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决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溜溜
小女孩抿了抿嘴,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感情:“对不起。”
丁垦刚想回应,被冉易白打断了:“你爸没教过你怎么道歉?”
她看见女孩的表情一瞬间变了,手指抓着裙边,低了头,声音起了波澜:“对不起,姐姐……”
她目测只有一米五,站在一米八多的冉易白旁边,还被他凶,可爱又可怜,丁垦看着这个画面,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瞪了瞪冉易白,他却没像平时一样跟她杠,神情平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关系的,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哦,太危险啦。”
丁垦对这个可爱的女孩莫名喜欢,面带笑意看着她,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白逸安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捏着她的手把玩,仿佛当这两个活生生的人不存在一样。
女孩抬头看了看她,视线滑过她被握着的手,别过脸,没吭声。
还是一个挺倔的小女孩。
冉易白又开口了,是对着丁垦说的:“聊聊。”然后又扫了眼白逸。
小女孩瞬间抬头看他,不知道是什么眼神,白逸就不一样了,看向他的眼神又冷又带着防备。
冉易白莫名有点想笑。
这隔壁班第一这性格?他平时看着他好相处是不是因为瞎了眼。
丁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从白逸手中抽出手,声音轻轻的:“我和他说说话。”
白逸低着眼看自己空了的手,眼睫颤了颤,说了声好。
房间里剩下两人,丁垦掀了被子下床,一掌拍在他背上,压着声音开始骂人:
“你有病啊?阴阳怪气的,人家小女孩还小呢!”
“还装高冷,你什么样我不知道。”
冉易白噗嗤一下笑出声,爽朗的笑声传到了门外,门外没走远的两人都听到了。
白逸紧绷着脸,加快了步伐,身后的人叫住了他。
“喂!你是她男朋友吗?”
白逸没答,抬腿要走。
后面的人急忙跟了上来,还稚嫩的声音震着他的耳膜,聒噪得很:
“里面那个男的喜欢她!”
“他们认识快五年了!”
“他们是对方唯一的异性朋友!”
“他还藏着他们俩的合照!”
白逸步履不停,别墅的走道都是女孩的声音。
“他们现在还待在房间里,你一点都……”
“那又怎样。”
女孩看着突然停下来看着他的男生,眼神冷若冰霜,声音也冷,压迫感很强,一时说不出话,又再次眼睁睁看着他走远了。
房间里和外面完全是不同的气氛。
“你不也装得挺温柔的吗,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没弄出来?爹给你看看有没有大问题。”冉易白说着就抬手掰她的头,没错,就是掰。
“滚滚滚。”丁垦拍开她的手,坐回床边,“不过那小女孩是谁啊,还挺可爱。”
冉易白嗤笑一声,“程竹青女儿,可爱个屁。”
丁垦了然,程竹青,冉易白的继父,没想到还有个女儿,他们会在这里,大概也是放假来玩的。
“你妹啊。”
“啧。”冉易白也没否认,瞥她一眼,“拐着弯骂我?”
“她为什么要……?”丁垦没说出轻生两个字。
“她有毛病。”冉易白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语气里多了愧疚:“对不住,差点害了你。”
“我没事,你对人家好点,年纪还小呢。”丁垦摇了摇头,又补了一句,“以后还要一起生活的。”
“没,高中毕业我就搬出去。”
丁垦有点猜到了,没说话,房间里突然沉默了下来。
“你跟白逸,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半个月前?一星期前?我也不知道。”
“行吧,那他还挺紧张你。”
丁垦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冉易白挑了挑眉,不打算解释,“自己领悟。”
这个人真的很欠揍。
丁垦送他下楼,顺便送两人到门口,女孩从始至终都没有跟她说话,但偶尔会偷瞄她。
“爹走了。”
冉易白下意识想揪她头发,发现她今天没绑马尾,手抬了抬又放了下来。
“滚快点。”
丁垦没忍住,在他妹面前给了他一脚。
然后她看见冉易白的目光闪了闪,突然把她拉进怀里轻轻一抱,其实中间还隔着好远距离,手掌搭在她的发顶轻轻拍了拍。
语气是做作的温柔:“以后有什么事要记得和我说,我都在。”
???
好恶心啊。
丁垦假装回应的在他腰上用力一拧,掐着他最讨厌的嗲声:“好的呢。”
冉易白脸色不变,看向不远处长身而立的白逸,挑衅一笑。
他转身走了,虽然没来得及看清他表情,看那拳头也知道,估计是气得不轻的,冉易白的目的达到了。
丁垦背对着,什么都不知道,身边的小女孩却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真幼稚。
—————————
冉易白不喜欢丁垦,他的故事在隔壁《love story》里面
呼吸决定 占有(H)
冉易白他们走后,于歌和袁成冰也回来了,两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看见丁垦醒了,于歌远远跑过来给了她个大大的熊抱,声音透着止不住的喜悦:“宝贝你终于醒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丁垦忍不住笑了,朝于歌身后两手被塞满了东西,一脸莫名其妙的袁成冰点了点头。
原来他们是去买菜了,今天依旧是白逸下厨,只不过旁边由无所事事的丁垦变成了笨手笨脚的袁成冰。
丁垦被于歌拉回房间,神神秘秘的。
“你知道吗?”
于歌一关上门,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你今天溺水,白逸都要急疯了,是他给你做人工呼吸,把你给抱回来。”
于歌想起那个画面都有点脸热,好好的人工呼吸,放在他们两个身上,就跟当众接吻一样。
丁垦呛出水迷糊醒了一会的时候,白逸旁若无人温柔地亲吻她的脸,紧紧抱着她,柔声安抚她。
她从没见过能在短时间内有那么多情绪的人,失控、紧张、狂喜、温柔,每一个画面都鲜活。
明明自己红了眼睛,还安慰怀中的人不要害怕。
她那一刻,在担心丁垦的同时,心里冒出的全是羡慕。
有哪个女孩,不想要被人偏爱。
“医生走后他就一直在房间陪着你,饭不吃,话不说。”
“怎么说呢,就是,和我们认识的那个白逸好像不太一样。”
那时早就过了饭点,白逸累了一天什么也没吃,袁成冰让他下去吃点东西垫肚子,他就坐在床边,也不动,啰嗦得多了,他才难得和他们说了第一句话:“她醒了看不见人会害怕的。”
于歌看了看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丁垦,叹了口气:“宝贝,你真的赚到了。”
丁垦心里其实是清楚的,浪翻过来的时候,她是真的害怕了,脑海里闪过很多零零碎碎的画面,她以为,她真的要死掉了。
死掉吗?爸爸妈妈会伤心,那白逸会不会伤心?她对这段感情抱有太多的不确定,那一刻她突然讨厌起自己得过且过的态度了。
不一样的,白逸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她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慷慨的人,她不想他再属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
晚餐,白逸没吃多少就回房间了,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洗过澡后,丁垦被于歌推搡着去给白逸送甜品,她看着手中的甜点,再看看走廊尽头于歌挤眉弄眼的样子,无奈的敲了敲门。
房门被打开,走廊灯下,面前的人一脸沉郁,他还维持着打开门的姿势,手扶着门把,房里一片漆黑。
“我……”
面前门还是开着的,人却只剩下个背影了,丁垦顿了顿,推门进去,里面和昨晚没什么区别,今晚没有月亮,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丁垦关上门,摸索着往里走,鼻尖被撞得一疼,嗅到了他的味道,手里的甜点被接过放到了桌子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一室的安静,她被腾空抱起。
床很软,她被重重的扔在上面,刚弹起小段距离就被他的身体压了下去,黑暗放大了感官,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落下铺天盖地的吻,短短几十秒内,她就像要被蒸煮了的鱼,全身上下被扒了个光,露出可食用的肉来。
她推了推他,反而换来更暴戾的对待,现在的白逸就像饿虎扑食,吻得毫无章法,好像要在她身体的各处都留下痕迹。
刚洗了澡的身体不可避地又被逼出了一层薄汗。
丁垦喉间逸出破碎的呻吟,欲望比她预想的来得要更快,也更猛烈,下身好像粘腻一片,她小幅度的闭合双腿相蹭,他好像不让她如愿,双腿被掰开,空虚感充斥内心。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花瓣上,异样的感觉让她不停扭着身子想要逃离,白逸固定了她的腰,脸埋在她双腿之间,温热的唇舌碰上了花唇。
“啊!不……不要……啊哈……”丁垦被刺激得仰起身子,睁大眼睛看着无尽的黑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花核被含住,在吮吸下红肿挺立起来,深处有什么流了出来,被他尽数吞咽入口,灵活的舌头在她调整呼吸的间隙插了进去,没做停留的开始进出着,引来她更高的尖叫声。
丁垦捂紧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舌头进出的速度变快,发出的清晰水声让她羞愧不已,蜜水涌出来,被他的舌头堵在了里面,随着舌头的抽动打湿了甬道。
丁垦发出了难耐的哭声,快感拉着她时而漂浮时而下沉,下意识夹紧的双腿让白逸颇为受用。
舌头被媚肉包裹住,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白逸的手指划到花核,环绕揉搓,左右移动着,甬道缩,花核被重重一拧,身子疯狂地颤抖起来,大股的蜜水冲出,打湿了他的下巴。
“啊……嗯啊……不要了!要到了……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哥哥……啊!”
高潮的快感淹没了她,丁垦的双眼失了焦,大口的呼吸着,身体由内而外散发着热意,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身下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丁垦被他抓着脚踝拉到床边,膝盖弯曲,臀部被抬起,热硬的性器在这时抵上了腿缝,在她还吐着水的花唇刮蹭,激动的跳动着,顶端分泌出了点点白浊,点燃了她未熄灭的欲火。
“哥哥……哥哥插进来。”
带着哭腔的声音扯着他的神经,脑袋里那根弦嘭的一下断了,白逸了腰,对准穴口贯穿了她,软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夹着他。
白逸被夹得发痛,闷哼一声,停留着不再动作。
脆弱的隔膜被破开,丁垦痛得失声尖叫,被撕裂的痛感穿遍了整个甬道,紧致的穴道里仿佛长了嘴,拼命吸着他的欲望,欲望在里面跳动着,几乎要释放出来。
“呜呜……疼死了,你快出去!我不要了……不要了。”丁垦的手无力的拍在他的手臂上,眼泪糊了一脸。
白逸附身舔去她的眼泪,手指轻轻在她的穴口打转,揉搓着,就这样安抚了很久,怀中人的抽泣声变小了,穴口还是一下又一下紧着,夹得他又痛又爽。
她不再抗拒,白逸慢慢抽动了起来,里面的媚肉也像被唤醒了一样,不断含着他,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混杂着,在空旷的房间里立体环绕播放,不断撩拨着人的欲望。
白逸把她半抱着,少女的初血混着爱液流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滑落在被子上,胸部被舔吸着,身下是他有节奏的抽插,搅得分泌出的液体发出了声音。
顶得深了,丁垦舒服的叫起来:
“哥哥,快一点……”
还会讨好的亲亲他的唇角,手轻拍着他的头发。
白逸脸一黑,停了动作,咬着她的耳垂:“为什么抱他?”
“嗯?”丁垦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双眼迷离,只觉得难耐,自己扭动着。
白逸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往里面重重一顶,马眼被吸得一缩,“为什么让他摸你头?”
“啊!轻……轻点。”她被顶痛了,张嘴大口呼吸着缓解,“谁……谁啊?”
白逸又用力一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冉易白”三个字。
“没有啊……我们是好朋友。”丁垦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他在我这里只是像哥哥一样而已。”
这句话直接像石子投在了本来就波澜的水面上,白逸被砸得心口发疼,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发了狠的抽插起来,冷笑道:“哥哥?”
“丁垦,你有几个哥哥?”
“他是哥哥那我算什么?”
丁垦一下子只剩他一个支撑点,要掉下去的恐惧感包围着她,身下的性器因为姿势更加深入,没有感受过的深度让她害怕,小穴绞紧,蜜液淋在他的头部。
“嘶……”白逸深吸一口气,差点射了出来,僵了一会后才压下那股快意,调整了个角度顶弄花心,“听到哥哥那么激动?”
“我插得你不爽吗?”
“你还要找他吗?”
丁垦被插得叫个不停,根本没法回答他,双手挠着他的背部,生理性泪水淌了出来,性器突然顶到了深处的那块软肉。
“啊……好爽!到了,啊啊啊慢点啊……”
丁垦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狠狠抽搐几下,深处的水止不住的冲出来,往他的马眼上涌。
白逸难耐的喘息着,把她放到床上,固定着她的腰冲刺起来,刚高潮的身体敏感非常,吸得越来越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堆积着,直到最后一刻全面爆发,他腰腹一紧,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声,一股股液冲击着她的最深处,烫得她一抖,尖叫着又到达了高潮。
白逸把性器埋得更深,俯身咬了咬她的嘴唇,声音低沉沙哑:
“宝贝只能有我一个哥哥。”
“只有哥哥才能插你。”
“好不好。”
丁垦太累了,在朦胧中点了点头,昏睡过去。
呼吸决定 月亮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呼吸决定 钢琴(H)
南方的秋天才姗姗来迟,考完期中考试之后,就彻底进入了秋天,秋天的到来冲散了夏日的炎热,南方秋天的雨不像夏天,秋天多细雨,密密麻麻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每下一场雨,天气的温度就下降一点。
今天周三,又下雨了。
丁垦忽而想起,她似乎缺席了太多次“周三”。
又不可避的,想起那个雨天,她很少见白逸抽烟,那个雨天是一次,体育室里一次,才两次。
在她的认知里,一个不常抽烟的人抽烟,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中午放学铃响,教室变得闹哄哄的,没过多久又回归平静,丁垦站在走廊,细雨被风引导着,时不时飘到她脸上,挂着脸上的小绒毛,又凉又痒。
她把白逸带去了科技楼,五号自习室,今天果真一个人都没有。
白逸以为她带他约会,没想到她带他来学习,丁垦把他晾在一边,低头算数学题。
他侧趴在她的课本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她,看她时不时的皱起的眉,时不时滑到脸颊的碎发。
丁垦开始频繁抬头看时间,直到13:20,都没有琴声响起,惆怅了。
白逸捏了捏她微微鼓起的两颊,“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过这里有人弹琴?”
“每个星期的周三,一点到一点二十分。”
白逸怔了一瞬,勾唇一笑,“跟我来。“
白逸拿钥匙打开那间琴房的门的时候,丁垦觉得很梦幻。
心中的疑惑有答案呼之欲出。
琴房不大,简简单单,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
白色的墙壁,黑色的窗帘,黑白的钢琴,黑色的长座椅。
她被牵着坐下,白逸也在她身边落座,轻轻打开琴盖,手指抚上黑白琴键,指尖跳动的瞬间,琴音如流水般流淌着,动听的旋律萦绕耳边,近距离感受,让人沉醉其中。
更让人醉的是他一边弹奏一边看向你的眼神,那是想让人溺死其中的温柔乡。
一曲毕,丁垦问了句:“这是什么曲子?”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阿狄丽娜来自于希腊神话的故事。希腊神话里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
白逸用轻缓的语气讲着这个故事,让人有想听下去的欲望。
“后来呢?”
他忽然盯着丁垦的眼睛看,轻缓的声音再次响起:
“后来啊,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可是呢,雕像始终只是雕像,他只能爱着一个雕像,永远都是雕像。”
丁垦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结局。
白逸微微一笑,故事还没讲完:
“他带着期盼孤独地老去了,他做了一场梦,在梦里,雕塑被赋予了生命,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那他醒过来之后呢?”
白逸亲了亲她的唇角,眼睛深邃,情绪看不到底,“他不会醒过来了。”
“为……”
白逸用唇舌堵住了她的疑问,眼神炽热明亮,感受着唇齿间的温软。
琴盖被他抬手关上,丁垦被他一捞,稳稳的坐在上面,分离不过片刻,他的唇又压了上来,自己坐着,他站着,左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丁垦被迫仰起头来迎合,两人缠绵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到颈脖,画出了一条暧昧的曲线。
白逸右手搭在她圈着自己的腿上,光滑细嫩,手指往上爬,碍事的短裙被掀起,白色内裤包裹着她的秘密之地。
手指轻车熟路地挑开布料,触上她的柔软,那个他已经造访过的地方,撩拨他无时无刻深切的渴望。
白逸放开她的唇,对上少女无辜的眼神,眼含秋水。
他坐回座椅,俯身拨弄着她的花唇,看着她在自己手中绽放。
不像在黑暗中时那样看不清,他此刻能用视觉和触觉同时感受她的热情和美丽,被插入的粉色花瓣包裹着他白皙的手指,形成了对比,白逸的呼吸早已变化,手指抽动,引来丁垦难耐的呻吟。
白逸看着她,穿着学校制服,梳着整齐的马尾,俨然一副清纯的听话学生形象,他心中弄坏她的念头愈演愈烈,发出磁性嗓音蛊惑她:
“宝贝,把衣服解开好不好?”
丁垦眼神涣散,双手摸上制服外套搭的纽扣。
情动的丁垦一边看着他一边解扣子无疑是让他沸腾的,偏偏她不自知,娇吟还止不住地溢出于唇间。
白逸又添一根手指,她每解一颗扣子,动作便狠一分。
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媚的吟声此起彼伏,在小小的琴房里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最终点燃他们自己。
“嗯啊……哈……”丁垦呻吟声突然拔高,大口喘着气。
还剩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没解,丁垦就被他用手带上了高潮,小穴里的一股股蜜水喷到他的手上,也不可避地打湿了她身下的琴盖。
白逸抽出手指,看着她高潮后潮红的脸颊,舔了舔指尖的蜜液,全是她的味道。
性器已经肿得老高,顶着他的裤子,坐着看起来尤为明显,鼓囊囊的一团,丁垦脸更红了。
白逸站起来吻住她,舌尖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两人共同分享着。
皮带的搭扣被打开,响声不大,却让丁垦一颤,要在这里……做吗?
白逸带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欲望,坚硬的性器被她半握在手里,因为她的触碰再次胀大,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上面跳动着的青筋。
白逸俯身在她耳边耳语:“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小穴里像接到什么感应,空虚感阵阵袭来,她跟着他的节奏,性器的顶端碰上了她的花唇,在闭合的入口刮蹭着。
“宝贝,打开它。”他说。
“我……我不会。”痒意更深,丁垦因为他的话身体升温。
“乖,你会的,用手指撑开它,嗯?”
丁垦被他上翘的尾音酥了大半边身子,手放开了他的性器,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小穴,忍着异样向两边拉开,自己触碰产生的快感让她感到一丝羞耻。
白逸去亲她紧闭的双眼,性器向她打开的地方推了进去,时隔一个月,他又再次感觉到了她小穴里的紧致和销魂,喘息声便是最好的证明。
“好胀……你慢点,嗯啊……”
白逸捏着她的臀部往前一带,性器尽根没入,一下子撞到深处,丁垦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蜜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白逸固定住她,挺动窄臀,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眼前被内衣包裹住的双乳呼之欲出,他把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搭扣,低头舔弄她的饱满。
两个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他抚慰着,丁垦感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呻吟被彻底释放出来。
“宝贝,低头看看你的小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