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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明白。”文灏懒理他了,继续搂着女儿看图书。
林知隽在客厅晃了一圈,忽然有种这里没他落脚地的错觉,他进厨房看了看,“吃什么?”
“你还问吃什么,又不帮忙,别问了,我煮什么你吃什么!”他亲妹妹居然这样怼怼他。
可恨的是他亲妈听着,也没说句话?
他们合起伙来整他的吧?
十分大男子主义的林医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没地位了。原因是,这片空气里多了一个除了他以外的年轻男人?
答案是的。林爸爸和立慧姐对文灏好到不行,张罗他吃这个吃那个,林爸爸还拿出了珍藏的小酒,要和前女婿喝几杯。文灏推拒说一会儿要开车送音音回去呢,林爸爸却指向林知隽——“没事,让他送你们。”
林知隽头顶冒烟。有人问过我愿意吗?胡扯!
华灯初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小酒小菜,热饭热汤,还围着小孩,气氛挺热闹的。林子佩会自己吃饭了,林知音把她搁在儿童餐椅上,给她一碗“儿童套餐”,小半碗白米饭,鸡蛋羹,一块剃了刺的鱼肚腩,几颗小虾仁、西兰花,堆成一座小山高,让她两手齐上,能盛起来就用勺,不能就用手,吃得脸像一个小花猫。那餐椅上也全是残羹剩饭,饭后她娘不光要把她洗干净,还要洗椅子。
文灏一直注视着他闺女的吃相,心情也特别好。期间林爸爸问了他一些新工作的事,他说都还行,慢慢适应。
“噢,那你得管多少人?”
“六个中队,加上文职的,四十来人吧。”
“哇!那你这是大官啊,也还年轻,未来局长的位置等着你呢。”林爸爸笑眯眯地说。
文灏哪能当着前岳父岳母的面装逼、嘚瑟?他谦虚回:“哪里哪里。”
林爸爸和他互敬一小杯白酒,又说:“前不久音音说报警那个事,对你没多大影响吧?”
报警?嘶!文警官看向他前妻,心里一阵急,怎么她连这种事都拿出来说?要命!
他憨憨地笑,“没呢!没几个人知道,他们都瞒好了。”
这回轮到林知音瞪他了——你又骗我说,你被记了大过?
她不高兴了,随便吃了几口菜就说饱了,接着一把抢过女儿的饭勺,往她嘴里塞大口大口的饭,不让她玩了。晚饭后,林知隽驾车送他们叁人回小房子那边,文灏坐副驾驶,娘俩坐后面,他们一句话没说。
文灏有点心虚,下车了他绕到后头抱起林子佩,又牵过她的双肩包挂在肩上,还想伸手扶她。知音打了他一掌,“给我!你别上去了。”
“我...... 他想出苦肉计,便皱紧了眉,说:“有点头晕,坐一会儿吧。顺便等家里的车过来。”
林知隽不想管这对离婚男女的纠缠不清了,锁上车门,直接扬长而去。
走过大树旁的一小段路有点黑,文灏抱着女儿,背着她的包,明明他才是头晕的人,他还提醒她:“小心看路。”
知音恼他一眼,说:“你干嘛骗我?”
骗她......停止拧他耳朵,然后他直直插入了她。文灏头脑一热,方才没有尝到酒催化效果,现在有了,他想他的脸和脖子都红了。
“我骗你什么了?”进电梯的时候他故意这么问。
她果然说不出来了。高大男人身上飘着淡淡酒的甜香气,结实的肌理藏在那件薄薄的蓝衬衫里,微微转身,便能看见宽厚挺拔的腰背形状,还有,知音进电梯时不小心用手指碰到了他的胳膊,那体温,真烫。
他怕是真的喝大了吧?
进屋后,知音先把昏昏欲睡的林子佩剥光了放盆里冲热水,快速地给她洗完澡,抱到婴儿床上睡。紧接着她打开冰箱,取出蜂蜜冲了一杯温水,无声无息地放在文灏面前。
这个习惯她没忘。他以前喝了酒不舒服,她都会给他冲一杯温温甜甜的蜂蜜水暖胃。
不过她现在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哄他喝,直接放下蜂蜜水便转身进屋洗澡去了。
半小时后,房子里很安静,除了她打开浴室门的声音别无其他......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桌面的水杯也空了。
可他明天还得执勤呢,今晚怎能就这样睡着?那衣服也得换啊。知音走近沙发,伸手推推他的胳膊想叫醒他,他没反应,她再推两下,猛然天旋地转间,他居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文灏......很难受。有些头晕,也有些情迷意乱。
心爱的女人就在房间里洗澡,他还得忍着欲火,和她相敬如宾,这得多难?
他全身都是滚烫的,一凑近她沐浴后清新馨香的身子,那些火仿佛在体内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凝聚在下腹,膨胀得老高。
唉......他叹了一口气,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专注地看她白皙的小脸,男性荷尔蒙气息肆意挥洒,混合在空气里,导致这个空间很紧张、很狭促、很暧昧。
“音音,让我抱抱你,就抱一会儿......”
作者的话:文警官想吃肉吗~





文太太的前夫 离婚后的第一次!(长)
“音音,让我抱抱你,就抱一会儿......”
林知音心头“轰”的一下,紧贴着他结实健壮的胸膛,她小腹一缩,居然有一股暖流滑下。
是身体本能吗?
男人短短的发扎在她颈间毛毛刺刺的,甜甜的酒香气在她周围蔓延,那种熟稔的情欲气息蓬蓬生长,烧得她的脸颊一片绯红。
她不动,睁着漂亮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身后是柔软的沙发,身前是他慢慢挪动的脑袋。他在吻她,沿着馨香的脖子往下,扒下她的衣领,准确无误地含住了一颗柔嫩的红梅,贪婪吮吸。
“音音,想你了......”他含糊不清地说。
大腿触到的那包硬挺东西让她心猿意马。她该让他继续吗?继续以后又会怎样?他好像还没悔过自新啊?
知音倒吸一口气,淡淡说:“起来。”
文灏抬起头,鼻子高挺、眼神迷离。他弱声征求问:“不可以吗?”
她直接别开头不看他。
那便是不可以了。文灏再度轻叹,小心从她身上爬起来,“那我不碰你。等家里的车过来我就回去了。”
他很平静,因为吃不吃肉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最要紧的事。而他要紧的在于:他给她造成过心理阴影,一个是意外怀孕,第二个,就是强暴。
尽管她没明说,他也大概知晓了,也不敢去触碰她的底线了。他开始学着懂她。
林知音也很平静,送他出门的时候,她说你注意点,多喝点水。文灏颔首答应,依依不舍地多看她几眼,这才转身。
很奇怪的,他们以前明明那么恩爱,每次房事也都很开心,可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变成了要用强暴才能进行?知音在睡前深深思考这个问题。
她怀孕四个月从文家搬出来,再到早产,孩子一岁半动手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其实是没有碰过她的。只是从那一次开始,他喝多了急匆匆找她发泄,按着她直接开干.......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于是后面的,她都骂他强暴了。
那是过年前叁个月,文逸结婚的时候。
28岁的文逸游游荡荡,开娱乐公司、和明星周旋,这么多年来也没个正经女朋友,眼看着他父亲文二爷高血压,身体不好即将提前退休,也没能有个儿媳妇侍奉跟前,有个孙子孙女陪伴左右。于是母亲容杳太太便让文老爷子给文逸介绍一门好亲事。
对于文逸,文老爷子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因为他先前有秦葟、文灏两个能干的兄长盖过了他的风头,而且他抗拒当兵,这一点,文老爷子一直记在心里,也当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好亲事来得很快,文老爷子一锤定音,定了以前跟随他的一个老军医家的孙女,叫汪臻臻,家里住在叁线小城市,为人心善、淳朴,尽管文逸嫌弃她老土,屡次想方设法逃婚,但圣意难违,他最后还是赶鸭子上架似的被抓去了婚礼。
大婚之日,文灏也回来了。林知音作为前妻,本不该凑这种热闹的,可老爷子非要她去,非要她曾孙女儿到场,于是她也被文灏架到了婚礼现场。
婚礼办得很盛大,城中军政商叁界大人物到其,还有娱乐圈的几大顶流纷纷制造气氛。先是明星伴郎钟阡陌被小花李心念强吻,引起潜伏现场的娱记上蹿下跳,疯狂拍照;再到抢了文逸第二任暧昧女友的音乐才子林怀瑾,他把婚礼变成了自己的演唱会,在台上欢乐弹唱,只为博心爱的复苏一笑;后面还有钢琴王子林长钦为婚礼弹了一首轻音乐《忧伤还是快乐》......
文逸被抢尽风头,在后头捶胸顿足说好烦啊好烦啊!文灏逮起了他的衣领,生气地怼:“你摆喜酒还烦?老子当年就没得摆!”
他应该是嫉妒,尤其是看到漂亮的新娘子被那么多人簇拥着,赋予那么多的祝福,而音音当时,却没有。因为她怀孕了,原先说好等孩子满月了一起办的,可后面,他们离婚了。
这种滋味让文灏特别难受,婚礼期间林知音一直在和好朋友聊天,也没顾上他。文逸那骚包酒量不佳,还没敬半圈酒就连连求饶说不喝不喝了,那怂样看得他火气上头,直接冲上去,大刀阔斧地一挥手,“别为难他,让我来!”
文逸讪讪地在他耳边说了好些恭维的话,也更激发了他的雄心肝胆,昂起头就是喝!喝到最后脚步踉跄,眼冒金星,他深呼吸着平稳隆咚的心跳,对司机报了知音小房子的地址,说到那里去。
家里的司机扶他上了楼,让林知音接住了才走。
知音问他话,问哪里不舒服?他含糊两声,一个扑倒了她。
她一边抵抗,一边骂他混蛋,可他力道也大得惊人,两叁下将她剥光了,托起她的下身直直往他腿根撞!她疼得大哭,双手不断捶他后背,他却不痛不痒,揽着她坐起来,紧紧抱着,抖腿耸腰,一下一下地深深进入。
太深了......她的身子仿佛被他贯穿,他那根折磨人的东西也从未对她那么凶过,又硬又烫又长,直直捅进她两年没被开拓的秘密地带,搅得她里外都是一阵一阵被扩大的肿胀感。知音几乎是哭着求他:“放开我......我疼,放开!你轻点......”
文灏酒醒了一半,抬头看着她的眼神清澈无匹,也像如梦初醒:他在干什么?
前妻被他剥光了抱在腿上,娇嫩的下身含着他那根剑拔弩张的欲望,还在弱弱地哭泣......他浑然一颤,压着她躺下来,想说对不起却又说不出,便心疼地吻干她的眼泪,吻他两年没碰过的红唇、耳垂、下颚、颈部,两团他馋了很久,每次看见她给女儿喂奶,他都忍不住滚喉咙的丰乳。
大了好多......她坚持母乳喂养,平时也会吃一些开奶的药膳,他用力一吸,含了满口带点血腥味,却又甘甜的乳汁。
未完待续。
附:《觅音传情两相宜》大结局中,对文逸婚礼、林知音等人的描写。
天气回暖,艳阳高照,气温二十摄氏度,不冷不热。
今天,文逸的婚礼在沿海大酒店举行,文家德高望重,到场的来宾非富则贵,除此之外,娱乐圈的好几个大牌明星也到场了。
林怀瑾就是来得最早的一个,他望夫石一般,一直坐在挨近门口的那张桌子,翘首以盼,等待复苏的到来。
林知音抱着女儿走近他,打趣道:“你干嘛,看谁掉钱了好去捡是吗?”
林怀瑾伸手接过两岁的林子佩放在膝前哄着玩,眼睛还直直盯着门外,问道:“你说复苏怎么还不来啊?”
“你不知道吗,她今天有事来不了。”
“真的假的?”林怀瑾猛然抬头,表情激动,可是两秒过后,他又失落地低下头,对着正在抓他西装胸针玩的小子佩诉苦:“你干妈不来了,她为什么不来呢……”
“噗,你个废废!”林知音笑骂,“我骗你的。”
“真的骗我?”林怀瑾满脸都写着怀疑。
“真的,她都已经在路上了,过来要一个多小时呢!”
得到她的肯定,林怀瑾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地,“那我等等吧,反正我没事做。”
林知音在心里数落他傻帽儿,她抱回小子佩,说:“佩佩走,咱不跟他玩!”
可林子佩这个看到漂亮东西就不肯撒手的小孩,她依依不舍地拽着林怀瑾的胸针,似要占为己有。
林怀瑾索性把胸针拔了下来,“给,见面礼。”
懂货的林知音非常夸张地“哇”了一声,给他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你真要等她,别在这门口瞎晃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迎宾呢。去!大家都在外面下车,你要等就去外面等。”
林怀瑾一想对啊!于是他一股脑儿地冲到外面,候着每一个下车的来宾。
可刘汉叁不容他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啊!
“大佬大佬!”他连忙追出来阻止,“咱不能啊!你可是明星,怎么能在外边守着,你不要面子的啊,咱先进去吧?”
“明星不是人吗,明星不用吃饭啊?明星也有七情六欲,我就在这里等着怎么了……”
刘汉叁无法将他扒拉回去,也只好陪在一边苦逼地等,直到钟阡陌的助理从宴会厅冲出来——
“林哥林哥!你快去救救我们阡哥,他被女人按着强吻!”
“噢,是吗?去看看!”幸灾乐祸的林怀瑾飞奔进去。
妈耶,真的是强吻!辣眼辣眼,只见钟阡陌非常艰难地挣脱一个女孩的熊抱,他的唇边也留下了些许口红印子。
“老林快救我,老林——”
钟阡陌的处境十分尴尬,抱住她的女孩是婚礼来宾,也是现在娱乐圈的一朵当红小花,所以没人敢上前阻拦。
而且他的求生欲也是相当的高,举高了两手愣是不碰那个女孩,只得回头苦巴巴地求救,欲哭却无泪!
殊不知老林还想再看一会儿呢,谁让他平时万花丛中过,欠了那么多风流债?这是他的报应!
林怀瑾在一旁笑得开怀,眼看钟阡陌真的快不行了,他才出面说了一句:“李小姐,注意名声。”
小花松手,钟阡陌得救,连忙躲到林怀瑾背后喘气、擦嘴,“妈耶,疯了吧!”
可那小花扁着嘴,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好不惹人怜爱。
钟阡陌惊恐万状,控诉道:“她强吻了我,她自己还哭?”
婚礼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远远的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复苏来了!”
林怀瑾撇开众人,迈开腿就要奔出去,刘汉叁一把抓住他,往台上推搡,“大佬开始了开始,你得上台唱歌啊!”
偏偏这时,复苏恰好走进来,他两眼放光,见她一头长卷发、一顶画家帽、雪白的长款大衣束着她细细的腰,下身搭配保暖裤袜和米色短靴……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她今天比平日里都要美。
复苏落座,正好看向他,他转过头,拉拉领带,非常帅气地打了一个响指,背上刘汉叁递来的吉他,眼神示意身后两个吉他手,准备就绪!
“爱多美丽,充满香气,只是在心里它总是酸溜溜的,我不懂我自己,越来越像lemon tree……”(lemon tree)
全吉他伴奏的轻快摇滚,结合林怀瑾轻松愉悦的嗓音,整个婚礼现场的气氛被燃起,就连空气中,也仿佛带着一丝丝酸甜的香气。
林怀瑾一边冲她笑着,一边奋力弹唱,手指在吉他弦上不停拨动,心情也随之起伏跌宕。
复苏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听他唱歌之余,她环视了一下四周。
“钟阡陌干嘛一直用纸巾擦嘴?”她疑惑地问林知音。
“他被那个一直追他的女明星强吻了。”
噗!她忍不住大笑,抬头一看,台上的林怀瑾仿佛也get到了她的笑点,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
多美好的时间点啊!林知音和前夫相敬如宾,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抱着小小的女儿,手忙脚乱地哄;风流公子钟阡陌终于有人治了,那小花大抵就是他的宿命;还有那边的琬琰和林长钦并肩走向门口,似要一诉分别几年的思念;就连文逸,他也挽着他的新娘子接受众人的祝福……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她回过头,看见已经康复的岑远望和他的两个组合队友。
“复苏姐姐!”组合里的老大和老二异口同声。
而岑远望咧着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傻乎乎地笑着,嘴里喊的却是:“姐姐……”
复苏笑着点了点头,等林怀瑾唱罢下台,她如先前幻想时一般,轻声对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林怀瑾一身藏青的西服,绅士且斯文,他朝她伸出手掌:“去海边兜兜风,赏脸吗大才女?”
复苏毫不犹豫,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学他酷酷地挑挑眉说:“走啊!”
“喂喂喂,你们去哪?”后头的文逸大声疾呼。
然未果,被抢尽风头的新郎官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婚礼现场私奔……天理难容啊!
新娘子汪臻臻看她丈夫站在门口傻乎乎的,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没事!”文逸一秒变脸,冷静而严肃地挥挥手,“去!吃你的,别管我!”




文太太的前夫 我给你吸!(超长八千字)
太久了,太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文灏犹如饮鸩止渴,迫切的心情冲出喉咙,变成了一声声沙哑的呢喃:“音音,想我吗?”
“音音,我弄疼你了。”
“音音,让我抱抱,就抱一会儿。”
“音音”
他不光要抱,还要吃。林知音被他整个儿密密麻麻地缠着,一丝丝薄汗自额头沁出,她从他肩膀抬起头想要透透气,可下一秒,他火热的唇含上了她的,野蛮的大舌入侵她的芳腔,一阵扫荡,再含住她滑腻腻的小舌头贪婪吮吸。
这样的紧密贴合与激吻,吮得她的心都要化了。他的吻带着酒气,她却并不讨厌,浑身仿佛有微弱的电流淌过,使得她小腹一缩,蜜穴一紧,换来他一声低低的吼。
他们的交合处紧贴着,那根粗长硬物卡在她里面,已然微微濡湿,他动了动,带着“啧啧”水声,激吻过后的暧昧火焰又迅速在两人身上燃了起来。文灏抬头,有些懵懂地看着她,“音音,还疼吗?”
她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白白的雾,看着他都是迷茫不清的,此刻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喉头哽咽着“唔唔”两声,双手抱着他的头,有魅惑、有应允、甚至还有一些渴望,紧接着,情欲一触即发。
她不疼了,找到从前和他欢好的感觉了。
赤着的白嫩身子在冬天有些凉,被他除了西服、衬衫的火热胸膛一贴上,知音小小的惊呼一声,白皙的双腿缠上他壮的腰,被他压在身上,一下一下地从下面顶入。
她的腿分得不算开,小腹那层薄薄的皮肉蜷成了几道皱褶,再往下就是他专心爱抚的私密处,往上仰着,贴合他的胯骨,在汁水淋漓间被撞出水声以及轻微的肌肤拍打声。
文灏的力道很重,每一下都要推至最深,撞到她的灵魂深处,整颗心脏都在晃荡。还不止,他粗粝的大手抚上她柔嫩的乳,肆意一捏,乳汁喷出
她昨天才吃了开奶药,现在好多,水枪似的喷出来,溅在两团松软的软绵上,流到小腹。这场面,震惊到他了,他还傻乎乎地问:“出奶会疼吗?”
“不会”知音试图弓起身子,咬着下唇索求:“纸巾”
“不。”他立即俯身,“我给你吸!”
男人刚毅的下颚凑到她两乳中间敞开的沟壑,伸出大舌细细舔吸,将她漏出来的乳汁全数吃掉。她两只嫣红的蓓蕾还在冒着白色的乳汁,由他近距离看,活色生香。他几乎是饥渴难耐地含住一只,轻轻地吸,吸着她延绵不绝的奶水,但这一只吸着,那一只又流个不停,他得赶紧换掉,左右开吃,坚决一滴也不能浪。
两年了,两年没这样碰过她的身子,吃过她的乳头了。文灏脑海中仿佛有烟花在绽放,他上面吃着她的奶,下面也依然卖力挺入,要把这两年所有的热情倾诉到她身上。
她不知道的,他这两年没了她,清心寡欲的连手淫都没有过。每当看见她给女儿喂奶,撩起衣衫露出半团柔软,他就疯狂地想要她,想看她做爱的脸、两团飘荡的乳。
可他今天做到了,如愿以偿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躺在他身上,张开双腿让他进入,他爽得只想仰头长啸:真好!
“音音,音音”他含糊地喊她,用最原始的男女互动方式来爱抚她。她应该也很舒服的,躺在他身下媚成一滩水,还仰起头,发出情难自禁的娇吟,慢慢的,连眼神都变得迷离了。
他不问,直接抱起她,托着她双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知音死死抱住他脖子,生怕掉下去,接着从下面顶撞上来的大肉棒,好深,好胀,但又有一种被填满的充盈舒爽感。水,水也流了很多,她好难为情
一路从客厅走到卧室,他们交合处的水滴了好些在地面。文灏将她托举上床,分开她双腿便是一顿居高临下的猛力插干,安静的卧室里传出暧昧的肌肤“啪啪”拍打声,混合着他的喘息,她难耐的娇吟,根本不用理会此时是几点几分,外面冷不冷,会不会下雨。
他们这对离了婚的夫妇此刻只拥有彼此贴合的快感。
林知音蜜穴一个紧缩,到达高潮,他也低吼一声,断断续续地射在她小腹。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休息,谁也没有说话,谁都在沉浸方才极度的欢愉。未过十分钟,文灏起来,将她身子翻过去,他狠狠地从背后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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