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文灏微眯着眼,在心里告诉自己:先忍忍,一会儿上了床,他也要把她按着打pp!
但他没机会了。待他洗干净以后,在床上等了她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她在磨蹭什么,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没个消停,他左等右等,渐渐在酒的作用下,陷入了睡眠。
女孩子洗浴当然是麻烦些,不光洗头洗澡,还要吹头、晾衣服、护肤。哪像他们这些从军多年的莽汉,穿着衣服进去,光着身子出来,不到五分钟就把人和衣服一起洗干净了,头发还短,抹几下就干了。
林知音站在床头俯视睡着的文灏:没盖被子,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两条瘦的长腿横在她淡粉色的床单上,胸膛肌肉紧实,带着几道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淡淡疤痕。而他的肤色也不算黑,是一种健康的麦色——他的身体真的很强壮。
那是他日积月累形成的。才十几岁就被家人送去当兵,在部队里抹黑滚爬的,玩枪玩到指头发麻,注射过许多抗药试验品,还在藏毒点卧底的时候吸过真毒......任什么大风大浪、狼烟风沙他没经历过?可能唯一没经历过的事就是还没挨过枪子儿。
他对她聊起这事还有种特别幸运的感觉,说:“我觉得我就是命大,这么多年了也没受过重伤。不过我觉得当一个缉毒警,要是没中过枪,那说明没有尽心尽责地去完成任务。”
她当时听得心疼死了,拍拍他的胸口嗔道:“你很想中枪吗?那是稍有偏差都会死人的!”
他笑而不语。
所以文灏的前半生在她看来都像是电影里面放映的情节,太震撼、让她不敢相信。同时她又想到他以后还要干几十年缉毒警,要到邱飞白那样五十来岁了才退隐,她就感到一阵阵害怕。
他睡得香,睡着的姿态也很安静、很放松,短发短短的陷在她的枕头里,看着他耳侧的部位,有那么一些孩子气。知音上床的动作格外轻,不想扰醒他,只是,她的膝盖刚挨到床沿呢,他就睁眼了。
“洗干净了?”一睁眼就变流氓的人双手揽过她,一个将她抱坐在自己腹部上,问她:“今晚要不要玩?”
可她还没回答,他的那两只淫手就已经掀起她的睡衣,握住她的双乳、揉捏那两颗小蓓蕾了,她能有选择的机会?
“不玩。你该睡觉了,明天是不是六点起来?”她使劲儿拿开他手。
男人双眼放着光,翻身将她一个压倒,快速地解她睡衣扣子,还想扒她裤子,“不急,先玩会儿啊。之前进行到哪了?”
之前进行......之前只差最后一举了!
“你,你个色胚!你能不能好好睡觉?老想干什么呢?”
“干你啊!”他毫不犹豫的,也不怕自己虎狼之词把她吓着了。
毕竟,他们已经熟到能吃了!
他要吃,早晚都得吃。文灏埋头在她柔软的胸前吸得正欢,一手又伸进她的大腿中,用中指轻轻地摩挲那一块还没湿润的秘密花园。
被迫承欢的姑娘被他霸着大腿,动也不能动,只得小声叫唤:“唔...你轻点,不要那么大力。”
文灏真喜欢她这小嘴发出的声音,也真想听她叫床,叫够一百遍。他火热的唇舌沿着她白皙的颈部往上,将她的小嘴纳入口中,含着她滑腻腻的小舌头用力舔舐。
这种热烈的吻自然要配得上他热烈的感情。
他是激热型,喜欢掌握主权。
“呃...唔....”知音闭着眼睛,不太熟练地回应他的吻。四片唇瓣缠绵不休、深入浅出地交换着他们的气息,她攀上他宽厚的肩,追随着他湿软的唇舌,又探出丁香小舌,在他满是清爽味的男性口腔里,细细探索着。
他的舌湿湿的、滑滑的,带着烫人的温度,煨得她心口暖洋洋的,也总让她有种错觉:他们是不是认识了好几年?
亲密到足以将所有的东西都付出。
紧密亲吻间,知音感觉他的高大身躯忽而僵住,呼吸声变得粗重了些,男性硬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炽热的气息长短不一地落在她的颈侧,惹得她呼吸也逐渐不稳。
他低低地笑着说:“你流了好多水......”
是吗?她该动情了。两腿间的私密处被他的大手抵着,他的那根手指又好会找地方,捻住了她的那一小颗敏感地带,轻轻地揉着揉着,她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让她的两颗乳头突然变得空虚起来。
“文灏,我想睡觉了。”她睁开眼,眼神迷离的。
女孩漂亮的大眼睛充满水雾,如小鹿一般灵动。文灏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眼皮,就连说话声音都莫名变得低沉温柔,“嗯?怎么就睡觉了?还早呢,不再跟我多玩一会儿?”
话落,他又俯身去吸她的两颗粉嫩奶头了。
知音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我困了......”
“困了?”文灏冷笑,指了指身下那根膨胀不已的大粗长,“你让我这怎么办?”
他的手甫一从她两腿中拿开,纵火的姑娘顿时又不困了。她跃跃欲试地提议:“那我给你吸一吸?”
这个好!这个可以有!
高大男人虎躯一震,一骨碌地跪坐起来,扶起那根大东西就往她小嘴送......
文太太的前夫 别用牙齿咬!
“咸......”
温馨的小房间内,男人半跪在床榻,挺起腿间那根硕大,小心探入女孩温热的小嘴中。
她说咸,也才舔了一口,他那里流出的一些透明液体让她吃了个正着。文灏大灰狼似的哄着:“没事的,有益身心,来,张口、含住。”
林知音玉体横陈地躺在他胯下,微仰着头,白皙的小手摸上他的那根大东西时,还不自觉地松了松,接着才握紧他的根部,张开小嘴,小心地含了一点点,开始不疾不徐地吞吐。
可是,太慢了太慢了!文灏喘着粗气,逼迫自己往天花板上看,否则,他看着身下这么淫荡的一面,直想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推进、拔出、推进、拔出!
“快点儿宝贝...”他难得这样喊她一次,大掌抚着她的柔嫩脸颊,并极好脾气地教导着:“用舌头舔一下,绕个圈、别咬,别用牙齿咬......”
“呃,呃。”自她喉间发出了几声低吟,知音闭着眼,努力去吮吸他这根烫死人的阳物,也顾不得咸不咸了,只一心取悦他,听他的低吼,尤其是在她用小舌头打转的时候,他的呻吟可谓压抑。
难受了吧?很想尽兴?
急不得。她觉得他们还可以做很多“预习”。虽然这只是她单方面怕疼,没有找到好时机和他真正玩游戏的理由。
文灏这根东西多大、多硬啊,要是全部塞到她下面,岂不顶到肚子了?太可怕了,她还不敢要,那就先这样坏心地抓弄他几回吧。
女孩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盖在脸上,与一旁男人粗犷黑森林成了明显对比。这得有多淫荡?她口中插着一根青筋凸显的湿润男人性器,腮帮子鼓鼓的,因为太大太长了,也只能用白皙的手握住一半,用小嘴含住一半,自她唇边落下的还有透明的淫液。甚至是,高大的男人耸着紧实的腰臀,想她再含一些,多含一些,抵住她的深喉。
“呃——”知音喉咙一顶,突然反胃,一个将大粗长吐了出来,双眼朦胧地看着他嗔道:“嘴累。”
文灏邪恶地笑了笑,抽出床头的纸巾为自己的性器抹掉湿润,“那我们换个不累的地方好不好?”
他一直惦记着她腿间的小花朵呢。
漂亮的小女人以手肘撑在床上,双腿微曲,把那粉嫩的小花朵藏得紧紧的,但她身上的情色和娇美藏得住吗?明明也是渴望他的,却还想一忍再忍,这一点,他灏爷能允许?
望着她两团白嫩点缀着娇艳红梅的丰乳,以及她平坦的小腹和那腿间夹紧的神秘地带,他没别的念头,就想,狠狠捅进去,为她疏通!
也正因为愈想,就愈执着,那样的心情几乎令他发狂。
欲望彻底燃至巅峰,文灏心神荡漾的,眸色变得又深又浓。也不管她抗拒着说不要不要,他笑了笑,翻过了她的身子,牢牢压住她的后背,而他那根大粗长也即刻怼在了她的玉户上,“不要?”
文太太的前夫 你疼我吗
剑拔弩张的雄性凶器抵在女孩白嫩的臀瓣里,粗壮的龙头又去轻轻地去撩开那条细细的阴户缝隙,贴上她的湿润黏糊,再蹭了蹭,随时均可进入。文灏哑着声音问她:“进一点点好不好?不疼的。”
“不,不......”被他按趴在床的林知音呜咽起来,还用力地喘着,待她好不容易抬起个头,“不要,我肚子痛!放开我。”
这时候肚子痛?
文灏满头黑线,猝不及防又被她推了一把。那身下的小女人转了过来,摸摸自己的小腹,说:“我应该是生理期到了。你别弄我了,我要流血了。”
“你当真......”极度压抑的一声。
英明神武的缉毒警官崩溃了!
林知音穿上睡衣,埋在枕头里低低地笑。冲冷水挺爽的吧?不然他回来怎么退烧了,身子变凉了,就连浴巾里那包鼓鼓囊囊的东西都变小了?
她再往上瞄他,发觉他的表情都是僵硬的,但是他这个样子真的太搞笑了,她没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憋笑声。谁知那个暴躁男人一上床又将他压倒了,“笑!再笑!给我说,什么时候才来真的?爷不伺候了!”
“噗哈哈哈!下次嘛,找个良辰美景,你别老是乱动啊,老实待着!”他的双手总是不老实,又胡乱地在她身上揉捏了起来,还带着惩罚性的,稍微用了点力。知音嘤咛两声,揽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床,再枕上他的胸口,不让他起来了,“你快睡觉,别闹了。”
这年头,居然有人敢教训他灏爷?他也算是栽了。文灏单手搂着她,咬牙切齿的,“每天晚上我都憋得身疼,再这样下去,我会自焚的。”
“我又不是每晚都跟你睡。”
“我每晚都会梦到你啊。”还是春梦,灏爷几度以为自己年轻了十岁,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太,太太折煞人了。
“嘻嘻。”知音开心地笑,伸手摸摸他的胸肌,用指尖随意划着圈,又娇声问:“文灏,你疼我吗?”
他拽住她那只捣乱的小手,使力捏了捏,“白问。”
若是不疼惜她,他早就将那根东西捅进她里面了,还管她怕不怕疼?
他给她的“特殊待遇”可不是一般多。
“那你疼谁嘛?”她还问。
英俊男子的眸色又深又浓,唇畔微微扬起,“疼你。”
早春清晨六点多,天才蒙蒙亮。文灏驾车回到自家的住宅区,甫一进门,文夫人便迎上前问:“你昨晚没回来啊,上哪去了?”
文灏应了句:“和邱飞白他们喝酒去了。”
“喝酒?那你现在还有没有酒劲儿?还开车。我看你这眼睛,是不是一夜没怎么睡?不行,你上去洗个澡,我给你煮碗姜汤,你喝了再吃早饭。”文夫人转个背就开始忙活了。”
“妈。”文灏有些无奈,说:“现在天热了,我不喝姜汤,上火。”
他一身的火气都还没地方泄呢。
“那么早,你等着,把早饭吃了再去。我已经把粥煲上了。”
“您就别忙活了,我换身衣服就去局里了。”
文夫人望着他上楼的背影,隐约猜到了什么,便问了问:“阿灏你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儿子在家的时候,很少留宿外头,若不是有女朋友,那他上哪过夜?文夫人觉得这个猜测很准。
果然,文灏回过头,道了一声:“是。”
“啊?那是谁啊,我认识的吗?”
“改天说。”
文灏从小离家,接受魔鬼训练,导致性情有些冷淡,这很正常,而且他不怎么爱交代自己的事。父亲文正初向来对他放心,平时在同仁口中听到称赞文灏少年英才的话,他也只是谦虚地回:“哪里哪里,普通孩子而已。”
但文夫人爱子心切啊!也容易关心则乱。儿子那么小就被送进部队打磨,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哪一次不让她红着眼?
文灏于她而言,就是命。
也等不及他“改天说”了,文夫人即刻派人去打听了关于这位女朋友的事。
文灏昨日公开女朋友的事迹,今天在局里算是传开了。且听赵四千在跟众人绘声绘色地讲未来嫂子有多漂亮,多配得上他老大,孟浪便悠悠来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老大以后会是个妻管严?”
“此话怎讲?”众人好奇。
孟浪说:“因为未来嫂子很会,那什么,就是能屈能伸。她能很听老大的话,也能管住老大,而且是不动怒的那种,这种情况是不是很像邱嫂年轻的时候?”
众人:“有道理有道理。”
“在说什么?”威严的一声。
几个小鬼“哇”的一下东奔西跑,唯恐被文队抓到挨一顿训。可赵四千还没来得及跑呢,衣领子却“唰”的一下就让老大拉起了,吓得他弱弱地说:“咋了?哥?”
文灏提着他,颐指气使,“你又在散播我的谣言?”
“没有没有!我都说好的那一面!像哥这么英明神武,还有谁不认识?”
“哼。”文灏算他过,松开他的领子,又说:“适可而止,别跟我家里扯皮,不然,你吹出来的牛你自己担着。”
赵四千倒吸了一口凉气,艰难地憋出两字:“到。”
但只怕文灏现在有女朋友的事,谁都知道了吧?包括文逸在内。
文灏今天回来晚了,十点多的时候,他把车泊进车库,下车的时候也没注意,低头走了几步,忽而碰到障碍物,他才抬起头来,“干嘛?”
大晚上的在车库里装鬼吓人!
只见文逸一脸愤怒、眼底含霜,用力咬着牙,就连脖子的血管都随他的激动而变得突兀......他想干嘛?
文灏用力瞪了他一眼。结果那家伙儿一秒破功,撒开紧握成拳的双手,撒泼似的大喊:“你抢我女朋友!”
“什么叫抢?”文灏才不跟傻逼儿计较,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
文逸急急追上去,“你就是!音音本来是我女朋友!你为什么要把她抢走?”
文太太的前夫 文逸的胜算
“你女朋友?这是你一厢情愿吧。”
“不对!不信你去问她,她是不是和我有过一段?按先后顺序,我排在你前面!你插队了!”
风骚文逸站在花园里厉声大叫,唯恐这片住宅的亲戚不知道似的。而他生气是因为:他看见音音昨晚发的朋友圈了!
音音在大晚上发了一张手持易拉罐可乐的照片,重点是,她那照片的角落,明显有一只男人的手!那男人手上戴的腕表,他看了几年,还不熟悉?
气到爆炸!
他们居然睡了,呜呜呜!
可爱的林妹妹,居然让一个暴戾恣睢的莽汉给玷污了!
早知道他就不说文灏是他堂哥了,失策失策啊!文逸心中泪流满面。
文灏尚且淡定,他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回去,“那你想干嘛?想跟我抢回去?”
想......开玩笑!他就算躺平了,文逸也打不过!
文逸心中纵使有千万个想灭了他的念头,但此刻站在他面前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双手撑腰,气鼓鼓地说:“不能怎样!这是你欠我的,你对不起我!”
他前头的莽汉冷笑一下,“我干嘛要对得起你?”
这,文逸撒腿跑上去,“不管!本来是我和她先认识的,你就是横刀夺爱啊你!你就是欠了我的,你什么时候还我一个人情?”
其实文逸一点儿也不傻,甚至是有着过人的聪慧。只是他的幼稚和骚气把这一层光芒给他遮挡住了。他想着,若能以此讹上文灏的一个人情,日后岂不很有用处?
毕竟文灏这人最重情重义,答应了的事都会做到。
文逸只要他答应欠着一个人情而已,又不是叫他现在就履行?他有什么好难为的?
奈何,他眼中重情重义的堂哥不可能给他商量的机会——文灏云淡风轻地说:“那我也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吧,丘家的一个女少校,认识不?我觉得你和她挺合适的。”
彪悍女少校搭配奶狗小骚包,绝配?
“不!”文逸几乎是在一秒之内反应过来,他扭头就走,居然也不纠缠了,直接和他哥分道扬镳,“不用了,谢谢。”
论兵不血刃地制服情敌,当属灏爷最强。不过,他还有一点需要提醒,于是他拿出手机给文逸发了一句微信语音:“你要是敢造谣,说音音本来是你女朋友的事。你给我等着。”
谁知另一头逃命的文逸,他以为这语音又是说给他介绍女少校的,吓得压根儿不敢听,只一头往自己家里冲,“妈妈!我哥要给我介绍女少校当老婆,我不要啊!你去说他......”
3月中旬,南方天气越来越热,已有春夏之感。文灏接到了出发云南西双版纳的任务,具体是与当地的缉毒英联合围剿一起跨国走私毒大案件。据了解,该起案件的头目残暴不仁,自己和手下也吸毒,还欺压缅甸一些贫穷的部落,抓娃娃兵,用毒品控制他们,培养了一批熟练使用枪支弹药的儿童队伍。若要成功抓获他们,这个任务十分艰巨。
林知音听了瑟瑟发抖,连忙抱住他的手臂,问:“那是不是很危险?他们都有枪支弹药,一开起来,岂不会死人啊?”
文灏没想吓她,如实说:“缉毒过程中有人伤亡很正常。一般到了藏毒窝点,对方先开火,那我们基本是见一个击一个。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没见过世面的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松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胸口,拍了拍,小脸都白了,也根本不敢问“那你手上是不是过了人命”这种蠢问题。
在那种与毒贩枪林弹雨的激战中,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继续义无反顾地完成使命。
他的职业,实在教她,忧心忡忡。
可知音越害怕,越想知道,便胆战心慌地问:“那你以前有遇到过什么危险吗?”
“这。”文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鬓上方,“有颗子弹从我的头发边上擦过,我戴了顶头盔,后来那头盔直接破开,我这里的头发被烧焦,缺了个口,被笑话了半个月。”
“啊?”心疼不已的姑娘一个扑进他怀里,满面都是忧愁。他当时差点儿就死了,现在居然还能笑着说出来!她搂紧他的腰,撒娇说:“可不可以不当缉毒警察了,当别的,刑警也不错啊!我怕你死。”
文灏从来没想过这辈子会有个漂亮姑娘,搂着他,对他说:“我怕你死。”
他揽紧她,叹了一口气,“更危险的还没跟你说呢。我差点儿就被一个外国的小孩废了双腿......对,十来岁的小孩子,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包里有枪,而且那么的暴力,他直接拿出手枪冲我这边就是一顿扫。”
“然后呢然后呢,你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但是。”文灏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神色忽然变得浓重起来,“有人为我挡了。那小孩子看她倒下了,居然还想往她胸口开枪,只差一点点,她就死了。”
知音错愕地看着他,“是谁啊?”
“一个女警察。”
“那她后面?”
文灏比了比自己膝盖以下的部位,“右边,截肢了。左边,软组织受损,也站不起来。装了义肢,但现在也只能依靠轮椅。”
“天哪!她舍身救你,她——”
“是,不然截肢的就是我。”他的语气依然苦涩。
林知音此刻是发自内心地怜悯那位女警察,也不甚感激。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她现在也不可能见到身体健康的文灏......心下轰然之际,她关切问:“那她现在还好吗?”
毕竟她想象不了,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替她的同事扛子弹,而且她的家庭、生活,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这个女警察,着实令人敬佩。
文灏微垂头,鲜少这么正颜厉色地对她说话:“音音,这件事情我得告诉你。因为那个女警她是烈士后人,就是没有亲人了的,亲人都在战争中牺牲了。所以她无依无靠,我们家,我父母他们都很感激她,平时也会特别照顾她一下,我也会,是我造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这是我的责任。你能接受这一点吗?”
文太太的前夫 一个王八蛋
林知音问:“照顾是什么意思?她在你家住吗?”
“不是。她没在我家住,只是我妈偶尔会去看她,然后我会给她一些钱,安置她的生活。”
“噢。那没事,那是应该的。”
但知音说完这句话以后,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她只能当自己是多虑了。
文灏笑了,那不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而是对她的赞许。他捏捏她的脸,说:“我这躺出去,大概一个月,有时候电话打不通,你乖乖的,别老找我啊。”
她只能噘嘴答应,“那你有空了打给我。”
他这个人吧,在她跟前的时候,她会觉得挺亲近的,但是一旦离开视线范围了,就像隔了山海。噢,确实也是,隔了很远,在林知音和他失去联系的第叁天,她不得不向好友徐可佳宣泄:“一个王八蛋!”
徐可佳表示不屑。那家伙儿热恋的时候成天都是“我家警察叔叔”、“我家盖世英雄”,现在警察叔叔一出差,她就病得跟个林黛玉似的,抱怨个没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