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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出轨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他正想推开她,她却搂的更紧了,将他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姐姐身材不好吗?”
手下柔软至极的触觉,那一团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塞满了他的手。他突然想起他和童瑶的第一次,她躺下幅度就微乎其微的的胸部。
他和她是相亲认识的,他母亲喜欢,他平日也忙,对童瑶也不反感,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答应交往了。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十分顺利,他们交往了没多久,两家人就商量着定了婚期。
但她似乎对性爱并不感兴趣,他的性欲要求也没那么多,细细数来,她们做爱次数竟然屈指可数。
回脑子里的想法,她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吻技极好,极易挑起男人的欲望。她的双手放在他温热的胸膛,左手手指在他的突出一下又一下轻轻的画圈。
隐隐的瘙痒和酥麻,她的指腹又按在那一颗上,轻轻的摇动按压。右手隔着衬衣抚摸他的后背,柔软的手与硬挺的肌肉,两种温度交织。
他没有做出立即的反抗,在许奕琢看来几乎是默认的意思,她吻的更加入迷动情。两人的呼吸暧昧而又炽热的交织缠绵在一起。
梁净植的欲望隐隐跳动着,整个人好像都沸腾了起来,她太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欲望,他几乎反抗不得就要缴械投降。





撩拨(出轨NPH) 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梁净植自发现许奕琢对自己有很大的吸引力就有意避和她的见面,但还不等他做出行动,她已经消失不见,把所有的事情交给经纪人出面。
他终于放下心来,却又再次遇见了她。她像个妖一样,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欲望,完全不顾场合和他的妻子。
如此大胆,如此放荡,随心所欲。
决定给她送回房卡的时候,他就决定了,一定要分割干净。
但一碰到她,他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不爱她,但对她有绝对的欲望,多讽刺。
他终于反应过来此行的目的,将她推开。许奕琢瞥了一眼远处,已经达到了目的,顺从的站起身来,坐在对面。
还没来得及吃甜点,许奕琢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但很快的又放了下来。
她接起电话,用银叉将甜点刮下,送进嘴里,不着急开口。
那边熟悉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低着嗓子:“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正约会呢,怎么了?”她对梁净植甜甜的一笑,眼神里满是愉悦。
他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天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一走进来,就看到她在自己的专属座位坐在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正是梁佳慧的弟弟。
肯定是韦畅齐透露的。
“你先回去,我们之后再谈。”他耐下脾气哄她。
他一直以为她这是默认了他婚姻的意思,竟然做出了这种事。他的女儿勾搭上了自己未婚妻的弟弟,她用这种方式反抗。
“嗯好,我马上回去。”
达到了目的和承诺,她点头答应。
挂了电话,她脸上带上些不好意思:“剧组突然出了点意外,我可能要先回去了。”
他正好想冷静一下,点头答应:“我送你。”
“不用了,我让助理来就好。”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戴上墨镜出门了。
歪歪看着正在补妆的许奕琢有些不解:“奕琢姐你不是吃了饭吗。”
“吃了啊。”她拿出口红,将膏体旋出,顺着唇瓣的形状涂上。
“那你怎么……”而且还让她提前在这等着。
“唔,就是去做了件事儿。”她不愿多说,但心情是极好的。
她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容光焕发,加上本身人际关系处理的就好,连带着许多小辈凑在旁边请教,她都耐心的一一教过去。
连贺益清都看出来了,以为她是因为昨晚的事开心。
既然她过来了,就连带着将几场戏给拍了,她毫无怨言的答应了。
拍到一段枪战戏,一个群演一不小心将许奕琢给撞倒了,结结实实的面朝地摔了一跤。
许奕琢有点懵,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贺益清见她摔了,连忙叫停,那个群演连忙道歉扶她起来。没伤到筋骨,但膝盖破皮流血了,破的还挺大的。
在一旁的陆让连忙将许奕琢打横抱起往剧组医疗处走去。剧组自备的医疗医生清理了一下伤口。
贺益清眼见着陆让将人抱起,突然响了起来,陆让好像是喜欢许奕琢的。




撩拨(出轨NPH) 小骗子
许奕琢的伤口不大不小,但需要再遮一下,还好小洋装够长能遮住。
许奕琢坚持着把今天的戏份拍完了。拒绝了陆让送她去车边,和歪歪一起回到保姆车,刚打开车门坐进去,就感觉到了有人。
她的惊讶声被吞回了肚子里,因为许灏直接掐住了她的两腮,神色阴厉:“你今天是想挑衅我?”
“你结你的婚,我谈我的恋爱。”她丝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眼神,歪歪坐在驾驶座一言不发。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更加低沉,语气之间是威胁。
许奕琢两腮被他掐的生疼,伸腿踹了他一脚:“掐死我你就没女儿了。”
许灏终于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将手了回来,女人的腮上明显的两个红印。他替她揉了揉,声音放缓了些:“怎么这么小孩子气。”
“你一点儿都不跟我商量,就把人领到我面前,你想过我什么态度吗。”她越说越委屈,语气之间隐隐的哭腔,“反正我不要后妈,你不准跟她在一起。”
“那爸爸就一直单着?”
她一直咬着下唇,挂在眼眶的泪珠摇摇坠坠快要掉出来,他忍不住的有些心软。
“你不是还有我吗。”她轻轻捏他手背上的肉。
“那你以后要是嫁人,我就一个人了。”他叹了一口气,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他在等她的一个承诺。
“我不嫁。”她说出了他想听到的话。
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粗粝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宠溺而无奈的低声道:“小骗子。”
他太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从未为谁停留过。
许灏因为还有公事要忙,跟她聊了两句便离开了,许奕琢回到了酒店,今天晚上没有夜戏,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连晚饭也没吃就躺在床上睡起来,歪歪细心的替她将灯都关掉,她睡觉时不能有光,否则睡不安稳。
许奕琢做了个梦,她被曝出了很多黑料,她和父亲的苟且,她和杜衡的偷情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网民们都愤怒了,说她下贱货,恶心,淫荡。她无力反驳,只一个人躲着哭,后来所有人都离开了她,她孤身一人。
醒来的时候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珠,随意披了件薄纱下床去开门。
是陆让。
他手里拿着些药,见她开门正兴奋的要说些什么,入眼却只有她性感的穿着。黑色蕾丝绸缎吊带睡裙,v领的,常常一条事业线露了出来,透着些桃粉。睡裙很短,几乎只要一抬手,便会露出腿根,引人遐想连篇。外头披一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纱,更加是引诱万分。
许奕琢没心思跟他多周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只觉得厌烦极了,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怎么了?”
“你今天不是受伤了吗,我给你拿了点药。”陆让抬起拿着药的手。
“只是破点皮而已,你留着自己用吧,谢谢你的担心。”
这点心思谁不知道,借着照顾的名头,想要跟她套近乎,或者是更隐晦的欲望。
她接过药,不等他继续说:“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正头晕的不行呢。”
说着,她假装打了个哈欠。
陆让那还能在说什么,只好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
她点点头,关上了门。




撩拨(出轨NPH) 坏水直冒
说是想要继续睡,可许奕琢彻底睡不着了,翻了翻手机发现有今天杜衡打过来的电话,想了想她当时好像直接给挂了。
给他回了条微信,解释了一下昨晚她直接走掉的事情。
不等他回,她又给韦畅齐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有些喘气的声音喂了一声。
“他有没有为难你。”她将手机外放,放在床边。
“没有。”额头上的汗不停歇的流了下来,他满头大汗的喘息着。
“骗人,那你现在在干嘛。”
“跑步。”
“我饿了,你给我送点吃的来吧。”
他停了下来,那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应了声好。
挂了电话,许奕琢百般聊赖的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个电影,没想到看着看着竟睡了过去。
直到门铃声响起,她才昏昏沉沉的醒来,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一点了。
她连纱也不披了,直接光着脚回去给他开门。
韦畅齐拎着她想吃的饭菜站在门口,见她这样出来给她开门忍不住皱了皱眉。她毫不在意的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走了进去:“进来把门关上。”
他转身的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走了进去,将门关上,脱了鞋走进去。
她坐在桌旁正打开袋子,顺便观察了下他,是洗了澡来的,也是,否则他的动作不可能这么慢:“过来坐。”
韦畅齐触目都是她乱扔的衣裳,她不喜欢打理 一般都是助理替她整理的。他弯下腰,将她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一件黑色小物从衣服里掉了下来。
是她的内裤。
丁字裤式的,冰丝面料,低腰一根线,只有前面一点点布料遮住花穴。而那中间正好泛着隐隐的水渍,有些黏腻。
她见着他的手顿住了,忍不住抿嘴想笑。
他最终还是将那一块小小的捡了起来,都放在沙发上,然后才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她正小口的吃着,见他仍旧是不肯自己交代,忍不住有些生气。
坏水直冒。
她将光着的脚朝他的小腿伸了过去,从他的西装裤下钻了进去。女人小而白的脚,光滑而又细腻,一丝冰凉贴上了男人滚烫结实的小腿。
他的腿上还有着浓密的腿毛,刮着她的脚底,她有些痒,白嫩的脚尖在他的腿上划着圈。继而渐渐往上,将他的西装裤满满往上撩起,柔软的脚心终于覆上了他半硬的肉茎。
隔着西装裤,她无尽的挑逗着他,温柔的揉搓着他的滚烫,脚下的柔软逐渐硬挺起来。她能确切的感受到那儿的勃发与炽热。
桌上她两手交叉掌背垫着下巴,媚眼如丝,极尽的情欲呼之欲出,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尽是引诱的意味。
他一手握住她的小脚,不再让她随意乱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儿:“别乱动。”
他的眼中是深沉的欲望,握紧的拳头是理智与自制。
她伸出小舌舔舔下唇,极其娇媚甜腻的叫他:“齐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他咬了咬牙,仍旧是用力的将她的脚甩下站了起来:“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我今天受伤了。”她胜券在握,知道他不会走。
果然,他停住了步伐,皱着眉头,仍旧关心的问:“伤哪儿了。”
“腿,你把我去床上,我再给你看。”说着,她伸出双手望着他,一脸的势在必得。




撩拨(出轨NPH) 你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脸,试图看出她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但她的表情格外的认真,他绕过桌子,弯下腰,一手撑在桌上低头看她:“伤哪了。”
她将手环上他的脖颈,娇小的身躯紧贴了上去,声音格外轻柔的:“你先抱我去床上。”
他的眸子暗了暗,大手一捞将她横抱起来,走至床边,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这才看到了她膝盖上的伤,他刚刚光顾着,并没有仔细看她的腿。
“药呢。”他问。
“桌上。”她靠在床头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一言不发的走至桌边将她涂抹的药都拿了出来,一一仔细看过,然后拿着药和棉签给她走了过来。
“怎么摔了?”他将棉签拆开,然后又将药管打开挤了点药膏出来。
“被人撞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认真的低着头给她涂药,低声道:“怎么这么笨。”
“韦畅齐,你说谁笨呢。”她不乐意了,食指勾起他额前的一律碎发,卷了一圈松开然后又圈。
“没哭吧?”他故意逗她,手下又开了一管药给她涂好,将药都放在塑料袋里,然后放在床头柜上。
她小时候摔跤也哭的厉害,哭喊老半天,娇气的很。许灏不理她,只好他来,笨拙的抱着小女孩哄她,她尝尝捉弄他,故意哭着要他哄。
“我又不是小孩儿,你怎么总逗我。”她一想起这个就觉得格外的难堪,小时候不懂事。
“在我这里还不是小孩?”他将棉签丢掉。
她微微眯眼,两手托了托自己的胸:“你见过哪家小孩胸这么大的。”
他被堵住了话,竟不知该如何接,说他是长辈她不该这样?可他们更过分的也做过。
她见他不说话,突然逼近了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他真的没欺负你?”
他失笑,她对这个倒是挺上心的:“真的没有。”
他看上去还挺高兴的,没有追究他这次将他的行踪告诉许奕琢。
她点着头,放了心:“那就好,不能让你因为我受罚。”
他也跟着点头,然后眼前一黑,许奕琢吻上了他的眼睛,轻柔的说:“齐哥哥,辛苦你了。”
他突然觉得,这么些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回报,如同寒冬腊梅挣扎着绽放,如果身后的冰层开始融化,如果干枯的树头开始冒嫩芽。
这一切,都因为她的这句话得到了认可。
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宠爱自己,包容自己,却甘愿保持距离,甘愿做一个下属。
他张了张嘴,可那么一刻,他好像失语了,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既然知道了,是要拒绝他吗。
她既然知道了,是要他从此以后保持距离吗。
她是不是和许灏约定好了,是不是以后都不需要他的保护了。
刹那之间,瞬息万变,他满头思绪。
她微微低头,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散落在他的鼻尖,唇上。她落下了一个十分轻柔的吻,像是羽毛落下。
她说。
“你不是喜欢我好久了?”
春笋拼命的穿出土层,蜜蜂嗡嗡作响采花蜜,他毫无头绪,有一种想法钻出束缚。




撩拨(出轨NPH) 你回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里有些莫名的干渴,他终于发出低沉的声音:“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拒绝我。”她更加想要看清他在想些什么,是一种好奇,当初受到的挫折。
他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像是一朵正在极力绽放散发着花香的花朵:“不合适。”
其实是也不是,他不是没有为她着迷过,但他一直都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加之许灏和她的关系,他一直都有刻意的保持距离。只是她好像对他更加有了征服欲。
她露出一抹几近看不出的笑容,有些尖锐的语言:“要是我偏要呢。”
他有些头疼,对于她的征服欲和势在必得:“你有先生了。”
她沉默许久,然后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一根纤细的手指抵在他的胸前,沉下了脸色:“你拿他压我。”
“嗯。”他直接承认。
她忍不住的踹他一脚,不想再逗他:“滚出去。”
被踹的地方生生作疼,但他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出去。
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
很晚了,但他还是毫无怨言的满足她的任何需求。
她有些心软和心疼,划开通话记录,给他回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
“喂。”
“你回来。”
“……”那边沉默了。
“你快点儿。”她有些嗔怪。
“好。”
挂了电话,她将脸埋进软绵的枕头里,大力的呼吸着。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对许灏是什么感觉呢,依赖和习惯,喜欢吗,喜欢的 多喜欢呢,喜欢到不愿意别人染指,喜欢到不能给别人抢走。可是,她想要跟他结婚吗,她不清楚,但至少现在他不想。
那么对韦畅齐呢,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很小的时候。他那时候风华正茂意气风发,毫无书生气息,有的只是满满的男性魅力。她觉得他能给自己无限的信赖和宠爱,不同于许灏类似于恩赐的,他对自己总是毫无下限。
自从长大一点开始春心萌动之后,她无数次梦见过他,梦见他用那有力健壮的臂膀搂住她纤细的腰,用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撞击着她的柔嫩。她用力的呻吟淫叫,他就越是用力的蹂躏着她,她下体淫水横流,玉体横陈。
可是他始终像是高岭之花一样无动于衷,所以她的渴望一直被压抑着,直到后来与许灏的淫乱,她的欲望得到释放。
但她的征服欲一直在。




撩拨(出轨NPH) 不要吻在脖子上
韦畅齐最后还是回来了,高大挺直的身躯站在房间门口,掌心放在门上有些犹豫不决的,轻轻一推便开了,她没有关门。
他走了进去,将身后的门关上,贺益清靠在墙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许奕琢正躺在床上刷着微博,听见他的脚步声这才转头看去,他有些回避她的视线,朝她的腿看去。
她的腿很匀称白皙,皮肤滑腻,不会骨瘦如柴,上面那通红的一块看着扎眼。他很喜欢她的腿。
“太晚了,你今晚住这吧。”她说。
他瞳孔轻微的一震,呼吸骤停,对上她的视线他的呼吸才缓过来。
他张了张嘴,放在身旁的手微微蜷缩,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但这一切他仍旧不能说服自己。
她无比认真的看着他,有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握着手机的手紧紧的捏住了手机。
他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站在浴室,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肉的线条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头发逐渐被打湿垂落在额前,他随手一捞将额前的头发往后顺,露出饱满的额头。
随手一动,古铜色的肌肉勃发,散发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他往侧扭了扭头,脖颈性感的线条与水流相交融。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声,他还没做反应,许奕琢已经推门而入。她敲门也只是做个样子。
她未着丝缕,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透明,他觉得自己几乎可以看到她皮肤上的绒毛。她抬手将浴室的门锁上,朝他看去,见他正看着自己忍不住嘴角上扬,她伸出小小的舌舔弄嘴角。
媚眼如丝,诱惑极了的眼神,她踏着轻巧的步伐超他走来,像是要勾引人的狐狸。
偌大柔软的雪峰上一抹红樱对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出诱人的弧度,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随着脚步若隐若现。
他关掉了水,她走至他的身前,两团白嫩熟透的水蜜桃紧紧的贴在了他古铜的胸膛,柔软甜腻和炽热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伸出小巧的手包裹住他的硬挺,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她感觉到了他胸前起伏。
她妩媚一笑,灵活的手指抽动着他的茎身,偶尔揉动他的囊袋,手指调皮的扣弄他的顶端。
他双手扶在她的双肩,微微一动低头吻住了她粉嫩的双唇,情动不已的吸吮着,伸入舌钻进她的口中,满是香甜。像是果农获香甜熟烂的水果,忍不住的搅碎,流露出的是甜腻香浓的果汁。
她忍不住的嘤唔一声,他吻的有些用力了。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她双手攀附在他健壮的身躯。
唾液交融,两人的温度渐渐身高,她觉得自己的舌根些发麻,他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心里。
轻柔的吻渐渐往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浓密的的头发坠落,她娇声提醒他:“不要吻在脖子上,明天要拍戏。”
他低声应了一声,吻在她红果上,长舌一卷含进嘴里,硬的发烫的红果绽放在他的口中。
他大口吸进她的乳肉,伸手揉住另一边的乳肉,用力的揉搓着。她忘情的抱住他的头,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头轻轻后仰,脖颈与下巴划出弧度。




撩拨(出轨NPH) 她太喜欢他的男人味了
他的胳膊强有力的圈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身下那硬挺的巨物几乎灼伤她的嫩肉。她连连娇喘着,右手拽着他的黑发,示意让他抬起头来。
他的眸充满深沉欲望,甚至有些发红,呼吸急促发烫,她眼神直直的看着他,满是引诱,轻舔下唇,男人便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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