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igi007
戚桐眼眶发热,他的指尖正流连在她娇嫩的乳头搓揉,不一会就挺立起来,媚红得勾人。
“别,别摸啊…”她语尾带颤,娇怯的推拒,反而更像勾引。
这高耸饱满的白乳上缀着诱人的红果,乳晕汇成一小片粉脂拢着乳头,指甲盖大小的乳头怯生生的翘起,等着他怜爱。戚梧真是爱不释手,不断揉弄她的敏感。
戚桐娇喘不断,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因为要支撑身体而没着没落,小腹像有炽热的火在灼烧,烫的她四肢无力,头脑一片混沌。
“桐桐,你想不想我?”他的唇流连在她细腻脖颈处,温暖亲切。
“不…不想…”她仍旧嘴硬,眼神游弋在别处。
他不轻不重的咬在她白颈细腻的肌肤上,戚桐迅速绷紧了背脊,一片细密的针扎感。
“说谎是有惩罚的。”他将她扑倒在桌面上,一堆文件被无情的扫落在地。
“不许乱动。”他制止她起身的动作,撑在她上方含着笑看她因为情欲和羞怯而涨红的绝色面容。
“乖乖的,我疼你好不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含吮,在她白如凝乳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红迹。
“你…你别这么用力…”她蹙着柳叶眉,难为情的说着,他每次搞出的印子都害她想尽办法去遮掩。
他不应她,自顾自品味这口感绝佳的细皮嫩肉。
戚梧扒下她的裤子,伸手插进她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搅动,戚桐绷紧了脚背,脚趾难耐的曲起。
“还不够湿……”他低声说着,中指越插越深,“桐桐,放松一点。”
戚桐心里暗骂他,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放松得起来,她的汗水都快把额发濡湿了。
她红着眼,然而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便觉得有温暖事物触上她的敏感私处。
她忍不住娇喘,撑起身体向下看去,看见他正给她舔穴……
“爸……别这样……”她忐忐的开口,心跳加速,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来,他总是各种花样,每每叫她招架不得又……又难以割舍。
“舒服吗?”他舌尖触着她的阴珠来回舔弄着,戚桐狠狠捏着自己的手心,身下传来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着她本就不算坚韧的身子,眼泪从脸侧滑落下来。
他的手仍旧插在她的甬道里,仔细刺探着她的敏感点,唇舌在阴部来回滑动,汲取着她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水。
“啊啊啊!!你,你放开!…”她哭着摇首,想逃离这折磨,可修长如玉的双腿被他掌控着,动不了分毫。
他怎么会放过她,口舌卷着这娇嫩美味的软肉,毫不留情的攻占着她的致命弱点。
终于,插在她阴道里的手指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狠狠绞着他,然后大量蜜水喷溅出来,戚梧痴迷的欣赏着她这淫糜的美景。
戚桐泣不成声,心里像堵着什么,说不出话来,身子软得像水。
他温柔的抱起她来,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背脊,一个缱绻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不哭了,马上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勾起她的腿弯,把刚刚高潮过的娇穴暴露出来,他解开裤子把高昂的性器掏出来,抵住她湿软的缝隙。
“啊……”她低喘一声,攀紧了他的脖子,然后那根火热的棒子便缓缓插入进她的穴里,她一下觉得那里满足酸胀得很,虚虚靠在他身上,嘤咛了声。
“想我不想?”他不依不饶的追问,捧着她尤带泪水的脸庞亲吻。
她声音呐呐,“想…”
他狠狠挺动了一下腰身,惹她叫喊出声,“啊!……”
“再说一次,想不想?”
她恼他这流氓本性,亏她年少时以为他是什么端正人物……
“想的……”她叹气,圈住他的脖子,细细吮吻他的侧脸,“你不在…我一个人好不习惯…”
他搂紧她,大手揉着她的秀背,力气大得都要印上手印了。
“我回来了,不会离开你。”
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头,任由泪水滴落,“嗯……”
戚梧抱着这把他心都拿走的姑娘,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去,把她的长腿架在腰上,将身体贴合得没有缝隙。
他挺动腰身,大力操干着她这水嫩得没边的身子。
“啊!…啊…爸…”她意乱情迷,睁着迷蒙的双眸看他,沦落到没有边际的欲海,丢弃廉耻自尊,攀着他疯狂。
“桐桐……我不会放开你,你做好准备了吗?”
哪怕是他进棺材,也要拥着她一起,生死不离。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十九
一场情事过后,两人都沉沉睡去。
戚梧是连夜赶回来的,此前为了谈生意已经是一天一夜没睡了。于是这一觉睡得格外黑甜,当然,也因为爱人就在臂弯之中,哪怕再多的劳累辛苦都再不值一提。
等他幽幽转醒时已是下午五点左右。闭着眼伸手探向枕边人,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被褥。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扫视着屋内,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桐桐?”
在屋中遍寻着他早就习以为常的那抹馨香无果后,确定她是独自出门了。
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拨出烂熟于心的那个号码。其实无论何时,他都十分享受等待她的过程,等的时间越长,相见便更加欣喜,她的一言一行,早已在他心上刻下不灭的印记。
“爸爸~”
她的声音清冽甘甜,让他不知不觉的沉溺,身心俱暖。
放柔声音问道,“去哪儿了?醒来看不见你。”
那边的人轻笑,“我在世纪广场,你快过来好不好?”
于是戚梧先生条件反射般把手机开了提丢一边就开始一面手忙脚乱地套衣服,一面尽自己全力朝手机大吼,期望以此盖过电话对面人民群众那洋溢着过节喜悦的嘈杂背景音,力保自己的话语能够准确无误地传入她的耳中。
“你在那玩着不要去其他地方乱跑!最多半小时我就到那。”
于是二十分钟后还在世纪广场上一个人兴高采烈地堆着雪人的戚桐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向面前出现的那个人致以极其诚恳的注目礼。戚梧先生胡乱套好的兜帽以及松松垮垮搭在脖颈上的围巾无一不昭示着他的慌不择路夺门狂奔,似乎在他的头脑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已不由自主地投身于并不刺骨的寒冷与风雪中了,待他反应过来之后随即将这一切归结于在于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里。
要来见你,便让我欣喜如狂。
上前试图把戚梧连拉带拽地往雪人面前拖,毫不在意一路狂奔到来的戚先生此时正像吞吐烟圈一样大肆吞吐着冬季特有的白雾,双手撑膝跑得几乎断气。当她终于发现戚先生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处事态度后,只抱着双臂愤愤不平地看着眼前人,戚梧看着女儿脸上气鼓鼓得可爱的表情,最后果然认输。
戚桐哼了哼,“爸爸老啦,虽然看起来才二十七,实际其实四十七了。”
戚先生无奈,心想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然而还是勾起唇角踉踉跄跄的跟着她走到雪人面前,还不忘和她挥挥手表示自己绝不认同这一说法,末了狠狠摸了两下她的脸蛋“你让周莫言狂奔三公里一口气不喘试试。”
他总是莫名提起莫言,戚桐这种时候学会了无视他的奇怪醋意,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继续兴致颇高地向他指认眼前这憨态可掬的雪人,活泼的话音入耳却让戚梧眉头皱得能在其中僵硬。
“爸爸,你看这个雪人像不像你,我刚才忽然灵机一动给他起名叫阿呜~”
她笑得和善,眼里却满是趣味,欣赏着他十分嫌弃的表情。
戚梧如临大敌般认认真真从上到下全方位审视了一遍眼前的雪人,最终得出无可辩驳的结论是毫无相似之处,并对于她这样的说法表示完全不能理解。不知道是捡了哪里的两颗石子跳上雪团就假装成了一双歪歪斜斜的眼睛,而且居然还是毫不对称的大小眼,戚梧正觉得头痛的时候就看见戚桐又捡了一根自成弧度的树枝顶替了嘴巴。似乎稍微比刚才顺眼了那么一点,但是这十足的傻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头脑不筒单且四肢发达的自己能相提并论吗?
戚梧正准备无奈地提出煞有介事的辩驳,忽然看到一边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他的女儿,果断硬生生把要反驳的话生吞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其诚恳的笃定微笑:“像极了,凤凰儿你简直捕捉到了我的灵魂。”然后拼命试图加深这个微笑让戚桐忽略他眼底的悲愤与怨念。
随即他突然想到自他接到电话到他见到她,其中时间大概不超过半小时,而眼前的这个雪人显然垒了不短的时间,八成是眼前这个一玩儿起来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小孩在这段时间里全神贯注堆成的。戚梧领略到这一点之后低头便抓过戚桐的一双手团在掌心里,如其所料般像在掌心里钝然结了一团冰。
这么凉。
他紧蹙眉头盯向眼前人时,那人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像一个犯了极大错误又被轻而易举发现的熊孩子。戚梧见状愁得不行,低头朝她的一双纤手哈了几口暖气,觉出有些温度渐渐浮回之后,把自己的手套褪下来给她仔仔细细套好,又嘱咐她在原地等着他。果不其然,半晌不到,戚桐就看见戚梧握了两杯热饮回来。
她将手套还给他,谨慎地把热饮的盖子揭开,发现其中是一杯满满当当的热可可。黏腻的甜香在沉冬的冷空气里氤氲开来,将一切的喧闹嘈杂都模糊在满眼的温暖中。圣诞树上装饰的启明星透过煦烟在她心底落下一片光亮,然后她隔同样的煦烟看向眼前人,仿佛望见了多年前那个乱发蓬头却闪着照亮一切笑容的,恣肆不羁的少年。
他也望着她。眼前那人小心翼翼地捧起还浮着烫气的热可可,一双好看的眸子在温吞的轻烟中令人看不真切,却没来由地在心头拓上了一簇暖意。她是微微笑着的,怀着满心的欢欣,望眼前跌宕跃舞的白烟,望白烟外的浩雪与人群,望他们二人所容身的这一世界。如此平和安宁的神态,在埋天裹地的雪色中,沉静有如神祗。这番神色,才堪被称作温柔吧。
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比她更温柔的人了。戚梧想。
“爸爸,我们再来堆一个小凤凰好不好?”
戚梧咧开嘴笑着,低头腾出手来把她混着雪粒的柔发揉乱。
戚桐看着他眼里神色似有万千星芒般迷人,听到说到,“没问题。”
然而在雪地里撒欢的结果也显而易见,便是让人头脑昏沉的躺在床上发着高烧。
戚桐便是如此不幸。
乐极生悲不过如此,她叹气,刚刚告别调理身子的苦药没多久,现在又要因为发烧而重拾那让她深恶痛绝的海碗。
“……就不能不喝吗?”她小心翼翼的觑他的神色,“吃西药嘛。”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衣角,一摇一晃的和他撒娇。
戚梧看着女儿难得一见的软糯,心里其实柔软不已,但面上还是一派严肃,“不可以。快喝了,你舅公的药千金难求。”
戚桐撒开手,眉头皱得死紧,最后认命般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味像是轰炸机一般在嘴里四处爆炸,她恨不得割了自己舌头丢到糖浆里泡着去。
抬起水眸哀怨似的看着他,她可没错过这人眼里不怀好意的打趣。
他拿过手巾替她擦了擦她嘴角褐色的药汁,“张嘴。”
想到他一贯会给她准备糖果,戚桐这才满意了些,扬起头微微张开檀口,等着美味的甜分来弥补她受伤的味蕾。
然而没等到糖果,眼前人的脸无限放大,丰唇印上他的温暖,不遗余力的汲取她口腔里的苦味。
戚桐脸红心跳,又不自觉迎合他,渐渐地苦味散去,好像连心里都裹上了甜蜜。
良久才分开彼此,她窝在他的怀里又是好一会温存,“你…你不怕被传染啊?”
戚梧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带着十二万分的缱绻,“那多好,还怕你不传染给我呢……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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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发现发甜饼没有发刀来的评论多……你们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二十
这一年的冬季寒冷非常,严寒入骨如闷得极酽的酒酿,挟带着凶烈的浓氛,于无形之处直将人四肢百骸都严严实实地裹于其中。公路上行车极少,大多数人此时都正在温暖安煦的室内与家人共度着热闹的新年,而此时仍在户外奔波的人只如这荒旷世间的弃子,与磅礴而来席卷人间的喜悦都无半点相干。拥寒抛怒的北风挟尖厉的呼啸将一簇簇的浩雪甩于挡风玻璃之上,奄奄一息的路灯光亮被埋在风雪中,整个世间荒芜得像一座不见其终的迷宫。偶有车辆从一侧行道驶过,也只是极迅疾的一瞬,霎尔便化在了风雪之中。
戚梧便是在这般风雪交加的夜里归家,他眉头紧紧的皱着,一如浓夜融入了他深邃的眼,造出一个晦暗不明的漩涡来。
一个小时之前,他接到周莫言的电话,告诉他今天戚桐在公司时便神不济,待到回家时更是面色惨白。
他不由握紧了方向盘,责怪自己没能照顾好她的身子,也未能及时发现她的异常之处。
明明发过誓,要珍爱她一生一世的。戚梧有时会没由来的惧怕,怕自己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更怕她不信自己能给她余生所有的宽待。
狠狠吐出一口气,又踩了一脚油门,汽车飞驰得只剩一道残影。
终于回到别墅,甚至来不及把车停进车库便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赶。
他没有请佣人来,一是他们的关系不能被外界知道,二是她实在不喜欢同他人交往。
商场上的交际是迫于无奈,她一面应付,一面疲力尽,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既恐惧孤独,也无法融入正常的人群。
周莫言曾经说,如果他不再回来,她迟早是会疯的,这句话戚梧时时刻刻都在想起,然后惊出一身的冷汗。
家里静悄悄的,也没有灯光。一年前他买下这栋别墅后便同她搬了进来,以前戚桐是因为独居所以一直住的是公寓,可他回来了,便要给她更好的。戚梧低下眸子,其实他也知她是因为寂寞,不想独自一人住在空旷寂寥的大房子里。
他选的这处别墅,从图纸建筑到一草一木都是他一手办起来的,庭院里种了她钟爱的茉莉花,搭着一架高高的秋千,等春和景明的时候他就和她一起赏花休憩,他心想,这便是这天底下最好不过的事了。
可如今,他却让她一人生着病在家,想到她或许会露出孤单脆弱的表情,他便心疼得无以复加。
快步上了楼,焦急的旋开门把手,屋里泛着沉沉的昏黄灯光,他看见她面朝床的里侧卧着,身子动也不动。
稳了稳心神,他在床边坐下来,手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肩上,柔声问“哪里不舒服?”
戚桐却只装作睡着了,也不理他。
虽然疑惑,他却也不恼,只俯下身去,嘴唇将将离她的耳廓尚有半寸距离,轻笑一声,“对不起,爸爸回来晚了。”
她仍旧不理。
于是他便明白,这不光是她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了,他绞尽脑汁的回想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可有哪里是让她不快的地方。
要知道,她从未同他使过小性子,哪怕那时他突然辞去航天局的工作,投身商场,她也是叹息了一时便尽心尽力的为他筹划起来,他的心趟过无限柔情蜜意,他的所有都被她无私的包容,让他怎能舍得对她不好?
“是不是气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陪你?”他将外衣脱掉便躺了上去,隔着被子拥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低问到,“我知道错啦,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出去旅游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瞬,便闷声闷气得回他,“不用了,你和那位陈阿姨去吧。”
戚梧傻眼了,陈阿姨?什么陈……他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意那件事。
戚桐口中的陈阿姨名叫陈星移,是戚梧在国外念书时认识的朋友,他消失二十年,本来回来的事只有黎袁知道,后来他投身商场,便渐渐有了名气,更别说如今还有重掌戚氏的势头,各方各界对他关注颇深,于是这位老朋友便得知了他的消息。
她盛情相邀了许久,前几日他才赴了约,也知会过怀里这个傻丫头,当时她还温柔体贴的送他出门来着,过了两天居然就吃醋起来了,戚梧忍俊不禁,内心却一片柔和。
会吃醋,说明还是很在乎他的是吗。
“桐桐,你在吃醋?”
戚桐本打算不再理他,却也容不得他这样嚣张,便作困倦疲乏的模样,将他推拒开去,“白天有些倦怠,饭也吃不好,可能真是病乏了,爸爸别闹了,今日先委屈委屈去书房睡吧。”
这……竟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了?
戚梧沉默了半晌,将手从她的肩头滑下去,无奈道“那你便好好歇着吧。”
站起身来,望了望床上的身影,存了几分期待道“我真走了哦。”
“嗯。”
朦胧的夜里传来戚桐喜怒难辨的回应
戚梧无奈,只得往外间走去。
戚桐听他脚步声远去,渐渐的房间里又陷入原先那种难捱的寂静里,无端的叫人心里难受。她翻身坐起来,双手抱住腿,将头贴在膝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冷不丁有人自她身后将她抱个满怀,她初时受了一惊,回过神来便觉得鼻内一阵酸涩直往上涌,眼里瞬时已有了湿意。
戚梧亲昵的贴住她的脸颊“口是心非。”
她心里觉得委屈,只恐一开口便忍不住哽咽,便默默的不说话。
戚梧将手圈在她的腰上,她肌肤的温热透过入手滑腻的丝绸睡衣,暖烘烘的熏烤着他的心。他不自觉将手紧叹道,“就是跟我赌气也不能不吃晚饭啊,我去给你做一点好不好?”
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委屈,也像是撒娇,“不想吃。”
戚梧温柔的扳过她的脸,借着床头幽微的灯光,打量她的脸色“真不舒服?”
戚桐不说话,只直直的望着他。
他心里叹口气一,怎么就这么能磨人呢?她难道不知道,每次她这样望着他的时候,他是凭借着多大的毅力才强自镇定着,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本来就是小别胜新婚,索性也便不忍了。
他的手抚在她的额上“也没有发热。”又探进被子里,趁她不注意解开几颗扣子,滑进睡衣下,走在她的腰腹上,问“是肚子痛?”
戚桐只觉得他的手不规矩,伸手去捉,却被他灵巧躲过,只往上钻,一把握住胸前的丰盈,双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吸吮“还是胸口闷?”
她难耐的溢出一声叹息,半是羞恼半是蛊惑。身体却很是诚实,一手攀住他的颈,将唇贴上去,嗔到,“无赖。”
“我无赖还是你小气?”
戚桐小声哼了一下,语气难沾着酸,落在戚梧眼里却是万分可爱,她却道,“人家对你芳心暗许,至今未嫁。”
戚梧失笑,“她不嫁人就是暗恋我么,这也能怪我?”
“怎么不是,人家还为你改了名字。”
星移星移,斗转星移,一语双关,不禁盼着念着他从太空回来,还表达了自己的决心,矢志不渝,痴心不改。
她抿着红唇,这件事虽是周莫言私自调查给她的,她没有主动问过,可这样一段往事着实让她难安,那可是他年轻时候的故人啊,是他那时意气风发的见证,是他倥偬岁月的鲜活亮色,她既觉得人家实在伟大,又觉得相比之下自己简直黯然失色,“她对你这么痴情,你难道不感动吗?”
戚梧叹气,这都是脑补了些什么,把自己都累病了……
“我要是喜欢她,三十年前就喜欢了,现在才动心,过分迟钝了吧?”他挑起她一丝秀发轻嗅,“我对待我喜欢的姑娘可是很主动的,喜欢她的话…我就拐她上床了。”
被他不正经的话闹了一个大红脸,戚桐不敢看他,好一会才细细的开口,“那…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戚梧低笑,“我喜欢什么样的…你拿镜子照一照不就知道了么?”
戚桐嗫嚅着,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得被他抱着的身子暖和得紧,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于是又让他得了逞。
火热的口舌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舍,每一寸都舍不得放过,他甚至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里,叫她再也离不开他。
“你知不知道,我从回来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他含糊不清的说着话,却是让戚桐心跳都漏了一拍。
“那么美,眼睛那么好看…就像有星星缀着一样…我抬眼看见你,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谁了,你让我跟你走,我就义无反顾的去了。”
“你…”戚桐眼眶微热,没想到他竟然那么早就喜欢上了自己。
他含住她颤巍巍的乳尖,轻轻的舔舐,她顿时绷紧了后背,难耐的攀着他的肩。
“你知道么,那天晚上我都做那种梦了……”
戚桐觉得自己声线都在颤动,像是不可置信般,“哪种…梦?”
他像是玩够了她的胸乳,一把将她反了个身,咬在她细嫩的颈项上,愉悦的笑道,“当然就是像这样…把你按在床上,扒开你的衣服,从你的下面捅进去。”他一边说,一边付诸行动,勾起她修长的腿,把早就火热坚挺的性器送入她紧致的穴道里。
那紧紧裹着他的肉壶让他绷紧了腰背,打起所有的神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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