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小喜
“回禀父皇,刺客已自戕,是女儿无能,未能阻止!”
她堂而皇之地跪地谢罪,眼神全无一点波动。
梁王早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匆匆说了两句“无妨无妨”就满头大汗地退席,甚至都忘了让素策平身。
小初看着素策慢慢起身,站在满地鲜血中,宛如白雪映红梅,却不失素雅高洁,而是莫名地妖治惑人。
明明是个中庸,怎会如此?
“妖孽!”她当时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离她越远越好,她可不想跟那胡女一样死得如此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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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百合ABO) 007我想要你
被击中腺体的乾元登时两眼一翻,脸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
“厉害!”躲在帐后暗处的小初忍不住一脸倾慕地给素策的身手叫了声好。
幸好周围兵卒不少、人声嘈杂,除了素策没人注意到她的所在。
素策不动声色地示意她躲好,脸上的无聊明显得都懒得掩饰。
她显然知道自己会赢,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外强中干。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在我的帐下就得守我的规矩!”
素策开始发号施令,小初痴迷地看着,身上的信香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她最爱素策身上这股子肃杀之气,跟她坤泽的本质截然相反,却莫名地统一。
“擅自饮酒者杖20,”素策指向那几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兵卒,“至于这蔑视主帅者……杖100,都拖下去!”
“是!”素策御下有方,在军中威望很高,不服管教只是极少数,大多对她都是万分尊崇。
话音刚落,那几个面如死灰的兵卒连同躺在地上的那个乾元都被押着去接受杖刑。
没人发现那乾元已经醒了,他假装昏迷地被拖行了几步,便突然暴起,挣脱了束缚,拔出暗藏的匕首朝背对着自己的素策冲了过来!
萧策当然能躲得过去,就在她要拧身躲闪的那一刻,却改了主意。
京中筹措的粮草根本不知何时会到,藏于粮草中的抑情丹自然也是如此。
长期以来她的信期全靠抑情丹的压制,韩太医提醒过她,“一旦漏服,清热期必将竭力反扑,信香再想压制就难了,公主殿下切记切记!”
“姐姐,小心!”素策绝没想到小初会突然冲出来要替她挡下这刀,她已经来不及回头了!
小初咬牙等着利刃穿透肩膀的剧痛,她不能让素策受伤,为了避被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上一世素策故意被这乾元刺中了肩头,她倒是因此得益,没有被发现坤泽的身份,不过在接下来的大战里,却因为肩伤被吴国俘虏,然后被诬陷通敌卖国的罪名,下到天牢,饱受折磨!
这一世她居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没等来剧痛,却等来了温热的液体。
血,那乾元的血喷在了她的脸上,素策的那柄苗刀贴着她的侧腰直插那乾元的心脏。
小初用舌头卷掉溅在唇上的一点血迹,浓烈的血腥味,要是没了那乾元信素的腥膻恶臭,就跟素策大婚夜嘴角柔弱无骨地晕在自己怀里时一模一样了。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却在素策转身的前一刻,像一个合格的坤泽一般,气若游丝地假昏了过去。
“这位坤泽小姐应该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将军要是不放心,卑职可以熬上两副安神的汤药让她服下。”
“那就有劳席先生了。”素策将军医送出帐外,再回来小初还奄奄一息地在那儿躺着,眼泪汪汪地朝着素策伸手。
“姐姐,我难受!”她哼哼唧唧地叫唤。
“还装?”素策嘴上这边说,却还是上前握住了小初的手。
“真的难受,小初心慌得厉害,姐姐你摸嘛!”小初说着就把素策的手往衣服里塞,素策压根没想到她根本没穿里衣,自己的手竟然直接摸上了她的嫩乳,又热又软的一团,直接烫红了她的脸。
素策从来都没与什么人如此亲密相处触过,当即紧张地就要抽出手,小初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着痕迹地拧身,充血变硬的乳尖蹭过她满是薄茧的掌心,受刺激地弓起身,呜呜咽咽地哼了两声。
“…嗯哈…姐姐怎么这么粗鲁,我这么说也救了姐姐一命呢,姐姐都不谢我的吗?”她眨着眼睛装傻充愣,眼睛里欲望湿漉漉地招摇着。
“…那…那你想要什么?”素策却实打实地紧张,她回到桌前,故作镇定地看着地图,满脑子却是刚才的细腻绵软,在军营中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触过这样柔软娇嫩的存在了。
“这大帐里的,除了这沙盘跟地图,你想要都可以拿走。”
“都可以?那我得好好挑挑!”小初说着神头十足地从素策床上爬了起来,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
这里虽然只是行军打仗时的临时驻地,比不起行宫别院,却还是能瞧出长公主的气派,只是素策所坐兽皮毛毯就已是价值连城。
小初拿起桌上的一块虎形的琉璃镇纸,“姐姐可当真?这帐中,除了沙盘跟地图,我想要什么都行?”
“自然当真。”素策温柔地看着小初,眼里映着你眼光倒是好,这镇纸可是陛下赏我的,世间总共就叁块……”
“叁块啊?那我才不稀罕,”小初随手把镇纸扔回到桌上,她迎着素策的目光,突然甜甜地呲牙笑了,“我想好了,姐姐。”
“好,小初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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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百合ABO) 008为何轻薄于我
素策看着眼神灼灼的小初,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姐姐娶我,好不好?”小初半跪在素策的脚边,眼巴巴地仰头看着她。
“我是个中庸,怎么娶你?”
“姐姐是不要小初吗?”小初眼里瞬间泛起了一层水雾,素策心里觉得好笑,这哪是要不要的事情。
坤泽嫁予中庸,两者还都是女子?
这样出格的事,别说是大燕,就连民风彪悍从不将伦常当回子事的蛮夷部落,都是闻所未闻。
素策现在是真信了席先生关于小初惊吓过度的话,要不是吓得不清,怎么会说起胡话呢。
“别在这儿跪着了,去床上歇着吧,喝了安神药,好好睡一觉。”
素策说完便不再多与小初纠缠,开始查勘前些日子新绘的地图,思虑着究竟是硬攻还是继续死守。
桌边长明烛的烛芯突然爆了一声,火焰猛地窜高了不少,素策正准备起身去剪短烛芯,却被跪在脚边的小初拽住了衣角。
“姐…姐姐,”刚喊了一声就已经是浓浓的哭腔,艳若桃李的脸上更是满面泪痕,“姐姐原来是瞧不上我,那…那又何故轻薄于我!”
她哭着把衣襟往下一拽,在格外明亮的烛光下,那只被素策无意中揉捏轻蹭过的嫩乳无遮无拦地闯进素策的眼睛,
牛乳般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头点缀着宛如樱花花瓣般的乳尖,那股让她有些馋的甜香又开始在鼻前撩拨。
素策在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小初的嫩乳之后,赶忙移开视线,慌忙起身的样子狼狈不堪,要是让将士兵卒们看到定会难以置信,他们的大将军哪怕陷入绝境都从来泰然处之,哪有此等时刻。
“姐姐别走!”小初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不说,身上还紧紧地蹭了过去,“没说清楚之前,不准走!”
“将军,粮草运到了,可押运的粮官似乎……”
闯进军帐禀报的兵卒说不下去了,他惊讶地看着向来神色冷淡的将军,此刻竟然满脸通红地把那位漂亮的坤泽女子紧紧抱在怀里,看那女子衣襟凌乱的模样……他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当即低头告罪。
“你…你在帐外候着!”
素策简直头疼,待那兵卒退下去,她便松开了小初,小初的衣服被她扯上了一半,不过还是粉肩半路半露。
军中最是枯燥,想来不出半个时辰,她与坤泽女子在帐本颠鸾倒凤的事情就会传遍营地!
“姐姐生气了?”小初怯怯地看着素策,“姐姐不生气了好不好?是小初异想天开,竟然妄想高攀将军,其实将军让小初跟在身边伺候,小初…”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整颗砸在了素策的手臂上,素策竟然觉得滚烫。
“是我不好,你说得对,本就是我轻薄于你,你一个坤泽…你果真想要嫁予我?”素策认真问道。
“我早就发下重誓,此生非将军不嫁!”
素策不禁失笑,只当小初说些漂亮话讨好自己,却不知道这是小初句句真言,半分假也没掺。
“既然如此,我依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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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百合ABO) 009金屋藏娇
“军营重地,不可纵马乘车!”守门的四名兵卒手中长枪交叉,挡住了押运粮草车队的一行人。
与往日里押送粮草的骑兵不同,这次是叁驾形制偏大的马车,虽然看起来模样普通,可拉车的马却有八匹之多,且匹匹膘肥体壮、千金难求。
叁辆马车旁跟着5名护卫,最前头的是一匹雪白的骏马,骑在马上的是名女子,身段窈窕婀娜,一身鲜红的纱衣,同色纱巾蒙面,在风中宛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要不是背着的两把弯刀,身段更像是在妓寮轻歌曼舞的歌姬。
“你们可知车内是何人,竟敢阻拦!”可那女子一开口,声音却如腐朽不堪的铁器,比耄耋之年的老者还要沙哑低沉,听起来都令人不寒而栗。
守门的兵卒目不斜视,手里的长枪纹丝不动。
“不管是何人,都不得乘车进入军营,这是军令!”
“军令?”那红衣女子冷笑两声,声音堪比夜色里鬼魅哭号,她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扔给手持长枪的兵卒。
几个兵卒定睛一看,那令牌上面竟然刻着飞龙纹式,是宫中贵人才能用的令牌。
“既然认出来了,不快快滚来!”
几个兵卒互看了几眼,却还是不放行,“军令如山,贵人还是下车入营吧!”
“好大的胆子,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红衣女子反手抽出背上双刀,照着离她最近的兵卒砍了过去,誓要销掉他脑袋的架势。
可双刀却在距离兵卒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来,素策单手持苗刀架住了她砍过来的双刀,“这么多年了,戚颖的脾气还是这么冲,不过我这儿的将士可不是你撒气的人偶
她猛地一抬手,差点儿斩飞了戚颖的双刀,戚颖用尽全力才勉强握住,不过虎口却被震出了血。
“长公主殿下,是小的冒犯了!”戚颖当即下马,跪地就拜。
“你陪谁来的?”素策有些好奇,戚颖是东宫的护卫,平日里都是陪着太子,“太子殿下怎会放你出来?”
“怎么在皇姐口中,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马车传出的声音未落,车厢前层层迭迭的帐幔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拨开,白皙食指上的夜明珠照亮了车中那人的脸,竟然是当朝的太子殿下,素策的叁妹素翎!
“太子殿下!”素策惊呼,拱手就要往地上跪,却被素翎架住了手臂,
“皇姐,我这是微服出巡,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皇姐不要行此大礼了。”
“怎劳太子殿下押运粮草?”素策很是不解,父皇这几年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最近又沉迷炼丹制药、求仙不老,太子自去年入冬便开始行监国之职,说是日理万机也不为过,跑这一趟少说也得半月有余,实在是太过蹊跷。
“我来皇姐莫不是不欢迎?”素翎径直跳过了素策的问题,冲戚颖示意,戚颖当即从行囊里掏出一个朴素的黑色木匣。
“要不是我跟皇姐从小一起长大,都要怀疑皇姐是假扮中庸的坤泽了,”素翎并不知道自己说的竟然是事实,“盘点粮草的时候,我在其中一车粮草里发现了这个,坤泽专用的抑情丹。”
“皇姐这是……终于金屋藏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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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百合ABO) 010小初不怕的
素翎挑了挑眉头,笑着调侃素策。
她这位皇姐也不知究竟是心高气傲、谁也瞧不上,还是确无心思、整日里是想着行军打仗,到现在别说是个侧妃,就连侍妾都没有一个,自从花信年华一过,就连父皇都对她的婚事关切了不少。
“是谁家的坤泽,入了皇姐的法眼?不知可否让本宫瞧瞧呢?”
“殿下误会了,只是偶尔遇见了一个落难的平民女子,觉得她可怜才……”素策躬身请素翎入帐,“行军打仗,不比宫中,大帐寒酸,殿下先稍事休息,臣已经派人……”
“那些事儿先不着急,倒是皇姐,当真只是可怜这坤泽女子?”
素策一个“是”字悬在嘴边,却根本说不出口。
小初此刻正躺在她的床榻之上,衣衫散落,外衫在床沿半垂,她雪白光滑的脊背半掩在帐幔间,鲜红纤细的兜带横在其上,在跳动烛光上的映照下,宛如震颤的心弦拨弄着人心,松垮的结勾着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想要解开它。
“…唔…姐姐,你回来了?”小初早就听到了大帐外的动静,此时不过假装被吵醒,她单手揉搓着眼睛,睡意朦胧地欠身回头,腰肢不自觉地扭出玲珑的姿态,比秦淮河畔春日里最妖娆的河柳还要媚。
“…让殿下见笑了。”
红晕又不受控制地泛上了素策的脸颊,她匆忙上前扯过被褥裹好小初,“…边关不比别地,风都冷咧些,小心着凉。”
“有姐姐在,小初不怕的。”她娇憨地一头扎进素策的怀里,却不忘在素策看不到的地方,冲着她身后明显已经认出自己的太子殿下眨了眨眼,拜托她为自己保密。
“堂堂淮南王家的郡主,明满京城的坤泽花慕初,此番假扮平民女子接近长公主,花慕初你是在故意戏耍皇家吗?”
素翎冷着脸质问小初,素策刚去巡营,那个在素策面前乖乖巧巧的花慕初就溜进了自己的大帐。
一个未出阁的坤泽竟然行事如此放肆,整个大燕也就只有她花慕初一个了。
“当然不是,就是没来得及说清楚。”花慕初嘻嘻笑着,“我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嘛,长公主殿下要是知道我是淮南王家的,肯定会派人把我送回去,我好不容易偷溜出来的!”
“你居然是偷溜出来的?”素翎大惊,难怪淮南王最近几日都神色凝重。
“我家爹爹迂腐又啰嗦,天天叨叨我的婚事,真真是要烦死了!”权势滔天让父皇都忌惮叁分的淮南王,在花慕初的嘴里倒像个普通人家的父亲,满脑子都是自家正值碧玉年华坤泽的婚事。
“所以我这次是偷偷溜出来的,就是想好好玩上些日子,太子殿下就当没见过我好不好?”
花慕初娇里娇气地跟素翎讨饶,素翎嘴上带着笑,眼睛却是冷的。
她自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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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百合ABO) 011殿下觉得慕初如何呢?
偷溜出来玩?却不去景色宜人的江南,或者是山峦起伏的北境,跑到这荒凉的戍边大营是何道理?
冲着素策来的?
一个中庸女子,对坤泽自然是半点吸引也无。
亦或是一贯中立的淮南王导向了六弟?
素翎在心里思量,素策一个中庸从根儿上就算了夺嫡的可能,大燕历朝历代从来都是乾元即位,哪怕素策再军功赫赫、万民称颂,也绝无可能,不过手握重兵的她一旦联合淮南王站在六弟那边,那她这个东宫太子的位子,顷刻便会被颠覆!
“那个……太子殿下可知道六皇子殿下…如何呀?”花慕初突然提了一句,素翎神色一凝,竟然让自己猜了个差不离?淮南王竟然打算让花慕初嫁予老六?
她心里堪比惊涛骇浪,面上却仿若无事发生地轻笑一声。
“我那个六弟秉性贤良、文韬武略,就只是……”
“只是什么?”花慕初见不得素翎的故作踌躇,忙不迭地追问。
“这都是不着边际的留言,说他跟他身边的贴身乾元侍从,有些过从太密。六弟刚刚分化为乾元,不懂这些也正常…”
“可恶,爹爹还整天介跟我说六皇子的好话,还催着娘亲去皇贵妃那儿转悠,真是气死我了!”
花慕初哪能忍这个,当即口不择言,孩子气地跺着脚撒气。她趁机偷瞄了一眼素翎,素翎怀疑紧绷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不少。
“我这也只是听说,初儿不必过于担心,可能只是兄弟情谊呢?”
素翎知道花慕初的性子,自视甚高,眼睛里绝对不容沙子,有她这句话在这儿,她跟六弟的婚事就绝对成不了。
“这么说,初儿是要成为我的弟媳了?”素翎故意调笑她。
“才没有!太子殿下您想多了!”花慕初小女儿姿态地捏着衣襟,偷偷地把藏在怀里的香囊用力搓揉了两下,那里头是她特别调制的桂花甜香,闻起来跟坤泽的信香几乎一模一样,果然素翎看她的眼神突然就软了下来,少了叁分警惕多了五分怜惜。
“慕初不过是一介坤泽,又是女子,”花慕初慢慢地凑近素翎,捏着兰花指往她手腕上一搭,仰头半是羞涩半是仰慕地看着她,“爹爹说,倘若我能嫁入皇家当然最好,我想了想,不知太子殿下觉得慕初如何呢?”
素翎一时语塞,她万没想到花慕初居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娶她?素翎不是没想过,花慕初的相貌虽说比不上自己那位艳冠京城的皇姐,不过也算省赏心悦目,给她个侧妃的位置也就够了,还能借此拉拢淮南王的势力,倒也算一举两得。
不过花慕初平日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过放荡不羁,稍有不慎就可能成为百姓口中的闲谈,她不能冒这个险!
就她豢养面首一事来说,皇家望族里未出阁的坤泽几乎都养着若干面首,毕竟那抑情汤喝多了既损伤肌理,又违背天性,不如跟坤泽享那鱼水之欢来得惬意舒坦。
不过大多数顾忌着自己还有家族的颜面,都是暗地里的事儿,可淮南王这位骄纵的郡主却不一样,恨不得把豢养面首的事儿闹腾得人尽皆知,前些日子据说还有两个乾元为她争风吃醋,当街大打出手,其中一个惜败,差点直接抹了脖子。
京城的说书人把这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半个月,倒是赚了不少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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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姐姐你看我为了你,渣o演的多出神入化!
宫墙柳(百合ABO) 肉章一洞房花烛夜(100珠肉章掉落)
特别说明:上一世的洞房花烛夜
花慕初是被淮南王一脚揣进新房的,她整个人扑在桌上,差点把价值连城的琉璃盏都给摔了,她眼疾手快地抓在手里,再小心地放回桌上,再准备往外冲的时候,门已经从外头锁上了。
“别的事情我都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可今天不行,你给老老实实地跟长公主圆房!”
琉璃窗外的淮南王沉声吩咐家仆,“还有你们,好好守好门,丑时之前,不管这屋里头出了什么事儿,都自当没听见!”
“爹爹你疯了?你忘了长公主她会杀……”她紧张兮兮地往身后屏风瞄了一眼,唯恐被听到,她后怕地压低了嗓音,“她杀人不眨眼的!爹爹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咱们从长计议,不急在这一时嘛!”
淮南王冷哼一声,总算透过五琉璃窗看了一眼花慕初,板正坚毅的侧脸被扭曲成一个怪诞的模样,“放心,长公主殿下现在绝对不会杀了你。”
“记着,爹爹是为了你好,”淮南王欲言又止,“……你呀,好自为之吧!”
花慕初在砸了一盏茶时间的门之后,没有任何人理睬,就知道今天这门她是出不去了。
她无奈地整了整衣衫,壮着脑子去跟长公主请罪,果然刚绕过第一扇屏风,就闻到了一丝熟悉的甜香。
花慕初难以置信地抽了抽鼻子,那香味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了,是勾栏院里总点着的催情香,对坤泽最是有妙用。
也是难为古板的爹爹了,不知道从何处讨来了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只可惜长公主一个中庸,这催情香对她而言,估计最多只有点安眠的作用。
可当花慕初真正走进新房里间,只是一抬眼的功夫,便已经看痴了。
长公主殿下早就自行扯掉了喜帕,发髻松散、衣领凌乱,在红烛的映照下,她满脸红晕地竟比身上的江南百余名绣娘花一年有余绣制的霞帔还要耀眼,满屋子的血腥味夹杂着清甜诡秘又魅惑,花慕初身上的信香也给勾了出来, 浓烈的酒香在她察觉到之前就跟那血腥味勾缠在了一起,水乳交融般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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