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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这件事是他们针对那片区域情报战的一次重大胜利,可以说它是一次转折点,以前薛妙来时的世界和这本书中世界可以说发展是一致的,但从现在开始,对于以后的缉毒战役,这个书中世界有了不一样的走向。
这些薛妙当然不知道,一些事情还是很久之后,保密期过了才陆续从廖蔺嘴里听说。廖营长这段时间很忙,连独立营都很少回,跟展东升一直在独立团开会讨论下一步工作安排。
男人有男人的事业,我们小薛也有自己的任务,除了忙本职工作,她现阶段的最大任务就是根据本省的地域特点编一本现阶段人人都能参考利用的食谱,没有参考书,好在她还有以前的经验,跟周围无数人的经验,她以前不是所有地方都走遍,滇省偏北一些区域去得少,好在有好多地区跟川省接壤,驻地又有很多川籍职工,了解当地独有的食材可以问他们。
除了编食谱,薛妙还有个任务,就是教鹦鹉大象说话……
能正式在农垦团养大象还凭借了一次小契机。农垦团的作风要求严肃、紧张,养鹦鹉过于活泼,薛妙告诉陆鸣说,大象有特异功能,能防鼠,吃的还没猫多,可以作为农垦团防鼠小分队的一员养。虽然薛妙这话听起来不着调,正好最近因为新粮归仓,老鼠有点多,猫都抓不过来,三营长陆鸣一直拿薛妙当自家小妹,又是不太出格的事情,就勉强同意了她的建议。
晚上薛妙把大象挂在仓房最高的檩子挂钩上,一点都不担心它不卖力,因为晚上不光有老鼠,还有大象的宿敌猫,对它挥拳头:“好好唱。”大象因为要干活,被喂得很抱,挺着肥肚子,歪着胖脑壳,不知道听没听懂。
半夜仓房,大象见到了家猫,果然没让人失望,重拾老本行,老鼠鼠窜,猫更加勇猛,好在仓房离宿舍区远,要不谁都没法睡好觉,参与了一个礼拜,鼠患确实缓解了。陆鸣松了口,猫都能养,能吓唬耗子的鹦鹉也可以养一只。
至于怎么养大象,薛妙起初想把大象培养成鹦鹉界美声小王子的想法改变,大集体里,养鹦鹉本身就是破例放行,再成天嚎嚎嚎,太高调,别得罪人。想起哈佛大学那只能说一百五十个单词、能分辨颜色,能跟人对话的非洲鹦鹉亚力克斯,薛妙豪情万千,我的鹦鹉说不了一百五十个单词,必须说一百个汉语词汇。
结果……她太高估自己的教学能力,也太低估大象的懒惰。好东西没少吃,鸟身都快胖成球,无论她怎么教,鸟嘴闭得死紧,没开口蹦出一个字。
不光是薛妙,跟薛妙住在一排宿舍的干事,路过薛妙宿舍门口时,见挂在房檐下的大象,都爱上前逗弄两下,尤其是宣传干事小王,因为是个话痨,教大象格外卖力,当然不可能有结果,对薛妙说:“就是养棵跳舞草这会都能给点反应,你这只鹦鹉要不是会吃会喝,我都以为是只木头雕的假鸟。”
薛妙瞪了给自己丢人的鹦鹉一眼:“朽木不可雕,说的就是它。”
薛妙放弃了,还是抓紧研究食谱吧。她的食谱以季节为大类,以自己的切身经验编食谱,作为最早入夏的地区,就先编夏季菜。
薛妙在这里快待上一整年了,有了经验和日常积累,再不是去年刚来时,捉襟见肘只能给大家吃野菜的小薛干事,能吃的夏季菜数不胜数。
去年从山上挖来好多野生芦荟,找到空地就种下一些,这东西一年四季都可以生长,他们这里气候适宜,掰断一根很快就能长出新的来,是取之不尽的好食材。
以陆子战在林子里找来的为借口,薛妙用福德居里的种子,早前在食堂院子里种了好多罗勒,现在已经开花结籽,这东西是西餐的常备调料,但国内现在吃都吃不饱,吃西餐更是做梦,但它确实浑身是宝,台湾叫九层塔,粤省人做海鲜时也爱用,能去腥增味,种子叫兰香子,也是味很好的食材。
最近天气变热,大家不太适应气候变化,都有些口舌生疮。薛妙食谱的第一道饮品应运而生。
采来的芦荟去外皮,切块,再兑上少量兰香子,放在井水里冰着,喝时再兑上蜂蜜,冰冰凉,滑溜溜,能排毒、清热,切块的芦荟口感爽滑,饭后喝上一口神清气爽,让人从里到外的舒畅,是最受大家欢迎的消暑饮料。
薛妙在厨房指导大家做饭,有时候会带着大象,做什么它吃什么,胃口超好,最近芦荟汁做得多,它兰香子吃的就多,吃点无妨,天天吃那么多东西,即便鸟类都是直肠子,也得给它好好润润。薛妙指着大桶子里切成小丁的芦荟,问大象:“这是什么?”
本以为它肯定连反应都欠奉,结果它黑豆眼眨巴一下,竟然吐口,“芦荟汁。”
薛妙:“……”
老丁跟其他那两个连的炊事员听了都咧开嘴笑得前仰后合,“小薛,谁养的鸟像谁,你的鹦鹉不但爱吃,没学会说话,就学会报菜名了。”
薛妙自然很兴奋,晚上回去后准备趁热打铁,把平时都挂在屋外廊檐下的大象提进屋里,教它:“大象,大象,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一旦我这么问你,你就答:‘是妙妙’。”
大象小眼睛里仿佛有嘲讽,猛地一下把自己后摔,仰躺装死。
薛妙:“……毛多了不起啊,摔不疼你是不是?我说的不对吗,难道我不好看吗?赶紧起来。”看来这大象就是只会报菜名的吃货鹦鹉,不能对它报太高期待。薛妙接受现实,那就多做点花样,让它多学点菜名。
他们农垦团除了橡胶树多,就是甘蔗多,甘蔗是多年生的,生长周期长,成长的过程中需要耐心养护,地里掰下来的甘蔗尖,硬硬的很难入口,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食材,处理干净,先上锅蒸,蒸熟后用舂或者撕的方式,二次处理,然后用来炒辣椒,凉拌,甚至能做泡菜。甘蔗尖的口感不同于笋,更加柔韧,带丝甜味。大象跟大家一样喜欢,很快学会了甘蔗尖的说法。
薛妙教大象辨识菜品教得不亦乐乎,廖蔺也终于从独立团那边开完了会回到独立营,处理好积攒下的公务,见通往镇子的路上有知青的身影,才想起来今天周末。想到最近他不在家底下这帮猴子训练也没松懈,就给大家放了半天内务假。
他一个人从后门踱步出去找薛妙,没走到农垦团大院,见薛妙提着鸟笼子往这边来,见到他小丫头兴奋地跑上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想不想我?”
“想。”薛妙从来都实事求是。
廖蔺因为小薛的回答,俊脸露出愉悦,要不是这里不隐蔽,真想搂住小媳妇好好亲一亲。看她手里拎的鹦鹉,廖蔺有点惊讶,指着肥鸟问:“你是怎么喂的?这都成了个毛球了。”
薛妙也很苦恼,皱着眉头说:“它就是胃口好,没有它不吃的,我寻思今天放假,带它出来飞一飞,运动减肥。”
“我觉得它那对翅膀已经带不起来它的体重,一飞就得下沉。”嘲笑完大象,转头埋汰自己媳妇,“人家真大象的身高和体重的比例,都没你这只叫大象的鸟那么大,你真会养啊,除了吃,它还会干什么,能说话了吗?”
薛妙憋着坏心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廖蔺接过鸟笼子,跟大象来了个对视,“我教你一句,听好了,谁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廖蔺。”
真不愧是一对情侣,连臭屁都能同步。大象反应自然别无二致,哐唧把自己放躺,毛乎乎的肚子挺立得像一座小山。
廖蔺傻眼:“……它这毛病怎么还没改,就说这鹦鹉是只错乱鹦鹉,猫狗干了坏事也爱这么麻爪装死,没抓到它之前,它都胡乱学了些什么?”
薛妙揶揄道:“它是鹦鹉狗,你是狐狸狗,你们俩是同类。赶紧看着你同类练习飞翔去。”
廖蔺被她气笑,把人带到一个隐蔽的树丛里提条件,“也不是不行,就是得先亲一下当奖励。”说完就要低头。
薛妙赶忙推开他,男人被打断,奇怪道:“你不放心我的能力?我刚才看了,这里没人。”
薛妙指着笼子:“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它,它都会学猫那个了,你说它会不会模仿……”看着廖蔺的薄唇,意思不言自明。
“……这还养了个灯泡出来,要不把它放了祸害老虎去吧。” 廖蔺烦躁地一把扯下帽子,想痛快的亲个小嘴什么时候这么难了。
“我估摸你放了它,它想飞也飞不出去。”
“……”
廖蔺郁闷地监督一只叫大象的鹦鹉练飞行,练完把鸟笼子挂得远远的,终于亲上自己想念很久的媳妇,过足了瘾,搂着媳妇说:“最近不出任务,共建不是有一条要学少数民族语言吗,展东升已经开始弄了,主要都是年轻人参与,下周,我被安排去给当地青年讲堂课,你不是买书了吗,我想给他们讲讲植物知识。”
薛妙很赞成,点头道:“你真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向有点文化的青年人灌输保护物种生态的概念,再让他们影响身边的人。”
“先挑重点的讲,我如果没时间,可以安排战士们学了语言后,互相交流时讲一讲。”
“对,也可以双管齐下,我们农垦团不是接手了扫盲班的课吗,我已经跟宣传干事提了,让他找人画些简明的图片出来,教那些想学文化的百姓了解我们的雨林。”
“真能干。”廖蔺表扬。
“你也很能干。放假我去听你讲课。”
两人相视而笑。
到周末的时候,薛妙抽出时间去听男朋友讲课。上课的地点在镇政府院子的厢房里,一间不算大的屋子,坐了四五十个当地的青年男女,薛妙找不到地方坐,只能跟来晚的人一起站在教室后面。
廖蔺准时进了屋,别说他这个人干什么像什么,简单的介绍后,拿出自己画的一张图出来,他画的是简笔版的雨林象征,望天树。寥寥几笔望天树跃然纸上,回身在黑板上写了漂亮的板书。
一开口,声音充满磁性,低沉悦耳,“讲课之前我想先给大家透露一个好消息,去年有关部门派专家来我们这里考察,因为有我手里这张图上植物的存在,现在国外终于承认我们这里的森林是名副其实的雨林。在座的各位同志都应该为你们的家乡感到骄傲和自豪。”
廖蔺果然是黑狐狸,开场白让大家反响热烈,激动地鼓掌,确实,有了荣誉感驱使,会自动约束自己的行为,廖蔺这么说,考虑得很清楚。
“我接着给大家讲望天树,大家作为本地人,对这种树应该不陌生,它们因为高而得名,最高可以长到六十米,我们常见所以不陌生,其实这种树在我们国家只有我们这周边二十公里有分布,极其珍贵稀有……”
从望天树的生长习性说起,一直讲到望天树的栽培,廖蔺准备得充分,讲解得风趣不枯燥,估计还有那张帅脸的加持,军装在身的兵哥哥现在本身就受欢迎,何况是长得帅炸天的军官了,薛妙就见底下听课的妹子们都双眼放光,满脸仰慕跟崇拜。薛妙心里发酸,暗骂廖蔺是个大骚包。
果然,廖骚包一讲完,就被问问题的人围住,女同志居多,还有大胆的少数民族姑娘,说要回去绣一棵望天树送给他。
廖蔺微笑拒绝,“解放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薛妙恨恨道:“你就装吧,心里不知道怎么得意呢。”也不等人,气哼哼先回了农垦团。
廖蔺应付完问问题的,找了一圈没找到薛妙,以为她有事先走了,自己正好也有事忙,也回了独立营。
薛妙回去弄了盘东西出来,教大象一晚上,这个东西跟它名字有关,它很快记住了。
第二天晚上,定下来独立营跟农垦团连级以上干部聚餐,主要是独立营来讲讲最近布防心得跟下一步需要农垦团这边配合的工作安排。
吃饭在当初给雨林考察团设的那间小伙房里,薛妙上灶,她做饭时把大象也挂在门口,廖蔺领着手下的人准时而来,以展东升为首的包括底下的连长,见到大象都逗弄一番,见不给反应,开始笑话它胖。
薛妙心说,不用你们笑话,一会吓死你们。
人都到齐,菜一盘盘上桌,大象被笑,知耻后勇,见薛妙端了盘拌青芒果,大声喊:“芒果。”
众人都来了兴趣:“这鸟会说话啊。还认识芒果,再来再来。”
大象看菜就开报,小虫子好吃,“蜂蛹,”蛋黄焗南瓜,黄黄的它认识,“南瓜蛋,”又见一盘圆豆子,这个它最爱吃,“花生。”
众人都乐了,“这鹦鹉真有意思。”
薛妙又端了盘菜上来,看了廖蔺一眼,“这个是专门送给廖营长的。”大家好奇去看,小薛对自己对象也不额外照顾吗,这菜虽然怪模怪样的,就是各种蘸酱菜拼盘,是给廖营长清火的?
薛妙回身吩咐大象,“报菜名。”
这个刚学会,大象小声清脆:“装象。”
廖蔺:“……”
众人:“……”
可不是吗,各种颜色野菜拼了个猪头,中间一截藕上插了两根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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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酒酿
众人静默一瞬, 哄堂大笑,连顾宁宁都笑出声。
廖蔺不知道做了什么把小媳妇惹着了,让人家以菜喻人,这小两口真有意思。
廖蔺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媳妇怎么竟跟猪头过不去, 还有, 他也没干什么呀, 小丫头跟她的鸟配合演这一出是为哪般?瞪了眼鹦鹉大象,媳妇本来就是个难对付的小辣椒, 这下还多了个毛脸当帮手。毛脸鸟脖子还挺硬, 你给我等着,兵我都能训好,不信你我还拾不了。
大象腆着肚子回瞪, 好像知道廖蔺心里的想法,在笼子里踱了两步, 又来了句:“装象。”
廖蔺:“……”哪天趁小辣椒不在, 把你偷走上刑。
菜已经上完,薛妙忍着笑把大象拎走。领导们要谈公事, 她和大象留下来不合适。
屋里众人笑过,都坐下来吃饭,农垦团三个营的营长跟连长全员到齐, 加上廖蔺他们独立营的人, 济济一堂把一张大长方桌都坐满了。
边吃饭边谈工作, 廖蔺先开口:“来这里驻防这几个月以来, 我们彻底把周围摸了一遍,说实话,我们这点兵力,投在边境线上就像泥沙入了海,咱们这里不是北部那种一望无际的草原,沟壑、大江、密林、虫蛇,我不说你们也清楚。好在最近缅甸跟泰国政府在三角区角力,我们防御的压力能轻一些。”至于这段时间取得的进展,廖蔺不会跟农垦团的人说,他今天来主要想说另一件事情。
找了几根筷子,在桌子上比了个位置图,大家都站起身来看,廖蔺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从广播和报纸上得到消息了,美国跟越南在年初已经签了停战协定,停止了军事行动,仗虽然不打了,但是停战后复战场是最混乱的时期,人员流窜还好说,关键是武器的流失,就怕东西被有心人惦记,大批涌到边境,我们这里虽然离越南没有离缅甸、老挝那么近,”廖蔺手指向东南部,划了一条线,“但那边人从老挝过境到我们这并也不算远,这么一大片区域基本没人,地形又最适合藏匿。”
顾宇宁接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前做好预警,很有必要。我们知青都是些学生气重的普通城市青年,白纸一张,独立营接下来会安排战士过来给我们农垦团知青、职工,也会给地方的预备役民兵培训,提高大家的防范意识,还有遇险后的应对方法。”
“太好了,我跟老方一过年就想提这件事来着,这不又赶上疟疾,又忙着割胶,也怕独立营的战友们没时间,就没说。”一营长听后很高兴,带头表示支持。
“天热起来,出胶受影响,我们不会像前段时间那么忙。”三营长陆鸣说。
展东升开口解释:“我们因为要准备比武,外出巡逻任务也是分批次安排,给大家培训的人员还是能抽出来。”
“今真高兴,要是有酒就好。”薛妙他们营的二连长是个直脾气的爽快人,碰到高兴的事情就想大碗喝酒。
“工作时间喝什么酒,小薛给调的百香果汁真好喝,来,用这个干一杯。”
“好,干了。”
小小的勐相镇不大,但它像一根探针深深扎在边境腹地,守护着祖国的西南大门。不知不觉间,镇里的独立营、农垦团还有周边百姓,三个团体在经济上,在文化交流上,还有护边意识上走上了一条良性互动之路。
吃完饭,廖蔺特意留下来,要跟回伙房拾盘碗的媳妇交流一下,他怎么就插大葱,装大象了?
“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廖蔺倚在桌子边,手里端着一杯水,边喝边问洗碗的薛妙。
“我觉得你有些生不逢时,你要是晚生些年,有无数的机会能混成个浪荡子,早生几百年,廖宝碧你就可以天天跟小丫鬟打情骂俏,还不耽误林妹妹,宝姑娘对你情有独钟。”薛妙迅速把碗洗干净,甩干净手,转过身控诉道。
廖蔺刚喝了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我到底犯了什么大罪,被你扣了这么大一帽子,我冤枉。”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媳妇。
“有一群姑娘围着你是不是心里乐开花了,别否认,我看你笑得特别荡漾。还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你在欲拒还迎吧?”
原来问题出在这啊,廖蔺回身看了看,院子里一个人没有,上前拉住薛妙的手,低头表真心,“在我心里,除了你,我奶奶,我妈,其他女人就是套了假发的男的。”
“别装了,你眼睛那么尖,男女美丑你都不分?”
“在我心中,我媳妇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某人目光真诚,像一面成了的魔镜口吐甜言蜜语。
这句话让薛妙弥补了在大象那里碰壁的不忿,小嘴想往上翘又拼命压住。
她这一反应怎能逃过廖营长的利眼?好悬,幸亏他反应快。媳妇原来是个小醋缸,以后可得跟女同志保持三米以上距离,这要是出点说不清的事,可不是这回猪鼻子插大葱这么简单,保不准这妒妇真能干出来给自己下|毒的事。
还有那只毛脸,廖蔺开口:“最近这段时间不算太忙,等哪天你放假,我带你看真大象去,带上你的假大象,让它认清到底谁在装象。”
“……你这人真出息,还能跟只鸟过不去。对了,那只白鹦鹉呢?”薛妙想把它要来跟大象做个伴,相互促(对)进(骂),提高语言学习能力。
廖蔺立即猜出薛妙的想法,摇头:“那只鹦鹉在独立团参与实验呢,我们也想研究下像鹦鹉这种鸟类到底有多聪明,你还是甭惦记了,那鸟虽然聪明,但是个碎嘴子,平时带它进出训练的人都得给它蒙上眼睛,说话也都格外注意,生怕它哪天跑了,到处泄密。”
“那算了。”她有秘密,大象都不往福德居里送。
“你还没说到底去不去看真大象?没多远,林子里有象谷,一天能来回。”
“还真去啊,我没时间,我食谱还没写完呢。”
“那你就快点写。”
……
气温连续高热,每天都将近三十度,薛妙的食谱正好写到发酵部分,最近看大家因为热都没什么食欲,薛妙想到一种食物,特意去瑞班书记家找老阿妈要了些酒药回来,从仓库搬出糯米,洗好米,上锅蒸,要蒸得稍硬一些,蒸好让其凉透,找来一个洗干净不沾油的浅缸,在缸底铺一层米饭,撒一层酒药,一层一层把米饭填满压实,在中间挖一个孔,盖上盖子用室温发酵。气温高,一个晚上的时间,甜白酒酿就做好了。
早饭时,搓些糯米圆子跟酒酿一起煮,新鲜的酒酿酒度不高,酸酸甜甜,益气生津,大家食欲渐渐跟着回来。
上个月,团里批准薛妙的提议,以后按照档案的出生年月,给当天过生日的知青吃个鸡蛋。做了酒酿,就给过生日的人吃酒酿水波蛋,营养又美味。
小小的一份关怀,让好多过生日的女知青,甚至一些男知青都红了眼眶。薛妙无法做到更多,能做的就是释出这一点点善意,希望他们能接到,在他们抵抗日常无休止的劳动和时代的对他们的伤害时添一份力量。
因为大家喜欢,酒酿做起来又不事,农垦团这段时间常做,酒酿的食用方法多种多样,除了酒酿圆子,还可以兑柠檬当冷饮喝,做泡菜汤,拿来当调味去腥。
薛妙用它做主食,夏天野外的果子多了起来,采来各种野果晒干,米磨成粉,加上酒酿一起发酵,什锦果干切碎添进发酵好的米团里,团成圆饼拍扁,烙酒酿什锦果干粑粑,酒酿甜度足够,不用放糖,松松软软,吃一口,嘴里满含夏天的浓郁香甜。不但在农垦团做,薛妙还去了独立营,指导炊事班战士一些做时的注意事项。
大家都是高效率的人,吃完酒酿粑粑,给知青跟职工们培训被提上了日程。独立营派了几个综合素质过硬的战士过来,在下大雨农垦团无法出工的日子里,来给大家先上文课。
所谓的文课,就是对跟他们相邻的几个东南亚国家现在的背景做详细的介绍,身在边境不能连自己的邻居都不了解。还有一旦遇险跟敌人的周旋技巧,如果不幸被带到林子里,一些野外的生存知识,怎样利用地形逃脱,寻找水源,身边可利用的防蚊虫草药,如果被蛇咬如何自救等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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