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之礼(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iko
连晓分明看到他眼底有薄怒掠过,末了却轻慢笑开:“你的身体不值那么多,不过我同意了。”
她暗自松一口气,其实刚才有赌的成分在,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弄得半残不残,再囚禁起来以绝后患。好在他没这种惨无人道的恶趣味。
未白拢手臂,宛如抱起一件珍爱的乐器将她搂入怀中。她感受到温热的体温、有条不紊的心跳声,以及前襟一只细的刺绣兔。
她同样听到自己的心在咚咚乱跳,浪潮复起。背后霎时起了一片凉意,她蓦地睁大眼,衣料碎裂声在耳边回荡,就好像一场暴风雨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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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之礼(NP) 奏鸣(H)
柔光从简约方灯透出,照亮原木地床一角。浅咖色的棉麻被单平坦无痕,从未住人也不沾纤尘,可见主人对其的爱护。
连晓从没想过会在这样安适的环境里,对刚见面的男人交付出初次。
撕成碎片的衣裙被一扫在地,未白将她困在身体与墙之间,专注而细致地抚摸过每寸瓷器般的肌肤,如同在鉴赏稀世的艺术品。
胸前那片遮蔽被粗暴扯开,他随手将纯白的棉纱内衣扔到床下,温热的手掌即刻代替上来。沉青爱抚带起的敏感尚未消退,他的举止让连晓心底泛起羞人的欲望。
“把眼睛闭上,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他忽然发出命令,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压慑感。
没必要和他作对,她依言合眼。温暖柔软的触感覆上嘴唇,唇齿间有轻淡的薄荷香气。兴许因为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没有半分令人不适的烟味,反倒有种独特成熟的清爽味道。
他极耐心地沿唇线徐徐游过,全不力打开紧合的贝齿,轻柔探入口中,温和得与刚才判若两人。手臂打开被按在墙上,他的索取逐渐升温,开始变得霸道强势。湿热的舌尖卷起她的缠绵起舞,带了十足的侵略意味。
连晓轻轻往里挪了下身体,粗长坚硬的东西正抵在耻骨上,热烫得难以忽视。尽管调整了坐姿,他们之间仍维持着羞人的姿势。她的两条腿折弯向外分开,与床面搭成叁角形,勉强容纳下他高大的身躯。
口齿间、鼻腔间、身上每一处都沾染了他沉稳的男性气息,他的吻落到锁骨上,转为恣意用力吮吸,莹白的皮肤顿时浮起深红色的吻痕,犹如绢纸上点开几朵情欲之花。
俯身端详两团绵云似的乳房时,未白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手上陡然施力。乳肉在长指拢间饱满鼓起,顶端一枚丹珠娇嫩挺立,只是轻轻一捻,她就能感觉到下身源源不断涌上热意。
“疼。”力气大得像是施虐,连晓轻声哀求也没减弱他半分动作,只好由他肆意妄为。
蹂躏半晌,他终于玩够了。退身一段距离,手臂环过她的身体,把她一并从墙上提起来。
她重心下移,转而跪趴在他身上,腿心正紧紧贴附在他胯间,以至于能清楚感受出那骇人的长度。隔着衣料慵懒摩擦一会,未白暗哑开口:“帮我解开。”
他指的是衣服,连晓指尖都在发抖,解一枚衣扣都要花上好久。半趴在他身上解到一半时,下身倏地一凉,他将最后那片布料撕扯下来,手掌抚上她的小腹,指尖在湿润的小缝间上下滑动着。
从未有人触摸的地方被他轻佻玩弄,她剧烈一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眼眸里盈起水光。头顶上响起他倨傲的命令:“快点。”
她继续去解下一枚纽扣,衣衽间隙露出他纹理分明的肌腱。他的长指轻刮过娇嫩的花蒂,寻到花瓣中最柔软的地方,缓慢挤入青涩幽密的花径之中。
前戏撩拨足够,无须力,盈满蜜液的花穴轻易地吞入他的手指。她听见他在上方轻笑一声,鼻尖泛酸,却还是受欲望驱使,忍不住娇吟:“嗯……”
未有人至的幽境被他逐步深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涌起异样的满足感。手指已经整根没入,他游刃有余地抽送起来,身下响起淫糜的春水翻搅声。
快感涌动引起另种空虚感,那是一种渴望其他进入的感觉。连晓终于解完最后一颗纽扣,身下异物随即抽离。
倏忽间一阵天旋地转,未白起身将她压在床上,流畅地除去睡裤,高高挺立的巨物显露真容。赤红粗长,圆润顶端微微湿润,看得她心下一惊。
“我……”我不行的,连晓下意识想举白旗,骤然被他捂住嘴。他额上泛出细小汗珠,俨然忍耐到了极限。抵在微敞的花穴口停顿半刻,他挺腰直入,卵蛋般的顶端毫无阻碍地滑入花径中。
疼,强烈痛感瞬间侵袭了感知,她疼得眼泪直流,被他禁锢在身下,连挣扎都很困难,只能咬牙承受他的进入。
在紧致甬道缓慢前进,他倏地停下了,停在一层阻碍前。墨玉般的眸中浮掠光影,化作唇畔一抹上扬弧度,他不再犹豫,握紧她纤细柳腰,一用力冲破阻碍。
“啊!……”连晓弓弯了腰,哭腔求道,“疼,未白,我不要了……”
意外的是,这次未白听进去了,没有再往深处挤入,而是俯身将她搂进怀中。
欲望深埋在她体内不动,他将她散乱长发拢到背后,似是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身体像一根紧绷的弦,他低声道:“放松点,你太紧了。”
等她稍许平静,他才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他上衣半解,玉石般的肌肤因情欲泛起一层薄汗,在荧荧灯光下分外魅惑。
双腿被他打开到极限,每一次进出都像步上高潮的音符,她听见自己的身体发出渴望的共鸣。原本细微的啜泣染了欢愉,入耳似是绝妙天成的乐章,他目光越发幽深,律动陡然激烈加快。
“啊……啊……”他顶得太深,连晓情迷意乱之中搭住他的胳膊,转眼手又被按回床上,与他十指相扣。她要受不住了,情潮漫过理智,终于奔溃决堤。
白玉般的身体剧烈颤抖,向后拱成一道优美弧线。蜜液一股一股从穴口涌出,媚肉绞紧了炙热的肉棒,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没能控制住。
未白低下头,将她的呻吟吻入舌尖。借高潮余韵下春水的润滑,他如疾风骤雨般抽送起来,她的双臂紧紧环过他的肩背,才能勉强承受这番索取。
快感之巅,他紧紧抵在甬道最深处,以滚烫的尾奏结束了乐章。
女神之礼(NP) 接纳(一)
连晓是在一阵敲门声中苏醒的,看表已是下午两点。
空荡荡的床面凌乱不堪,稍动一下便是筋骨齐疼。对了,昨天还被未白泄愤似地按在沙发要了一次。天快亮时说要洗澡,结果调试热水时,还在花洒下被后入。
记得洗完后他抱了自己回床上,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敲门声再度响起,未着寸缕的她趴在床沿想找衣服,床下一地衣料碎片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房门打开,竟是沉默寡言的蓝景。
他见到披了身薄毯的连晓也是微愣,很快又平和说道:“我来喊你下楼。”
这是他首次开口,大约因为不常说话,嗓音明净略带些沙哑。她点点头,转念想到自己没衣服穿,犹豫了下没动身。
“怎么了?”他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为难。
连晓勉强笑笑:“……没事,我不太方便下楼,谢谢你叫我。”
这间酒吧里唯有他没表现出不轨之心,还几次对她伸出援手,她实在想在他面前保全一点颜面。
关上门后,她站定在落地镜前。薄毯坠地,纤瘦细嫩的身体上尽是指痕淤青。
这也是预料之内的结果,能和上位者谈判成功,不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条件,也间接确定了自己的地位。
至于衣服的事情,就抛给始作俑者解决吧。
忽然又有人敲门,连晓裹起薄毯小步往回走。
开门仍是蓝景,区别是他这次捧了一沓迭好的崭新冬衣,语气毫无起伏:“这些是新的,没有穿过。”
“这是借给我的吗?”她惊讶问道。
他应了声,将衣服递交到她手中后,犹豫半晌,又从胸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放到她手心,声音轻了一分:“还有这个,你别难受了。”
连晓展开手心,是一颗蓝色薄荷糖。心里倏地一暖,抬眼看他,他已经转身下楼了。
从小巷绕到正路,一辆酒红色的suv停在路边。
暖阳在车盖上泛起金光,沉青叼了根烟坐在驾驶座。凭他优越的外形条件,隔了段距离也能辨认出来。
失忆的连晓对车的档次没概念,但仅仅是她走过去的这段时间,就看到不少侧目的路人,和几个大胆向他搭话的女生,估计车的价值不菲。
只是沉青和昨日判若两人,几乎眼皮也不掀一下,有女生不死心多问两句,他甚至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直到看见连晓穿了件宽大的男式蓝白羽绒服走来,他的脸色才缓和些,懒洋洋地开口:“慢死了。”
她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后座拉了下门。车门紧锁,见他眯起眼,才不情不愿地坐上副驾驶。
刚一坐下,沉青就伸手揽过她的肩,相当强势地吻了上来。交缠与挣脱间,她以余光瞥见两个观察这边的女生失望地走开,原来是拿自己来赶人了。
她用力推开他,抹了抹嘴道:“她们走了。你那么好色,随便找个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是我。”
他望着她嫣红檀口,笑得像只慵懒的猫:“我对普通人没感觉。”
沉青是带去她置办用品的,未白到底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刚才她走下来倒没见到那个折腾她一宿的男人,也算避尴尬了。
系上安全带,看他一边用点烟器燃起烟,一边从容发动汽车。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接纳时,连晓有种难以名状的奇异感,想到刚才的吻似乎也没有那么抵触。
她剥开薄荷糖放入口中,窗外拂进微冷的风,扬起腮边长发。经过昨夜的小路时,巷口已拉起几条警戒线,不少路人聚集在外探头探脑。
“蓝景给的?”等红灯时,沉青瞥了一眼,“你这身衣服也像他的风格。”
连晓懒懒应道:“这是他借我的,他为人很好。”
他转回目光,缓缓踩下油门:“这么说只能证明你不了解他,他比你想象得可怕多了。”
“为什么这么说?”
沉青慢悠悠说道:“那是他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
车停在一公里外的玄华商业广场前,遥望可以看见广场中间一株五层楼高的水晶圣诞树,树梢以带层层绕起,在午后阳光下剔透缤纷。
望着广场上人来人往,连晓将手放在车把上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沉青给她开了门,挑眉问道:“怎么磨磨蹭蹭的?”
她摇摇头:“我好像不习惯人这么多。”
他将左边口袋中的烟盒和打火机换到另一边口袋:“这片区域都被看不见的墙围起来了,不然我也想去人少一点的地方。”
连晓想起昨天夜里逃走时,挡在路上那面无形的屏障,问道:“不是你们做的吗?”
“当然不是,是其他能力者干的,而且只能拦住能力者。我们也不急着出去,所以没管。”沉青向她张开手臂,“你实在怕的话,就把手放我口袋里吧。”
他说得漫不经心,即使四周无人,也没有再对自己强来。她凝思片刻,还是从袖口中伸出手,缓缓插进他口袋里。
里面是丝绸材质,放进去就不想拿出来。他没有伸手进来,而是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距离把握得恰到好处。
焦虑感果真缓解许多。沉青一路没怎么和她说过话,径直带她去了一家设计师家居店。兴许是价格昂贵,顾客比外面稀疏了些,二人也不必再维持亲密的姿势,各顾各地分散开。
连晓拿着出门前列的清单,自己推了购物车挑买。这里商品很全,不一会儿购物车就满了。
然而目前真空的她走到内衣区,望着琳琅满目的尺码犯了难,她不记得自己的尺寸了。正想起身找导购求助,沉青忽然从背后拢住她,温热气息拂过耳后,低声道:“七十。”
她记得这人明明在另一个方向闲逛,羞恼说道:“什么?”
“胸围是七十,至于罩杯……”周围无人,他将下颌埋在她颈窝,手从背后绕来,拉开一段羽绒服拉链,好整以暇地握住柔软的左乳。
隔了一排货架,有其他顾客交谈着经过。待他们转过货架走来时,他已抽回了手,眯眼笑道:“是b。”
女神之礼(NP) 接纳(二)
沉青相当阔绰,根本没细看购物车,直接刷卡付了账。
“酒吧那么赚钱吗?”看他行云流水地签名,她忍不住小声问道。
“完全不赚钱。”他递回单据,“只是个和世人交流的窗口而已,何况我和未白都爱喝酒。”
女神神使,原本应是至高无上的神圣化身,不说头顶圣光身披战甲,起码也是个伟光正的形象。想到未白抽烟、喝酒、纵欲样样不落,她明白自己一定是又被世俗观念缚住了。
“那你怎么这么有钱?”签完送到酒吧的物流单,她跟在他身后出了门。以他的透视能力,从人类社会来钱的方式很多,她很想知道他选的是哪种。
“当然是靠副业了。”他侧目微笑,目光停在她身上,镜片恰好挡住眼中红光,“去吃晚饭吧。”
连晓确实十几个小时没吃饭,想必是胃里空空被他入眼底。
走出门又是人潮涌动,她望了眼走在身前的男人,他似乎忘记她害怕人多,不知不觉拉开些距离。
她是个不太主动示弱的人。凝望他走在前面的身影,她将双手入口袋攥成拳,手心微微出汗。
孤独,这个词像是跃出海面的小鱼儿,从空白的记忆里凸显而出。
一阵心悸突如其来,耳边路人的交谈声、广播里的女声全部变为刺耳噪音,眼前来去人流化为白纸上匆匆忙忙的黑影,终末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瑟缩在无比狭小的黑暗空间里,听到外部世界传来大力打砸的巨响,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大概是发现连晓没跟上来,沉青皱起眉又返回去找,意外在墙边看到抱膝而坐的她。她像是处于极度恐慌中浑身发抖,连嘴唇也失了血色,整个人贴在墙角缩成一团,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难道发烧了?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触碰到的一瞬间,她像是惊弓之鸟般猛颤了下,看清了来人后,突然站起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沉青身子一僵,将双手放在她的肩头上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推开她,低声问道:“怎么了?”
不冷静的失态消散很快。等坐在顶层露台的中餐厅时,连晓已经告知他那段画面,并且解释清楚自己的鲁莽之举了。
这没什么不好,第一能避误会,第二还能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失忆。
冬日天黑得很早,现在不过六点多,上方天空已挂起夜幕。露台上灯光璀璨,餐厅将氛围调得极佳,桌上燃起一盏别致木灯,每桌客人间互相听不见交谈。
“狭窄的地方?”沉青表现出相当的好奇心,“会不会是衣柜?外面的巨响,有可能是你家进强盗了,你躲在衣柜里逃过一劫。”
“如果是强盗,没理由找不到我。”连晓蹙眉,“有可能是我父母在吵架,摔东西发出的声音。”
“那你也没必要躲在衣柜,直接关起门不就行了。”
他说得没错。她沉默了,眼下任何猜测都没有证据,未白还没告诉她身世背景,她实在好奇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餐厅那侧忽然有人唱起生日歌,打断了思绪。循声望去,似乎是一家人在这里庆祝生日。
正巧侍者端上前餐,她也不浪力去做无用思考,见沉青已尝了一口,她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大概真的是饿久了,一道脆萝卜也好吃得停不下来。见她一口接一口地夹,沉青索性放下筷子,颇为无奈地看着她。
看到一半,他像是想到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连晓立刻刹住手,拿起餐巾擦了嘴,顺势掩去两颊浮起的羞色,轻声道:“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他还是笑个不停,“你让我想起了未白养的那只兔子,跟你吃相一模一样。”
想起未白那副傲睨世间的模样,她不惊讶:“他还养兔子啊。”
沉青总算敛去些笑意,支起下巴道:“以前养过,他这人养不来,给兔子弄得病恹恹的,最后让酒吧里一个客人领养走了。”
“神使也会养不好兔子吗?”
“神使也不是万能的。”桌上烛火发出噼啪声响,俨然是燃至末梢,他的字音在餐盘搁放声中沉浮,“或许他想遵守自然规则吧。”
连晓说是饿坏了,其实也不太能吃。
喝完最后一口山菜汤,见对面男人在单据上签字买单,却没有及时回过头,而是一直盯着餐厅正门方向,她不由好奇道:“在看什么?”
“把手给我。”
她依言递上手,指尖相触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白光褪去后,四周的人竟然全部变成了或走或坐的骷髅,她定睛一看,才发现骨头架子里还包裹着器官,是透视状态。
和她想象的透视不太一样,对面的男人也变成了一副骨架,她忍不住凝了眼:“你的肺挺粉嫩的。”
“我抽烟不多。别说我,你一定猜不到未白抽烟比我多,肺比我还干净。”骨架捏了下她的手,“看那里。”
顺他目光望去,在餐厅玄关处,有个小女孩在门前狂哭不止,像是急坏了,前台的侍者怎么哄也不起效。
“发生什么事了?”几个侍者束手无策时,从容女声自一旁传来。连晓双手插袋走出,温和问道。
侍者领班礼貌解释:“这小女孩要去洗手间,这么小的孩子万一出事了,我们餐厅要负责的。今天女服务生都很忙,她家长又喊不出来,只能先等着。”
连晓转过头,试探性地问沉青:“我带她去吧?”
他点头答允,侍者领班跟见了救星一样连声道谢,目送她牵起女孩走出餐厅。
其实就是将女孩领到卫生间门口。小女孩很懂事,见有人来帮自己就不哭了,而且也不需要别人帮忙。
连晓洗过手带她回去后,领班才松了一口气,朝她抱怨道:“她们家给小儿子过生日,到现在也没人出来管下女儿,真是的。”
“她骨龄才四岁。”沉青附耳道。
他说的同时,小女孩乖乖坐在门前的座椅上,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望向餐厅里面,晃着腿一言不发。
连晓从玄关望入餐厅,温暖的烛灯下,那桌庆祝生日的一家笑得很幸福。
白白胖胖的小儿子头戴生日帽,坐在妈妈怀里大口吃着蛋糕,而爸爸正笑容灿烂地给母子拍照,似乎完全忘了坐在这里的女儿。
“你吃过蛋糕了吗?”她和声问。
小女孩摇头,怯生生说:“妈妈说夹到我碗里的才能吃,她今天没有给我夹过东西。”
连晓凝目,转而对沉青悄声道:“借我点钱。”
“不是我没同情心,你帮她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她又看了眼小女孩,后者低下头,安静地拨弄着皱巴巴的裙角。她拽了下他的袖子:“求你了,回去我和未白预支工资还你。”
打开支付页面的手机交到她手中,伴随他气息轻吐在耳畔:“不用还钱,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女神之礼(NP) 工作日
不知道四岁的孩子会喜欢什么,连晓哒哒哒跑到地下一层,买了个苹果可丽饼回来。
她还觉得等饼现做的时间长,没想到回到餐厅,小女孩的父母依然没出现。把热腾腾的可丽饼递给小女孩时,她盯着饼上热气蒸腾,吞了下口水,一时没接过手。
连晓不太会哄小孩,反倒是沉青出来替她解围:“吃吧,这是姐姐特地去买给你的。”
他放柔的声音有神奇的力量,几个侍者也应声附和。小女孩目光微闪,似乎放下了戒心。
她慢慢地捧过可丽饼,小心地咬下一口。大约发现味道香甜,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眼泪随咀嚼的动作不断掉落,化在干皱的裙摆上。
连晓略有动容,望向餐厅里那桌人,想发动能力又忍住了。若是他们受了气,到时会发泄在谁身上可想而知。
拿来纸巾给小女孩,她想到个稳妥些的办法,向沉青求道:“再借点钱,拜托。”
沉青瞥她一眼,领会了她的意思,直接对领班说:“我替那桌人买了,再加几道菜吧。你一会把这小女孩带过去,就说是她抽奖中的单。”
领班没听懂,疑惑道:“为什么啊,他们都……”
连晓摇摇头:“好歹能让他们对自己女儿好一点。”
其实二人都知道作用不会太大,但聊胜于无。
走出门,连晓正欲道谢,他却出声打断。
“不用谢,以后别对我用能力就行了。”他慢悠悠将信用卡放回皮夹,“我就当是积德行善。”
她哑然,这狐狸贼得很,除了积德行善,还顺道卖了个人情。
这回狐狸下楼的时候没忘记把她的手揣进口袋里,大门外的圣诞树在黑夜下灯闪耀,走到停车场也能看到灯光变换。他遥望着自言自语:“马上要圣诞了。”
深渊之底八点营业,他们七点半抵达宿舍,沉青帮她放下衣服就去楼下了。
把蓝景借的衣服换下迭好,她穿了件竖条纹连衣裙匆匆下楼。
店里要求很轻松,只要穿得像个正常人就好,蓝景和沉青穿得都是休闲衬衫,她尽可能和他们保持风格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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