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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决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溜溜
“我叫丁垦。”她总觉得自己的名字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那麻烦你了。”
“我知道,不麻烦。”白逸笑了笑,去捡弹到不远处的球。
知道什么?自己的名字吗?
没空深究,他很快走了过来。
“看你刚才在投球,先教你投球吧。”白逸拿着球再地上弹了几下,往两分线走。
见丁垦还站在原地,他朝她勾了勾手。
穿着白t黑中裤的少年,连被风吹动的发丝都透着张扬。
丁垦猜,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同样的,白逸也这么认为。
对于喜欢打篮球的男生来说,穿着球服的漂亮女生,对他们是有着一定的吸引力的。
对他来说,她是丁垦,就进化成了勾引力。
白逸刚才在远处看了很久,她泛红的脸,她的脖颈,她的手臂,她的腿,每一个部位,都在吸引着他。
这样的她太过鲜活,让他忍不住想靠近。
“怎么教?”
“过来近点。”白逸把球交给她,把人转了个面,双臂围住她,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调整她的偷投篮姿势。
丁垦脑子里瞬间没有篮球没有投篮,全部是环绕着她的人的温度和气味、忽远忽近的呼吸声。
嘭、嘭、嘭。
球撞击的是地板。
快被撞碎的,是她的胸膛。
任他摆布完,丁垦把球投了出去,脑子还一片混沌,却很离奇的中了,大概老天也不想让她再尴尬下去。
一个晚上,冉易白都没有来,丁垦已经为他选好了死法。
一个晚上,两个人数不清的身体接触,她无数次撞到他的怀里,大汗淋漓。
甚至她都认为自己的球技有了长进。
两人靠坐在球场边的石凳上,灌着矿泉水。
两个小时过去了,连狗都昏昏欲睡。
风适时的吹了过来,丁垦转过头看他。
汗打湿了他的头发,被他胡乱的撸了起来,少年连额头眉骨都致好看。
丁垦看着他,风声突然大了好多。
“今晚谢谢你。”丁垦回目光,摸着水水,它困了,恹恹的趴着。
“不用谢。”白逸扭紧喝空了的矿泉水瓶,手指动了动,“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也可以找我。”
“噢,好。”
丁垦从挂在一边的外套里翻出手机,一解锁就看到了十几个冉易白的电话和99+的信息轰炸,完蛋了,没看手机,手机静音。
她若无其事的划掉,把手机递给了白逸。
白逸接过手机,输入电话号码,上方跳出一条微信信息,他手指顿了顿,把手机还给了丁垦。
“微信号和手机号一样。”
“ok。”丁垦低头发申请,顺便回了冉易白的信息。
她忘记告诉冉易白在哪个球场,还有,冉易白想过来砍她。
“我送你回去吧。”白逸把小金毛捞起来抱进了怀里。
狗狗在他怀里蹭了蹭,趴在一个舒服的位置入睡了。
“好。”
这是他第二次送她回家。
夜晚的路灯泛着黄,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ps:当时我也在场,我是那只狗)





呼吸决定 触碰(微h)
日落西斜,球场上是少年少女跑动着的身影,一群人时而认真时而闹腾,笑声叫声不断。
太阳是要落了,温度还是高的,丁垦的身上混着汗水和打球时沾上的灰尘,黏黏腻腻,整个人都不舒服。
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很臭。
校篮球队有专门的更衣室和浴室,现在学校里只剩他们班这群人,她想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男体委是校篮球队里的,可以给她行个方便。
“喏,钥匙,这个点没人。”男体委把钥匙抛给他,又回到球场上了。
班里有几个人也回去了,高三学生大多已经在教室复习,校园里空荡荡的,丁垦拎着书包往校队的方向走。
因为比赛赢得多,为校争光,学校给校队的待遇真的不错,更衣室和浴室都干干净净,全天24小时热水供应。
丁垦掀开最外面那间浴室的帘子,打算随便冲一下,把那股黏腻的感觉冲掉就可以了,她不好用别人的东西。
她忍着手臂和小腿的酸痛慢慢脱衣服,太久没有运动过,昨晚加上今天的高强度训练让她有点吃不消,她还需要几天习惯习惯。
白逸不知道袁成冰突然发什么疯,放学就拉着他跑步,十几圈下来,反倒自己先吃不消了,叫了人来接就回去了。
他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汗味,打算回队里洗个澡,今天们没锁,不知道是谁忘记了,他压了一下门把,门口打开了。
他到架子上拿了沐浴露,抬手掀开第一间浴室的帘子,然后,僵在了原地。
丁垦已经脱了球裤和球服,只剩内裤和一件白色打底小背心,皮肤很白,运动后变成粉色,双腿笔直,视觉冲击最大,还光着脚踩在瓷砖地板上,脚趾小巧可爱。
她抬起手正要脱小背心,帘子被掀开了,白逸出现在距离自己只有两步的地方,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你你你……啊!”她吓得退后,不知道哪里撞到了开关,花洒开了,没调水温,冷水兜头淋了下来,刺激得她一哆嗦,皮肤上瞬间冒起鸡皮疙瘩。
“嘶……”小腿突然一抽,她疼得弯了腰。
白逸冲了进来,他知道她是抽筋了,伸手关掉了花洒,身子蹲了下来,手握住她的小腿帮她拉伸痉挛的肌肉,同时抬起她抽筋的那条腿让膝关节伸直。
持续了一两分钟,痛感慢慢减少,丁垦一直低着头,看他背部微微凸起的骨头,紧绷着的侧脸,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逸抬起头看她,目光略过她的浅色纯棉内裤和胸前凸起的饱满,背心被水淋湿,浅色的内衣若隐若现,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曲线。
最后停在了她还挂着水珠的笑脸上。
喉结滚动,他手上又用了力,声音微哑:“笑什么?”
丁垦的一条腿被他抬起,久了有点站不住,一只手扶着墙,垂下眼看他,这个角度的她多了一丝慵懒的性感。
她开口:“我不痛了。”
白逸低下头,手上的动作由拉伸变成了揉。
“我说我不痛了。”她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动了动,想回腿,没抽动。
白逸扣着她的脚踝,稍稍用力,手上的青筋明显,他低下头,嘴唇印在她的膝盖上方,有些凉,明明只是很温柔的触碰,那里却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两三秒后,他松开她的脚踝,猛的站了起来,眼尾发红,呼吸急促。
他在克制什么。
能让人产生征服欲。
丁垦呆愣的看着他,手指不听使唤的抚上了他的唇,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踮起脚,隔着一只拇指亲吻他。
双眼紧闭,睫毛还在颤抖,轻轻的亲吻他,像他亲吻自己的皮肤一样。
唇角时不时能碰到,这样的感觉过于陌生,过于奇妙。
脚尖发疼,她几乎站不住,白逸适时的搂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抱,手臂隔着背心传来阵阵燥意,她的脚踩在了他的脚上。
他没闭眼,移开了她阻挡着两人的手,两唇相贴,只是相贴。
身体也相贴,他的欲望是藏不住的。
快乐而痛苦,赤裸也狼狈。
丁垦动了,蹭了蹭他的嘴唇,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手掌掐着她的腰。
“我想洗澡。”
丁垦离开了他的唇,睁开的眼睛雾蒙蒙的,棕色瞳孔覆着水光。
“用你的沐浴露好吗。”
白逸松开她,声线沙哑且不稳:“随你。”
然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最后一间浴室,水声响起。
丁垦勾下内裤,中间泛着一片晶莹的湿润。
她洗完澡,周身环绕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他身上的味道。
尽头的浴室水声还没停,她想到了什么,耳根泛红。
于歌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快点到篮球场一起回家,她拾好东西塞进书包,耳边还一直充斥着水流声。
她拿起手机,在聊天窗口发出了第一条信息。
我走了,谢谢。
*
水声停了,水是凉的,身体是烫的。
欲望,是看不见底的。
(ps:心中默念一百遍:这是篇小h文,这是篇小h文,这是篇小h文……然后心虚的打出了微h两个字:))




呼吸决定 吻你
回到家,白逸回了信息,四个字,连标点符号都不带。
白:脚还疼吗
丁垦踢了踢腿,肌肉还有点酸,但是不疼了。
然后回信息。
垦丁:疼
那边几乎是秒回。
白:哪里疼
她看着手机,忽然笑了,躺在床上滚了几圈,好像连床单上都沾上了他沐浴露的味道。
垦丁:膝盖往上那块,又疼又痒
她盯了手机屏幕两分钟,没回。
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回。
咋的,这美男还调戏不得了?
她躺在床上几乎睡着,过了二十分钟,手机震了一下。
白:下楼吧,给你买了药
!!!!!
丁垦弹坐起来起来,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
小区楼下散步的人还很多,丁垦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换了件黑色的t恤,穿着灰色的运动裤,一只手拎着药,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看小孩子玩闹,嘴角有浅浅的笑意。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远远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遇。
“hi”丁垦朝他摆了摆手。
白逸走了过来,身高腿长,连走路姿势也好看。
黑色衬得他更白,眼眸也更深。
丁垦没来由的冒出一句:“你是不是害羞了。”
他认真的盯着她的脸,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睡裙就跑了下来,头发有些蓬乱,像刚洗完头不久,眼巴巴的抬头望他,柔软又可爱。
都是表面现象。
“快说话!”她扯了扯他的衣角。
白逸看着捏着自己衣服一角的小手,笑出了声:“我害羞什么?”
我亲了你四个字就在嘴边,丁垦打了个弯,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给你发的信息。”
白逸摁亮屏幕,重复了一遍她最后发的那句话:“膝盖往上那块,又痛又痒?”语调慵懒,尾音上挑,目光还往她膝盖那处晃。
好巧不巧,她的裙子在膝盖上面。
她看不见他眼睛里的暗色。
丁垦气急败坏,抓着衣角的手改去蒙他眼睛,肌肤相贴,他的睫毛扫着着她的掌心,又是密密麻麻的痒意。
他露出的下半张脸还是笑着的,她想起一句歌词:你微笑的唇形总勾着我的心。
她抢了他手里的药,趁他没回过神来的空隙里跑了,风带起她的裙摆,发梢扫过他的脸。
白逸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
她们球赛抽到周一下午和文七班打,学校的室外球场,四场球赛同时进行,两场男两场女,她们班男生抽到明天的。
规则简单粗暴,一对一,赢了晋级,然后晋级的继续,直到诞生第一。
她们班的球服是老黎最爱的红色的,他说红色喜庆,要不是全班人阻挠,她估计老黎还真能在上面印上什么励志口号,很中二的那种。
他们班门口就挂着这样一幅老黎题的红色对联:
上联:天高海阔任你飞
下联:再多困难别后退
横批:奥利给
没错。
五十岁的老黎已经是一个能把中老年朋友圈文章和短视频流行结合起来的成熟潮男了。
哪怕有一天他把历史大事年表改成喊麦,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没错, 一定是这样。
托上个星期临时抱佛脚的福,她们打了两节下来,比预想的还要轻松得多,丁垦觉得自己挺菜的了,到了场上竟然变成最强,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场下班里男生一直在给她们指导,打得越来越顺利。
球进得多了,场外看的人就沸腾了。
已经有人混进他们班向男生打听她的名字,以及单身否。
班里男生最讨厌别班男的觊觎自己班里的女生了,关系好,她们是天鹅,那些男生就自动被他们归为了癞蛤蟆,不帅到一定程度,松口是不可能的。
但是办法多得是。
丁垦的名字开始在人群中被频繁的提起。
比赛裁判是校队队员,白逸利用队长职权,站在靠赛场很近的地方,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今天的丁垦,魅力过分的大了,他都能感受到同性的虎视眈眈。
毫无悬念的,最后是她们赢了,文七班的女生相比他们班还是比较柔弱的。
热闹慢慢散了,丁垦站在一旁喝水,有几个男生朝她这里走了过来,她往旁边让了一下。
几个男生:……
丁垦看他们不走,盖上瓶盖,就要拿上书包离开。
那几个男生终于有人开口了:“同学,可以加你微信吗?”
丁垦眨了眨眼,她没听见,她看见白逸朝这边走来,走得快,她看不清脸,但看得出是他。
“同学?”
“啊?”丁垦歉意的笑了笑。
那人又重复了一遍,白逸站定在她面前。
“走不走?”他开口,顺手拿走了她的书包。
丁垦面无表情,很酷的点了一下头:“走。”
然后又对着那人笑:“不好意思啊,没有带手机,有机会再说吧。”
“诶……”
丁垦跟着白逸走了,他的脚步迈得很大,自己要小跑才能跟上。
“你看我打球了吗?我赢了!”丁垦用矿泉水瓶戳他的后背,语气带着满满的炫耀。
“没看。”语气硬邦邦的。
“可是我都看到你了耶。”
他转过身,看她笑得灿烂,眼睛弯弯的,碎发飘进了嘴巴里。
“看了。”他盯着她嘴巴看,伸手把那缕碎发拨开。
丁垦不笑了,也盯着他的嘴巴看。
你微笑的唇型总勾着我的心。
下一句是什么?
每一秒初吻,我每一秒都想要吻你。
她凑近他,拿着矿泉水的那只手勾上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拉,呼吸交缠。
初吻是你,每一秒都是你。
连你不微笑,我都想要吻你。
“接吻吗?”
(ps:我太慢了我太慢了!!!我什么时候才能ghs……tot。 歌是陈芳语的《爱你》,超甜!文名也是一首歌哦,fine乐团的《呼吸决定》)




呼吸决定 最开心(微h)
白逸死死的盯着她,脸上全无平时的温和。
“不要吗?”丁垦有点怕,回了手,“那好吧。”
“嗤。”白逸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你想亲就亲,想不亲就不亲?”
嘭的一声,门被用力的拍上。
白逸双手摁着门,把她禁锢在身体和门之前。
“想怎么亲,奉陪到底。”
一路上,丁垦的脑子从一片空白到一团乱麻。
到此刻,视线里全是他的脸,感官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去他妈的。
她两手抓住他的衣领,撞得太过用力,唇齿相碰,很疼,一点也不美好,她委屈得想哭。
鼻涕总是比眼泪先到,她吸了吸鼻子,咬他的嘴唇,没敢用力,但也破了皮,一点点殷红冒了出来。
她松开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声音微颤:“白逸你混蛋。”
他没回应她,他一点都不想和她接吻。
丁垦觉得自己像个强抢民女后却被欺骗了感情的恶霸。
可怜又丢人。
“你咬我,怎么能说我混蛋呢,嗯?”
白逸手指摩挲着她的眼尾,然后是眼皮。
他没想到,丁垦第一次叫他全名,竟然是在这种情境下。
他想亲亲她的眼睛,但是嘴唇在冒血,不能弄脏了宝贝的脸。
她亲他,他就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破坏欲。
她咬他,他就醒了,梦里是不会痛的,原来不是在做梦。
她一哭,他心都要碎了。
“丁垦。”白逸捏着她的手指,“宝贝,我嘴巴疼,快亲亲我,好不好。”
语气低微,他在求她。
丁垦抬眼,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白逸瞳孔一缩,低头去亲她,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没有防备的,他的舌头就这么闯了进来,混杂着薄荷糖的甜味和血腥味,和她的碰到一起,她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许多倍,刺激得她身体发软,快要站不住。
白逸把她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息很重,“好好勾着。”
他攻势愈猛,丁垦觉得整个口腔都被虐了个遍,困难的呼吸着。
球服边缘被撩开,他的掌心熨贴在腰侧,手指蹭着她敏感皮肤,时轻时重,那一片像被火烤过一样,又烫又红。
不知道被压着亲了多久,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颈侧,呼吸声很重,胸口的震动也一起传给了她。
“啊……”细碎的低吟从唇中漏了出来。
白逸舔着她的脖子,像不够一样,含了起来,牙齿轻轻刮着那里,弄得她又麻又痒,身体内部窜起一股热意。
“别……别舔了……”
丁垦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被欺负得红肿,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衣领,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停下来了,人却不动,就这么枕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迷迷糊糊传出来:“丁垦,怎么办。”
“嗯?”她脱力的贴在门板上,发出懒懒的鼻音,双臂还环在他脖子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好难受。”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什么难受?”
白逸一只手掌扶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前面带,贴着他的欲望,“这里好难受。”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仿佛又重温了一遍那个梦一样的夜晚,也是这样,让她浑身僵硬。
“那……那怎么办……”丁垦慌乱的往后退,但后面是门,她退无可退。
白逸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等我洗个澡好不好。”
“嗯!”
“不准自己先走。”
“哦……”
白逸拿了自己柜子里的衣服进了浴室,丁垦听着水声响起,慢慢挪到门帘的旁边。
“你洗冷水吗?”
“嗯。”
“不冷吗?”
“不冷。”
“哦。”
“那你……”
“丁垦,你现在不要离我那么近,也不要说话。”浴室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
丁垦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了下来:“你每次都这样,刚才也是现在也是。”
“你刚亲了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就让我闭嘴,还让我滚。”
“白逸你知道么。”
“你现在就像个拔屌无情的负心汉。”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就要被你玩弄感情,你就是个渣男。”
“嗯……”里面传来一声难耐的低喘。
白逸看着墙上和手上的痕迹慢慢被水流冲走,心跳越来越快。
她像春药,在他情难自抑的时候,偏偏要火上浇油。
只是一句“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就让他激动得释放了出来。
丁垦,真的喜欢自己吗?
也像他喜欢她一样吗?
脑子现在还是空白的,是那种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愉悦,真实得有点虚幻。
真实得就像她那句话还一直在耳边循环
“你在……那啥?”丁垦咽了咽口水,他那声喘息实在太过勾人。
白逸闭了闭眼,声音里透着无奈:“不是渣男,没让你闭嘴也没让你滚,我只是不想把你抓进来陪我一起洗,懂不懂?”
“ok!懂了,你就是在那啥。”
还没等白逸说话,她就马上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理解了,我出外面等你。”
什么嘛!丁垦脸烫得要命,她刚才叽里咕噜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稀里糊涂表了白。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啊!!!!
白逸送她回家,一路上她都没敢说话,时不时偷瞄他,她为自己的傻逼行为感到非常的后悔!!
而他很配合她,假装没看到她在偷瞄自己,事实上余光早就看了个透,开心得嘴角一直压不住的上扬。
她是喜欢自己的。
好开心啊。
不,是最开心。
(ps:真的有人在看吗……怀疑jpg.狗狗祟祟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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