊的手,温声道:“小桐,我要来吃掉你了。”
话音落下,她猛地被摁入水池。可下一秒,甚至没等她反应过来溺水的现状,便又被他拖离水面,带着接连呛进鼻腔的几口水疯狂地夺去呼吸。
他在吻她,窒息地吻她,是无可救药的绝望的吻。
腰挺上前,横冲直闯,没有任何减缓的意思,辛桐又是呛水的难受,又被他的吻逼到近乎窒息,破碎的呻吟呜咽似的往外落。
她的脚背绷到发酸,双腿一滑,从他的腰上落了下去,害得浴缸溅出一滩水。骚穴却被彻底肏软了,只顾迎合他耸动的腰,用蠕动的软肉绞紧粗大的性器。
江鹤轩见状饶过她的唇舌,拔出性器转而将她落下去的腿压到胸前。辛桐生怕自己再滑进水池,就要被眼前这个疯子摁在水底肏,双手牢牢攀住湿滑的浴缸边沿,如垂死天鹅般,脑袋高高向上仰起。
她面容酡红,来不及咳嗽,也来不及呻吟,只瞧见江鹤轩微微眯着眼看自己,在她的目光下,将肉棒抵在未合拢的花瓣,再一次插进去。
好胀。
“鹤轩……”辛桐呻吟出声。
汹涌的快感袭来,她居然在插进去的刹那高潮了。
江鹤轩的动作顿了顿。他按捺住恶劣的欲望,让肉棒暂且安分地占着甬道,伸手帮辛桐拨开凌乱的碎发。
“小桐,我有点喜欢你的比方。”他在等她缓过这口气。
“什么?”辛桐有点懵。
“人鱼,”江鹤轩说。
体内的性器向前稍稍顶弄,辛桐呜咽一声,刚经历高潮的身子敏感异常,每一点抽插都好像被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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