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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来讲课的战士经验丰富,他们的讲解比农垦团里在知青们刚来做培训时要更实用,大家听得聚会神,这些技巧是笔宝贵财富,不听是傻子。
遇险是极端情况,讲这些是为了提高大家的警觉性。但这样的文课确实为知青和农场职工打开了视野,生活不再围着水田、甘蔗地、橡胶园转,外面的世界很大,他们的神不再那么苦闷,往常无聊的下雨天格外让人期待起来,晚上睡觉前还多了一项内容……祈雨。
待上完了文课,天气好的晚上提前工,在前院操场上搞体育课时,知青们就更高兴了,尤其是男知青。跟战士们学习一些实用、简单的防御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像林峥嵘当初一样,大家也不觉得上工累了,学习完了,回宿舍也不睡觉,两两捉对厮杀,上工间隙也练,到处乌烟瘴气,全是他们练摔跤扑腾的灰。
气得陆鸣跟顾宇宁说:“怎么感觉我们做错了,教了他们防身术,他们以后打群架手段都多了。”
除了大家打架能力提高,战士们来搞培训还有个可喜可贺的成果。
一天晚上,薛妙宿舍被敲响,没开门就听见张波在门外逗弄大象,“哎,胖鸟唱个歌听听。”
大象:“……”
“这鹦鹉是哑巴吧?”
“你得给它东西吃。”另一个声音说。
果然,吃货大象开了尊口:“豆豆。”估计是被投喂了一粒黄豆,吃高兴了。
薛妙开门,见张波跟她们宿舍的刘芳芳站在门外,把两人请进屋,薛妙好奇:“你们不睡觉,摸我这来干吗?”
张波看着刘芳芳笑得满脸暧昧,刘芳芳则羞红了脸,坐在床上低头扣手,这是怎么了?
张波忍不住开口:“就是刘芳芳看上来给咱们培训的战士刘晓峰了,你不是跟廖营长谈对象吗,对那边人比较熟,想问问你,他有对象没有,如果没有能不能帮忙探探口风。”
呦,找她做媒。薛妙笑,“刘晓峰没对象,他们那就是个和尚窝。芳芳你是豫省的吧?真是巧了,你俩不光是本家,还是老乡,你俩肯定能成,我明天就帮你问。”
刘芳芳长得很大气,性格也很大气,害羞只是一时,抬起头来大方承认:“我就是听他给我们讲课听出来家乡口音,觉得亲切,他指导女知青动作也不看我们眼睛,不碰我们,明显在避嫌,应该人品也不错,反正到年龄要结婚找对象,就想找个能信得过的。”
“廖蔺他们营的战士都是挑细选出来的,人品肯定信得过,就是他们的任务需要冒风险,这点你有没有顾虑?”当媒婆得提前把一切问清楚了。
“我们上工不也得冒着被毒蛇咬,被树砸,被蚊子咬成疟疾的风险吗?我奶奶常说,活着本身就是跟天挣命,不怕。”
刘芳芳真不错,这个媒薛妙必须做。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就带大象一起去独立营,她在前面走,大象在后头慢慢追,太胖,空气阻力太大,单位耗油多,飞不快。
廖蔺他们也有半小时午休,工作时间又是私事,薛妙不会进营区,今天正好轮到当初被毒老头使|毒的倒霉蛋赵小龙跟另一个战士在门口站岗,听说薛妙找营长,赵小龙立即飞奔找人。
廖蔺远远见薛妙和薛妙肩膀上大喘气的胖鹦鹉,没等开口问她干嘛过来。胖鹦鹉自从上次装象事件莫名其妙跟他结了仇,看见他也不喘了,大声喊:“葱婶!”
薛妙:“……”
廖蔺一个踉跄,后面的赵小龙干脆来个马趴,站岗的小毛因为要保持仪容,憋笑差点背过气。
“跟我来,”廖蔺给了鹦鹉跟鹦鹉主人一会有你们好看的眼神,把薛妙拉到大门外的菩提树下。眯起眼,“先别说事,给我解释下这个毛脸为什么要那样叫我?”
廖营长的眼神过于危险,大象和它主人有志一同,都没出息的缩着脖子,抬眼睛偷觑他。
薛妙受不住只能招了:“事、事情是这样的,你不是我碧哥吗,我教它以后见你叫、叫葱神……碧哥的变种,当时教它,它根本连嘴都没张,谁知道它今天能喊出来,还、还喊偏了。”大象果然错乱了,动物分辨不清,现在连公母也不分,她到底养了个怎样的鹦鹉。
廖蔺吓唬大象,“把毛看好了,小心我给你拔成秃驴。”又弹了让人头疼的小媳妇一脑瓜壳,“今天先放过你,都给你攒着,说吧,大中午的找我什么事?”
“你们这秃……没对象的战士不是多吗,我给你解决问题来啦,”差点又说错话,薛妙战战兢兢把自己来意说完。
廖蔺点了下头,“回去吧,我知道了。”
薛妙不解:“你不详细问问啊?刘芳芳把她家往上数五代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我还神都记下了,等着告诉男方呢。”
“找对象用那么麻烦吗?”廖蔺不解。
“哦……”
廖蔺在“哦”的余音里想起当初自己人为制造的麻烦,面上有些挂不住,赶薛妙回去,“行了,为了别人的事跑出来挨晒,赶紧回去,有时间把你这只肥鸟好好训训。”
廖蔺的兵动作就是快,三天后刘芳芳就来告诉薛妙,她跟刘晓峰成了,刘晓峰已经往上打恋爱报告了。这也太快了吧,真是个干脆的人。
刘晓峰作为廖蔺看好的储备连长,不光做事干脆,情商或者说恋爱商更是青出于蓝,他手巧,训练结束去砍了竹子,劈成竹篾,给刘芳芳光大大小小的背篓就编了十只,还给她重新换了个新的用着更趁手的铁锹把,磨得光溜溜的,上边一根毛刺都没有。
把姐妹们都羡慕坏了,薛妙也很羡慕,廖营长就被嫌弃了,这人男友力差太多。
正好顾宇宁的未婚妻曹飞燕从外地培训回来,带了当地人送的蟹子回来,顾宇宁放假时找廖蔺跟薛妙,四个人一起吃个饭。
蟹子有点像后世的缅甸蟹,比他们这山上溪流里的蟹子更大,味道不错,薛妙给蒸了,取来她去年泡的青梅酒,在井水里冰镇,四个人凑在顾宇宁宿舍的小桌子上,吃螃蟹,喝青梅酒。
薛妙跟曹飞燕出去培训前接触过几次,发现她就是看着显高冷,其实是天生话少,顾宇宁话也少,想着廖蔺说的两块冰摩擦摩擦也该化了,薛妙今天就想看看他们俩是怎么摩擦的。
四个人相对坐在桌子两边,桌上一盆大螃蟹,薛妙跟顾宇宁先上手,拿了一只蟹子出来,两人熟练地拆蟹子,顾宇宁估计以前没少吃螃蟹,也挺会吃,麻利地去蟹壳,剥蟹肉,处理蟹的水平不比薛妙差多少。
他们两人剥蟹子,剩下那两人就坐那看他们处理蟹子。薛妙剥了一只,习惯性地要拿给廖蔺吃,对面顾宇宁也把拆下来的蟹肉都放到盘子里,推到曹飞燕面前,她反过味来,看人家摩擦得多好,现在连顾宇宁的男友力都比某人强。
不比不知道,原来自己温婉、细致又美丽,是个女子力爆棚的人,某人男友力min。薛妙把推出去的盘子又拉回到自己面前,拿起一根蟹腿肉开啃。廖蔺本来都要伸手了,委屈道:“不给我吃吗?”
薛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自己弄。”
顾宇宁边剥第二只边数落他:“你从小就爱装大爷,果然这毛病一点也没变,吃个蟹子也让人家小薛给动手伺候你,出息。”曹飞燕看廖蔺的眼神也带着揶揄。
被人笑话,廖蔺不害臊,还挺有理,“我们家妙妙剥蟹子是专业级别的,我上手就糟蹋了。”
薛妙更生气了,“我今天手疼,只能剥够我自己吃的。”
廖蔺:“……”小丫头怎么又生气了?最近生气的频率有些高啊。
吃完了蟹子出来,廖蔺碰碰气鼓鼓的薛妙,“我表现挺好啊,就刚才跟曹飞燕说了两句话,连女的都没碰见,你是不是橄榄吃多了?”
“你才爱泛酸呢,你跟我回宿舍,我要给你写个行为守则。”
“行为守则?”廖蔺被薛妙搞糊涂了,好奇她要弄个什么东西出来,乖乖跟去薛妙宿舍。
留廖蔺在门口跟大象大眼瞪小眼,薛妙刷刷刷写了一大张纸出来,拍在廖蔺胸前。
男人拿起来念:“《关于把廖蔺培养成为体贴、暖心的男朋友的二十点行为准则》?”越看越好笑,“这第十四条,要把留有余温的外套披在你身上,你确定?就咱这的温度,哪有余温?你既然想披我带臭汗的军装,我就给你披一披。”
“……这是试行稿,等我再完善完善,还不够,必须弄上一百条让你遵守。”
“我怎么不体贴,不暖心了,我敢说我是最好的男朋友。”
刚才被眼神灭杀一直躺平装怂的大象,还没爬起来,肥肚子一鼓一鼓的,突然来了句:“装象。”
“……早晚把你扔油锅炸了。”
“还说体贴,你都拿你女朋友的宠物开刀了,我今天要好好给你讲一下什么是男友力。”
“男友力?”
廖营长被薛妙好一顿教训,可能真听到心里了,主动把她写完初稿的食谱拿回去校对,还找来最好的纸,亲自动手给抄写了一遍,他有些绘画的底子,有的地方还给配了图,给薛妙做了一本书出来。薛妙很高兴,男朋友什么的果然都是狗,得训。
找的纸有些厚,书如果拿线装订薛妙有点不舍得。
她去问廖蔺:“你有没有胶?我想把书脊粘上,做成一本真正的书。”
廖蔺挑起眼尾,“挺喜欢吗?这是不是男友力的表现?”
“是,是,你进步很大。”
“那我还能再进步,胶我没有,咱这橡胶这么多,我能自己做。”
“你的男友力快爆棚了。”薛妙高兴极了,不吝表扬。
廖蔺再接再厉,跟农垦团要来点橡胶液,又去采了一些这里常见的酸角,酸角既可以当吃食,还是天生的粘合剂,他现场给薛妙表演怎么做天然胶水。
薛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廖蔺忙活,终于得了一小瓶,立即上手去试,先用一只小木棒揩了点出来,胶有点稀,不小心滴在食指上一滴,廖蔺用手帮她抹……太黏了,两人手指粘到一起了。
这是什么怪东西?怎么比502都厉害,“你故意的吧?”
“……只能说我太有天赋。”随便做做都这么厉害。
忙了大半天也没弄开,薛妙衷心地对忙着用小刀划,企图分离两人手指的廖蔺道:“太牢靠了,我再也不说你男友力不够了。”我男友的男友力按单位算,是多少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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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白虾
廖营长的“男友力”牌胶水太成功, 他回去试验了下,用它粘了个木挂钩在铁力木架上,能承受二百斤大米的重量,展东升给他提建议, 让他好好把配方磨细点,拿去跟军工企业换白面。
原来当个好男友还能激发自己的发明天分,受到鼓舞, 廖蔺跟薛妙表示:“不要阻止我对你好, 我要当个男友力爆炸的男人。”
“我怎么会阻止你, 把你的男友力尽情向我使出来吧。”这种好事当然多多益善了, 薛妙还美滋滋地等着呢。结果, 某人开了张空头支票就闪人了,带队巡边去了,这次走得比较远, 还要在边境逗留一段时间。
“葱婶就是个大话,我们不想他。”薛妙回来后,跟屋檐下的大象念叨某人。大象傲然挺着肚子, 目视远方, 连点余光都不给薛妙,看那样子像是在嘲笑她的口是心非。
薛妙生气地用手指头点点它的肥肚子:“你这是肥鸟,别说男友力,连同理心都没有, 将来得孤独终老。”
大象听了最后两个字, 想起前两天被投喂的好吃的, 吧嗒鸟嘴:“红枣。”
薛妙:“……”
薛妙也确实没时间想廖蔺。原先廖蔺抄的那版食谱她封好了书脊,自己留存。又花了几个晚上重新誊抄了一遍,寄给军区的主管部门。
寄走了书稿,溽夏最炎热的季节到了,这是各种凉拌米制品一统天下的时候,发酵先行,只用大米和山泉水,发酵出最最纯正的酸浆米线,后世因为做起来太麻烦,市面上已经很少见了。酸浆米线吃腻了,吃普通米线,米线吃腻了,吃卷粉,又滑又爽。
凉拌的种类多种多样,最简单的是挤柠檬,撒小米辣,大芜菜不用切碎,手撕两下,喜欢薄荷的在放几片薄荷,扔到碗里一拌,酸爽开胃又饱腹;还有傣家吃法,莴笋丝、番木瓜丝、莲花白切丝,加进熬制好放凉的腌菜水里,用来伴细米线,别具风味;碰到改善,上面有少量黄豆发下来,做成豆花,给大家拌豆花米线,凉豆花配米线,豆香跟米香,味道别具一格。
这是素拌,还有荤拌,最好是牛肉来拌,但现在想都不要想,还是鱼,鲤鱼最佳,加当地特有的具有药效的佐料,去骨舂后拌米线,滋味可口,还可以去暑热。
各种米制品吃过了一轮,薛妙心说,她家廖营长也该回来了吧。廖营长在干吗呢?廖营长在抓虾……
他在泰国出任务时,曾经吃过当地的一种白虾,个大,虾肉细嫩,让人念念不忘。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带回的虾苗,巡逻完返程时,他在中缅交界附近的一处水草茂密的河滩处,发现了这种虾,小丫头给写的男友力行为准则有一条是,要会做女朋友最爱吃的一道菜。
他家妙妙最爱吃鲜的,复杂的他做不来,这种虾只要白灼就很美味,妙妙肯定喜欢。
上次开会军工企业送了几个最新研制的野外防水背包,把背包里的东西挪到放行装的背包里,倒空了装虾正好。
战士们看他们营长捞了一背包虾,觉得他傻到家了。庞虎开口笑他:“营长,咱们回城最快也要一个礼拜,这虾离了水源地能坚持活上两天就不错了,您背回去肯定得臭了。”
廖蔺整理好随身物品,把那一背包虾捧在身前,壮志雄心地表态:“世上无难事,只怕肯攀登。只要有心,这个世界上就会有奇迹发生。”接着催促道:“准备好了就赶紧出发,出来这么久了,都有点想你们展政委了。”
嘴硬,明明就是想你媳妇了,还不嫌事地跨越雨林给人带虾回去,大家边快速向前行进边吐槽他们虚伪的疼媳妇的营长。
跟虾的最长存活时间赛跑,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廖蔺有了解,虾的分泌物最容易污染水质,需要勤换水,巡逻小队停下休息补水的时候,怕溪流里有寄生虫,除非遇上山泉,大多时候他都砍无污染的扁担藤来给虾换水,跟伺候祖宗一样地心伺候着那包虾,果然第一天就死了四分之一……
巡逻小队的战士们每天停下来吃饭前多了项活动,“营长,这只不行了,翻白眼了,趁它没死赶紧捞出来吃了吧。”
“一边待着去,还翻白眼,这理由找得真敷衍,等我换完水就好了,谁都别惦记我的虾。”
过了一会,廖蔺主动捞了五只虾出来:“刚死,能吃。”
十五人小分队,每人分三分之一只虾,这次跟来一起绘制地图的李建国吃完,哪壶不开提哪壶,“真鲜啊,感觉好罪恶啊,有些对不起薛干事。”
得了便宜还卖乖,廖蔺踢了他一脚,“别赖在大部队不走,去东边那条路再复核一遍地图。”
“是。”
林子里走了五天,抓点紧还有两天就能出去,廖蔺的虾真活出了奇迹,还剩下八只。如果有幸不死,勉强够他家妙妙吃一顿的。
结果,还是出了点意外,耽误了他们的行程。这天大家正在闷头赶路,独自走在东边那条路复核地图的李建国跑了回来,面色有些严肃,“营长,我发现了一个情况,有些拿不准,你最好来看看。”
李建国之所以负责绘制地图,除了脚程快,还因为他记忆力超群,他要拿不准的事情,那多半是东路有些不明显的变化,廖蔺重视起来:“走,过去看看。”
到了李建国说的地方,廖蔺不得不佩服他的空间记忆力,林子里根本没有现成的路,所谓的东路,只不过是树丛中的一条行进线路而已,大家来时就走的这里。
李建国这次复核竟然在一处发现跟来时不一样,少了两棵树。雨林里光线阴暗不说,最多的就是树,廖蔺都不敢保证自己要是来复核,能不能发现这个细小的变化。
仔细观察了一番,少的两棵树不是被砍走的,而是被挖走的。雨林腐殖质能自动迅速回填,树坑很浅,从空出来的空间看,挖走的应该是幼树。
有人进林子挖树,倒不是什么可以引起重视的事情,但看到周围的龙果树,廖蔺面色渐渐凝重,对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回来的战士们说出自己的猜测:“挖走的应该是箭毒木。”箭毒木的伴生树就是龙果树。
“箭毒木汁液剧毒无比,见血封喉,挖它干什么?”战士们有些疑惑。
廖蔺嘴角露出嘲讽,“能干什么?总归不是拿来治病。”
庞虎观察了下树坑,开口道:“营长,看腐殖质回填的程度,这树被挖走至少有十天了。”
廖蔺点头,问道:“你们刚刚在周围巡查,有发现类似情况吗?”
“没有。”战士们都摇头。
“走吧,过了这么久,在这种地方不会有任何踪迹留下。回去我们再讨论。”勐相镇这么大的地方,找两棵树出来,犹如大海捞针,廖蔺不报太大希望,偷树的人目的不明,他们必须提高戒备,守边的部队容不得一点掉以轻心。
路上耽搁了大半天,回去后,廖蔺向独立团先口头汇报了这次外出巡逻的结果,又把有人挖走箭毒木的事情跟团长说了,于是民听后跟他想法一样,想找人太难,以防万一,让他们研究个应急方案出来。
廖蔺放下电话,召集排长以上的干部开会,研究了大半天。安排妥当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虾。没死光,还给剩了两只。
找来小陶罐把那两只虾界“鲁滨逊”捞了出来,看了下手表,这个时间薛妙应该安排完晚饭,空闲下来了。正好也要找顾宇宁把事情说说,廖蔺带着陶罐去了农垦团。
跟顾宇宁说完事,廖蔺在薛妙宿舍找到了她,首先迎接他的是大象的“葱婶”。
“臭鸟,记性挺好,108加112等于几?”
大象挪了两步,判断葱婶说的不是吃的,不装死了,干脆转过身,用鸟屁股对着他。
薛妙开门正好听到,笑着道:“一位数它都不会,你还来三位数加法,它就是个饭桶,你应该问,一粒花生加一粒花生,等于几粒花生?”
大象立即转过身响应:“花生,花生。”
廖蔺举着虾问:“一只虾加一只虾,等于几只虾?”
大象:“葱婶,葱婶。”
廖蔺:“……”
薛妙捂着小嘴吃吃笑,廖蔺觉得自己跟只笨鹦鹉对话好傻,低头对笑个不停地小媳妇说:“我这两只虾可不一般,吃了能多活十年。”
“啊?仙虾啊。”
廖蔺把虾的来历跟薛妙说了下,把小薛感动得两眼泪汪汪,“你真好,看你都瘦了,一定是养虾累的。”
廖蔺:“……是。”
薛妙一感动就想给人做饭,拉着廖蔺往值班室走,“我跟今天值班的二连长说一下,给你做好吃的。”
二连长最好说话,还对薛妙眨眼,让她不用那么着急回来。有廖蔺带领,两人转了个弯,去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薛妙乐淘淘地盯着陶罐里游动的两只虾看了好大一会,抬头说:“爱情能创造奇迹,这两只虾是咱们俩爱情的见证,我都舍不得吃它们了。”
廖蔺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好大一会,解了思念,笑着答应,“那就不吃了,让它们寿终正寝吧。”
“虾界爱情鸟,越境比翼飞。”薛妙还沉浸在感动中,作了句不对称的打油诗。
“……它们好像是两只母的吧,都带籽了。”
“……吃饭吃饭。你给我带了虾,我请你吃海鲜。”
福德居里有现成的,她上回从沪市买来的海鲜,不忙的时候,做了一些菜在储物间存着。巴掌宽的刀鱼最新鲜,新鲜刀鱼葱油最能激发鲜味。主食吃她的看家菜,蟹黄小笼,小笼包小巧玲珑,颤巍巍地夹起入嘴,吸一嘴汤汁,蟹膏满满,鲜掉眉毛。
廖蔺指着薛妙,刀鱼还有小笼,抖了个机灵:“妙、鲜、包。”
挨了一顿掐,这家伙莫非也是穿越的,猫粮名都知道。
但是要论抖机灵,廖营长的功力差她媳妇还有一个时空那么大的距离。
过了几天,赶上独立营放内务假,薛妙兴冲冲的捧着陶罐找过来,在樊志的带领下去找跟展东升在办公室门口谈事情的廖蔺。薛妙太高兴了,忘了还有俩八卦大王在身边,“廖蔺,我们有爱情结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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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假期快乐!回家看爸妈,这几天只能保持3000更新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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