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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廖蔺喝了一口,果然甘甜。
小竹篓里的鹦鹉歪着脑袋用一双黑豆眼盯着廖蔺喝水,忽然叫了一声,那意思是它渴了,也想喝。
“虎皮鹦鹉大多是黄绿色,没想到混进只蓝灰的给这些黄绿的当老大,我观察了下,它很聪明,你耐心教它,估计能学会些话。其它的都太普通,我就没抓,等见到好的,再给你弄。”
“刚才也就是说说,不知道农垦团让不让养,不让的话,回去后再把它放了。”
抓只鸟,做了件好事,挥别村里人,两人接着上路,薛妙找了个细竹筒出来,倒了些水给鹦鹉喝,这鹦鹉不愧是带头鹦鹉,吃得最多,胖墩墩的,薛妙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象,“大象,小猫怎么叫?喵,喵。”
胖鹦鹉只管把头埋在竹筒里喝水,理都不理她一下。
廖蔺乐死了,“这只鹦鹉虽然聪明,但它就核桃仁那么大的脑袋,你一下就弄仨动物出来,把它弄错乱了,它会想撞墙。给只鸟起名叫大象,只有你能干出来。”
“它的吨位在虎皮鹦鹉里是大象级别的,叫大象怎么了?还有,怎么是三种动物?你会不会数数?”
“大象,小猫怎么叫?妙妙。加你不三只吗?”廖蔺笑。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开车,薛妙真想把这嘴欠的司机当场灭口。“你讽刺我,那个糗事就不要换了。”低头逗弄鹦鹉:“大象,廖狐狸怎么叫?汪汪。”这只鹦鹉早晚要撞墙。
廖狐狸:“……,我错了不行吗,快点,做人不能言而无信,答应的就要做到。我特别想知道我妈是怎么给我作传的。”
鹦鹉不理薛妙,薛妙只能跟廖司机讲话,“那我就勉强给你讲个跟你小名有关的故事吧。”
“……从自己同龄人的媳妇嘴里听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这事怎么这么奇怪呢?”廖蔺自嘲。
薛妙讲之前,帮他捏捏后脖颈,缓解下疲劳,边捏边笑:“是因为你有个神奇的妈,你听好了,话说那是建国后的第三年年初,你爸被派去东北驻防,你妈带着你跟着去了,那里黑土地肥沃,“棒打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嗯,熊瞎子也遍地走,只有四周岁的熊熊你,简称熊二,已经能跑会跳,淘得没边了,一时没看住就独自出了家属区,蹿到林子里,有次,很不巧碰上一只冬眠醒了的格外暴躁的熊大。小熊二初生之熊不畏熊,勇敢伸出友谊的小手,喂了熊大一颗一路上掉了三回舍不得吃的糖,幸运地逃脱了熊大的熊爪,等到熊爸熊妈来救。事后,他们痛定思痛,决定把你这个名叫熊,性格更熊的熊小孩送回爷爷奶奶身边,这就是你没在父母身边长大的由来。”
廖蔺:“……那本劳什子的日记你可得看好了。”
“哈哈,我觉得熊大吃了糖肯定拉稀缓解了自己冬眠醒后的便秘症状,你不愧是它的好小弟。”
说完,低头叫鹦鹉,“大象,熊熊怎么叫?嘤嘤。”
“……我觉得你更是个熊媳妇。”还是个伶牙俐齿的熊媳妇,能不能不要了?
一路上插科打诨,薛妙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教会胖鹦鹉说话,死肥鸟吃了浆果,吃了花生,吃了紫苏,甚至还吃了一小块蛋糕,吃饱了就装死,估计是想做个饱死鬼,准备英勇就义。
因为出发当天遇到大雨,他们耽搁了些时间,还有一天才能回到驻地,越往南走气温越高,因为雨季的到来,湿气加重,他们遇到了大雾,能见度不到三米,虽然路上没什么行人,但也不敢开快,一旦遇上个障碍物,如果车速快,躲避不及时,这吉普车连个减震都没有,更别说气囊,很容易出事。
车子以龟速在向前爬行,廖蔺眼睛因为一眨不眨的看路,开始充血泛红,薛妙心疼道:“虽然我从来没试过这个车,但是我有记忆在,应该能开,我们换个位置,你休息一下吧。”
廖蔺拒绝:“这种路不好开,尤其这种大雾天,我没事,累眼睛不算什么。”
薛妙皱眉道:“天黑前,我们肯定是赶不到勐勤县了,夜路更不安全,还是像那天那样找个地方投宿吧。”
照这个速度,确实也开不了多远,廖蔺也同意,但是南部群山不像省城的郊县人那么多,廖蔺又往前开了一个小时,两人也没找到一间能投宿的房子,路两旁全是笼罩在浓雾下的群山。薛妙想要放弃,“要不我们找个开阔的地方,在户外睡一宿得了。”
廖蔺回道:“我们先把车停下,把晚饭吃了,我看看周边的蚁窝,判断下会不会有大雨,如果下大雨,还是尽量找个房子待一晚上。”
薛妙点头,廖蔺的经验比她多,一切听他指挥。
廖蔺把车拐下主路,在路旁一座小山脚下找了还算平坦的地方停了车。
下车后,廖蔺去附近山里转转,薛妙负责晚餐,架了个小火堆,在上面放个小锅,注上水,这样潮湿的天气,煮点米线,吃的时候再多放点麻油除湿气,即便过路的看到也不显眼,米线很快煮好,廖蔺也回来了。
“雾已经离了地面,但湿度比刚才还要大,蚂蚁也在大规模往高处移动,说明一会会有大雨,我们赶紧吃,吃完好赶紧找投宿的地方,别担心,我记得前面不远有个被砸了的庙,找不到人家,我们在那对付一晚。”
“嗯,听你的。”往廖蔺碗里添了一大勺干臊子,两人迅速把米线吃完,拾好东西继续上路。
果然,往前开了一会,就下雨了,雨势一开始就不小,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天也越来越暗,终于在一个分叉路口发现一座重檐歇山傣族样式的寺庙,外表破旧,大门只剩半扇,廖蔺解释:“这里是三县交界的地方,这个庙是附近最大的庙,历史很久了,当然被砸也很久了,塔没了,只剩个大殿,和尚都被拉出去还俗了,里面应该没人。”
车里淋不到雨,给胖鹦鹉大象留够食物和水,两人快速往庙里跑去。
廖蔺判断错了,还没跑到门口,就听里面有个清亮的童音在喊:“有人来了!”听声音像是四五岁的小男孩。应该也是进来避雨的过路人。
里面黑漆漆的,早前进来的人正好划亮一根火柴,点燃自己搜寻来的庙里的断木头。两人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况,大殿几乎被搬空,只剩一个被砸烂的佛像,没了头侧倒在正后方。
大殿里比他们先来的人,身上背了个长筒枪,刚刚喊话的“小男孩”也不是人,竟然是只白色大鹦鹉,比大象神气。不光有鹦鹉,那人身旁还趴了只猴子和一只小型的猫科动物,比豹猫大,应该是只真正的豹子。
这是个猎人?想想也不奇怪,现在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有些偏远的村庄还是允许有猎人存在的。
那人是个中年人,目光很亮,没说话,只对廖蔺和薛妙点了下头,三只动物的眼睛却一直在追随他们。
廖蔺在佛像旁边选了位置,薛妙把从车里拿出来的竹篾编的坐垫放在地上,两人坐下来掏出手绢把头脸擦了擦,地上烂木头很多,廖蔺也捡了些木头块在身前升起一堆火。
过了一会,门口又跑进来一对回娘家走亲戚的年轻夫妻,身着的民族服装应该是傣族的,鹦鹉也像先前一样大声喊:“有人来了。”把那傣族小媳妇逗得哈哈笑,被那猎人出声制止,“别喊了。”鹦鹉被训斥,跳到猴子肩上低头生闷气。
小夫妻刚生完火,门口传来汽车声,这次进来三个人,看穿着像是政府的,进来先打量了一圈屋里人,年龄大的出口介绍,“我们是县政府的,出来考察水利,遇上大雨在这里避一晚。”
薛妙没看说话的人,注意力放在鹦鹉身上,发现它刚才见人进来又想喊,但迫于那猎人的目光,把鸟嘴又闭上了。
那三人见廖蔺一身军装,选择在廖蔺身边坐,一个高个小眼睛的主动开口跟廖蔺说话:“解放军同志你是出门办事?”眼睛轻浮地扫上薛妙的脸,那表情仿佛在说,我什么都知道,“我们县里没有部队,你们是隔壁县的吗?”
“保密。”廖蔺眼睛低垂,敢那么看他媳妇,没揍他,是不想在现在这时候惹事情。
那人讨了个没趣,低声念叨了两句,回同伴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那俩小夫妻忙着拾自己被雨淋了的背篓,虽然小媳妇喜欢鹦鹉,但是那豹子眼神冰冷,看起来怪吓人的,她男人拉她坐在对面,尽量远离猎人。
大殿里泾渭分明,猎人、鹦鹉、猴子、豹子在一侧,薛妙、廖蔺、小夫妻、三个政府的人在另一侧。但大殿不大,说是分坐两侧,但那豹子要是跃起来,一下子就能把人扑倒。
薛妙一直装作很感性兴趣地看那三只动物,其实她注意力都放在那只鹦鹉身上,想到前世巴西的一则新闻,再看那人随身的行李,薛妙用小树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廖蔺点头幅度微不可查,薛妙知道他跟自己想的一样。
廖蔺是从猴子身上发现异状的,他去三角区出任务,会路过泰国一些地方,见过专门的训猴人,经过专业训练的猴子,能上树摘椰子,能挖墓,运个东西,人根本就抓不住。
这人身边的三只动物外行人看个热闹,看不出什么,但是懂行的细心观察,会发现及其不一般,鹦鹉报信,豹子是打手,猴子是工兵。
猎人?这倒是个好伪装,出没山林没人管,谁知道你真正是干什么的?他在边境游走这么多年,国境这边是有些个会训练动物的人,但猴子没见过有人能比得上泰国那边的人会训,这人应该是过境而来的,或者说跟境外有联系。
看那“猎人”坐姿,也是训练过的,不算好对付,何况大殿里现在有这么多人,动起手来,他有枪,还有猎豹,难会伤及别人,廖蔺决定先观察,等会见机行事。
这会所有人都安置下来,肚子都饿了,那三个政府的人,摸出干粮在火上烤,还是白面大馒头,估计是白天考察时,从修水利的那得来的。小夫妻俩从随身的背篓里拿出娘家妈给带的好吃的,屋里就薛妙跟她两个女的,见她和解放军同志干坐着,也不吃东西,以为他们没带晚饭,小媳妇从腊鸭的身上揪下一只鸭腿,来到薛妙身前,把鸭腿往前一递,“给你吃。”
这人真大方,吃个肉多不容易,鸭腿说送就送,他男人不但不说,还笑呵呵看着,小夫妻感情真好。薛妙露出笑容,“不跟你客气,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你留着自己吃吧。”接着开口邀请,“你们坐在门边半夜会冷,坐我们傍边来吧。”
一拿鸭子出来,那豹子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傣族小媳妇也挺害怕的,解放军同志能壮胆,立即点头,“好。”回身跟她丈夫两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到薛妙身旁,挨着佛像坐。
看着被砸的佛像,小媳妇本来还想跟薛妙惋惜几句,但看看仨政府的人在,把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不傻,成天督促修水利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看那三人气质,兴许这佛像被砸还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这期间,那个猎人跟三只动物只安静地坐在那,一点声音都没出。屋里众人吃完晚饭,累了一天,身上湿衣服也被火烤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合上了眼。
雨下到半夜,渐渐停了下来,那猎人动作起来,拾起自己随身物品,猎|枪背好,猴子自己钻进了筐,鹦鹉站到他肩上,豹子跟在身边,看着样子是见雨一停就要出发去别的地方。
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时候出去本身就反常,那人当然不想走,但是今天运气太背,一路都是土山,连个避雨的山洞都找不到,来这荒庙避雨还遇见了解放军,而且一看就不是一般实力的解放军。他常年跟动物打交道,不光对动物,对人都感觉敏锐,他觉得他已经被这个解放军盯上了。
趁着夜色打掩护,他手里有枪,豹子潜伏好了也是个助力,一旦动起手,这时候比天亮后有优势,所以他决定立即动身。
那人身影刚出了大殿的门,廖蔺留下句:“躲到佛像后面。”立即行动如风,起身往外追去,他动作太快,那三个政府的人连醒都没醒,只有离他们最近的傣族小伙子从睡梦中被惊醒,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被薛妙推了一把,“带你媳妇藏到佛像后面。”
不等把那三人叫醒,外面很快想起枪声,薛妙心也跟着急速跳动。不执行任务和实战演习,廖蔺他们是不允许带枪的,虽然她相信廖蔺的实力,但那人看身边的动物就知道手段多,不知道廖蔺会不会有危险。
枪声把还没醒的那三人给惊醒,看少了两个人,一堆动物都没了,解放军也不在,那三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想明白这事不简单。也跑过来跟薛妙他们三人一样,挤在佛像后面躲着,好在佛像塑身很大,内里还不是中空的,做个掩体勉强能做。
那个小眼睛的躲了一会见外面没了动静,看了薛妙一眼,说道:“没声了,你说是不是跟你一起的解放军被打死了?那个人带动物逃走了。”
“你他妈的如果不会说人话,姑奶奶我就好好教一教你怎么说。”薛妙被气得爆了句粗口。
“小姑娘还挺厉害的。”那人嘴角挑起,要跟薛妙对上,被他旁边的人拉了一把,“现在什么时候,你老实点。这位同志对不起啊,他就是嘴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傣族小媳妇看不过眼了,“他哪是嘴不好,他就是找打。政府干部都像你们这样吗?真丢人。”小媳妇的丈夫也一脸气愤,那三人没再言语。几人又忐忐忑忑地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外面再没枪声响起。
不说薛妙,其他人都藏不住了,那个小眼睛干部率先站起来往外走,“腿都蹲麻了,出去看看去。”见他走到门口,一点事没有,众人也都站起身。
薛妙心里担心廖蔺,也想出去看看情况,小媳妇拍拍她后背,安慰道:“放心,不会出事的。”薛妙勉强回她个笑容。
就听已经进了院子的小眼睛在外面喊:“那人的筐没带走,这两个大筐里面肯定藏了赃物,要不他不会半夜就开跑,奇怪,跑了怎么不带筐……”
那两人听到同伴喊,都加快脚步往外走,薛妙跟傣族小夫妻走在最后面,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见那两人又都退了回来,那个最先出去的也一步一步倒退着进来,猎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薛妙立即想明白,是那人嫌东西是累赘,把东西留下来让豹子看着,自己先把廖蔺解决了再回来取。
猎豹身影步步逼近,大殿里的几人又挤到一起,退无可退都要贴到后墙根了,豹子在他们身前两米处站定,一双豹眼不含一丝感情注视着眼前的食物。
室内只有众人紧张的喘息声,豹子躬起后背,作势要往前扑,小眼睛退回来得晚,首当其冲,危机时刻最能诱发人的劣根性,他两手往身后一抓,拽着别人的衣服就往豹子身前推,经他这么一闹,后边的人都站不稳,薛妙因为站在最后,倒没受影响,但现在前面的人都东倒西歪,只她一个还立在那里,正对着已经跃起来的豹子,想躲都来不及。
廖蔺手里提着人正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心脏都要停了,突然,外面吉普车里传出叫声,像小儿夜啼,又尖利又诡异,豹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动作受到影响,豹身扭曲,扑腾一下摔到了倒地的人堆上,它很兴奋,不咬人了,爬起来要往外跑。
一瞬万年,薛妙豹口脱险。
廖蔺飞速过来,帮忙把豹子制服。把薛妙拽出来,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怕道:“幸亏你没事。”
事发突然,薛妙没觉得害怕,听到外面还没止息的夜啼声,笑着问廖蔺:“大象怎么叫?”
廖蔺绷着脸答:“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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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食谱
见薛妙没事, 廖蔺上前一把拽起来地上吓尿裤子的小眼睛男干部,踢他都嫌脏了脚,廖营长的眼神比刚刚的豹子还冰冷,“你叫什么?哪个县的?”
“你、你想干什么?那小姑娘不是没事吗?再说关我什么事?”那人在廖蔺手里拼命挣扎。
廖蔺嫌弃地把人扔到一边,问他的两个同伴, “要想不受他连累, 就痛快地把他名字说出来。”那俩人心里也恨这人刚才的卑鄙行为, 把他是哪个县的,名字, 家住哪都告诉了廖蔺。
气得那人破口大骂, 廖蔺一个眼神就让他乖乖闭嘴,敢使动作让她媳妇差点遇险,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就放在明面上报,这几人一看就是靠冲锋在前上位的, 坏事干了一箩筐, 拾他们是为民除害。
不去理会他们,还有正事没干完, 门口猎人、猎人的“耳报神”和“打手”均已被捕,“工兵”猴子跑得太快,大晚上追不上逃脱了。给了那人一手刀让他彻底晕菜, 那只大白鹦鹉用翅膀挡着眼, 吓得吱哇乱叫, 真跟个小孩一样。
廖蔺带着薛妙去院子里把猎人的竹扁担着的两个箩筐取回来, 顺道也把吉普车里嗓子都快叫哑了的大象提了出来。
一见他俩开门,死肥鸟立即又躺平装死,这鹦鹉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否则被只豹子那么扑,最轻也是毁容,见它毛茸茸的肥肚子因为叫得太卖力还在一鼓一鼓地直呼哧,薛妙被逗笑,不解地问廖蔺:“这真不赖我,它自己先弄混乱了,一只鹦鹉怎么还会学猫叫|春”
廖蔺想起那个大队长的话,摇头轻笑:“你这只大象鹦鹉还真挺聪明,那个大队长跟我说,他们派出去吓唬鹦鹉的猫鹦鹉没看住,自己先打起来了,我当时没深想,原来是这小东西在捣乱。”
薛妙更好奇:“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廖蔺解释:“猫发情频繁,这只鹦鹉听了猫叫|春就学会了,反过来用学来的本事对付猫,学母猫叫,引得公猫自相残杀,它们好作壁上观。刚刚那只豹子在院子里看有人动它看的筐,一生气传递了某种猫科动物的气息,被这只鹦鹉察觉了,又开始它的猫叫,把豹子给叫糊涂了,也算救了你。”
薛妙被这只鹦鹉的智商所折服,“你听没听出来,它的叫声可不止一种,有婉转的,有凄厉的,还有种嘶哑绝望的,这就是鹦鹉界的美声王子啊。”低头凑近小竹篓:“大象,唱美声的都得有吨位,你就继续胖下去吧,想吃啥吃啥,管够。”大象的胖肚子呼哧的频率更快了。
廖蔺觉得这鸟遇上薛妙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你这只大象还真不能放走了,就它这本事,惹公猫斗一斗还好说,要是跑山里,学会老虎、豹子发情的叫声,估计整个林子都能让它给搅和乱了。”
薛妙得意,“看我这大象的名字取得多好,大象才是无冕的森林之王,消灭敌人,只需口技。只有厉害的人才会养厉害的鸟。”
想起那个人的鹦鹉,薛妙把看过的贫民窟毒贩养鹦鹉放哨的新闻,简短的跟廖蔺说了一下,廖蔺点头,“那只鹦鹉没你说的那么聪明,回去可以审一审,兴许有意外获,那个人也不简单,恐怕来头不小,我们先把东西拿进去,等天亮去县里打电话,找人支援。”
进了屋子,有火光照亮,廖蔺上手翻了翻那人的篓子,很意外,里面没有所谓的毒品、毒赃,除了一些野外生存的必需品之外,篓子里有几个没来得及封口的坛子。打开一看是几副遗骸。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要冒着风险来荒庙避雨。
廖蔺立即把坛子盖上,把好奇探头要看的薛妙脑袋拨回去。遗骸?而且是年代久远的遗骸,奇怪了,难道这个人真不是可疑的过境犯?也跟那边的人没关系?可一个正常人担了四副遗骸到处走,这件事本身就很不正常。廖蔺陷入沉思……
其他几人因为半夜这一闹,都吓得不轻,没了睡意,呆呆地蜷缩在火堆边等着天亮,屋里有一瞬的安静。
但动物们不安静,被制服的豹子被捆了结实,想动不能动,呼噜呼噜的暴躁地想原地爆炸。那只鹦鹉廖蔺没完全限制它的自由,把它一只腿绑住拴在门边的一根柱子上。
大象被薛妙挂在唯一那扇门的一处凸起处,同类之间有信号,进了大殿它也不装死了,立即竖起鸟身,居高临下看比自己体型大了好几倍的同类,两对黑豆眼在空中厮杀开来,先是用自己的母语,谁也听不懂地交流了一翻,大白鹦鹉开始炫技,“有人来了!”
大象唯一会的一门外语就是喵星界“小儿夜啼”,先来个凄婉调的,它这一叫,把在火堆前发呆的众人都炸醒了不说,那只豹子恨不得发功把绑它的绳子绷断,把这只死肥鸟大卸八块。
大白鹦鹉不甘心被比下去,一定要争个高低,竟然说了一段泰语。其他人听不懂,廖蔺能明白一些,抬手不让薛妙去制止大象,薛妙会意,停下来听两只鹦鹉的对决,大象立即回应了个绝望调的,那白鹦鹉就来了段缅北方言。
听到这里,廖蔺勾起嘴角,看向地上从昏迷中睁开眼,在大象绝望的猫叫声中满脸绝望的俘虏,果然是那里过来的,带了猴子来挖墓?他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真是天大的好机会,这事要是利用好了,效果将不可估量……
天一亮,大家都陆续起身离开,廖蔺拉着媳妇跟她的宠,还有一车俘虏,火速开进了邻近的县城,去了当地公安机关,涉及管辖权的事情最好交涉清楚,用公安局的电话通知了独立团的领导,于团长听后特别重视,亲自过来提人。薛妙被廖蔺安排人送回了农垦团,他则直接跟于团长一起回了独立团。
事物的生成、发展就像是薛妙做发酵类食物一样,温度、菌群、盐分、营养样样都不能少,这一世因为薛妙,廖蔺好好活着,他跟薛妙两人在那个时刻,那样一处地方,碰到了一个担心自己在国内的祖坟因运动被破坏的三角区新兴领袖派回来挖墓取遗骸的心腹。
三角地区从不冷场,各枭雄轮番登场,最近风头最劲的就是挖坟“猎人”的老大。心腹很能守密,怎么问都不说,还闹绝食。没关系有突破口,心腹的鹦鹉是个智商不超过三岁的碎嘴子,能放哨还能泄密,思维能力不行,但左一耳朵右一耳朵,鹦鹉学舌的本领使得很灵。独立团卧虎藏龙,通动物训练的不少,断断续续拼凑了他们想要的关键内容出来,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人的老大。利用手里领袖最在意的东西做交易,他答应可以给国内提供当地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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