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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沅闹
她扑上去吻他,眼角还有刚刚的泪,她想,蠢透了的想,他是我的波塞冬。
他把她重重地按在墙上,开始最后的冲刺,在她耳边不停的夸她好棒。
射完了之后两个人都在喘,不算小的空间里一时只有水声。
他们两个在水雾中对视,两个人都湿淋淋的狼狈不堪,陶天意专注的看她,看她杏眼桃腮,满脸都是情欲。
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爱你。”他冲口而出。
“我也爱你,宝宝。”她搂住他,伏在他脖颈,眼泪止不住的决堤。她以爱朋友和爱亲人的心爱他,看他对她这样情深,心里更多的也只是怜爱。
真正动心是什么感觉,体验过就知道。
而她体验过。
她没办法形容爱是什么,可是她知道她爱他。
就像身上带了识别码,出厂设定就认准了陆展。
“没人告诉你你爱了,可是你就是知道。从里到外,从睾丸到骨髓。”*
她就是知道。
为什么不是天意呢,她流着泪想,如果天意这样对待的是另一个人,她会觉得不答应的人无比矫情。他英俊,富有,还深情如此,怎么会有人拒绝呢?
陶天意听她叫他宝宝,感受着她的泪,整个人沉默下来,无力地笑。
他把她放下来,不发一言的给她搓沐浴乳,洗头发,冲洗身体。
他的手指还是留恋着她的肌肤。
他知道韩娇的那句我爱你和他的我爱你不一样。他宁可韩娇没有说那句话,他几乎就要沉溺于今晚的假象,他的姑娘在他的庄园里,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沉默仿佛有种力量,让韩娇也不肯开口。
沉默的洗澡,沉默的一起换床单,沉默的一起躺在床上。
韩娇轻轻依偎到他身边,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泼你冷水,对不起我不能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没关系,”他回头吻她,微笑,笑容里没有今晚一直有的活力。“我早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我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把你煮熟。”
“我就是,需要一点时间缓缓,”他苦笑,“凉水来的太突然啊妹妹,你可真是破坏气氛小能手。”
她抱歉的回吻他。
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吐槽温水煮青蛙是个谣言的杠本能。
七个小时时差之外的中国,某野战训练基地。
陆展之前是去北京开会顺便休假,假期只有两天。韩娇那天早上走了之后就可以跟陶天意在飞机上补眠,出来浪,他却只能在酒店里赶会议报告,在飞机上继续赶会议报告。
晚上风尘仆仆的到了基地,开始走销假流程。
陆展早早起了床。现在的部队已经不严格要求豆腐块,铺平床就可以。可惜陆展入伍早,习惯早就养成了,一回到部队的环境,看见被子不叠好就浑身难受。
他去冲了澡,手机丢到抽屉里,就出门晨练。
晨起跑步六公里,最后一圈减速快走。五月的天亮的早,他后背已经出汗,浸湿了棉背心,发根也微微湿了。
他一边微喘着一边调节呼吸,听见旁边的脚步声。
来人跟他的速度保持一致,打招呼,“队长,大队让你吃完早饭去他办公室。”
陆展笑着点头答应,问他,“我已经跑完了,一起去食堂?”
来人摇摇头,喘着气,“我还有一圈队长,你先去吧。”
他点头道别往食堂走,早饭丰富又简单,他去拿了两个馒头两个鸡蛋一碟小菜,保证碳水和蛋白质。
快速干完,擦擦嘴往办公楼走。
像他们这种单身狗一般才吃食堂,大队长有家室,家属随军,就住在驻地不远,所以不会在食堂碰见,刚那位应该是来的路上遇见了大队长,顺便给他捎个口信。
至于说会不会是在逗他?呵呵,恕他直言,一般这帮人不敢。
大队长已经在办公室做好,听见他敲门,让他进来。
“坐。”大队长今年四十多点,刚从一线退下来没多久,作风雷厉风行。
陆展坐下。
大队长推过来一叠文件,扬扬下巴,“你没在这两天下来的文件,看看。”
陆展扫了一眼,微微皱眉,“要演习了?”
大队长笑,笑得得意里有一点阴,“没错,跟集团军作战,我们老规矩还是蓝方,回头队里还要开会,你又是一中队长又副大队长,想想到时候怎么办。”
他笑,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牙齿闪着光,干脆地应下。
他一边低头看着文件,大队长一边跟他闲聊,问他,“你这次回去,家里没给你安排相亲?”
他这个得意属下,什么都好,偏偏这个年纪还打光棍,愁人。
“没有。”陆展随口答,想起韩娇,眉头皱紧。
“你家里不着急?”
“我爸妈管不动我。”他随口说,在大队长这里,他才这样像是从前一样随意又桀骜。
“你模样也周正,自己不想吗?”
陆展大概扫完了文件,双手放到膝盖上,问:“大队?”
“嗯,你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队长心里转过十八个弯。
“你之前没退二线的时候,每次出完任务,回家怕不怕?”
大队长眼角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展。陆展昂着头,回视。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大队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快滚。
陆展拿着文件,敬礼,出去,心里叹气,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不是故意怼人。
他们是特别行动队,中队编制等同正营,平时除了演习,还会真的“出任务”。
每个人都是挑细选的兵强将,政治过硬,体能充沛。培养他们的价格很高,他们是共和国的枪。
在真正的任务里,他们不害怕,害怕的人可以申请转回原来部队,每个人心理评估过了才能去下一次任务。
可是,大队长,你每次出完任务回家,看见嫂子,你害不害怕?
她会不会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她能不能接受?
你摸过枪,沾了血,甚至杀过人的手去拥抱她,你害不害怕?
女人像是又轻又软的棉花糖,甜蜜柔软芬芳,你比刀还锋利的比石头还坚硬的心看见她们,你怕不怕?
晚上在床上,你的梦里是硝烟和战火,醒来是她安静的脸,你怕不怕?
她们是牛奶和糖,像是韩娇那样的姑娘更是娇养出来的。她对香水和口红如数家珍,空闲时的消遣是电影和音乐会,她们是文明世界里的百合。
她不会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你的骄傲和恐惧她们都不会懂。
陆展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他热爱硝烟的味道,子弹之下人人平等。他的家世不会让他在枪林弹雨中多活一秒钟。
在这里,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大量的训练,演习,任务。每天是汗味儿,机油味儿,是刀,是枪,是血和火。
纯粹,他喜欢这种把力量攥在手心的快乐,简直像在度假。反而每次回到城里,觥筹交错,勾心斗角,他只想上去把桌子掀翻,虽然他在这种环境里长大,也很会适应它。
可他不喜欢。
虽然有人喜欢他。
他往宿舍走,阳光暖融融的,他想起韩娇的笑脸。
有些小心机但是单纯,勇敢到莽撞的,笑脸。
她是他的棉花糖,是最初不喜欢不在意,现在害怕的棉花糖。
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看了眼手机,转身又出去训练。
晚上回来,陆展攥着手机靠在墙上想了很久,出去抽了根烟。
烟和酒都会麻痹神经,影响他的反应和判断,所以他很少沾。暮色四合,他在宿舍楼下揣着兜,烟头在空气中一闪一闪。
来往的战友都不敢上去打招呼,心里在想这是什么新任务要下来吗?把陆队难为成这样。
陆叔,你接受我的追求了吗?
“你知道跟我处对象意味着什么吗?”
陆展想了很久,才回了这么一条。
娇娇,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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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在这里就要告一段落了,迫不及待想开新故事,搓手,这个写了好长我的天,感谢小天使在文下的鼓励,笔芯。
感觉陆展的角色基本上写出了我心里的70%,陶天意没写出来,会继续加油哒。
*:no one can tell you your in love, you just know it. through and through. balls to bones.没人告诉你你爱了,可是你就是知道。从里到外,从睾丸到骨髓。
黑客帝国的台词,我很喜欢,翻译的不好大家见谅。
继续狂推 叛城 和 百日巴黎 ,我真的超爱!!!





娇娇(H) 5.1 拖延症者的惩罚 (口交)现代1V1(轻微
奎因公寓在夏利法斯市中心的位置,离海港只有两三条街,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看见落日和海。韩娇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停车入库的时候个人邮箱忽然弹出一条消息,韩娇瞟了一眼,先把车停好,熄火,才查看消息。
“ah……..”是她想要的职位的消息,她拿到她想要的工作了,在安省。她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黑色suv,是她男朋友的车,这意味着他在家。
“oh……gosh……”韩娇抓抓头发,向后重重靠去。
她要离开夏利法斯的事情,还没有跟她男朋友切萨雷说。
她前一阵子拿到了pr,去安省是她早就跟家人商量好的,所以她pr刚到手就开始找安省的工作了。
最开始,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没说,如果提前说了结果pr没拿到或者根本找不到安省的工作呢,岂不是很尴尬。然后,是不知道怎么说。嘿亲爱的,我要离开夏利法斯了,不管你跟不跟我走,我都要去安省,你怎么想。
“come on……”她低声说,在脑中想象一下跟他说都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她可能不能不说了……上帝,她真的需要谁来救救她。
韩娇咬着嘴唇,把手机放进包里,离开了车。在电梯里的时候,她还在想,要怎么办,电梯停下的时候她拖延症又犯了,想着,今天先不说了,就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喀嚓”,韩娇拧开门,站在玄关蹬掉鞋子,一边扬声说:“嘿,切萨,我回来了。”
玄关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外面是夕阳余晖辉煌的降落在海面上。切萨雷没换家居服,还穿着衬衫和外裤,衣冠楚楚的面对着窗外。听见她回来才转过头走过来。
“嘿,今天过得怎么样。”韩娇笑道,真心觉得他帅到无以加复,凑上去想要亲吻他。
切萨雷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让开了她的吻。韩娇睁大了眼睛,困惑的问:“hmm……切萨?这是怎么了?”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问:“爱莉希亚,你要去安省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爱莉希亚即韩娇的英文名)
“啊……”韩娇的表情僵硬了,她抿着唇,表情变得有些难过,“listen……” (听着)
切萨雷轻微地点点头,挑了挑眉毛,“i‘m listening。”(我听着呢)他说着,转身向客厅走去。他抱着肩站在落地窗前,冷漠的看着她。
韩娇两年前在这边拿到了硕士,切萨雷博士毕业后在她所在大学当本科助教,最近刚晋升副教授。韩娇在教学楼里遇见他后一见钟情,开始倒追,两个人一年前开始同居。韩娇对他冷漠的样子毫无抵抗能力。
一直到现在,韩娇仍然觉得自己处于对他的crush中,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简短的问候都能让她心跳不已。
“切萨……”韩娇祈求地望着他,“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得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怕你生气,怕你……离开我……”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让他心服,他讥诮地笑。啊哈,不知道怎么跟我说,因为你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离开我,所以不敢说吗?他嘲讽地想,怒火从心底向上窜。
韩娇一步一步的贴近他,近到呼吸可闻,她伸手抓住他的衣摆,低声道:“你生气了吗?”她仰起头,“我可以吻你吗?”
她一边说一边踮脚吻上他胡茬青森森的下巴,一路吻到喉结。韩娇冲他讨好地笑,解开他衬衫扣子,细碎的吻下去。
她跪下去,解开他的皮带,掏出他的阳具,虔诚地亲吻。切萨雷低下头看着她漆黑的头顶,专注的神情,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韩娇用手托着他的囊袋,轻柔的揉捏两颗肉蛋,用舌苔缓慢湿粘的拖过他的茎身,含进嘴里吸吮,摇摆着头吞吐。切萨雷回到家里之后还没洗澡,作为白种人的他天生体味比亚洲人重一些,性器的味道很明显。她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柔顺的侍候着。
夕阳照进屋子里,暖黄的光映着这淫靡的一幕。余晖舔过切萨雷强健高大的躯体,他敞开的衬衫中的胸膛,毛发丛生的下腹,水光淋淋的粗大性器,因为被口交而绷紧的大腿在西裤里显出刚硬的轮廓。
她带着哀伤的专注神情,柔顺的黑发,身上衣冠整洁的职业装纹丝不乱,裹在黑丝里的小腿线条柔婉。随着男人阳具在嘴里的进出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口水声,闷哼声。
她简直像一个婊子,切萨雷想,但她也应当是我的婊子,想到她有可能离他而去就让他怒火万丈。
韩娇吐出他的性器,将它托在掌心,用柔软的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舐,绕着阴茎上浮绕的青筋轻抿,细吻带着腥气的皮肤。一路吻到冠状沟,她用舌尖沿着凹陷处轻点,轻轻吮一口尿道口。再一口把这光洁的龟头纳入口中,吸气裹紧它,让它在自己口中反复抽插。
她抬眼望了望他,他昂着头,下颌到胸膛的线条在光芒中正如古希腊雕塑一样美。他的喉结缓慢的起伏,皮肤在光下呈现一种质感,呼吸粗重。
这样看着他,尝到他的味道,他的性器顶端分泌出前液,这都是他因为她而动情的证据。好像胸腔被什么填满,但是一种空虚同时也弥漫开来,她渴望他,从身到心。
如此,如此渴望。
切萨雷低头,看见她倾慕的眼神,他凝视着她,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耸动起自己的腰。
“唔唔……嗯……唔……”韩娇被他撞的喘息不止,闷哼声破碎的传出来。
他的手如此有力,韩娇心醉神迷地想,她喜欢这种被力量所掌控的感觉。
切萨雷一直看着她,直到射到她嘴里。
“呃……咳咳……”韩娇被呛的咳出声来,一边努力把被射到嘴里的液吞下去。
切萨雷静静地垂眼看着她,冷淡地问:“那么,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韩娇疑问的睁大了眼睛,舔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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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H) 5.2 拖延症者的惩罚 (女上)现代1V1(轻微
切萨雷静静地垂眼看着她,冷淡地问:“那么,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韩娇疑问的睁大了眼睛,舔舔嘴唇。
切萨雷最难以忍受她这样无辜的目光,让他总是有一种想要摧毁的冲动。但是,他也迷恋着被这样注视。他嘲讽地笑了一下,向她伸出手。
韩娇搭上他的手,被他从地上拉起来,一路到了卧室。切萨雷把她往床的方向推了一下,命令道:“脱衣服。”
一边说,一边脱他自己的——这很简单,鉴于他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皮带也是开的。他随手把脱下的衣服丢在一边,抱臂看着韩娇。
韩娇被他看得有些羞涩,她缓慢的褪掉身上的衬衫,反手解开黑色的胸衣扣子。伸手去退裙子和丝袜,露出一套的内裤。俯身去脱内裤的时候,她雪白的胸垂在空气里,乳波荡漾。
切萨雷先一步上了床,他躺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腰,扬扬下巴示意韩娇:“上来。”
韩娇屈膝上床,小心跨在切萨雷悍腰间。他伸手抚摸她窄腰细胯,一直摸到她下面。伸出两指插进韩娇的体内,插出一阵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手很大,手指粗长,韩娇微微皱起眉,低声喘息。
切萨雷摸得一手湿淋淋的,冲她展示了一下,讽刺的说:“湿得可真快,huh,slut?”接着命令她:“坐上去。”(slut:荡妇,母狗)
韩娇向后退了一点,看着他昂扬的性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扶住。切萨雷皱了眉,还是打断了她的动作,“等等!”他烦躁的耙了一把头发,从韩娇身下出来,韩娇给他让开位置,他翻身,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保险套,“呲啦”一声撕开,利落地给自己套上,才再度躺回去。
韩娇冲他咬唇笑一笑,女上的姿势总是让她很羞涩。浑身都被一览无余,有种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的羞耻感。她一手撑着他坚硬的胯骨,一手扶住他的器官,低着头缓缓地往下坐。
她一边看着切萨雷的性器是如何进入她自己的,粗大的东西缓缓地没入她的体内,一边脸上漫出红色。
切萨雷无声地看着她的动作,面无表情,喉头随着自己进入她的体内缓缓上下活动。她体内湿而热,层层叠叠绞着他。她脸上的神情总是带着东亚文化中女性对于裸露和性的羞耻感,她们耻于谈性,耻于在性中寻找快乐,甚至耻于承认在性中获得快乐。
东亚传统喜欢女性在性中是无辜的,稚弱的,甚至是被迫的。她们被要求纯洁的好像某些初生的小动物,如此臣服、驯善,又被要求风情无限,却只为一人折腰。
韩娇当然不是那些传统的东亚女性,但是她出身的地方还是把她的思想塑造成了大体的形状。她会在性中寻找快乐,有时候相当大胆放纵,但是还是与那些跟她同龄的本地女孩差别巨大。
她会为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而面露羞涩,含着他的花穴却很坦白的在追逐欢愉。里面深红的嫩肉会用力的吸吮阳具,吐露淫液,告诉他她也很快乐。
韩娇皱着眉缓缓地向下,屏住呼吸。他们平时很少用这个体位,切萨雷将近一米九,阳具也是符合体型和人种的巨大。韩娇1米65的身高在他面前称得上娇小,两个人性方面其实是有一点不和谐的。即使用传统体位,切萨雷纵情时顶得太深也常常会让韩娇感觉得到疼痛。何况现在是坐姿,韩娇自己的体重往下压,可以入到极深的地方。
当然也可以不完全坐下去,但是一来这对韩娇的大腿和腰腹肌肉要求真的很高,二来嘛……呵呵今天切萨雷这个情绪,显然选择这个体位就是要让她疼的。
话说她一直暗戳戳怀疑切萨雷是个dom或者有这方面的倾向,他真的很喜欢让性对象疼,对她有很强的掌控欲,只是平时他受得教育和他的理智让他非常克制,但是床上,这种癖好很难完全隐藏。
所以韩娇完全知道,这次绝对totally是把他惹毛了,为了让他消火,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行。(totally:完全地)
“呼……”她缓缓向外吐着气,直到完全把他的器官吞入体内,老天,他真是太大了。她脸上难以控制的浮现疼痛的神情,感觉他深入的抵着她,把她撑得太满了。
“你太大了,切萨。”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摇摆着腰臀开始缓缓上下起伏。
他好像完全没有被这种话取悦到,黝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手抚摸着她的腰,随着她的起伏摆动着胯。
“爱莉希亚,”切萨雷冰冷的开口,尽管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他的声音也带上了情欲的嘶哑,低沉地叫人血脉贲张。但是听起来还是那么严肃冷漠,他问:“今天如果我自己不带套,你也不要求我吗?”
他的话像是一阵裹着冰碴儿的风,吹得她一个激灵,她不敢停下来的摇摆着自己,蹙眉感受他。一边犹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切萨雷脸上出现了不满的神情,他向上重重地顶了一下她,讽刺的说:“你刚刚的表现,我恐怕只能给你一个d了。”(d一般为不及格)
“嗯……啊……”韩娇被他顶得一阵惊叫,下体一阵阵缩,一边还要辛苦的想怎么说。
“啪”切萨雷抽了她屁股一下,催她:“快点,别错过最后期限,小姐。”
韩娇被抽的又是一声呻吟,花穴里瞬间更湿了。切萨雷嘴角挂上一丝笑,大掌罩上她的乳,缓缓地揉。
韩娇闭了闭眼睛,俯下身子亲吻他英挺得眉眼,一路亲吻到坚硬的胸膛。切萨雷被她吻得神色都有些柔和了,低声笑得胸膛在震,他说:“小姐,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我的问题。”
韩娇抬起头的时候,眼眶红了,她说:“切萨,虽然之前没要求你戴套可能是一时冲动,但是,”她笑一笑:“我刚想了一下,如果是你的话,我什么都可以。”
她补充道:“我不知道你当时是生气没有想起来,还是……故意想让我怀孕,但是是你的话,我愿意的。”
她心爱的男人并没有被她的言语所安抚,他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平静坚固,牢不可摧,但是熟悉的人都看得出他眼睛里酝酿的风暴。
“爱莉希亚,”他轻微地、不敢置信地摇摇头,匪夷所思地问她:“你是怎么在,离开我已经成了定局的时候,愿意怀我的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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