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想一直操你,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当禁忌的界限一旦被打破,他们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他顺着欲念喃喃说着平素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将怀中柔软的身体抱得离自己更近,硬挺的肉棒依旧直挺挺地插在她的身体里,臀部耸动,再次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插弄。
“唔……那快点……快点操我……”
“好……”
“嗯嗯……嗯啊……就是那里……唔……快点……用力……”
窗外的月光转了一个角度落在墙上的银质十字架,仿佛神明的目光,注视着帐中交缠的身体。
吃到了吃到了,恭喜普兰爹哈哈哈哈哈哈哈~~(评论里的天才姐妹说是小爹文学真的太会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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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西幻NPH) 忏悔
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是空空荡荡的。
“普兰?普兰大人……”
她叫了几声,发现没有人在,于是迷迷糊糊地随手披了件外衣走出房间。
在巨大的神殿内一间间房子的巡视过去,最后在最小的一间里找到了那个人的踪影。
那是一间忏悔室,是专门给教徒用以忏悔内心罪恶、祈求神明的原谅和赦用的。
金发的男人正跪在那里,低头无声祷告。
初升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集中在他英俊到不可思议的侧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看起来非常美丽,也非常高傲。
光神的美,一贯是如此明亮耀目又遥不可及。
一座小小的神像正立在房间中央,投下深色的阴影。
那神像雕工致,象牙的质地,洁白秀美的面上笑容温和,远远望去,竟然有几分悲悯之意,让苏惜想起家乡寺庙里那些泽被苍生的神佛。
普兰在忏悔什么?
神像又在怜悯什么?
苏惜站在门口愣愣地望着跪在神像下忏悔的男人,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脑子晕乎乎的。
“普兰大人。”
她梦呓似地出声问:“您在做什么?”
“过来。”经过昨晚的事,他显得很平静,“跪下。”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昨天的一切几乎都是她主动惹出来的,普兰几乎是在半强迫的状态下失去了清白……
唔,虽然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她乖乖地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了下来。
男人侧身俯视她的眼睛。
女孩的瞳孔是兰开斯特最为人鄙夷的黑色,然而非常纯粹清澈,毫无杂质,如同黑曜石一般倒映着他的影子,仿佛天生就该与他融为一体。
他是白,她就是黑。
他是白昼,她就是夜晚。
他是阳光,她就是月色。
“苏惜。”他说:“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啊?嗯————”
她知道他要提起昨晚的事情,顿时吓得醒了一大半,连忙低下头磕磕绊绊地认错:“知、知道。”
别紧张,这个场景早就预料到了……普兰大人……肯定不会怪她的……
只要咬定自己不是故意吃的药就好了,就说是不小心吃的……
话虽这么说,但她越是不想紧张,心跳得就越厉害。
“那你说给我听。”
“嗯?”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心声里,有些猝不及防,“什么?”
“昨天,你做错了什么?”
“不、不应该……试图给您下药……”
“还有呢?”
“不应该……对您有非分之想……”
“还有呢?”
“不应该主动勾引您……”
“还有呢?”
“我、我……”
越说到后面,她的脸就垂得越低,几乎要缩到衣领里去了,“唔……应该……没有了吧……”
“还有一件事,最重要的你没有说。”
男人捧起她的脸,与她的视线相对,从神情到声线都低沉而坚定,“永远都不要……给自己吃春药。”
“不管是面对谁。没有人值得你做这件事。你也无需用这个来讨好他人。”
光神向来高洁淡漠的面孔从未如此专注而温柔,那双天空一样高远而不可接触的眸子仿佛也变得柔和起来。
好像,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可是、可是大人,我已经……已经对您用过了……”
“包括我在内,也不值得你这么做。“他截住她的话,“你是我捧在手里珍而重之的宝物。所以,不要这么轻慢地对待自己。”
他很少,或者说是从未,这样和她说过话。
光神的情感,从来克制而隐忍,几乎从未如现在这样展露过。
莫名的饱胀感充盈着胸口,整个人好像浸泡在温水里,暖融融的。
但就是这样的心情,却莫名地让她想哭。
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呢?在离开苏家之后,这种真正的家人一样的关心和爱护。
苏惜想起自己名字的含义————
惜,意即珍惜。
此时此刻,她正在被珍惜。
被她的神明。
然而下一瞬,身体就毫无征兆地被抱起来,天旋地转之后————
苏惜惊异地发现男人将她横抱放置在膝盖上,她只能面朝地趴着,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大人……您干什么呀?”
她又羞又窘,一股热血直冲脸颊。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游弋,经历过昨晚狂乱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有了反应,熟悉的酥麻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
“让你,长记性。”
普兰恢复了往日的肃穆与冷淡,面无表情地高高扬起巴掌,然后————
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呀……普兰你干嘛————”
她急得直接叫起了他的名字,但是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掌还是再次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他像是故意惩戒她似地,打得不容情面。
充血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长发都被震得散落下来遮住了面颊,苏惜咬着牙忍受着身后那一下下的令人羞耻的撞击,心中原本的感动和温馨荡然无存。
太过分了……
太羞耻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竟然、竟然这么对她……
亵渎(西幻NPH) 诱惑
普兰很快停下了手,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她的回答里还带着哭腔,“够了,以后不敢了……”
“知道就好。”
话虽如此,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臀部,一动也不动的。
怎么有点、有点奇怪……
属于异性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过来,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犹如茶壶里的水,咕噜噜地冒着泡泡。
又热又涨的感觉……
“普兰、普兰大人……”
苏惜小声地提醒,“您的手,是不是应该放回去了……”
“嗯。”他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不知道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垂下眼睛,然而目光却直直落在她身上。
苏惜昨天穿的那件裙子早就被丢在了浴室,她身上穿的是属于他的白袍,宽大的衣物中间只有腰间一根细腰带系着。
如今这么一折腾,腰间的系带松开,掉落下来,光洁的肌肤半遮不露,但是越发诱人窥探。
刚才的动作,于她是惩戒,于他却是折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打一下,少女浑圆饱满的臀肉在他的掌心颤颤巍巍的抖动,她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娇躯就在他的身下起伏一下。
甚至因为拍打的动作,尚未清理过的白浊液体淌了出来,在柔嫩的腿根处印出色情的痕迹。
那是……她的淫液和他留下她体内的水。
其实原本只是想惩戒一下她,但现在的结果似乎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耳边传来被刻意压低的急促的喘息声。
苏惜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她试图站起来,却被他按着压在了膝盖上。
“别动。”
男人的动作粗鲁起来,撩开了一点衣角,在她的光裸的臀部和大腿处上下游移,甚至是有些暧昧地抚弄。
她挣扎起来,“您、别摸呀……”
但刚动一下,身子就僵住了。
有什么东西正硬硬地挤压着大腿,那种熟悉的热度和硬度————
“那里……”
她紧张得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普、普兰大人……”
“我知道。”
男人灼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却是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后,“苏惜,好像……我不能靠你太近。”
什、什么意思?
和她做了一晚上,所以只要靠近她都会硬吗?
她觉得自己大概已经从头红到脚了,“大人……别在这里……神、神在看着呢。”
他长吐出一口气,好像在整理心神,“你先出去吧。”
“嗯。”
心口像是被高高悬起又低低落下,苏惜怀着莫名的心情,压抑着喘息,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手指触摸上木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惜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强硬地拖住了她,迫使她转过身。
“唔————”她正想说话,对方已经一把捧住她的脸放肆亲吻起来。
男人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几乎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吻着一边走出门。
忏悔室的大门在他高大的身躯后轰然紧闭,将他们交缠的身体与室内的神像隔绝开来。
好像隔着这一道门,他们的罪行就不会被发现。
“好了,神看不到了。”他说。
光神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臣服于欲望。
好像忍了很久了。
普兰的舌尖带着熟悉的气息重新探入她的口腔,搅弄,交缠。
两截舌头色情地缠绕在一起,水声粘腻。
不过一个晚上,他的吻就这么熟练了。
被吻得气息不稳的苏惜在他的怀里想————
一场训诫,最后却演变成这副样子。
这里是忏悔室,可面对着神像,他们到底在忏悔什么呢?
日头爬高了一些,阳光无法照耀到的神殿角落里,高大的男性躯体遮盖着正被他压在墙上肆意轻薄的少女。
宽大的白袍早已被扯落,女孩赤身裸体,男人却衣着完好,一边肆意亲吻她一边抚摸她娇小纤如花朵般的身体。
“嗯、嗯……轻点……”
苏惜红肿的唇瓣边溢出难以压抑的呻吟。
“还想要你。”
普兰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又含吮起她的耳垂,手指揉搓着她的乳房,“真是、要不够你。”
从刚刚触摸到她身体时起,他就硬了。
少女在他手下因为疼痛而细细的、压低的呻吟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普兰甚至自嘲地想,难怪昨晚苏惜选择给她自己下春药,因为对他,她根本不需要下春药,他就已经疯狂地想要他了。
“苏惜,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卑劣过。
明明经过昨晚一夜的操弄,苏惜的花唇早已红肿泥泞一片,可这淫乱的情景却让他身体里的欲望愈加高涨。
“好不好?”
光神垂眸注视她,嘴唇开合,他轻声细语劝告她的模样犹如地狱里的撒旦,诱惑纯洁的人类。
大腿被掰开环在男人劲瘦的腰身上,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脖子。
她想起昨夜普兰曾经问她,准备好一起堕落了吗?
“好。”
苏惜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请、请把你献给我。”
亵渎(西幻NPH) 沸腾(H)
“不用说————‘献’。”
男人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后颈,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舌尖,声音都是濡湿的,勾得人脸红,“我就是你的。”
她只好低头含含糊糊地应道:“嗯、嗯……”
同意你是我的了。
他轻笑着,奖励似地琢了一口她的脸颊。
“你……衣服,脱了。”
她好像很在意这些小细节,把脸埋在他的领口,手指却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腰带。
他于是放开她,伸向腰间。
苏惜靠在冰冷的墙上,脚后跟抵着墙角,喘息着看男人脱自己的衣服。
与昨晚在黑夜里不同,这次他的身体在明亮的阳光下展露得过分清晰。
她得以完完全全地将他从头到脚看个干净————
个子很高,但并不显得消瘦,反而非常结实。
匀称紧实的肌肉覆盖在修长挺拔的骨骼上,线条紧凑。尤其是宽阔的肩膀和一双长腿,充满阳刚的男性魅力。
她看着他大步向自己走来,双腿间那个肿胀发红的器官正直挺挺地面对着她,硕大的顶端甚至还泛着水光,登时害羞地闭上了眼。
他灼热的身体贴近了她,大手扶起她的一条腿。
“脚尖踮起来,对,就是这样……”
她听着他的指挥,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身体半靠在墙上。
男人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双腿间,这一次,他们的性器毫无阻隔地相贴。
他只要稍稍一挺身,就能彻底插进来。
“苏惜,你流了好多水。很想要我插进去了吗?”
他用很正经的语气描述她身下的狼藉,好像只是在询问她想不想喝水,丝毫不见下流之意。
可越是这样,苏惜就越是羞耻得厉害。
“不……我没有……”
“嗯,你没有,我有。”
他又贴近了一点,制止住她小小的挣扎,“就在这里操好不好?昨天就想这样操你了……”
“普兰大人,别用这个词……”
粗俗的字眼自光神形状完美的嘴唇间溢出,实在是太不相称了,她忍不住提出异议。
“忘了?是你教我的。”
普兰轻笑着,捉住她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低头吻向她起伏的胸口。
经过昨夜的厮摩,少女白嫩丰润的双乳依旧残留着属于男人的指印和咬痕,半干的津液显出一圈圈略带白色的印记。
他熟练地张嘴含住小巧的奶头,先用唇瓣磨蹭轻吻,再用舌尖抵着吮吸,等到奶头硬硬地挺起了,就啵的一声放开,换另一边。
被这副淫靡的景象刺激到,她呀了一声,不敢再看下去,“要不然……还是去、去床上吧……”
有帐子遮着,至少……不会看得这么清楚。
“你喜欢我这么弄。”
他似乎很笃定,抬起头,嘴角的一抹银丝连着她被玩弄得挺立发红的乳尖。
苏惜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再亲了,都说了去床上。”
“……嗯,听你的。”他又亲了亲她的掌心。
她松了一口气,但接着心又提了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托起她的大腿盘在他的腰上。
这下子她的下半身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地贴着他的下身。
柔嫩的穴口一接触到灼热的龟头便反射性地畏缩起来,但男人没有停顿,深入进去,湿软的花瓣极力抗拒着外物的入侵,却只能不断被挤压着后撤。
啊……他竟然直接插、插进来了……
肿胀的棒身也随之深深陷入小小的花穴中,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毫无间隙。
“普兰————”
她尖叫起来,却被他勾起下巴堵住了嘴。
太坏了……
庄重自持的光神在此时却像个无赖,一边吻得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一边挺弄着下身狠狠干她。
苏惜毫无还手之力,甚至为了防止下坠,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一时间,全身上下的支点都在他顶住自己的那个地方,甬道深处的快感蓬勃而出,花心处酥软一片。
“不、不行……放我下来……”
这个姿势真的太难受了……她要疯了……
她吓得连连拍打他的肩膀,大声呻吟着求饶:“唔啊……太深了……嗯、嗯啊……不要……”
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更凶猛的撞击。
细碎清亮的阳光铺满神殿幽深的走廊。
普兰抱着她走在阳光里,一边走一边操她。
男人高大的躯体在石砖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如果细细观察,还能看到另一道几乎要被男人覆盖住的纤细身影。
那属于挂在他身上的少女。
每走一步,她娇小的身体就在男人的顶弄中被往上抛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又因为重力而下落,迎接着又一次的深深插入。
粗硕的龟头顶开紧窄的穴肉,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透明的粘液混合着白浊的水被拍打地四溅开来,搅出细细的白沫。
“……嗯嗯……嗯哈……唔啊……嗯嗯啊……”
她的喘息和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落在他们身上的阳光仿佛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将交合的身体点燃至沸腾。
“好舒服,苏惜……你咬得我好紧……”
“普兰……啊啊啊……”
她只能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指扣着他宽厚的肩背,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呢?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明明知道这是疯狂,这是禁忌,这是背德,但却越发欲罢不能,让人几乎要沉沦其中。
他们赤裸着身体在阳光下激烈地交媾,并且直到结束,也没有回到床上。
之前欠的小肉先补上,晚上再更哈~~
以及除了普兰,最近章节也会开始吃其它几位男主,所以肉会比较多,想问一下大家会觉得太腻吗?还是穿插点剧情再慢慢吃肉比较好呢?
亵渎(西幻NPH) 把柄
柔和的清风裹挟着威斯敏特教堂的钟声萦绕在耳畔。
普兰大人,现在应该是在参加晨会了吧……
已经很晚了,应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那些以为她只是赖床的侍女也会前来查看情况的。
她可不想被发现自己偷跑出来一整夜的事。
躺了不知道多久的苏惜终于懒洋洋地起身,拉开了床帐。
然而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
“啊……”
被男人抱着操弄了许久的身体依旧十分酸软。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下身处仿佛还残存着那种被异物撑大的奇怪触感,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白色的浊液缓慢流出。
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淌过穴口时的微妙温热感。
普兰大人他……又射了好多进去……
热气爬上脸颊,她忍着羞意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还是有些鼓鼓涨涨的,应该……不会怀孕吧……
在来这里之前,她已经提前吃了避孕的药物,但是今天自己的那里又被灌满了,而且在离开之前,普兰大人的那个东西一直堵着那里,水甚至都没有流出来……
说起来,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普兰的第一次,不知道他觉得怎么样。
她是非常、非常舒服的,甚至因为自己吃了春药,所以虽然普兰的性器很粗硕,但破身时的痛苦并不强烈。
在被喷涌而出的快感弄得几乎昏厥的前夕,她只记得普兰在她耳边的颤抖的呻吟。
唔……他、他也喜欢的吧……
啊啊啊……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
想到男人硬热的性器将空虚的小穴塞满的情状,她羞得用手捂着脸,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任由厚厚的被子和枕头淹没自己。
大不了到时候再让格拉默来一趟检查一下吧。
洁白的鸽子扑簌簌地飞过,她望向不远处被五的玻璃窗切割成小块的天空。
又是圣都风和日丽的一天。
不管怎样,这个迷乱的初夜至此才宣告完结。
苏惜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坏事的贼,胡乱地找了件普兰的白袍套上,再在外面披上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决定就这么偷偷摸摸地走小路回去。
外出时非常顺利,那些路过的守卫、侍女还有漫步的神父和修士们都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看来,她的隐身术真的很奏效。
接下来,她应该能学习更多的东西吧……
神奇的光明魔法和玄妙的黑暗魔法,都可以为她掌握,一想到这点,她就止不住地雀跃。
沿着小路走过一处花园时,有人叫住了她。
“夜神大人。”
灰发的年轻人径直向她走来,跪倒在她的脚下,低头致意。
又是他,苏惜连忙后退了几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今天身着全套的纯黑色军服,腰间佩着一把造型古朴别致的长刀。
这个人,居然可以在圣都携带武器行走。
更奇怪的是,自己现在用了隐身术,他怎么可能看得到她呢?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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