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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呀(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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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长短,如果不是徐则的表情太过正经的话,徐乔真的以为他在开车。看看了才15岁的弟弟,徐乔把这有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产生的对于情欲的联想,全都归功于自己。
是自己碰了肉欲,才会如此多想的,徐则还是个孩子,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阿弥陀佛,自己简直不要太罪恶。

回到卧室,徐乔立即从橱柜上翻出来自己曾经买的一本佛经。徐乔爱书,虽然这本书买的有些年头了,但是依然被保存的很好,连折角也不曾有。
书是她14岁的时候从餐食里面省下来的,何婉是不会为她的课外爱好付的,甚至课内的也不愿意,所以从小到大,她都没有上过补习班。当别的孩子为太多辅导班而头疼的时候,徐乔则在为自己能省多少钱以及如何省而发愁。
大概,无论是谁,无论处境如何,到了一定时候,都会有少年愁的,成年之后,我们一般称呼他它们为青春的伤痕。
至于为什么买佛经,进入青春期之后,她对于自己扭曲的家庭以及何婉和徐伟的愚昧封建感触就更加深了一步。她时时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庭,期盼着逃到外界去,即使外界并不见的比家里好多少,但是徐乔那个时候宁愿死于社会的冷眼以及苛刻也不愿意窒息在这个冷冰冰的家里,就算是死,自己也要离得远一点,不要看到他们。
她的意志是坚定的,却败于自己力量的薄弱,只能在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就偃旗息鼓。甚至一度因为无法处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而想过要出家。
她把自己这个念头告诉过梅子,对方倒是没有过多的劝诫她,因为那个时候梅子也察觉到父亲对于母亲的背叛,自己为了所谓的大局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选择去隐瞒这个事实。
换句话来说,她也想出家。她为此还查了好多资料,结果发现出家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有学历,以及还需要一封来自父母的同意书。
只一封同意书就阻止了自己想要出家的这个想法。两个女孩就此打住这个现在看来有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老老实实地继续在红尘世间熬着。
最后徐乔与自己的想法做了最后的告别,就是买了这本佛经,当做自己人世间最后的避尘之地。
兜兜转转,最后这本书也还是派上了用途,用来洗涤一下自己沾染了情欲的灵魂。
翻开第一页,看见了“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这句话,旁边还有自己的备注:总之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要归于虚无,所以不要怨恨,自然看待就好。
徐乔无声地弯了弯唇角,向桌子那边看去,她仿佛看到了曾经埋头在那一小张桌子上奋书疾笔的自己,瘦弱的肩膀,沉闷的夏日以及自己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自己那个时候是想过要原谅的,在这个并不长久的人世间她想活得轻松一点。
后来,也没有了这个念头,最恶毒的时候甚至想过要他们去死。
徐则六根不净,自己又何尝六根干净,到底天性中存着一点东西,只怕自己就算遁入空门,也是为了暂时逃避,而并非真心向学。
而且,如果自己真的做了尼姑,那阿福怎么办呢?
难不成让他去做和尚?





阿福呀(1v1 h) 牛奶
徐乔的脑中突然浮现起阿福光头的形象,头上点着烧戒,规规矩矩的六个排在脑袋上,眼神是小鹿一般的纯净坚韧,不知道为什么徐乔觉得有些好笑,嗯,阿福还是有头发比较好看一些。
正在徐乔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脑洞中的时候才,门被叩响了。
“是谁呀?”
对方没有应答,徐乔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谁,脸上的表情一瞬变幻为漠然,连带着开门的动作也添上了几分冷意。
..........果然是徐立轩。
只见他穿着睡衣,扣子并没有扣好,正正好露出来锁骨,还随着男人吞咽的动作滚动着,带着些不羁的意味。手里则是拿着一杯牛奶,上面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他面上时一贯的温和笑意,或许是因为徐则的到来,自己对于徐立轩的不耐也减少了几分,竟然觉得此刻的他看上去并不太讨厌,甚至有些顺眼。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让她变得疯癫的人开口说了话:“我看你今天眼睛下面有一圈淡淡的青,猜你应该是昨天没睡好,我就给你热了点牛奶。”
因为有徐则在,她变得极其好说话,对徐立轩说了声谢谢,作势就要关上门,却被他一把用手挡住。
不解地望向他,徐乔的眉眼之间浮上淡淡的不耐,“你还有事吗?”
徐立轩倒是表情不变,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给徐乔带来了困扰,反倒是进一步地提出了要求,“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徐乔刚想说不方便,徐立轩直接堵了她的口,“我就随便看看,你把我当空气也行。”连后路都给她断了。
就把我当空气,起码你还需要我。
看见对方大有你不让我进我就在这儿跟你耗着的劲头,她也没有多余的力和对方纠缠,干脆早点完事,退了一步,让徐立轩进来。
他进来后倒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没有找话题跟徐乔聊天,而是打量起了房间,更是走了几步,到那扇老旧的电扇前面,将风挡着个严严实实,睡衣也被吹的飘飘然了起来,倒是给他去了几分烟火气。
风力果然不太大,即便是徐立轩直直地站在它面前,也没见的有多么凉快倒是被吱呀吱呀的声音弄的心头有些烦乱。
也不知道徐乔是怎么忍下来的?
和他一样,他现在也在忍耐,忍耐着被自己重要的人轻视的滋味,简直糟糕到极点。
明因果,会主动去忍,信因果,就无所谓忍。
徐乔放他进来之后就没再看他,左右他也只是看看,自己也不会少些什么,索性捧起刚才的书接着看。
徐立轩又走到窗户旁,徐乔的房间是有一个小阳台的,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一阵凉风吹过,竟是比屋子里面还要凉快,从这里,可以很好的俯视大半条街的夜景,他在想,徐乔会不会时时就坐在这摇椅上,看着夜景发呆,如果可能的话还会沏上一杯茶。
这是很惬意休闲的一件事,要是可以带上他的话那就更好了。就算她不和她说话,也并不想理他,只要在她旁边那就是好的。
阳台的角落是一棵君子兰,他记得这还是房东奶奶在他们刚来的时候送给他们的,他感到有些奇怪,徐乔并不常在家,这盆君子兰却被打整的很好,丝毫没有枯萎的迹象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突然,头顶似乎传来一声异响,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探出半个身子望去,也只是看见了楼上已经关了灯的方间,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安静无比的样子。
他想,那应该是错觉,自己现在确实不太清醒,居然产生了幻听。
出来的时候徐乔还在看书,他看向旁边的床头柜,牛奶倒是下去了大半,这个结果使得他的眼睛也有些发亮,就好像那杯牛奶贩卖给了他快乐,整个人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
连带着跟徐乔说晚安的时候,语调都轻快了些许。
他对徐乔说,“晚安,祝你好梦。”
大概是真的和徐立轩不合,这一晚徐乔睡的并不是特别安分,到最后更是被一阵水声给吵了起来。




阿福呀(1v1 h) 睡吧
睡意还并未完全消散的她,起身的时候,头还在隐隐作痛,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外面在下雨,窗户上已经沾染了崩洒出来的雨滴。既然醒了,干脆就去外面看看。这么想着,徐乔作势起身就要下床。
结果却模模糊糊的在床边看见了一个人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团黑黢黢的影子倒是开口说了话,“乔乔,你醒了呀。”
是阿福,徐乔刚刚吊起来的心在听见男人声音的那一刻终于归于平寂,就好像他是揉碎的日光,落进徐乔的梦里,带来一片温暖。
“阿福,你怎么在这儿?”,虽然外面有雨声覆盖,里面又有老旧的电扇做掩饰,徐乔还是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整个人更是凑到阿福跟前。,几乎是鼻子都要相碰。
阿福的心裸露在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微风卷过,炽热滚烫的心焰不断摇曳着,他的魂魄也被烫的见了红,直直地点燃情欲的烟火,他按耐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唇。
外面的路灯打在窗户上,透过一点亮进来,他准确无误地到达唇的位置,梭巡着,带出一室的水声,徐乔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颈。
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亲吻,交换,渡津,他们忘情的热吻着。
一吻完毕,两个人的呼吸都稍稍有些不稳,暧昧的气息打在脸上,痒痒的,连带着气氛也开始骚动起来,却并不讨厌。
“阿福,你是....怎么进来的?”
阿福的唇还在徐乔的唇角处流连着,偶尔蹭一口,大多时候只是皮肤相贴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我从窗户上跳下来的。”
..........
徐乔的房间有阳台,阿福却是没有的,只是有一个外延的空间,而且外面还在焊着防盗网,这种情况下,徐乔一时无法想象他是如何从窗户上蹦下来的。
“阿福,那个,你是怎么从那里蹦下来的啊?”,徐乔过滤掉了骗这个字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阿福在一起,她变得比以往都更加敏感,说话的字眼也是一再斟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踏入雷区。
她想要的,她热爱的,她珍视的,她都小心翼翼,如同怀里揣着琉璃灯盏一般,而阿福,就是那灯盏中最为稚嫩柔软的的灯芯。
是易碎的需要人呵护的,也是徐乔的万家灯火。
“那个其实是有钥匙的,嗯,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开锁,过来帮你浇浇水。”
他说的是那盆君子兰,徐乔不在的日子里面,那盆盆栽就乖乖地待在那里,日晒雨淋都一样。徐伟和何婉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觉得它们什么事也顶不了,还得心去照顾它们,简直就是一笔非常不划算的买卖。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倒是希望李琴给他们减一下房租,这个来的比较实际一点。
阿福不愿意和徐父徐母有过多交流,而且日日进人家屋子也是会被嫌弃的,他也不放心或者说是相信,徐伟和何婉会照顾好那盆君子兰。
毕竟,他们都不愿意照顾徐乔,更何况是徐乔的东西。
“嘿嘿,阿福有你真好。”徐乔似乎是有些乏意,声音也变得轻轻地,但是一字一句都落到了阿福的心头上,带起一阵微风,自心中的山谷刮过,呼啸的作响,那是阿福不大正常的心跳频率。
他如何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困倦,他是很想放她去睡的,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给乔乔上药。
他本来是可以早点来的,结果在他往下探头的时候,他看见了徐立轩,而且差一点就要和对方的眼睛碰上。当即就吓得关了灯,狼狈到不成样子。
奇怪,明明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结果却要像做贼一样,避着所有人。
他侧头吻了吻徐乔绒绒软软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妥帖与安适,他说,“乔乔,你睡吧,我给你上药。”
今天还有一篇加更。




阿福呀(1v1 h) 擦药
徐乔被上药这两个字惊到了,几乎是瞬间睡意就已经消散于无,取而代之的是羞怯与困窘。她一把直起身,整个身体呈防御姿态,似乎是坚韧不可阻挡的架势,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暴露了自己内心的胆怯:
“那个......阿福......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阿福倒是不解地看向她,说出来的话也带着淡淡的谴责意味:“乔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擦药。”
徐乔记起今天下午确实阿福连带承诺外加强硬“威胁”地说过这样一番话。自己当时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但是,有一句话叫此一时彼一时,一想到自己扯开大腿,让阿福上药的场景,她整个脸都因为脑补的场景而红的出血。
“真的不用....阿福....要不这样,我下次受伤了,你再跟我上药好不好?”
话音刚落,徐乔就明显地感觉到阿福的身子僵直起来,肩胛骨直直地立在后背,恍若两把尖刀,带着肃杀与凌冽的味道,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更是锋利尖锐无比,直直地插在她的胸口,就连呼吸也是一滞。
徐乔听见他说,“乔乔,你为什么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我还会让你受伤?”,话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与惊诧。
徐乔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来话,速来口齿伶俐的她,在面对阿福的质问的时候也变得笨嘴拙舌起来,似刚会讲话的婴儿一般,断断续续地只会挤出来几个字节。
明明她的本意不是那样的,可是就是因为阿福的一句谴责,她瞬间丢盔弃甲,再也没有了反抗能力。
半天也只挤出来一句,“对不起,阿福。”
阿福的心里是有气的,尤其是在徐乔说出对不起这叁个字的时候,内心的怒火烧的他几欲爆炸,本来就不大绕的过来的脑子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粘稠的他不能思考,只能被困在原地打转,又似被爱流放孤岛。
从此再无救赎。
可是一看见徐乔低下头跟他乖乖认错的样子,没有缘由,他的心就倏地软了半截,但是气还是在的,一时间理不清,若说立即去哄徐乔,他也确实做不到。
到最后,也是把人先抱在了怀里,铁臂一般地将她锁了起来,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抓住了点让他心安的东西。
看见阿福有些动摇松软的态度,徐乔趁热打铁,试着凑上去亲他的脸颊,都。动作间,两瓣唇离他越来越近。
第一次,阿福躲了过去。
第二次,他依然偏着头,不让徐乔去亲。
徐乔也不恼,就这么一次一次尝试,一次次地用舌尖掠过他的脸颊,给他的脸涂上一道道湿痕,到最后,终于把人磨的没了气,乖乖地张开嘴巴,发出接受的信号。
徐乔会意,将舌送了进去,勾住男人的舌头吸吮,男人也配合地把舌头送进女孩的口腔里面,肆虐狂扫般地用粗粝的舌头卷着女孩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又湿又欲的湿吻,仿佛一泉水,浇灭了男人心头最后的一点火星。连不满也不再有。
半晌,两个人分开,牵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打湿了两人的胸口,那一个也没有放过。
就像是瑶池盛宴的信号一般。
徐乔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阿福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分开,对他说到:
“那就麻烦阿福来帮我擦药了。”




阿福呀(1v1 h) 不脏(250加更)
看见阿福仍然蹙起的眉,徐乔连忙改了口:“来吧,给我擦药。”,本来她只是试探的这么一说,果然不出所料,自己探对了,没有了客套的感谢语,阿福整个脸上的阴沉之气都少了好多,就连素来高挺的鼻梁骨都显的柔和了许多。
少年就是好,容易开心也容易忘怀,他所要的,只不过是要你陪他一起走,这样就胜过世上万千意义。
而有的人至死都是少年,比如阿福。
徐乔开始从臀部往下褪自己的睡裤,其实如果换做睡裙的话,境遇会好一点,不至于她刚脱不到一半,脸上就出了汗。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徐乔最为尴尬的时刻,没有之一。从她记事起,她就没这么明目张胆在别人面前如此大胆裸露,甚至可以说是挑逗地脱过衣服。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因为身体涌现的汗意,当她脱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卡住了,睡裤上开始粘上星星点点的汗意,变得深一块,浅一块,和皮肤几乎融为一体。
.........要是按照这个情况下去,估计自己得脱到猴年马月了。
这个时候,一直在一边观察她的阿福出手了,他那双青筋有些暴起的手,开始摸上徐乔的大腿,不意外的,触到了一手汗,“乔乔,你很热吗?”,他问她。
.......
“不是热,是尴尬。”,这话倒是实心诚意的。,没有半分隐瞒在里面。
阿福似乎不太能理解徐乔的意思,准确来说,他不明白徐乔为什么要尴尬,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甚至他还紧紧地埋在过她的身体里面。
对于他来说,徐乔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一部分了。并没有太多的你我之分。
比如自己看自己的身体并不需要尴尬,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安慰了一下徐乔,“没事,乔乔,你要是觉得尴尬,我一会让你看看我的就是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扯平了。
........徐乔的脸更红了,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珠,要掉不掉的,看的让人眼馋的很。
阿福见状,愈发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不会说话,越说,乔乔越尴尬,既然这样,自己还是闭嘴好了。
终于,在阿福的不言不语以及徐乔的默许纵容下,裤子终于脱了下来,这个工作,阿福完成的特别好,甚至还超前了。
因为他把徐乔的内裤也一下子脱下来了。至此,徐乔的下半身在阿福面前再无遮拦。
阿福并没有立马拿出药膏,而是先伸出自己的手给徐乔看,他的手脉络清晰,只有几道比较深的手纹,指甲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还泛着光,就连手指上的月牙都漂亮极了。
因为离得近,徐乔甚至可以闻到阿福手上传来的淡淡的肥皂香气,大概是白茶花的味道。
她听见阿福说:“乔乔,我洗过手的,不脏。”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阿福说他不脏的时候,徐乔那颗有些不正常跳动的心突然回归正轨,就好像尘埃落定,终有归途。
比起阿福这些体贴的做法,自己这些矫情到搬不上台面的小心思实在不值一提。
她没有说话,而是像刚才一样,慢慢慢慢地分开了自己的腿,到了一定的角度,可以让阿福窥见里面的光景。
光滑雪腻的阴部明显地隆起,胀鼓鼓的,就好像馒头从中间给劈了个缝,与旁边细腻光洁的皮肤不同的是中间那一条小小窄窄的玉缝,鲜艳带红的花瓣漏了出来,上面还有一些红肿,在雪肉的映衬下,更加让人热血喷张。
阿福当即抓住徐乔的玲珑脚趾,稍稍用力,看似有些严密的合拢被他再度分开,他看见了包裹其中的风景,这一次,再无遮掩。




阿福呀(1v1 h) 上药(一)
口水开始反射性的进行分泌,阿福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自己刚才放在上面的药膏,包装早已经被他拆掉,绿色的药膏外壳因为男人的过度摸索,已经失去它原来的光泽,变得哑色起来。
稳住自己有些颤抖的手,阿福的手轻轻地掩盖在外阴处,手指甫一轻触,便是绵软水润的触感,好似一块快要融化的豆腐,他只得把力度一放再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毁损了如此妙处,手指轻触穴肉间,那里竟然也蠕动了几下,遥相呼应一般,看的阿福不禁有些眼热。
重重地出了几口气,放慢呼吸,才拧开药盖,挤了些许药膏出来,正正好的一个手指。
口干舌燥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唇瓣,双目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花唇,两个手指一撑,玉洞便开的更大,趁势,他将药膏涂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使得徐乔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手更是扒上了阿福的胳膊,对方也没有见的比她好到那里去,肌肉的线条因为身体的紧绷显色更加有型,上面还有明显的青筋在分布着,纵横交错,无端地,徐乔又想起了桃花源记,上面说过,阡陌交通,纵横交错。
理想中的美景,徐乔第一次在人身上看见。
阿福的身体和他这个人是契合无比的,他心思单纯,就连身体反应也是过度的诚实,一眼就叫让人看出来,他隐藏在皮囊底下的真实情绪。
细缝被渐渐撑开,细嫩致的花瓣也随之绽放,在淡黄的光下,显得水波潋滟,更别说再加上药膏的作用,其结果不亚于,往花上的嫩芽滴几滴露珠。
为了让花穴更好的吸药物,阿福的手指又往里面进了进,手指更是扫上了珍珠一般的凸起,那是徐乔的花蒂。
红玉般地嫩肉,紧致销魂的穴肉就掩藏在其中,阿福有半晌的呆滞,唤醒他的是徐乔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
.“嗯....”,声音又干又涩的,阿福开了口:“乔乔,疼吗?”
疼痛只是一时的,到底是药膏,一进来的时候是辛辣的,徐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火热的情欲的牵扯,一边是清醒的头脑的勾连,水深火热之间。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仿佛被塞入了一块姜,辣意退去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如同潮水般的酥痒,像是蛊虫一般,直直地进入五脏六腑,好像那里都在做痒,偏偏徐乔还找不到,只能在痒意中浮浮沉沉,完全找不到自己。
咬着牙,回了阿福一句,“不疼。”,这话说的,听起来不辨真伪,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事实上,阿福也不需要去判断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多少。
因为徐乔的花穴已经开始分泌汁液,本来就滑腻的穴道如今更甚,阿福的手指几欲站立不住,甚至已经滑出过腔道。
阿福的手指再次进去的时候,徐乔整个人已经瘫倒在阿福的怀里,手指也不自觉的的用力绻成一团,搭在胳膊上,尽量不在阿福的胳膊上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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