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请假?围剿毒枭的计划只差一举,愣谁请假了,文灏也不能走啊。西双版纳边块的局长对他说:“没事的,家人都在照顾,在医院也有医生护士看着。我们争取叁天搞完,到时候我派直升机送你赶紧回!”
叁天里,文灏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冷静。那种交杂的痛苦让他叁天睡不到两小时,他后半夜在小山上抽烟,一边抽一边看家里人发来的消息。
他来回看了无数遍,只想确认她们母女平安。
文母给他发来了一个小视频,一个红通通、皱巴巴、好小好小的孩子,鼻子下面还插着管,看起来好脆弱,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女儿,也非常惶恐,所以要反复多看几百遍,认真地盯着那个婴孩儿轻轻地动着小手小脚,发现她是有生命力的,她的小手紧握,才他指甲盖那么大,很红很红,给他一种疼痛的错觉。
音音应该很疼吧?他打电话过去让她接,文母却说她接不了,疼得在床上哭呢!
剖腹产的麻药一过,就是生肉被刀剖开的痛楚。文灏尝过这种痛,却不想她那么娇柔,那么怕疼的人也要经历一遍.......他那时的心脏比她更痛。
然而那种痛,全数拜他所赐!如果他没有让她意外怀孕,她也不会那么快嫁给她,也不会遭遇极度压抑的心理阴影并且早产,如果.....可惜没如果。
到他赶回鹏城,她已生产四天,文母说她不疼了,但是不爱说话,也不爱理人。他带着腥风血雨过后,归心似箭的风尘,踏着大半个中国的冰霜,飞奔到她面前,想要拥抱她,安抚她,感谢伟大的她为他生了孩子。
可她......她变得一点儿生气也没有,呆呆地望着冬天的雨好一会儿,眼里全是茫然,她说:“文灏,我们离婚。”
她依然坚持离婚。
他还想不管不问。纵使她不待见他,很少见他,他也每天从家里送菜送汤过来,看一看他的女儿,还有听一听她在门里的声音,以此来慰藉自己。
殊不知,她竟然用生命来抗衡他啊!
林知隽说:“你跟她离婚吧,不然她会死的。她每天都在纠结这件事,已经产生了产后抑郁,有自杀和杀婴想法。文灏!我不是在恐吓你,我是一名神科医生,我很清楚她的情况。”
自杀?文灏懵了。她那么一个明媚活泼的人,怎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他那一刻的耳边也是嗡嗡嗡的,却像溺到了水里,水纹波动的疼痛不断漫入耳膜,之后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呵......他苦笑,松开的掌心布满指甲掐痕,血迹斑斑。
只要她好好的,他什么都能答应罢。
时间带来的创伤远远不止年龄。还有文灏对林知音爱得深层,却又内敛,无法言表的感情。
离婚两年里,他好像一直在充当一个卑微的小丑角色,想哄她高兴,却又总被她的绝情打回。偶然间他也生气,但一见她拿起那本有关心灵辅导的书,他又变得愧疚,愧疚自己对她不好。
他们所有的恩爱、温情也如同那只小兔玩偶一样,被她,其实也是他自己丢弃了。
她说他强他,要改嫁给别的男人,他很着急,又急又无奈可施,但终于,他在离婚后两年的春夜里,紧拥着她,听着她的话,他发现了,其实她最大的心理阴影可能就是:害怕意外怀孕。
她怕意外怀上二胎后,又要住进他家,又要和丘英楠见面......
早春夜里的雨绵绵不尽,空气也很温柔,忽然之间,这一切仿佛有解了。
因为,她对他并不是真的绝情,他们的第二次爱情也并不是无迹可寻。
作者的话:我给这本书用的背景音乐是《爱与痛的边缘》、《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爱恨交错,用时间和真诚,来释怀,来治愈,才有真正的破镜重圆。
文太太的前夫 革命尚未成功
“音音,我以后再也不强你了,也尊重你,你能,别赶我走吗?”
离婚两年后的一个深夜里,文灏拥住她的背,在她肩上温声呢喃。
至于复婚,林知音依然没有松口。
但她却在混沌中,由着他的思想,答应了他:重新开始。
他说:“我以后不碰你了,也不会强迫你怀孕。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让我怎么样都行。”
她问:“那你要重新追我吗?”
他以前就没追过她,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后来因为她怀孕,他们也没办婚礼。他们的过去就是没有仪式感的草率。
她说“追”,无疑是给他下难题,也又有点像从前那般对他的刁难。她想着他肯定要炸毛,说追什么追,你本来就是我的。可这一次,他“温顺”得不像话。
“追!让我重新追回你,我以前对你不好,现在开始就要对你好,让你回心转意!”文灏十分激昂,伏在她背后说话时,带着她的肩膀都随着他颤动。
很奇怪的,林知音没忍住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笑他的反应傻,还是觉得欣慰,欣慰他终于开窍了?她耸耸肩,离他远了些,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我很难追的,而且有大把人追我,我不一定会理你。”
“我不缠着你,你愿意见我就好了。我也想多陪陪女儿的。”以陪女儿的名义见她,这比其他男人都强吧?
她挪了挪头,“再说吧。”
“什么再说。就从明天开始吧!我追你,你要让我见女儿,我也有义务照顾她的。”
林知音没说话,大抵也是,默认了。
早春的清晨很凉,一眼望去窗外,雾蒙蒙的,枝头的树叶也湿漉漉的,像还飘着微雨。文家人全都起得早,待林知音带林子佩起床,洗漱,穿衣后,他家的早餐已经摆上桌了。
知音没有那种到了别人家白吃白喝还心安理得的感觉,因此她每次来文家,都会把全部注意力投给女儿,一心围着她转,为的是避尴尬。
所幸,那种尴尬目前还没出现过。
林子佩术后的身体逐渐恢复健康,刘旭东说她长大以后只要别上体育课,别做激烈运动,结婚怀孕之前多做检查,其他生活也是跟正常人无异的。然后这小姑娘长得漂亮,眼睛像她,鼻子嘴巴像文灏,身体好了以后也变得开朗活泼,爱照镜子,爱戴头花,臭美到不行。
她有一面小镜子,是从文老爷子的口袋顺来的,那原本是文老爷子照胡子用,现在成了她的专属“照妖工具”。她无论看见谁,都“哇”的一下冲到他跟前,亮起那面镜子要照他,把大家闹得哭笑不得。
可是当她照到爷爷的时候,小手停在半空,不动了,眼神也呆滞了,明显还是有点怕爷爷。2岁的小娃娃细皮嫩肉的,后脑勺绑着两个小啾啾,额上的发稀稀拉拉,不是特别黑,一双葡萄般黑亮的大眼睛高高仰起,又萌又可爱,倒是让文正初一早起来的心情很好。
他朝佩佩伸手,“给爷爷抱吗?”
林子佩眨眨眼睛,伸出小手,“抱!”
“哈哈真可爱。”文正初抱起他的孙女儿到餐桌落座,还故意迎上了他儿子那吃惊、傻逼的脸,问音音:“对年纪上有什么要求?”
什么,什么情况?
穿戴一身正装黑色警服,帅气逼人的文灏怔住,只好把目光投给他幼稚的爷爷。
文老爷子昨儿个还反对得紧,今天却表现得无所谓了,他指指音音,“给你前妻找人家,问要多少岁的。”
“你——”文警官冲林知音一瞪。
知音没说什么,拿起小勺给佩佩喂了一口粥。
文灏双目瞪圆,压根儿不敢相信他亲爹这么虐他,旋即又看向了亲妈。文夫人见着了音音眼底的淤青,心里还在责怪儿子怎么这样闹前妻呢,只住一夜都不让她安生。于是她也没帮说话,全凭儿子态度。
那现在的情况是全家统一?换做平时的文大少要掀桌啊!可他转念一想,他从今天开始要表现好,不能乱来,还要和别的男人竞、争!
可以。他正了正脸色,说:“先别管多少岁,我在追她,分先来后到的。”
“噗——”文老爷子失仪了,笑得像个看戏的老孩子,撂下汤勺说:“你追她?怎么追,比赛跑步?那你答应吗?”他看向音音。
林知音突然有些尴尬,小声说:“随他吧。”
她说随那可是真随,谁能有意见?
文老爷子只恨不得把文灏吊起来玩呢,专门玩他和前妻的心理战。但文正初没什么特别的兴致,吃过早饭后,他也不刺激儿子了,只搭了一把他的肩说:“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仍需努力。”文灏把话接了。他转头,看见他前妻也不说送送他出门,一心只扑在了孩子上,早上也没怎么跟他说话......他此刻的心里,有点凉。
看来追妻长征,很长很长呐......
文太太的前夫 勾搭文警官
新工作日,文灏忙着处理一桩失足女命案。据悉该女子工作于一家娱乐会所,死亡前的几小时还好好的,几小时后却疑似自杀,溺毙在了浴缸里。至于这家会所有没有做黑生意,这个没有证据,他们警方也不好说,只得叁天两头派人过来问话。那些个坐台女的脸,文灏也全都眼熟了遍。
负责整个案件的中队有个花里胡哨的名字,叫“四环
,是大队里的第四中队,一共六个人。中队长胡虎是一个“敲竹杠”男人,真人也并不像名字那样威猛,反而油得很。自从文灏这大队长来了以后,他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对前任大队退休的不舍,以及对这个年轻大队长的不服气。但谁让文灏出身高,背景强,被人恭维成未来五十年的警界支柱呢?
明着表示不服当然是不行的,于是胡虎就常常叫上其他五位中队长,对着他们的面使劲儿唱衰文灏,说他那个家伙儿啊,居然去骚扰前妻,然后被前妻报警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到底六位中队长里也是正经人多,让胡虎别惹是生非,把文灏搞毛了就麻烦了,毕竟人家是干缉毒出身的,性子猛得很!胡虎耸耸肩,那不说就不说了呗,你们不感兴趣,小的们可喜欢八卦了,尤其是他队里的五个小年轻。
“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小蝶(化名)是什么时候?”
“上周日,就是报警那天。我上午还跟她一起吃早饭来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想不开......”
文灏一脸正色,瞅了瞅美艳外放的女人,又问:“她平时会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吗?”
妙龄裸着半个如玉光洁的香肩,一件紧身绸缎黑衣勒得胸部鼓得老高,一头红棕色长卷发披在肩后,说话间还眨眨眼佯装无辜的作魅惑态,巧言巧语说:“没呢。我们这儿都是正经人,都不是卖的。各位警官有没有缺女朋友的,要不要从这里带一两个出去?”
胡虎队里的一个年轻警察说:“不用,我们都结婚了。”
胡虎也点点头说是啊,我们这儿除了文队,其他人都结婚了。
“那——”妙龄的眼睛明显放光,涂了鲜红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勾上文灏的肩,“文警官缺不缺女朋友呢?”
文灏瞪她一眼,“注意影响。”
“别嘛。没关系的,我理解,你们虽然是警察,但也有正常需求,如果文警官觉得我还可以的话,那我们,嗯?”
一个媚眼抛过去,却,得到一个拍桌的巴掌声!
“还说这里没有不正当买卖?!赶明儿我就调人过来查!”
“没有啊......怎么会呢?我们都是干干净净的女人,哪有那么不堪?我是看文警官英俊潇洒,高大威猛才愿意的呀!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我愿意倒贴一晚的。”
真不害臊的女人!
文灏离她远了些,回头对胡虎两人说撤,看到胡虎举着手机在拍什么的时候,他问:“拍什么?”
“拍点这里的环境照片录库。”胡虎说得一本正经。
唉!文灏心里一叹,这刑警的事真多,动不动就是这里死人,那里绑架,他还得管着好几十号人!真不如他当缉毒队长来得轻松,痛快,尽管缉毒危险。
随车回到局里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是放饭时间,办公室里两个负责电脑数据的女孩子正在分吃柠檬酸鸡爪吃得正欢,还问问新来的大队长:要么?文灏摆手,不过他闻着那酸溜溜开胃的味道,也是真的饿了,便一头扎去了音音家里找饭吃。
她的小房子离局里不远,驾车十分钟。
午休时间到下午两点,他吃了午饭还能在她那眯一会儿。
但想是这么想的,等文队长满怀激情冲进林知音家里,想着她做了什么好吃的时候,他看向餐桌,空的,走进厨房,灶台冷的,冰箱,也没有新鲜肉菜!
“音音你不做饭的吗?”他一脸懵逼地问。
确实也懵。哪有前夫去前妻家吃饭的?当那是自己家?
文灏定定地看着她,心想没事的,她都答应了让他追她,而且他也要看女儿,见面肯定是避不了的,甚至是,这光天化日下能做什么?他还得上班呢!
于是他突然变得一点儿也不心虚。
林知音倒也没骂他,她倚在沙发一角,心不在焉地画着简笔,说:“没做。你去外面吃吧。”
“噢。佩佩呢?”
“她有点感冒,吃了药就让她睡了。”
“没事吧?”他走进婴儿房看了看,小东西睡得很香,侧躺着压得脸上的肉肉,看起来胖胖的,两只戴了银手镯的手臂也有了薄薄的一圈肉,她开始长身体了吧。亲爹兴奋地想。
摸摸女儿紧握的小拳头后,文灏出来说:“你来点外卖吃吧,现在网上那些界面我都看不懂。”
知音依然不怎么想理他,她打开手机外卖app,丢给了他,意思是让他自己挑。
文灏有点小情绪了,但谁叫他现在追她呢?这种待遇,还是可以忍忍的,他认真看了看手机,“音音想吃什么?吃点饭菜?粉?还是汉堡?”
“随便。”他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妈了?
“那就吃个凤爪煲的。哎,我们以前在外面是不是吃过?”
“你定吧,别吵我。”
“好。你要什么饮料,有金桔柠檬茶、奶茶?”
林知音忍无可忍,抬眼瞪他,“都、行!”
再这么逼逼赖赖,她要打人了!
文警官闭嘴了,在等待外卖的过程中,他一直看着她想跟她搭话,到底也没成功。
门铃响起,他殷勤地出去接外卖。来的却不是餐,而是一束粉色满天星猛地塞进他怀里,和一个,蛋糕?
“音音你买这些干嘛?”
林知音也有些讶异,拿过花看了一眼上面的卡片,云淡风轻说:“别人送的。”
“别人?”
“是的,别的男人。徐可佳帮我发了一则征婚启示,挺多人想认识我的。”她真的没有炫耀。
然而文警官的眼睛已经瞪得铜铃那么大了,更难受的是,他还不能反抗!
徐可佳是吧?老子记住你了。
作者的话:有空可以看看《上官》啊,那个故事并不长,比较简单。
文太太的前夫 情人节的文受虐
原来今天是中国传统情人节!
文警官说呢,怎么办公室里的两个女孩到鲜花和礼物了呢?他没过过这种节日。
之前几年,就说在一起的前两年吧,他压根不知情人节是哪一天,平时只管给她钱,说你要什么自己买,我买的你不喜欢。然后就这样,林知音也没跟他提过什么什么节,毕竟钱在她手上,她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现在追她,还要跟别的男人抢她,别的男人都抢先一步表态了,他还能无动于衷吗?文警官撂下筷子,面前一盆炖得软软糯糯的,有凤爪、虾、土豆、金针菇的凤爪煲突然不香了,他看了一眼正在拆蛋糕盒的林知音,沉声说了句:“先吃饭吧,垫垫肚子再吃甜的。”
拆着刘旭东礼物的林知音没甩他一眼,说:“我不吃饭了。”
她拆开一只蓝莓可心的浅紫色漂亮小蛋糕,拍了照,发给刘旭东,说了声谢谢,旋即又打开外卖app,想着也给他捎一份不同的蛋糕过去,礼尚往来。
尽管她身后的那个高大男人气到爆炸。
“音音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今天是情人节是吧,我下班早点过来,带你出去吃饭,嗯?”文灏冲她暧昧地挑挑眉,可她依然不看他,全神贯注在手机上,好像在和野男人聊天?
好想发火,但是要、忍、住。
“不了,我晚上有约了。”
有约?跟野男人约上了?愤怒值加10%。
“那我给你买东西,你随便挑。”
“没什么缺的,没空挑。”
愤怒值加20%!文警官心一横,“那我给你订鲜花蛋糕。”
“不要。要那么多干嘛,我已经有了。”
卧槽!有了就行了,那他是什么?愤怒值加20%。
他咬着牙,慢慢说:“不行。别人都给你买了,我的不能少。再说了,那些陌生人有我跟你那么熟?让我先追你,你先别管他们。”
林知音大大方方地给他看了一眼手机,“熟啊。这个就是心外科的医生,佩佩从小就是他看的。”
什么?从小看到大的医生?那家伙不仅想抢他老婆,还想抢他女儿。
文灏再也不淡定了,眼里藏着深深的厮杀怨气。他在她背后,探问一遍:“你之前不会是想改嫁给他吧?”
“他很好啊,我哥他们都满意的,也是离过婚的,可以嫁。”
愤怒值到达100%!文灏伸手拽她肩膀,一字一字,危险十足,“林知音,你当我不存在是吗?”
“不会啊。”
偏偏她知道该怎么惹他,让他抓心挠肝,到最后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知音回过头,给他一个明媚的笑容,看似天真无邪,“不会啊。你这不是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吗?快吃饭吧,前夫。”
前夫......文警官将一次性筷子捏弯,但真的没有办法对她动起怒来。她一笑,他那些纠结在一块儿的肝气都会立马舒展开,他,真是拿她没办法!
离2点还有四十分钟,他惊人的软下身段,软磨硬泡地哄她:“别和别人约,和我,我六点钟过来陪你......真的不要和别人约,那些都是坏人,很危险的。你就跟我,我给你过情人节,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
“不、好。你再烦我,你下次就不要来了,我没空理你,你去上班好吗?”林知音咬牙给他回击。
她不晓得他最近那么唠叨,奶妈子似的!
真是有毛病!
也不想听他废话了,她拉开门,光脚踢踢他的裤腿,“出去,晚上不要来,来了你就死定了。在我这里有一套择偶评分标准,你已经被减分了,请你自重。”
可怜的文警官一脸不情愿,被赶到门口还想回头扑他,“那你亲我一下,亲一下我就去上班了。嗯?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我在这里上班吗?来——”
大门“砰”一声合上,林知音再冲门上踢一脚,隔着门喊:“滚!”
文太太的前夫 两个情敌
傍晚时分,黄伯仲心理咨询所。
林知音、林子佩、刘旭东这个伪暧昧组织到齐。还有林知隽、徐可佳这两个世纪大冤家在你瞪我,我瞪你,隔着茶几,用眼神厮杀!
“看什么看?”
“我看你了吗?不要脸的男人。”
“切,不讲理的女人。”这一句有点小声。
谁知徐可佳立马拔下脚上的一只软底小单鞋,直直冲他肩膀上砸去!林知隽机灵一躲,怒斥一句:“疯女人!”
他捡起那只鞋,大步流星冲出去,扔进垃圾桶!
“林知隽!还我鞋!臭男人!”
“.......”
“怎么回事?”黄伯仲只觉那两人“嗖”的一下就从他眼前飘过了。
黄伯仲是知名心理医生,为人温文儒雅,幽默健谈,朋友圈子非常广大,大家经常到他家聚餐,吃火锅,bbq,偶尔还会被他赶到后院干活,为他料理菜园。
林知音司空见惯了,说:“是这样的了。我哥和佳佳吵了几年,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进展,天生水火不容。”
刘旭东淡定接话:“知隽平时不这样的,我看他们十有八九还是有戏。对吧,小朋友?”他轻点一下小子佩的脸,逗她,但她耷拉着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黄伯仲问咋了?知音说:“感冒了。我不给她吃蛋糕,她就哭,还打我!现在谁也别理她了,让她自己不高兴一会儿。”
“哈哈哈。”黄叔叔不厚道地笑了,只见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小团东西,耷拉着头,一双嫩嫩的小手来回拉扯着一个芭比娃娃的棕色头发,脚上的一只棉袜也被她发脾气乱踢啊踢掉了一半。可怜的小家伙还时不时发出别扭的“唔唔”声,扭几下身子,头上两个小啾啾也随着晃动.......真可爱!
父爱突然泛滥,他伸手,“给黄叔叔抱一下,黄叔叔带你去外面看花花?”
面对温柔叔叔的诱拐......林子佩抬眼一瞪,哼了一声,表示不愿意!
谁叫妈妈不给她蛋糕,她现在很不高兴!
黄伯仲微微诧异:怎么这小东西的眼神像极了她那个粗犷的爹?但他却在接下来改了口,说:“她越来越像你了,脾气都一样。”
因为知音恐吓她,说再不听话就让刘叔叔给你打针了,小佩佩一惊,立即“哇”的张嘴假哭,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在她怀里躲了起来......这脾性,不是和她可爱的妈妈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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