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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决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溜溜
白逸又停了下来。
“哥哥……哥哥。”小女孩舒服得冒了泪,双眼失焦。
白逸身体背着光,光点点的晕在他周身,嘴角的笑被勾出了邪气,“哥哥是谁,嗯?”
丁垦快要哭了,她从来没有感到那么羞耻过。
“白逸,白逸哥哥。”
她低估了这四个字放在一起的冲击力。
“操。”
白逸猛的站了起来,急躁的翻外套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然后用外套把丁垦的裸露盖了起来。
“咔嗒”一声,烟点燃了,烟雾慢慢散了出来。
烟头闪着光,星星点点的发亮,重影再重合。
他深吸一口气,有什么东西被暂时压制住了。
白逸站着,她躺着,长黑发凌乱的绽放着,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眼都移不开。
丁垦觉得这样的白逸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又变得高高在上,冷冷清清。
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喘息的人不是他。
她不习惯。
她被烟味熏得醒了一半,身上似乎还留着他的温度,烫得很。
一坐起来,宽大的外套滑落,她的肩膀锁骨,甚至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颜色很淡,但足以对他产生的刺激。
这是他留在丁垦身上的标记,他恨不得这些吻痕长在她身上,这样她一看到,脑子里就全是自己。
丁垦坐着看他抽完了一只烟,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漂浮在他的脸侧,好看得不像话。
像天使。
像一个冷漠的黑天使。
她想看天使被情欲绑住的模样。
(写这个写得我人都没了……这个程度了,我觉得离ghs也不远了对吧对吧哈哈哈,另外,篮球打招呼的灵感来源视频在我微博,真的好撩好甜啊!感兴趣可以去看看!今天可以球球留言和猪猪吗/害羞jpg/)





呼吸决定 童话
国庆假期,爸妈已经出差顺带旅游了,丁垦拒绝了秦女士的家庭游建议,说她约了同学一起去玩,丁远歌非常开心,当即给她卡里打了一大笔钱。
他们这次不知道要去多久,她其实无所谓,值得高兴的是,她又可以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拉起来了。
他们在家这几天,房子亮得她不习惯。
不调闹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她打算起来热点牛奶当早餐。
凑巧手机响了,她便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去浴室洗漱。
那边传来白逸的声音:“下楼吃早餐。”
“啊?”丁垦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有了男朋友这件事了,一头雾水。
“今天是假期第一天。”
“对哇。”她在刷牙,口齿不清。
“女朋友。”白逸咬这三个字略重,“天气很好,适合约会。”
两个关键词:女朋友、约会。
丁垦看着镜子里一嘴泡沫的自己走神。
噢,昨天她答应了白逸的告白。
还有……体育室里的情动。
她目光移到自己的胸口上,拉开睡衣领口,胸上是大大小小的吻痕。
思绪纷飞,昨天下午就像做梦一样,太奇幻了。
电话挂断后,她的思绪重新回到正轨,开始考虑一会的约会。
她已经太久没有出去玩了,情侣约会,是怎么样的呢?
第一次约会,穿什么好呢?
丁垦决定向于歌求助,但她高估了这个家伙,她只是一只单身狗罢了,还是一只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的单身狗,于是她冷静的挂了于歌的电话。
最后她挑了一条白色的碎花裙,很适合今天的天气。
还把平时绑成马尾的头发散了下来,身上喷了防晒,涂了一个颜色稍浅的唇釉,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起来。
至于其他的,就临场发挥吧。
白逸在小区公园等她,她老远就看到他站在那
里。
黑白格子衫外套和黑裤,懒懒的倚着公园的柱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就算看不清脸也很抓眼。
她脑子里又冒出那天下午体育室里的疯狂,一阵脸热。
丁垦小跑过去,白逸听到声音抬了头,奶香味散播在这一片小天地里,他眼前一亮,迷你版的她出现在他的瞳孔里。
丁垦最喜欢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样子。
“我那么慢,你怎么不坐着等?”丁垦接过他手里的早餐,还是温的。
“怕你找不到我。”
“哦。”她点点头,开始吃早餐。
白逸看着她小口吃东西怕蹭到口红的样子,两颊鼓鼓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和想象中的一样又软又滑。
可爱死了。
她是怎么做到在漂亮和可爱之间随意切换的。
等丁垦吃完的时候,他叫的车也到了,自打她手空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哪一刻不是被他牵着的。
牵着手在同一边上车,牵着手在同一边下车。
她深深的认识到,男朋友是个粘人。
目的地是游乐园。
丁垦从小到大来过两次游乐园,一次和爸妈,一次是初中的时候,和冉易白他们一群人,这次是第三次,只有她和白逸两个人。
她想来游乐园很久了,但她早就不是小朋友了,白逸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约会?
“走吧。”在她出神的时候,白逸已经牵着她买好门票,带着她往里走。
丁垦正想着情侣们到游乐园里都会玩什么,然后眼前就出现了旋转木马,上面有小孩,也有情侣。
白逸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国庆假期,出来玩的人多,很热闹,排队的人也不少,但还是可以接受,因为这里是最贵也是离市中心最远的游乐园。
丁垦以为他没看见,拉了拉他的手,白逸立马停下来看她。
她指了指旋转木马。
白逸挑眉,“不是要去玩跳楼机、过山车、鬼屋?”
“你怎么知道!?”丁垦睁大双眼,音量突然提高,“你都看到了?”
白逸看着她扑闪着的大眼睛,揉了揉她的头,“看到啦。”
“走吧,小笨蛋。”
“你才笨蛋,幼稚!”
白逸扣了扣她的掌心,凑到她的耳边说:“我是小笨蛋的哥哥。”
果然,这么一说她就安静了,低着头不敢看他,头发挽在耳后,露出的耳朵尖红红的。
大流氓!丁垦在心里骂。
大概是因为小孩居多,所以排跳楼机的并没有多少人,排队的队伍越短,丁垦越是兴奋。
“第一次玩吗?”白逸看见她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开心,自己也很开心。
“嗯!”
“不怕吗?”
“不怕。”
白逸目光扫过她刚到膝的连衣裙,把身上的格子衫脱了下来,弯下身子,用衣服围着她的腰绑住,把膝盖下面都盖住了。
丁垦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把玩着带着他气味的衬衫袖子,心里甜丝丝的。
轮到他们,丁垦几乎是跑着过去,白逸的手和人都被她落下了。
啧,他还没跳楼机有吸引力么?女朋友太伤人了。
白逸坐到她旁边的位置,轻轻的帮她把裙子和衬衫压好。
帮他们做保护措施的姐姐看了都忍不笑了:“小美女,你男朋友真是又帅又贴心。”
丁垦低头看了看那双骨节分明的的手,正慢慢的把她的裙子塞到大腿下面,像是隔着布料摸她的大腿,那么正经的动作,怎么看这双手做起来那么色情。
她别过眼,清了清嗓子:“他是我哥哥。”
这次换白逸被噎到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白逸没理会那个工作人员惊讶的眼神,抓过丁垦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礼貌的对着工作人员说了声谢谢。
丁垦瞪他,他笑着回视,她别过脸。
机关启动,跳楼机缓缓上升,失重感袭来,她的心跳也随着跳楼机的速度在爬升。
快到半空的时候,白逸握紧了她的手,跳楼机突然直冲上去,速度快得难以想象。
刚缓冲了几秒,又加速的往下掉,机器压力发出吓人的声响,丁垦感觉自己好像被抛起来了一样,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不是恐惧,而是放松。
她和上面的人一样,放声尖叫着,好像这样就能排出了所有体内的郁气。
没听到白逸的叫声,她侧过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头发被风往上吹,露出他安慰的笑脸,依旧好看得不得了,在阳光下发着光。
丁垦突然想哭。
这种被人陪伴着的感觉,她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她更用力的握紧了他的手。
丁垦已经习惯了跳楼机的上上下下,头发张牙舞爪的飞舞着,在她身上却有着凌乱的美感。
她看着前方,在尖叫声的包围中大喊:“白逸!谢谢你!”
白逸看着她的笑脸,如果不是被限制着,他真的很想亲亲她。
亲亲这个热烈鲜活的女孩。
风太大,把她的眼睛都吹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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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决定 落日
两个人玩了很久,都是各种各样刺激的项目,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两点,白逸看着兴致勃勃跑来跑去的她,觉得一天过得飞快。
阳光明媚,两个人站在冰激凌小摊前面等待,他撑了一把伞站在了阳光直射的方向,伞也全向着丁垦,生怕晒着她一星半点。
“饿了吗?”白逸接过摊主手里的冰激凌递给她。
“有一点。”丁垦轻轻舔了一口冰激凌,冰冰凉凉的刺激着她的舌头,满足的眯了眯眼,好甜。
白逸对冰激凌不感兴趣,但看着她吃,就觉得好像什么都是美味的。
她有一种,能把所有东西都变得美好的能力。
白逸带她去了游乐园里的一家甜品店,他做了一晚上功课,这里最受女孩子喜欢。
丁垦对甜的东西没有什么太深的执念,但今天白逸让她感觉到的,全部都是甜,铺天盖地的甜。
身心都被侵袭的那种甜。
*
她心里还一直记挂着鬼屋,还有鬼屋没有去。
等吃完甜食,她终于忍不住提醒他了:“我们还要去哪里吗?”说着眼睛还带眨巴眨巴的,装无辜。
白逸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沾上的甜品碎屑,声音依旧温柔:“去鬼屋。”
大概是他低着头帮自己擦嘴的认真样子实在太过体贴,让自己有一种内心的某处空白被填补上了的感觉。
很想亲他。
行动派动了,但没成功,她亲上去的时候白逸刚好抬头,嘴唇撞在了他的下巴上,柔软和坚硬碰撞。
白逸垂眼看她,喉结滚动:“再亲一次好不好。”
“不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丁垦对自己偷袭失败感到丢脸,立马向后退了两步。
“那换我亲你吧。”
他捏着她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左胸膛。
“这里对你不打烊。”
话音刚落,白逸主动靠近她,低下头啄了啄她的唇,稍纵即逝,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心跳加速,从食指末端直达心脏。
好像阳光都变得更热烈了一样,烤炽着她的皮肤,一波波热浪拍打在她的心头。
“姐姐,你脸红了哟!”矮处传来稚嫩的童声,丁垦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烫,肯定是被热的!
小孩昂着头看他们,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一个年轻女人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朝他们抱歉的笑了笑,把小孩子牵走了。
她才意识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游乐园里到处都是人,她往周围胡乱瞄了一下,升起一种偷情被所有人看着的羞耻感。
白逸还在看着她笑,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
她羞得扭头就走。
到了鬼屋门前,丁垦看着那些尖叫着跑出来的人,那点微妙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终于,她也是有男朋友陪着进鬼屋的人了。
白逸看着的眼睛,只是攥紧了她的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丁垦拉着白逸走进黑暗中,因为黑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觉得安全感很强,好奇的走在前头。
墙面凹凸不平,挂着很多破烂的东西,折射的红绿灯光显得十分诡异,很安静,她几乎听不到除了他们脚步声之外的声音。
她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好几步,突然一个悬挂着的骷髅头从空中吊了下来,上面抹了许多血浆,在这里的灯光下真显得有些可怖,丁垦张了张嘴呼气,其实没怎么被吓到,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倒是白逸反应不轻,连忙把她拽到身后,捏着她的手心安抚她。
大概是走了快一半,窜出来的几乎都是机关机器,并没有真人,丁垦觉得无聊,逐渐放松了警惕。
她发现白逸从进了门就处于一种紧绷着的高强度戒备状态,两个人相握着的手心里积了汗,她不知道是谁的。
但他只是一直轻声安慰她“不要怕都是假的”,其它什么话都不说了,这不像他。
刚才那么刺激的项目他都会抽空打趣她,到了这么普通的鬼屋,他反倒沉默了。
丁垦想逗逗他,她一直跟在他后面,刚好可以拍了拍他的肩膀,搭配着气音喊了声“哥哥”。
白逸回了头,却望向她身后,瞳孔猛的一缩,有什么东西也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下意识的抱紧她,用手拍开了摁在丁垦肩头的另一只手,那是一只的工作人员戴着的假手,颜色和形态都很诡异。
丁垦心头一震,不是因为肩膀上的触感,是因为白逸的神情,刚开始没能注意到,现在白逸转头过来的时候,头顶的白炽灯打在他脸上,脸色苍白,额前鬓角都是汗,眼神也躲闪着。
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这具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却抱得她越来越紧,有点喘不过气。
白逸在害怕,在害怕这里的东西吗?
她没再深想,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环过他,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两个人好像抱了很久,连扮鬼的工作人员都来了又走,白逸渐渐恢复了平静,还是抱着她不撒手。
“我们不玩了,出去好不好?”丁垦轻声开口。
又安静了很久。
脖子那里被轻轻地蹭了蹭,传来了明明低落得不行却故作轻松的声音:“我没事啊。”
“对不起。”
害你扫兴了。
丁垦抿了抿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太任性了, 而他,对她太过好了。
出去的大半路上,丁垦都处于一种护犊子的防备状态,只要有一点点动静,她就会出声劝退那些“鬼”。
白逸乖乖的被她牵着,看着她保护自己,一言不发。
终于见到了外头的光亮,她拉着他快步往那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在这里再多待一秒了。
白逸在门后拉住了她,抵着门侵略她,嘴唇被他的舌头一遍遍的舔过,卷走了她全部的唇釉才停下来,嘴角全是她唇釉的香甜味道。
明明她连嘴都没有张开,却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逼得她不得不吞咽着自己的口水。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呼吸不稳:“谢谢垦垦保护我,垦垦是我的保护神。”
要不是他在鬼屋里的反应太过剧烈,丁垦现在真要以为他是装的,他现在的样子可是正常了,嘴里都是酸话。
最终丁垦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怕鬼屋,这就像一个很小的插曲,小到除了她,他自己都没有记得一样。
夕阳西下,照得游乐园都散发着暖橙色的光,她是这才意识到,秋天好像要来了。
南方的树叶是常绿的,连掉都不愿意掉,怪不得她对季节的变化的感知那么的迟缓。
最后一个项目,落日摩天轮。
人在空中短暂停留的时候会想到什么?
丁垦想到的是亲吻。
传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但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丁垦从来不信童话,但她善于跟从内心的选择。
白逸面对着刺眼的光芒,上面似乎照着自己和身旁之人的未来。
落日的余晖透了进来,包裹着拥吻的爱侣,两个紧闭双眸的人怀揣着自己的全部爱意,在今天的第三次亲吻中,明白了对方在心中的意义。
缠绵至死,浪漫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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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我说出的话咋那么酸人,嗷嗷嗷
输了半个多小时验证码,满脑子都是:惊雷这通天修为我天塌地陷紫金锤捶死你丫的
宝贝们,能不能每天看完都顺手给我留个言呀,我猛男求你们了/可怜jpg/




呼吸决定 微醺(微h)
夜幕降临,皎月高挂在空中,代替了白日里太阳的位置,窗是开着的,晚风徐徐,吹动了飘窗的薄纱。
房间内透着昏暗的暖光,墙壁上投影着影片,丁垦和于歌两个人相依靠着坐在飘窗上,脚边倒着喝空了的鸡尾酒瓶。
两个人都没有认真看电影。
“自己在家就是自由啊!”于歌抬手碰了碰她的酒瓶,感慨道。
“是啊。”丁垦把黑了屏的手机放到一边,目光转到于歌脸上。
她大概有点醉了,脸红扑扑的,眼睛也半闭不闭的,好像就这样睡着了。
丁垦继续喝酒,一边喝一边看着月亮在她眼里分身。
“噔噔噔蹬蹬”
手机发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白逸洗完澡了,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丁垦看见一旁睡着了的于歌,马上调小音量接通了。
他大概是坐在床上了,没穿上衣,开的是暖光灯,他好像刚洗了头发,发丝软趴趴的,灯光温柔,人也温柔。
白逸只能看到丁垦的大概轮廓,她那边太暗了,不知道在干嘛。
“怎么了男朋友,才几个小时没见就想我了么?”丁垦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声音飘乎乎的。
白逸暂且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同,笑着说:“嗯,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丁垦用手指戳了戳屏幕上他的脸,脚一跨下了飘窗,靠近投影的地方有光,勉强可以照亮她。
“女朋友,想不想去海边玩?”
丁垦点头,眼睛盯上了他的锁骨,这人不穿衣服就是为了勾引她的吧。
“就我们两个人吗?”她迷迷糊糊的问。
“可以叫上你的朋友。”
他意识到她今晚不太一样,隔着屏幕一直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
丁垦又点了点头,觉得口渴,举起手里的酒瓶喝酒,粉唇含着瓶口吞咽,宽大的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挂了下来,露出了半个肩膀。
昏暗的光线下,多了些朦胧的美感。
白逸咽了咽口水,又被这只迷糊的小狐狸勾引到了。
他知道她今晚的反常从何而来了。
丁垦对自己的这幅媚态却浑然不知,连声音都软着:“男朋友,我困了,要睡觉啦~”
然后低头亲了一下他在手机屏幕里的嘴巴,笑嘻嘻的说:“晚安呀。”
白逸身体发热,哑声提醒她:“到床上去睡,盖好被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丁垦已经忘记她和于歌是怎么挪到床上的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睡得横七竖八,中间还横了一个大大的抱枕。
她脑袋发沉,眯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回忆了一下,只记得要去海边玩。
什么去海边玩?
从床头摸过手机,她才看见视频通话记录,还有挂了视频后白逸发过来的消息。
白:起床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她打了过去,那边很快接通。
“醒了吗?”
丁垦点了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那就通知你的朋友吧,下午起来接你们,去三天,我都安排好了。”
“快点起床吃早餐。”
……
丁垦是在迷茫中挂断的电话,只得知他们要去海边玩了。
于歌听了之后十分乐意,当即回家拾行李,爸妈早就和她“相看两厌”,确保了安全之后,就很爽快的放她去了。
下午白逸来接她们,开车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看样子是他家里的司机。
丁垦早从校园八卦里得知白逸家住别墅区,而且似乎离她家并不远,所以家里有司机也不奇怪。
但她没想到的是,他们这次去海边,住的竟然是他家自己的海边别墅,于歌惊了,她也是。
房子很大很干净,刚进门楼上就传来了声响,顺着楼梯往上看到一个男生跑了下来。
“怎么是你?”
“是你?”
那男生和于歌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都先看到了对方,眼里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还没来得及揣摩两个人有什么爱恨情仇,那男生就把目光移到了并肩站着的白逸和丁垦,已经变幻了个好奇眼神打量着他俩,主要是打量丁垦。
白逸不带感情的瞥了他一眼,对着丁垦和于歌介绍:“袁成冰。”
然后目光转向他,带了一丝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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