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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州梦华录(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将至景
“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
郁楚不知道这个姿势的恐怖,董朝铭的尺寸本就大,这样插进去直顶最深处,几欲顶进宫口,只是磨过都带来酸痛感。
董朝铭胸膛剧烈起伏着,在郁楚试图撑起身体时挺腰跟上,两人的私处像嵌在一起,只有铁棍一样的性器进攻的空间没有穴肉躲避的余地,郁楚被操弄地摇摇晃晃,跪在他腰侧强撑着身体不软下,
“轻点...董朝铭”
酒让人兴奋,董朝铭捏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又摆腰直上,每次抽插都叫郁楚理智更崩溃一分,她双手无处安放,被董朝铭攥在手里一扯,郁楚瘫软在他怀里,像叶扁舟在暴风雨里随风浪摇晃摆动。
“我不行了...”
郁楚攀上董朝铭的脖颈,声音哽咽,董朝铭身下动作未停,顶得郁楚人在他身上耸动,化成水一样。
“宝贝,你太不耐操了。”
郁楚眼角垂着泪,听见董朝铭在耳边犯浑,
“要多训练,持久力,耐力,我陪你练。”
平时听来没有歧义的词语在董朝铭嘴里再说出来像是凭空多了色,郁楚脸越来越红,她一口咬上他肩头,在董朝铭无差别又快又狠的进攻下举手投降,身下紧咬着那硬物,吐出一股股水,董朝铭不肯放过她,几次插进深处再全根退出,直把郁楚逼上绝路,咬他肩头几乎见血。
董朝铭像是在郁楚身上杀红了眼,对肩头的疼痛毫无感觉,挺进挺出几十次,郁楚哆嗦着,眼角的泪终于落下,董朝铭在穴肉汹涌地挤压里被夹了出来,他把肩头从她嘴里解救出来,捧住她的脸舔她的嘴唇,眼睛里全是戏谑,
“爆发力不错。”





晚州梦华录(校园H) 六十二、不冻港
六十二、不冻港
早晨八点。
郁楚在床上被手机声吵醒,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摸进被子里,忍着困意扒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她妈妈,郁楚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
“喂,妈?”
谷慧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
“小楚,起来了吗?妈妈一会儿就到你们学校了,在校门口等你。”
郁楚大脑瞬间清醒,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们学校?妈你不在晚州?”
“对啊,十一你们也没回来,我就来看看。”
郁楚立刻从床上起身,房间里空气和被子包裹着她,她脑子里疯狂思考措辞,
“妈..我没在学校,我在外面,买点东西,现在就赶回去。”
谷慧一愣,
“这么早就出去了?行,你不用着急,我和苏阿姨先找朝铭。”
郁楚未来得及插话,那边就抢先断线了,她看着挂断的电话,抱住了脑袋,
“董朝铭也不在学校啊。”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真正下楼买东西的董朝铭提着排队买来的叉烧包进来,放在桌子上,推开卧室门发现郁楚已经起了,他有些惊讶,伸手要摘掉头上的帽子,却被床上的郁楚叫住,
“别摘,我们要赶快回去,”她掀开被子,被子下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迅速把被子扯回来,羞恼,“董朝铭你...”
他昨天晚上借着酒劲胡闹,衣服都不给郁楚穿,郁楚累得睁不开眼由着他去,他美滋滋地搂着她睡了一晚。董朝铭面不改色地递给她衣服,顺势坐在她旁边,郁楚手上动作飞快,
“我妈就要到学校了,我和她说我在外面买东西现在往回赶。”
董朝铭顿住,盯着郁楚的眼神片刻的放空,半晌,他开口,
“我妈也来了。”
举起他手里攥着的手机,在一片死寂中吐出未完的话,
“刚来过电话,我也说我没在学校。”
郁楚的头刚刚从衣服里钻出,刚睡醒的头发翘在头顶,看起来像个大大的感叹号,两人相对无言,同时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好像要瞒不住了。
他们能察觉到不对,谷慧和苏知涵自然也能,甚至更快更准。
下一秒苏知涵就打进来,董朝铭硬着头皮接起,
“董朝铭,你说实话,你和郁楚是不是昨天就没回学校?”
房间里安静极了,苏知涵的声音不用靠近郁楚也能听得完全,两人对视一眼,郁楚捏紧被角满心满眼的紧张,董朝铭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
“是,我们在一起。”
董朝铭回答得干脆,却不知为何郁楚听出些隐秘地兴奋。
像是早就期待被发现。
苏知涵瞄瞄旁边脸色变幻莫测的郁楚妈,
“你们在哪,我和谷阿姨马上过去。”
董朝铭报了公寓地址,郁楚看他把手机放下。董朝铭也回视她,他最初那点慌张已经消失殆尽,淡定地问郁楚,
“吃饭吗?”
...
谷慧和苏知涵到公寓时看到的就是郁楚乖巧地坐在客厅里,桌上还放着早餐没吃完又封上的包装盒。董朝铭跟在她们后面最后进门,四个人面对面坐着,无形的尴尬在空气中蔓延,郁楚下意识地转头寻找董朝铭,董朝铭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知涵把两人的小动作尽眼底,轻咳一声,眼神不停暗示儿子,
“朝铭,这公寓?”
董朝铭接到苏知涵的示意,老老实实地把事情全部交代了,谷慧也感受得到两人之间独特的氛围,公寓全是生活的痕迹,还有董朝铭领口处露出的牙印,两个孩子进展到什么程度一点都不难猜。
房间里叁人都在看谷慧眼色,她深呼吸一口气,问出她最迫切要知道的问题,
“你们避孕措施做了吗?”
董朝铭重重点头。谷慧眼神扫过郁楚,郁楚也跟着点头。
“你们哪...”谷慧没料到她来看孩子反而撞破这事,哭笑不得,“你们也大了,成年了,想要怎样是你们自己决定,我不会管。”
房间的气氛骤然间变得轻松许多。
董朝铭正色,
“谷姨,今天你们不来我寒假回去我也准备告诉你们这件事。”
叁双眼睛投在他身上,
“我对郁楚很认真,”董朝铭停顿了一下,“我一定会娶她。”
这几个字掷地有声,董朝铭一如既往地对未来对郁楚对爱情怀抱着热烈,少年人的承诺听起来像是永恒,仿佛把这辈子最大的决心雕成了钻石嵌进眼睛,闪闪发亮,让人难以拒绝。
郁楚心如雷动,捏紧了自己的衣角,眼神不自觉地追随着端正身子的董朝铭。
两个家长都半天没有说出话,互相对视的时候看清了彼此眼中的笑意,一时心领神会。
“这话你要先和郁楚说,我们同意有什么用,要郁楚先点头才行。”
苏知涵温柔的嗓音打破沉默,谷慧在旁微笑。郁楚脸红透了,她不知道董朝铭眼里叫她安心的方式是直接当着家长的面说出这种与求婚无二的话,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蹦出来。
谷慧骤然记起家里那个盯着她家白菜的老公,笑着摇摇头,
“恐怕还有郁楚她爸。”
谷慧没猜错,在郁浩航从电话里得知郁楚和董朝铭同居的事后,他反应激烈,立刻订了机票要到京城去。
“这臭小子!”
董辰磊反应也激烈,是另一种激烈,
“直接订婚吧。”
...
隔天董朝铭和郁楚站在一起等着郁父和董父,郁楚微微抬头看着身边的董朝铭,启唇,
“董朝铭,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董朝铭偏头直视她,
“我不会后悔,郁楚,你会后悔吗?现在拒绝我也来得及。”
其实来不及。
董朝铭紧张极了,话说得潇洒,但郁楚一点点犹豫都会让董朝铭提起气屏息等着她的答案,所幸,郁楚弯起了眼睛,伸出手在他面前。
“都没有戒指,好没诚意。”
董朝铭绷住的神经松下来,盯着她还空空的手指,骤然低头吻下去,郁楚瞪大眼睛,
“会有,一定会有。”
他承诺。
他发誓。
郁父终究是来迟一步,他的女儿在这一刻已经被董朝铭彻底纳进了他规划的人生轨迹,郁楚也是,他们一早就相识,见证过彼此的千面百面,知晓彼此的底线和低谷,在那一个夏天牵住了彼此的手,烙下滚烫的吻。
他们曾是对方唯一的秘密,是整个高叁里最大的意外,夏夜晚风、冰凉的白桃汽水、台风天、光影晃过的他的脸,身体交缠时混在一起的呼吸和背上的薄汗,合成他们已经逝去却无法替代的高中时代。
我们最了解彼此,我们与彼此最为相配。
心跳那么快,那么快。
董朝铭身上的少年气鲜活,握起她的手炙热,捧给她的一颗心不掺任何杂质。
郁楚眼眶发热,回握他,在董朝铭眼睛里找到了自己的身影,只有她的身影。
“我等你。”
未来的路还那么长,愿我们都将永远被坚定地爱着。




晚州梦华录(校园H) 一点废话
本来想要再写一点补充,但发现我还是觉得这个故事停在这里最好,充满希望,充满无畏感,青涩感未褪,充满无限想象。
感谢每一个追连载的小天使,你们的每条留言对我都很宝贵。
结尾的话送给郁楚和董朝铭,也送给每一个看到它的人。
再次感谢。




晚州梦华录(校园H) 番外、落山
番外、落山
又名:郁楚董朝铭的另一种可能
阅前须知:背景为在正常世界中突然出现的abo世界观,与正文无关,just一个脑洞,雷abo及时退出。
郁楚觉得身体最近奇怪。
头有时会昏沉沉,身体里不知哪个器官没有预告地就会忽地被灼烧一般,连带着她的脸颊也发烫发红。她开始以为是感冒,第二天就乖乖套上了外衫,吞了两粒清火的药片。今年的夏天就快结束,换季时的流感总是容易让人中招,正常,没什么奇怪的,郁楚从题海中抽出一分钟思考出了答案。
这是个合理的结论,而事情的不正常发生在郁楚疑似感冒的第五天。
郁楚的症状好像更加重了,感冒药按时一粒粒吃下,但丝毫没有作用,那天郁楚捧着书上楼时身体骤然又发热起来,一瞬的手脚发软让书都落了一地,郁楚依靠着身侧的墙壁,脸颊又爬上熟悉的燥意,恍惚间,郁楚闻到一股浓浓的甜香味,萦绕着她,挥之不去,郁楚下意识地去分辨。
是葡萄。
像是新鲜从藤蔓上摘下的,表皮还挂着露珠,载了一整车,紫紫绿绿的颜色交织着,围在郁楚身体边
打转。
怎么会有葡萄味呢?
这太奇怪了
董朝铭刚把手里的纸巾抽出来,抬脚迈上一个台阶,仰头就瞥见郁楚紧贴着墙站立,低着头脸被遮了大半,只有紧紧抿着的嘴唇清晰可见,脚边的书散了一地。董朝铭心神一凛,腿跨过叁节台阶两步登上楼,立在郁楚身边,女生像是毫无察觉,缩在墙角,扶着的手指轻轻颤抖,头也没抬沉浸自己的世界里。
葡萄味。
董朝铭离得越近越能被那股哪里飘来的葡萄味包裹,仿佛刚脱离葡萄藤的紫色果实剥开了皮,青色果肉和汁水一同霸占他的感官,糖分沉淀的过多,嗅觉里都黏满了甜味。
他捏紧了握在手心的纸巾,莫名地感觉渴。
“你还好吗?”
他听见自己发哑的声音。
郁楚浑身一抖,抬眼注视来人,董朝铭似乎感觉随着她的呼吸,空气里的葡萄味都在浮动,而他的感官从未如此灵敏过。
“我没事。”
郁楚勉强镇定下语气,出口的话音量却太小,暴露在空气中只一秒仿佛就被周身的葡萄浓雾吞噬了,无影无踪,没半点说服力。
董朝铭噎住,是了,郁楚怎么会想要他的帮助,就算把手伸到她面前应该也会被无视挣扎着要自己起身,他被那片刻的慌神控制了,居然就蹿到她面前主动领取一份注定的羞辱。他这是怎么了呢?
弯腰捡起了散落的书,董朝铭递给面色红红的郁楚,郁楚小口地喘,沉默着伸手去接,一片寂静中,董朝铭似无意般开口,
“郁楚,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葡萄味?”
相触的指尖像是瞬间喷发的火山,流出的岩浆烫得郁楚即刻缩回了手,她眼神晃动,难得地接不上话。所幸奇怪的反应终于逐渐消退,郁楚撑起身子,避开董朝铭的皮肤,抱过了自己的书。
“没有。没闻到。”
像是印证她的话,那股甜香一点点淡了下去,直到再难以捕捉到一丝一缕。
董朝铭转头盯着郁楚迅速离开的背影。
是错觉吗?
不是错觉。
郁楚几乎脱力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似乎事情在董朝铭的问句问出的那一刻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身体怪异无法言说的反应,周身发出的葡萄味。
她的确生病了,可她从未听说一种会让身体散发香气的病症,郁楚环顾四周,旁边的人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她捏紧了手中的笔,
今天是董朝铭,明天呢?他们也会闻到自己身上放并不自如的味道吗?
董朝铭随手把手里攥着的纸巾丢了,靠在椅子上,眼睛放空似的向前望。
“空调没开?”
储翊斜他一眼,
“怎么可能,”下巴往天花板上一抬,“那不好好的,二十四度。”
董朝铭瞄了瞄,的确照例开着相同的低温,但他莫名感觉燥热无比,伸手解开校服领口的扣子,深吸一口气,随即整个人僵住。
他又闻到了葡萄的味道。
一股股甜味涌向他,像是灵扇动着翅膀在他周围,挥舞手里的羽毛捉弄得他一颗心胡乱颤动,又带着小钩子引着他去寻这味道的源头,董朝铭控制不住地用眼神锁定前排的那个背影,散下来的头发盖住了她修长的脖颈,董朝铭忽地心烦意乱起来,他莫名起了股冲动,想去掀开女生的头发,再用什么去重新覆盖住那一小片底下的肌肤。
用什么?
他企图用什么?
董朝铭不敢再往下想了。
别想,别再继续了,他努力拒绝着,可思路却不受控地奔跑。
他想用嘴,用牙齿,或者用手指捏住狠狠地揉搓。
这些心思不自主地冒出来把董朝铭都吓了一跳,却又羞耻地因为这些念头感到隐秘的兴奋,疯了,真是疯了。
“储翊,你有没有闻到葡萄味?甜的,很浓。”
储翊吸了吸鼻子,
“没有啊,哪有葡萄味?”
董朝铭再次深吸一口气,源源不断的葡萄味争先恐后地闯进他的鼻腔,他荒唐地扯扯嘴角,怎么会没有
从那天起董朝铭总是不时能够闻到愈来愈浓烈的葡萄味,条件反射般,郁楚一踏进教室后排的董朝铭就能瞬间捕捉到一股甜腻,他几乎怀疑郁楚在书包里塞了满满的葡萄,所以仅是行走都让气味更加扩散。
好想吃葡萄。
董朝铭在气味中坐立难安,升起古怪且不适宜的食欲,想象着一株葡萄的果实落在他手里,两根手指捏住一颗,那小球颤巍巍的,没半点反抗能力,摆出任他折磨的姿态。他焦躁地用力碾碎它,薄皮下的汁液不堪重压,全部迸发出来,顺着他的掌纹一滴一滴地滑落。
他被这味道熏出幻觉了。
他必须要去找这颗葡萄。
郁楚在躲着董朝铭。
她也曾试图和董朝铭理性研讨为什么只有他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而其他人不行,可那天晚上她跟在他后面试图快步追上他时,几步之遥间,她突然闻到了前面飘来的淡淡桃子味。
又轻又柔的果香,应该是沁人心脾的。
而郁楚却骤然软了身子,那股味道如有实质,顺着她的嗅觉主导了她的大脑,仿佛一根绳子牵引她,引诱她扑上去,扑到桃子味的源头去。
郁楚无比惊慌,包裹糖衣的毒药一样,那香气表层甜甜的,越靠近内里却越发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她只要有一瞬放弃抵抗,生出臣服的想法,立刻就会失去所有尊严转头去祈求那股桃子味来拯救她于水火间,撑满她的空虚。
而这颗桃子,不是别人,就是董朝铭。
臣服于董朝铭,这实在太可怕了
她的躲避过于明显,董朝铭好不容易在家里把郁楚堵在卫生间时心里只存着这一个念头。
“你有事?”
她拉开门的瞬间葡萄味失去了物理阻拦毫无顾忌地冲出门外,漫天的葡萄味里,董朝铭终于彻底确定了一件事。
“我要找东西。”
他慢悠悠地说。
桃子味漫上来了。郁楚把指甲嵌进手心的软肉里,放轻了呼吸努力控制自己发颤的身体反应。她避开董朝铭灼灼的眼神,
“…你找吧。”
可惜董朝铭看透了郁楚的意图,抬手搭上门框阻了她错身出门的空隙,
“我要找你。”
“你也能闻到葡萄味,是不是?”
董朝铭直勾勾地盯着埋头的少女,脱口的话比起疑问,口吻更近笃定。
他离得实在太近了,郁楚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抖的生理反应,她悄悄摸上门边的木框,已经在嘴边的否定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董朝铭发现她的窘迫,试图摆出亲和的方式靠近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超乎寻常的耐心,
“我……”
话未说完,身边的郁楚像是因为他的靠近更加痛苦,触电一样侧身贴住身后的墙壁,冰冰凉的瓷砖成了她唯一的安全感来源,眼角都被热流蒸得发红。
“离我远点,远一点。”
董朝铭听见郁楚快要黏在一起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在他耳朵里。
空气越来越热,董朝铭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要烧起来,葡萄味又甜又腻,快凝成整片水幕挡在两人眼前,他忍不住伸手拂开那一片模糊的雨帘,回过神时烫人的指尖已经伏在了郁楚颈后,直绕着一处流连。
郁楚抖得更厉害了,
“我后面长了东西…”
郁楚刻意维持着正常声调,这氛围太怪了,小小的空间潮热得如夏季伏天,郁楚觉得自己可能是头脑不清醒,酝酿在心里近一周的难言秘密竟就这么袒露给了董朝铭。空气突兀地静了一秒,董朝铭轻轻揉了揉郁楚颈后的皮肤,小块的凸起,软乎乎的,和脊柱的骨头完全相悖的触感,像是团橡皮泥,能任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叫人覆上了就放不开,想要一直困在手心里把玩。
像是本能的,董朝铭凑过去嗅了嗅。
熟悉的葡萄味道。
郁楚死死咬住下唇,薄汗从鬓边冒出来,后颈的脆弱在董朝铭手里被捏起又松开,脑内的神经也不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一下绷紧,一下放松,仅几个回合,郁楚眼前就已经开始模糊不清,雾蒙蒙地,似要落泪般。
“是你的味道。”
董朝铭渴极了,由心底诱发的渴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发暗,
“对,那个味道就是我身上发出来的。”
郁楚快崩溃了,自暴自弃地和盘托出,事实早已在他眼前呼之欲出又何必害怕他再多知道一点,
“你能不能离我远些,再远些你靠过来我有点腿软。”
她小声请求
这真是荒唐的病症。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欲望烧毁了她的羞耻心,竟就跟着董朝铭闯进了男卫生间里。
郁楚屈辱地依附着董朝铭,神上的清高解不了身体的饥渴,欲望又找上头,现在她只想将自己窝成一团或者折迭起来塞进董朝铭怀里,塞得越深越好,深到能让她充满他的味道为止。
“又有反应?”
董朝铭搂着她的腰,不再敛着,释放了点身上的味道来安抚郁楚,他领悟得快,身体的奇妙改变已经都被他掌握,包括如何放气味,更熟练的是如何利用气味。怀里的人缓缓点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仰头去舔董朝铭的喉结,
“帮帮我”
他当然会帮,他们现在混乱又清晰的关系不就开始于这里,开始于那天他撞破郁楚偷偷拿走他的外套躲在卫生间里闻着他的味道自慰时。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气味会对郁楚有那么大的影响,只要自己稍微多放出哪怕一丝,身边的郁楚就会腿软,会臣服,会主动贴上来求他摸一摸,甚至会放下所有架子低声下气地请他帮忙。
“你想我怎么帮你?”
董朝铭盯着郁楚拉开了他的校服拉链把头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气,周身乱窜的葡萄味终于镇静了些许,她声音闷闷的,隔着一层布料对着他的心脏喃喃,
“手,用手,快点,你不是都知道。”
寂静的体育馆卫生间,隐约能听见外面一阵阵嘈杂声,董朝铭撩开她的校服裙,摸到内裤中央,手指一勾,内裤的主人早就湿透了。董朝铭莫名地恼怒,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湿?”
如果他不在呢?她要找谁?
郁楚脑子嗡鸣,半天才反应过来董朝铭话里的意思,脸火烧一样红,支支吾吾地辩解,
“你打篮球时候味道太重了,我受不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手指就挑开内裤边准地捅进去,郁楚难耐地向上颠了下脚,搂住董朝铭的手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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