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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实在忍不住好奇,薛妙问廖蔺:“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想让我告诉你,那你得把它下。”
“那我不问了,我不会要的。”薛妙立即把翡翠装回盒子,退还给他。
廖蔺和煦的脸色沉寂下来,声音透着股微凉,“别人给你的东西你都能下,为什么我给你的你偏不要?”
“那能一样吗?别人送的都是我能还得起的小礼物,你送的哪是礼物?”你这是直接扔一座金山把人给砸趴下。
廖蔺也不躺着了,沉着脸下床走到薛妙身前,高大的身形压迫感十足,男人墨玉般的眼睛直视床上坐着的小姑娘,“你要说等价,难道我的命不值钱?”
薛妙也上来小脾气,噘嘴回他:“我为什么要拿你这么贵重的东西?跟你说多少遍了,救你是巧合。”
男人盯她看了好大一会,“既然你不要,就扔了吧。”说完捡起盒子就要往窗外扔。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那可不是块石头。”薛妙起身阻止他,勾着他的胳膊要拦,动作有点大,碰到了廖蔺腹部的伤口,男人吃疼没站稳把薛妙一下压倒了,两人一起摔在薛妙身后的床上。
因为伤口太疼,男人趴在薛妙身上好长时间没起来,薛妙推他也不动弹,过了一会耳边传来热热的呼气,“以后不要跟我这么见外好不好?”
廖狐狸语气听起来好真诚,薛妙想答应他又有些犹豫,廖蔺这人很厉害,但关键是太厉害了,跟他走得近,虽然能被他护在羽翼下少些烦恼,但是也好没安全感,就拿她那个所谓第二人格的秘密来说,廖蔺才跟自己见了几面就分析出来了,自己还有福德居呢,保不齐哪次又让他发现点什么,到时要怎么解释?
小姑娘不答应,廖蔺就耍赖不起身,这时走廊里传来一营长的大嗓门,听声音就要往这里来,薛妙急了,使劲推廖蔺,“你快起来,让一营长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反正也当不成他儿媳妇。”
“你怎么这样?”
男人抬起头,挑起的嘴角带点邪气,“除非你下我的礼物,要不然就让一营长看看咱俩现在这姿势,给你三秒钟考虑,一营长走路很快的。”
他俩现在这抱在一起的姿势要是被人瞧见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薛妙能怎么选:“我下就是了,你赶紧起来。”
男人不再难为她,顺势爬了起来。薛妙动作灵活地跳到对面床,整理好衣服,老实坐好等着一营长推门进来。
等了好大一会,并没有人进来,可恶的一营长发了个假信号,他根本就不是来找廖蔺的,他跑别的屋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薛妙气死了,使劲剐了廖蔺一眼,“你骗人。”
为了送点东西我容易吗。廖蔺把盒子递给薛妙:“不是白送你的,你得答应我一条件。”
“什么条件?”
看薛妙如临大敌的样子,廖蔺心里笑死了:“放心不让你割肉,你先下,我再说。”
廖蔺今天是非要把这东西送自己,反正她有福德居在,放在里面丢不了,就先帮他保存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薛妙伸手接过盒子,催促道:“快说,什么条件?”
男人抄着手盯着她脸看了一会,“我给你起个小名吧?”
“啊?”这是什么条件?
“叫你小雪怎么样?”
“我姓薛,你可以叫我小薛。”
“你看你脸白白的,比你蒸的糯米糕还白,我叫你小雪多贴切。”廖蔺诱哄。
“那行吧,我同意了,我是挺白的,不过你形容错了,我应该是像虾饺,白到透明还透着粉。”薛妙臭美。
“……见过自夸的,真没见过你这种自夸的,还把自己比作虾饺,等有机会你亲自做个我比较下。”廖蔺有些啼笑皆非。
薛妙也跟着笑,她现在还不知道小雪这个名字的来历,佛山无影脚,外加连环八卦掌在不久的将来等着某人。
笑够了薛妙决定礼尚往来:“我也要给你起个小名。”
“哦?”
薛妙灵活的大眼睛转呀转,“你叫廖蔺是因为你妈姓蔺吗?”见廖蔺点头,继续说道:“姓蔺就让人一下想到了蔺相如,想到蔺相如就想到和氏璧,你说我白,我觉得你跟绿色有缘,你看你一身橄榄绿,还有极品帝王绿,所以我起个谐音,就叫你……碧哥。”
“……这名字你能叫出口,我听不得,还有,碧就碧,你怎么还发出了平声,骂我呢吧?”
“你幻听了。”
“以后不许这么叫,听到没?”
“就不。”
薛妙呲着小米牙的淘气样,让廖蔺没法跟她一般见识,只能认她叫。
闹够了,薛妙趴在床上把盒子里那块翡翠取出来,对着光线细看,越看越喜欢,这块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绿透明度极高,绿中带点蓝,水头很足,在光线下散发出浓艳的光芒,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是极品中的极品。
而且这块帝王绿不算小,能出两个挂件跟一副镯子,记得以前跟爷爷参加过一次拍卖会,光一只同品质的手镯就能拍到一千九百万,爷爷想给她拍下来,她嫌太贵没让拍,没想到穿越来这里,竟然还被强送了一块顶级宝石。
翡翠的浓绿色泽映得薛妙的眼珠也跟着泛绿,大大猫眼有种剔透的美,廖蔺见她喜欢,开口解释道:“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跟哪里接壤。”
“密支|那?”
“嗯,还有勐拱,离边境只有150公里,那里明朝时还归我们管辖,万历皇帝玉带上的祖母绿就是出自那里,跟这边的生意也就是这些年才少了,但那里翡翠产出一直没断,现在交易都集中到泰国清迈那边去了。
我有次单独过境出任务时救了个当地人,他便宜卖了我几块原石,没想到全都解出了好水头的翡翠,最次的是冰糯种飘花,只留下帝王绿,剩下的托他全给卖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廖蔺有钱,薛妙曾经了解过翡翠交易历史,自清到民国时期是个小高潮,现在因为政策原因停滞了,国内的翡翠贸易要等到九十年代中期才逐渐复兴,产出还在那,所以交易中心也转移了。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廖蔺:“你这样不违反政策吗?”
廖蔺点点她脑门:“知道关心你哥了,没事,不光是我,大家过去出任务,手里有钱的都会买一些便宜的原石解着玩,任务完成的好,上面体恤戍边不易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看这个东西可能现在在国内换不上一袋大米,但极品翡翠在国外依然很抢手,很值钱,时代总会过去,现在没法打首饰戴,就好好留着,它们升值的空间大着呢。”
薛妙猛点头,“你真有眼光。”黑狐狸不愧是黑狐狸,不当兵经商的话,肯定也是个合格的奸商。
廖蔺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薛妙吃惊:“还有?”
“你想多了,保不齐有人识货,我给你做点手脚,存起来也放心。”薛妙不得不佩服,廖蔺办事真是滴水不漏,经他一番摆弄,手里这块帝王绿变成了个不起眼的鹅卵石,任谁也想不到里面竟然藏着块顶级翡翠。
薛妙看他的眼神带点崇拜,出口的话不算好听,“我觉得你是根成了的莲藕。”浑身净是眼。
廖蔺看她白嫩的小胳膊,“那你也是截小莲藕。”
……
薛妙她碧哥送完翡翠,隔天傍晚让樊志把她叫到病房,“你晚上回去把东西拾一下,明天一早樊志开车送你回农垦团。”
“好。”
“关于林子里的事情,你就按照我前两天交代你的说,至于一些内情,我会单独跟顾宇宁说,农垦团人多嘴杂,公开场合还是不要说太多。”
“知道了。”薛妙点头,保密这点她还是能做到的。
“现在还没有接到命令,不过我估计一个月后我可能会领人过去修营房。”
“是吗?”
“这一个月我不在,你要隔半个月给我写一封信。”
薛妙不同意,“为什么?不是很快又能见到吗?”
“你是有秘密的人,我必须得严加看管。”
“我又不是犯人,不写。”
廖蔺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以后还会去密支|那出任务,还能接触到翡翠。”
薛妙扭头:“富贵不能淫,不要妄想用翡翠买我。”
“我有次看见有人解出紫色的冰种翡翠,特别淡雅,打副手镯戴肯定好看。”
薛妙耳朵动了动,“富贵还是不能淫。”
男人挑眉继续说道:“那里还出过极品的红翡,红中洒金,漂亮极了……”
薛妙立即转过头,大眼睛也洒满金光,“淫威太大,我就愉快地屈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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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算账
樊志开了一天车, 快傍晚才回到驻地,离开十多天,薛妙还挺想念这里的。
一回来就赶上了驻地开学习会,薛妙在会前跟领导们简单汇报了下当初被绑架的经过跟后来的一些事情。见樊志把顾宇宁拉到一旁, 两人讨论了一会之后,樊志竟上了开会的讲台。手里拿了一份通报表扬的红头文件出来,当众宣布道:“澜江农垦建设兵团三营生活干事薛妙, 因协助部队戍边有功,特此通报表扬。”
站在台下的薛妙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廖蔺把自己扣在独立团不让回来是在等部队的表彰文件。
他这么做的初衷不难猜,她这次被绑架因为涉外太敏感, 农垦系统人员复杂, 例如上次来调查她的那两个人,不管她是不是绑架的受害者,给她扣个被策|反可疑人员的帽子简直易如反掌。
但有了这个表扬通报一切就不一样了, 虽然因为事涉机密通报内容只有短短几句话, 但已经足够,足够证明她的政治清白。
自己没想到的事情,廖蔺却帮她想到了, 他就是那种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吧。
原来背后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是这样,可以放心的干一切事情, 有个人会替你把一切障碍扫清, 这种感觉还真不赖。
薛妙心里怀着感激, 谢绝要来探望的朋友, 忙碌了一晚上,拾了一大堆原先放在床底的坛坛罐罐,太敏感的东西她不会拿出来,前段时间做的蘑菇酱、跟瑞班书记家换的花生做的花生酱、又麻又辣的小鱼干,这些东西禁放可以拿回去慢慢吃,第二天一早全被她搬到樊志吉普车上,把后座都堆满了。
薛妙怕路上颠簸,问道:“能行吗?要不我拿回去两坛吧,再塞点蒲草,路上别震碎了。”
樊志这臭不要脸的吃货死活不让,下了个保证,“我在,坛子在。”
樊志走得早,薛妙送完人回来天还没怎么亮,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再次开门,差点跟在门口徘徊的孟建英撞了个满怀,昨天人多没说两句话,孟建英起了个大早来堵门,薛妙只好请她进屋。
孟建英一进来就开始抹眼泪,“薛妙,如果我没拉你陪我去取衣服,你就不会出事了,你现在都这样了……”
我哪样了?我吃嘛嘛香,怎么说的像我活不起了似的。
有了山洞的经历,薛妙倾向于把孟建英看作是引导她去救廖蔺的npc,现在人也救了,还是离这人远点吧,乱发善心蠢过一次就够了,谁知道下回被连累还有没有那好运气逃脱,于是实话实说,“孟建英,我看你没当干事前人缘也不怎么样,除了你家条件太好让人有距离感之外,你不觉得你还有一点不招人待见吗?”
孟建英不乐意,“我怎么就不招人喜欢了?”
“每次遇到好事的总是你,遇上坏事你也能化险为夷,跟你走得近总会倒霉,大家都不傻,我这次也算看明白了,你这人就是属避雷针的,能倒雷,把雷倒别人身上,算上这次我都被劈三回了。咱俩以后还是尽量少接触吧。”
孟建英被触了逆鳞,声音都大了:“你这是迁怒,原先还以为你这人挺好,今天才看出来你比季淑差远了,我再不跟你玩了。”说完生气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薛妙:“……”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沉了才好呢。再说,我就离开十来天,你们两个情敌咋就好上了呢?这可真有意思,同一个情人的,现在情同姐妹。
孟建英走到门口,回头看了薛妙一眼,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驻地私下里关于你的传言很不好听。”
“是吗?”薛妙眼神微闪没说别的,看来真让廖蔺算准了。
果然如孟建英所说,薛妙早饭去一连找张波、林峥嵘他们时,路上碰到个别人尤其是女的都对她指指点点。
张波正焦急地站在食堂门口,一见她就把她拉到一旁,眼里有担心:“昨天人多,没法开口跟你说,你这些天不是不在吗,团里对外说派你去外地采购去了,前两天不知道谁传的,说你其实被绑架了,这么多天没回来,肯定……”张波没说下去。
“肯定清白都没了,是吧。”薛妙替她说完。
“昨天人家部队的表彰都下来了,你人又好好地回来了。这帮人天天干活太无聊,成天就知道传瞎话,别往心里去,闲话传两天自然就没了。”张波安慰她。
薛妙冷笑:“部队的表彰里可没法白纸黑字地说证明我没被绑架犯糟蹋。放心,我确实没出什么事情。”
正说着,食堂后方传来吵架声,薛妙跟张波转了过去,一看是林峥嵘在骂徐晓丽跟魏华:“你们两个碎嘴子,薛妙为戍边做贡献被通报表扬你们不提,就知道议论那点破事,你当时就在现场啊,说得跟真的似。”
除了林峥嵘哥几个、宿舍的姐妹们替她鸣不平,让薛妙意外的是,平时跟她来往很少的李霞也出来替她说话,“身为女同志你不同情薛妙的遭遇,还在这里议论些有的没的,你们的心是有多冷血。”
魏华跟徐晓丽被围攻,脸色讪讪,低着头不说话,薛妙走上前,在徐晓丽耳边低声问:“你是不是又想吃药了?”
徐晓丽浑身一激灵,上次被喂药之后全身发痒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吓得赶紧走开。还剩个魏华,薛妙懒得搭理她。
老丁过来赶人,“吃完的赶紧走,上工晚了,小心扣你们工资。”
大家散了之后,老丁示意薛妙跟他去屋里说话,卷了根旱烟,抽了一口说道:“别人不了解,我还能不了解?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吃过亏,绑架你那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要倒大霉的,能惊动军部下发正式表扬,知青里你还是第一个。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薛妙按跟廖蔺统一过的口径,告诉老丁,她遇险逃脱后被部队人给救了,意外帮忙确定了敌人的方位,所以才有立功的事。
只笼统地讲了讲,就把老丁听得烟灰都忘了抖,“乖乖呦,你这小薛真是不简单,还掉江里去了,还遇见绑匪内斗,你说咋就都让你赶上了,我老丁在部队喂了十好几年猪,碰到最大的争端就是几只猪为了抢一个槽子里的猪食打架。”
“……”老丁这人不管说什么,都能给拐到猪身上。
老丁感叹完,提醒薛妙道:“薛啊,我得给你提个醒,别人都不知道,有天我走得晚,路过三连的食堂,看见胡有才跟他们连一个知青在聊天,说的就是你的事,我这两天回去琢磨了下,关于你的谣言就是他俩说完话隔天从三连传出来的,你得小心点三连长那人,那人不像这里的其他领导,能力一般,气量小,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他?”
“嗯,一点小事。丁叔谢谢你提醒我。”
当天午休前季淑找上顾宇宁,两人的谈话的中心也是薛妙,“驻地关于薛妙的传言你听说了吗?”
顾宇宁点头:“吃饱了撑的,等下次开会我得说说这件事。”
季淑眼神闪了闪,“部队里都是男人,估计这种事你也是头一遭遇上,其实这样的谣言你不能用强制手段压下去,越不让传大家反而越认定是真的,但……说不定薛妙真地受了不小的伤害。”
“怎么回事?”
“薛妙这人要强,面上没什么事,有人看到她在吃镇定类安眠药,除了绑架受到惊吓,说不定真地受到身体方面的伤害。”
顾宇宁皱眉,薛妙对被绑架后的事情说了一些,但关于自身是否受到伤害只字未提,想起廖蔺特意让自己的通讯带话多照顾下薛妙,“身体伤害?你是卫生员,又是女同志,多关心关心她。”
季淑点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其实碰到这种情况最好少跟人接触,没人提起来,自己一个人待着兴许慢慢就想通了。”
因为薛妙回归,下午团里特意召开了一次会议,安排完常规事情,三连长等不及发言:“我看小薛回来后有些闷闷不乐的,有那样的经历心里想不开可以理解,但是大家的伙食不能耽误,我建议组织先调小薛去干点别的,重新选一名生活干事,我们连的候祥是个好人选,他爸以前是他们村的大厨,他跟着学过,手艺不错。”
二连长生气道:“胡有才,薛妙怎么就耽误工作了,还提拔侯祥?那小子邋邋遢遢在整个驻地都出名,他能当什么生活干事?”
薛妙心说,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三连长一个问题:“我都被通报表扬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能给我解释下吗?”
三连长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猥琐,“你们女同志的事情,怎么好问我。”
季淑说话了,“薛妙,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帮你看一看,给你开点药。”
“开什么药?”
“这里都是男的,咱们两个私下说吧。”季淑脸上表情温柔,任谁都不能不说她善解人意。
薛妙冷笑:“忌讳什么?你不就是想……”她不想说了,凭什么要跟她解释?从兜里掏出独立团给开的健康证明,拍在桌子上。
对顾宇宁说道:“我身体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目光在三连长跟季淑身上扫了扫,“这两天我想明白了一点,咱们农垦团封闭,谣言真就像病菌一样,能快速传染给每一个想被传染的人。”开开心心地想回归农垦生活,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欢迎大礼包,她作为一个绑架受害者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证清白,真特么荒诞透顶!
顾宇宁开口:“谣言的事情我前期没有处理好,是我的失职,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受到影响,工作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
薛妙摇头,都是一群糙汉大老爷们,八婆似的流言他们想管都不知道怎么下手管,就事论事,这次的事情不能怪他们,但是有些人就不好说了……
林峥嵘哥几个还有张波、新熟识的李霞下工后过来看她,嘴就没停过,把传谣言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薛妙不以为意,“多大点事,我还能那么脆弱吗,快别提了,等着,专门给你们带了礼物回来。”
林峥嵘呲牙笑了,“是好吃的吗?”
薛妙从竹筐里捡出一瓶子,递给几人,“确实是吃的。”
“啊?吃药。”
“这是我专门跟部队的大夫要的药效最好的打虫药,比塔糖好使。”
“上回吃打虫药还是两年前的事,还是妹子想得周到。”
“哎呀,吃完打虫药就怕上厕所。”
“那你就憋着。”
“哈哈哈。”
薛妙跟着一起笑,名声啊,流言蜚语啊,不需要太挂怀,有朋友相伴,开心在这个时代过好每一天才是自珍自爱的真谛。
吃完晚饭后,她早早上床,放下蚊帐,盘腿坐在床上,把廖蔺送给她的装票据的信封打开,倒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票据来,有粮票、油票、布票、暖壶票、工业券……里面竟然还找到自行车票跟音机票,廖蔺干什么都大手笔,送个票都一副土豪做派,估计手里的票看都没看一股脑全给了她。
薛妙想了想,自行车票还有一些其他的票自己真用不上,就算自己有钱买,但买个自行车根本没机会骑,还不如拿来换东西。拿别人送的东西去换别的东西好像不太好,薛妙决定征求下廖蔺的意见,写封信问问,正好完成一半自己的写信任务。
写好信,薛妙熄灯躺在床上,把回来后遇到的事情在心里过了遍,嘴角泛起冷笑,传谣言的三连长,不知道你是自己一个人硬要冲在前面,还是被人当了枪使?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背后的事情都有季淑的影子在,甚至最开始的举报信都跟她脱不了干系,季淑不喜欢她,而且想方设法要把自己调离团部的干事岗位,为什么?挡了她的道了?这女人真是心机深深,心苦面甜,心眼比针鼻小。
她也有心,她有耐心,咱们慢慢玩,想坏我名声,那我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薛妙在菜地里忙了一下午,傍晚才回宿舍,见林峥嵘他们几个已经等在门口,前两天约好了他们带面粉、油过来,薛妙给他们烙葱油饼。
宿舍里的小炭炉子烙饼的火力还是够的,洗好手,开始烧水烫面。
烙个葱油饼薛妙闭着眼睛都能做好,掌握好水跟面的比例,这个一点都不难,薛妙边做边教张波跟李霞,出锅的葱油饼全是巴掌大,薄厚两种,薄的起层,厚的酥脆,烙了满满一盆,看他们还拿了鸡蛋,又给蒸了个野菜鸡蛋糕,前两天的挖得小野蒜拿糖跟醋腌渍,这会吃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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