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如果她真是他的孩子的话,那么他们现在所做的,不就是……乱伦吗?
这个禁忌的词汇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我的孩子?”
说到这句话时,苏惜的穴肉很明显地紧了,层层迭迭的软肉吸咬着棒身,只是微微的蠕动之下就几乎要融化他的意志力。
“才、才……嗯哈……才不是……嗯呐嗯呐……”
被男人加快的插穴动作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她一边咬牙强忍着细碎的呻吟,捂着嘴任由他操弄,一边弱弱地反驳道。
如果他们真的是亲人,她才不是他的孩子呢。
普兰好像二十五岁还是更大一点点?她是十五岁,那么应该是哥哥和妹妹?
虽然讨论神明的年龄并没有意义,因为他们的寿命远超常人,身体也能一直保持青春,可是普兰怎么看,也不到做她父亲的年纪。
“……嗯?不是什么?”
“不是孩子……”
她喘息着纠正,“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是亲人……那也应该、嗯……是兄妹……”
“好……“
“那么,妹妹……下次去我那里。”
下次?
怎么又是下次?
苏惜在心里轻叹,自己好像已经……欠了很多个下次……
“去哥哥那里,让哥哥好好……干你。”
禁忌的血亲称谓仿佛一个导火线,普兰腰身一挺,插进花穴的深处,力度越发猛烈,时不时打着圈研磨敏感的阴蒂,挤出粘稠又丰沛的花液。
“不行了……普兰……唔唔……”
过多的快感满满地在身下涨开,穴肉痉挛着,越插越多的淫液包裹着体内吞吐的性器。
手臂被反剪在身后,柔嫩的胸部一下一下地被推挤着,压成浑圆的白肉,磨蹭着身下的床垫。
苏惜高高扬起脖颈,叫得越来越大声,晨曦在她的颈间勾出一个脆弱的弧度。
“哈……哈……不要了……”
“嗯……被你的亲哥哥干得舒服吗?”
天呐……他都在说、说什么呀……什么哥哥干……
唔……普兰、普兰大人……也学坏了……
苏惜徒劳地俯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拒绝回答他令人羞耻的问题。
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饱满的臀肉接触掌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可怜兮兮地扭了一下身子,小猫似地呜咽一声,普兰却心情很好地低笑起来,身下操弄她的动作一刻也不停。
不、不知道这次又要做多久……





亵渎(西幻NPH) 惩罚
墨汁在鹅毛笔的笔尖上缓缓滴落,凝聚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凹陷,映出少女皎白的肤色和微微发抖的指尖。
“唔……还是好累……”
会客室里,苏惜无力地提起笔,暗自无奈于自己体格的羸弱————
哪怕已经经过了充分的休息,但连续两天纵欲的后果,就是起床之后浑身酸软,连步子也不好迈得太重。
如果不是为了信守承诺,她才不会硬撑着来给艾德蒙上课。
眼看着灰发的男人安顺地低头专注于纸页间的复杂字体上,她放下笔,偷偷地摸了摸腰间。
小腹和双腿之间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羞人的充盈感,微微发胀。
昨天普兰做得实在太激烈了,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缠着她要个不停,甚至直到今早他离开之前,她的下身还插着他的性器,一刻也不曾分离。
而苏惜因为觉得抱歉,所以也没有拒绝他,就这么任由他胡天胡地做了一天。
怎么说呢,舒服是很舒服……但是就是……太累了。早知道昨天应该赢下心来拒绝普兰大人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
苏惜不禁懊恼,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普兰太过于纵容。事实上,她对几个近了她身的男人都颇为纵容。
但普兰大人与他们不同的是,他实在太容易能够接近她了。
至少格洛斯特和格拉默都是住在圣都外,可是身为光神、与她比邻而居、并且掌握高深术法的普兰……只要他想,几乎随时随地都能来她这里……
一想到这几次他们之间种种的荒唐情事,苏惜就不由得浑身发热。
这其实是她想要得到的结果,毕竟普兰和她做的次数越多,她修行光明魔法也会越发顺利。
可是和第一次她占据主动权的情势不同,现在的普兰使她有些招架不住。
平日里淡漠无比的光神在床上却截然不同,仿佛堕落的,全然沉醉于男女情事之中,带着满满的欲念和热情,对她索求无度。
苏惜甚至怀疑起自己当初主动诱惑普兰的行为到底正不正确。
因为,好像哪怕她不这么做,普兰大人有一天也会受不了主动来找她的。
就像昨天那样。
“不舒服?”
对面传来的问话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没有……”
被说中心事,她仓惶地从书页间抬起头,对上那双毫不掩饰探究之色的灰眸。
“你好好学就是……管我做什么?今日学的字都会了吗?”
“当然。”
艾德蒙一把将练好的字帖扔到她的面前,长腿分开身体后仰,姿态慵懒而自信,“我都会了,你可以随便考。”
苏惜捡起字帖翻看。
比起第一次练习的生涩,他现在的笔迹已经工整许多,看不太出来这是一个初学者。
她教他的时日虽然不多,但也看得出,艾德蒙确实非常聪明,记忆力出众,通常只需要练上几遍就能把新学的字牢牢记住。
只要他说会了,那就是真的会了。
想来,皇帝陛下能够接受他作为家族的一员,也有他在那群瘦弱平庸的子女里无论武艺还是头脑都极其优秀的原因在。
“算了,我为什么要考你……你学会了就好。”
她懒得对他分出多余的力,提笔准备批改字帖上的错字,然而刚一动,手里的笔却像是不听使唤,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还是没有力气。
耳边不出所料地响起艾德蒙的嗤笑,“怎么,我们帝国最高贵强大的神明大人,竟然弱得连笔也握不住?”
“还是说,您那天和那位高贵的兰特德尔家族继承人离开之后做了什么……”
又笑她了。
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要抓着她的弱点和错处刺她那么一下。
真的是————
苏惜忍不住抬头,多次被嘲讽积攒起来的怨气使得她的眼睛里迸射出强烈的火光,“闭嘴,不准你这么说!我……我和谁在一起,你都没有质疑的权力。明白吗?”
“我是你的神明,你、你必须要尊重我!”
惊异于向来温驯的她难得的发怒,艾德蒙愣了一下,但随即嘴角弧度勾起,笑得愈发放肆刺眼。
她气得脸上发红,嘴唇无意识地嘟起,过于秀气巧的面容哪怕饱含怒气看起来也毫无威慑力,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幼猫。
但很快他的笑容消失了。
细细的风声呼啸而过,一根冰刺蹭着他的脸颊划过玉石般光洁紧实的肌肤。
鲜红的液体渗了出来。
流血了。
苏惜放下施咒的手,强绷着声音,“这是惩罚,我都警告过你了。”心里却紧张得怦怦直跳。
修习魔法也有一段时日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伤到人。
她又看了一眼那个伤口,一道深深的口子,淋漓的鲜血将艾德蒙那张俊美异常的脸染上一层莫名的妖异之气。
虽然很解气……但是出手,好像又太重了。
她有些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开口道:“你去包扎一下吧,今天的课就到这里。”
“不用。”
艾德蒙神色未变,好整以暇地按住脸颊上的伤口,血液划过他的指间顺着手腕上的青筋缓缓滴落。
“这只是小伤口。但我先前,确实是小瞧您了。夜神……苏惜大人。”
话音未落,血腥气已扑至眼前。
视线里是一闪而过的灰发和黑衣,苏惜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一把按倒在了地上。
身下是软软的地毯,身上的人全身却硬硬的,贲起的肌肉硌得她发疼。
艾德蒙的手压在她的手腕上,用深灰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
熟悉的屈辱和无力感再次回到心头,“放开我!艾德蒙,你这是以下犯上!”
“不放。您需要一点教训。”
“教训?明明是你先惹我的。”
她不服气地挣扎起来。
艾德蒙索性将她的手整个压住,她幼嫩的指尖在他的掌心乱动,搔过来划过去的,莫名让人心痒,勾起心间躁动的热意。
他俯身将嘴唇靠在她的耳垂边,呼出温热的气体,“神明应该怜爱他的子民。而不是伤害。”
“不用你教训我。”
苏惜低呼了一声,无措地将涨红的脸颊侧过去以阻止两人间越来越近的距离,“你放开我……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她不说话,看向他的身后————
透明的水液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从桌上的金杯中飞出,凝结成冰锥的形状,稳稳停在了艾德蒙的颈部。
趁着刚才挣扎的机会,她以手替代咒语,完成了一个小小的魔法。
“我说了,放开我。”
艾德蒙沉默了一下,慢慢松开了禁锢她的手指。
“是我小瞧您了。”他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这不是虚言。
他在异端仲裁所的时日不短,曾与不少掌握异端魔法的法师女巫的打过交道,多少对魔法体系有所了解。
苏惜在魔法上的天赋快到让人惊讶,进入神殿还未满一年,如今就能在几个呼吸之间结出咒印,召唤冰锥。
“你是小瞧我了,艾德蒙大人。有一件事你可能忘了,我不再是当初那个你可以随便对待的奴隶了。你刚刚,都输给我了。”
“这次是我输了。但是下次,我不觉得我会输给您。因为您实在是太慢了。”
“慢?”她诧然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她刚才施咒的速度……明明已经很快了。
“您确实是很出色的法师,但是,以您的速度,遇到我这样单凭速度和力量就能压制您的对手,几乎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刚才我只是没有下狠手。在执行任务真正遇到法师时,我会折断他们施术的手指,甚至剪去他们念咒的舌头。在魔法完成之前,就将他们完全控制。”
“可是普兰大人,不也是法师吗……”
苏惜倔强地回嘴,“而且像你这样的,本来就很少吧。”
“光神大人除了是帝国最高明的法师,也是一位极其出色的剑士,同时他也通骑马射箭等技能。”
“很多时候,亲手以武力处决那些女巫和异教徒的,就是光神他自己。”
“你的意思是……”
“想要成为最强的神明,除了纯粹的神力,强大的体魄也是必不可少的。您应该在这方面也多加锻炼。”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不为什么。”
什么莫名其妙的回答。
但他确实点出了她现在的一个问题。
苏惜攥着手长吁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去,手指按在他的脸上。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你说得有道理。感谢您教我的这一课,艾德蒙大人。”
淡金色的光芒在她的掌心出现,可怖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复原,血迹消失。
“你的伤已经好了,但是作为惩罚————”
苏惜张开手让他看自己掌心的金色魔法阵,“这是我从书里学到的,能固定人的身体不动。不过我没有真正对人用过,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有用的话,你就在这里站一天吧。”
“为什么?”
“为什么罚站?”
苏惜瞪了他一眼,用他刚才的话回敬他,经过这次短暂的交锋,她已不再那么害怕这个男人了,“不为什么,我让你站着你就站着。”
“不,我想问的是为什么很讨厌我?”
他垂着眼睛,睫毛下方是深灰色的眼珠,神情是难得的安静。
得益于特殊的血统,艾德蒙其实有一副极为出色的容貌,一眉一目都是神明雕细琢的手笔,只是大部分时候,他脸上的冷漠与桀骜会掩盖这种美。
这还是苏惜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原本她不想回答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回答他。
“还不明白吗?我对你唯一的好感只有你身上一半的东方血统,可是你却以此为耻,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能正常对待一个歧视厌恶我种族的人。更别说,一开始就你还差点杀了我。”
“艾德蒙大人,如果你不想被别人讨厌,那么您至少应该学会尊重。”
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而去。
爱┊阅┊读┊就┇上:wooip﹝woip﹞




亵渎(西幻NPH) 早晨(H)
虽然不喜欢艾德蒙,但苏惜承认他的话很有道理。
她体质柔弱多病,根本无法抵御来自外界的蛮力,哪怕是普通人的身体素质也远比她来得强健。
至于她拥有的法师的能力,虽然称得上厉害,但一时达不到顶尖的水平也无法与像艾德蒙那样武力强大的人相抗衡。
看来还是只有自己去学一些强身健体的东西比较好。
学什么好呢?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苏惜坐在床上很是思索了一番。
像艾德蒙那样的刀术?听说他的佩刀和刀术都是承袭自东方的神秘高手,与她同根同源,这样学起来应该会容易一些?
但回忆起自己与那个灰发男人种种不怎么愉快的过往,苏惜还是默默在心里搁置了这个想法。
又或者是格洛斯特那样的剑术?
之前他作为奴隶守卫在她身边时,苏惜曾经见过他击剑的模样。
那是一种与东方的剑法截然不同的武技,使用的兵器也是一柄剑尖狭长的样式陌生的长剑。
就这么在床上思来想去半天,苏惜还是决定去寻求最温柔的格洛斯特的帮助。
他本就是兰开斯特贵族间以剑术闻名的高手,又有在军队多年的训练,实战经验丰富,一定能给出最好的指导。
当然,在真正确定这件事之前,苏惜并没有打算和其他人说自己想要学习剑术的计划。
晨曦垂下斑驳的光点,在高高堆砌起的书页上镀上一层漂亮的金色光辉,无数细小的尘埃飞舞其中。
在这个极其广大的大厅内,四面八方的墙壁上都摆放着特制的书架,其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书籍,堆得小山一般高,几乎看不见墙面。
每一处书架下,都靠着一架为了方便来人查阅而准备的扶梯。
据说这里汇聚着大半个兰开斯特大陆上从古到今的有形之书,被称为智慧之海,倘若抬起头来看,视线便会陷进浩如烟海的纸书中找不到出路。
这里不止是光明神殿里的藏书室,也是所有兰开斯特学者和诗人们心目中顶礼膜拜的圣地。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会在趁着晨会开始前的一点空闲,在藏书室里阅读、沉思、祈祷,但今天他的习惯被打破了。
“你确定?”
坐在书桌前的普兰放下笔,望向坐在高高的扶梯架上的少女。
她赤着双足,膝盖上摆着一本厚厚的书,洁白的裙角垂落在深色的梯子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进了藏书室,特地爬到了高处找了本书边坐边看地等他。
“嗯。”
苏惜点头。
她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她刚才向普兰提出,想要得到自由出入莫里冈的权力。
“我的魔法已经学得挺好的了。可以保护自己了,所以……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去翡冷翠,不需要他人陪同?”
“不行。”
他果然如预料地那样拒绝了她,板起了脸,“离开莫里冈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还是个孩子,缺乏保护自己的力量。”
严厉的光神大人在情事与生活琐事上向来纵容于她,但在大事上却不容置喙。
“可是……您不是也可以离开这里吗?既然您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也想像您一样。”
“那不一样。我之所以离开莫里冈,是因为我会和异端仲裁所的人一起,前往外地追捕魔物并审判他们。”
“我也可以。只要你教我就好。”
“不,你不合适。”
“又没做过,怎么知道适合不适合?至少,让我试试看。”
她小声嘟囔着,足尖在裙下随意地踢来踢去。
纯白的裙摆在半空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普兰的身影就在这些涟漪里一闪一现的。
他的表情冷硬,看起来有些吓人,沐浴在晨光中的脸色白得几与桌上的纸页同色。
但也许是隔着远的缘故,看起来小小一个的普兰让苏惜不怎么害怕,她继续着滔滔不绝。
“我们同样是神,可是普兰大人您平时这么忙……我却一个人留在神殿里什么没事情也不做,这样一点也不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尽的职责。嗯……作为被供奉的神明,我觉得我也应该有自己要做的事。”
她板起脸,挺起腰,学着普兰的神情说。
幸好有远见,提前到了安全的地方。
苏惜不禁在心里庆幸起自己一开始爬到了高处看书的选择,要不然都不敢这么说。
“我不觉得你没有事情做。教你的光明魔法都学会了吗?”
“会了。我学得很快。您不是知道的吗?”
要不然那些被他在床上折腾得疲力尽的日子,不都白了吗……
也许是想到她在学业上的进,普兰的神色缓和了一点,“真的这么想出去?”
“嗯。”苏惜再次用力点头,满脸希冀地看他。
“那先下来。”
“不,您先答应我。”
“下来,坐在那里很危险。你可以在那里找书,但是不能在那里看书。”
“我不怕高。”
苏惜摇头,她是真的不怕。
作为苏家备受宠爱的掌上明珠,幼时的她远比现在活泼好动,甚至算得上顽皮,时常爬上爬下地玩耍嬉闹,身后跟着一大群照顾看护的丫鬟小厮。
所以爬到高处对她来说其实并不陌生。
但他接下来的举动让她莫名慌张。
“普兰大人,您干什么……”
视线里,男人离开了书桌前,走到扶梯下向她张开了手臂,说:“你不怕,我怕。苏惜,下来,我想抱你。”
雪白的衣袖中,那双曾拥抱过她一次又一次的修长而坚实的手臂滑了出来。
他蓝色的瞳孔也蒙了一层金色的光,让人想起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亦或是一个美丽的、等待着她自投罗网的陷阱。
是晨光太过温柔的原因吗?
还是因为她是居高临下俯瞰他?
普兰大人不止是眼睛,睫毛也是,头发也是……
看起来,很柔软、很温顺。
他很少用这样低姿态的方式祈求她……
苏惜悄无声息地偏过头去,手指抓紧了膝盖上的书。
烫金的书皮是冰凉的,她的心里却热得发烫。
不行,不能下去。如果想抱,什么时候不能抱呢?
嗯……这次一定、一点要强硬一点。
不能被普兰大人诱惑……
就在这犹豫的瞬间,身体却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整个人飘飘忽忽地浮起来。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安然无恙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从肩膀、胸口到腰肢,接触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属于异性的热度和力道。
不,比他体温更烫的是他的眼神。
普兰带着热度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流连,看得她浑身酥麻,只好举起手推他:“别、别看了。不是已经在抱了嘛……”
心慌之间,双颊也不自然地绯红一片,苏惜缩在他的怀里,目光躲闪。
“为什么要害羞?”
他叹息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刚才就想抱你了。”
“刚才?”
“嗯,刚才你坐在光里,很美。”郑重的语气,祷告般的声线,宣布着对她的赞美。
她心头莫名凹陷下去一小块柔软。
……不行,还是正事要紧。
苏惜强迫自己回心神,“到底……可不可以吗?”
“可以。”
“真的?”
接触到她欣喜的眼神时,光神淡漠的蓝眸里少见地浮起一点促狭的笑意,“假的。”
“小气。”
什么嘛……又是逗她玩……
正想从他的身上下去,就听到他接下来的一句:“等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之后。”
证明?
怎么证明?
他解释道:“你可以理解成,我会让你做一件事,如果成功了,那就说明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这算是同意了吗?”
“嗯,这算是同意了。”
……就知道,他会偏爱她的。
难以抑制欢喜之情,雀跃不已的她抬头狠狠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1...13141516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