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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之礼(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iko
打开房门时,她从栏杆外无意瞥见楼下米白色身影,心跳立刻一慢。
未白半蹲下膝,正专注抚摸着一只白黄相间的小猫。小猫敞开肚皮喵喵叫着,似乎十分享受。
室外楼梯通体钢制,踩上去就会发出嘎吱声。她尽可能以最轻的步伐走出,仍然把那只小猫吓跑了,一溜烟消失到墙后。
“抱歉。”她驻足在楼梯口不敢靠前,仅是他高大的背影就让身上的淤青隐隐发疼。
即便如此,她对和未白行欢这件事并不排斥,这让她很惊讶。
他身形未动,似是置若罔闻。
未白原就让人感觉触不可及,这反应她毫不意外。正想走入酒吧时,他忽然开口:“你的身世……”
连晓止住脚步:“你查到了?”
他不再继续说,而是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枚扁平银盒,悠悠抽出烟。
她走上前时,正巧看见银盒尾部刻了一行小字。还没看清是什么,他已回口袋,说道:“你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后来被一个单身的女企业家养。你的养母经营不善,公司宣布破产当天她就去世了。”
“她自杀了吗?”
“没必要装傻。”未白划起火柴,话中染了嘲弄笑意,“不是你杀的吗?”
他吐了口烟,没等到女人的任何反驳,侧目只见她从容微笑,似是没有放在心上:“谢谢你告诉我。”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进酒吧,他唇边嘲笑立时凝结。
深渊之底虽然偏僻,客人比想象中的要多,皆坐在各自的安逸区低声交谈。
连晓负责点单端盘,其余时间都在认酒。或许因为失忆,她记忆力出奇得好,背起来毫不力。
未白没再同她说过话,独自坐在偏僻一角。沉青繁忙之际,会抽空过去同他聊上几句。
唯一的女侍者广受好评,点第二、第叁杯酒的客人比往常多了不少。
临到深夜,店里入座稀稀疏疏。
木门轻轻晃动,一位身形修长的男人从门后走进。容颜如朗月浮光,清俊出尘,一看就知地位不凡。
“你好。”他一见连晓就扬起笑容。虽然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像是商业化的假笑。
他的五官有些眼熟,她礼貌笑道:“客人喝点什么?”
“我不喝酒。”他推开菜单,“我是来找你的。”
他的神色严肃。连晓微怔,直接点名,难道知道自己是通缉犯?
不对,这人西装革履,还别了钻石袖扣,手指间起茧沾墨,俨然是个惯用钢笔的商务人士。这样的人往往惜命,不会单独和危险人士接触。
她放心了些,以开玩笑的口吻低声说:“我们老板不允许员工和客人私下接触。”
“放心,在这就可以说完。”他不为所动,面容上拂过微妙的阴鸷,唇畔笑意不减,“这是我的名片。”
连晓端详过名片,男人叫司玄,是个继承家业的贵公子。今天下午去的商业中心就属于他的集团名下,他常常在电视里出现,难怪觉得他眼熟。
那边沉青听闻动静走了过来,看清男人后目光一顿,懒散说道:“玄华集团的公子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
“看来还不算名不见经传。”司玄全不在意他话中傲慢,“我听底下餐厅的人说遇见有人做善事,正巧路过拜访一下。”
破绽太多,拙劣的谎言。她端上柠檬水,如果说地址可以从物流单上得知,他这样地位的人完全没必要亲自前来。
但这是情有可原的谎言,毕竟远比解释要省事。
沉青与她对望一眼,看来想法是对上了。与套路多的人交流是个累活,她放下水杯就躲到吧台后面去了,竖起耳朵听那两人交谈。
两个人交流的内容果然高于闲聊的层次。这么一听,比未白年轻的沉青社会经验颇足,倒让她刮目相看。
“我们餐厅认识二位,以后二位去可以单。”末了,司玄以简单的结论尾谈话,“就算是好人有好报,还请两位多多光顾。”
言毕,他起身离开。临到门前,他忽然回身对连晓报以微笑:“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个并不甜美的承诺背后暗示很多,以至于它不像承诺,更像是某种暗号。





女神之礼(NP) 打烊后(.us)
酒吧打烊已至深夜,连晓打开卧室门,昨日凌乱荡然无存,白天买的东西在地上摆成一排。
她才知道先前沉青所言属实,有未白的神力加持,房间根本无需打扫,到时间就会恢复整洁。
床尾通往隔壁房间的门也不见了,或许原本就不存在。她伸了下懒腰,拆开地上的纸袋。总算安定下来,好拾自己的新住处。
通缉犯是真的,她刚刚借了蓝景的手机又确认过一遍。而未白说家世时,她并未感到不适,反倒能听见心跳得奇快无比,应该是说对了,他也没必要编故事骗自己。
她醒来后记忆一片空白,莫名其妙变成了涉嫌谋杀养母的通缉犯,还成了能力者,简直就像寄宿在别人身体上开启了新的人生。以她现在的处境,有人接纳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能肯定的是她的适应能力不错,很快就接受了能力的存在,并且已经调整好心态,足以正视未来都将交付身体一事。
挂衣服到一半时,忽然传来敲门声。
“打扰了。” 门外是换了睡衣的沉青,他身后一片昏暗,唯有廊灯幽幽亮起,”我的房间在你正下方,能听见你在上面走来走去。“
连晓略有歉意:“不好意思,我已经尽可能轻了,没想到还是吵到你了。那我明天再弄吧。”
他摆摆手示意没事,绕过她擅自走进房中:“我帮你一起吧,这样能快点休息。”
她顿时想起白天答应的事情,脸上一阵潮红。
没想到他径直走到行李前,没有看自己一眼,而是熟练地拆开包装挂入衣柜,随口道:“明天记得洗一遍再穿,二楼的卫生间我们平时都不去,你放心用。”
她应声道好,不由为自己的恶意揣测感到羞耻,乖乖与他一同拾起来。
两个人动作果然快,二十分钟就放得差不多了。闲聊几句,她得知这里的装修都是他一手操办,简约明快的风格堪比专业设计师。
“隔壁住的是谁?”想起镜像房间,连晓有些好奇。
“据说是个能力者,不过没人见过他。”沉青似笑非笑,“你进那间房了?”
她沉思片刻,摇头道:“没有。”
“想来也是,隔壁的钥匙只有未白有。”挂好最后一件衣服,他利落合上衣柜门,嗓音轻缓,“休息吧。”
尽管这么说,他未曾移步,幽深的目光在她身上凝滞,言下之意明显不过。
摘下眼镜的沉青面容更为绮丽,尤其是注视自己时,连晓立刻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客总找他扯些有的没的。吞咽一声,她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见她紧张地盯着自己,他随手解开衣扣,跨过空纸袋缓步而来,轻描淡写道:“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
腰背一轻,她被潇洒抱起,双手不自觉环过他的脖颈。看到他随手扯了件睡裙就抱她往外走,悄声问:“不在这儿吗?”
“要是未白突然进来,我要被吓软的。”他低声回答,随后轻手轻脚地关门,在暗色中疾步下楼。
风声掠过,转眼她就落在另一张床上,衣服如自动解开窸窣坠地。他覆身上前,在她耳畔暧昧启口:“我听见了,你们昨天在楼上的声音,害得我一夜没睡好。”
连晓脸色微红,刚想说些什么,他已俯身吻了过来,气息交融缠绵,延续昨夜欲火。他身上有海风般清爽的气息,被他搂入怀抱足以让无数女人心驰神往。拥吻过后,他扬起眉,对她乖顺的态度稍显惊讶:“今天怎么这么乖?”
“你快点完事就行。”她早就做足心理准备,但对未白昨夜暴行仍心存余悸。
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轻易将她调过身,展开一抹浅笑:“那可不行……”
身上束缚一松,胸衣也被解开剥去,但他的动作就此停下。
她感受到他冰凉的指尖在背部肌肤上滑动,触到淤痕时传来轻微钝痛,他的语气凝重了些:“真过分。”
没错。连晓暗自附和,然而沉青并不会因此放过她,甚至连前戏也打算去,径直脱掉身下轻薄的内裤,幽美含露的花瓣立时绽放于空气中。
她撑住床沿,炙热粗硬的物什抵在穴口前,心底涌出些异样的渴望。
预想中的挤入迟迟未进,反倒退开些距离。回头却见他叼了一小片塑料纸,她问道:“这是什么?”
“避孕套,射在里面会怀孕的。”沉青从容撕开包装一角,看她睁大了眼,皱起眉说,“昨天未白没用吗?”
她摇了摇头。
“这家伙……”他把撕下的包装袋放到一旁,“我白天看过,应该没事,下次你记得让他戴。”
她可不想有下次了。连晓回过头面向床单,热烫的顶端游过光滑肌肤,顺畅挺入进来。
没有初次撕裂般的痛感,随他缓慢深入,反倒有种奇异欢愉的满足,引她发自内心地嘤咛几声:“啊……”
太紧了,明明昨天才开的苞,里面竟然那么滑。听她酥软娇吟,沉青眯起眼,顿了顿才压下想射的冲动。
在紧致甬道里缓慢抽送,他颇为满足地低语:“舒服死了。”
身下不断传来淫靡的拍击声,粗壮巨物充实了她全部的身心,在一次次顶撞中领她步向极致的快感。她深深沦陷于性爱的沼泽,变得不再像自己,而是他手中紧握的一缕倩魂。
十指猛然揪紧床单,连晓弓身承受血液里汹涌奔腾的快感。手臂近乎脱力,娇软身躯小幅度地抖动着,沉湎在无与伦比的高潮之中。
沉青轻吸一口凉气,在不断痉挛的媚肉间顶入最深处,释放出今夜第一次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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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之礼(NP) 下厨
一、二……沉青点了下盒子里剩下的套套,悠悠叹道:“买少了。”
他自以为不是放纵欲望的人,所以昨天逛家居店时只买了一盒,没想到一夜用掉了大半。
连晓半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景色,睡裙下摆刚巧将修长玉腿遮至膝盖。
她不得不承认做爱的过程是欢愉的,何况抵抗也没用。但内心又不愿意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索性将自己分为两个,一个维系平日冷静,一个专注夜间欢爱。
眼下时间中午十二点,深渊之底只营业四小时,昨夜他们零点下的班,差不多在床上折腾了四五个小时。
她装作没听见,转头问道:“午饭吃什么?”
“不吃午饭,一般吃dunch和snack。去附近吃,或者叫外卖。”
“不自己做?”
“做过,太难吃了,我们叁个都不要吃。”
“我可以用厨房吗?”
“随意。”沉青挑了下眉,眼前的女人像是丝毫不受激情影响,看不出任何性爱后的满足感。
他朝她走去,伸手想捧过她的脸颊,却被她侧身避开,顺势站起来整理了下睡裙,漫不经心道:“我走了。”
连晓有些饿了,失忆前的她估计不是生物钟错乱的夜猫子,连续两天日夜颠倒还不太习惯。
将衣服分门别类洗完晾出去后,她换了身严实些的睡服,去厨房兜了一圈。基本调味料还算齐全,灶台许久未用,打了好一会才打出火。
五颜六色的啤酒饮料占了双开门冰箱大半空间,除此之外只有些下酒小菜。
刚挪开两罐啤酒,清澈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你要做饭吗?”
见她怔然点头,蓝景扶住一侧冰箱门,温和说道:“我帮你找吧。”
连晓让出身位容他搜找。他很惜字,虽然聊天都会回应,但基本都是“嗯”,和自己对视片刻就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似乎相当拘谨。
“就这么多了。”翻遍了也只找到几枚鸡蛋和一个甜椒,蓝景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为难。
她已痛快地捋起衣袖:“够了,等着吃吧。”
尽管失去记忆,原有的技能依然在。熟透的甜椒气味清甜,表皮柔软,剥去籽切成细条。冰箱里还有几条培根,切成小粒,放在锅中煎出些油,再放入甜椒一起炒软。
蓝景想来帮厨,但显然缺乏经验,末了只倒了杯水放在桌沿,随后安静地坐下看她。
乳脂丰富的牛奶质地醇厚,连晓没忍住多加了半勺,和鸡蛋一起打散成柔和的奶黄色,倒入锅中和蔬菜一起炖煮。
连晓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菜是什么,摆到盘中品相还可以。蛋饼嫩黄甜椒鲜亮,再洒上些干酪丝,咸鲜浓郁的香味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你真在做饭啊,家里居然还有菜。”
再回头发现沉青不知何时坐到桌边,而蓝景从消毒柜中取出干净的餐具分发给叁人,等她先切了一块才拿起筷子。
连晓吃了两块就差不多饱了,再一抬头发现盘子都空了。那两人虽然一言不发,倒是把蛋饼吃得干净。
“味道很好,谢谢。”蓝景由衷夸赞。
沉青倒是没作评价,低头点了会手机,悠悠说道:“未白还在睡觉,我给他发消息了,今天他带你去生鲜超市。”
筷子不满地搁在盘沿:“我拒绝。”
消息提醒音忽然响起,他瞥了眼手机屏幕,扬起促狭笑意:“他同意了。”
连晓倒不是讨厌未白,冷敷过后淤痕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单纯不喜欢沉青自作主张。同住一个屋檐下,扭扭捏捏也不符合她的性格,索性不再推辞。
未白也是话少的人,世间万象都不足以凝住他的眼眸。她认为做爱于他不过和抽烟喝酒一样,是无聊生活的调剂品罢了。
走到车前,看到他深沉的目光轻轻扫过,连晓总觉得他还是瞒了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不知是有意相瞒,还是不屑相告。
用力拉了下把手,车后门果不其然又锁上了。
驾驶座的男人不耐地敲了下方向盘,冷声道:“你晕车,坐前面。”
“你怎么知道?”她无奈拉开前门。
待她坐定,他旋动车钥匙,相当娴熟地点火挂挡。漆黑的仪表盘上勾勒出流畅白线,他没回答,反问道:“你恢复多少记忆了?”
他主动提起失忆让连晓颇为意外,尽管看上去只是随口一问。
她将几段没头没尾的记忆碎片如实告知,他在聆听的过程始终沉默,末了才轻描淡写说:“就这么多?”
“这才两天,我需要多一些心锚刺激。”她盯着钢琴面板中自己的倒影,“我以为你这样的人对我的失忆不会有兴趣。”
“我只好奇你为什么有双能力。”
连晓不置可否地挑眉:“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直接让我恢复记忆不就行了。”
她本以为得知身世起码就能想起些什么,但事实未能如愿。至于恢复全部记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抗拒,大约是有些回忆于自己非常痛苦。
思维运作的同时,她意识到车内一片安静。转头发现未白在看她,幽深的眼中蕴藏了难以捉摸的情绪。
“我是拥有很多能力,但不能让你恢复记忆。”他很快将视线移至正前方,平静道,“窥伺脑内这样的异能本就处在金字塔上层,如果你真的能读取并篡改记忆,那称之为金字塔顶尖也不为过。一个杀人犯,拥有双能力,还是这样强大的能力,女神对你未太过青睐。”
连晓已经对杀人犯这叁个字疫了,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你直接去问女神不就行了。”
“如果能问,我早就去问了。”他随意将手臂搭在方向盘上,“说是神使,其实我从没见过所谓女神,她在哪,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回忆起获得异能时的场景,只听见遥远的圣歌声和浩瀚天景,确实没看见授予异能的女神,转而问道:“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未白皱起眉,似是在权衡,片刻后才开口:“维持秩序是首要,其次是找到上任主神。沉青和你说过,他化身能力者参与游戏,结果失踪了。”




女神之礼(NP) 超市(一)
连晓对传说中的上任主神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不多追问了些。
未白虽然频频皱眉,但还是用简略的话解答她的问题。
照他的说法,这位神化身能力者后生死未卜,不仅长相年龄未知,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个领域里强大的能力者不在少数,他更偏信于上任主神已死。
她倒是想到其他可能,若说上任主神都亲自参与游戏,这任女神会不会也不例外。车窗外人流熙熙攘攘,所谓神说不定正在其中。
超市比商场更加拥挤,看到人山人海,连晓就头皮发麻。
未白熄火拔出钥匙,随口问道:“沉青让你记得买刚需品,那是什么?”
刚需品。她立刻领会,狐狸让自己和未白开口,不就相当于暗示邀约。这话不得不说,她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还是问下他吧。”
他不假思索走下车,径直打了电话过去。
连晓窝在座位上没动,看他站定在斜前侧。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剑眉微挑,游离的目光忽然滞在她身上,似是有所了悟。
见她迟迟不下车,未白举着手机扬了下手,示意她出来。
门开时,他低沉的声音随之传入车里:“……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会买的,就这样。”
还好把问题抛回给狐狸,不然实在太尴尬了。
车在背后自动锁上,连晓看到楼梯前涌动的人群,心跳不觉地开始变快。出门前沉青单独告诉她,这是轻微人群恐惧症,实在害怕就叫未白领着。
此刻局促不安的她还没开口,他率先平静开口:“你在害怕?”
她诚恳地点点头。对了,既然他了解她晕车,人群恐惧症想必也瞒不过他的眼睛。本还在想怎么解释,这倒正好。
但未白不是沉青,毫无半分温柔体恤,反倒不悦地皱起眉。
她顿时明白不该在他身上寄托希冀。在他说出不好听的话之前,她勾起冷静自若的笑容:“不,我挺好的,不用管我。”
临到上楼,前夜还亲密至深的男人也没碰她一下,更没说过半句话。唯有步伐稍许放慢,好让她不跟得那么辛苦。
到一楼大门前,他按惯例去室外抽烟。外面抽烟的人两两叁叁,门口一片烟雾缭绕,连晓索性在门里等他。
刚刚和未白提议分开行动,他以一瞥表示拒绝。虽说她已习惯他这副态度,心底依然泛起轻微不适。
靠在玻璃门上等待时,门外忽然走入一个针织衫男生。虽说五官清俊,和未白相比却是大为逊色。
连晓会注意到他不是因为长相,而是他用力脱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塞入口袋,抽出手时不慎将车钥匙带了出来,啪嗒掉在地上。
针织衫没意识到掉了东西,一路走得飞快。
赶在车钥匙被人踩到前,她快步将其捡了起来,轻拍去上面沾到的灰。
车标虽不认识,但柴犬形状的钥匙扣有些熟悉,虽然不明显,但她记得似乎是情侣钥匙扣的一半。
她追上还未走远的针织衫,对方看到那串钥匙,摸了下口袋后立刻明白了情况,惊喜道:“谢谢!”
连晓摇摇头,正欲离开时,手臂忽然被他勾了一下:“还没问你的联系方式呢,加个好友,找时间请你吃顿饭吧。”
当她回过身时,他迅速松开手,无辜得像是什么都没做。她摆摆手:“不麻烦了,我没有手机。”
这是实话,沉青他们就没给她购置手机,理由是不需要。
“这年头,还有人没手机?”针织衫面露不快,“不想给也别找这种借口吧,看不起谁呢。”
门外未白没注意到这里,但已经在掐烟了。她立时说道:“抱歉,我在等人,先不奉陪了。”
说罢,她礼貌一笑,便背过身不再理他。估计针织衫觉得自讨没趣,等未白推门走入时,他的身影已然不见。
“我还以为你真的怕生。”走到她身侧,未白终于开口,话里尽是轻慢嘲讽,“没想到我一走,就主动找别的男人聊上了。”
“看来你没听见我们说了什么。”
“这点琐事不值得用能力。”
连晓懒得再驳,他对自己的误会何止如此,随他怎么想。
尽管一路未再有任何交流,当男人推了购物车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多凝了眼。
甚少有人连购物车都推得风雅高傲,五颜六色的货架在他身边都失了光。好些路过的女生都驻足看他,有的甚至拿出手机偷拍。
当未白招手让她过去时,她明显感受到四起的不善目光,让本就怕生的她浑身发毛。
大约是怕她跑路,她走过去后,他自然而然将她拢得靠近了些,周围敌意顿时更甚。
购物的过程不能更平常,连晓似乎没怎么来过超市,在未白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才知道方向。
空购物车还没推多远,他忽然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句就避开人群,到安静无人的地方去讲了。
她百无聊赖地守在原地,附近正巧是酒架,索性走去闲看。
“又见面了。”看了一会,针织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你不就一个人吗?别告诉我你又在等人。”
“嗯。”连晓没看他,专注地端详手中红酒的标签。
她态度敷衍,针织衫立刻沉下脸,傲慢说道:“超市里卖的红酒你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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