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呸!”林知音回以一喷。
明亮的房间里,银灰色的床单上,一个深受霸凌的年轻少妇,她身子被折成了不知道多少度,膝盖贴上了前胸,双足高举在半空,腿间大开着,被他推着、撞着,她的头部也渐渐上挪,抵到了床头,无路可退,可身下还有他的猛烈攻击,湿湿滑滑的蜜穴随着他那根粗大滚烫的家伙磨磨蹭蹭......她一个没忍住,“呃啊”地娇吟了一声。
“哈哈......”他在笑,双手抚上她的脚底,很坏心地挠了挠,又立马引起了她的剧烈反抗。她蹬着腿不依了,好在他知道适可而止,握着她白皙的脚背,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挺腰的动作不停,要将这十几天的热情全数灌输给她!
两人的交合处越来越湿滑,“滋滋”的水声也响个不停。其实在他方才一举没入的湿滑,他就感觉到了她里面有些湿了,是因为这大晚上的,她看见他,期待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提前兴奋了吗?
文灏简直不要太得意。他望着胯下的小女人努力地娇喘着,小嘴红红的像颗樱桃,小脸也粉粉的,真好看。不行了,光下边吃,嘴上不能吃,他不愿意!遂将那根青筋凸显的硬挺大家伙儿拔出来,他放平了她的双腿。
林知音睁眼,以为自己解放了,连忙想从床上爬起来,只可惜,那个才尝到一点点甜头的勇猛男人肯放过她?异想天开。
结实、泛着淡淡光泽的胸肌自她眼前掠过,她的身子被他一翻,一条腿被抬起,他又重重地顶了进来!
太胀了!那么多次,她还是吃不惯他这根剑拔弩张的东西,它硬得像跟铁棒似的,还烫,上头沾了她的蜜液,就从那两瓣娇嫩的花瓣中挤进来,那贴着弹药库的根部再紧紧顶着穴口的一圈软肉,知音一缩,仿佛整个身子都被占满了,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
老是用暴力来压制她,她每次和他反抗,但每次都没效果。他还一样无耻,逮着机会就对她干这档事儿,非要用这种亲密无间的行动来鞭挞她,约束她的思想,让她认为,她非他不可,只能和他在一起!
可是,可是,他凭什么?
他只是一个前夫啊......
文太太的前夫 你想复婚吗!
“怎么哭了?”正以侧身推进姿势的文灏顿住,她的身子是平躺的,只是一条腿被他拉开,由着他在腿心顶了几下而已,不至于会疼啊?
文灏揽住她,将她扣入自己胸膛,他侧躺着,可以同时满足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乳,下面还能一直插着她的动作,他觉得她会喜欢的,毕竟她的敏感点都集中在这叁个部位,他屡试不爽。
这样不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挺腰顶入,不急于激烈的快感,而是温柔地想让她慢慢适应。
她不做声,闭着眼睛,鼻子红红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可她前夫哪能见得她这样?他抬起头,吮住她的红唇。
温热的男人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绘她的唇形,将那娇艳红唇的滋味,全数吞入肚腹之中。随后,他或轻或重地啃着、舔逗着,传递他心底深处的情欲和激动,还有对她的那份疼惜。
她的肌肤柔细滑嫩的,像牛奶般丝滑,他轻轻地触着、碰着。
他很坏,他知道,利用自己巧妙的情绪向她索求温暖和欲念,可他也是真心爱她的啊。
他只能用这个方式来接近她。
知音情不自禁地“唔”了一声,唇被他深吻着,左乳也被他一手包住。她能感觉自己那颗敏感的红梅在他指间轻轻揉捏,变大变硬,而她腿间还插着他那根非常持久的性器,他推进、抽出、推进、抽出,好淫荡......但她又控制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不禁弓起身子,更多的愉快的呻吟也从她口中溢出。
“这样好不好?”文灏再问一遍,炽热的唇舌自她红唇向下移,滑过她细致白皙的颈项、落在她性感的锁骨问,然后一口含住她的软雪红梅。
他今晚相对从前,温柔得太过分。她原先听见的是他发自肺腑的得意笑声,现下却成了轻柔低沉的烟嗓。知音不习惯他的温柔,也难为情,一时间,蜜道里流出来的春液更多了,亮晶晶地沾在他的阳物上头,极尽暧昧。
这个房间自离婚后,她就没再进来了,这里也没安全套。而他也不爱戴套,每次都是临时起意,见了她就脱裤子,然后外射。
知音微仰起头,在混沌中看他英俊的正脸,比起担心意外怀孕这个问题,她突然更想问:“文灏,你想跟我复婚吗?”
一手撑起自己身子,一手举着她的腿弯,侧身不断挺入的前夫眼前一亮,说是啊!
她回以断断续续的娇吟。其实不光她动情,他更甚。她看见的,他的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有的还往锁骨上滑落,有的还落到她的乳房上,他很狂野,具备狼性,虽然平时待她都是一副孩子气,但她断断也不敢忘记他暴戾恣睢的面孔,以及厉声呵斥她的光景。
在她刚才做的噩梦里,他最后说:“林知音,你说话太难听了!”
这是他从前说过的。那时的他好凶,好狠,偏向别人,反过来指责她,让她住口......她当时还怀着身孕呢。
如此,心凉了半截。
文太太的前夫 开始虐文先生
泪眼朦胧之际,林知音哭诉一句:“你对我不好.....”
我怎么对你不好?文灏顿住,眸色变得又深又浓,他改成了小心询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好?我什么都依你。”
她以前就很爱说“你不疼我”、“你不重视我”,但有哪次,他是真正发了狠心的?
她的性格真的太倔,还有点野蛮,嘴上也不饶人,为呈口舌之快,不惜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他是一个热血刚强的男人,从来不会因为一些小伤小痛而扰乱自身,但她给的,绝情的、憎恶的、对他宛若仇敌的恨,以及他们离婚的伤痛,却让他的整副身心难以载荷。
他有时候真不懂她想要什么?她怕他死,不想他做缉毒警,那他便不做了;她不喜欢看见那个为他档枪的女警,他也没让对方再露过面了;而且她明知道他是忠诚的,没有花哨心肠去欺瞒她,甚至是,他迟来的解释,她也是相信的......那她到底还要什么呢?
他始终不明白。
她也始终不说。
文灏将音音抱坐起来,揽在腿上轻轻地顶入她温热的里面,和她面对面。她背后没有支撑,便一下搂住了他的脖子,勉强骑在他腿上,眼泪汪汪的,教他心疼。
“音音,你想改嫁,不可以的。我会让你怀孕。”
“音音,我回来了,你重新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什么都依你。”
“音音……怎么可以抛弃我,去跟别的男人好呢?”
“音音……”
他摇着、晃着,双手揽着她的后背,面对面地和她进行交欢。林知音跨在他腿上,要比他高出了半个头,她傲着,不肯低头看他,眼睛一直斜向天花板,最后却被一个抛高,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直顶到她的肚子,让她“啊”了一声,宣泄似的说:“你不要逼我。”
“我没逼你啊。我疼你。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肯跟我复婚?”他依然莽撞地问。
“不要,强j我!”
“没有啊。这怎么能叫强呢,我们在一起那么早,做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我们已经离婚了......”
文灏懵了,他很久没见她像个孩子似的边哭边争执了,便手忙脚乱地抽纸巾给她擦眼泪,“好好,我以后不强你了,以后我都问过你好不好?别哭,哭得我心里难受。”
知音微仰下颚,把眼睛闭上了,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这又把他吓坏了,连忙将她放平,轻轻拥住,“怎么了?音音,那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什么?
太多了。
问他们为什么不复婚?想劝他们复婚的人觉得:文灏他没错啊!他没跟别的女人苟且,只是日常照顾一个为他挡过枪的女警察,这是人之常情,而且林知音是明媒正娶,是文灏法律上的妻子,怎么会存在谁做大做小的说法呢?加之女警的腰椎受损,她不能怀孕,这对林知音来说,一点儿威胁也没有。
这种事左右不过好好商量罢了,可他们又怎会闹到离婚场?
是......态度吧。
林知音算是一头突然杀出来的黑马,轻轻松松怀上孩子,套牢文灏,当了那红色望族的一个少奶奶。此前他们的父母并未相谈婚事,也不熟悉,因此她的存在多多少少都会给文家人带来冲击。
那么,反对他们复婚的人,好比林知隽,他是怎么说的呢?
——“那家人根本没当你是自己人,文灏一不在,你搁谁眼里都不自在。”
林知隽最大的意见莫过于此。因为是他亲手抱着早产的妹妹去的医院,那时妹妹刚从文家出来......
但在林知音看来,她最最在意的,当然还是文灏。
文灏性子烈、暴躁,不太会敛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愤怒。若他真的面露怒色,那指不定他心里有多想将人千刀万剐了。林知音被他吼过:“林知音,你说话太难听了,你给我住口!”
这句话在她心里又形成了一个阴影,导致她后面这两年里,变得不敢再去评判别人,因为她怕突然有个人也冲出来这样吼她。
这种阴影就像神经衰弱,很轻易的就能让人警醒:她不能,她要想想说这话的后果......她很紧张。
她那句摈弃残疾人的话固然有错,她也该接受批评,但她还是觉得:文灏,吓着她了。
徐可佳也反对她复婚,徐说:“为什么一定要吃回头草呢?而且他明明有一个要负责任的女人了,还来招惹你,这就是他的不对。那个女人不能怀孕,我想他对着一个有腿疾的人也没什么性欲,所以他就找你了呗!因为你太迷恋他了,他觉得你会接受的,给他暖床,给他生孩子,给他照顾一家子老小,还有那个女人!他们全家欠的债就要你还,以前是这样,现在劝你复婚也是这样!”
林知音......她在形形色色、一跃而过的记忆画面中寻找:文灏没提前告诉她,那位女警的事吗?
答案是有的。
他在第一次和她分别之前,对她说过。
只可惜她当时确实像徐可佳说的 太迷恋他了 ,所以她没深思熟虑,也根本想不到丘英楠会咄咄逼人,吃定了文灏不会不管她这个救命恩人,然后步步紧逼......
在四年前,文灏第一次对知音说出任务,去了国外后,她整整一个月都没到他的任何回复,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气得她删掉了他所有联系方式,发誓再也不要理他了!
年轻的姑娘啊,以为这就是情伤,暗自伤心难过也是必然的事,但知音偶尔也会在睡前捕捉到一点可怕的要素:他会不会死了?
这种惶恐让她更难受。她问了一次文逸,文逸说不知道,他哥一出去,天眼也找不到,只能等他回来才知道是死是活。
她更惶恐了!怎么连家里人都没他的行踪呢?最后她又经辗转,和邱嫂联系上了,然无果,邱嫂也没消息。直到有天雨夜,林知音看见了一个杵着腋下拐杖的人......
文太太的前夫 文灏的伤势
自打文灏出差后,文逸的心思便又扑到了林知音身上。
那种什么“兄弟妻、不可欺”的东西对他来说无效,何况,音音还没嫁给文灏呢!
这不,他又死缠烂打地约了音音出来吃饭,还一个劲儿地撺掇:“别跟我哥玩了,他很忙的,没空理你。我有空!我大把空......”
林知音兴致缺缺地看他一眼,复又单手托腮,低声问一句:“你哥真没消息吗?”
文逸心虚地咽咽口水,“是啊!真没。不过他不会死的啦,他爸都说他有九条命的,我们还是说一下我的事吧,我有钱,有时间,不比他差!最主要是能陪你。”
他仰起期待的小眼神。
噢,她终于重视他了。但她问的是:“你什么家庭?”
“文灏没跟你说吗?”他居然和文灏问了相对的问题。
知音摇摇头。
那就更不能说了!否则,否则文灏那莽汉回来岂不打人?文逸缩了缩头,说:“那你猜吧,猜什么样的都行,总之,不普通。”
她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这种事也会成为一个迷,文灏,也是一个迷。他好像一注熠熠生辉的火光,转瞬即逝,像不曾来过似的。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呀!儿子,我怎么在这看到你了?”咖啡馆内行过一位袅袅娜娜、气质上乘的中年贵妇,她盯着林知音看了看,“这位是?”
文逸一个激动,对自己亲妈脱口而出:“我女朋友!”
“女朋友?”容杳夫人欣喜。
突然被吓的知音摆摆手,“不是。阿姨,我不是他女朋友......”
但来不及了!一向开明活泼的容杳夫人一心认定他们年轻人嘛,可能刚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这女孩也挺漂亮,她挺满意的,于是她说了句你们聊,之后便转身走人,兴致勃勃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妯娌们。
文夫人也着实替文逸开心,毕竟那孩子,有些女气......她问了问:“做什么的呀?”
容杳太太说:“是个漫画家。就是网上连载的言情漫画吧。”
漫画家?又会跟文灏的女朋友一样?文夫人接着问:“名字知道吗?”
“我好像听到阿逸喊她:音音。哎呀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干涉太多,他们爱怎么谈就怎么谈呗!”
文夫人的脸色暗了暗。也是漫画家,也叫音音,那不是跟她打探的文灏女朋友是同一个?
她怎么前脚跟文灏一起,后脚又跟文逸?
这个心思在她心中终究藏不住,文夫人过后打通了文灏的电话:“阿灏,你女朋友是叫音音吗?我怎么看到她和阿逸在一起?”
文灏的声音很沙哑,“他们也认识。”
“可阿逸说:音音是他女朋友?这是你二婶听见的。”
“什么?”远在云南养伤的文灏一骨碌爬起来,却不小心拉扯到了打着夹板的左脚,疼得他“嘶”了一声!
文夫人急了,“阿灏你没事吧?你老实告诉我,你伤是不是很重啊?你又不肯回来,又不让我知道,想急死我啊!是不是你女朋友知道你伤势严重,所以......”
不要你了?
“不是!她不知道呢。”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几天吧。不用担心,我只是摔了一下,快好了。”
若只是轻微摔了一下,他至于瞒着音音不让她知道,还让所有人对她保密?
文警官这次摔得重了。
原是一次密谋潜入贩毒窝点的缜密计划,不想窝点仓库里竟然设了一些地雷装置,文灏没留神,一个飞扑避开,腿却绊倒了一个一层楼高的钢架,英勇负伤,左脚脚面发生骨裂,属中度骨伤,未来叁个月是别想蹦蹦跳跳了。
加之他大量吸入了弹药炮灰粉尘,导致肺部感染,刚送进医院那几天高烧不退,全身烫得惊人。更遭的是,他受过许多抗药试验,一般人体用量的抗生素对他无效,但用多了又会伤害肝肾,医生们急得挠头,后面还是用的中药给他慢慢退了热。
但他肺部基本好转后,他的嗓子哑了。
哑到什么程度?赵四千只听两句都快奔溃了——“你别说了!丫的那声音惨过割了声带似的!你沉默是金吧。”
他是仗着老大成了病猫,伤了脚,伤了喉咙,打不动他,骂不动他了是吧?
文灏怒目圆瞪,紧抿着唇,在手机上打下一串话:“别告诉我家里!上报就说普通外伤!不严重!统统给我保密!”
啧啧!大伙儿扼腕长叹。这位太子爷真倔,死活不肯丢了面子,男人嘛,受点伤不是很正常?他还死要守着“九条命”的人设,不然的话,就凭他家的架势,不得马上派直升机来接他回家了?
没人拗得过他,终究也只能替他瞒下,派了医疗兵在西双版纳的医院照顾着。
医疗兵李杰原服役于陆军特种作战部队,尽管他入伍的时候,文灏已经退伍两年,转业当缉毒警了,但关于这位队长的传奇,他可真没少听。
人称:铁打身躯。能打能扛,输出爆炸,每回军事演习都能打得敌方嗷嗷叫,回首这一看,这位年轻军官左扛枪、右扛刀,肩上还扛一个火箭炮!
太吓人了!
李杰起先被指派这个任务时,还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呢。
所幸,还好,还好。他在照顾文灏的第叁天发出一句感叹:“也是一个人嘛,不是机器。”
人具备的有血有肉、喜怒哀乐他也得有,甚至是,他也怕疼的好吗?医务兵心中狂欢了,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文队疼得龇牙咧嘴,一只手还颤颤地端着苦涩的药汁,艰难地往下灌......好玩!
“队长,还有什么指示?要小解?我扶您?”李杰殷勤地接过他的空碗,递过去纸巾。
怎料文队长并不领情,狠狠瞪他一眼,不说话。
是因为嗓子哑了,说话声音太难听了吧?怕制造噪音?
其实文灏的内心是:你特么给爷滚!爷不是残废!
作者的话:大家放心,不爱看回忆的话,等完结后我出一版没有回忆的全新故事,全程追妻。
文太太的前夫 和大舅子见面
文灏回来的时候,鹏城已经入夏,距离他给林知音约定的一月之期还超出了十天。甫一走出机舱,一层薄薄的热潮直扑他的脸颊,他竟还叹了一口气,对司机说:“先去这个地址。”
家里的司机看了一眼大少爷打着石膏的左脚,那上面白胖胖的,鞋子肯定是穿不上了,而且也不能下地,只能杵着一个腋下拐杖代步,这,这看起来好可怜哇......还有,“这天快黑了,也像要下雨的样子,您这样不方便出去吧?”
“没事。我到了就行。”
他一路忍着情绪,想着等下该怎么惩罚那个死丫头!
不过才一个多月而已!她前面说得那么坚定的,等他回去的,结果,她转头却跟了文逸好?更甚,她还把他的微信删了,电话拉黑了!
好家伙儿!他惯出来的破脾气!
但他想不到,南方夏天的暴雨来得果真凶猛。雨刮器哗啦哗啦的声响吸引他看向了车窗,不巧这一看,他通过满是水痕的车窗玻璃,隐约看到了自己脸上的愠怒表情,眉头还皱得深深的,极其吓人......
他干嘛那么生气?
其实,若说真的,应该是他不对。
是他没给她打电话发信息,一直没理她,她肯定要耍别扭了,生气了!唉,他那副嗓子,若是跟她通电话,岂不让她知道他病了?知道他病了,她岂不急得跳脚,要跑过来看他?
文灏向来爱逞强,尤其是她,他怎能让自己的英雄形象在她心中幻灭?
暂时不理她便是明智之举。
那,突然飞奔回来是为了......报夺妻之仇!
昨儿个他提出回来,大伙儿惊得眼珠弹落,问你为什么不让她知道?苦肉计博同情不是男人惯用的手法吗?
不料文大队长深情款款地说:“她怕我死,我不想让她难过。”
大伙儿一挥手,扭头就走!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秀恩爱?特么丧尽天良!
于是这位深情款款的队长,顶着队友的仇视,还不顾司机劝阻,只身来到了林知音小房子的楼下。
七点后的天黑透了,雨还哗啦啦的下着,雨点飘到廊下,有一些还溅到了他的手臂上,凉凉的。文灏没有她家的钥匙,只能干等着。噢,也不能算干等,毕竟他刚刚威逼了文逸问到了她的行踪——她出去了。
所以晚上她一定会回来。
“金鸡独立”的文队长老老实实地站在电梯旁瞭望,直到一把黑色长伞映入他的眼帘。
那浅金色的小单鞋、穿着黄色中长裙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可不就是她,林知音。
但她旁边哪个男人是谁?
文灏拿出了瞄狙击枪的眼力,聚会神地看,只见那男人高瘦挺拔,面部轮廓英俊,林知音正亲热地挽着他裸着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好你个林知音,一头和文逸好着,一头又找野男人!
暴脾气“蹭蹭”上头!文灏上前大喝:“林知音!你敢给我扣绿帽?他是谁?什么路数?”
他说着一把扯过男人刚起来的长伞!嘿,这男人还有点力气,居然跟他抢了起来,还诧异地瞪他!
瞪什么瞪!狗男人见原配还敢瞪眼?
运用扛枪多年的经验,嫉恶如仇的文警官成功抢到雨伞,凶巴巴地怼到男人面前,审犯似的,“说!你什么人?知不知道她结婚了?”
林知音反应过来,急急地喊:“文灏,他是我哥!”
文警官傻眼了,连忙松开手,“哥,好。”
林知隽夺回雨伞,反怼那个奇怪的男人,低斥道:“你什么路数?”
来路不明的男人,此刻可怜到不行,一手杵拐杖,一只脚还吊着。林知音诧异地看了他许久,终于才敢认,也“哗”的一下哭出来,“你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样?我以为你死了!”
“没死没死,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文灏顶着未来大舅子的深渊凝视大法,没敢将她抱得太用力,只用空出的那只手拍拍她的后背,然后,紧张地瞟了大舅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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