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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好你个樊志,肖伟亮转头看向呛得最厉害,呛得红光满面的樊志。臭小子,不但不提醒我,还骗我给你抓竹鼠,竹鼠那么好抓吗?了那么大劲抓的竹鼠还一块也没吃着,还不如抓灵猫呢?看向樊志的眼神又多了丝愤恨,你给我等着。
饭桌上的暗战,毫无恋爱经验的小白薛妙一点都不知道,饭后被廖蔺带去卡车那。廖蔺从卡车后车斗卸了一捆树苗下来,薛妙好奇地凑上前看,很多人可能认不出来是什么树,但薛妙认识,又惊又喜,没想到她在独立团时随口念叨的橄榄油,廖蔺记在心里,真把树给弄来了,崇拜地看着廖蔺:“碧哥果然是碧哥,身穿橄榄绿,能弄橄榄树。”
“姑奶奶,你轻点叫,那帮活猴子耳朵都尖着呢。”廖蔺决定必须想个招摆脱这个名字。
薛妙吐了吐舌头,又继续稀罕地瞧那几棵树苗。
“我原先真没想到能弄来,开会时问了省城的战友,他打听了下,有个农场还真有,就要来些树苗,正好有给独立团送军需的车要往这边来,放在车上一起拉过来,我下午去路边接的,也给团里留了一些,他们那边也会安排种下。”
“我们这里橄榄树倒是不少,就是没有油橄榄树,没想到省城里有。”
廖蔺给她解惑,“我也是听战友说的,大概是六十年代中期,总理为了解决缺乏食用油的窘境,专门从访问的非洲国家带回了油橄榄树,并亲手在省城种下树苗,现在那个农场的油橄榄已经成了规模。”
“那我们也在这里种上一片,油橄榄榨油方法简单,橄榄油吃起来还健康,是再好不过的经济作物呢。”
“都依你。”廖蔺看薛妙笑得大眼弯弯,也勾起唇角。
心里有丝得意,肖伟亮那个傻小子,送东西送不到点子上,活该送的竹鼠被剥皮吃肉,薛妙这小丫头,除了人跟珍稀动物,凡是看到活物,第一个想的肯定是吃,还不如陆子战送点草能留住,但是那小子不大方,扣扣索索送那么一根草,送东西还得看他这个当哥的,要送就要送一捆树。
说曹操,曹操又来送草了。
陆子战吃过晚饭估摸着薛妙快回来了,拿出从林子里找到的一棵两面针的苗,拐到后面薛妙住的宿舍院子,刚转过侧面的小路,就见薛妙跟廖蔺在院子前扶着一捆树,在商量种在那里。
廖蔺先看到陆子战,瞄了眼他手里的苗,开口道:“又来给薛妙送东西?”
“我下午发现了棵两面针,两面针是很珍贵的药材,能消炎,还能驱虫。”陆子战把手里的苗递给薛妙。
“这个多久能够长成?”廖蔺问。
“估计得等几年。”
“我这个明年就能结果。”某人状似不经意地立了立自己手里的树。
陆子战这小子不大气,老是送小丫头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小苗,同样是苗,他的树苗就像苏国套娃最外面那个雄壮威武的,陆子战那根草就是最里面那个袖珍型的套娃。真是什么人送什么东西,嫩生生的生瓜蛋子,送的东西也幼稚,薛妙她碧哥这会已经把陆子战的行事方式都评价了一通。
脑补得再多,人家陆子战也接不到,这会陆子战面上带了些即将离别的惆怅,对薛妙说道:“再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了,我还没把我的通信地址给你,想着过来写给你。”
“你等我一下,我回屋把我们这里的地址也抄给你。”
廖蔺目光闪了闪,默默看着两人交换通信地址,又目送陆子战拿了地址开心地离开。开口说道:“有件事情不知道你清不清楚?”
薛妙被问糊涂了,“什么事啊?”
“你们现在是半军事化管理,跟我们一样,信件是要经过审查的,家信可能还好点,但是其他通信会被专人先过一遍的,没看见我给你回信都尽量简短吗。”
薛妙想起上次廖蔺写给他的“小傻瓜”,立即相信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以后我还是少写信吧,本来想跟陆子战交个笔友的,想着以后见着什么稀奇植物可以问问他,听你这么一说,还是怪麻烦的,团政委给我的那本工具书就很好,我还是翻书自学吧。”
“嗯,燕京跟这里一南一北,通封信得个把月,还要等审查,等他给你回信的功夫,你都自己搞明白了。”信件确实会翻一翻,但也不像某人说得那么严格,某人这么说,是因为他了解薛妙,经历特殊,对政治上的事情最敏感,上面有点风吹草动肯定会遵守得牢牢的。
果然见薛妙点头:“嗯,但是都跟他换地址了,再告诉他不给他写信不好,那我就冷处理吧,他以后给我写信我就尽量不回,或者少回,估计时间一长他就不会再给我写了。”
廖蔺勾起唇角,夸道:“你做得对。”
“不说这个了,快去种树吧,我想好了,就种在鸭池子旁边,天天都能看见它们的成长情况,等结了果,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
种完树回来后,廖蔺躺在床上想着事情好久没睡,小丫头这么单纯,这么……好骗,又处在这么封闭的环境里,身边男的这么多,等营房盖好后,他的训练又会忙起来,没时间天天看着。是时候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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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摊牌
一天吃完晚饭, 廖蔺送薛妙回农垦团宿舍,夜空晴朗,晚风习习,四野寂静。
薛妙正边走边感受夜风拂面的轻柔,身旁男人突然问了句, “你想找对象吗?”
“啊?”廖营长问题问得实在突兀, 薛妙又被问懵。
“啊什么啊, 我问你想找对象吗?”
“想啊。遇到合适的当然就谈一个呗。”薛妙没忘记上一世爷爷曾天天催自己领个男朋友回家,可直到他老人家离开她, 自己都没实现他的期盼。
“那你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做另一半?”
薛妙眼里带着一丝憧憬, 不加思索地回答,显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这个我还真想过, 我要找个长得好,身材好, 人品好的, 最重要一点,这个人要有点傻气, 总之,要是用动物作比,我要找个忠犬式的男人当另一半。”
廖蔺皱眉, “为什么要找个傻子?”
薛妙斜睨他一眼:“要都像你一样的, 一下就把我的秘密给看出来, 我上哪哭去。”
“可你也不太明, 你再找个傻的,你俩傻一块,容易影响下一代。”
薛妙停下脚步,大眼睛闪着凶光,狠狠踢了廖蔺小腿一下:“说谁傻?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粘根毛就能变成猴,就讨厌你们这种狐狸男,让人一点都没有安全感。”说完不理廖蔺,一个人加快脚步自顾往前走。
被撇下的廖营长,默默自语:“没安全感吗?”
……
两天后是薛妙他们农垦团集体休息的日子,薛妙一大早在廖蔺这边做完饭,跟他抱怨:“我现在两头忙活,都半个月没休息了,农垦团今天都放假了,我也要求放假。”
廖蔺想想也是,这半个月确实把小丫头忙坏了,点头道:“昨天你不是拿猪油跟农垦团那边换了干米线吗?中午让他们自己下米线吃,这帮人被你给惯坏了,平时出任务,饭都是他们自己做的,饿不死他们。”
“太好了。”
廖蔺问她:“你放假想干什么?”
“没想好。”
“我带你去个地方怎么样?”
“是不是有好的食材?”薛妙感兴趣地问。
廖蔺好笑:“我估摸一提你肯定能想到吃的上去,吃的吗,肯定有,去不去?”
“当然去。”薛妙看在外面干得热火朝天的其他人,问廖蔺:“你把大家扔下来不太好吧?你一点都不爱兵如子。”
廖蔺看了干活的人一眼,“我没可那么多大儿子,不是专门带你出去,我还有别的事情。”
廖蔺带薛妙去的地方在农垦兵团驻地南边一个大家集体放牛的山谷那边,这里不像东边全是密林,树木矮一些,稀疏一些,路上遇见几个给公社放牛的小牧童,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追随两人往山谷深处去的身影,还好心地在两人身后大声提醒:“那里面有马蜂,很危险的,你们别进去。”
薛妙回他们个笑脸,“有解放军叔叔呢,不怕,等出来给你们带好东西吃。”
山谷往里去,草木长得格外茂盛,南国四季常青,北方正大雪纷飞的时节,这里却一点没见植物衰败的迹象。
廖蔺进了山谷就像逛自己家后园子,先是放了把火,灵活的上了棵树,捣了个蜂窝,喜得薛妙见牙不见眼,“碧哥哥,你真棒。”
一声碧哥哥,特别有杀伤力,廖蔺差点从树上倒栽下来,下树后跟薛妙商量:“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我觉得很好啊,我是小雪花,你是绿叶子。”
“这里可没有雪花,我带你去看真正的花去,小姑娘就应该多看看花,像陆子战那种的,今天送你个白豆蔻,明天弄棵两面针,是想把你往中医上带,一看就书读太多,读傻了。”
“你夸自己,能不能别拿其他人作比较。”
廖蔺真的不是自夸,不知道他怎么找的地方,带薛妙翻过两个山岗,穿过一片杂生的树林,进到一处低平的山谷,那里生了一大片兰花,还不是一般的兰花,薛妙因为激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福德居里的食客老饕大都好个雅趣,爱养兰花的不少,薛妙也跟着认识了一些名品兰花。现在她眼前所见的就是后世极为稀缺难寻的杏黄兜兰和白旗兜兰,尤其是杏黄兜兰,因为它的花瓣在以淡雅为主的兰花里是少见的黄颜色,所以更加珍贵。
这两种兰花在后世的兰花展上曾多次获得过金奖,官方交易价是1600美金一株,这只是官方价,在兰花价格被炒热的那些年里,有人出几十万人民币都难得一株。
站在薛妙身旁的廖蔺发觉小姑娘激动地浑身颤抖,打趣道:“看个花就把你激动成这样,就说嘛,姑娘还是喜欢花,不过,兰花淡雅高洁,跟你的气质不太像。”
薛妙从激动中缓过神来,迅速变脸,怒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淡雅,不高洁了?”
廖蔺心说小丫头最近火气有些大,不知道一会她会不会更生气,心虚作祟,难得奉承起人:“我觉得你性格活泼开朗,更像现在正在打骨朵的山樱,热热闹闹开遍漫山遍野。”
这句奉承薛妙勉强接受,脸上又挂上笑模样,指着兰花问:“这方圆几十公里是不是没有你没走过的地方?”
“差不多吧,你以为我们这些天就单纯盖房子吗?”
薛妙想起廖蔺每天会轮流派几个兵去东边林子外围巡查,这次来人里还有个叫李建国的战士,好像擅长绘制地图,没怎么干活,每天都早出晚归外出采点。今天估计廖蔺带她来这里也是为绘制地图核查来了。
黑狐狸果然一心好几用,这下就有些难办了,她还想着,等回头有时间来这里挖点兰花进福德居去,别人好说,不了解她不会起疑,要是被黑狐狸发现,再想多了怎么办?
挖兰花不光是挣钱,当地后来因为橡胶的大面积种植,这两种兰花的栖息地被剥夺,在她穿越时已经快灭绝了,野外很难找到一株。趁着现在珍惜兰种还能找到,她多留存一些,等有机会拿出来也算是为这些珍贵兰花保留些火种。
看了廖蔺一眼,薛妙决定先把路记下,有机会一点一点少挖些,不信他能发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妙觉得廖蔺看了她好大一会,才开口说:“兰花不好养,而且现在的风气也不鼓励养花养草,被别人拿来说嘴会比较麻烦,我就不帮你挖了。”她依言点头。
廖蔺率先往山谷外面走去,“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喜欢。”
“什么呀?”
“去了你就知道。”
这一去有些远,薛妙觉得他们已经在山里穿行快两个小时了,腿都要走断了,终于来到一处河谷边,薛妙又一次被震撼,原来驻地周边有这样美丽的景色,眼前清澈的溪流欢快地流淌,溪边有好多只孔雀在走来走去,绿孔雀居多,雄孔雀边走边抖落开自己的美丽的尾羽,阳光洒在尾羽上,泛着七光辉,漂亮极了,这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孔雀谷。
“喜欢吗?”
“嗯,好漂亮。”
“你可以去捡几根羽毛,别走太近,孔雀不会伤人。”
于是薛妙悄悄往前走了一段,这里的孔雀很少见到人类,不知道怕人,有的继续踱步,有的则好奇地歪脑袋打量薛妙,薛妙快速捡了几根羽毛,达到目的兴奋地往回跑,边跑边得意地咯咯笑个不停。
“高兴吗?”
“高兴。”
“还有更高兴的。”
“还有?我觉得我们今天出来像是玩寻宝游戏似的,一环扣一环的惊喜。”
薛妙跟着廖蔺在孔雀聚集的溪边往前走了一公里,还没到地方,薛妙就闻到了阵阵果香,“天呀,”薛妙今天用了太多的感叹词,但这里作为压轴,真的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河谷日照充分,里面长满了各种野生果树,连她平时很难见到的热带水果之王百香果都有,远处还有一大片野生柚子,因为人工粪肥少,开花结果晚,现在树上还挂了好多果实,沉甸甸的又大又圆的柚子,让她数一数,少说得有几百个。
廖蔺帮她摘下来几个,用刀割开表皮,薛妙一看到柚子鲜红的果肉跟丰沛欲滴的果汁,立即认出这是后世在当地被称作曼赛的最有名的晚熟柚子,分了廖蔺一瓣,薛妙撕开瓣膜,尝了一下,确实是曼赛那种甜中带着一点微酸的口感。
感叹道:“柚子浑身都是宝。可惜就是太大个了,我们两个人也拿不出去太多。”
“你真的拿不出去吗?”
薛妙浑身一凛,神色冷下来:“这就是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又猜出了什么?”
廖蔺寸步不让,目光咄咄逼人,“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也得先让我知道那个秘密的真相才行,不清不楚的秘密是永远守不住的。”
“我倒是要先听听你口中的不清不楚。”薛妙脸上愤懑,心里却在打鼓,福德居她根本就没在人面用过,也没从里面拿东西出来,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去转转,廖蔺怎么会知道呢?
廖蔺不着急说话,拉着薛妙去一棵倒地的树前,细心地铺上芭蕉叶子摁住薛妙肩膀让她坐在上面,自己也好整以暇地坐下,准备好好跟她谈一谈。
没说别的,廖蔺开门见山:“记得我们出林子那天,我让肖伟亮带着马回去继续搜寻走失的马匹吗?”
薛妙立即想到了问题所在,懊恼地皱眉。
小丫头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廖蔺继续说:“我派肖伟亮去找马不是无的放矢,别看他看起来傻乎乎,却有门别人没有的绝活,他爷爷是当地有名的老兽医,对马很有研究,他跟在身边耳濡目染,对马也是半个行家。你知道他找回来几匹马?”
薛妙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五匹。”
“我们在坡顶遇到那伙人时,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有五匹马,那么在我去打扫战场时,你牵来的那匹马到底是哪来的呢?南部密林不适合马的生存,林子里变不出马来,那匹马显然也不是野马。还有……”
薛妙一听他说还有,更是郁闷得无以复加,她有那么笨吗?破绽怎么一个又一个?
“还是咱们俩在榕树林子那次相遇,还是你吃的菜包,里面除了清酱肉之外,我还闻到一样东西,松仁小肚,清酱肉姑且算是可以长时间保存,你从家里带过来可以理解,但是松仁小肚,当时气温高热,怎么可能保存得下?要是你现做的,我不认为你在农垦团的环境里能做得了那么细的吃食。
还有,你说你带进山洞的筐是跟你一起滚落江里又捞上来的,当时我力不够没深想,过后仔细一回味,你那话根本就经不得推敲,那么急的江流,重量不同,你跟筐一起漂落到下游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廖蔺见自己越说薛妙头低得越深,说完后,等薛妙给他点回应,没见小丫头说话,却见她裤子上有水渍滴溅,这才有些着慌,赶紧出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那次在山洞里已经跟你保证过了,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今天跟你说的这些是从肖伟亮带马归队之后,我在心里想了好久,我先是百思不得其解,最近几天才算有了个不是结论的结论,这样的秘密太逆天了,我不能不跟你通个气,你得理解我……”
话说到一半,薛妙突然扑进他怀里,边哭边拿拳头捶他胸脯,“人家藏得那么严实,你为什要揭开它?……我、我牵马出来是为了谁?不是怕你感染严重了,一旦出去晚了,来不及救……嗝,我要是不拿药出来,这会你都跟马克思他老人家在天上会面了……还有,你鼻子那么好使干嘛?你上辈子肯定是个狗变的。”是天道他老人家身边的猎犬,薛妙两辈子算起来很少这么哭过,她哭不是惊慌,主要是郁闷,为什么廖狗总是能把她猜得透透的,让她觉得自己逊毙了。
廖蔺被薛妙哭得心里好像淋了层细雨,湿漉漉的,抚上小姑娘的后背,用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温柔声线,投降道:“我是狗变的好不好?别哭了,我要是知道能把你惹哭了,我一定会换个更委婉的说法。”
“那你还是要坚持说出来。”
把姑娘从怀里扶起来,廖蔺黑眸跟薛妙泪眼朦胧的大眼睛对视,俊脸前所未有的严肃,“记住,这个世界上比你我聪明的人有很多,你既然有那个东西,不用肯定是不能的,但你用之前最好记住一定不能让人起疑。所以,你手里是类似吴承恩《西游记》里袖中乾坤一样的存在吗?这东西怎么会在现实中出现?”
薛妙擦擦泪,喏喏道:“这世界上谁还会比你更聪明?”又打了个哭嗝,才逐渐冷静下来,避无可避,问题是要怎么解释,问廖蔺:“你物理好不好?相对论了解多少?”本来想提霍金、布莱恩.格林的,想想这俩人现在的理论不知道出没出现,就算有了也传不过来。
“爱因斯坦?多少知道些。”
薛妙不服气被揭穿,想用理论忽悠住某人,“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解释过时空原理,但他主张的是绝对平滑的时空,跟他主张相对的是被称做弦论的理论,认为宇宙有十一个维度,虽然只是个数学公式推理出的概念,但它至少在公式上是完美的,另外还有物理学家在研究宇宙中的黑洞,质量极大的黑洞连光都无法穿透,广义相对论主张时间跟空间是一体的,谁都无法断定,物体穿越黑洞之后会遇到什么情况。”
薛妙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大通,显然没把廖蔺忽悠住,他很快找到问题所在:“所以你身边有个穿越了时空的厨房?”
这个世界上还能有比廖蔺更聪明的人吗?
“我只能认为,我是在各种复杂因素的作用下才有此奇遇的,它现在在一个弯曲的时空里,你看不见,可能是我的磁场是开启它的钥匙,只有我能进入。”
说到这里,薛妙像只防备偷袭的小兽似的,虎视眈眈地瞪着男人,生怕他来抢东西,“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夺不走的,你要是想抢,我就把你关在里面让你永远也出不来。”
这话让本来还处于极度震惊中的廖蔺回过神来,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我抢你东西干嘛?”
震惊还是太大,饶是他定力不一般,因为早前一些大胆的猜测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唏嘘道:“我上高中时,还没赶上运动,我的物理老师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上课时总是说,我们人类的理论物理水平还差得远,在宇宙面前,人类应该对自己的智力感到绝望。”
说完看向薛妙道:“今天托你的幅,让我开了眼界,好在我有思想准备,要不真地接受不来,不过回头想想也没什么,你再怎么特殊,也只是个活生生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定位,有了它是幸运,但人生路还要按部就班走下去,我的任务就是当一个称职的军人,你的任务就是继续好好研究你的厨艺,我们俩的共同任务就是一起合作别让人知道你的秘密。”
“你真不想看看吗?”
“能进去吗?”
“试验过动物,没试验过活人,你进去兴许就死了。”
“……那算了吧,我还没活够。”
“其实就是个饭馆。”
“说到饭馆有点饿了。”
“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菜包。”
“……我恨菜包。”
“我喜欢。我就想吃你那天吃的那种,燕京的酱肉馆子匾都被劈了烧火了,多少年都没吃过清酱肉了,还有……”
薛妙不等他说完,凭空变出一份菜包来,嫩生生的华北大白菜心裹着的菜包,让亲眼目睹大变菜包的廖蔺生生闭了嘴,“……幸亏我年轻心脏好。”
又给廖蔺找了水,洗了手,薛妙也给自己拿了个菜包,两人相对而坐吃菜包。
菜包是薛妙特意效仿林语堂先生描述的吃法,在白菜叶子上涂了一层蒜泥酱之后,铺上炒麻豆腐、松仁小肚、炒豆腐松、清酱肉,两片合一,直接捧食,菜包及其考验一个人的吃相,廖蔺竟没让汁水溅出一点,吃得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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