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出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她径直的走了过去,那道光暗了下来。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坐了上去,驾驶座的人对她笑了笑,将车驶离酒店。
“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许奕琢将口罩取了下来。
杜衡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普通的白色上衣黑色长裤,见着她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来这儿录节目,想着你在这儿就来找你玩儿。”
“那我们现在去哪?”自从进了剧组,她出来玩的极少。
“萧瑟,新开的。”
萧瑟里的人不少,灯红酒绿,已经有许多人在舞池上跳着了。杜衡拉着她到了上面的包厢,包厢里已经坐了些人,有些是许奕琢认识的,有些是脸生的。
两人走进去就有许多人打招呼,许奕琢虽然大部分都不认识但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一一点头。直到两人坐下,许奕琢凑在杜衡旁边咬牙切齿:“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么多人。”
“两个人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也没跟我说有女的,我就穿着个短袖短裤就出门了,那么丢人。
许奕琢瞟了一眼那边正看着自己的几个人,然后十分优雅的端起杜衡给自己倒的酒,小小的抿了一口。
明日新闻,性感女星邋遢日常。
一些小辈都蹭过来敬酒,许奕琢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都只是微微抿一口。都是刚进圈或者想进圈的,充满了好奇心,问题问个不停。许奕琢实在不想应付了,转过头去看下面舞池,可巧见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梁净植,她一下子来了兴趣。
跟杜衡说了一声,她戴着帽子就下楼了。童瑶正拉着梁净植聊天,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身前,惊讶的喊出身:“呀,奕琢。”
“瑶瑶,刚刚看见你就过来找你啦。”说着,童谣拉着许奕琢坐了下来,“净植,上次的官司谢谢你啦。”
梁净植时隔一个月再见到许奕琢,她没了之前的侵略感,穿着普通的衣服,素面朝天,看起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
两个女人许久未见,聊了没一会,童瑶拉着她一起去舞池,梁净植不愿去,只坐在位置上喝着酒。
许奕琢先回来了,梁净植转头看向她,她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酒吧里有些吵,她凑在他的耳边,轻柔的声音呼出热热的气:“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撩拨(出轨NPH) 她的腰
梁净植的背都僵硬了,他想起那天她走的时候在他唇上留下的吻。他往后坐了坐,瞪了她一眼。
她毫不在意的,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有些委屈的说:“你都不来找我。”
许奕琢多坏呀,亲完人家之后晾了他一个月都没有再找他,还怪人家不找自己。梁净植皱眉,但也不多解释。
酒吧氛围很暧昧,已经有很多人热吻了起来,不顾场面的相拥脱衣。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薄如蝉翼点衣服里。台上有女人穿着极其性感的衣服跳着脱衣舞。随着衣服的逐渐减少,台下男人的声音越发激动。
许奕琢撑着下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上前凑在他的耳边大声的问:“你酒量好吗?”
“还行。”梁净植有些痒,不习惯的侧过头。
她笑着,含住了他的耳垂,像是在吃极其美味的蛋糕,她伸出粉红小舌舔他的耳廓,用贝齿轻轻的啃咬。
他掐住她的两腮,想将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左腿一跨,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腿上,撒娇着弱弱的说:“你再掐脸就要肿了,我明天还得拍戏。”
“下去。”他紧皱着眉松开了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她充耳不闻,将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耳朵:“今晚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偷偷跑出来的。”
他想推开她,但一伸手,入手便是她饱满的乳房,连忙缩回手站直了身子,她没留神差点摔坐在地上,他又下意识的扶住她的腰。
她搂住他的腰,露出得意的笑,娇嗔着说:“送我回去嘛,你忍心我一个人回去嘛。”
“好。”他太阳穴跳个不停。
许奕琢看着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只觉得可爱,想着来日方长不再缠着他,乖乖的坐在一边。
童瑶又过了一会才回来,脱掉了外面的薄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脸色潮红的靠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脖颈都是红色的,手腕也微微泛红。
“奕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就刚刚,太累了。”
两人又随便聊了两句。
“好累呀,净植我们要不要走啊。”她丝毫没有看出两人换了个位置和奇怪的气场。
梁净植开车先将童瑶送回家,童瑶冲许奕琢挥挥手:“奕琢下次来家里玩呀。”
她趴在后座的窗户上,微微笑着:“好呀,下次再一起玩。”
童瑶走了进去,梁净植正要发动车,许奕琢直接从后座爬到副驾驶,梁净植被她一系列操作搞的哑语无言。
“你干嘛?”他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
“想看着你,说不定下次又要好久才能见面。”
他见她还是直直的看着自己,终于妥协:“系上安全带。”
“好。”
开在路上,梁净植的手机突然响了,许奕琢从他的外套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梁佳慧。
许奕琢皱眉,帮他把手机接通,点了提,那边传来熟悉且柔弱的声音:“净植,姐姐下个月十五结婚,你一定要空出时间啊。”
“嗯知道。”他说。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净植,你不祝福姐姐吗?”
“姐,他实在太复杂了,你们不合适。”他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对,你们不合适,妹子你赶紧回头。许奕琢默默的想。
那边沉默着挂了电话。
许奕琢被这么一打岔,没有挑逗他的心情,乖乖的戴上帽子和口罩,坐电梯上了自己的楼层。
电梯门一打开,贺益清正站在门口,瞧见她满身酒气,眼神暗了暗。
撩拨(出轨NPH) 去我房间
虽然喝的酒并不多,但都是后劲较大的,许奕琢眼前朦胧,头昏昏沉沉的靠在电梯上。门打开了,她抬头,正要走出去,看见贺益清正站在门口,她嫣然一笑,歪歪扭扭的走过去,踉踉跄跄的停在他的面前:“清清你怎么在这儿?”
贺益清扶住她,满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听见她喊了一个自己从没听过的名字,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怎么喝这么多?”
“喝的不多呀,然后头就晕晕的。”她把下巴顶在他的胸膛,声音甜腻的,抬头看着他,在灯光照耀下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发光。
他低下头看她,那一抹红润近在咫尺,他想起在片场看到的一幕幕。她被薄薄的
布料遮盖住白皙柔软的胸脯被揉捏,白洁如玉的柔荑脱下男人的衣服,笔直肉欲的双腿挑逗着男人健壮的腿和举手投足的风情。
他今晚在片场没看见她,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却发现她不在房间里。看见她带着满身酒意站在电梯的时候他是生气的,可是这一刻,他的心有无比的柔软。
她的秀发有些凌乱,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替她整理头发,低声细语:“我送你回房间?”
她微微眯眼然后又璀璨一笑:“好呀。”
他大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她的房间:“房卡呢?”
她唔了一声,然后才想起来,好像是落在梁净植的车上了:“掉了。”
他皱眉,抱着她拐了个弯来到自己的房间,他让她拿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房卡,醉醺醺的女人手温柔柔软的触碰着他,她的手摸向他那一团。
他低哼一声,咬了咬牙:“不是那儿。”
她又眯着眼睛上下摸了好几下才钻进她的口袋将房卡拿了出来。这下不用他教,她将门打开了。
他抱着她走了进去,将身后的门关上。然后将她放下,拿过她手里的房卡放进卡槽。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有些不适应的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要不要先洗澡。”他问。
她点点头。
他将她抱去,走进浴室,将她放下:“自己能洗?”
她几乎有些木讷的点点头。
他走了出去,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出来,走过去敲敲门:“许奕琢。”
里面毫无声响,放在门上的手犹豫了一会才推门而入,那个先前点头能自己洗澡的女人正躺在浴缸里睡着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走到旁边将她叫醒:“许奕琢。”
她毫无反应。
他只能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等他洗完出来,那女人还睡的香甜。他拿着笔电在阳台进行办公。
许奕琢一睁眼入眼的便是熟悉的装修陌生的环境。她从床上坐起,四周环看一遍,在阳台看见了贺益清。
她轻手轻脚的走下床,想要偷偷出去,却瞧见贺益清已经开门看着她。
她立马站直了身子,张嘴就来:“我想洗个澡。”
呸,什么玩意儿,我是想走来着。
结果,那男人淡定的点点头:“自便。”
然后她抿抿嘴,有些尴尬的说:“有浴袍吗,我不喜欢穿脏衣服。”
“穿我的吧。”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浴袍。
许奕琢一边洗澡一遍暗下决心,绝对不能再喝醉了,太破坏形象了。
洗完澡出来,贺益清已经了笔电,靠在床头看着剧本。看见她出来了,抬头看去。
他的衣服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大了,领口很宽松,她的胸脯高高挺起,露了大半的乳肉。
她披着半湿的头发走到他的面前:“吹风机呢。”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吹风机,用下巴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
她拿起吹风机走到沙发旁坐下,吹起头发来。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香味。她的发丝随着吹出的风在空中舞动。
乌黑的头发交织,白皙的脖颈,红润的双唇。
撩拨(出轨NPH) 交织的欲望
他突然想起她今天的外出和一身的酒气,虽然他并不应该多过问她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今晚去哪儿玩了。”
“萧瑟,不过也没多玩,喝了点儿酒就回来了。”她正吹着头发,只能隐约的听见他的声音。
他轻微抬了抬下巴,没再多问。
直到她吹完头发,将吹风机了起来,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当初为什么选我当女主。”
他放在剧本上的手指摸了摸书页的侧边,想起试镜第一次见她:“感觉味道对了。”
“我试镜之前,在网上查了你好久,然后都说你好凶,还以为我会被你骂惨。”她突然来了聊天的兴趣,神的不行。
“为什么骂你。”
“因为我是花瓶?”网上都说她是除了美貌身材一无是处的花瓶,所以这次拿了奖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嘲的,但她的演技一直都在进步,只是黑子无处不在,黑料不停的放。
“我要的就是花瓶。”他竟还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她有些想笑,抿住嘴忍住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她的。来电显示是梁净植,她对着贺益清指了指手机,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接通。
“你房卡落我车上了。”他拿着那张房卡,坐在客厅沙发上,童瑶已经洗好了澡在房间里玩手机。
“我知道呀,那你明天可以帮我送过来吗,我明天要拍戏走不开。”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夏天的微风拂过,有些燥热,他清冷的声音在那一头安抚着她难耐的心。
“明天中午。”
房间里开着冷气,他穿着深灰色睡衣,听着她甜腻的声音,想起她奶油般的皮肤,想起她今天要在他耳垂上的酥麻,想起她任意撒野的暧昧气息。
“好,要记得想我,梦里也要想我。”她笑着无赖的说。
“……”他没再说话,挂了电话。
她拿着仅剩一丝电的手机走进房间,对上贺益清的视线,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解释道:“朋友,房卡掉他那儿了。”
她的朋友太多,他压根儿想不到他说的哪位。
夜深了,暗黑的夜幕挂满了星星,点亮了夜空,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许奕琢想了想,她并不想睡沙发,径直的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薄薄的空调被躺了进去。
“晚安清清。”她先发制人,笑的灿烂。
他垂眸看她,露在被子外的胳膊很细,皮肤白的透亮 。她已经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他侧身将床头灯关掉。
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他躺了下来,面对着她,借着外面的月光打量着她的眉目。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温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被子传了过来。那一片殷红引人采摘,他有点热。
她感觉到了他的眼神,本不想说破,但着实让她有些睡不着,她小声的问:“怎么了?”
声音小小的,软软的又带着特有的尾音。
脑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断了,他凑身上前,吻住她的双唇,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软,像是被碾烂的草莓,带着香甜流着汁水儿。
他将舌撬开她的贝齿,舔弄她的舌头,侵略了口腔内的每一处。分泌的津液啧啧作响,他喜欢极了她的味道,享受极了。
她有些意料之外的,竟不知他对自己竟有这种心思。她的双手搭上了他的肩,像是羽毛落了下来。
他伸手覆上她的双肩,细细抚摸着她的肌肤,爱不释手的。
她嘤唔一声,舔他的舌。她的回应像是点燃烟火的那一抹火焰,他狠狠的吸吮她的唇瓣。抚在她肩上的一只手掀开被子,轻而易举的握住了浴袍下的柔软。他温柔的捻住她的花,细细的揉搓花蕊。
她许久未做,干涸的泉眼渐渐的向外冒着甘甜的泉水,涓涓细流。她并没有穿内裤,那滑腻的水沾湿了他的浴袍。
她的双腿轻巧的圈住他的腰,浴袍从腿边脱落,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性感圆润的臀部裸露在空气中。他伸手覆上她的臀部,那上好柔滑的触感令他痴迷,他揉捏着这团软肉。
他离开她的唇,一片薄唇落在她的耳后,下颚,脖颈。像是雪花掉落融化留下湿润。
她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沾湿了他的衣服。
他用两根手指轻柔的来回抚弄她的花瓣,然后将花瓣捻开,露出里面风光,竟是十分诱人。那两片花瓣正极其渴望着一翕一张,流出滑湿的淫液。
他将两根手指轻轻的探了进去,窄窄的甬道是暖热的,他的手指好像要融化在里面。
层层肉壁被撑开,紧紧的吸住了他的手指。他艰难的抽插着手指,不一会,已经足够轻松的抽插了,他紧接着又深入叁根抽插
她低喘着,极其舒适酥麻的,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抽出手指,上面泛着淫靡的光泽,将手指上的擦在她的阴毛上。他脱下裤子,放出内裤里的肉茎,坚硬而又炽热,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戴上。
他缓缓地将阴茎插入进去,她嗯啊一声,他的巨物全都插了进来。他将双手撑在她的两耳侧,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她咬着下唇,鲜红的,微翘的眼角含泪,眉头微微的皱着,脸上泛着潮红。
他开始抽插,先是缓慢的而又加快速度。她忍不住的淫叫,张着小口:“咿呀~慢点~啊~宝贝~你慢点~好酸~”
啪啪作响的下体淫靡不堪,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淫液。他的速度极快,肉壁绞的紧紧的。那个小小的花穴被撑满,旁边嫩白的肌肤被拍打的通红。
他揉她的胸,波涛汹涌,格外引人怜爱,将那一抹嫣红紧紧的揉搓,发红发烫发肿,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她简直爽死了,像是躺在云层上被人上下扔着,一阵阵的刺激和快感。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难言而喻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背后留下一条条抓痕。她毫不在意,放肆的呻吟着。她忘记了一切,这一切只有她和他的欲望交织。
撩拨(出轨NPH) 你好坏呀,都不陪我
第二日醒来,许奕琢是被闹钟吵醒的,并不是她的铃声,她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人。贺益清关掉闹钟,看了眼时间和信息,放下手机,缓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
上午还有戏,他得早点出门。他边在衣柜里找衣服边看手机上排的表,许奕琢今天上午没戏。他没叫醒她,换了衣服洗漱一下,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出门下楼吃饭。
这些时间来难得性爱让许奕琢舒爽不已,她直到快十一点才醒。从床上做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上身,红肿不堪的乳头,红痕遍布。
她动了动,下体很干爽,她昨晚晕过去之后他替他清洗了一下。
给手机充上电,打了个电话歪歪送衣服过来。
等了不一会,铃声响了起来,她随手套了一件他的衬衣去给她开门。
歪歪做贼似的,看开了门就连忙钻了进来。
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见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这是怎么了?”
“奕琢姐,你跟贺导……”她羞涩的说不出话。
“做了。”她冷静的说,将内裤穿上,然后将衬衣脱了下来,将胸衣穿好。
歪歪清楚的看见了她身上的吻痕,还好脖子上并没有。
穿好了衣服,两人坐电梯下了几层层,来到歪歪的房间。
是了,明明助理的房间就在下几层,但两人还是直接性的忽略,给这一次荒唐找了一个好的借口。
不过他们住的几层安保措施都很好,不存在记者出入偷拍的事情。要是被暴露了,估计就没有剧组敢住在这儿了。
当她洗好漱在房间里吃着不知道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一餐时,梁净植的电话终于来了。
她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想到昨晚的事,眼神暗了暗,然后微微勾唇接起了电话。
“你上来吧。”她翘着双腿,轻微幅度的摇摆着,看得出心情还是不错的。
梁净植应了一声。
挂了电话,她不紧不慢的又吃了几口,擦了擦嘴巴,涂了个口红然后才坐电梯来到自己那一层。
梁净植已经到门口了,手上拿着的正是她的房卡。
她穿着细高跟,落在地毯上,毫无声息的来到他的面前,带着一股清香。
他两只手指夹着房卡递给她,她不接,握住那只手放在门锁上,滴的一声,门开了。她将门把手按下,将门推开,里面立马传来属于她的一阵阵香味。
她笑靥如花,娇嫩的身躯逼近他。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将他推进房间里,他像是落入妖的陷阱一般。
她将门关上,将房卡插进卡槽里,整个套房都亮了起来。
他向里面看去,各式各样的衣服被整齐的摆放在衣架上,一些名牌包被随意的放在架子上,桌上是各种化妆品和香水,床上还有她的bra和内裤。
“我先走了。”他回视线,皱了皱,有些生气的伸手想要开门。
他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腰往下陷入,形状完美的蜜桃臀更加挺翘,纤细的腰肢轻轻挪移,带动微鼓的花苞扭动,紧贴着他身下的热源,轻轻的拉扯、摩擦、碰撞。
他坚硬冰凉的皮带硌在她的腹部,但她毫不在乎,几乎要化出水的人儿紧紧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她娇媚的伸出舌头透过他的衬衣去舔他的乳肉。
灯光照耀下,她的唇娇艳如花,她轻咬着下唇,娇滴滴的说:“你好坏呀,都不陪我。”
撩拨(出轨NPH) 他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梁净植的呼吸变得沉重,怀里的女人将柔软细腻的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在他的后背游移,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反复顺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抚摸着。
他伸手按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她乱动。
“许小姐,我有妻子。”他将她用力的推开,表情凝重。
她穿着高跟鞋,一时不察差点摔倒。他侧身要将门打开,她转身背靠在门上。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神色之间满是引诱的意味,她露出白洁的贝齿轻咬下唇。
“你吃饭没有,我好饿呀,我们去吃饭吧。”
“我不吃。”他皱着眉,眉峰冷峻,想要拉开她,她却直直的挡住了把手。
“我在剧组都快饿瘦了,你就陪我去吃一次好不好。”
许奕琢满意的看着梁净植坐在自己的对面喝着茶水,她妩媚的伸手撩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轻轻的说:“这儿的甜点我可喜欢吃了呢。”
这儿是许灏开的会所之一,这儿是她的专属位置。
他将茶杯放下,不理会她的话:“你今天下午不用拍戏?”
“唔,导演放我假了,晚上再拍。”
菜很快就上齐了,许奕琢认真的吃着,偶尔跟梁净植聊聊,眼睛不时的轻轻往门外瞟一眼。终于看到那两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她用纸巾轻轻抿了抿嘴。优雅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到他的身后,伸手从后向前的搂住他的脖子,将上身紧紧的贴了上去。
她凑在他的后颈,伸出粉嫩的舌舔弄那一块敏感的皮肤,他拉住她的手,她顺势而倒,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凑近梁净植的耳侧,红艳的双唇贴到了他的耳廓,伸出柔软的舌舔咬他的耳垂,然后轻声地吞吐,娇柔至极的声音:“你总是拒绝我,好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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