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哪里。”林知音想说像她爸。
刚刚她和徐可佳喝珍珠奶茶,小家伙儿也想喝,她说小朋友不可以喝这个的,于是给她鲜牛奶。她不要,非看上了有漂亮珠珠的奶茶,哭着闹着要珠珠。知音没辙,将吸管拔上来,确保她吸不到珍珠,然后递到她面前说:“只能喝一口,喝一口就不能喝了。”
猜林子佩怎么着?
她居然双手抱过奶茶,狠狠吸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得满满的,漏到嘴角,还差点喷出来!
徐可佳当场一个“我去”,好狠的一小孩儿。
林知音也哭笑不得。这家伙儿怎么像她爸一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贪心?
可越想越不对,林子佩一直都是她在带的,怎能像她那个混蛋爸爸的破脾气?
她对黄伯仲说:“给我传授一点育儿的心理知识,把她教得文静点。”
黄伯仲低眉一笑,“这我哪有?我也没孩子。不过我觉得小孩的成长环境很重要,得有一个爸爸的角色陪她。”
“我可以。”
“啊?”
异口同声。知音看向正在给林子佩修补残缺芭比娃娃的刘旭东,他刚刚毫不犹豫地说:“我可以。”
“我也可以。”黄伯仲不甘示弱地说。
这......
文灏今天太不如意了!
他本打算早点工去接音音吃饭。局里六点下班,最迟六点半他得走了吧,结果他今天的办事效率奇低,让两个女孩儿找宗卷,找到六点十几分钟还没找到。完了她们的男朋友来了,他一个大队长也不好意思让她们两个文职的人加班,更何况,他们在那你侬我侬,严重影响了他的心情,让他深刻地认识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他真是燥啊,但也只得挥挥手说:“行了,你们下班吧,我自己来找。”
于是他一口气找到了晚上八点。
期间,他打了四个电话给音音,问到她烦了,第五个也不接了。好在,他得知了她并不是单独和男人约会,而是和林知隽他们在一起呢!
这让文警官的心情有些好转。八点十几分钟,他把警帽一摘,对门口的警卫说了句我走了。警卫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回去陪老婆过情人节啊?”
他得意地微颔首,愉悦感增加20%。现在才八点多,等她回家了,他们还可以有下半场。那他该去买点什么呢?
路过花店,买了一束金灿灿的向日葵,店员笑容可掬地对他说了句祝你幸福快乐;接过打包好的漂亮蛋糕,店员送他两支玫瑰花,愉悦感分别增加15%。
最后回到她的小区,泊好车,文灏抱着鲜花和蛋糕出来,正好碰到了林知隽的车。他以为是音音回来了,赶忙迎上去,乍一看,驾驶位的男人竟然和副驾驶的女人在勾头接吻......
文太太的前夫 文警官的溺爱
文警官欢腾了!
心情犹如一百度沸腾的开水!
车窗降下,女人埋头在林知隽怀里躲得严严实实的,但这样有用吗?该看见的文警官还是看见了,他一边大笑,一边迎上林知隽嫉恶如仇的瞪眼——看你妹啊看!
可以可以。文灏料不到他大舅子原来是这种人。不过,看那女人瑟瑟发抖的样子,想必也是不愿承认的?那这个把柄他可抓大了。他冲林知隽扬扬下颚,一本正经问:“怎么这样?”
关你毛事?林知隽英俊的面容浮上怒意,双手将腿上的女人搂得紧紧的,抬眼瞪他,“你想怎样?”
“没。”文灏云淡风轻地耸耸肩,“只是准备恭喜一下你们,是不是快结婚了?家里人都通知了吧?”
“唔唔......”不能见光的女人发出抗议。
林知隽板着一张脸,“没有。请你别乱说,就当没看见。”
“噢,那音音也还不知道吧?她知道应该没事,我等会儿跟她说。”文灏作势走人。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他在林家人面前趾高气扬了吧,哼!
“站住!”林知隽喊住他,“说吧,你想干嘛?”
“嘻......”他回头轻蔑一笑,想了想,“音音最近和谁走得近啊?我身为孩子爸爸,总得有权利知道吧,毕竟她都是带着孩子去见人的。”
“一个心外科医生,一个是给她看抑郁症的心理医生。”大舅子居然很爽快地出卖了妹妹。
文灏挑挑眉,“还有吗?”
“没了!”
“那以后还是还有人给她介绍,这我也不知道啊。”
你、特、么、威、胁、我?林知隽咬牙切齿,一字一字:“我不给她介绍了,你行了没?”
“行!”文警官也很爽快,“那说到做到,今晚的事我就当没看见。”
他一挥手,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徒留车里的男女争先骂他卑鄙、无耻!
可是......谁让她不愿意公开呢?真可恨,林知隽眸色变浓,对准怀里的女人,狠狠吻上去。
文灏进屋等了十来分钟,林知音也回了。林子佩靠在她肩上睡得很熟。他接过她手上的包,没说太大声,“我给你买了花和蛋糕,你看看?”
知音瞟他一眼,“我都有了,还给我干嘛。”
“别人送的是别人的,我也要送啊。我现在追你呢。”
“放冰箱吧。我现在不想吃了。”
“好嘞。”他轻手轻脚的,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听到她赶他走,说你回去吧。他也没多激动,细声细气地问:“你不留我过夜吗?”
“不行。”
“好。”没曾想他一口答应,临走时还摸摸她的脸,看似有些不舍,“那我回去给你发信息。”
林知音看着他一身警服,气宇轩昂的背影,以及那刚毅的板寸头,她突然想起:他们初相识的时候。
他还不能跟她过夜,便每次送她回到楼下,拉拉她的手,亲亲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明亮,像是点缀了繁星。也是春天,花丛边暗暗的,风凉凉的,他的手却很温暖,牵着她时,仿佛赋予了她整个世界的温暖。
但她当时没问过他:你这样对我是真心的吗?是不是见色起义,我送上门你就了?
噢。离婚之前她和他吵架,有说过大概的问题。她说:“是我不要脸,非得贴上你,这都是我自找的!”
他应该误以为了她说他见色忘义,便颐指气使:“我如果专捡漂亮女人,身边那么多,还轮得到你吗?”
不知道。
总之,林知音从没吃过他的醋,心里也有一种潜意识:他不会理其他女人的。
自情人节这天后,两人的进度不温不火,见面不多,但总比不见强。她的话也不多,懒懒散散地回他两句,他来了,陪女儿玩一会儿,吃点东西,然后自觉离开,不磨她也不耍流氓了。
知音起先觉得这混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多试两次后,她也随便他了,只要他不乱来就好。
周日上午,她接了他的电话,他说今天放假,想带佩佩去家里。她说现在还过不了,要么你过来。
于是文灏就按照她发来的定位,到了她小区附近的一所药店。
“这是干嘛?”他好奇地看着他可爱的闺女在坐一个会摇的玩具,骑木马?
玩具的儿歌声音停止,也不摇了,林子佩仰起大眼睛看妈妈,林知音拿出一元硬币,“咔”投一个进去,玩具又开始动作了,林子佩又开心了,双手抓着小栏杆,看着前面的液晶投屏动画片,摇啊摇......这种操作,文警官见得少啊!
“摇摇车。她一天要坐十块钱,不然不肯回家的。又时间又钱!”知音倚在一边玩手机,一脸无奈。
文警官觉得还好啊,“不就十块钱,给她玩呗。一块钱坐多久?”
“5分钟。”
“那得一个小时?”
他觉得不太行了。她都是站着的,药店里的凳子都让量血压的老人家拿去坐了。那她每天站一小时,还不止,林子佩坐了两趟,就轮到另外一个小朋友坐了,她还得等。
文灏看了看脚边的小车,叫什么摇车,这破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林子佩你是玩得开心了,有想过你妈?你妈那细胳膊细腿,能陪你站多久?
他对音音说:“买台放家里吧。才多少钱,省得天天在这站。”
哇——好大的口气!
一个眼熟知音的店员女孩子听到了这句话,再看了看那位高大威猛的先生,突然觉得自己啃了一大口柠檬。她们经常能看见那位漂亮的少女感妈妈,带着漂亮的女儿来买东西、坐摇摇车,倒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老公。原来她老公这么帅、这么有钱,门口还停了一辆路虎!哇塞,难怪妈妈生了孩子,还那么有少女感,原来是被宠出来的。
这波柠檬水即将蔓延整个店。
这还不算。两分钟后,那位高大先生打了一个电话,大刀阔斧地说:“那个叫什么摇摇车,小孩子玩的,给我搞叁台过来......对,先全部运到我家。”
少女感妈妈推推他,说不要不要,他却一本正经地回:“你陪她站得累,就放家里玩!”
文太太的前夫 他女儿真任性
摇摇车这个东西,不贵,也就几百元一台。但是应该没有家长会把它买回家让小孩玩吧,理由很简单:玩物丧志。
林知音有点生气,说林子佩要是有那个车,一天都不用下来了。你不用搞到我家里来,我丑拒!
文灏蹙眉哄她:“好好。我就放我家,佩佩要是想玩,你就带她去我家吧。”
她还是不高兴。
午饭后,叁台崭新的摇摇车送到了文家。花园里搁一台,正厅外边的走廊搁两台,两头小狮子像看门似的,一边一个,神得很。
林子佩也欢快地很,小姑娘笑得嘴巴没合拢过,牵着奶奶的手过去看,以为奶奶没见过这个东西,她又伸小手指指那投币口,意思是往这里放钱钱,然后就可以摇了。
文夫人听到音音在对文灏说什么玩物丧志的话,她没管,反正孙女开心了,她也就开心了。
到了晚饭前,文正初回来了。这位不动如山的老干部瞅了一眼那吵闹的东西,又从文夫人口中听了听小两口因为这事的矛盾,他也没说什么,负着手,站在边上耐心地陪孙女儿坐了五分钟,又接过老婆给的一个硬币,“咔”的一下投进去。等文灏目瞪口呆地问“爸您怎么”的时候,他正颜厉色说:“让她玩,小孩子的快乐很简单。”
林知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她前公公那么大的官架子,居然在陪一个小孩儿玩这东西......
还不止,那位由两个警卫陪同出门,和老战友钓了半天鱼的文老爷子回来,盯着那摇摇车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笑眯眯地指着车车问:“这东西有没有大人坐的?”
林知音:“......”
文灏那个混蛋的阴谋牌打得确实不错,林子佩自打在文家坐过两回摇摇车后,她就记得了,成天朝着闹着要去爸爸家。林知音有时候生气,不理她,让她闹,闹一会儿她自己消停了,又爬过来拿手机,让妈妈给爸爸打电话,她要听爸爸的声音。
这孩子,开始调皮了呀。
知音不禁想到黄伯仲说的:孩子还是要有爸爸陪伴,父爱的空缺对她成长有很大影响的。
可她找谁给林子佩当爸爸?
潜意识的答案却是:任何人,都不行。
林爸爸和立慧姐最近也听说了摇摇车的事,那天知音带佩佩去家里,立慧姐就特意说了说:“自从文灏回来以后,你和那边的人越走越近了。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复婚的事,怎么说?”
好像她父母是同意她复婚的呢。知音眨眨眼,说:“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你的想法长在你身上,你肯就肯,不肯就不肯,还那么年轻,不肯还能找过!”
找过?那林子佩呢?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再说吧。”
“切。”立慧姐毫迈地一挥手,“你就是不想找,就是想再磨一下文灏。”
她这当妈的可算看清了。以前她总觉得自己生了一个矫情、倔强的女儿,到现在来看,是任性!仗着文灏惯她,文家人看重她,她就往死里作,不把文灏给磨掉一层皮,这事不算完。
文灏......还行,就是有点莽,还有就是在音音面前,很傻。试问一个男人把所有智商都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若说当年的错事,事发的时候是觉得挺过分的,林知音怀着孩子哭得有多伤心啊,一边撕着结婚证一边哭,说她是重婚,是不成立的,她被文灏骗去了生孩子,当的还是情妇......
可过了这么两年,真相早已大白,孩子也这么大了,恢复健康了,再回想起那些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现在的两人依然性格不合,容易起冲突罢了。
知音生产后,患上了抑郁症,不愿意见文灏,便把他堵在门外,也不跟他说话。早产儿的孩子脆弱,文灏不敢对着门上大喊大叫,只得在门外一步一步徘徊,急得焦头烂额的。林爸爸和立慧姐轮番劝他坐下,他抬头反射性给的两句都是:“我不离婚。”
林爸爸不断摇头叹气,也微垂头看着他脚下的地板,只希望他别把这块儿砖磨穿了......毕竟离婚,草率不得,况且他也认为音音没必要做得那么绝——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事。
最起码,文灏没有做错什么,他是“被动”的,稀里糊涂的,一回来就得到了劈头盖脸的责备。到后来......噢,原来是场误会。
女人和女人之间哪有不嫉妒的,听说那位被文家优待的受伤女警,她很喜欢文灏,病危的时候还提出了和他结婚的要求,哪怕只是一会儿,等她手术后再取消都可以。林爸爸觉得:那应该是支持她活下去的唯一意志。
一个女人,中枪,被截肢,心底防线无论有多强也要被医疗器械所撂倒了。再者,她的后半生,职业荣耀,没了,生活起居,难了,若是脆弱的女人岂不渴望直接死在手术中?
于是合情合理的,文灏答应了,作为堂堂男子汉,负责任、有担当地答应了。他们在泰国签了结婚书,公证人就是全队警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没有出示大使馆各项证明,回国没有补登记,婚姻是完全无效的。
这种例子就像口头答应,但对结婚那么神圣的事情来说,法律能支持口头答应吗?不能。
因此文灏不可能重婚,他和林知音领的结婚证,货真价实。
那还是他俩提前瞒着双方家长去领的呢,领了好几天才回来说:结婚了,怀孕了。
他女儿真任性!
林爸爸噎了好几天才消化女儿已经嫁人的事实,送她去文家住的时候,他也还有些生气,可她女儿啊,居然高高兴兴地揽着新姑爷的腰说:“这是我勇敢的决定!”
是啊,她真够勇敢,一声不吭,瞒着家里就和文灏私定了终身,未婚怀孕,还因为怀孕不能风风光光地办婚礼,得等孩子出生以后......这种状况是他和立慧姐完全想不到的,他们都喜欢女孩儿,来了二胎的宝贝女儿可真欢喜,甚至自她出生起,他们夫妇俩就幻想着,以后该让女儿嫁给什么人家啊?该怎么给她办婚礼啊?
这些都因为他女儿的“勇往直前”而幻灭了!
立慧姐在送女儿出门前,亲自帮她拾了一下衣物,本该是母女依依不舍的场景,不料那死丫头居然抱着手机在和新婚丈夫聊得开开心心,逼得她老娘撂下衣服,甩出一句:“林知音,你背道而驰!”
这就是林知音背道而驰的勇敢,但她敢做,却没敢当。
文太太的前夫 冰释前嫌
林爸爸对林知音解释过很多次,对,帮文灏解释。他想大家都告诉了她真相,她没理由不相信的。然则,她确实相信,说:“我知道啊。”
“那你知道还跟他闹离婚?”
林知音默了好一会儿,因为不思饮食,小脸苍白苍白的,生产后竟也没比从前胖,她说:“因为林子佩不健康,我要给她讨回不公平。”
林爸爸心下轰然:她这哪是给林子佩讨回不公平啊!她这是宁愿让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文灏以及文家的人好过!
离婚以后的好长一阵时间,林知音都没让文家人见林子佩。破冰的那一次还是文夫人带人去医院把她截了,红着眼睛说:“你要自己承担带孩子的辛苦吗?孩子不健康,我们也有责任,也想帮你的,你就算不喜欢我们,那孩子也该叫我一声奶奶,她生病了我也该来看的!”
素日沉静、尊贵的书记夫人激动地拽紧手心,额上若隐若现的青筋绷紧,把林爸爸吓了一跳,他还做好了劝架的准备。不曾想,揽着小婴儿的林知音“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泣不成声说:“对不起妈妈......我没有讨厌你。”
那她讨厌谁?讨厌文灏还是丘英楠?
文夫人吸了吸鼻子,像是极力忍住了哭腔,对她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说让英楠做你孩子干妈的话,我只是想着她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有点可怜,但我真的没有,要把你孩子抱给她养的意思啊。你放心,她已经离我们家远了,她不会接近你孩子的。”
林知音也相信了。她和文家除了文灏以外的人冰释前嫌了。
文老爷子始终都是那个脾性,谁也说不得,但他的本意也是心疼孙媳妇儿,曾孙女的,固然他会出口数落知音,可文灏平时比她经受得更多啊。文正初是一介清正廉洁的父母官,对谁都淡淡的,文灏小时候他都没怎么疼爱过,现在却疼起了孙女,这意味着什么?
至于文夫人,她向来爱屋及乌,视儿子为命,当然也重视儿媳妇。她对知音的好,知音是不会忘的,纵使有过疙瘩,她也是一样尊敬前婆婆的......还有其他文家人,像文逸、文涛这些堂兄弟,他们也都帮过娘俩的忙。
这些,这些,林爸爸和立慧姐都看在眼里的。
林知音跟文灏闹离婚,成功把丘英楠这个祸害赶出了视线范围,也让她失去了文家人的信任,因为她说谎、激怒知音,还害她早产。桩桩件件,文家人不可能再保她了。至于她是因公受伤,那有政府补贴、照顾她,谁特么还管她!
林爸爸内心有所撼动,在立慧姐说完“你就是不想找,就是想再磨一下文灏”之后,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说:“折磨也要有个度,他都愿意为你放弃缉毒队长职位了,证明还是有心要和你重修旧好的。他一直都对你好,只是你不管他。”
子佩入林家户口,随母姓,是林知音亲自取的名。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青青的是你的佩带,悠悠的是我的情怀。
纵然我不曾去见你,难道你不能主动来?
文灏来啊,怎能不来?只是他来了,她不搭理,他一走,一出远门,她又不高兴。
她的心情就像龙卷风。
文灏,像一个孤独的渔夫。
她到底想怎样?林爸爸也想掐着她的脖子问。
只可惜她还没回答,当事人就来了。
文灏下了班,直接从局里驱车冲来,黑色严肃的警服外套让他脱了下来,搭在臂上,警帽落在了车里,他就穿着浅蓝衬衫、黑色西裤、黑皮鞋,斯斯文文地进门了。
以前他每次来都会带水果啊礼物什么的东西,但林爸爸每次都说他,他也就,不带了。毕竟,客人才会带东西上门,他很自信地觉得:他不是。
林子佩一见爸爸就开心得吱哇乱叫,小朋友会说的话越来越多了,大人有时说的话,她会无意中学会,到下一次她突然飙出来,吓大人一跳,想着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个?
这不,小朋友被爸爸托在手臂上,抱得高高的,她伸小手摸摸爸爸的板寸头,说:“拔拔,帅!”
这波恭维让文警官笑出后槽牙,直到林知音瞪他一眼,他这才把女儿放到沙发上,陪她一起看图画书。小孩子稚嫩的甜音遍布整个饭菜飘香的屋子,好像林子佩跟爸爸呆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会更多,也更开心。
她一会儿问这是什么嘛?一会儿又问那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是一个聪慧、对很多事物好奇的孩子。
文灏一一耐心教她:“这是小兔子,可爱的小兔子,有两只大大的耳朵。佩佩有没有大耳朵?”
林子佩小朋友摸摸自己的耳垂,“没有!”
“哈哈。”文灏抓她小手再往上摸摸,说:“佩佩有耳朵,但是没有像兔子那么大的耳朵。”
“那拔拔,唱兔兔歌。”一根短短的手指戳了戳图案旁边的一段文字。
那是,歌......是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文警官虎躯一震,让他唱这歌?
作者的话:噢,那就辛苦一下文警官了~
文太太的前夫 暧昧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从军多年的糙汉五音不全的低沉歌声在林家响了起来,本来也没大人理他,就林子佩小朋友捧场地拍着小手,在给她亲爹加油打气,可接下来,“砰”的一下房门开了,林知隽冷目灼灼地瞪过来,像在说:你特么别唱了行吗?
好在文警官也不尴尬,他望回去,轻快地说:“你也在啊,我以为你,出去约会了呢?”
林知隽的眸色变得深层。谁让他被这莽汉抓包了?他得忍!
“没有。我没约会的人。”他一本正经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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