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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这得出事,肯定得出。
果不其然,林知隽甩了一把雨伞上的水,大家长似的往前走着,“上来给我交代清楚!”





文太太的前夫 你们分手吧
“你们不合适,分手吧。”
年轻的神科医生经一番严刑拷打后,直接给他们的爱情判了死刑。
面前那位吊着左脚、打着石膏的高大男人,比他还大3岁......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性格和林知音不合。
这是擅长心理研究的他,一眼就能看出的结果。
据说这男人是缉毒警,手段狠辣,心理素质强硬,常人很难突破他的心底防线,加之他风眉英目,眉骨很高,对于东方人来说,眉骨高的人,自尊心很强。他们这种人贯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处事原则,那林知音和他在一起,多数是将就的份。
于是林知隽直说:“你们不合适,分手吧。”
林知音并不喜欢哥哥老把她当成小孩,做什么事,认识什么朋友都要插手!如此氛围之下,可怜的文警官便成功观看了一出兄妹开撕大戏,只见哥哥保持冷静,句句都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妹妹激动异常,一直重复:“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
“好。我不管你了!到时候你后悔了别找我哭,总之,这个男人,不适合你!”林知隽发了狠话,眼角余光扫到那位当事人伤者时,他微眯眼说:“跟我出门,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不能在这过夜。”
受伤的文警官一愣,最终也只能在他目光监视下离开他女朋友香闺。临出门时,他对林知音说:“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怎料妹妹还在气头上,“哼”了一声,“砰”地关上门。
什么意思?他彻底被抛弃了吗?苦肉计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奏效啊!
林知音确实很生气。她气文灏受伤了也不跟她说,还一直不理她,当她不存在似的!可他为什么又要踮着个伤脚,巴巴地在楼下等她回来?
他太过分了!
一半生气一半难过的她抱着膝盖哭了很久,期间有几个电话打来,她不管,再打来,她直接关机,后又和衣而睡,没洗澡没卸妆,只想在梦里哭个昏天地暗。
她梦见文灏死了......被炸药炸死的,倒在黑漆漆的一片炮灰里,脸上都是黑的、红的,泥和血。有人叫她去认尸,她一看见他躺在那,立即跪了下来......后来,一扇墓碑上刻着:缉毒英雄,再后来......门铃响了。
是谁这么变态?半夜了还来按门铃?
没开手机也不知道是几点的知音,她误以为这个时间点就是凌晨两叁点,于是她不管。直到那门铃声又断断续续地响起,烦得她“啊”了一声,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出去,准备骂人!
“啊——”又一声激烈的尖叫在楼道里响起,下一秒,又是大门合上“砰”的一声。
正杵着拐杖、在家洗过、换过衣服,手上还提着一袋夜宵的文灏摸摸鼻子,刚才从他眼前掠过的那个黑影是什么?
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像只炸了毛的小松鼠。那是他素日所见肤白貌美、身材妙曼的女朋友?
文警官凌乱了。
叁分钟后,门又打开。刚刚那个小松鼠已经把衣服换了,换成了短袖、长裤,还把头发全数扎了起来,脸也洗干净了,还不得不说,这速度,挺快。
“你来干嘛?”
“怎么不接我电话?”
两人异口同声。
“我来找你啊。”
“我不想理你。”
又是异口同声。
文警官笑得有点憨,掂了掂手上的东西,“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一个大男人,拖着一只伤残的脚,腋下杵着拐杖,好像都走不动的样子了,还冒雨来给她送吃的......林知音的眼泪好像不值钱,“哗”的一下又流了出来。
几分钟前她还梦见他死了呢,可如今,他却是神清气爽地站在她跟前,教她怎么狠心赶他走?
文灏微蹙眉,一本正经地看着那个苦巴巴的漂亮姑娘,“怎么哭了?我还没开始教训你呢?你先恶人先告状?”
“你才是恶人!你干嘛一直不理我?我要跟你分手!”
许是她方才的那一声尖叫太大了,还是他们一直站在门口说话,让邻居听见了,有一位十来岁的小姑娘抱着娃娃走出来,“叔叔姐姐,你们可以说话小点声,或者进去说也行,我奶奶要睡觉了。还有你们大人为什么老是说分手呢?还要吵架,多不好啊。”
文叔叔冲小姑娘抬抬手,“不好意思。代我向你奶奶说声抱歉。我们安静了。”
但身后那个听到“叔叔”的大姑娘破涕为笑了!直到进了门,知音也还捂着嘴,努力憋回去。
文灏get不到她的笑点,挑挑眉问:“你笑什么?还有分什么手?我俩都进一个屋的,没听见人小女孩都说了,不要老吵架。”
谁要跟你吵架?知音瞪眼,忽而严肃地跟他唱起反调来,“这是我家,你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指着自己的脚,“你想在下雨天把我赶出去?无家可归?”
“你可以回你自己家。”
“我不喜欢我自己家,我喜欢你这里。以后物业水电我给你包圆了,你偶尔让我借宿一晚就好。”
“你当我这里是酒店?”
“酒店里面又没有你,这里有你。”
呦呵!他居然还会说这些好听的话?林知音审视着他,“文灏,我说真的,我哥说得对,我跟你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然后呢?”
“没然后。”
那位负伤人士悠闲地把伤脚垫到沙发边缘上,云淡风轻地说:“那我再和你好一次呗。”
她傲头傲脑的,不说话。
文灏主动拉了一把她的手,姑娘家的手在晚上凉凉的,白皙的皮肤上泛着通透的青筋,还挺柔软小巧,和他的粗粝黝黑截然不同。他该是知道她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他是一个粗人,对于生活仪式感方面没那么讲究,也没有日常照叁餐给人汇报自己行程的习惯。那他能给她的,就是少让她担心,甚至是,不能让她知道他的伤势。
这是他独特的一个怜爱方式。
他说:“音音。我不想告诉你受伤的事,怕影响你的日常生活。包括我家里,我也没怎么告诉。我们这种职业性质的人,报喜不报忧,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是我嗓子哑了,如果跟你通电话,你肯定要知道了。那如果你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文太太的前夫 我饿了!
“去找你。”她脱口而出。
这就是林知音听说文灏受伤的第一反应:想去找他。
有时候人与人的相处真的很奇怪,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却好像沉淀了厮守多年的情感,文灏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丈夫的存在,尽管他们没结婚,但知音能感受到那种亲密程度。
他笑了,一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欠打,又改口说:“看看你死了没有。”
真是一个嘴硬的家伙!
但没他的身体硬!
文灏勾勾手指,说你过来。知音只是狐疑地瞄了他一眼,随即的,在她尚未意识到发生何事时,人已被拉进厚实的胸膛里。
那再熟悉的,如暖风般的男性气息侵入鼻端,她才要张口说话,柔润的红唇立刻被灼热的男性薄唇给堵住。
男人的两片薄唇猛烈地在她唇上辗转吸吮,吻得她的唇有些泛疼,她双手微微使力,试图推开紧拥住她的那堵硬墙,却徒劳无功,只是激起他更深入的索吻。
滑溜的舌侵占性地闯入她的齿关,逐一造访她芳腔中的任何一处柔软,像是要将她的甜美全数吞入他肚腹中。
他是侵略者,自他鼻尖轻喷的热气,侵袭她敏锐的感官神经,只须一个轻轻的呼吸,他好闻的气味就会窜进她鼻腔和胸肺中,酥麻了她所有的知觉。
林知音微喘着,伸出纤白手臂,勾揽住他的脖子,更贴近了他匀称有力的身躯。他的心跳强健有力,穿透他的胸肌与皮肤,渗入她的骨血,直达她的心口。
她明显感觉到两颗热情澎湃的心,以一种热切的节奏在相互撞击,某种热热的、像是感动的情绪,一颗颗坠落在心湖,滴滴答答地,漾出圈圈涟漪。
原来……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自身体里分泌出来的催产素,让她更想投入他的怀抱。如此近距离贴着他、回应着他的深吻,她才知晓自己这一个多月来所压抑的思念,竟是这么深沉。
“文灏......”她嘤咛一声。
文灏眷恋地、不舍地在她芳腔翻蜷地吻了又吻后,才勉为其难地退出她口中。
但薄唇离开前,热舌又留恋地在那张早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暧昧地勾了勾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这一吻。他轻笑着说:“我没死,我又回来对你耍流氓了。”
胸部被拧了一记,林知音果然一闪,“啊流氓!”
“是流氓又怎样?你不喜欢我流氓?”他再次将她扣入怀中,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叹了一口气,又问:“音音,想不想我?”
他问“想不想我”这种话的时候都是理直气壮的,气得她气鼓鼓地嘟着小嘴,但趴在他肩上时,他身上的清爽薄荷味扑鼻而来,竟然让她迷恋地多吸了几口,然后娇声说:“文灏,可不可以把我当成自己人?”
“你的意思是你又不想分手了?”他真的特别欠打,关注点一直都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她嗔一句:“你认真点。”
“好。”文灏爽快地应声,他挪挪身子、将她松开,“是自己人的话,那你帮我把裤子脱了,我这穿得很不舒服。”
他的左脚打着石膏,只能穿着宽松的裤子,按理来说,没有什么不舒服才对啊?林知音竟也没细想他下发的这个任务又是耍流氓的开始,便轻轻地就着他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黑色长裤从脚踝拉了下来。
手心突然一热,她又惊得“啊”了一声,隔着薄薄的黑色内裤,那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映入眼帘,很大、很凶,仿佛要冲破内裤钻出来透透气。
“你干嘛呢?”她嗔怪着打他一下。
他笑着去亲她的唇,“想跟你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这不是你想的吗?”
“不是。”知音扭腰挣扎一下,我的意思是,要你不要瞒着我,跟我联系……”
他依然笑,“可是我两个都想怎么办?”
什么两个?一只温热厚实的大掌攫住她,微一使力,她跌入男人的怀抱。
文灏顺势合起双腿,恰恰好夹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困在他的身体和大腿间。她找不到支撑点可以撑起几乎躺在他身上的身子,略显急躁地扭动着身体。
他不让她从自己身上离开,手腕一使力,她更贴近他胸口,两人间几乎毫无隙缝可言——
“音音,今晚玩游戏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暖很柔,在她耳边温温热热地呼着,知音感觉自己身下有股奇怪的暖流滑下,也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嗯……”
她肯了。女孩子珍视的第一次,不是他想象中的激烈与狂欢,而是一种他从未做过的温柔——他太想她了。
人都说饱暖思淫欲,可他受着伤呢,也一样克制不了自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对她的渴望。
他的血都是热的,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吻她!
十指撩起她的上衣下摆,文灏隔着内衣去揉捏她的软绵,触感光滑细腻,再轻轻扒下文胸,他能感觉掌下的嫩肤变热,像是一朵红花,正在绽放自己最美丽的风华。
“我轻点。”
他的双臂滑过她细嫩的裸背,滚烫的唇舌自她丰满娇嫩的双乳抬起,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两腿间,将那碍事的蕾丝小裤裤拉至大腿,再探入时,这位流氓叔叔神一震……
她湿了。
为他动情了!
“这么开心,嗯?”
文灏微俯身,让她靠在沙发背上仰起头,迎合他居高临下的热吻。他的吻很用力,像是要吃人,唇舌相交带出的温度,足以让她发烧。果真,知音的小脸红红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还发出了娇滴滴的嘤咛声。
太热了,她的额头已经沁出了薄薄细汗,胸部的两颗红梅变得痒痒的,好想让他摸一摸,还有,还有,那难以启齿的……他的手在摸她下面。
女孩子最私密的禁地。他用一根中指挤进那两瓣大门,指腹抵在门后边的软嫩处缓缓地捻着,还偶尔带过那颗硬硬的小花珠……她好敏感,下身一动不动的,任由他试探、侵略,还有不断迭加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好想舒服地呻吟出声。
但她没忘,他脚上还有伤呢,而且舟车劳顿,他也该累了,要早点休息。于是微侧头,躲开他的狂吻,抱住他的脖子,轻启被他啃的略微红肿的唇,吐出一句:“我饿了……”




文太太的前夫 饿了吃我啊!
饿了?文灏埋头在她胸前乱拱着,“饿了吃我啊......”
他说真的,但她说的也是真的。
林知音挪了挪,将一个乳尖从他嘴里拔出来,一下子又恢复了清明的神色,回望身后的餐桌说:“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被她摆了一道的文叔叔全身都是烫的,低头再往她乳尖狠狠吸一口,这才咬牙切齿地说:“你耍我?好,等你吃了东西,我再吃你!”
“不要嘛,我是真的饿了。”漂亮的姑娘咬咬嘴唇冲他撒娇。
文灏别开头,孩子气的轻哼一声,“你就是耍我。”
知音明显羞赧了,脸颊浮现两团可爱的粉红色,像蜜桃儿,“那,那等我吃完了,洗完澡,去床上再来?”
长臂圈住了她纤细腰身的男人虎躯一震,表示这个可以有。
“我给你买了关东煮,你上次不是说喜欢?”他记得她给他发过图片的,说是点的外卖。
“那你这是去哪买的呀?”
“用我好的那只脚,开车跟导航走了几圈。想打电话问你是哪家店,你又关机了。”这话听起来有点冲。
他给她的,向来都是理直气壮的关心。
但她另类的,喜欢得要死。
但凡见着他为她做事,动真格的样子,她都心驰神往,心里又将他捧上了另一个高度。
关东煮的竹签已经去掉,想必是他这大老粗,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的食量,便要了一大钵,还是微辣口味的,各色丸子和素菜都有,闻起来清爽不腻,令人食指大动。除此之外,他还带了一份大肉云吞,粉色的肉馅儿包裹在透明的薄皮当中,很清淡,汤里还飘着一点点油花,一开盖便闻到了淡淡的葱香味,非常适合在雨夜里,两个人依偎在一块儿吃。
时间才十一点多,不晚。知音被他轻拥着,还担起了伺候他的责任,那么筷子和勺子的使用权就都掌握在了她手里,她一口一口地和他分吃着夜宵,还顾得上问:“你的脚疼吗?”
她以为他这个盖世英雄会很霸气地安抚她:不疼!
谁知文灏真要把苦肉计贯彻到底,说:“疼死了!刚开始那几天,整条腿都是发麻的,还发高烧退不下来,嗓子也哑了,哑到别人都不想听我说话。”
“啊?那你都不告诉我。”怀里的姑娘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丸子后,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文灏单手勒紧她的腰身,“不想让你心疼嘛,你说说,我是不是很为你着想?可你倒好,背着我去找文逸,还做他女朋友?”
“没有。那是误会,我说了不是的。”
恃宠而骄的男人微仰下颚,“那你还要跟我分手吗?”
“不分了!你也别给我玩失踪!”知音在他怀里蹭了蹭。
其实她真的很喜欢和他安安静静呆在一起的感觉,好像长相厮守、结发同心的静好岁月一般。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该是什么都愿意的。
掌心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上探索,文灏的长指向下滑动,在她的蕾丝小裤边缘游走,然后寻到了纯女性的地带。他黑得发亮的瞳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沐浴过后,仅穿一件吊带睡裙的她,“好,我以后都跟你交代。”
他的声音也低沉得要命,像在暗示某种事情的即将发生。
知音突然有些紧张。面对他那样热切的眸光,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忽而,她眼睛斜向他搭在床边的左脚,发出一句:“不行,你的脚受伤了,搞不了。”
他笑她眼睛汪汪的小可怜样,“我说搞得了就搞得了。你只管乖乖的,不动,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害怕......”
“不怕,我会负责的。”
“负什么责?”
女孩柔软滑腻的身躯,紧贴着他实的胸腹,他俯下身,格外爽朗地说:“娶你回家怎么样?”




文太太的前夫 终于吃上了!
热烈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间、锁骨、柔软的胸部。文灏埋头,开心地问着:“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
嫁给他好不好?
这算什么告白方式,林知音不答。
旋即,他抬起头,见她双腮染上霞色,温润的水眸直勾勾缠住他的,似带着情意,扰得他心脏骤跳、喉结滑动,感觉全身血液在奔流,在下腹处凝聚。
那是一种快乐至极的感受,又刺激又带着神秘感,让他不再迟疑,决定让她彻底在他身下绽放。
她含苞待放,他是肥沃土壤,她将在他滋养下,蜕变,成长。
“音音,我要来了。”
危险、低迷的嗓音让她霍然睁开眼睛,面前是他带着些许疤痕的麦色胸膛,腹肌结实,散发出很强的荷尔蒙,他单手撑在床上,拉开她白皙的大腿,再扶着那根青筋突兀的男人阳物在她女性私密的入口轻蹭,龟头沾上了自她里面流出的粘液,和她的融合在一起,很湿很滑......应该不会很痛吧?
“呃......慢点,我疼......”知音轻哼。
温馨的小房间里,暖黄的夜灯照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往下是健壮有力的腰,紧实完美的臀型,细细的汗在他肌肤上渗出,两条瘦的长腿跪趴着,那只伤了的左脚很巧妙地搭在了床沿外,确保了不会拉扯,但又能和她愉快地完成亲密的姿势。
他要深入了解她了。
年轻的姑娘玉体横陈,肌肤因为情动被染成了浅粉色,更加诱人,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太激动,她怕疼。他便缓缓沉下身,挤开那两瓣粉嫩的软肉,轻轻推进那神秘的蜜穴。
“疼吗?音音。”他很温柔地问。
知音紧张地攀着他手臂,张开的双腿有些微微发颤,她其实很想合上,但腿心夹着的那一根东西,又让她很快明白了这是在做什么。
那种小电影里被深深操弄,娇喘连连、高潮不断的销魂快感,她也要尝到了吧?蜜穴口突然一胀,她微眯着眼,问他:“......好了吗?”
文灏笑了一声,“才进去一个头。”
“啊?”她的眼神带着可爱的迷茫,下一刻,那根硬挺的火热的男人阴茎再往她紧致狭小的蜜道钻了钻,她脚趾头一蜷,尖叫一声。
“疼啊?我不动,你先适应一会儿,好了告诉我。”今晚的文灏好脾气得紧,他用手抹了抹她额上的汗,维持着腰部不动的姿势,只留那根大东西卡在她腿间。
他插入一半了。
林知音微喘着,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松......不算特别疼,就是胀,她能感觉自己狭小的蜜道被一根粗硬的东西硬生生挤开,捅出去,就是这种胀感,一种陌生的不适应感。
睁开带着少许泪花的眼睛,她对上他英俊、认真的面孔,他好像也很紧张,一动也不动的,自他鼻腔呼出的喘息也带着压抑感,再往上,他的眼眸又黑又亮,清明如斯。知音突然感到难为情了,别开头,咬咬下唇,挪了挪缠在他腰侧的双腿,娇声说:“......我好了。”
男人一叹,腰部使力,继续推入、推入,直至根部。可她痛呼两声,泪珠子落到姣美的小脸上,抓着他的胳膊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文灏知道她疼了,便俯下身去吻她,紧贴她柔软的雪乳,含住她那因为吃痛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不断舔舐安抚着。她里面实在太小了,卡得他也有点疼,他得让她适应啊,还要对她的身子进行开发,让她感受到和他欢好的美妙滋味。
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急。
“音音,还好吗?我全部进去了,有没有感受到?”
有!生肉被扯开的疼痛感侵袭了她的全身,尤其是他的根部顶到她的蜜口时,她的上身还抖了抖,疼,是真的疼,一种没经历过的,陌生而刺激的疼。知音被他深吻着,又虚弱地回以他的吻,直至那痛楚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他浅浅的律动。
他动了,真正开始抽插了。但动作很浅,那根沾了星点鲜红的阳物在她紧致的里面试探着,只是拔出一点点,再推进一点点......在她的黑森林下,是他粗粗长长的男性生殖器官,偶尔露出一小截紫红色的肉棒,偶尔两人的胯骨又紧紧贴在一起,像密不可分,本来就为一体似的。
淫荡吧?太淫荡了!
文灏心中仿佛有万吨野兽原地踏步——他终于吃上肉了!




文太太的前夫 第二盘!
初次被爱的年轻姑娘,身子紧绷得不行,也放不开。林知音搂紧他的脖子,前胸与他紧贴,身下却被他一下接一下地进攻着,不算特别疼,也还能坚持。他深深吻着她,让她热得快要融化,也感觉好麻……像有微弱电流在她身上游走般,只得自唇边溢出“呃、呃、呃”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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