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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igi007
‘怎么看起来神不好?昨晚没睡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扣回桌面,用眼神回应他别再做出这样的小动作,旁边那虎视眈眈的戚枫已经快让她发疯了。
戚梧接到女儿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也暂时偃旗息鼓,她昨晚没回家,他也在客厅坐了整整一夜……
“各位想议论什么还是私底下再进行,现在开始开会。”戚枫一锤定音,控制住了将纷乱的场面,然而眼神看往戚梧那边,幽深不见底,戚梧回望自己这个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弟弟,抱以一个温文尔雅的笑。
表露自己的假面,谁也没有真心。
戚桐觉得从未有会议如此煎熬过,她期间留心戚梧的表现,发现他是做足了准备,行云流水,对答如流,半点让人看不出他不是学这个的。
然而他表现越好她的心就越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发现过,他就以这样强势的姿态出现了。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与这人的种种,然后惊觉她已经将这些回忆也当做稀松平常的一种习惯。每当生活不可推卸的重担林林总总地在她肩上垒起一座看似不可逾越的巨岳,或当她终于在生活的迢途上奔跑至筋疲力竭时,侧首时仿佛能看到那人也一直在身侧拼尽一切地开拓新的征程,一时之间似乎眼前的崎岖都不足为道。
她能明确地记起,在一开始,自己从他的读书笔记中看到他的思想笔触时对他好感不算强烈。随意张扬的字迹与凛厉刺目的言论所焕发出的戾气与不羁兼有的气质,实在不能给初次见面的青春期的她留下一个妥善的印象。然后不知怎的,她似乎莽撞又顺其自然地闯入他的世界,在书上留下的言语如尖锐锋芒,在她之后的道途中劈下了一道夺目的光,并一直在不至于冒犯,却使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冒犯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她心中时她竟哑然失笑,那人与她的界限似乎向来并不如何分明。她曾幻想过明明在别人做来忍无可忍的事情,让他在她眼前做出,却只令她如习以为常般与构想中的父亲一同无终无始地大笑。她学会喝酒之后期盼着有一天也能和他对饮,并不熟识的二人在并不熟识的深夜里饮着被烘得半温的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支使她在那人慷慨饮酒姿态的狂轰滥炸下犹能撑完三巡而不倒,也许只是那与生俱来又烦扰非常的,父女之间基本的礼节。
这或许就是在她与他现实重逢时,她能一眼确认他的缘故,就算单薄,她也能凭借构想过许多次的记忆来与他相认,像是天方夜谭般的滑稽。
但对于那件事的发生她又心脏钝痛起来,那个深夜,她脑海里只剩下了模糊的一团影像——酒杯与酒瓶当啷碰撞,微薄的灯光漂在酒浆上,行车碾过树枝留下一串吱呀声,渐稀渐少的饮酒人群,和一双平常少见的带着柔和笑意的双眼。
她不能否认,她已无法自拔。可她只是想对他好啊,她错了吗?
那年戚桐十六岁,每天早晨战战兢兢的从黑渊似的梦里醒来,没有片刻资格在所有的困境与维谷中做一个永远灿烂的人。当时樱花层层叠叠,如暮霞将燃尽时的一团云霓,她最常做的事情只是在万事皆毕后趁无人窥视之时,一人立于樱树下,对林间不时流转的鸟啭风吟出着神。
她在他的书里看到过一句自信非凡对她却遥不可及的话——
‘那人来到生命里,向着无数的深夜与黎明一起拼搏并大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今年二十五岁,一切真的好起来了吗。
会议结束,她突然就不想待在这里,对着这一群让她琢磨不透并且劳累不已的人,径直离开,不理会身后诧异的几道目光。
她带着欲裂的头痛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坐进去,没有立刻离开,双手倚着方向盘,怔怔出神。
直到他来扣响她的车窗,她冷淡注视着这张灿烂的笑脸,听他说,“疲劳驾驶可不好,我来开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没有反对,给他腾了位置,允许他坐在自己身边。
汽车发动,很快离开了戚氏那座钢筋大厦,奔驰在马路上,她才觉得稍微喘开了气。
“您不在那里听他们对您的问话吗。”
“有什么必要吗,我也只是去露个面,告诉他们我回来了而已。”
“……为什么。”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为何他总是这样肆无忌惮。
“我拿回我的股权,自然要去履行相应的责任。”他笑着回应。
“您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是认真的。”
她突然冷笑,“认真?航天局那边也允许您这么认真吗?”
而他的回答却让她彻底失语,无比的震惊。
“我辞职了,从今往后他们就管不到我了。”
“………”
她突然觉得怒不可遏,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愤愤不平地盯着他,却见那人忽然停下了车,挂着一脸的温情看了她半晌,倏尔低头狠狠咬上她嘴唇。
世界寂静了。
戚桐不知道自己的脑壳当机了多久,她唯一能回忆起来的就是夏日最后的洪风裹着暴雨往车窗上拍,尖锐的嘶鸣不息地刺入她耳膜,她在层出不穷的喧嚣中寻回半丝神智。撒沓的大雨在窗外如一幅透明的宽阔帘幕,她怔怔地望着,神智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他不守约定。
说好只在床上维持那种关系的。
然后她就听见那伏在她身前的人口齿间模糊的一句“好软…”
她几乎能听得见自己的面庞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她心中的千头万绪化作应激反应般的怒斥几乎冲出双唇将眼前那人责骂得体无完肤,可那些话语却都不约而同地堵在了她的嗓子眼里。她愤怒地瞪着那人,可她一时间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愤怒,最终只好在狭窄的副驾驶位子上抱膝而坐将头埋在膝间。然后不期而然地,周遭所有空气似乎瞬时灼燥了起来,炙烤得她坐立不安。她烦闷地抬起头眼前却仍旧是戚梧一张被无限放大了的脸。
窗外的风雨依旧将世间撕扯得狰狞狼藉,初秋的萧索离他们很近,而世界的喧嚷很远。她不知所措的心脏在她胸腔里震颤着,如在歇斯底里的风浪中跌宕着的一叶扁舟。凉意无孔不入,而他们像传说中相濡以沫的涸辙之鱼,以近乎自殉的方式成全彼此的一场救赎。
良久以后将唇齿分开,她望着他的眼,觉得心中有拉扯不休的痛苦,她撇开眼睛,“为什么要放弃你的梦想。”
“我的现在的心愿只是陪着你,永永远远。”
她略嘲讽的勾起唇角,“你知不知道勉强来的陪伴很伤人。”
他将她搂紧怀里,在她耳边轻语,“那你知不知道,你不信我的心,有多伤我?”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言。离开他的怀抱,试图从他目前的表情中分辨他是否有说笑的痕迹,可在仔细辨认之后她自己甚至都不能断定这一切。窗外的世界已经进入了黑夜,漂泊的灯光依旧如川而逝,嘈杂与喧扰被隔在车外,飘忽的光影在戚梧的脸上投下一片斑驳陆离。然后戚桐听到戚梧接着说了下去。
“我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只有敢于去做自己有一定把握的事情才能被称作勇敢,即使这把握的可能性并非百分百,至少在做这事之前对于自己有一定能完成的信念。我有的只是鲁莽,即使明白自己所期望的不过缘木求鱼,即使明白自己所行的这道是绝无转圜的死路,却依然怀着头破血流的决心要去撞一撞。我站在悬崖边上,却邀请你与我一同跳下悬崖。”
她深深望进他一双静如古水的眼睛。无边的缄默在二人之间悄然滋结,然后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其实我也是一个鲁莽的人。”
这时的戚桐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位仍未长大的顽童,为了一枚可望不可即的糖果孤注一掷。也许她曾经并非如此,可时光总是有着潜移默化的魔法,令她在坎坷的世途中与此人越来越相似,终于从他身上也学会了不顾一切的鲁莽。这样或许也好,与他作伴,曾经挥之不去的忧愁与烦虑也终于能够偃旗息鼓了吧。
戚桐见眼前人扬出一个明亮的笑容。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句话,‘纵然要跃下深渊,也没什么可怕的。你自然也不会将我一人留在深渊之中的吧。’
那就一起跌落下去吧。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十七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他们回到家中时落下门锁的声音像某种讯号,他们即刻交缠在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热吻。
从客厅到卧室,从衣冠平整到赤裸相贴,他的火热灼烫了自己,红着双眼,手臂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啃咬着她胸前的嫩肉,已经经历几场性事,她越发熟练起来。
修长的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雪颈渐渐染上粉色,情欲自下而上的来纠缠她,“爸爸……”
她感觉胸前的樱果被狠狠咬了一口,她疼的惊呼,却听他轻笑,“不长记性吗?”
她恍惚记起这样叫会让他更加疯狂,可她管呢,越是不能她就越要做,一声声禁忌的呼唤自口中溢出,惹得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烈火自生戚桐绷紧的脚趾上绵延跳跃,在断续的喘息中愈演愈烈。他们在看不到未来苦冷中焚烧着彼此,那赖以生存的温煦终于沸腾,张皇喧嚣着将二人困缚纠缠,四肢百骸都在这般近乎疯狂的沉沦中被寸寸燃尽,他们沿着罪愆的铁链滚入万劫不复的怒焰,却不期望如凤凰般在冲撞与颠沛中涅槃,只愿体魄发肤永生永世化在一处,待百年之后尚有今夜般的暴雨挟凄厉的嘶鸣来吊唁。那时的他们纵然作飞灰被朔风碾磨撕扯,终究也是归于一处的。
粗钝的疼痛地在她躯体间蜿蜒开来,她战栗的唇被人吻出鲜血又被寸寸舐净,血腥味在唇舌间漫散,她仰首大口呼吸着,似乎汹涌倒灌进肺腑的甘冽空气能涤净她一切的罪恶与挣扎。烈火的伤痕烙刻在她的每一寸体肤之上,窗外风雨更紧,她的世界在这一方灼烫中颠覆。
“我们是幸福的。”
她听见那人在耳边这么说。
既然如此,她又顾忌什么,阻止了她分开自己双腿的动作,骄傲似的扬起下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在上面。”
戚梧楞了一时便笑了起来,他当然应允,自己躺下去,看着她灵活的翻身骑在他的腰胯上。
素手游移在他矫健的肌肉上,似是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身材……”
戚梧失笑,“你可能没见过宇航员训练的标准是什么,比起运动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戚桐楞了楞,低起嗓音,“你不后悔吗。”
他像是苦恼的皱眉,“这个么,你要是再不满足一下我要炸开的东西,我才为我的肌肉感觉失望。”
她脸烧得通红,小声啐他流氓。
他笑得恣意,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她的细缝,发现已经是一片温软湿润,“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快点让我插进去?”
戚桐害臊得不行,觉得他到了床上简直是另外一个人,但如他所说,她已经想要得不行了,那里酥麻细痒,只想被狠狠欺负一通。
于是抬起雪臀,解开他的裤子,把狰狞的性器放出来,她咽咽口水,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到身下扒开那两片粉白的肉瓣,将趟着水的阴道凑上他火热的大菇头。
刚接触上的一瞬间她差点就软了腰肢倒在他身上,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才奋力振作,绝不能被小瞧了去,她鼓起勇气,对准地方便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她失神的叫喊,连呼吸都不顺了,而理智也在这一刻崩塌,不管不顾的扭起细腰,在他胯上起伏起来。
戚梧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埋在女儿致水嫩的甬道里,她还青涩的弄法让他腰背绷紧,她的小穴实在是太会吸了,紧紧含住他的肉棒,给他灭顶的快感。
他上次确信过在他之前无人碰过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让他十分兴奋,这就意味着他能亲手调教这个天生尤物。笑着注视女儿凄美迷离的脸庞,在她神思恍惚之时他又将她压在身下,更加粗暴的抽插她的小穴。
“不!不行!”她摇首恳求,眼泪掉下落下来“太快了……我会坏的!”
“没关系,相信我。”他的手揉着她的巨乳,像是要捏爆她乳房一样用力。
戚桐觉得难耐又觉得十分快活,也根本不想放弃这极致的快感。
急促的呻吟着,高潮了不止多少回,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她整个人都虚软无力了他还在继续。
“不行了…爸爸…放过我啊……啊啊啊!”
他将她翻过身,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掰开她的大腿,狠插进大张的穴口,急插猛干。
她已无力反抗,红唇被狠狠肆虐过,雪白的腿间早已红肿一片,更别提那大开肿胀的穴口。他把她操得汁水横流,白沫四溅,却不知道爆发的尽头在那里。
他们抵死缠绵,管他什么伦理血缘,只知道这一刻是至死方休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几乎望不清眼前事物。在回忆中曾经百转千回的淋漓万事,终于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撞上她的脑海。樱花、沙漠、酒会、寒夜、黎明、无终无始的大笑与沉默杯中灯影与明晃晃的月光,终于虬结作一朵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吞噬。她半阖一双酣醉的眸子试图看清眼前人,布满眼帘的却是在照片上看了二十年的二十五岁的那个少年。
“有人曾说酒是喜剧,而威士忌是一场悲剧。”她喃喃开口
勉强地笑着,趁着在脑海中此起彼伏的朦胧又凑近了那人些,似乎想一眼将那人看个分明,连同那人心中的一切痛苦与珍藏。
“爸爸知道我是什么吗?”
“是喜剧还是悲剧?”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带着一身的狼藉沉沉睡去,眼前的路仍旧绵长的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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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走心干什么,走肾才是硬道理!这是个肉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开车!!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十八
作者:快完结了,还有三四章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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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戚桐只觉得时光像是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老态龙钟的慢悠悠,让人不耐于他的缓慢又恐惧他那随时都能崩塌的佝偻身影。
如今她却觉得日子快了起来,无所适从的同时又奋力抓紧流年的尾巴,感受不同,劳累不减。
这天下了雪。
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时户外满世的皑皑将这一方小室映得亮亮堂堂,抬眼处整个京市都被裹在一片璀璨的银白色中。新年前的假期对所有人而言都极其来之不易,对于平日里将无休止的工作当做习以为常的习惯的戚桐而言更是这样。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在窗前伸了一个完整的懒腰,配以一个带着极深笑意的呵欠,任清晨甘冽的空气随之从善如流地灌入她慵懒的肺中,将一切的焦躁与烦恼洗刷殆尽。
“新年快到了啊,一切又要变成新的了。”
戚桐是一个厌恶孤独的人,不对,应当说是恐惧孤独。所以当她欣然接受了这个令人心情明朗的清晨后,第一个在她脑中焕然跃出的念头就是,一个人去看雪简直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事情没有之一了,今天要出门是一定的,所以找个人和自己一起出门也是一定的,于是在她心里暗自物色和她一起出门的人选的时候,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却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于是她只好认命般地掏出了手机,揉着惺忪睡眼不看键盘就极其熟练地摁出了一串号码并拨通,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个人自从辞掉了航天局的工作后一门心思扑在了戚氏上已经过了整整两年。连周叔叔年过半百了都没放过,整日陪着自己那个年轻气盛的父亲奔波于应酬和工作中,她和周莫言无奈又好笑。
然而比她莫言更多了一层愧疚,她知道戚梧这么做的原因,就算她每次开口都会被他岔开话题或闭而不谈,她也不能装作一无所知的得过且过。
他前日去了邻省谈生意,至今未归。
“凤凰儿!想我了吗?”
电话接通,突如其来又热情高涨的声音竟让她有些被吓到,于是磕巴了一下才接上了那人的话开始惯例的问候:“啊,你回来了吗爸爸,还顺利吗?”
那人轻笑,她似乎能想象得到他温柔的眉眼和微微勾起的唇角,“回了。你呢,在公司?”
“不,我在家。你看下雪了。”她将手贴在有些雾气朦胧的玻璃上,在上面用食指缓缓写起了字。
“想玩雪吗?”
她突然有些害羞,毕竟这么大了,还向自己的父亲提出如此幼稚的请求。
“不是…怕你冷着。”她顿下手,惊觉自己竟下意识的在玻璃上写上了他的名字,手忙脚乱的抹掉后用不在意的语气说着让他注意安全。
然后不等他多说些什么便挂了电话。幽幽叹气,揉了揉额角,嘲笑自己的做作不坦率。
白白错过了和他在雪地里放声欢笑的机会。
于是现在怎么办呢?她茫然的看了眼空旷的家,提不起自己去楼下刨雪的兴趣,事实上任何独自一人的游戏都不能让她提起神。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他走之前放好的饭菜——这两年她没有培养出勤俭持家的好习惯,反而被他养得胃口挑剔,凡事有他在就怠懒无比。
周莫言一语成箴,她过上了作天作地的大小姐生活。
只是谁说不好呢?她勾起唇角,等着微波炉加热饭菜。
然而吃饱喝足以后又没事干了,她百无聊赖的在家里转悠消食,这两年被养了些肉,腰身还是那个腰身,但……她脸红了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前饱满了许多,让她老是腰酸。
当然这也有某个在床上折腾她的人的功劳。
转悠到书房,从书架上挑了本地理传记看起来,用来打发这雪日苍茫无聊的时间,沉浸在书本里总是不觉得无趣的。
于是等戚梧回到家里,打开书房的门时便看见的是这快要变成化石的窈窕背影。
他目光沉静柔和,慢慢接近她的身后,只有寸尺距离时能听到她轻浅的呼吸声,她是如此专注,连他到了身后都毫无察觉,虽然他也乐的欣赏着她柔美娇嫩的侧脸。一缕秀发垂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搭成一个脆弱惊心的平衡构建,他不自觉放缓自己的呼吸,不忍惊破它。
又过了一会儿,戚梧无奈了,女儿这专注的本事太过硬,他再不叫醒她恐怕这里会多了两个活化石。
当然也存了一股坏心眼,想看看她被惊吓后看见自己是什么表情。她总是淡泊宁静,或许是多年以来的潜移默化,哪怕在他面前也很少露出鲜活的表情,于是心痒难耐的总想让她露出一些过分可爱的表情呢。
伸出手搂住她的细腰,狠狠往自己怀里一带,毫无意外的听到她的惊呼,惊魂未定的回头看他,然后抿着唇捶了捶他的胸口。
“你吓死我了!”她被吓的魂不附体,红着双眸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却惹他笑得更开怀。
“你还笑!”她气急,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戚梧赶忙止了笑,把她抱得更紧。
“好了好了,我错啦,看你太可爱没忍住。”他亲了亲她的脸,“原谅我,好不好?”
戚桐哼了一声努力平复着自己失控的心跳,而这一胡闹她的脸颊带了些微粉,看着实在可口诱人。
戚梧把她放在了书桌上,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这两天我不在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不看他,低头看手里的书,“还好。”
“有没有好好睡觉?”
“还好。”
“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
“那……有没有想我。”
“也还好。”
戚梧无奈的看着她,叹了口气,弯着腰把头搁在她的颈窝里,“可是我很想你啊。”
戚桐不置可否,目光仍旧黏在书本上,只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这书有什么好看的?”他闷着声音,就差扳着她的脸看着自己了。
“书让我心静。”她淡淡的开口,“你让我心乱,看你干什么?”
戚梧笑了,心里真是一片和暖,目光却慢慢从她领口滑进去,触到一片勾人的白腻,嗓子有些干。
“凤凰儿,我们好久没亲近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激起戚桐后背一片战栗的痒意。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用平静的声音说,“哪有很久。”
“快两个星期,你不想吗?”他修长的手指勾起一缕秀发,圈着把玩。
戚桐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话哪怕再想平静,可脸还是红了起来,手指磋磨书页,越来越燥热。
她其实是想的,和他做那种事就让她像是沾上了毒品般,每一次都畅快淋漓,从脚趾到头发都想长长惫懒的喘息,她勾着他的脖子,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戚梧见她眼里一片羞恼哪里还有不懂,抚了抚她如玉的肌肤就印上了她的红唇。
手里的书砸在地上,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他的腰,与他火热的唇齿纠缠。
他的手渐渐不老实,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揉那团丰腻,使得她娇喘连连。
微微分开了柔唇,她羞怯开口,“回房间呀,别在这里……”
“有什么不好。”他笑起来,眼神却是那么深,伸手解着她的扣子,“就在这里,让你以后办公的时候都要想起这一切。”
戚桐见他如此不知羞耻说出这种话,脑子轰的一声,里面结成了百结,“你…你不能…”
“嘘,听话。”
他握住她的丰盈,她瞬间就软了半边身子,双手撑在身后,倒是又把更多的乳肉送到他手里任他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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