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好满足。
难以言喻的快慰和满足感舔舐心脏。
他的玫瑰,他的神明,他穿着嫁衣的小小新娘……
男人捉住少女绷紧的雪白大腿,侧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
苏惜抖了一下,“亲、亲这里做什么……”
可是下一瞬,她就理解了这个吻的含义,惊呼起来,“不、不行……等等呀……”。
太快、太快了……
像是一个征兆一样,格洛斯特托着她的腰身,粗长的肉棒在敏感细致的穴肉之间撞击抽插,带着几乎要把她贯穿的力度,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
暴风骤雨般的插穴动作之中,苏惜夹在他双肩上的大腿都止不住地抖动起来,足尖悬在半空中无力地摇摆,连带着唇间的话语都破碎得不成句子,尾音摇晃。
“嗯……嗯啊……唔……轻、轻一点……”
“嗯……殿下……再夹紧一点,要掉下去了……”
他一边握紧她摇摇欲坠的无力双腿,防止她掉落下去,一边丝毫不停下身下的抽送,“呼……还、还想要吗?”
“嗯。不、不……想要、想……”
被过于猛烈的操干弄得头脑晕乎乎的,苏惜仰着脸,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想还是不想。
“不是现在。是以后。”
“嗯?什么?”
她眯着被干得晕红一片的眸子看他。
“以后,也这样好不好……”
格洛斯特循循善诱,“想每天都和您都这样……”
“你、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每天的……”
她霎时间明白过来,竭力在欲望之中保持着一点清明,试图说明着原因。
“不用每天都做,只要有机会。”
他继续着柔声的诱哄和大力的操弄,“我已经忍得太久了,从前和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想要这样干您。求您垂怜我的……”
太舒服了。
又太可怜了。
耳边和身下都被弄得舒服极了,躺在塌上的少女为难地捏住了身下的软垫。
其实不应该这样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到格洛斯特回到十字禁卫军,他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想要做这种事……也不方便。
如果十字禁卫军的首领旁若无人地出入圣都,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风言风语。
普兰大人应该也不会高兴的,还有格拉默也是……
可是真的不想拒绝。
好喜欢格洛斯特,不想和他分开。
明明他也那么喜欢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推开呢?
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苏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处,只是很自然地觉得既然是很喜欢的东西,那么就应该拥有。
就像是喜欢的糕点可以一次性吃好几样,就像是喜欢的首饰可以一次性都拿到手。
反正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宠着她,告诉苏惜说只要她愿意,就可以拥有所有的好东西。
“好。”
唇瓣翕动,她轻声回答,被架着操弄的身体不由地往上拱起,丰盈的乳间摇曳出白色的肉浪,打开的双腿在男人的双肩之上起伏不定。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回应,格洛斯特美丽的异瞳眯起。
伴随着快速有力的撞击和抽送,他俯身下来在她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殿下,嗯……别急。别咬得这么紧……我、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
一天,还能做一天……
还要做一天……
想到之后会发生的种种淫靡的场景,苏惜难堪又期待地闭上眼睛,唇中溢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嗯啊、那……那你、轻一点……”
“嗯……会的……”他好像又笑了一下。
粘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击声一刻也不停息地响了起来。
淫靡的娇吟和喘息声充斥在房间里,从窗外吹进来的清风似乎也因为这种咿咿呀呀的声音而变得粘稠燥热起来。
银发青年的大手死死地将那双修长白嫩的腿架在他的宽肩之上,少女被干得软嫩熟红的水穴吞吐着他惊人的性器。
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清亮的淫液自紧密结合的性器之间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古老的雕花木床仿佛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仿佛在和苏惜比较,谁叫得更响。
亵渎(西幻NPH) 僭越
入夜时分,翡冷翠下起沥沥淅淅的小雨。小花园里葱茏的草木浸润了雨水,翠色欲滴。
金发蓝眸的男人身披斗篷,冒雨而来,敲开了小楼的门。
“光神大人。”
灯下,格洛斯特跪下行礼,语调从容。
“苏惜呢?”
他不在乎这些,只是询问她的踪迹。
“殿下她正在熟睡。”
“她在哪里?”
“殿下睡得很好,还望您……暂时先不要打扰。”
男人左右逡巡的视线凝固了,他转身,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银发青年。
“格洛斯特.兰特德尔。”
光神挑眼,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的话语却极其冷锐,“你僭越了。”
“是,臣下僭越了。”
他恭谨地回答,“但是我依然想要提醒您。这只是……臣下的本分。”
本分?维护苏惜的本分吗?
“随你。”
察觉到了苏惜所在的位置,普兰走上二楼,沿着走廊一路到底,推开了大门,走近了床榻。
熟悉的清淡玫瑰花香盈满鼻尖,东方式的木质床榻上安然甜睡着黑发的娇小少女。
普兰俯身将她纤柔的身体抱在怀里,心下微沉。
“嗯……格洛斯特……不要了……”
很明显刚刚被擦洗过身体,少女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
她显然是累极了,哪怕被外界惊动到了,也依然半闭着眼睛陷在朦胧的梦乡里撒着娇。
只是不是对他。
而是那个银发的混血男人。
走出门时,格洛斯特依旧跪在门前,低垂着眼帘。
白银般的长发流泻而下,挺拔的腰背和肩胛骨,虽然是跪着的姿势,但从头到脚,每一寸仪态气度都完美得无可指摘。
格洛斯特.兰特德尔。
前任并且即将再次执掌十字禁卫军的首领军人,掌握了近半个翡冷翠财富的兰特德尔家族的继承人。
他虽然还未继承其父亲“白银公爵”的爵位,但事实上,这位身兼财富和军权的尊贵继承人也被称之为“黄金之子”。
黄金与白银的华丽美誉之下,拥有着一半灵血统的青年却有着一张端正而清俊的面孔。
那双特殊的异瞳
这便是苏惜喜欢的人吗?
“夜神给了你正常的眼睛,可是我希望您谨记自己的身份。”
抱着她走过他身边时,普兰淡淡地出声提醒,“你身份特殊,不宜与她走得过近。”
“是。我会谨记。”
但不会遵守。他在心里默默添了一句。
长袍的衣角在眼前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他知道那是属于神明的术法。
格洛斯特站起来,走到窗边。
外头是一片寂寂的夜色,黑漆漆的色泽像是她的眼睛,又深沉又温柔。
苏惜还是走了。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被同一个男人带走了。
细密的雨帘迎面而来,将璧上的灯光光线拉扯得摇摆不定。
他垂眸,在窗下映着光亮的水洼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那双荡漾在浮光里的一半蓝色一半金色的眼睛。
人类和灵的血统同时存在于他的体内,苏惜的法术骗得了普通的人类,却骗不过属于半灵的他。
普兰的方才敲打的话语再次响起。
他的身份特殊,他是人类与异族的混血之子。
没有任何一个兰开斯特的贵族会喜欢他这双带着明晃晃的混血特征的眼睛。
这是卑贱、混沌的象征。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高贵的出身和父亲对母亲的深情,在等级森严的翡冷翠,他大概一出生就会被溺死。
除了她,还有谁会平等地对待他呢?
来自异域的少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是如此纯粹而不带有任何歧视和偏见,只有她会那样清澈地注视着他。
发自真心地喜爱他的眼睛。
苏惜。殿下。
格洛斯特在心里呼唤这个名字。
苏惜曾经奇怪过,为什么他一直坚持叫她殿下呢?
他曾经搪塞过她几句,却把最深的欲念藏在心底。
如果不能得到她,那就效忠于她吧,让她做自己的君主。
作为军人,他想要效忠于她,成为匍匐于她脚下的臣子和侍卫。
可现在他真正得到了她,沸腾的骨血却依然叫嚣着想要渴求更多。
从身体到心灵,都想要一一占有。
青年俯下身,自簇拥着花丛的窗台边扯过一枝早已过了花期的玫瑰枝。
叶片上的雨水滴落下来,格洛斯特浑然不觉,徒然地摩挲着深绿色的花枝,试图从那浓密的枝叶间嗅到属于玫瑰花朵的香气。
可是没有。
整座房子里,那唯一的一抹玫瑰香气早已随着少女的离去而消散了。
玫瑰。他的玫瑰。
他想要深吻在唇间的,柔弱又高贵的玫瑰。
他知道他无法独享她,却也绝不会放开她。
亵渎(西幻NPH) 醒了(H)
苏惜觉得自己今天过得很辛苦。
男女之间的交媾固然舒服醉人,但也太耗力了。
在被格洛斯特压在身下又架着腿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她连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小声地低吟。
迷迷糊糊之中又被他抱起来坐在大腿上,用半干的软巾清理满是汗水和粘液的身体。
可是擦着擦着,他游走在身上的手指好像又点起了一阵火,臀后又抵上了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毛巾掉在了地上,浸出一圈深色的水痕。
他们的身体又交缠在一起,地上、窗边、桌子上……欲望似乎无穷无尽的男人拉着她做个不停。
格洛斯特不知道憋得了多久,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灌。
过多的白液满溢而出,顺着大腿缝隙流淌下来,一股一股地打湿了身下的衣物和床单。
做到最后,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埋在他的怀里撒娇,“格洛斯特,好累……想要睡觉了……”
他仿佛也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握住她的手轻吻,“睡吧。下次就不会这么累了。”
苏惜沉沉地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己神殿的床上。
熟悉的大床高悬着华丽的纱帐,身下是柔软的鹅毛床垫和丝绸被褥。
一只手自身后搂了过来,扣在她的胸前,缓缓揉搓着。
酥麻的触感流遍全身,她下意识嘤咛一声,向后仰去,却靠到了属于异性的坚实的胸膛上。
“醒了?”
男人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
意识顿时清醒,她小心翼翼地回头,不期然间看到那双熟悉的冰冷蓝眸,苏惜的身子一僵,“普、普兰大人……”
普兰张开手掌将软嫩的乳肉整个包在手里,“嗯。还记得我是谁?”
“嗯、嗯……记得。”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一丝不悦,苏惜瑟缩了一下。
然而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穿过腋下,双手一齐搭在她的胸前,一边一个握住两团绵乳放肆揉弄。
“昨天……去哪里了?”
他口中的话语却像是在审问她似地。
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去、去外面玩了……”
光洁的脖颈爬上晕红之色,她被他揉得心慌意乱的。
本就虚心的少女此刻回答起来更是支支吾吾,“在……在朋友家睡了一觉。”
“是睡了一觉,还是和那个朋友睡了一觉?”
分明的骨节弯曲起来,敲打着敏感的乳头,又沿着乳晕周围画圈,“说,是和谁?”
“一个、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吗?”
“不、不止……”
她像是害怕极了,瑟瑟发抖。
普兰叹息似地停下了动作,长臂一锁,将她捞进了怀里,“你喜欢他?”
“嗯……”
深陷在他的胸膛里,苏惜没有否认,反而默认了。
“那,我呢?”
长久的沉默之后,头顶飘来细微的问话。
她为难地绞着手指,脸上烧得厉害,“……都、都喜欢……”
“都喜欢?”
“嗯。就是……我是个坏人,很贪心,什么都想要……喜欢的东西,什么也不想放过。所以,您我想要,他我也想要……因为都喜欢,所以都想要……”
“不过,如果如果您不开心的话,我……”
粉嫩的唇瓣抿出小小的弧度,女孩的小指勾着普兰放在自己身前的指尖,搔出细细的白痕,“我……我以后不会再来烦普兰大人您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她,那么她就再也不会来烦他。
什么意思,她主动缠着他,上了他的床,却想要主动抽身离开?
偏偏她的声音要多小声就有多小声,语气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普兰甚至说不出什么重声的话。
手臂无声地紧,回答她的,却只有普兰衣越发用力的拥抱。
不可以。
他其实很想回答不可以。
她不可以再想要其他人。
她也不可以想要离开她。
但普兰说不出口。他无法独占她。
他们是平等的、对等的存在,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互相陪伴,却也始终无法也不能够相交。
他说格洛斯特僭越了。但事实上,他和她才是真正的僭越。
神明之间的肉欲是不可接触、无法触碰的禁忌。
可他却深陷这种肉欲中,无法自拔。
想要她,想爱她。
纠结于禁忌,沉湎于爱欲。
“苏惜,我该拿你怎么办?”
男人微凉的手指破开微张的领口,深入进去,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喃喃自语。
这个贪婪至极的孩子,肆无忌惮地索取他的娇宠和纵容,她得到的爱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大、大人……”
感觉到臀后抵上了男人隆起的阳具,苏惜曲起膝盖不自然地往前挪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低声解释:“我、我有点……累了……那里。”
“知道。”
他温热的呼吸吐在耳际,痒痒的,热热的,搅动得人心尖发痒,“可是忍不住。你太诱人了。”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尽情享用吧。
他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苏惜的一切。
“嗯?哪、哪有?”
臀瓣被轻轻拍打了一下,她啊了一下,羞红着脸恍然大悟————
自己刚才曲膝挪动的动作不自觉撅起了臀部……像是在主动求他……
求他操她……
普兰显然已经被这种无意中的主动勾住了,大手附在她的腰际,挑起睡裙的边缘一点点往上走。
紊乱的呼吸之中,苏惜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抓着裙角往下拽,“等等……都说了,我那里很……很累了……”
“不进去。只在外面动。”
他逆着她的方向往上拉扯,手上的动作强硬,唇间的话语却柔软得不可思议,“苏惜,我一个人呆了一晚上,一直在想你。”
“我一直在想你。”
“我……”
某种奇异的愧疚感攀上心头,僵持了半晌,她最后还是犹豫着放开了手,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好……”
单薄的裙角从被指尖抽走,整件裙子被从下至上地撩起,苏惜只能高高抬起手臂,方便裙子从头顶被剥离。
有那么一瞬间,长发被拂过头脸的裙子勾了起来,随着裙子的剥离又忽地坠落下来,溢满了少女丰盈的雪乳之间。
一缕大意的发丝,就这么失足跌进了深深的乳沟之间。
黑的发,白的乳。
对比格外鲜明的颜色刺激着视线。
轻飘飘的睡裙落地的瞬间,男人也俯身将那捧心心念念的白腻衔进了口中。
“别、别那么快呀……”
奶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内吮吸,随着舌尖的拨弄渐渐充血挺立。
苏惜舒服得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推拒着他往前倾的身体,男人的嘴唇擦过充血挺立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怎么了?”
他这才擦着嘴放开她,就势将她压在身下,眸光沉沉,由上至下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现在,她就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完全光洁得展现他的眼前。
不带一丝遮蔽。
“都说了,太快了……”
“你真美……惜……”
女孩洁白的裸体陷进他浅蓝色的眸子里,光神高旷而清冷的瞳孔也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薄红。
“没有……”
苏惜正尴尬地抬起手臂挡在胸前,身体羞涩地翻过去背对着他。
此刻听到他动情地低吟着她的名字,心里一酥,早已和他紧密交合过的身体不由地软了一下。
普兰抬手扳过她的脸,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开始熟稔地攻城略地。
舌尖被卷起含着津液吮吸,普兰的吻是热切的、急迫的,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大口地吞噬着她口腔内的空气。
“普、普兰……唔……不要……”
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只能愈发助长他内心高涨的欲念。
苏惜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被托起,硬热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抵在臀缝里,来自身后的一波波撞击愈发用力。
好、好大……
好热……
明明没有真正的肌肤相触,可隔着衣料性器摩擦所带来的快慰感却鲜明得无以复加。
下面湿了。
空虚的花穴里清液自发地分泌出来,一小团一小团地滚过穴口淌了下来,濡湿的水迹渐渐晕染开来,滑腻腻的一片。
连普兰抵在她身后的衣物好像也湿了一块,粘腻极了。
“普兰……你衣服、衣服湿了……”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句,单手扯开衣襟,手臂抓着衣角一扬,整件宽大的白袍从线条流畅分明的腰背处滑落下去。
苏惜愣一下,还没有想过他这样脱衣服的样子。
虽然动作还是很好看,可是看着很、很急的样子……
向来高傲而冷漠的光神,此刻看起来却分外生动与明亮。
其实之前的两次,第一次是她主动的,而第二次,虽然普兰是主动的,可是那时他刚从忏悔室中走出,看得出来,他还很犹豫,充满负罪感地与她做爱。
可是现在,他好像不再犹豫于与她的身体交媾,也不再压抑内心的欲望。
为什么呢?是因为看到格洛斯特,感觉到了嫉妒?
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了,因为高高在上的光神实在和这个词语不相匹配。
可苏惜又在心里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又离普兰靠得近了一点。
那个真正的普兰,而不是裹着面具般的完美到无暇的神像。
“惜……苏惜……”
他的手掌还在她的胸前摸索,硕大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发红的乳尖硬得发涨。
明明呼吸的节奏都已经乱了,下身依旧却保持着前后耸动的节奏,小腹被他按压着靠近他的下体,臀肉上是他抽弄的性器。
有几次肉棒要抵着湿软的花唇磨蹭,冠状的龟头沾着湿淋淋的淫水几乎要挤进一个头去,却又歪了方向,交错着滑了出去。
苏惜的心头一时高高扬起,一时又低低落下,轻喘着极力克制住呻吟的冲动。
没有插入。
她告诫自己,没有插进去,所以不要这么敏感,不要叫出来。
“小声。”
普兰发现她溢在唇角的喃喃自语,附耳细听,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嗯哈……什么意思?”
苏惜还处在迷蒙的情欲之中,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身里沉进了一小截异物。
丰沛的蜜液被轻搅着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紧窄的穴口死死咬着外来的硬物,水光淋漓之间勾勒出肉棒粗硕的轮廓。
嗯哈……好、好舒服……一下就被涨满了。
难以言喻的快慰抚慰过每一寸绞紧的肉壁,她摇着屁股,一点一点把他整根吃了进去。
“呀……嗯啊……”
他反手捂住她的嘴,“小声。会被听到的。”
“都说了,不进来的。”
苏惜压低了声音,急得慌里慌张的,“都、都怪你……我要是……有了孩子……唔……嗯哈……”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已经搂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不留丝毫缝隙的两具躯体之间,是隐秘的水声和抚慰声。
“不会的。你就是我的孩子……苏惜。”
“谁、谁……嗯啊……是你的孩子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