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小喜
原来那如影随形的血腥味竟是她的信香?原来她竟不是中庸而是坤泽?!
“长公主这些年是如何瞒天过海的?竟然连皇上都骗过了?”
“不干你的事!”素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跟中秋家宴上那个凛冽如刃的长公主完全不同,清热期让她从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花慕初突然就饿了,她随手桌上捏了块桂花糖糕,塞进嘴巴里,可是根本不够。
她的心砰砰的乱跳,两腿之间原本安静蛰伏的物什开始蠢蠢欲动。
花慕初确实是饿了,不过不是饥肠辘辘,而是饥渴难耐。
她想要一亲芳泽,却又拘泥着礼数,毕竟是长公主下嫁,自己绝不能越矩冒犯。
素策却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手上繁复华丽的凤冠哗啦啦地一通悦耳轻响。
她堪称粗鲁地扒掉身上的喜服,花慕初自诩见过的坤泽无数,勾栏院的艳舞也看过不少,那宛如云霞般层层迭迭的纱衣随着曼妙勾人的舞姿一层层褪下,宛如招摇怒放的牡丹,最后白皙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众人面前,堪称极致的盛宴。
宫墙柳(百合ABO) 肉章二洞房花烛2
可跟眼前宽衣解袍的长公主比,却少了骨子里天生的风情,多了后天习得的矫饰跟做作。
素策在军营里呆得久,算是半个行伍出身,动作干净爽利,绝不拖泥带水。
花慕初觉得只是烛焰微颤了两下,房中的光短暂的明暗交替后,长公主的身上便只剩下了那件半解的大红丝绸里衣。
散乱的衣襟里藏着嫩白如牛乳的皮肉,因为粗重喘息而颤抖的酥胸隐约可见,让她不自控地想起破开的鲜嫩荔枝,还有那一口咬下去滑嫩的果肉,还有那顺着嘴角外溢的酸甜汁水。
长公主殿下会是什么味道呢?
她不着痕迹地舔过牙根,纾解着心底的跃跃欲试跟唇间的蠢蠢欲动,眼神开始变得粘稠拖沓,油膏般地向下滑动,素策两腿间的隐秘之地被烛光下投出的暗影遮掩着,反倒愈发地引人去看。
素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长期被压抑的清热来势汹汹,她拼命抵抗却还是兵败如山。
她第一次知道欲望比疼痛更难熬,看不到尽头的热跟痒让她就不算好的耐心所剩无几,热腾腾的汗水顺着乳沟、后背往下淌,她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汗水的流动都能引起一阵颤栗,两腿之间的蜜液就像是泉眼,咕嘟咕嘟地冒个不停。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出这么多汁水。
对,就是汁水,素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只熟烂的果子,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她需要马上让自己恢复成之前的自己。
素策知道唯一能帮自己的就是眼前的女人,淮南王的四女,京中最是放浪形骸的乾元之一。
她对花慕初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是个长得比她更像坤泽的乾元,不过去年刚分化成坤泽的六妹却在知道她被赐婚给花慕初之后,当场就气得晕了,就连她今日大婚都称病未曾露面。
“花慕初可是京城坤泽最想嫁予的如意郎君,父皇到底还是疼你的。”素翎是这么说的。
疼我吗?倘若她能战死,父皇可能会真的疼她,至于现在……素策在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拱手称是
不过想来这个花慕初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又何哭迁怒于她呢?
素策这样想着,便索性冲着那花慕初勾了勾手,结果对方一时间似乎看痴了眼,樱桃般地嫩唇半张着,站在桌边好半天未动一下。
素策看着她那副痴相,当即轻笑出声,“难不成郡主不喜欢在床榻,更喜欢在桌上肏吗?”
作为乾元却被身处情热期的坤泽主动挑衅?只要那乾元不是泥身塑的,就绝忍不下。
花慕初抱着长公主亲上去的那一刻,对方处子般的生涩就让她意识到刚才的那番话不过是虚张声势。
她随即强行按捺着自己澎湃的冲动,那如同拍击着脆弱堤岸江水的欲望,想要循序渐进。
花慕初从来是个体贴的情人,哪怕是对勾栏院的坤泽都伺候得极为周到。
问题是长公主殿下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她怕痒似的躲闪着花慕初落在脸颊颈项上的吻,手却灵巧异常地直接钻进她的外袍,隔着亵裤握上了她早已勃发的硬物。
“原来可以啊,”素策用力抓了抓,花慕初忍不住轻抽了一口气,“我还以为郡主不行呢!”
都无需礼教森严的皇家,就算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坤泽在床榻之上也定是羞羞答答、欲拒还休,哪怕是勾栏院也是七分娇嗔叁分勾人。
可素策完全没有一点拘泥,直接分开两条长腿,环住了她的腰,还用脚跟不耐烦地敲着花慕初的腰眼儿催促她。
花慕初在愈发甜腻的血腥气里,把手潜入素策的两腿之间,刚才素策动作间她看得一清二楚,那里早已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沁润的一片晶亮润泽。
“既然长公主有命,那慕初自是遵从。”
两根手指的深入毫无阻碍,甚至还被早就难耐的湿答答媚肉裹缠着往里拽,她轻轻地弯曲手指,素策猛地绷紧了绵软的腰身,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素策更是半眯着眼睛,好半天才呼出颤抖悠长的一口气。
花慕初在确认素策真的准备好之后,单手解开了外袍亵裤,素策在看到花慕初衣衫间半露的那物,一瞬间,脸上的惊诧是明明白白的。
她朦胧恍惚的眼神在慕初的那根狰狞的巨物与娇俏的脸庞间游走,似乎不相信它们会停止存在似的,她伸手去摸,滚烫的手心让花慕初的那物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前头当即吐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好大呀。”她轻声感慨,花慕初很是受用,那硬物居然又涨粗了一圈。
素策用拇指和食指去圈它,在发现可以圈过来之后稍稍松了口气。
情热中的坤泽大多已经被欲望俘获,浑身上下绵软得像是春水不说,大多还是哭喊个不停,半是惊恐半是极乐,只能攀附在赐予她快活的乾元身上。
可素策却没有,她甚至还保持了几丝清明。
素策又把腿分得更开了,花慕初无需低头就能看到那被打湿成一缕缕的毛发,“这样是不是更容易一点?”
花慕初看着这样放浪的素策,突然想起了自己被赐婚后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
“淮南王郡主好好一个乾元竟然要迎娶长公主?皇上难不成是打算削弱淮南王的势力?”
“长公主下嫁淮南王?这可是滔天的恩泽!”
“什么恩泽?中庸难孕不说,那长公主整日里在军营里,那里头的乾元男子何其之多,咱们这位长公主平日里还不知道怎么放浪不羁呢!”
“没错!说是长公主,可怎么说也是个一个中庸女子,凭什么号令千军,真以为她本事大呀?”
“那得看哪方面的本事?说不定比那勾栏院的坤泽还要通房中术呢!”
可这个念头在她挺身插入的那一瞬间,就发现根本就是空穴来风,素策的反应生涩不堪,整个人当即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她捏着花慕初薄胯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长公主殿下,您…您得放松!”花慕初被卡在半截,不上不下的,也不好受。
“…唔…太……太大了。”素策没想到会如此疼,仿佛身体被内里被劈成了两半,就连在战场里被连捅几刀都没有这么痛,她不知道该如何放松,身子反倒越绷越近,她抬眼去看花慕初,想让她快点想个办法。
可那幅泪眼婆娑的模样却差点儿让花慕初彻底失控,那样出人意料的柔软跟娇媚,让花慕初在狠狠肏开她跟好好疼惜她之间犹豫挣扎。
可就在她准备低头亲吻素策,帮着她放松下来的时候,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素策却突然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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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初:(;′??Д??`)会断掉的!
宫墙柳(百合ABO) 肉章三洞房花烛夜完(200猪3000字大满足)
花慕初的冷汗都要被吓出来了,头皮一阵阵发麻,素策的架势俨然是要废了她,这洞房入得堪比上刑。
不过她知道素策肯定更不好受,她不顾自己被夹得生疼,赶忙伸手去检查素策的情况。
倘若是见了红,那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然而清热期的坤泽果然不同,素策狭小的花穴明明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纤薄的皮肉金紧紧绷着她的硬物,却并没有任何损伤。
就在她感到庆幸的时候,素策却发现花慕初的硬物还剩下叁指的长度没能被自己都吞下去,她的睫毛上挂着疼出来的泪,竟然抬身准备再来一次?
“且慢,长公主殿下!”花慕初赶忙拦了下来,再来一次她真的就要废了!
“稍安勿躁,夜还长着呢!”她说罢便开始用掌心轻抚长公主的身体,从膝弯一路上行到大腿内侧,流连忘返,直到细腻的肌肤泛起寒栗才借着漫溢的蜜液分开湿漉漉的肿胀贝肉,用指腹在花核处打着转。
“…呜…”她手法老到,素策很快得了趣。
随着花慕初手指打圈的速度越来越快,素策的喘息越来越重,竟然还摇摆着身体迎着着花慕初的抚慰。
花慕初见状索性虚虚握着长公主的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摇摆研磨,隔着层层迭迭的薄纱杖幔,婆娑如霜雪的光在她的身上留下飘忽朦胧的影。
花慕初从下向上望去,大红的里衣半挂在素策的手肘上,要落不落的,她挺身摇摆起伏着,纤细的腰肢柔韧灵动,凤冠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敲击、叮当作响。
那对看起来就弹软惑人的酥胸像是顽皮的兔子在那儿蹦跳着,其上的一点粉嫩轻而易举便拽走了花慕初的全部心神。
这样一对饱满圆润的酥胸平日里却只能藏在那冷硬的铠甲之下?
花慕初只觉得是暴殄天物!
素策身上的汗越流越多,薄汗凝结成滚落的汗珠,调皮地从她身上划过,有几滴在鼻头乳尖上稍微多停留了一会儿,还是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温热的汗水滴落在花慕初的唇边,她近乎贪婪地卷入口中。
像血又像糖。
抽插辗转的粘稠水声跟素策的缠绵轻喘混在一起,花慕初再也按耐不住,她捏着素策的腰肢从下向上大力肏干了几下,结果长公主居然难以自控地缩成了一团,花穴的媚肉抽搐痉挛着,温热的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
竟然就已经到了一次?
“…啊!”素策颤栗着身体好久才松弛下来,她的眼神迷醉,嘴角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端详着身下的花慕初,突然伸手点上她的眉心,光洁如贝母的指甲让花慕初很是意外。
最近数年,京城达官贵人家的女子无论坤泽还是乾元,都喜欢指甲上做些文章。简单的就以花瓣配制明矾染以艳色,更讲究些的还会点缀金饰、珍珠甚至是玉石。
花慕初年初的时候还曾经听闻过一件趣事,据说皇贵妃曾经因为指甲上装饰的珍珠玉石太多,导致指尖过于沉重,在陪皇上用膳的时候一个不慎掉落玉着,被责御前失仪,罚了半个月的俸禄,不过装点指甲的风潮却因此愈演愈烈,就连被花慕初的指甲也染了艳红。
可素策的指甲却无半点装饰,指尖甚至还有一层薄茧,指尖顺着花慕初的鼻梁慢慢下滑,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指尖落在她上唇的唇珠上,稍稍用力轻压。
花慕初伸出舌头,颇为轻佻地划过她的指节,如同捕猎前试探地蛇信。
素策向下看着花慕初,眼睛里是极纯粹的快乐,“很舒服,再来一次。”
屋里原本似有若无的烟气突然浓得遮天蔽日一般,花慕初利落地翻身,把软乎乎的素策压在了身下,半扭身瞥向大门的方向,她知道门外的下人定是趴着门缝偷听。
山呼海啸的信香跟沉声呵令一起冲了出去,“堵好你们的耳朵,然后给我滚远点!”
花慕初这次不再矜持,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插,本就悬浮在极乐半空中的素策再一次被推高到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看着素策迷醉享受的脸,花慕初抽插的速度不减,却开始低头仔细端详素策的那对胸乳。
她伸手去抓,却惊讶地发现一只手都抓不过来,那乳儿在她手里就像是扑打着翅膀的白鸽,因为惊恐而震颤不休。
她开始揉捏,揉捏的力道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在上头留下了一道道的红色的指痕,她突然很想粗俗不堪的话语,
“长公主殿下,你奶子可真大。”
素策的指尖猛地扣紧她的后背,花慕初轻嘶一声,那还插在素策花穴里的硬物一下子慢了下来,正沉醉其中的素策刚要催促,花慕初就转着腰开始慢条斯理地研磨着里头的每一处。
“臣下有一事不明,想请长公主赐教。”
“……嗯…呜……”素策很想说些什么,可在任何时候都清明无比的大脑却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她有些紧张,却也难得的松弛。
花慕初并没有等待,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长公主殿下,我曾听闻长期服用抑情丹的坤泽会在停药的那次清热期产乳,不知……”
她意有所指地在素策已经起栗的乳晕上打着圈,故意冷落着那摇曳挺立的乳尖,丝毫没有给它以慰藉的想法。
素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想要开口,可缠绵的呻吟先冲了出来,“……呜……啊哈…绝无可能!”
“臣下也不过是偶然听闻,正巧长公主在此,不妨试试真假。”
花慕初含住素策的左侧的乳尖用舌尖逗弄起来,边开始吮吸。
乳尖就像是活的一样,在灵巧舌尖的挑逗下很快开始膨胀,等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涨大到两倍还有余。
“…嗯哈…”乳尖被放开素策却觉得不再满足,她挺着身子把另一侧往花慕初嘴边送,自己则伸手去蹂躏已经红到仿佛在流血的那颗。
为了方便穿着铠甲,她平日里都会用半尺宽的长木条将胸乳紧紧裹住,那是很难引起她注意的一部分,只有当战事激烈,裹缠太久勒出深深血痕的时候,那份难以跟他人诉说的痛跟痒才让她意识到它们的存在。
可花慕初却让她知道,吸吮揉捏乳尖能带来不逊于抽插的快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从吸出来了,爽得她呜呜直叫,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上下夹攻的双重快感让她的身体陌生,她当然偷偷抚慰过自己,用手指用玉势,可带来的快感比起现在却不足一二。
这样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她不自控地想要拒绝、想要逃跑,“…啊…呜…不要,不…不要…停下…嗯嗯…”
可当花慕初真的停下来的时候,素策的心情却失落得一塌糊涂,她拧着腰、缩着内里的媚肉要求花慕初继续,花慕初眼神明明渴求不回,却只是摇头。
素策刚要故技重施,却在在看到花慕初吐出舌尖,那上面居然真的有一小洼乳白液体的时候,惊诧万分。
她刚要开口确认那是什么,花慕初却妩媚轻笑,直接捏着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奶香跟血腥味先入为主,然后就是花慕初的烟气如影随形。
花慕初勾扯着素策呆愣的舌尖,扫荡着鲜有人造访的唇齿,她已经喜欢上了那甜蜜的血腥味,近乎贪婪地吮吸着长公主口中的津液。
两腿间的硬物也终遂素策的心愿更加卖力地抽插,素策又一次被推上了更加猛烈的高潮,不过这次她被堵住了嘴巴,喊都喊不出来,兀自在花慕初的身下抽搐痉挛,脚趾紧紧扣紧身下的丝绸被褥,手指在花慕初的后背划出一道道渗血的血痕。
花慕初这次还是没有停下来给素策喘息的时间,她扭着腰肢寻找,很快就被她发现了花穴深处的一条窄缝,花慕初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坤泽会在清热期打开的内腔,肏进其中就能成结彻底标记对方。
她几乎不假思索就朝着那里冲撞过去,可侧颈上冰凉锐利的一点让花慕初的汗毛倒竖。
“退出来!”素策命令道。
她高潮后的满脸红晕还未消散,泪珠还在锋锐的下颚角摇摇欲坠,可眼睛里的杀意却是明晃晃的。
花慕初觉得新奇,她的腰明明还在自己的手里微微发着颤,像是被拢在手里胆怯惶恐的雏鸟,可捏着金钗的手却稳如泰山,她微微使力,锋利的尖头戳进花慕初的皮肉,血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了出来。
“不准进去,退出来!”她又说了一遍,
花慕初曾无数次想起这个时刻,并且无数次地为此后悔,如果她当时没有听从长公主的命令,而是直接标记了她,那之后糟糕的一切是不是不会再发生了。
她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可现在她终于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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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百合ABO) 012伺候姐姐沐浴
素翎还想着怎么婉拒这位骄纵的郡主,既保全了这位浪荡坤泽的跟淮南王的面子,也维护了东宫跟帝王家该有的姿态。
花慕初却突然噗嗤笑出声,眼珠子滴溜乱转,贼兮兮地看着她一看就心怀不轨。
“不过现在呢,初儿对长公主一见倾心,所以……还望太子殿下成全。”
素翎的惊讶再也压不住了,“…皇姐可是中庸。”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花慕初边说边用眼风扫过她,眼睛里头的风情比外头的夜色还要浓稠,“这床笫之欢,中庸更有她的妙处所在。”
明明是个弱势的坤泽,素翎却莫名感受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挑衅跟威压,不过只是一瞬,旋即消失,快点让素翎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过。
她不由地认真端详这个传闻一无是处的坤泽,开始怀疑她那些说法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以讹传讹,亦或者故布迷阵?!
“不过此事还望太子殿下成全。”花慕初竟然边说边向素翎行了福礼。
“这是怎么了?平身平身”素翎看着一本正经的花慕初,不禁失笑,“求本宫成全?郡主这可就想差了,长公主平日里看着性子随和,不争不抢,可却是极执拗的性格,别说是本宫,就连父皇有时候都难以撼动她的决定。”
“太子殿下放心,”花慕初莞尔一笑,眉眼间竟流露出几分稚子的羞涩跟俏皮,“初儿不会为难您的,定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到时候太子便会知晓。”
素策离大帐还是数丈远就放轻了脚步,本是担心吵醒了应已睡熟的小初,可进帐才发现小初居然抱着枕头守在桌边等她。
丑时已过,她明显已经熬不住了,困顿到东倒西歪,整个人摇摇晃晃,脑袋也时不时地猛点一下。
“怎么还不歇着?”素策担心吓着她,半蹲下身轻声细语地问。
“姐姐回来了,我……我想等姐姐一起睡!”她声音粘粘乎乎,字跟字直接像是被糖糕黏成了一团,睡眼惺忪看着自己的娇憨模样很是讨人喜欢。
“一起睡?”素策含笑重复了一遍。
“姐……姐姐,是不愿意吗?”小初双手捏揉着枕头,素策注意到小初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嘟起嘴巴,素策注意到小初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嘟起嘴巴。
“自然不是,原本还担心你觉得委屈,想着明日才能再搬一张床榻进帐,今晚也……”
“真是太好了!”小初一下子神起来,她把枕头往桌上一扔,“那时候不早了,我伺候姐姐沐浴吧。”
她说话的工夫竟然已经解开了素策的腰带,素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她的外袍已经被小初拽下了肩头,比在宫里时候专门伺候她更衣的小宫女还要利索。
“家里弟弟妹妹多,都是我照顾他们,我都做习惯了。”小初笑嘻嘻地解释,这话倘若被她那几个惯爱娇宠她的哥哥姐姐听了去,肯定个个闷气生上半天。
宫墙柳(百合ABO) 013手谕
花慕初半跪下身,抽出素策腰间约合一掌宽的腰带,动作里颇有几分迫不及待。
“姐姐的腰好细啊!”她边说双手边不着痕迹地贴着素策的腰际抚摸游走,“可我刚才听军中的兵卒说起,姐姐能在阵前拉开叁石的大弓?”
花慕初还记得上一世素策的腰最是碰不得了,就像是绷紧至极致的琴弦,只要轻轻拂过便会嗡鸣作响。
“…呜嗯……也不过是勉力为之。”素策果然身子一阵微颤,耳朵尖都顷刻间红透了。
她忙不迭后退了一步,自行拉下外袍扔在矮塌上,“不用伺候了,在外行军打仗不讲究这些的,我还是自己来吧。”
“姐姐,是小初伺候得不好吗?”花慕初嘴一瘪,眼泪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起了转,素策显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自然不是,只是……”素策看着花慕初,无奈地轻笑,然后主动上前展开双臂,“罢了罢了,那就有劳小初了。”
花慕初当即破涕为笑,素策瞧着她这幅稚气未脱的模样,更加肯定她在家中定是娇娇女,不然这脾气秉性怎么会跟个垂髫小儿一般,她并不知道这个她眼中的“垂髫小儿”,此刻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满脑袋里想的都是上一世二人共享的鱼水之欢。
上一世的素策在床上极坦然自在,又敏感渴求,次次行房都折腾到天亮,花慕初尤记得一次她托人购置了两只缅铃,本还担心素策会觉得冒犯,没曾想她玩得不亦乐乎,还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到最后就连床褥都被白浊蜜液等汁水浸湿地一塌糊涂,她甚至腰酸背痛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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