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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他捏捏她的脸,“早晚你该要。”
你刚刚摸什么了你摸我脸?
“嘻嘻......怕什么,你自己都吃过。”
一只白嫩的美足踏上他结实的胸肌,踢了踢,“文灏先生,请你自重。”
“我的自重你感受过了,难道你还想感受一次?”
“啊不要......”
淫手再度袭向粉嫩嫩的小宝贝,文警官这饱暖日子过得,真、特、么、开、心!
一个星期后,文灏脚背的疼痛感消失,终于可以杵着腋下拐杖到小区楼下溜达了。但他打着石膏、不能落地的脚还是不斯文,林知音露出惋惜的表情,叹了一声:“哎,你现在一点儿都不帅。”
他立刻驳:“等我脚好了,我飞给你看!”
真是一个爱斗嘴的家伙儿!又耿直,又有脾气,最关键是,他虽然拽,但每次都愿意让着她。知音拉过他的大手,心里一阵甜蜜。
傍晚放学的时间点,小区花园十分热闹,放眼望去都是家长带着穿校服的学生,大小孩子都有。文灏目光锐利,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那晚的邻居小女孩,并冲她招了招手。
“叔叔,姐姐,你们和好了?不吵架了?”小女孩还背着那天晚上的大娃娃,噢,那是她的书包。
林知音冲她笑了笑,又冲她的奶奶点点头。奶奶看起来还很年轻,头发全黑,神状态也很好,她问知音:“这是你男朋友?”





文太太的前夫 厨房小围裙!
脱单这种喜事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宣扬,但被问到了还是要承认。挽着自家高大男朋友的漂亮姑娘微颔首,甜笑着说:“是啊。”
女孩奶奶说:“哇,好高好帅啊!是做什么的?”
林知音没敢透露是缉毒警,只说了是军人。小女孩一听,眼神都变了,一脸崇拜地看着文灏,“原来是军人叔叔!为国争光的!”
文灏对于这个“叔叔”还是有点介意。其实他快30岁了,被叫叔叔也很正常,只是他跟音音在一起,怎么音音被称姐姐,他却大了一辈?
他几乎是友好的,低头对小女孩说:“妹妹,你要叫她阿姨了。”
噗知音转头憋笑。
可小女孩正义凛然的,“没结婚的都要叫姐姐啊。
請収鑶泍詀:hǎitǎngwenxцe.c哦m你们又没结婚。”
奶奶也跟着笑,又问了句:“你们快结婚了吧?”
这话知音答不上,便由着嫉妒的直男说快了快了。末了,他是用胳膊夹着她的脖子,架着她走的。
不就被人叫了声叔叔,这就生气了?
只见文警官一脸铁青地杵着拐杖,不说话,有点可怜的样子,她轻咳一声,指了指树上的青色小芒果,说好多啊。他没搭理,过一会儿才说:“音音,军人和警察是不同性质的。”
瞧瞧!文警官想凹崇高人设为自己驳回一些脸面了!
知音说:“啊?我以为是一样的。”
“军兵是正在服役的,我已经退伍了。”
漂亮姑娘俏皮地一眨眼,“那我以后不能说自己是军嫂了?也不是军婚?”
是警婚。文灏终于笑了,他有时候觉得他女人懵懵懂懂的挺可爱,有时候却又明过了头,真是一半甜心一半鬼。
尤其是当她敬仰他的职业时,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露出的闪闪光芒,仿佛使他整个人都被光环笼罩了。
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好伐!
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着,金色的夕阳映在小厨房一角,知音系着木耳边的洁白小围裙在摘着嫩绿的通心菜,背后是她高大威猛的男人,正在用着杀敌似的力气在砍排骨,砍得“咔咔咔”响。
他还一边给她讲,当年他在陆军特种作战部队的事。
知音问:“为什么要去陆军,不去空军和海军?我听说过海军的‘蛟龙’突击队哎!哇,那太厉害了!”
文灏顿了顿,“我容易燥,做不了狙击手。”
狙击手需要超强大的心理素质和自控能力,尽管他们特级缉毒英的心理也很稳定,也是万里挑一的军中骄子,但比起狙击手这类凤毛麟角,那还真算不得什么。
军中心理医师邱嫂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即使是再强大的一个人,他终归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他心里那道防线有一天也会坍塌的。”
文灏此时此刻望着那抹背对夕阳光的倩影,并不会想到,他们后来结了婚,有了孩子,感情那么好,却也会因为言语上暂时解决不了的事情离婚。
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判别一个事物好坏,不是凭借事实真相的主观考量,而是,心。
人心,就是古往今来人与人相处最大的“矛盾”,也是“弱点”,怎样也无法逃脱。
林知音,是他的弱点。
砍排骨的“咔咔”声停止,文警官补充一句,不想自己的英明神武毁于一旦,就说:“我不受控,喜欢在陆地上自由行走的感觉。如果在飞机上或者海上,我想跑,跑去哪?”
贤惠的音音轻哼一声,指挥那个好面子的男人给排骨浇上调料、烧烤汁,再搅拌均匀,放进烤箱。见他动作利索,完成的还不错,她便夸了句:“还可以。我晚上就吃你烤的肉了。”
那当然!文灏得意地挑挑眉,单脚跳到洗手台边上,用洗手液洗了手,扯过厨房用纸擦干,然后
窗台、美人、小围裙。哪能辜负?
翘臀被一双淫手摸上,正在洗青菜的知音以为他只是随便摸摸,遂扭了扭腰,说别动!
他流氓极了,大掌顺着她的宽松睡裤的裤腿伸进去,捏她柔嫩q弹的小翘臀,低低地笑着,“我就摸一下,手感好。”
他自己没有?怎么不摸自己?知音头也不回,“走开!你碍着我洗菜了。”
“你洗啊,我又不摸你手。”大手继续往她裤子里探,文警官“霎”的两眼放光!
她为了凉快,居然没穿小内内!
这不是助长了他的“暴行”吗?
这可不能怪他哟!
文灏一把拉下她的小短裤,解开自己的裤头,再掐住她的细腰,蓄意待发地说:“做一个!”
还没试过后入呢,而且是在厨房,刺激刺激!
林知音羞死了,她在做饭呢,他在干嘛?
她扭了几下身子,“不要!我没空,你别在这”
一根滚烫、嘴馋的大东西贴上她的白嫩蜜臀,男人忍不住了,将她的小翘臀抬高了些,“我有空就行了啊,你继续忙你的。”
他掰开她的两片臀瓣,看到下面那粉嫩的小缝缝,一举没入!
“唔”女人难为情的声音自唇边溢出。他太坏了!怎么可以直接掏枪干她?她关上水龙头,咬着牙说:“你要死了对面可以看到的。”
她正向着对面那栋楼的厨房窗户,相隔不过两米,若是那边有人进来,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她十分放不开,下面也夹得特别紧,胜在有水,他勉强能整根挺入,慢慢抽插着,“你上面穿着呢,看不到下面的,好好洗你的菜。”
知音根本不敢动,两只白嫩的手按在洗手台上,微俯身,腰部抬高,方便了他抽插的姿势。但后入,她还是第一回尝试,尽管他们已经做过十几次了,她已经不怕疼了,然而像现在这种没爱抚、没节奏的后入,她真的招架不住啊!
且不说后入的感觉比前入省力、舒服、方便,她光这样岔开腿站着,蜜穴里流出来的春液就已经沾湿了腿根,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




文太太的前夫 音音舒服吗!
她应该更喜欢他压在她身上,给她紧密相拥的冲刺感。
可他贴在她背后“扑腾扑腾”的干得痛快,一下一下地顶进去,很顺滑,却又让她很紧张,放不开。
林知音只怕被人看见了。
只看上半身,一个穿着白色小围裙的美艳厨娘双手撑在灶台上,微微趴着,像是撅着臀部,不知道在做什么。噢,她背后有个高大的男人搂着她的腰,衣衫也完整,但他的面目表情,严肃且用力,是在......
所幸对面那户人家没进厨房。
文灏没试过这样的,自然亢奋得紧。他站得稳稳的,腰部微微往上顶,迎着她柔嫩的臀部,命根儿使劲往里钻,但没钻到底,他便按着她的背脊,再往下压一些,让臀部更贴合他冲刺的姿势。
“舒服吗音音?后入好不好?”他哑着声音问。
被他推着的姑娘,双手按得指甲发白,嘴上哼哼唧唧的迎合着他的抽干,双腿亦在微微发颤,快要站不住的样子,“我不,我不......你舒服吗?”
她能感觉他在后面兴奋死了!
是的,文警官舒服到想要仰天长啸!零距离的湿湿滑滑包裹着他,还是无套爽!
“你快点......不要射里面......”知音几乎想求饶了。若是在床上趴着倒还好,这样从后面插入,她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捅穿了,那么用力!
他不急,低笑着问她:“爽不爽?不戴套是不是很爽?”
“不......”她嘴硬。
“不吗?那我再来。”他笑意更甚,更用力地插她,速度也变得飞快,直让她放声大叫,娇喘连连,还敢说不?
肌肤拍打的“啪啪啪”夹杂着她的娇吟,男人微微一退出她的身体,那根沾满蜜液的粗长硬货夹在她臀瓣之间,露出一小截,又迅速地顶进去,消失,而后,再露出一小截,淫荡至极。
他爱死了她的小臀部!还有细腰,还有那湿漉漉的下面!她身上真多宝贝,两团奶子也是,那么饱满地挂在她的小身板上,穿衣服显清纯,脱衣性感,尤其是穿文胸的时候,两团鼓鼓地聚拢着,中间那深沟......他可以玩一年!
文灏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去捞她的嫩乳,两只一起把玩,胯下冲刺的速度加剧,电动小马达似的拼命震颤,每一下都顶进她的最里面,想让她的胃部都受到冲击。知音受不住这样的敏感,娇媚的叫床声在这微暗的空间里极为突兀,还带着喘,若是对面有人,光听这声音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吧?
羞耻、白日纵欢、索欢无度、饱暖思淫欲、这些词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霍然间,蜜穴传来一阵超强的快感让她不禁仰头长呼一声,双腿夹紧,小腹紧绷,立即凝住那股力量,再缓缓释放......
承欢过后的林知音像被人打了一顿,就连走去洗手间的那几步路,她腿都是抖的,几乎要扶墙,待冲洗了后面被他射得乱七八糟的种子后,她穿好衣服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你把我弄得太累了,我不想做饭了。”
男人提上裤子,因为喂饱了她而沾沾自喜,挑挑眉说:“这就累了?我的能力你没见识过?”
见识过。但是怕了。知音说:“你回家吧,别在我这了,我受不了你了。你回家多好,有你妈给你做饭、伺候你。”
“我跟你在一起开心啊!”他觉得这是人生中难得的快意生活呢。
“你再搞我,我就要累死了。你给我放放假行吗?”
“好,我给你放一晚。今晚我不动你,我来给你做饭,怎么样?”
看着某人乐颠颠地跳进厨房,林知音捂脸娇叹......
有研究表明,情侣在一起时间久了,确实会,腻。知音现在和他天天在一块儿,他又天天拖她上床干那档事,搞得她那么疲惫,她觉得还不如他出任务,让她见不到,保持新鲜感和神秘感的好。
当然,她可没有勇气直接对文灏说:我对你腻了。只因那家伙儿大刀阔斧的,总是很激动,“你要赶我走?等我出去了又有你哭的!”
她心下一哼,想着你就吃死我离不开你了?
答案......等他出去了再说吧。
小两口甜蜜的同居时光悄然而逝,文灏在医院拆石膏的那天,林知音见到了他母亲。
那是一个气质极佳、齐肩平头短发的中年太太,左边眉峰还有一颗明显的肉痣。她以前听说过,这样的人是最有福气,也是最为和善的,今天一见,果真是那样。
而且她保养得很好,儿子快叁十岁了,可她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脸部和手背皮肤都是白净透亮的。知音妈妈也爱保养,但不敌她“天天吃燕窝”的效果好,况且,他们肯定是富裕人家,文母的致、优越感,足以碾压了知音妈妈在内的一群妇人。
同时也让年纪轻轻的林知音对她产生了一些距离感。
文夫人唇边挂着浅浅笑容,那下颚的优越弧度和文灏的很像,她对知音说:“是叫音音吗?真是辛苦你了,照顾了文灏一个月,他没少打扰你画画吧?”
这是文灏告诉他母亲,说她是一个画画的?知音有些拘谨,双手交迭在腹部,微颔首说:“没事,其实不辛苦,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呢,那音音......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医院,这真是不太好。我今天刚好也出门了,不如一会儿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坐,喝喝茶?然后我带你逛逛街,你挑样你喜欢的东西,我送给你,就当答谢你照顾文灏了,好吗?”
答谢......知音有些别扭,但她还没说什么,文灏便从影像室走了出来,问了句:“你们说什么呢?”
文夫人依然很温柔,“我说一会儿带音音去逛街,你检查完了就自己回家吧。女性约会,并不适合你。”
“逛什么街?”文灏才不让自己的宝贝女朋友被他亲妈霸占了呢,他说:“没什么好买的,改天我带她去逛。您啊,别在这诱拐我女朋友了。”




文太太的前夫 狠心的直男
真是一个不给面子的家伙儿......文夫人嗔了儿子一眼,轻轻往他肩上打了一下,又对知音说:“那我们下次有时间再约吧。”
林知音浅笑着答:“好啊。”
晚上,文夫人特意对文正初提了提:“老文,我今天看见阿灏的女朋友了,有点小。”
公正廉洁的文正初不多理会这些琐事,说:“23也不小了,你22岁都生文灏了。”
“那时代不一样啊。”文夫人微蹙眉,温声说着:“我一看那女孩,就知道她是有脾气的,有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阿灏有没有跟她说咱家的情况。”
“人都有脾气。你啊,别想太多了,你儿子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入了他眼的,二百个人反对也没用。”文正初依然平静。
“我不是反对。只是担心,那女孩的性格会不会和他起冲突。”
她大概也担心音音年纪小,会不会没那么懂事,尤其是......
文正初想了想,“你告诉丘英楠一声。”
文夫人微颔首,但她却在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的那一刻,犹豫了。
“阿灏你有空给英楠说一下女朋友的事吧,我还没提。”她改成了给文灏发信息。
然而到信息的人,他正在陪女朋友逛街呢。
文灏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也拆了石膏,未来两个月只要不用力拉扯、避二次受伤,他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他攒的两年年假加带薪病假,总共一个多月,今天也到期了,明天早上他就得回局里报道,继续做他的缉毒警察。不过他有伤,这一两个月应该不会派遣外出,这也让林知音心里平衡了些。
尽管他恢复工作了就得从早忙到晚,没时间陪她,晚上也不能留在她那过夜,如果要见面,也得等他早下班了或者休息日。但这样也总比他“人间蒸发”强。
年轻姑娘直接把“不舍”刻在了脸上,晚上和他一起逛街,她也心不在焉的,手还一直牵着他不放。他有些得意地笑笑,“是不是舍不得我?”
“才没有。”林知音哪能承认呢,她说:“你走了更好呢!我一个人清净!”
“哎——”面对她的小性子,文灏向来宽容,他指指前面说:“给你买个玩具。”
谁要玩偶?哄小孩呢?
知音虽然有着一颗少女心,但她哪里会喜欢这种幼稚的毛绒玩偶?她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不要!”
可他居然没追。
真是一个狠心的直男。
年轻姑娘心里又不高兴了,走了十几步,回头去偷瞄他。只见他一个大男人,正站在一排粉嫩可爱的玩偶前,认真地看,还用手摸一摸,挑一挑......
他是不是看见邻居小女孩成天抱着那只玩偶式的书包,便一直记得?
其实这样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很陌生,但又似曾相见。那男人穿一件深蓝牛仔色的半袖衬衫,腰背挺立、气宇轩昂的,拆了石膏后,双腿也修长稳健。他想给她买一个可爱玩偶。
脚步不自觉地挪了过去,知音揽住他的腰,轻轻靠在他肩上,说:“你一忙起来就会忘了我。”
她有种患得患失的空虚感,明明想着不要那么迷恋他,让自己洒脱一些,但她就是做不到,就是要抓紧,就是要矫情。
文灏说:“怎么会?我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
身后的人没声儿,他回过头,又问:“干嘛呢不高兴?”
知音不说话,低着头,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腹部。
他揽过她的腰,轻笑着哄:“小乖乖那么不听话呢,买玩具都不喜欢?那你想要什么,把这超市都买下来让你挑好不好?”
“哼!”他的小乖乖抬头瞪了一眼,再次走开。
但离开超市的时候,她怀里还是抱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兔玩偶。
汽车在路上平稳行驶,文灏和知音坐在后排,到了她家,她先下车,他们就要分开了。他捏捏她的手背,又掰过她的肩膀,不让她看车窗风景了。
这女人上了车就没理他,搞得他心里不自在,便婆婆妈妈地唠叨:“我没空陪你的时候,你要早点睡,别画那么晚,还有要按时吃饭,老不吃不吃减肥,你看你都没几两肉。我要是看你,发现你瘦了,你给我等着瞧。”
他应该没有这样的经历。
难得,可贵,表示他疼她。饶是他心里这么想,可她也不领情。矫情的姑娘眼眉都不扫他一眼,还用那只娃娃隔在座位中间,也不吭声,真能闹啊!
但他真喜欢啊!
小区门口已经在前方了,他捏了捏她的脸,说:“到了。别想我,我抽空过来。”
“哼!”谁知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冷哼,林知音抱着小兔打开车门,“我才不会想你!”
她居然头也不回,毫不留恋!
文警官怔住了,他做错了什么?
新工作日让久病初愈的文队长充满干劲儿,大伙儿见他神抖擞、喜上眉梢的,便调侃他:“是不是每天睡觉都有美人入怀,感到特别畅快啊?好事将近了吧,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文灏今天心情好,有些赧然地挥挥手,“还早。别急,到时候一定请你们!”
邱嫂今天来局里给一批新干警做集体心理辅导,散场的时候,她正好碰上这一群人,走过来问了问:“说啥呢?”
邱嫂是大家公认的铁娘子、大姐大,大家见了她都得让上叁分。赵四千耸耸肩,也不敢乱说话了,只说:“我们在讨论老大什么时候结婚。”
“噢,结婚?”她看向文灏。
兴许是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文灏不出声。待过后没人了,他才问:“嫂子什么意思?”
邱嫂直言不讳:“你跟音音性格不是很合知道吧?”
知道......吧?不过这对于男子气概十足的文警官来说,不足挂齿呢。
文灏挑挑眉,继续听她说:“你上次受伤不告诉她,她打锣似的到处找你,还问到了我这里来。你说她缺乏安全感吗?不是,她也有很自信的一面。我觉得,她是一个不受控的人,相反,她想要的,是能被她控制的人。”




文太太的前夫 暴躁男造作女
那也太遭了。文灏和她一模一样。
文灏也是一个不受控的人,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能服从自己。
他问:“那我该怎么平衡?”
邱嫂摊手:“你先把丘英楠的事告诉她,看她什么反应?”
“我说过了,她说没事。”
“没事?”邱嫂狐疑地打量他,“你只说了大概,没说具体吧?你有说丘英楠是什么性格的人吗?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音音面对她不得谦卑些,她才能满意?”
提到这点,文灏不太高兴,冷着一张脸,“跟丘英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事。”
“终身大事?唉,还是说说吧,两边平衡一下,她俩性格也不合。我走了,对了,音音加了我微信,她要是问起我,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
“不用。”
“好。”邱嫂不忍再看这个愠怒的年轻警官一眼,旋即走人。
怪只怪造化弄人,让他一个本无牵无挂,一身傲骨的铁汉子搭上一个偏激的女人,还将下半辈子捆绑上了。但他们是局外人,说不得什么。邱嫂只能祈祷他们好运。
如若不然,文灏指定捶胸顿足地懊悔:当初截肢的人为什么不是他自己?他宁可赔上自己的两条腿,也要还丘英楠健康,也还自己,神自由。
文灏始终没对林知音坦白。
也许他意识不到事态的严重性,也许,他觉得,丘英楠根本不能干涉他。
春风、夏雷、秋月、冬霜,这一整年,他和音音也算是“恩爱”地度过。林知音偶尔怪他太忙,不理他,她要耍小性子。他试多了,愣是榆木脑袋也悟出了一些关窍,知道哄她、用实际行动关心她。但有一点,他始终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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