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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莽撞的吻。
普兰摸了摸唇瓣。
濡湿的触感,满满尽是少女青涩的气息。
怀里的苏惜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涂了蜜糖。
他知道那是因为阳光照射的缘故。
但看起来就是很甜。
甜蜜到仿佛是某种危险的禁忌……
和诱惑。
作为对这份诱惑的回礼,他揽住了她的腰,将嘴唇覆了上去。
“嗯……”
这个吻又深又长,晕晕乎乎之间,苏惜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到了扶梯上站好。
借着梯子的优势,现在她和站在地上的普兰几乎是等高的。
但这是什么意思?
抱她到梯子上干什么?
“转过去。”他说。
苏惜愣了一瞬,迷惑中顺着他的意思转过身,背对着他。
身后,他撩开了她的裙摆。?
瞬间明白了他举动的意思,苏惜心头微颤,扶着身前的梯子扭来扭去,却始终逃不过那双作乱的手。
她忍不住出声求饶:“现在不能……您的晨会都要开始了……”
“能。我会快一点。”
快一点?操她操地快一点?
还是在藏书室的扶梯上?
可不管怎么说,在都是书本和知识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也太……
但身后的他却不紧不慢,掌心覆盖上她的臀肉,揉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到胸前,解开衣领处的蕾丝系带,抓住了摇晃的雪乳。
甚至还提醒:“记得抓紧。当然,不抓梯子也可以,我会接住你。”
“哈……那至少去……去床上啊……”
全身的敏感带被尽情蹂躏,她被他弄得身体前倾,气喘吁吁,为了维持平衡只能抓住身前的梯子,分不出手来阻止他的动作。
“嗯……但就是想在这里……在这里干你……”
他答应着,手指却继续熟稔地剥开她的上衣,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摩挲她着脆弱的耳畔,过于柔和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或者是抱怨。
苏惜咬唇。
今天的普兰大人,温柔得过分了。
但也荒唐得过分了。
从前好歹是在床上,或者避开神像,现在直接就在这种严肃的地方干起来……
赤裸的身体后很快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硬热的巨物抵着腿心处娇嫩的花唇往深处一点点地挺进。
“……哈……好涨……”
苏惜深深地吸气,抓住了身前的扶梯,喘息不止。
男人性器的尺寸和她的实在不怎么匹配,每次进入都要提前适应一会儿。
就像现在,他慢慢地插入,哪怕有大量淫液的润滑,她依旧能感觉到穴口处龟头圆硕的形状。
“进去了,苏惜。你把我咬得好紧……”
他着迷般地注视着他们连接的下身。
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吞吃着过于粗长的性器,横流的蜜液打湿了毛发和肌肤。
她实在过于敏感了,像一颗熟透的果子,甜美芳香,轻轻一弄就满是汁水溢出。
男人喟叹着张开手掌握住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大手抚弄着手下的圆白娇乳,从挺立的奶头、饱胀的乳肉到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小腹肌肉,抚慰到了每一处。
下身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饥渴的肉棒越发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操进她湿透的小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不放过每一寸性器享受紧致穴肉按摩的机会。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性器击打臀肉的啪啪声响起,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呻吟。
在宽广寂静的室内听起来格外响亮。
脸上一阵发热,苏惜难堪地低下头,难怪要让她站在这里,这个高度确实很方便干她……
而且,干得很舒服。
从发胀的乳房、空虚的花穴、赤裸的后背,都被男人占有、触摸和抚慰,就是嘴唇……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满。
好想和普兰大人接吻……
“慢一点……”她小声轻哼着,“……亲我。”
“嗯?你说什么?”
他靠近了她的颈侧,“想要什么?”
“亲我的……嗯哈……嘴……用舌头……”
就这么想要他吗?
普兰果然如她所愿地,带着难以抑制的浅笑着再次吻上她的唇。
极致缠绵的深吻和快慰的操干中,远远地,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这是……
好像是……好像是晨会要开始了?
一口气从沉湎的情欲中回过神来,她惊觉,“啊……要开始了……晨会……怎么办……哈啊……”
“什么怎么办?”
“就是、晨会啊……您每天都要去主持的……”
她急得手心都冒出了汗,可身下的插弄还是没有停止,“您还说……哈……要快一点的……现在都……嗯啊……”
“那?”
他状似疑问地停了一下。
下体一空,感觉到他的缓慢抽离,苏惜松了一口气。
幸好,现在,现在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普兰大人不会迟到的……
然而下一瞬,他就抓着她的乳房猛地一口气操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啊!”
苏惜尖叫一声,身体再次被巨大的力道冲击得前倾。
男人抬手将她的身体压进怀中,毫不客气地揉搓着少女娇嫩的嫩乳,指尖捏弄着顶端充血凸起的奶头,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嗯,那就快一点吧。”
怎么又开始了……
苏惜呜咽起来,摇晃着屁股试图让他退出去,换来的却是他越发快速的插弄和打在臀部的一个清脆巴掌。
臀肉的震颤意外地加剧了体内抽弄的力道,男人不停进出体内的肉棒好像都随着肉波在穴内晃动了一下,干得她直抽气:“……您、呜……怎么这样……”
他在她耳边说:“不会迟到的,我做了一个幻影代替我去参加晨会,没有人会知道的。”
“唔……哈……可是……”
“没有可是了,现在,我只想好好操你。”
普兰含住她的唇细声呢喃,不许她再说话,“……苏惜,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我只想和你做一些美好的事。”
对于后半段的事情,她其实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做了几次之后她一直喊着口渴,于是被普兰抱下了梯子,然后又被放到了那张他平日里惯常用的书桌上。
这次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一边从桌上取了杯子含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地喂她喝水,一边从正面开始操弄她。
清晨的阳光从他的身后投了进来。
他的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的闪闪发光。
声音也似沾了汗一般,湿淋淋的,“苏惜……你的水好多。桌上的纸都湿了。”
“……你、你也湿了。”
她望着他脸上的汗,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但因着这句话,小穴里的硬物却愈发涨大起来。
晨曦似乎助长了普兰炽热的情欲。
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承受他狂乱的撞击,胸前的乳肉起伏如波涛,被吮吸得发红的乳尖沾满了男人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
苏惜已经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起此彼伏的喘息声。
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
书页摩擦的簌簌声响。
地板上游移着不停晃动的深色人影。
紧密贴合的肉体之间水液四溅。
整个人像是融化进了阳光里。
滚烫又潮湿。
这真是个……漫长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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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西幻NPH) 任务
艾德蒙从皇宫走出来的时候,天色恰好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一盏盏火光,猩红如血滴。
上等人物居住的区域,连灯光都要更加耀眼夺目。
他记起孩童时代曾经居住过的阁楼。那时那个他应当称为父亲的男人正狂热地投身于另外一个异域女子身上,陪伴她前往遥远的异地庄园出游,顾不上自己其它的情妇。
他和母亲于是被一直以来嫉妒她受宠的人们剥夺了华丽的房子和衣物,赶到了平民区阴暗潮湿的阁楼里。
从狭小的窗口望出去,便只有路口那一盏微弱的灯火,奄奄一息地舔舐着被熏黑的灯罩。
可怜。又痛苦。
像是要死了一样。
母亲将病弱的他抱在怀里,轻声哼唱着来自东方故乡的童谣。
他的手里抓着一只黑发的布娃娃,那是他仅有的一个玩具————
因为是低贱的黑发人偶,所以允许被从豪宅里带走。
制服华丽、衣着笔挺的卫兵从身边列队行过,他们都是英俊健壮的年轻人,有着淡色的长发和眼眸。
站在其中的他,宛如一个异类。
不,他本就是个异类。
这样想着,艾德蒙朝面前的人伸出了手。
“殿下安好。”
等候多时的仆人殷勤地走上前来,接过他手中的衣物。
那是一件织金的丝绸礼服,绚丽柔软,他最讨厌这样的穿着,于是每次宴会完毕,就随手抛给仆人。
艾德蒙懒懒地应了一声,抬脚上了马车。
然而临上车前,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卡努,我平时有对你不尊重吗?”
中年男人深棕色的眼睛里划过慌乱的神情,像是讶异于向来冷漠的主人为何和主动关心自己,连忙低头回答:“不,殿下您对我很好。”
“有什么不好的吗?”
“没有的事。而且在翡冷翠所有的贵族里,您是唯一一位肯聘用深色眼睛和发色族裔作为贴身仆从的大人。我一直很感激殿下您。如果没有您的任用和这一份薪资,我根本无法养活我那住在平民区的一家人。”
“不,我的意思是,我对你的言行举止,是否有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比如愤怒或者是不满?”
“殿下,您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男仆笑起来,眼角的纹路舒展开来,凝成温和的笑脸,“您平时虽然对我们仆不言不语,但从来没有体罚、羞辱或者克扣薪水的行为,也不限制我们私底下的生活。对于我们做仆从的人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说话、不管教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不是对仆从呢?
当然艾德蒙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了,只是瞥了一眼他的眼睛。
深棕色的眼睛,在夜色之下,看起来倒是很像黑色。
黑色的眼睛。
马车载着年轻的皇子在安静的小巷里行进,到了某个隐秘的路口时,停下了。
“殿下,已经到了。”
“嗯。”
他披上斗篷,伸出手指在车窗边轻扣了两下,“你们按原路回家。”
想了想又极为不自然地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男人黑色斗篷的背影下车消失在街角之后,几个仆人们还沉浸在震惊里面面相觑。
赶车的小伙子瑟夫抓了一把蓬松的红发,疑惑地喃喃道:“我没听错吧?艾德蒙大人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毕竟自己这位主人虽然以疯狂和好凶斗狠的疯狗之名着称,但私底下其实是相当冷淡疲懒的性格。
作为最年轻的异端仲裁所裁判长,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用在了履行圣都的职务和打点交际上。
看起来杀伐果断、冷冰冰的艾德蒙在自己的宅邸却几乎就是抱着刀练习他那神奇的东方刀术,要不然就是疯了一般地学习各种新的知识。
还有什么能提起他的兴趣?
连多抬一抬眼睛都不怎么愿意的人,怎么会分出心神关心他们这些卑微的奴仆了?
中年男仆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艾德蒙大人最近性格温和了不少。我猜……也许是恋爱了。毕竟咱们大人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雏儿嘛,难动心一回也是正常……”
“哇这!卡努大叔您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嘛,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除了前途和事业,还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的?想来想去就只有女人了。我当初和我的维多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满脑子只有赚钱和维多卡……嘿嘿你们这些没有爱人的毛头小孩子根本不懂这种滋味……”
“可艾德蒙大人看着像是会陷入爱情的那种人吗?”
年轻的车夫面色不解,不敢相信冷酷无情、一心只有权势的艾德蒙大人会真的爱上某个人。
“我倒是觉得更大的可能是应该是他想娶哪个身份高贵能帮助他走得更高的千金小姐……比如司法大臣家的那位……或者是军政大臣家里那位……”
话题渐渐转向翡冷翠的政局。
在成为艾德蒙的仆从之前,他们都常年在各个贵族或者大臣府中做奴役,虽然都是低等工种,但耳濡目染之下对翡冷翠的权力斗争自有一番见解,
车夫左右窥探了一下确认没有人,才小声说:
“如果艾德蒙大人真的娶到了这样的千金小姐,有了这些大臣的帮助,他说不定真的能……毕竟那群整天喝酒和玩女人的瘦得像鹌鹑的皇子里,只有咱们大人才最成器最像陛下年轻时,不是吗?”
“是啊……艾德蒙大人确实出色,要不然也不会得到普兰大人的信任和皇帝陛下的认可。而且他并不歧视我们这样的深发色平民。只是他实在缺乏纯正的贵族血统,仅仅凭借一半皇室血统,怎么也不可能争得过那些人。在翡冷翠的上流社会,父亲和母亲的姓氏同样重要。拥有强大的母家帮持,才能在权力争夺中走得更远。”
“唉……本来就只是我们私下说说罢了,我只是幻想着如果真是有能力的艾德蒙大人做皇帝,至少咱们这样的平民能好过很多。”
“这倒是没说错。”
卡诺笑了笑,说:“多希望能有一个深发色的人做兰开斯特的皇帝啊……如果一个灰发灰眸的私生子都能登上皇位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大概就不再分高低贵贱了。我的家人们也能住和我一样住在东方区了。”
夜半时分的里斯河分外安静,一点人声也无。
河的对岸就是灯火阑珊的平民区,埋伏在黑幢幢的夜色里。
洁白的路灯照亮了这一边的东方区整洁平坦的路面。
男人修长的身影幽灵般划过砖石,一闪而过,速度快得教人震惊。
顺着指引,悄无声息地上了停驻在河岸边的黑色马车。
车内,黑发少女披着斗篷正倚靠在车窗边,全神贯注地看一本书,白皙的手指埋在棕色的羊皮纸里。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目光闪动了一下,轻声问:“你就是我今晚的护卫?”
这是自从上次的不愉快之后,苏惜和艾德蒙第一次见面。
马车在此时开始前进,通往此次任务的目的地。
一个地下拍卖场。
这是普兰指派给苏惜的任务,让她依靠自己的力量从这里救出一个人。
“是。”
男人沉默了一会,简短地应了一声,坐在了苏惜的对面。
“我会护卫您的这次任务直到完成,保证您的安全。”
“好,那就拜托你了。艾德蒙大人。”
苏惜于是垂下眼眸,继续看书。
寂静的车厢内,只有很淡的呼吸声和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经过上次宣泄式的警告之后,苏惜似乎懒得再理会他,偶尔的一点交谈也不客气了很多,直来直往的。
果然变了……
从初次见面时那个卑微弱小、胆怯不已的奴隶,到现在高高在上、可以和他正面相对的夜神。
她的变化很大,每一次见面,她都会更成熟一些、更强大一些,也更自信一些。
像朵被心养护的玫瑰,沐浴着爱意和荣光成长,渐渐枝叶茂盛,焕发出不容忽视的、勃勃生机生机,越来越有上位者的该有的模样了。
是谁给予她的爱和养分呢?是谁的浇灌让这朵玫瑰生长的呢?
是那个整天板着个脸、话也不说一句的光神?还是那个满身暴发户气息、兰特德尔家的跟屁虫?甚至是那个永远阴沉沉、满身死气的古怪医生?
其实他和苏惜才是真正最近的,都来自身份低微的种族,共享同样的血统和语言……
不知道从何处生出的奇异情绪爬满胸口,男人努力忽视面前少女娇美的身影,侧身望向窗外。
翡冷翠的明月高悬夜空,不分贵贱地将月光洒遍整个城市。
很美的月亮。
白色和黑色其实是一种很美的搭配。
方才苏惜低头看书的模样却又一闪而过。
她低头的时候,黑发覆盖着大半个白皙光洁的额头。
头发好像太长了些,几乎要碰到睫毛了。
思绪又悄然无神地延伸开来。
初见的时候他站在地上,她被绑在架上,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
因为灯火明亮,他的视力又很好,于是一眼就瞥到了她藏在轻薄衣物下的身体。
很白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于是越发凸显出少女胸口处隐约可见的某种暧昧的粉色……
呼吸错乱了一下,艾德蒙攥紧了手中的长刀,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明明没有看她,他却连看个月亮又在想她了。
像是哪里都有她一样。
这个发现让他心烦意乱。
一只小巧的手却伸到他的身前晃了晃,很白的肌肤,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边缘露出了一点肉粉色。
凭着一股莫名生出的燥意,艾德蒙一把抓住,将手的主人拖到自己身前。
踉跄的脚步之间,娇小的少女就这么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有那么一瞬间,起伏的柔软曲线贴合进他的身体。
很软。
和想象中一样。
但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干什么?”
怀中的苏惜惊愕地抬起头。
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脸颊晕红起来,手掌挡在他们之前试图往后退,“你又发什么疯?我是叫你下车,已经到了。”
被攥紧的手猛然被放开,男人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只留下一句,“跟着我,别走丢。”
不明所以的苏惜只好捏着有些发疼的手腕,连忙跟着上去。
这个人果然莫名其妙的,一下子正常一下子又犯浑……
拍卖场位于平民区的一条窄巷里。
这巷子长到不可思议,羊肠子一样弯曲回转,走进去就觉得头晕。
石砖又因为年久失修,布满缝隙,时不时有滑溜溜的苔藓从裂缝中探出,阻碍着前进的步伐。
苏惜完全不懂这里的路线,只能茫然地跟着他绕来绕去,忽然滑了一小下。
艾德蒙放慢了步子,把佩刀调转方向递到她身前。
那把她已经见到了很多次的刀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她。
“干嘛?”
“您应该不想抓我的手。”
他故意背对着她,看不到脸,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只好委屈您抓我的刀了。”
如果按照以前,他肯定又会讽刺她两句。
苏惜腹诽着,但路实在不好走。只好抓着他的刀柄。
有点凉。
刀身果然很重,仅仅只是握着就赶到了沉甸甸的分量。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直拿在手里的。
也不知道一会儿会见到什么呢?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中乱蹦,苏惜继续跟着他穿梭在这些迷宫一样的小巷中。
他们终于来到一扇腐朽的木门前停下。
那道门看起来年久失修,似乎推一下就会倒掉,可是艾德蒙的神色却慎之又慎。
“是这里吗?”
“嗯。但在敲门之前……”
他把一样冰冷的东西塞到她的手里。一个金属制成的人脸面具。
“戴上它,会更安全。不管什么时候,在任务中都不要泄露自己的信息。”
“可是你在奴隶拍卖会见我那次,不就没有戴?”
她依言戴上那个面具,满心好奇。
“那不一样。”
艾德蒙的脸上已经戴好了另外一个面具,开始敲门,“那一次,本来就没有人会活着。”
“你是唯一的例外。”
过了很久,门上终于传来回声。
开了小口的门格上露出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他们,声音苍老又沙哑,“谁?”
问得很无礼。
向来倨傲的艾德蒙却没有生气,“客人,来参加今天的晚宴。”
他把随身携带的一张纸条从门缝里递过去。
那个看门的人又笑起来,像是在表达欢迎,虽然很笑声难听,“欢迎你们,我尊贵的客人。”
生锈的铁链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推挤着木门缓缓打开,“请进。”
迎面就是一阵腐烂阴暗的气息,呛得人浑身难受。
苏惜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又很快走上前去。
往门里走进去之后是极为幽深的楼梯,看不清尽头。
空气阴郁而湿润,两侧高高的石墙缝隙内长满了暗绿色的苔藓,隔着很远才有一盏油灯,摇曳不定的火光铺下一小块黯淡的暖黄。
“祝两位客人今晚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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