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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其次,今晚……今晚一定要……
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她退后几步,迅速回身一口气将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倒进嘴里。
“你吃了什么?”他的手指攀上她的肩膀,试图让她转过来,“苏惜,让我看看————”
然而猝不及防之间,一个温软的身体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就如那天在马车上时,她躲进了他的怀里,轻轻环住他的腰。
普兰似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许久的静默。
室内只有飘摇不定的灯光和急促的喘息声。
药效发作得很快。
她的心跳越发厉害。
他如同那天在马车上时,没有拒绝她,只是将手搭在她的背上,问:“生病了?”
这其实是个多余的问题。
任谁也看得出,现在的苏惜不对劲。
女孩的身体很柔软,却也很烫,一反常态地紧紧贴着他缠绕着他,仿佛圣典里男勾引人类离开圣园堕落至人间的蛇。
她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扬起脸,细弱的声线吐出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救我。”
救我于欲望。
救我于弱小。
“苏惜。”
男人放下风灯,用沾着水珠的手掌抚摸她潮红的脸,“你不该这么晚来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是在长辈对晚辈的一句管教,按着她肌肤的手心却很热。
在药物渐渐发作而迷蒙起来的视线里,苏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卑劣。
给她自己下药是最末端的计划。
谁都知道,光神是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神。
只有她知道,她是他唯一的软肋和破绽。
只要她服下春药,他就无法对她的痛苦袖手旁观。
她利用了这一点,并且,还会一直利用下去。
直到她成为和普兰一样强大的人。





亵渎(西幻NPH) 教我(H)
她在男人的臂弯中起伏。
普兰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俯身放下了她。
冰冷的清水包裹住周身,激得她浑身发抖。
苏惜发现自己被放进了一个装满水的、很大的浴缸里。
“好冷……”
她咬牙制止住泛出口呻吟,用含着泪光的眼睛看向他。
“你需要冷静。”
男人点起墙壁上的灯台,烛光次第亮了起来。
回身的时候,普兰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少女躺在水中,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裙沾了水,立时就变成半透明的颜色。
他轻易就可以纵览她浸在清水中的近乎赤裸的身体————
毫无瑕疵的雪色肌肤,泛着细瓷一般的明净光感,恍如一朵开在水中的睡莲。
粉红的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浑圆的乳房因为不自觉的颤抖摇晃出诱人的乳波。
曲起的双腿线条柔美,交错的光影在小腹以下陷出一个深色的区域。
那是前几日当她靠在他身上时,他曾短暂幻想过的绿裙下的旖旎风景。
甚至比他想象得更美。
他艰难地将目光从她的身体转到她的脸上。
苏惜的嘴唇是鲜红的,眼珠是漆黑的,含着水光和雾气,迷惘地望着他。
她很痛苦。
她需要抚慰。
“我会陪你的。”
他绝口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握着她的手,“药性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我还是难受————”
她祈求似地靠近他,将脸颊贴在他的小腹,那里热得像是有火在烧。
“普兰……我很难受……”
男人蹲下身试图再次与她沟通。
然而下一瞬,一双湿漉漉的小手按在了他的颈后。
苏惜没有再给他机会。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拖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打湿了浴缸周围的地板,发出清脆的水声。
身体被冷水淹没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传说中的海妖,会用美貌和歌喉蛊惑着将路过的水手拖入大海。
他现在好像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
嘴唇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住了。
苏惜在亲他。
她很紧张,牙齿都在打颤,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想要撬开他的牙关。
他的呼吸之间尽是她身上的玫瑰香气,混合着劈头盖脸而来的潮水,将他淹没。
她在进攻,他在退守。
为什么会这样呢?
光神在心里问自己。
是他给苏惜的爱和纵纵容过多了吗?
他曾经一次又一次地对她说,不用害怕她,他们是世上最亲近的人,没有人比他们更高贵。
他会做她的父亲、兄长、导师、朋友,他会帮助她、教育她、指引她、爱护她,让她成为优秀的神。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当她因为重病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时,当她回头微笑着点在他映在镜子中的瞳孔时,当她将柔软芬芳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口时。
那些他刻意忽视的细小悸动,那些理智告诉他只是错觉的微妙情绪,此刻却在女孩激烈的吻中无法抑制地泛上心头。
想让她的目光只望向他,想要她的笑容为他所有。
于是他将与她过分亲近的兰特德尔.格洛斯特调离圣都,在瓦伦丁伯爵提醒注重在夜神面前的言行举止。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是真的以长辈和庇佑者的心情想要保护幼弱同类,还是抱着某种连他自己都无法承认的酸涩情绪。
这是一场必败的对决。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结局。
仿佛真的被蛊惑的俗世男人一样,光神笨拙地捧起少女的脸颊,学着她的样子,含住她在他嘴中作乱的舌头,生涩地吮吸起来。
普兰此前从未亲吻过异性。
但他学得很快。
舌尖辗转碾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沉迷般地汲取她嘴唇间的香气。
唾液在交合的唇齿间黏连交换,银丝自嘴角溢出,又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明明浸在冰凉的水里,温度却好像上升了。
小小的气泡在周遭的水域中旋转着升了起来。
摇曳的烛光仿佛殉道者一般纷纷坠落在水面,映出交织在一起的金发与黑发。
长发在水中沉浮。
神明在水下接吻。
这是一切堕落和混乱的开始。
她被男人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冰凉的浴缸贴着她的小腿,越发凸显出那挤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硬物的灼热。
借着光线,她大致描摹了一下它的形状————
好像……有点吓人。
哪怕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那是很大的一团,鼓起的青筋贴着她的细嫩的腿心一跳一跳的。
“苏惜。”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有点沙哑,不似平时清润,手指在她的腰间摩挲。
“这里太冷了。”她抓住他的衣角,“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嗯。”
水花声起,男人抱着她从浴缸中迈了出来。
她倚靠在一旁的架子上,注视着他走到墙边一盏一盏地熄灭那些灯火。
烛光次第暗了下去。
室内重新被黑夜笼罩。
“大人……”
“嘘————”
他走到她身前,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别说话。再亲一次。”
好像是一刻也不想分离,男人再次俯身吻住她微微发红的唇瓣,熟稔地探入搅弄着,啧啧啧的舌吻声有节奏地溢了出来。
他的力道很大,她的舌尖都有些发麻了。
男人甚至还扶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手臂扶着她的薄背,以一个近乎完全贴合的姿态好让他亲得更深入。
苏惜仰起头努力迎合着他的吻,身体在他的臂弯间起伏。
普兰向来是一个优秀好学的学者,在接吻这件事情上,他也学得很快,甚至可以说是,学得很好。
“苏惜。”
等到这个吻完毕,他摩挲着她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双唇,将那些晶亮的唾液一点点地擦干净,“不够。还想要。”
“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办。”
他在寻求她的指导。
“唔……”她只觉得自己也像是被点燃一样,颤动的指尖伸向他的腰带,“那,脱、脱衣服……”
“好。”他的声音似乎多了一点开心,按住她的手,“我来。”
我来脱你的衣服。
轻薄的衣物被拉扯开,露出白裙下洁白无瑕的肌肤。
雪球一般的丰乳落进男人灼热的掌中,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奶头。
“好软。”
他满足地叹息着,为这第一次接触到的奇妙触感。
手里微微用了力揉捏起来,白皙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娇嫩的乳头被死死夹在两指间,还不时向外拉扯。
“嗯……嗯啊……”
苏惜双眼迷离,低吟着扭动腰身,却只是看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在男人的手心里滚动着,怎么也逃不出去。
“苏惜,我可以亲吗?”
揉弄了半晌,他忽然问他。
“可以……”
其实这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苏惜却听得莫名燥热,咬着唇想————
普兰大人他……果然从来没有过经验……甚至连亲她的身体都要问过她的意思……
男人放开了少女被蹂躏得肿大的双乳,低头开始舔吻她的乳肉。
舌头舔弄着小奶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后又一口含住狠狠吸起来,等放开时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声。
似乎是嫌弃一次只能亲一边不够满足,他复又用手捧起她的双乳聚拢在一起,再次俯首吸了起来。
淡金的长发披散下来,摩擦着她裸露的肌肤。
她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仰着小脸伴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抚摸微微喘息着。
女孩本能地并起双腿,早已湿漉漉的私处蹭上了身前抵着自己的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但隔着男人身上的衣物,全然无法给自己的小穴止痒。
“普兰你……衣、衣服脱掉……”
男人随手扯掉了腰间的系带,长袍落地。
他衣物下的身体也如同神像一般完美无缺,宽肩窄腰,肌肉均匀,背部贲出起伏的线条,每一寸肌体都透出力量与美。
没有了布料的隔阂,他火热的性器抵着她,却只是毫无章法地上下摩擦着,带出一片湿滑的淫液。
“苏惜。”他用祈求的口吻说:“教我。”
高高在上的光神在性事上是毫无经验的初学者,因此只能主动向她求教,就像是他从前学习其它东西一样。




亵渎(西幻NPH) 翻涌(H)
“先去……床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太硬了……”
“抱歉。”他以为她说的是抵在她腿间的硬物,“我现在软不下来。”
“是、是这里的地太硬了……躺着不舒服……”
苏惜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不想在这里……做……”
他从善如流地抱起她,走出了浴室。
他们依旧维持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双腿盘在腰间的姿势。
于是走动时,她都能感觉到男人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穴口,一动一动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顶弄。
透明的淫液不自觉流了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他好像也有这种感觉。
“苏惜,你夹得我好舒服。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问。
“啊……什么意思……”
她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口,小声说:“我用力不了的……等一下再弄……”
“我现在就想要。你说可以,那我就开始了。”
“呀————等等————”
然而普兰马上将她按在墙壁上,蹭着她软嫩湿滑的腿心之间开始抽插起来。
仅仅只是性器之间的互相磨蹭,就有一阵阵的快感涌来。
苏惜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被这冷热交击的刺激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嗯啊……慢、慢一点……”
当肉棒划过鼓起的花珠时,她发出了最大的一次呻吟。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抵着那个点上上下下地研磨,“是这里吗?”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极致的快感的一瞬间涌遍全身,她连足尖都绷紧了。
“不是……不……”
过于强烈的快意逼得她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别弄那里……”
“别哭,不弄那里了。”
被她的泪水吓到,他拨出抵着的性器,“很疼?”
“嗯……不疼的,就是————啊————”
她的声音骤然一停,却是他的那个东西在无意中插进了更紧致水润的所在。
她春水泛滥的小穴。
“苏惜,你这里好紧。”男人的喘息声加快了,“好舒服————”
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的嫩肉推了进来,沿着愈发湿润的内里挺进。
“唔……等一等……太快了……嗯……”
过于粗大的尺寸并不适合她紧窄的穴口,她小声求饶:“不、不行……先别插进来……太大了……我害怕……”
“……好。”
他强忍着狠狠插弄的欲望,将进去了一点的棒身慢慢地抽了出来,亲了亲她的睫毛,“等到了床上再插。”
普兰的床和她的很像。
宽敞的大床铺满了柔软的丝绸被子和鹅毛枕垫,金钩吊着白纱帐子,将外头的一切都挡住了,圈出一小片静谧的天地。
像一个诱人的美梦。
他就这样抱着她陷进了这片松软的梦里。
“苏惜。”
黯淡无光的夜色里,有着淡金色长发和天蓝色瞳孔的男人俯身衔住了她的嘴唇。
她无法躲避。
“苏惜。”他用生涩的东方式口音叫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苏惜。”
他的嘴唇逼了上来,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
唇齿间的触碰传来令人心动的回音。
一切都仿佛回忆重演。
这竟然是真的……她朦胧地想着,在夏泉宫所做的那个狂乱的梦境,此刻正在一一上演。
他岔开她的两条腿分在自己的两边腰侧,拉到自己的身前。
少女曲线优美的娇躯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被顶弄得微微发红的窄小穴口正抵着男人粗大贲发的硬物,随时都要冲撞进来。
她还太小了。
而他太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普兰有些后悔。
他悉心呵护的小夜神应该再长两叁年,才能接受男人的性器进入。
但现在已经迟了,他已沉沦于她的肉体里。
“害怕吗?”他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沙哑着嗓子问。
“不……不怕。”她在迷茫中摇头,“您说过的,我永远不用怕您。”
“我们是……这个世上……呀————好疼……”
虽然早就做足了前戏,花穴也足够湿润,然而当男人性器进入的瞬间,她依然痛呼出声。
他俯身将她的声音封在唇间,在深吻的间隙替她完成了那句话,“我们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同类。”
“现在,我们还是这个世上唯一的正在交媾的……神。”
“嗯……别说了……”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她咬着唇偏过头去,拒绝思考任何相关的问题,身体自然地紧绷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
“苏惜,放松……”
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水,却依旧按着她的腰身一点点地挺进,龟头缓慢地嵌入穴肉,却被她因为疼痛而越发紧缩的肉壁咬得更紧。
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吸附着他,难以动弹间又是无法形容的舒服。
他甚至很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一口气将勃发的阳具埋进她小穴的最深处。
但他不能。
“……唔……普兰……好疼……太大了、我、我不行……”
女孩的手指攥着身下的丝绸,几乎要尖叫起来,“别动……别再插进来了……嗯嗯……”
她太紧了,普兰只能和她说话让她放松下来。
“除了插,还有什么其它的说法吗?”
“操、操……唔……好涨……”
她的脑中一片混沌,完全跟着他的思绪在走。
“还有呢?”
“唔……干、干也可以……嗯啊……”
“也就是说,我在操你?”他认真探讨的语气像是平时在教导她一样,同时往前更深入地插进了一点,就着势头顶弄几下。
“嗯嗯……”
她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被操弄的发出呻吟还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苏惜,我在干你。”他重复了一遍,又小范围地顶了两下,顶得她嗯啊乱叫。
他似乎很满足,“喜欢吗?”
“什么?”
“喜不喜欢?”
“啊……喜、喜欢的……”
“你可以大声一点。整座神殿只有我们。”男人好像对这个小小的恶作剧一般的游戏上了瘾,将肉棒禁锢在那个小小的范围内,不紧不慢地顶弄起来。
“喜欢……喜欢普兰大人……操……”
性器被少女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黏稠的淫液自紧密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
普兰在女孩大声的告白中,忽然一个用劲挺身而入,被撑开的穴口终于把男人肿胀粗长的阴茎深深地吃了进去。
“啊……”
哪怕咬着牙关,她也忍不住那瞬间的呻吟,“轻一点……不……慢……慢一点……别碰那……”
“操进来了。”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咬着她的耳朵炫耀这个新学的词汇,“操得你舒服吗?”
“现在……还不是很舒服……”
“嗯。我会努力。”
明明是第一次,他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天生的学习能力似乎让他在床上也能很快掌握局势。
视线里,纯白色的帐子翻涌起来,连成一片汹涌的白浪。
努力,努力什么呢?
她想,努力操她吗?
“专心。”光神似乎很在乎她的专注程度,一边挺腰操她一边和她说话。
就像是平时提醒她学习一样,告诫她在床上要专心。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的身体平放,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少女紧窄水润的甬道里。
还嫌不够满足,男人又低头含住她的乳头,一边凶狠的操她,一边发出满足的喘息————
似乎……这种肉体相贴、性器相抵的感觉……美妙得难以想象。
苏惜睁大双眼,看着他起伏的肩背在昏暗的光线中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她的身体被操弄得一颤一颤的,紧窄的穴口一次次地吞吐着那个惊人硕大的性器。
细细的白沫因为快速的抽插而被搅拌出来,汁水飞溅。
噗嗤噗嗤的捣水声暧昧地响起。
从耳边到眼前,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正在和那位禁忌般的、不可接触的神明做爱,身下就下意识地更加绞紧了。
像是梦,却又是真的。
“普兰。普兰。普兰。”
极致的欢愉与刺激之下,泪水划过眼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抬手伸向他,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正如只有他可以称呼她为本名“苏惜”一样,她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叫他为“普兰”的人。
光神俊美无暇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欲望的红色,他赐予般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我在。”
“我们在做什么?”她好像被干得失了神,喃喃问。
“堕落。”
男人抱着她翻了个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旋转着再次深深没入穴内。
这次他满足了自己心愿,一次性入到了最底部。
“……嗯嗯啊……好深……太满了……”
少女挺翘饱满的臀部被托起,高高地面对着他,臀缝中被操得湿软红肿的穴口清晰可见男人粗大肿胀的肉棒进进出出。
被淫水浸湿的囊袋击打在娇嫩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她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
丰盈的乳房垂坠下来,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晃荡着,摇出诱人的乳波,又被他发现了,于是握在手掌中,肆意揉弄。
不知道这样操干了多久,他停下了动作,自身后贴上她光裸的脊背。
他们的身上都是汗水,此时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被干得头晕脑胀,一边摇着屁股吃他的肉棒,一边不解地望向他,似乎是奇怪他为什么不动了。
耳垂处一片湿热,却是他张嘴含住了她。
“苏惜,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饱蘸着春水,甜腻到吓人。
普兰侧头舔了一下她的唇,沿着她的耳畔一路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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