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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但随着距离的拉远,那种熟悉的令人烦躁的香气又浮动在周身的空气里。
他面无表情地皱了一下眉。
该死,方才触碰她时,那种甜到发腻的玫瑰香又沾到了他的身上。
虐起来,虐起来,艾德蒙,放下你的身段,你很牛吗?(叉腰)不好好对小苏的后果就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吃肉





亵渎(西幻NPH) 出逃
好像……靠得太近了。
从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来,苏惜才迟钝地发现了这点。
他们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他的手抚着她的长发,她的身体陷在他的怀抱里。
格洛斯特温柔而清爽的气息充盈在胸臆,搅动起散乱的情丝,那些男女之间拥抱、深吻、喘息、呻吟的记忆都在霎那之间涌上心头。
已经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身体自然地有了反应————
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甚至……双腿之间泛上了一点濡湿之意。
“格、格洛斯特……我们还是坐下说吧。”
她不自然地离开他的双臂,坐回椅子上,“刚才艾德蒙说您要回十字禁卫军了,那之后是不回来了吗?”
会客厅里,响起青年的说话声。
格洛斯特耐心地为她解释自己的去向和来意。
兰特德尔公爵这次为格洛斯特购买了十万份赎罪券赎罪,目的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在躲避过风头之后,早日回归十字禁卫军,不必在寂寥的圣都蹉跎光阴。
赎罪券是教会发行的商品一样的纸券,募集到的款项用于教会修缮教堂和神像,供养神明和修道士。
信徒们相信,这些纸券经过教会神圣力量的加持,能够净化他们身上的罪孽,拯救他们堕落的灵魂。
教会会为购买大额票券的人发放专门的赎罪书,其实这次领取赎罪书,他本可以不必亲自来的,但是他还是来了。
为了来看她。
但苏惜还是闷闷不乐。
“为什么一定要走呢?兰特德尔公爵还拜托我照顾你,可是你还没呆满一年呢。赎罪,不是说要赎罪的嘛……哪有这么快就走的。买了赎罪券就真的有用吗?”
“赎罪书当然没有用,因为我只有呆在您的身边才能得到救赎。”
他并没有坐下,依然保持做奴隶时站立随侍的姿态,“不过殿下,这是家族的安排,作为继承人,我应尽的责任。但我保证,一定会来看您的。”
他安慰道:“很快。”
“不,一次不够。”她捏起他的一片衣角,有点委屈。
“那就很多次。”
“很多次是几次?一次,还是两次叁次?格洛斯特,我想要你多陪我。”
夜神的索求近似一个任性的孩童,显得理直气壮又蛮不讲理。
毕竟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奴隶了。
可格洛斯特却不觉得厌烦,“好。”
“真的?”
海水般的瞳色迫近了,却是他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殿下,不如我们,出逃吧。”
“您的意思是————我们趁现在出城去吗?”
“嗯,日落之前回来。”
这其实是个有些疯狂的提议,尤其是在格洛斯特口中说出来,但这似乎更凸显了某种禁忌的趣味感。
越是不能做,越是想去做。一个不容拒绝的邀请。
“那……咳咳……”
苏惜轻轻咳嗽了一下,“这次出去了之后,下次也一定要来哦。”
“遵命。我的殿下。”他挽起了她的手。
出城门的时候,苏惜又用了一次隐身术。
带着某种炫耀的又想要得到表扬的心态,她眸光闪闪地看向他,“这个是……我刚学的魔法。”
她一点不吝啬于在他的面前表现自己,似乎是在寻求他的夸奖。
格洛斯特注视着少女绯红的脸,“殿下,您做得很好。”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我家。”
这是苏惜第一次来到并且近距离接触贵族们居住的西方区。
地上铺着小巧的鹅卵石,路边种植着常青的悬铃木,和平民区那种遍地污泥的街道相比,干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就连路过的行人们都是仪态闲雅、衣着华丽的妇女和绅士。
一切都和她那日所见的平民区截然不同。
里斯河似乎将翡冷翠一分为二,一端是美丽与富足,一端是丑陋与贫瘠。
格洛斯特并没有带她回兰特德尔庄园的那个家,而是去了他初进十字禁卫军还是一名小兵时,独自购买居住的一所老屋子。
那是一栋用乳白色大理石修筑的小楼,两层高,房顶修成尖塔状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像一座小巧版的教堂。
门前是生得茂盛的紫杉树,几与二楼的窗户同高,阴影斑驳。
屋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一开窗就是满目青翠之色。
“原本还有玫瑰,可惜花季已经过去了。”
进了屋子之后,苏惜就站在一楼的窗边看他弯腰在花园里打理花草,漂亮的银发在风里一荡一荡的,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动。
金屋藏娇这四个字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她想起历代的神明中,会有人选择将情人养在城中漂亮的房子里。
而格洛斯特,又温柔又好看又勤劳又能干,好像真的有点像……作为夜神的自己养在翡冷翠的情人……
短暂的出神之间,男人隔着窗子问道:“殿下,您已经看过我的玫瑰园了。什么时候,让我看看您的呢?”
“嗯?可是玫瑰花季不是已经过去了……”
她以为他说的是圣都那个栽满了白玫瑰的大花园,“要看的话,只能等到明年了呢。”
“可我觉得,好像很快就能看到了。”
迎着她疑惑不解的目光,格洛斯特含笑把一束矢车菊插在装满清水的水晶瓶子里,问:“您中午想吃烤羊肉吗?”
“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厨师呀……是要出去吃吗?”
她左右张望,确定了这所不大的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因为那个不经意之间的“我们”听起来实在很令人心情舒畅。
他捉起她的手指向自己的心口,“可是,我们这里有我。”
“哦、哦……我不知道你会做菜。”
指尖之下是男人结实紧绷的肌肉,还带了点体温。
她有点慌张,却并没有挣扎,掩饰性地垂下眸子去看瓶子里的花朵。
浅蓝色的矢车菊很美,颜色和他眼睛很像。
奇、奇怪了,怎么哪里都有他一样……
卡了一晚上了就写了这么点┭┮﹏┭┮ 想吃格洛斯特大人也很累的说




亵渎(西幻NPH) 补偿
白底的细瓷碟子里,是烤制得油光发亮的肉排,撒着黑胡椒碎末和细盐。
“好香。”
苏惜低头嗅了嗅,浓郁的肉香混合着胡椒刺激的味道侵入鼻腔,“没想到格洛斯特大人您真的会做菜。”
“我自己学的。”
格洛斯特顺手接过她手里用得笨拙的刀叉,将羊肉切成方便入口的大小,这是他一直以来服侍她的习惯。
“刚进十字禁卫军的时候,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很穷,所以学会了做菜。”
“为什么?兰特德尔家怎么会穷呢?”
“那时我快成年,想要学着独立生存,所以拒绝了家族的资助。”
“那后来呢?”她一边吃肉一边追问。
“后来?后来并没有什么。我一直在禁卫军,九年之后成为首领。然后就是遇到了您。难道您以为我的人生会怎样多姿多吗?”
“嗯。因为格洛斯特你真的很厉害嘛,会那么多东西,很有钱,长得也很好看。怎么想,人生都不会很平淡。”
“恰恰相反,其实我的人生很贫乏无趣。我的父亲教导我,贵族虽然生来就拥有爵位和财富,但同时也要有能力守卫自己的领地和百姓。所以从出生开始,我就要学习很多,文学、数学、天文、地理、骑马、射箭、击剑……玩乐的时间很少。”
“那我大概和您相反。”
她回忆起往事,“小时候我过得很开心。父亲、母亲、还有家里的那些侍女仆人们都很宠我。每次行商回来,父亲就会给我带很多异域的小玩意儿。比如漂亮的海螺和含着珍珠的贝壳,镶着宝石的玩具鹦鹉,还有磨得亮晶晶的水银镜子。”
“还有胭脂?”
“胭脂?那是东方的商品。”
苏惜瞥他一眼,惊讶于他说胭脂时的发音竟然是东方式的,“您怎么会知道胭脂的?”
“您还记得那天在玫瑰园,瓦伦丁伯爵来找您的事吗?”
“记得。”
“我也记得,伯爵他向您索取了一个吻。还送了您一盒,胭脂。”
当的一声,手中的银叉坠在瓷面上,她语气慌张,“那天……你看到了?”
“看到了。所以————”他不紧不慢。
“所以?”她紧张起来。
“我嫉妒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反应一样,捡起她落下的餐具,将一块肉蘸上调味料,送到她唇边。
苏惜愣愣地张嘴吃了进去。
鲜嫩的羊肉丝毫没有膻味,轻轻一咬肉香味就弥散在口腔。
但她无心品尝,满心想的都是他那一句话————
他说他嫉妒了。
囫囵咽下羊肉,苏惜这才颤颤巍巍开口:“您、您到底想说什么?”
格洛斯特接了下半句话,“所以为了补偿我的嫉妒心,请您满足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心愿,赐我一个吻。”
“嗯……这个……”
少女坐在相比起身材过于高大的椅子上,有些害羞地垂着脸,眼睫深黑,雪肤晕红,纤细的小腿垂着还碰不到地面。
他的玫瑰。
男人眼里的笑意加深了一点。
“殿下,可以吗?”他指的是吻她这件事。
心跳声中,苏惜听见自己强装镇定的回答,“也、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嘴里还有肉味,能不能先喝口水……”
“不能。”
苏惜很快知道了原因。
他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顺手为她擦去嘴角的酱汁。
睫毛上落下深色的阴影,是格洛斯特低头凑了过来。
交错的唇舌间是一片冰凉的甜腻。
他将半杯冰镇的甜葡萄酒哺进了她的嘴里。
“好了。没有味道了。”
放开她之后,他又细细审视了一下,指尖绕着她的唇线勾勒出一圈浅红的酒液痕迹,“殿下的嘴巴从里到外都很干净。”
“刚才那次不算吗?”明明亲了那么久。
“不算。”他赖皮得理所当然,“现在,我可以吻您了吗?”
“那……快点亲。”她被磨得心头发痒。
他的嘴唇终于靠近了,压在她的唇间,舌尖沿着唇瓣外沿的一点点过去,吻得很温柔。
这次才是真正的亲吻。
先是嘴唇与嘴唇之间的触碰,然后是捧着脸颊,舌尖对着舌尖的舔舐、吮吸,酒渍混合着津液溢出一点暧昧的痕迹。
由近及远,由小到大。
一切都温柔而有条不紊地进行。
苏惜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个带着酒香的吻里。
良久,她睁开醉红的眼与那双般海水般的蓝眸对视,“格洛斯特,重一点……”
“什么?”
“亲得再……重一点。”
过于丰盛的温柔让她不自觉生出更多的渴望。
想要更多。
小苏真的吃到肉了,格洛斯特大人真的没吃到,鞠一把同情泪




亵渎(西幻NPH) 拒绝
“不。说了一个吻就是一个吻。”
手指覆盖上少女被亲得濡湿的唇瓣,他柔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不能让殿下成为不守信之人。”
嗯?为什么?
格洛斯特不是……不是说嫉妒吗,还亲她了……他应该是,喜欢她的。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
苏惜讶异又有些尴尬地抿起嘴唇。
心头空落落的,原本饱涨的希冀和欢喜骤然之间清空,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哦……那好。”
忍着羞意,她撑起手臂试图从他身上下来,手腕却被握住了。
格洛斯特不准她下来。
“放开,不是不让亲吗?”苏惜瞪他。
“殿下,您很想吻我吗?”
“才、才没有……你听错了。”
怀着心事被窥探到的莫名羞耻,她有些羞恼地侧过头去,拒绝男人的注视。
“您害羞了。”
“……不准再说了。”
苏惜忍不住反驳,“不喜欢我就……就别说这种话。还说什么嫉妒,又要亲我……”
格洛斯特拉住了她的手,听着她近似抱怨的话语。
他们坐的地方是一楼的餐厅,光线很好,因此他得以将她的一切尽眼底。
少女双颊微红地和他争辩,过于浓密的长发搭在肩头,白腻的肌肤若隐若现,仿佛被黑色绸缎包裹着的玫瑰花瓣。
不知道亲上去的时候,会不会有玫瑰的香气。
想到那次在玫瑰园里的亲密接触,他的喉结动了动,压低了灼热的声线,“骗你的。因为殿下您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逗逗您。”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有什么好逗弄的……”她小声嘟囔。
“不对,不应该是逗弄,应该说……欺负。”
“您怎么也有点坏了……”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很诱人,手指搭在他的胸前保持着平衡,嘴里不知道是撒娇还是抱怨。
明明隔着衣料,毫无肌肤接触,格洛斯特依旧觉得有什么东西羽毛似地轻轻骚动心口。
勾得人心痒。
“可我只想对您这么坏。”
他温热的气息靠近了。
又要亲了。
苏惜紧张得心里狂跳,却后仰了一点距离,表示拒绝。
“那,格洛斯特……你先告诉我,你……你喜不喜欢我?”
这其实听起来有些幼稚。
明明之前都亲过了,倘若不喜欢,他才不会主动要求亲她。
“不准笑。这次是你想亲我。”
她发誓,都听见格洛斯特在她头顶的笑声了。
“当然喜欢。我对您是……”
他止住笑声,俯首安慰她:“一见钟情。”
发烫紧缩的心熨帖起来,像是从焦土中开出了柔软的花。
因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意回答,苏惜这才低声回应,“嗯。其实,我也……我也喜欢……”
尾音被吞没了。
这次格洛斯特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捧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唇里里外外吻了个透,连小小的牙齿也用舌头一颗颗地舔舐过去。
哪里都不放过。
要不够似地吻她。
日光透过交错在一起的男女身体,在地板上投射出修长的阴影。
“呀,肉、肉都冷了……”
无意中瞥见碟子里还剩了不少的羊肉,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苏惜惊觉起来,“快把肉起来呀。”
“没事,您已经吃饱了。”
“可是,格洛斯特你的也还没吃完呢。”
他又笑了,“殿下,我已经在吃您了。”
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起了,身体被翻转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硬热的东西抵着她双腿之间的缝隙。
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小幅度地、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
她早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体验过插穴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仅限于唇舌的交融,渗出晶莹的蜜液。
苏惜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得到了却是他越发热切的回应。
“殿下,再动一下。”
性器在少女细腻的大腿肌肤之间左右碾摩,格洛斯特舒爽得发出一声叹息,“您摩得我很舒服。再动一动。”
“别,别这样说了。格洛斯特,你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向来清高正直的他一边这样激烈地吻着自己,一边说着这样色情的话语,苏惜羞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
全然忘记了让这场纯洁才午宴变质的起点是男人的那一句请求。
请求自己赐予他一个吻。
“您也很舒服吧,这么多水……”
他的嘴唇附在她的耳畔,哄道:“腿张开。再张开一点。”
只要、只要这样……就能,就能更舒服……
被那种甜美的感觉所诱惑,她颤抖着打开双腿,向前挪动身体和他靠得更近。
啊……顶到了……
隔着布料,紧闭的花唇被男人的阳具顶端摩擦着,汩汩的淫液流了出来,在周遭的衣裙上留下暧昧的水迹。
“殿下,看,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格洛斯特又开始逗她了,热气扑在耳畔。
她闭上双眼,难堪却又享受着此时的欢愉,声调颤抖,“不看……才不看。”
看了会羞死人的。
但苏惜越是羞涩,格洛斯特就越是喜爱。
“不用看,好好感受就好。”
“嗯?什么?”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开始挺动腰身,早已直挺挺的龟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戳弄穴口处的软肉。
又一波水液流了出来。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笑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
“慢、慢一点……”
苏惜扶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在他的怀中上下晃动,饱满的乳肉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波涛中起伏的小船。
她明明是闭着眼的,却主动上下摇晃臀部,迎合他的撞击,唇舌间发出动情的轻哼。
明明很喜欢。
男人染着情欲的眸子泛起爱怜之色,轻咬她的耳垂。
没有人说话。
餐桌边只余交错的急促的喘息。
太阳似乎又大了些。空气仿佛都被烤得融化了,化成汗水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太舒服了。
随着汗水的滴落,甬道里的水也止不住地流出,仅仅只是互相摩擦性器,就已经动情到难以克制。
不行,不满足。
还想要更多。
全身上下都好像湿得一塌糊涂,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被贯穿的欲望。
她终于忍受不住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和他对视,嗓子哑得不像话,“格洛斯特……我受不了了……就、就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男人清澈的蓝眸也是一片迷离的红色,声音哑得不像话,可他又拒绝了她,“我们的第一次,不可以在这里。”




亵渎(西幻NPH) 秘密
“为、为什么啊?”
苏惜还是不明白原因,疑惑至极地问他,被情欲浸透了的声音还含着几分委屈。
她都已经这么、这么主动了……为什么格洛斯特还不同意呢?
他明明也喜欢她不是吗,他明明也很想要啊……
“因为————”
头顶传来男人刻意拉长的话语,苏惜凝神准备听他的回答。
却冷不防被男人骤然用力掐紧了腰肢,发狠似地在她的双腿之间腰重重弄了十几下,这才叹息着将她搂紧了。
他是不是……射了……
感觉到了腿间的某种湿意,她明白过来了,啊了一声,“你、你……好了吗?”
“还没有。”
他却抱着她不放,刚刚释放过的嗓音透着几丝喑哑,听起来分外性感,“还想要您。”
又?
刚刚不是还拒绝她了嘛……
男人的还顶在她那里,顶得她腰间发软、脸上发烫。
苏惜忍住身体深处的空虚感,低下头,嘟起嘴抱怨道:“我都、都说了在这里嘛……你自己不愿意……呀,抱我干什么————”
身体骤然被悬空挂在他的臂弯间,她赶忙搂住他的脖子,“去哪里?”
“去愿意的地方。”
答案很快得到了解答,他抱着她上了二楼,穿过走廊,放下了她。
他没有自己开门,站在她身后。
“这里,打开。”
走廊的尽头是最后一间房。
厚重的木门被漆成华丽的棕红色,仿佛一个艳丽而幽深的陷阱,看一眼就会陷进去。
有些紧张。
心跳得很快。
格洛斯特特意叫她开门肯定有什么用意。
门后面,会是什么呢?
苏惜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呀————这是————”
眼前的景象熟悉又陌生,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
这居然是一间典型的东方式的屋子,并且室内的一切陈设都熟悉又陌生————
墙上的牡丹花油纸伞牡丹花。
桌上的汝窑白瓷美人瓶。
还有乌檀木小桌上摆着的琉璃博山香炉,甚至是墙角的黑漆方角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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