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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好嘞。”樊志打过方向盘,吉普车立即冲上路,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雀跃过,保准又想到吃上了。
车开平稳,廖蔺闭上眼养神,嘴角的弧度泄露了他的心情,谁说只有女人喜欢购物买东西,男人花钱给女人买东西心情同样好。
好不容易到了地,打听薛妙在东边养鸭池子那洗鸭蛋,廖蔺一个人找过去,见小丫头正跟一个男的在说话,两人头碰头在研究一颗草,听声音小丫头很兴奋,还抬头跟那男的笑。
廖蔺一双剑眉微微蹙起,薛妙周围的几个男性知青朋友他听她描述过,这人不是其中任何一人。
“小雪,”只有一人会这么喊她,薛妙开始以为听错了,抬头看真是廖蔺,激动地站起来,“廖营长你怎么来了?”
廖蔺没回答,视线越过薛妙,打量那个转过身的男人,随后才扫上薛妙的脸,开口道:“去省城开完会路过这里,工程兵都安排出去修铁路了,上边命令已经下来了,等回去安排下我要亲自带人过来盖营房,先过来通知你们顾团长一声。”
薛妙扬起大大的笑脸,“真的呀,那太好了。”
小姑娘的笑容让廖蔺面容回暖,旁边陆子战热情地伸出手:“这位同志你好,我叫陆子战,这次跟队过来考察雨林。”
薛妙吐了吐舌头,忘了介绍一下了,向廖蔺称赞道:“陆子战专业特别扎实,他在林子里找到我以前没遇到过的一种香料,连团政委送我的书上都没有介绍。”
又转头对陆子战介绍:“这是廖营长。”
廖蔺跟陆子战握了下手,对薛妙说:“给你从省城带了礼物,跟我过去拿一下。”
“还有礼物啊,你也太够意思了。”薛妙乐颠颠地跟廖蔺往团部大院走。
只留陆子战一人站在原地,心道,当兵的人力气真大,握手都这么用力。
樊志跟李明聊了会天,有点饿了,想起来营长好像买了鲜花饼放在车上,对李明说:“你有口福了,等我会。”廖蔺拿他当弟弟,平时吃的都分他一半,买了两盒鲜花饼,那其中一盒就是他的。
打开车门一看,樊志傻眼了,何止鲜花饼,后车座那堆东西一个都不剩,很快想明白东西的去处,樊志背个手摇了摇头,老气横秋地来了一句:“儿大不中留啊。”
李明出来找他,“你说什么?我口福呢?”
樊志双手一摊:“黄鼠狼拿去给鸡拜年了。”
李明:“……”
廖蔺拿来的东西都快把薛妙的小床堆满了。没人不喜欢拆礼物,何况还是漂亮的衣服鞋子,薛妙大眼睛弯成月牙,廖营长还挺紧张。
薛妙先打开鞋盒,是双样式简单的皮鞋,惊喜道:“你眼光真好,我好喜欢。在这里我还没穿过皮鞋呢。”某人暗暗松了口气。
稀罕够了鞋子,翻出那件粉色的呢子大衣,薛妙有些疑惑:“我们这里这么热,穿不了这个。”
“傻了,你过年不回去探亲?”
廖蔺这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永远能想到所有人前面,连她冬天回沪市探亲会冷这点都想到了。粉色呢子大衣做工细致,呢子质地很好,摸起来一点都不扎手,薛妙边摸边低声说:“我好像欠你的越来越多了。”
男人拽了下小姑娘辫子,“以后再不许说欠不欠的,说一次就揪你回辫子。”
薛妙从男人手里抢回辫子,皱眉瞪他,这人真是的,永远让人感动超不过三秒。
男人眼含笑意,指着鲜花饼道:“这是特产,你尝尝看。”
薛妙掰了一块,分了廖蔺一半,尝了尝公允地评价道:“外皮起酥层次不够,鲜花馅还放了糖,差太多。我床底有单独渍的玫瑰酱,等有机会我做给你吃。”
“嗯,鲜花饼再说,你先给我弄点吃的,我跟樊志都没吃午饭,这会顾宇宁不在,吃好了,我好上山找他说事。”
“呀,你不早说,叫上樊志去前面东边厢房找我,那里是专门给考察雨林的专家弄的小食堂。”
薛妙先用煎干的小鱼裹上酸泡菜,捏成饭团给两人先垫垫肚子。前两天用红薯做了些红薯粉还没来得及吃,正好有只鸭子断了腿,顾宇宁做主杀了给专家们改善,肉吃完了,鸭架被薛妙混着鱼骨熬了高汤放着。有高汤有红薯粉,做酸辣粉最快了。
海椒、花椒捻细泼上菜籽油,醋汁、酱油、一点盐活好调味汁,倒上开锅的粉丝,在撒上自己炒的小黄豆,小葱碎,笋干丁,蘑菇丁,嫌酸度不够,还有腌渍好的盐橄榄佐餐。
樊志吃酸辣粉的形象没比猪喝食好多少,早把鲜花饼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低头呼哧呼哧,一大碗酸辣粉一会就干光了,一碗不够吃,又去添了一碗。脸上细看带了些笑,就说吗,有薛妙在,除了石头,没有她不能做、不会做的东西。
廖蔺喝干最后一口汤,吓唬樊志:“你力气那小点,盖房子用不上你,在团里待着,等营房盖好正式驻军你再过来吧。”
樊志不经吓,一口辣汤呛到嗓子眼,咳得惊天动地,鼻涕眼泪一大把顾不上擦,不来这盖房子,就等于吃不到薛妙做的好吃的,那还不如杀了他,拽着廖蔺的袖子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
廖蔺嫌弃地挥开他:“可别,你不顶嘴,咱俩聊天的乐趣都少一半。”
“那我帮你洗衣服、缝衣服。”
“我嫌你洗不干净。”
“你、你虐待我。”
樊志是真要哭了,薛妙要笑死了。廖蔺不逗他了,面露无奈,“怎么摊上你这么个通讯员,吃饱了,赶紧给我找顾宇宁去。”
……
廖蔺当天没走,跟顾宇宁清点了下这段时间农垦团帮忙购买、集的建材,清点物资了些时间,晚饭在会议室里凑合吃了点。
回宿舍时,看东边厢房还亮着灯,以为薛妙在里面忙,廖蔺溜达过去,走到门口,听见屋里有说话声,是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跟薛妙说话。
“小薛,我们几个老家伙真要谢谢你,来到这里,没想到能吃得这么好,我们都觉得这两天肚皮厚实了。”
“千万别客气,都是些山野吃食,好东西我们也拿不出来,说句实在的,你们是原先下放时被搓磨狠了,慢慢都会养回来的。况且,你们一来就找到了望天树,证明我们这片林子确实是雨林,相信有这样的功绩在,你们回去后的境况一定不会像以前那么难,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另一个人开口道:“哎,不说那些个难过的,谢谢你帮我们买回来的蘑菇、木耳、还有果干,那么便宜,往回带也不沉,家里将来能省下不少副食钱。”
薛妙道:“这些在我们这里都是寻常吃食,真要谢的话,我该谢谢你们帮我找了好些稀奇的好驯化的野菜呢。”
“哈哈,这个你可谢不到我们,你应该谢谢小陆,我们就是想找这眼神也不行,小陆老惦记着你想要香料、野菜,进了林子不去看大树,老往地上瞅。”
廖蔺听到薛妙笑着说:“陆子战确实帮忙,我要跟他交个笔友,以后有些不认识的植物还可以写信问他,他要是不明白,爷爷你们要帮忙解答。”
“这个没问题,年轻人是该多交流交流,别光当笔友,小陆这孩子不错,好学肯上进,关键人品也信得过,小薛,要不爷爷们给你俩撮合撮合怎么样?”
“别呀,我太小了,还不想处对象,再说我俩一南一北离那么远不现实。”
“距离不是问题,年龄也不是问题,来一趟不容易,我们还要在这再待上二十来天,你再好好考察考察小陆,要觉得合适,爷爷们也有些关系在,帮你调到北边也不是不行。”
廖蔺没接着听下去,直接回了宿舍。
这次旁听的后果是,廖蔺回了独立团拨通了桌上的电话,“荀叔你好……家里人身体都挺好.……我最近任务不重,忙着盖营房呢。……荀叔,农垦这块您分管,我想借调个农垦团的人来帮一个月忙,……顾宇宁他们澜江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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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野猪肉
廖蔺组织人手盖营房时遇到点麻烦, 本来计划直接在一连选上五十个人去施工,结果剩下那两个连的人都不干,“营长,最近外出侦查的任务都派给一营跟二营了, 我们在家里天天训练都快憋得长毛了,让我们去盖房子释放下吧。”
廖蔺闲闲地看了来人一眼:“是吗?”
“是是是,您不是一直强调机会均等吗,营长我们有个建议, 咱们训练场上比武决定人选怎么样?谁打赢了就安排谁去。”
这帮活猴子指不定在打什么算盘, 不外乎那几个,玩不出什么新花样, 廖蔺点头道:“既然你们力都使不完, 肯定一个人能干更多人的活,那这回带四十个人过去也能把房子盖好吧?”
“啊?”提意见的庞虎傻眼, 一句话的功夫,就少了十个名额,兄弟们吃不上好吃的, 不得先把他给吃了啊。
“怎么?不是要比武吗?还不快去。”
“这就去。”反正论比武他肯定能排前十,别人去不了那说明他们太孬,哈哈, 酸辣粉、蘑菇酱他来啦。
对, 之所以大家这么热情, 就是因为樊志这坑货被抢走了坛子, 心有不甘, 回来后在食堂里瞎显摆,引起一大波羡慕嫉妒恨,差点被群殴。薛妙虽然在独立团待了一个多星期,但她只在小食堂走动,战士们都不认识她,只有当初进林子找人的庞虎几个对她有些印象,那也是在抢了樊志的蘑菇酱之后,才对她的厨艺顶礼膜拜。
廖蔺手底下的战士,拿比武当家常便饭,前方又美食在吸引,都使出了看家本领,没用多长时间,胜负就分了个清楚。
集结好人手,把营里工作托付给政委展东升,命令各连连长、教导员不要耽误日常训练,把人装上卡车浩浩荡荡开去新营地。
……
这些天薛妙养的小麻鸭进入了产蛋高峰期,一天就能下几百个蛋,薛妙的生活干事日常就成了洗鸭蛋、腌鸭蛋,看到仓库里一排排装满咸鸭蛋的陶罐子,大家特别有成就感,鸭蛋多,基本可以保证全驻地的人隔两天能吃上一枚咸鸭蛋,连来调研的专家也都吃上了澜江牌咸鸭蛋。
曾几何时,还有知青去摸职工家的鸡窝、鸭窝找蛋吃,自从薛妙上任以来这些不良风气彻底在基地消失了。
这天下午,薛妙正在指导老丁他们腌鸭蛋,李明过来找她,“薛干事,团长让你去趟团部办公室。”
薛妙疑惑,顾宇宁找她干嘛?
去了一看,院里排队站了一群大兵,站姿很笔挺,但表情很丰富,感觉有几个人很面熟,薛妙猜出应该是廖蔺带来盖房子的兵,为什么这帮大兵看了她就像狼狗见了肉骨头?薛妙心里毛毛的。
樊志站在办公室门口听令,对她露出了个自认为最帅的笑容,效果不太好,辣得薛妙眼水都快出来了,长期不进行面部肌肉活动的人,已经不适合笑这项运动了。
推门一看,屋里两人,廖蔺靠在椅背上伸着大长腿,一脸气定神闲,显然心情很好,顾宇宁隔着办公桌,周身气压有些低,好像有些不高兴。
看到她进来,顾宇宁言简意赅,“军区领导借调你在独立营盖房期间当他们的炊事员,借调期视盖房子的进度决定,桌上有份电报借调函,你看看吧。”
薛妙愣住:“还兴借调啊?”
廖蔺挑眉,“咱们现在都是一个系统的,我们现在是设营前准备,又不是正式驻军,内部借调当然可以。”
“可我鸭蛋还没腌完。”
“鸭蛋你都腌大半个月了,估计再腌一个月也腌不完,就每天给我们做三顿饭,这边有事你也能兼顾。我打听了下,你们今年任务完成不错,就等着明年割胶,现在没什么大的生产任务,你不用那么大力给大家改善,借调到我们那,完全能忙得过来。”说的好有道理,薛妙都想点头了。
“对了,说到鸭蛋……”廖蔺转向顾宇宁,“我们只带了米跟油,暂时没菜,先跟你借点鸭蛋吃,回头还你肉。”
顾宇宁脸更冷了,就说这只黑狐狸搬到这里设营准没好事,房子还没盖呢,就先借走了人,连蛋他也要借,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薛妙又开口说:“可我还要单独给考察团的人做饭,他们还要在这里待半个月呢。”
廖蔺问顾宇宁:“你们这找个会做饭的都找不出来吗?非得可她一人用,累坏了怎么办?”
说完看了眼薛妙:“借调你不白借,发你双倍工资。”
薛妙因为这句话大眼睛嚓一下被点亮,“这么好,我干。”回沪市探亲到处都得花钱,能多挣一些是一些。
廖蔺彻底摸清某人的脉门,这小丫头从第一次正式打交道开始,三句话就没离得了钱,还特有原则,白给的不要,非要自己挣,拿双倍工资吊着,就不信她不干。
被借调的人也同意了,何况还有正式借调函,顾宇宁说不出什么拒绝理由,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廖蔺他们在路上颠簸了一天,中午随便对付了一口,这会已经是傍晚了,大家肚子饿得咕咕叫,借调炊事员小薛立即进入状态,数了数加上廖蔺、樊志两个一共来了四十二个人,先用小锅一人煮上一个咸鸭蛋,盆子里有前一天从山溪里捞回来的山坑螺,放了一晚,泥沙已经去净,配青椒、紫苏下锅炒,人多,炒熟直接装盆,一回身把薛妙吓一跳,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圈虎视眈眈的饿狼。
“薛干事,我来端,别累坏了。”
“薛干事,你放心,你做我们的炊事员只需要干一样就行,那就是炒菜,剩下的活全归我们干。”
这嘴甜的,什么人带什么兵,廖蔺这只黑狐狸,带的兵不出任务时一个个嘴里全抹了蜜,灵活得过分。
饭菜简单,开饭速度很快,白米饭,一人一个咸鸭蛋,还有两大盆炒山坑螺。
大家先握个咸鸭蛋在手里,刚磕掉一层壳,鸭蛋黄的油就流了满手,肖伟亮没事爱泛个酸,舔了口流到手上的油,闭上眼来了句:“这真是玉液金浆啊。”被集体群嘲,嘲笑人的功夫也没耽误他们吃鸭蛋,太香了,鸭蛋腌得不咸不淡,鸭蛋清可以直接入嘴,蛋黄更是极品,黄到发红还起砂,配着大米饭香死个人。
就是太少,一个不够吃,小口不舍地吃完,抬头一看,他们营长没在吃鸭蛋,把山坑螺盛了一大盘,一嘴一个,吃得又快又干净,樊志那坑货也有样学样,桌子上吃完的壳堆了一小堆,营长是谁?那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主,这个肯定更好吃,这帮人反应也不慢,赶紧抢。
看他们筷子打架抢菜,把薛妙吓了一大跳,这帮人吃饭也太生猛了,再一看廖蔺,依然面不改色,眼都没眨,显然这种场景已经多次上演,他早就习惯了。
抢来的东西就是香,大兵们一口山坑螺入嘴,立即被征服,螺肉紧实,还有种鲜甜的滋味,不知道薛干事怎么炒的,连盆底那个汤都好喝得不得了。大家都在心里偷笑,这趟真是来对了,虽然现在身上还因为比武火辣辣的疼,那也值,太值了。
“薛干事,在哪里能找到这个螺,我们吃完饭就去捞,明天再弄个四盆,不,八盆来吃。”
薛妙笑着说:“这个在山溪里就有,就是捞起来有些麻烦。”
“他们不怕麻烦。”廖蔺边剥鸭蛋皮边替这帮臭小子答了,抬头吩咐滋滋滋吸螺肉倒不出嘴的众人,“赶紧吃,趁天还没黑,去工地把晚上睡觉的地方先搭出来,再把伙房也给弄利索,不能老占人农垦团的地方,明早咱们在那边单独开伙。”
“保证完成任务,我们弄完,再去山上挖个陷阱,弄只野猪回来。”
廖蔺想了想点头,“野猪繁殖快,破坏庄稼,你们可以抓,不许去惹别的,你们要是敢抓猴子回来,我就让你们进山当猴子。”
“不能,不能,坚决不能。”
薛妙在旁边看他们互动,觉得特别有意思,捂着小嘴吃吃笑,廖蔺看一眼她,“还有你,赶紧吃饭,吃完去看看我们拉来的东西都少些什么,好早点安排人去采购。”
廖营长进入角色挺快的吗,现在就开始吩咐她办事了,薛妙心说这一个月工资挣得真不容易。
吃完饭,薛妙想起临时调整人,今晚考察团的饭还得她做,炒的山坑螺还有些,再给他们调个汁拌个野菜。
廖蔺把吃饱了的活猴子打发走,一个人留下来帮薛妙拾桌子,看到薛妙忙着其他人的饭,开口批评道:“顾宇宁效率真不行,怎么还不找人来替你。”薛妙横了他一眼,“你以为大家都很闲啊,没安排人是因为没人,以后肯定让他们跟着大家吃大食堂。”
“别人都能吃为什么他们不能吃?专家也不能搞特殊。”
听廖蔺这么说,薛妙也不洗菜了,转过身跟他面对面,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他们有意见?真奇怪,你也没跟人家打过交道,为什么会有意见?难道你歧视知识分子?”想到这里,薛妙的小脸露出不认同,“你这人这么聪明,怎么也会有这种想法,知识分子虽然现在不受尊重,可他们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不能被歧视,明不明白?”
被教训的廖蔺都愣住了,刚想说点什么,门外进来个栋梁。
陆子战手里又拿了棵草,扬声道:“薛妙,快来看,我今天找到一种罕见的豆蔻,这种豆蔻一般分布在纬度更低的印尼,没想到咱们这的林子里竟然也有。”
薛妙扔下手里的野菜,凑上前,稀罕地拿起那棵小苗又是闻又是摸,大眼睛亮晶晶,笑着称赞:“这么一小棵都能被你给找到,陆子战你真厉害。”
陆子战受不住夸,脸都红了,摸着后脑勺,对着薛妙羞涩地笑。
廖营长被遗忘在一旁,黑眼珠暗下来,青葱少男少女,看起来……好想教育教育是怎么回事?
陆子战看见廖蔺也在,热情地打招呼:“廖营长,你又过来了。”
什么叫又?廖蔺对陆子战说道:“薛妙要被借调去给我们做饭,你们接下来的三餐她就不负责了。”
陆子战傻眼,看向薛妙,“真得呀?”
薛妙点头,“我估计团里会安排你们去一连的食堂吃,放心,老丁人很好,我会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们,你们有什么要求跟他提,千万别客气。”
“哦。”陆子战有些沮丧,“我先回去拾下,一会再过来。”
等人走后,廖蔺问美滋滋看豆蔻看个没完的薛妙,“就那么喜欢?”
薛妙眼睛一直没离开手里那棵苗苗,顺嘴回道:“嗯,我最喜欢新奇的植物。”
……
半夜有动物在山里叫,把薛妙从睡梦中吵醒,揉了揉眼睛,掀开蚊帐去床头小竹编柜子上拿水喝,喝了口水,不经意的往窗户外一瞅,“啊!”
今晚的月光分外明亮,纸糊的窗外映了一个瑟瑟抖动的影子,纤纤细细,袅袅娜娜,随着动物的叫声越来越大,那影子抖动地也愈发激烈,薛妙冷汗都冒出来了,她胆子是不小,那也只限于现场杀鸡、杀鸭,这大半夜的,以前看过的山野女鬼什么的故事,在动物凄凉叫声的伴奏下全都涌进脑海,有、有鬼!
薛妙嗖一下缩回蚊帐,把自己全身裹住,钻到福德居里再也不敢出来,下半宿是趴在料理台上睡的。
第二天,打着哈欠去窗外一看,薛妙顿时火冒三丈,“是哪个缺德的要整她。”
窗外立着一棵从山上挖来的跳舞草,被临时种在豁了一个口的小缸里,那人整人还挺敬业,找的跳舞草外形很周正,一米左右的小树,羞答答地耷拉着叶子,看起来像个小姑娘。大晚上影子映在窗户上,她不想多才怪。
廖蔺一大早来接薛妙去他们那里做早饭,见小丫头白白嫩嫩的脸上罕见地挂了两个黑眼圈,上次在回独立团的吉普车上见识过,这姑娘就是个睡神,真是奇了怪了,睡神还有睡不好的时候?
薛妙噘着嘴一脸不高兴,一看到他就开口抱怨:“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昨天在我窗外放了棵跳舞草,昨天温度不低,月亮又亮,半夜动物叫得凶,那棵跳舞草特神,听声音就一个劲地摆,斜映在窗户上像个人一样,吓得我半宿都没睡好。”
“是吗?”廖蔺目光闪了闪,“……确实有些过分。”
“嗯,等我找到恶作剧的人,一定要给他使我的杀手锏,对了,我们这里负责宣传的小王干事最爱开玩笑,兴许是他干的,他住最右边那间,你帮我看看他起来没?我要问问他去。”
廖蔺没动弹,“你还有杀手锏?是什么?”
“杀手锏要是告诉你了,还能是杀手锏吗?”说完,狐疑地盯着廖蔺看,“不会是你干的吧?”
“我会是那么无聊的人吗?”廖蔺俊脸带了丝不屑。
薛妙大眼睛觑了他好大一会,想了想点头:“嗯,成了的狐狸干不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廖蔺摸了摸鼻子催促道:“回头我帮你查,赶紧去帮那群猴子做饭吧,他们昨天晚上没白忙活,弄了只野猪回来,这会已经杀好了,你再不去他们都要生吃了。”
“有肉喽,等我给你们做好吃的,我拾了点调料出来,你帮我拿着。”薛妙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也不想着找小王了,临走前来到跳舞草跟前,恶狠狠地道:“回来再找你算账。”可怜的跳舞草,耷拉着叶子瑟瑟发抖,最后还挨了某人暗地里嫌弃的眼神,它招谁惹谁了,在山里待的好好的,大半夜被挖出来,献宝不成反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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