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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决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溜溜
“好,妈妈答应你。”
“垦垦不哭了,我们把水水接回家。”
白逸看着,忽而松了一口气。
画面一转,又是一个灰暗的世界。
男孩又被送回来了,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好多人各式各样的眼神、表情在眼前闪过,都像被水晕开,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一个声音却清晰无比,讲起方言声音很粗,震得他耳膜发疼:“晦气东西,谁都不要你!”
“没用的东西!净会在这里白吃白喝。”
妇人常年干粗活的手力气很大,手指隔着衣服掐他的小臂,营养不良小男孩身上没长多少肉,薄薄一层皮被扯得生疼。
“还克死自己爸妈……呸!”
男孩拳头紧握着,没吭声。
眼圈泛红,眼泪在眼里转个不停,愣是忍着没掉下来。
妇人今儿有些累,骂了几句就不再理他,转身出门时挂上了一副笑脸,招呼着其他孩子吃饭。
男孩在小小的木床上缩成一团,扯过薄被盖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疼。
哪个角落传来老鼠叽叽喳喳的声音,没一会就停了,原来老鼠也知道这里寻不到一点东西,又窜走了,黑漆漆的房间里只剩下安静。
院子里却很热闹,饭香时不时从很大的门缝灌进来,小男孩知道今天不会有饭吃了,贪婪地呼吸着,享受一个人的大餐。
静……太静了,外面终于也静了,味道散去了,小男孩盖着破烂的薄被发抖,嘴里呢喃着梦话,终究是睡着了。
疼痛在这无边的黑夜里叫嚣起来,小小的房间里,只有这时才会那么热闹。
后来是亮堂堂的房间,房间很大,床也很大,那两个漂亮姐姐说,这里以后就是他的房间,他被领养过那么多次,这是他进过最大的一个“家”,他小心翼翼地住着。
她们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白逸,白羽烟的“白”,易潇“易”的同音字“逸”。
漂亮姐姐们很忙,经常不在家,会有老师每天来教他识字,有阿姨照顾他,他没怎么读过书,不够聪明,老师走后要花更多时间来学习,为了漂亮姐姐们问到的时候会笑得开心。
但是某一天,她们还是带回来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让他叫弟弟,弟弟只比他小几个月,已经比他高了不少。
弟弟长相可爱,活泼乖巧,还很聪明,特别讨家里的阿姨喜欢,总喜欢眨着大眼睛叫他哥哥,他几乎不和弟弟说话,总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和从前的几次一样,从前的爸爸妈妈们总是因为新的弟弟或者妹妹冷落他,最后把他送回福利院。
可是现在福利院没有了,他不知道漂亮姐姐们会把他送去哪里,他有些茫然,但已经不再害怕。
那天是弟弟的生日,家里来了好多人,漂亮姐姐们很忙,他怕陌生人,自己跑到后花园,秋末初冬,迷迷糊糊在木椅上睡了好久,后半夜被找到的时候发了高烧。
冷热交替的感觉太过真实,白逸猛地惊醒,睡衣后背湿了一片,额头也冒着冷汗,凌晨叁点,他起来冲了澡,蜷着身子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
睁眼看着窗外的黑暗被慢慢被光亮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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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决定 一起洗(微h)
初秋下了一阵子的雨,气温也跟着降了下来,榆中的运动会和往年一样在这时举行。
只有高一高二两个年级可以参加,高叁则要在教室听着校园里的热闹复习。
丁垦只报了一个项目,女子四乘一百米接力,去年的运动会她参加的项目比较多,今年分班后大家的参与热情度比较高,她就不用参加那么多项目了。
白逸什么项目都没有报,他们校队的不久后就要出去比赛,这个时候不能受伤,所以学校就干脆不让他们参加了。
运动会开幕式后比赛就开始了,丁垦的四乘一百米在下午,上午的时候都在校园跟着自己班有比赛项目的运动员到处跑,留意广播。
丁垦一个上午都没有看到白逸,他们难得能挤出运动会的时间,当然被抓去训练了。
下午,太阳烈了许多,丁垦站在塑胶跑道上,被晒得几乎睁不开眼,热气透过运动鞋底烫着脚板,还没开始跑就出了一身的汗,她莫名其妙燥得慌。
目光在周围乱晃,最后定格在一个正小跑过来的高大身影上。丁垦愣了一下,跟着裁判的指挥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她跑的是最后一棒。
再向跑道外看的时候,高大身影已经停在离她不远的位置,他还抱着球,像是临时偷跑出来的,目光烤在她身上,好像比太阳还要炽热。
刺目的阳光下,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朝着她笑得恣意。马上抬起右手伸着大拇指,丁垦禁不住笑了,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加油鼓劲,也回复了一个同样的手势,心里的烦躁好像顿时被一扫而空。
四百米并不漫长,枪声刚落,丁垦就已经专注投入比赛,做好冲刺的准备。接力棒交到手上的一瞬间,她冲得飞快,前面叁棒都很稳,她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优势。
旁边的人影都像幻影一样匆匆掠过,呼喊声都变得模糊起来,她的眼里只有终点的红线,不断加速后,她第一个冲过终点。
带着惯性,她直直扑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终点处的白逸怀里,两个人被围在班里同学圈成的小圈子里,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耳边全是他胸膛震动的声音,比欢呼声还要剧烈。
他说:“小垦真棒,得了第一名。”
丁垦没趴多久就起身,身旁的同学都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她害羞,拉着他往旁边走。
白逸一手拿着篮球,另一只手腕被她拉着,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
“你不是训练吗?怎么跑出来了。”
两人坐到树荫下的长凳上,篮球被放到脚边,白逸把买好的水拧开瓶盖递给她,眼睛亮亮地看着她:“跑出来看女朋友比赛。”
“女朋友好厉害。”
丁垦噗呲一声笑了,脸上还是运动后的红,喝过水后的嘴唇泛着水光,又红又嫩。
白逸飞快凑到她耳边,气息喷在她的耳侧:“好想亲你。”
丁垦呛了一下,马上挪远了些,瞪着他:“这里不行。”
白逸眼巴巴看着她,手掌轻缓地拍着她的背,也不说话,像只大狗狗。
丁垦妥协,看了看周围,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很快地凑到他脸上亲了一下,没等白逸反应过来,就推着他的手臂说:“快点回去训练,放学我去等你。”
白逸就这么被打发走了。
等到下午的比赛差不多结束,丁垦告别了班里同学自己往校队那边跑。
训练也已经结束了,只剩下零星几个人也在往外走,看到丁垦过来非常热情的指路。说白逸在休息室洗澡。
丁垦偷偷摸摸地进了休息室,怕还有别人,她站在第一间浴室的位置,喊得很小声:“白逸——啊。”
第一间浴室的帘子一掀,她猝不及防被拉了进去,身上还穿着球服的白逸看着她笑得一脸坏。
丁垦拍他:“你吓死我了。”
“没别人。”白逸低头在她嘴唇啄了一下,“洗澡吗?”
她今天下午出了好多汗,这会身上已经黏得不行,很难受,点了点头:“我去旁边洗。”
白逸搂着她的腰不放:“和我一起。”
丁垦心想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洗就洗呗,她在他怀里挣了挣:“你不松开我怎么脱衣服。”
白逸松了手,低头看着她背过身去脱衣服,眼睛没移开过,脱内衣的时候,丁垦只用了一只手捏上扣子就轻而易举解开了,蝴蝶骨凹出好看的形状。
她的手指勾着内裤脱下的时候,他的呼吸终于有些不稳,目光再也不回。
丁垦在白逸面前脱了个干净,两个人和先前那次一样待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她回过头,才发现他一直没动,脸热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脱。”
白逸低头在她的棘突上落下一吻,声音带了一丝沙哑:“现在脱。”
他拉住衣摆,弯曲着的手臂拉出好看的线条,上移的球衣慢慢露出被遮盖的腹肌。
丁垦背过身,自顾自打开了花洒,水柱淋过她的头顶斜溅到白逸的胸膛,流动着打湿了他没来得及脱下的内裤,浅灰色的内裤被深灰色蔓延,像变重了。
“吧唧”,她听到沾水的布料落地的声音,抬手将额前沾湿的长发抹到头顶,身后炽热的躯体不留间隙地贴上来,白逸单臂环过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抵着她的臀肉。
丁垦侧过头,对上他水雾中朦胧的眼,下一秒,墨黑的眼瞳变得极近,嘴唇被别的柔软长驱直入,扫刮着上颚,酥酥麻麻的痒。
她被迫向后仰着头,水柱直直打向胸口,胸前的两颗红梅被刺激得挺立,水流依然往下走,最后消失在稀疏的毛发之地。
舌头仍在互相舔舐,吸吮的声音和水声尤其契合,呼吸都被温水染得灼热。身后的硬物有目的般地往臀缝钻,烫着那块皮肤。
丁垦被吻得呼吸急促,双手无处安放,几乎要站不稳。白逸将她转了个方向,正面相对,禁锢在墙体和自己的中间,水柱刚好在他的头顶浇下,温水淌到半路就变成了凉水,溅在硬得发烫的性器上,起不到缓解的作用。
意乱情迷之中,丁垦两手攀上他的肩,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她的乳房贴上白逸的胸膛,变硬的两颗红果在上面胡乱地蹭。
白逸的左手捏着她弹软的臀肉,右手由下而上滑过小腹,包裹一侧嫩乳,刚好撑满他的手掌,细腻肌肤的触感极佳,多余的乳肉在揉捏中溢出指缝,白得要发光。
“嗯……”少女的娇哼溢出,勾得他喉咙发痒,想马上就把她拆吃入腹,里里外外都不放过。
嘴唇相离,牵出一条透明的暧昧丝线,丁垦两颊发红,看着他的唇移到胸部,舔上硬挺的红果,一边乳房被吸吮着,另一边乳房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揉捏。她昂着头,敏感的身体被弄得轻颤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贴合相蹭,鼻间的喘息声越来越不住。
白逸的眼尾向上一挑,欲望不加掩饰地顺着目光爬到她的身上,左手一,丁垦的下身紧紧贴了过来,性器滑进她的腿间,柱身卡在花唇之下。
湿润沾上了他,不知道是哪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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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决定 扶好(H)
丁垦向他身上攀了攀,花唇在柱身上磨动,湿润慢慢涂抹上去,白逸伸手去探,黏腻的透明液体沾上指尖,他笑了笑:“好湿了。”
“要不要?”
丁垦睁着雾蒙蒙的大眼,又像清醒着的一样,嘴角挑着弧度,扭着腰带动下身摩擦,小小的角度变换,性器顶端撞上穴口,头部被吸吮着,白逸咽了咽口水,臂上爬着凸起的青筋,棒身又胀大一圈。
忍不住啊。
白逸一手卡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身下的性器往里探,甬道紧紧缩着,棒身破开紧致的穴肉,慢得折磨人。
“快……快点。”
催促无疑是致命的,性器尽根没入,丁垦被撞得向后,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耳边是白逸低低的喘息声,仅仅一秒缓冲,棒身便在内里动了起来,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力度由轻到重缓缓递进,次次都要往最深处戳去。
“啊——轻点啊……”
“不是说快点吗?”白逸舔着她的耳垂,敏感点被抚慰让她抖得厉害,小穴吸着他,舒服得让人叹息,“嗯……”
年轻的躯体不停碰撞着,满室的温雾缠绕在身体上,花洒里不冷不热的水像是催情剂似的,浇灌在两人身上。丁垦贴着墙,身体又凉又热,热烧得更胜,身后的墙好像快要被打败,也在升温。
“好深……顶、顶到了,啊……”
性器的头部狠狠撞上花心,满身的欲火好像找到了发泄点,白逸听着身前人的娇喘,在花心上发了狠地冲撞,抽动的柱身磨着甬道相互抚慰。
丁垦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小腿的肌肉紧绷着,脚尖几乎离地,下身的拍打声越来越重,腿间的液体蜿蜒着往下流。
快感疯狂地涌动着要冲出来,她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跟着大脑中闪着的白光一起冲出来。
“唔……要坏了……嗯啊——”
大量的蜜液相争着涌出,泄在他性器的头部,白逸咬着牙停了动作,感受着高潮后媚穴的吸附,被堵着的湿热淫水泡着棒身,甬道里又软又滑,不停蠕动吸吮着。
丁垦软得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大口喘着气,体内的硬物没得到一丝安慰,越发坚挺,存在感极强。
白逸抽出棒身,穴肉好像颇为依依不舍,吸着茎身,穴口是最后的挽留,拔出时跟着扯出来些,肉穴里的水跟着流了出来,棒身上都泛了水光。
丁垦眼里都是疑惑,他明明还没射。
白逸双手扶着她的腰把人转了半圈,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和她鬓发相磨,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宝贝,扶好。”
“啊——”
没等丁垦反应过来,白逸双手卡在她腰臀之间,棒身从后方捅了进去,又快又重地抽动起来,她再次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
后入的姿势比起刚才有着加倍的冲撞力,丁垦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手扶着墙,臀部翘着承受身后人的拍打。
白逸俯身亲吻她的背,如愿以偿吻上她的蝴蝶骨,轻柔的吮吸着她的坚硬,自己又被她敏感紧致的媚肉吸得极爽。
他起身专心插干,被磨得由浅粉变成艳红的花唇
包裹着棒身,绷成一个细圈,艰难容纳着他庞大的欲望。
越看,越想弄坏。
身后的插干突然变得激烈,丁垦浑身战栗,两腿软得发颤,强行并拢着夹他,穴肉也被控制一般紧,她的喘声又细又媚:“哥哥、慢点呀……”
白逸被激得眼红,肉茎迅速挺动,保持着强度进进出出,软肉被抚平后又缠上来,如此往复,拍打声、搅动声回荡在窄小的浴室中。
“哥哥、啊……射出来,嗯……啊——”
两人喘息不停,丁垦先攀上了高潮,自己扭着臀往他的棒身上蹭,白逸插干得更加卖力,粉嫩的媚肉随着抽插翻出,还是不愿离开肉茎,牢牢地吸附棒身,两腿间的淫液止不住往外流,随着拍打溅在他的腹肌上。
白逸狠狠地插到深处,艰难挺动了几十下,拔出肉茎射在了她的腿间,白浊混着高潮的液体往下流动,被花洒水冲走。
胸口起伏不定,白逸抱着丁垦的腰把人捞起来,抱着她深吻。
丁垦已经软得没有力气,最后还是白逸抱着她洗的澡,两个人磨磨蹭蹭洗了一个多小时,连手指头都被水淋得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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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开学了,以后就是一周叁更啦,二四六中午12点更,我会尽量每章3000+的,感谢支持这本书的宝贝们^_^




呼吸决定 生日
一个月又过得飞快,南方好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春季秋季一样,12月已经隐隐有了冬天的气息,榆中篮球队已经开始出去参加比赛了,丁垦和白逸见面的时间也跟着减少了许多。
有天放学的时候于歌突然问丁垦她的生日打算怎么过。
“刚好是周末诶,你可以好好过个生日了。”
“啊……我还不知道。”
丁垦这才想起来,大后天就是12月20日了,自己的生日。
于歌笑眯眯的看她:“白逸那时候篮球赛打完了吧?”
“好像是20号打完吧。”
也不知道当天回不回得来。况且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吧,丁垦没再说什么,拾书本回家。
丁垦回到家,发现饭桌上多了东西,她想是不是爸妈回来了。走近才看到盒装牛奶下面压了一张纸条,“爸爸妈妈出去外面超市买点东西。”
她顺手拿着牛奶坐回沙发上,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给白逸发微信。
垦丁:20号回来?
那边回得很快:嗯,想我了?
丁垦都能想象屏幕对面他的表情,肯定在笑。
她顺着回:想你了。
过了几分钟,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丁垦接了视频顺便关了自己的摄像头,屏幕上就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头发有些湿,额角有些薄汗。看背景,应该是刚回到酒店房间。
他开口第一句就是:“我也好想你。”
隔着手机传过来的声音总不太真切,他的语调温柔缱绻,呼吸声都像近在耳边。
丁垦脸颊发烫,还好没有开摄像头。
“你一个人住吗?”她岔开话题。
“是啊。”白逸转了后置,整个房间她都能看到,镜头晃过他的裤子,还穿着球裤。
“你先去洗澡吧。”
镜头转了回来,白逸挑了挑眉,“好啊。”
丁垦放下手机,到冰箱拿水果出来洗,打算看会电视等爸妈回来。
洗好水果坐回沙发,她才看见手机屏幕还亮着,她拿起手机一看,吓了一跳,里面地点是浴室,白逸脱光了衣服,正背对着镜头洗澡。
就像,背对着她。
屏幕里能看见他大半个身子,在花洒下冲洗着头上的泡沫,举起的手臂带动了后背的肌肉,凹陷之处有水往下流。
丁垦呆住了,就这么看着,直到他突然偏过头往镜头看了一眼,她瞬间觉得手机不存在一样,她当下就站在浴室里看他洗澡。
他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她,然后又像什么都没看一样,闭起眼抬头,水流冲在他的脸上。
下一秒,他就转了过来,动作很慢,丁垦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手机啪嗒一声掉到桌上,他的眼睛又看着她,嘴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丁垦连忙挂断了视频,脑子里全是他转过来时的画面,他的胸前、他的腹肌,还有他的……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隔着手机,还是很有冲击力,丁垦瘫在沙发上,满脑子的画面挥之不去。
门在这时开了,丁远歌先进了门,一手拎着东西一手牵着秦诗,丁垦立马站起来叫了声爸爸妈妈。
丁远歌点了点头拿着东西进了厨房,秦诗过来抱了抱她,“好像又高了。”
丁垦有些僵硬:“好……好像是吧。”
秦诗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表情有些担忧:“脸怎么那么红,生病了吗?”
“没有!”丁垦立马否认,又想起那个画面,“只是有点热而已,我想先去洗澡了。”
“去吧。”秦诗没再问,丁垦逃似的拿了手机跑回房间。
丁垦没洗多久,匆匆忙忙洗完,突然有点不想在浴室里面待那么久。
出来时在手机上看到了白逸发来的语音:怎么挂了?
话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丁垦气不打一出来,也回了条语音:没什么好看的,我就挂了。还加了重音,满满的挑衅。
白:?
垦丁:我爸妈回来了,我去吃饭。
白:好。
话题就此终止,丁垦挪到饭桌旁干坐着,菜很快上了桌,叁个人坐在大大的饭桌旁。
这次是丁远歌先说的话:“丁垦,快到你生日了,你生日那天我们刚好有点事要去办,你妈妈说回来提前给你过个生日。”
丁垦停了筷,笑眯眯的:“没事的,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正事要紧。”
秦诗看了看她,刚想开口,丁垦又埋下头吃饭了。
饭桌上又变得安安静静,只剩碗筷碰撞的声音。
爸妈确实回来陪了她两天,白天送她去学校,18号晚上一起吃了个蛋糕,19号早上送完她去学校他们就走了了。
丁垦确实是没什么感觉的,非要说有什么感受的话,她觉得这样也挺好。
去到学校,于歌眼睛都要把她看穿了,她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
“我们明天晚上去你家给你过生日吧?”
丁垦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到是这个松了一口气:“可以啊。”
于歌小心翼翼看着她:“那个……袁成冰说白逸好像后天才能回来了。”
丁垦愣了一下:“后天就后天呗。”
于歌知道丁垦爸妈回来了两天,生日也是提前给她过的。这时候男朋友也不能陪她过生日的话,换作她自己,她肯定非常不开心。
她咳了咳,对丁垦眨了眨眼:“我又偷偷买了酒,今晚去你家喝?”
丁垦看着她藏不住事的脸,觉得心里泛起一阵暖意,笑了笑:“好啊。”
晚上,于歌带着一袋子酒敲开了她家的门,两个人和往常一样,开着投影仪放电影却没有人认真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一瓶鸡尾酒下肚,于歌突然凑到她跟前,离得很近,呼出的味道都是鸡尾酒的甜味:“丁垦,你不开心,对吧?”
可能是酒意上头,丁垦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眼睛也酸酸的。
她又开了一瓶酒,趁着停下的空闲回答她:“还好吧,习惯了。”
习惯了懂事,习惯了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
一旁的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丁垦吸了吸鼻子,手指飞快打了一行字:好困啊,我要早些睡觉啦,你也快睡吧,明天还要比赛呢。晚安。
发完也没等回复,直接锁了屏扔到床上,专心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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