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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啊、啊……”爻幼幼的rufang侧卧着被撞的上下乱颤,rujian晃动的几欲连成一线,“呜,太快了……啊……大哥你插得太快了……”
这样的话在爻子期听来无异于盛情的邀约,他将爻幼幼的下身拖稳了,不再用力的捣弄,而是不断的用硕大的分身在她体内绕着她的敏感点打转,款款挤压着她的xue口。
“嗯~”舒缓的节奏终于缓解了四肢无力的灭顶快感,但是这样磨人的方式却让她空虚的小洞开始怀念刚才被狠狠插入时的xiaohun感觉。
爻幼幼反手摸着爻子期结实的腰身,五指微微撑在他皮肤上,上下移动着,“大哥……再用力……”
“小东西……这么难伺候……”爻子期笑着让爻幼幼重新骑到了他身上,声音依旧欲求不满的沙哑,“自己再动动。”
说完,他抬起身子将rou+bang重重的插进她体内,爻幼幼立刻会意,沉下身子xiao+xue大张的吞下他凶狠的rou+bang,一杆到底。
“哦——”她高亢的shenyin着,如愿享受到身下男人体贴的照顾与温情的厮磨,“大哥、大哥……”她只是想叫他,在意乱情迷的时候确认身下的男人是她所想的那一个。
爻子期扣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握,小幅度但快速的顶弄着她敏感的无以复加的身体,“我在,哈啊……”
“啊……”两个人一同快慰的shenyin了出来,爻幼幼一泻千里,身子无力支撑,大汗淋漓的回到了爻子期的怀抱。
爻子期温柔的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怀好意的追问她,“还冷不冷?”
“哼~”他还好意思说,插得她浑身上下都热得要命,尤其是下边的小嘴,早已经在男人的多次捣弄中变得赤红而脆弱。
“穿好衣服。”虽说两个人现在浑身都舒服都得滚烫,但是满身汗水的时候被早春的凉风一吹还是太容易着凉。爻子期将旁边的衣服捡起来,展开拍干净上头的枯草,细心的用未着地的那一面裹住自己身上躺着的爻幼幼。
“嗯。”爻幼幼乖巧的伸手让爻子期把里衣替她套上,“诶,要先穿肚兜……”
爻子将手里头握着的绣兜扔到自己的衣服堆上,笑的暧昧而亲昵的点了点她的精致的脸颊,“我扣下了。”
爻幼幼又惊又羞的瞪他,他一个大男人留着女人的肚兜做什么,该不会是……
爻幼幼瞬间想到爻子期拿着她的肚兜覆在嚣张的yuwang之上深夜独自一人半坐在床上自渎的样子,依旧夹着疲软男根的xiao+xue忍不住的开始抖动。
爻子期忙把她规矩的压在他身上坐好,大掌摸着她已经开始变凉的小肚子,“别再诱惑我了,天不早了,再在外边做下去对你的身子反而不好……”
两个人在草地上翻滚了三次,原本高悬的日头早已经西斜。一会儿带着幼幼回到马场新添的宅子里替她洗干净身上的痕迹再将她送回去,时间应当刚刚好日暮。
“大哥。”爻幼幼感动的圈着爻子期的脖子树袋熊一样的抱着他,爻子期忽然改了主意,“不过,如果我克制一下,应当还能再做一次……”
爻幼幼立刻松开他,再做下去她的膝盖肯定会被摩擦得破皮,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乖乖自爻子期身上起来,扔掉湿的不行的亵裤直接套上宽松的裙裤,“有换洗的衣服吗?”
爻子期既然把她带来自己的地盘,自然是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爻幼幼这副慵懒着衣的姿态,摸着自己的下唇角私心的不愿意再同其他人分享她哪怕百分之一的艳丽。
“干嘛这么看着我。”爻幼幼察觉到爻子期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起来,低头端详自己的穿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爻子期摇摇头,打消了心底的绮念。他同爻幼幼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就算是阿情、阿意,甚至是君墨闲,幼幼未来的夫君都不可能名正言顺的是他。
但她未来的夫君能接受她这种糟糕的体质吗?
爻子期不允自己小心眼的醋意会扰乱了幼幼原本的生活轨迹,但一想到将来她身边伴她偕老的男人不再是他,便忍不了的心头发涩。
又或者,干脆她一辈子都不出嫁就好,他养得起她,只要自己的势力跟身份尊贵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旁人便不会也不敢再妄议她的生活。
爻子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不知道幼幼自己又是怎么想的。
无论她最终的选择是什么,他都衷心的希望她能幸福且快乐。
爻子期随意的擦拭了一下下身的狼藉,重新穿好衣服。死缠烂打拿回来的肚兜还有被幼幼弃之不顾的贴身亵裤都被他小心的收进了怀里,爻幼幼古怪的看着他腰部拱起来的那个小山包忍不住伸手戳戳他。
爻子期笑得开心,捏一捏幼幼气鼓鼓的小脸,召过来腾雾重新上马,“回去洗澡换衣服。”
爻幼幼看着腾雾,在它背上同爻子期不知羞的交合过后,她对它的害怕反倒更多的变成了害羞。腾雾好脾气的伸过脸来蹭蹭她抬起来的手掌,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掌心里没拍干净的细碎草沫。
“它不再凶我了诶……”爻幼幼欣喜的接受着来自腾雾的亲昵,爻子期笑着将她再度捞上马,“它怎么会凶你。”若真敢把你甩下去,他也不必亲自花费那么大的功夫驯服它,还把它送来广齐,只求在马背上与她春风一度。
回想起方才两个人一块儿在疾驰的骏马身上激烈的交合,爻子期难得有些不自在。他原本只想在幼幼惊疑不定的时候在她身上讨个甜头,没想到一下没把持住,反倒吃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无度索取。
爻幼幼被喂饱了,开心的晃着腿感受着腾雾奔跑起来的神速。
爻子期小心的在背后护着她,生怕她得意忘形真自己摔下去。
等到爻幼幼重新换了一身衣裳,被爻子期送回到公馆的时候,落日的余辉刚刚好铺洒完公馆前头的整条街道。
竹影横斜,爻幼幼自马车上下来,看着爻子期不舍的目光,骤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爻子期没让自己的儿女情长过多的影响她。她此次来广齐是被元宸“破格”带过来的,将来无论是回大梁还是回爻家都比私逃归来的爻家嫡女身份要尊贵的多。
爻子期目送爻幼幼的身影消失在了公馆的大门后头,放下车帘示意车夫赶车。
爻幼幼站在台阶后头,看一眼外头的马车安稳的离开了,这才放心继续往书房的方向走。
元宸一身酒气的回来的时候,皎白的弦月早已经升上了半空。
他并没有饮酒,只不过前来侍奉的婢女在靠近他的时候竟然失手洒泼了手中的酒壶。
元宸冷笑的看着四周并没有出声斥责的万象斋主人,再看一眼细皮嫩肉明显养尊处优从未干过下人杂活的“婢女”,以不变应万变的等待着所有变故。
安公主觉得坐在酒席之中的这个男人生得实在太过优秀,笔挺薄情的嘴唇,坦然磊落的目光,淡淡落在那里都让你觉得被他看上放在眼里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喜悦的事情。
她早就耳闻元宸在大梁的威名,暗自揣测他在朝中着绯衣配银鱼袋又应当是怎样的风雅气度。
这一回她好不容易说动了父皇跟左相,让她出宫来假扮成万象斋的小婢女,只求一暏元宸的风采,如今一探果然不虚此行。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爻幼幼正揉着疲惫的眼睛坐在书房里头搁笔,元宸沐浴完毕,半身朦胧水气的走进屋子,爻幼幼隔着昏黄的光线瞧他,隐隐能够察觉出他今日的不悦。
“怎么了?”
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她多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气。
只要不故意在太岁头上动土触他霉头,元宸对谁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可惜他容易被激怒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爻幼幼暗自腹诽,面上却是真切的关心。
瞧见令人赏心悦目的那一张绝美素颜,元宸心底的那点儿郁气终于消散了。他坐在一侧的靠椅上,安然的享受着爻幼幼落在他身上关注的目光,“没什么。”
他既然不愿意说,爻幼幼也乐得不再追问自讨没趣。短暂的沉默过后,元宸又不爽了,“你怎么不再问下去?”
“……”
你都说没什么了,还要我不解风情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爻幼幼觉得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元大人有什么不爽,不妨直接说出来,这样你我都痛快。”
若是觉得她碍眼更好,她巴不得早些离开公馆。答应程烈将他安稳送到广齐的承诺已经兑现,平素没事她也同元宸手底下的那些侍从打过交道,在她能力范围只能所能想到的注意事项都尽数嘱咐给了他们,如果元宸还不巧中招,怕是只能怪她才疏学浅技不如人。
元宸也是不懂,为什么每次跟爻幼you+jiao流都免不了剑拔弩张。他放缓了语气,试图用对普通人的态度事不关己和颜悦色的面对她,“过两天就是广齐的点灯节,到时候要不要一块儿去看看。”
“好。”爻幼幼只在杂闻广记里看过对于广齐点灯节的描述,这个神奇的国都在那一天极北的区域会从极夜进入极昼,为了表示对上天这种赐予光明行径的崇敬,广齐子民都会在这一天举行祭祀光明神的祭奠。
见爻幼幼答的不假思索,元宸的嘴角也不自觉扬起来,“那就说定了。”
她反倒是担心那一天元宸会不会又要身不由己的去参加什么应酬,“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爻幼幼下边的xiao+xue抖了抖,干嘛没事又马又鞭的。她点了一旁的灯笼,示意元宸她要吹灭烛火回房休息了。
元宸已经抬手震灭了一旁的油灯,替她举起手里头暖黄的灯光,但一想彼此的身份不对,又重新把灯笼塞回她手里,清清嗓子,“走吧。”





药引(NPH) 54、点灯节
54、点灯节
为了体现自己说一不二的决心,剩下的日子里元宸都以身体小恙闭门谢客,安然的待在公馆里头“修身养性”。
爻幼幼原本自由的生活里忽然间多出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旁观者,这令她有点儿小小的不悦。
偏生,这个旁观者还丝毫没有低调行事的自觉,两个人单是独处一室,爻幼幼埋头翻书的间隙看他一眼,都能发现他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上只掀开了封皮的书册,更多的注意力还是落在她身上,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也不知道心里头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怪主意。
其实,元宸并不如爻幼幼所想的那样有那么多弯弯肠子。
早在他带着队伍踏入广齐的第一刻,元家跟随而来的下人就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新裁制的冬衣跟春装,力求在任何场合都能替他在广齐树立一个风度翩翩的良好形象。
倒是爻幼幼,跟着他在广齐由冬入春,甚少出门,身上来来回回穿着的都是当初带过来的那几身衣服。
元宸将手中的书放下,冲爻幼幼招招手,“过来。”
爻幼幼翻白眼看他,把她当什么了?挥之则来,招之则去?
“说。”
元宸遗憾的发现自己的吸引力似乎完全比不上她手里头那本上了岁数的《千金方》,“喜欢什么颜色?”
问这个干嘛?爻幼幼短暂的思考了片刻,皱起眉头,“没有特别喜欢的。”
没有喜好就代表选择权完全在他手里。元宸满意的笑了笑,继续凭空观测爻幼幼适合穿什么颜色及布料。
爻幼幼觉得今儿个的元宸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对劲,是不是男人在家里窝久了关注点都会放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但是当年阿情跟阿意跟着她那么多年,也从没像元宸这样反常呀。
当天下午,跟着元宸一块儿吃了顿美味的午饭,元宸让人请过来的女裁缝便带着帮手笑吟吟的将爻幼幼团团围住。
华贵的锦缎样品一层层加之她身来回比划,爻幼幼两眼犯晕只能任她们上下其手。
元宸见鬼了的觉得每一种颜色她穿似乎都好看,素的雅致,艳的风情,紫的尊贵,蓝的清新。
他不太擅长的在一堆样品中挑了半晌,最终还是定下了点灯节时她的装扮。爻幼幼见原本围着她的人终于散去,大松了一口气,又有点儿狐疑的远远看他,“怎么忽然想起来替我裁衣服?”
元宸不语。
点灯节除了带她去领略广齐的风俗之外,还有另一件更为重要的邀约需要赶赴。
只不过,现在点破了就失了惊喜,他倒是很期待爻幼幼那时的欣喜表情。
揉花催柳,一夜阴风几破牖。平晓无云,依旧光明一片春。
点灯节是夜,火红的灯笼自皇城一路蔓延至了燕都所有街头巷陌。原本宵禁的都城在这一夜可以纵情欢歌,宽敞的未名河畔早已经筑起高台。
燕都之内所有书院的莘莘学子齐聚北苑,吟诗作赋比文斗智,而南苑更是声色绮丽,能歌善舞的广齐人用自己独特的绚烂舞姿迎接着光明神金身塑像的巡游大典。
在这里,广齐最为尊贵的光明神神女也会在今晚尘埃落定,往年能够素手点灯的神女都出自官宦之家、君王膝下,不知今年这一场暗处的争奇斗艳又终会花落谁家。
爻幼幼被元宸找来的侍女收拾完毕,提着裙角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一身紫衣的元宸正略有些不耐烦的站在院内,遥遥看着未名河畔的绵长灯火。
她一身月白的对襟长裙,绾着发髻,因为夜深霜重,肩上还批了一层淡雅的兔绒坎肩,行动间好似漫天云卷云舒,元宸呆呆的看着她,忽然收回了自己当年在军营中对于爻幼幼的妄论——
她可以妖娆勾魂,亦可以端庄柔美。
夜风微微拂过她的鬓发,爻幼幼不甚在意的拨开园内开得正艳的桃花枝走到元宸身侧,感激他的赠衣之情,“谢谢。”
“咳。”元宸不自在的转开视线,总隐隐觉得脸颊莫名有些发烫,“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可亵渎的女人实际上却是人尽可夫的dangfu,她的男人有了程烈还不够,就连土匪寨里头出来的狗头军事她都饥渴的不曾放过。
但,无论他如何费尽心思的在心里头对身后跟着的那个女人诋毁挖苦,元宸也无法阻止自己行五步,停三步的耐心。
他总想回头看她一眼,在喧嚣的人潮之中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好像少看一秒都会担心她会被人别有用心的拐跑了。
“不坐车?”
“不方便。”
点灯节全程的民众都会出动,想要在数以万计的人群之中驱车,无疑于给自己的出行计划添堵。
听了元宸的“解释”,爻幼幼有些心疼自己的脚力,要是阿意在就好了,他能抱着她飞檐走壁,照顾她“娇弱”的身子跟自娘胎里带出来的惰性。
暗卫都谨慎的隐藏在了人群之中,元宸带着爻幼幼,两个人像是普通的广齐居民那样,漫步在人潮攒动的街头。
跑江湖的卖艺人敲锣打鼓的指挥着憨态可掬的小猴在危险的火圈之中上下翻滚着,胸口枕着大石的健硕男子眉毛都没皱一下的在搭档用尽全力的一击下安然无恙的在尽碎的石块下头起身抱拳。
爻幼幼觉得每一处汇集着人群的地方都有趣,虽然有些明知道是骗局,但是身处其中总会不自觉被周围的人群所感染,也不吝啬的掏出腰间的钱袋,象征性的给个打赏的铜钱。
元宸没什么表示的陪着她杂乱的人群里感受着过份热情的淳朴民乐,肢体总是先于意识替她挡下会不小心撞到她的人群,不动声色的护着她让她玩的尽兴。
燕都之内,祭典正逐渐步入高氵朝。
而与普通民众游乐时的欢声笑语截然不同的是——
燕都久负盛名的得月楼竟然在黄昏时分就早早打样。
原本灯火通明宾客满堂的酒楼里此时依旧金碧辉煌,或者说华贵更胜往常。
但是少了觥筹交错的鼎沸人声,空荡荡的得月楼里,坐在弦月之巅的那两位男子便显得异常的诡谲,而与楼下未名河畔的热闹氛围格格不入。
梵清和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半张脸,看着眼前的棋盘昏昏欲睡。
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男人。
他的脸上因为药物的作用,神经异常的突起,青紫色的血管自下颌铺满了半张原本俊秀非凡的脸,但沉迷于博弈之中的男子却丝毫不为自己可怖的外貌所影响,左手黑子、右手白子,落字无声,一个人下棋下得自得其乐。
“哈……”梵清和闻着眼前号称泰和毒界北斗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死亡的气息,终于觉得自己这些天在广齐的奔波还算有所收获,他张嘴又打了个哈欠,不厌其烦的重复自己的请求,“给我一碗血,让我好好睡一觉,我就让他们不再烦你。”
出云置若罔闻,依旧专注于眼前已经进展到灼热化的棋局,左手快速落下一棋,包抄白方被遗弃在角落之中的废子。
海蓝天焦虑的站在弦月之巅的包间外头,捏着兰花指暗唾自家主子的“礼贤下士”。
只不过,普天之下大约也只有这个名为出云的老毒物身上的血能让自家主子安稳的进入梦乡,无痛无灾的远离梦魇,好好的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有求于人,毕竟还是礼数全尽。
可惜的是,被“求”的,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守礼之人。
梵清和困的脑袋都要砸到棋盘上,只不过每当他要不自觉的用昏睡的脸破坏棋局时,总会有一双快如鬼魅的手将他的脑袋重新抬到原位。
出云的眉头皱得老高,她当时为什么要把这一子下在这里?他要怎样才能保住不败的局势?
梵清和有点儿想念远在泰和的麟泉和自家大哥重金替他寻来的床榻,虽然无法改变他被蛊术加身后无法安然入睡的本质,但至少能让他小小的打上一盹,恢复些许清明。
泰和的医理已经攀登至了巅峰,但是再妙手回春的大夫在看过他身上的蛊毒之后都遗憾的表示爱莫能助。
眼前这个名为出云的男人是歪打正着出现在医试之上的,起因是他的大哥梵清疏突发奇想,想试试以毒攻毒能否压制住他体内的古怪力量。
没想到梵清和喝下出云的大半碗毒血之后竟然真的身体麻痹倒回到床上,虽然副作用颇多甚至半个月都食不知味,但却是真切的一夜无梦,破天荒的一直安稳睡到了日上三竿。
梵清和体内古怪的蛊毒是因梵清疏而染,威震四海的帝王在登基之后依旧心中有愧,多年手足之情加之报恩心态的刻意放纵,造就出来的就是梵清和这个在泰和也颇显怪异的奇葩。
“就一碗血,又不会要了你的命。”梵清和脸枕在桌上的金丝绣帕之上,嘟囔着依旧不放弃的喋喋不休。
出云颤抖的落下最后一子,又输了。开局时他原本步步为营,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彻底翻盘了?
两个人虽然面对而坐,然心里头却惦记纠结着南辕北辙的事情。
梵清和眼皮子沉甸甸的,虽然喝不到出云的血,但是待在老毒物身边他也能感觉到体内的蛊毒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蕴藏着的毒性而变得热烈。
他动动手指,很想提醒一直等在外间的海蓝天要不然还是施行第二套计划,直接把出云绑了放血算了,只不过,刚抬起第一根手指,鼻端又嗅到了那一股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香味。
他的意识恢复了少许,虽然依旧想睡,但是一直深压在他肩头的负荷却像是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抬起了一般,令他不再觉得痛苦压抑。
海蓝天眼尖的发现他的动作,立刻拍手示意早就等候在一旁的侍卫上前,打算捉人。
“等等……”梵清和扭头看了眼依旧热闹的未名河畔,河灯好似星河之上明亮的星点,游人如织的河上画舫艘艘,来往穿梭,更有歌声阵阵,飘渺而悦耳。
梵清和感觉了一下香味传过来的方向,手指虚空一划,“找人。”
“啊?”海蓝天愣住了,但是看到梵清和又陶醉的呼吸了一口晚间高处的空气之后,顿时心领神会,“快,都站着干什么,下去找人!”
一定是上一回在驿站里闻到的古怪香气。
海蓝天笃定这一次他一定能解开困扰主子的神秘谜题。能出现在燕都点灯节上的人,同时还必须在那个时刻在白潮驿站出现过。
这两个条件相互重叠,被筛选出来的目标一定就是主子所要找的人——
元宸丝毫没有察觉的牵着爻幼幼自得月楼不远处的巷子里走过。
太玄书院的牌匾隐在不远处的青翠碧竹之中。
这一条小路看似曲径通幽,可广齐所有的读书人都不敢小觑路尽头的那间太玄书院的拥有者。
广齐文人的半壁江山都掌握在其手中,近些年刚过弱冠的太玄新主又包容并蓄的增开医、工二科。
元宸忍着脾气陪着广齐的文臣虚与委蛇这么长时间,终于换来了引荐参与点灯节上太玄门开的资格。他知道爻幼幼一直醉心于医理之中,如此大好的机会能够开阔眼界,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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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圣诞快乐,^ ^,希望来年及以后的岁月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以及先请好月底的假,可能会出游一阵感受一下祖国的大好山河xd~
唔,空闲时间我会努力开脑洞争取多留存稿免得空窗太久,同时也欢迎大家踊跃留言,我每次看到留言都会回复的超级开心,哈哈~
最后一句废话,元宸吃不吃,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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