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林知音起初确实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笑,顺遂一想......原来他是,耍、流、氓!
内心激热的小火苗一下燃起来了,她气鼓鼓地捶他胸口,“你好污!怎么这样!”
“哈哈哈。”露出狼皮的男人依然笑得开心,他用温热的大手一把包住她的拳头,说:“那你现在知道我平时是什么样了吗?”
“吼!你是个流氓!”她担心他会不会对别人这样呢?
所幸,他真不是。他又直又莽,“我好不容易找了个能耍流氓的姑娘,能放过吗?”
不、能!
那晚被她搞得云里来雾里去的直男,今晚也总算在她的脸红羞怯中寻到了一点点“报复”快感,而且,这得归功于,他的枪!
喜欢掌握主动权的文警官爽死啦!
汽车原地返回,他送她回到小区,又下车陪她走了一段,直到楼下,他才停住脚步,面向她,伸手将她鬓边的发撩到耳后,眼神专注。在她看来,是那么的,不舍吗?
林知音真的很喜欢被他深情凝视,被他宠的感觉。她眨眨眼睛,俏皮地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文灏抚在她白皙脸颊上的手顿住,他也怔了几秒,最后说:“叁个字。”
“哪叁个字?”
喜欢你、我爱你?她得意地想着,应该是前者可能性较大、
他却温和地笑了。这种笑意好像从来不曾给过别人,只给她。文灏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明天见。”
带着所有的期待与新鲜热度,他说:“明天见。”
林知音转身走向电梯的步伐都带着欢乐。
新工作日,局里召开了表彰大会,首当其冲的便是文灏,他年前在一起跨国缉毒大案件中立了头功,现下可谓人人敬仰,走到哪儿都会获崇拜的目光,且他本人,也是从头到脚的透着喜色。赵四千管这个叫:春风得意!
那可不嘛,事业爱情双丰,他光看着文哥,噢不,新上的文队长,都能感觉他的私生活滋滋润润的。
想必是追到了姑娘,然后嘿嘿嘿了?
吃午餐的时候,新队长文灏被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围住了。一个就是赵四千,另一个是优秀的通讯手,孟浪。
孟浪其实不浪,他多数时候是被赵四千带得花里胡哨的。不过他们也很有分寸,闲下来时偶然打打闹闹,但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挺认真、挺给力的。所以文灏面对小几岁的他们是一种,宽容。
对,这是他身为老大的宽容。
这不,赵四千搀着孟浪在那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文灏莫名其妙获了一个女朋友的事还哈哈大笑,险些要把饭喷出来。文灏也并不生气,他将自己的饭挪远了些,“哎”了一声,“注意影响。”
“噗哈哈!你都不知道老大那天晚上有多蒙逼,气呼呼地冲回来问我们:是谁给他设了美人计?那你看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开心,天上掉给他一个女朋友!这种好事我怎么碰不到,哎呀错过错过!要是我跟着去就好了,说不定姑娘还会看上我?”赵四千不知死活地继续对着孟浪大笑。
孟浪小伙子也努力憋着,憋着,小心地看他新队长的脸色,提了提:“所以老大是抱得美人归了?”
“哪止?肯定都吃上肉了!”赵四千迅速往自己嘴里塞上一块红烧肉。
怎料文灏十分淡定——他在看手机,看看又笑笑,放下手机才回:“没有!想什么!她是文艺范儿的。”
文艺范儿的姑娘单纯、内涵、不可亵玩!
可孟浪不信啊,“不是吧老大,你这么多天都没进展?”
赵四千也跟着叫嚣:“就是!不会是你,那什么,不会追女孩吧?我都说我教你了!我经验比你多!”
面对这种挑衅,文灏自当是鼻翼一耸,轻哼一声,“不用你教,我很ok!”
“真的假的?那你刚刚看手机是?”孟浪疑惑。
“她给我发的信息。”看女朋友的信息不行?
“噗!”赵四千真真喷饭了,所幸文灏弹得远,只是苦了他身边的孟小哥!他一边大笑一边轻抚孟小哥的肩膀表示歉意,问道:“你光看,你回吗?”
文灏挑挑眉,“为什么不回?”
“我以为你不会打字儿!”赵四千用一种初次见面的陌生眼神看过去。
孟浪也深有同感!认识那么久,老大还没几次发信息的经历呢,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个电话打回来:“喂!什么事?”
够简单、够粗暴!哪有一个字一个字发信息的?
文灏恼了,冷冷说了句:“当爷是文盲?”
他果断端起餐盘走人,赶巧林知音又给他发来了信息,他没空打字,便单手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下录音给她发了一句:“刚在吃饭,一会儿说。”
后头两人拍案,笑出猪叫声。
文太太的前夫 他要在这过夜
在文灏看来属于“文艺范儿”的林知音实则是一个漫画太太,日常在家创作,有一点点宅。但她最近出门的频率变高了,因为她男朋友会来接她吃晚饭呀。更多小说请xyuzhaiwu8.com
考虑到经济问题,她特别善解人意地对他说:“我才不要天天吃西餐,你带我去吃你觉得好吃的店吧,我又不娇贵,小地方我也吃得惯!”
红叁代、富家公子文灏笑了,他捏捏她的脸,说:“你挺娇气。”
他说的娇气是指会撒娇、碰不得说不得,憎恶分明、还爱较真。但她很真实,没有故意去摆弄自己的人设,她本来是什么样的便呈现给了他什么样。文灏第一次认识这么“真”的女孩。
虽然偶尔会有多余的小矫情,不过他也能啃就是了。
音音很爱给他发微信,也许是因为她白天都在家里创作,时间支配比较自由,她便时不时地给他发生活日常,吃了什么干了什么等等等等。文灏起先没有回信息的习惯,也忙,便没有及时回她,待她发了十几条过来了,他看见了,直接给她回个电话,她还不高兴,说:“我以后不给你发了,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吧,不然我没事也不会找你。”
文警官真讶异啊!碰到这么一个较真的姑娘,他的脾气居然还能好得紧,好声好气地在电话里说:“我那不是在忙嘛,一忙完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发呀,你不发我怎么知道你白天做了什么,我回头慢慢看,好不好?”
他没告诉过她:他一般不问人“好不好”。对于他们这种简单粗暴、雷厉风行的职业,到消息便立刻执行,哪儿有谈判的的机会?
他没告诉过她:她在他那里,真的已经非常特别了。
早春的夕阳很浅,暖洋洋的更像和煦的初生太阳。林知音坐在他副驾驶上,噘嘴嗔道:“你嫌我娇气了?”
“不会。”认真驾车的英俊男人脱口而出,“我是好奇你父母是不是特别惯着你?”
被问家里的事情,她总能滔滔不绝:“没有。我爸妈其实都挺忙的,他们对我就像是放养。但我哥哥对我很严厉,他是个大男人主义!从小到大都唯我独尊,还敢吼我妈,一点儿都不像我爸那个基因。”
“那你像吗?”
知音赧然地笑了笑,“我也不像。”
她接着告诉他:爸爸一直都很忙,忙着做手术,升职加薪。妈妈呢,她是一个护士长,相对爸爸来说没那么忙,但也有8个小时的班。所以在她念初中之前,家里都是保姆做饭的。然后她上下学都跟哥哥的自行车后排,哥哥又长得贼帅,那些女生常常把表白信塞给她转交,她回头就把一书包的信封抖了出来让妈妈看
文灏微颔首,带着点羡慕意味,“我也想有个妹妹,但是政策不允许。我们家女孩子特别少,当时我这一辈的,清一色男丁。后面有了堂妹、表妹,现在也还很小。”
“那你从小就是跟男孩子一起玩大的嘛,就是文逸他们吗?”
“差不多。”他忍住没把文逸的丑事说出来逗一逗她,又说:“不过我很少在家里,十几岁开始就在部队、军校待了。”
当过特种兵的文警官觉得他的经历比文逸的丑事更能吸引她。
果真,知音后面听他断断续续地说起自己的经历,她便双手合十,处于一种超级崇拜的状态,就连新鲜出炉、香辣可口的烧烤都可以晚点吃!
文灏带她去了一家烧烤火锅二合一的私厨小餐馆。中年老板娘起先好奇地望了林知音几眼,问道:“这是你亲戚?”
这还是文警官第一次带姑娘过来吃饭呢,还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姑娘。
当然,知音也看出了他和老板娘相熟,就看他怎么介绍了。于是他大大方方地道了声“女朋友”后,把她心里美到不行。
羊肉火锅咕噜咕噜的冒着奶白色的泡泡,加了少量药材熬制,一点儿也尝不到腥臊,汤底亦浓郁暖身,喝上一口,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文灏动作利索地为她烫菜、夹菜,不一会儿就把她的碗堆成小山高,她说好了好了,晚上不要吃那么多,他却笑着问:“你是不是有点瘦?”
“还好吧,我应该是不胖不瘦。你觉得我瘦吗?”虽然她有时候还想节食减肥。
笑得邪恶的人悠悠地来了一句:“没看过不知道。”
知音嗔了句流氓,伸腿在桌子底下踢踢他。
小店位于居民楼巷子中,干净卫生,来的大多也都是熟客,文灏说他和同事们在这吃了好几年,最早还是邱飞白先找到的这家店,那时老板家里失窃,是邱飞白帮他挽回了损失。后来他又看着老板和老板娘结婚、生子,再到现在小孩也十几岁了,而他自己也到中年了。
这么一个温馨的小故事说下来,年轻善良的姑娘被感动了。知音看着外边忙活烧烤的夫妻二人,还发出一句感叹:“他们好幸福哦。”
幸福,就是能用肉眼看见的东西。
文灏阅人无数,这会儿也总算摸清了她的“底细”——她就是一个看见别人幸福,然后心生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人。
她太单纯,纯到让他又想耍流氓。
“你还想听我说其他警察的故事吗?要不我今晚再给你讲讲?”离开餐馆时,他有些神秘地说。
“好啊。那我们去哪?”“小白兔”哪知道他的阴谋?
“大灰狼”单手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耳边低沉道:“你定。”
“那”车里?她每次和他在车里都好暧昧,每次要回家了也都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难道,他还想?心如明镜的林知音笑了笑,“去我家吧?”
“大晚上的见家长?”
“不是。我自己有个房子。”
唔,不错。进了她香闺的文警官像个参观美术馆的看客,在客厅来回转了转,“这是你租的?”
足以令他刮目相看的小女子得意极了,“我买的!怎么样,是不是低估我了?”
“有。”文灏是想不到她这小丫头片子还挺有本事。而且,他除了赞许以外,心中藏着一股汹涌澎湃的激情:他要在这过夜了!
文太太的前夫 你身上凉快啊!(增)
试问女孩子第一次和男人过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烫!
这是林知音的唯一想法。
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她家过夜,因为没衣服换,便在沐浴后往腰间围了块她的浴巾,露着六块整整齐齐的结实腹肌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还要抱她!她被烫得受不了,伸手推推他,“你别挨我,你去凉快一下!”
男人流氓极了,从背后圈住她,“你身上凉快啊!”
知音面对这种暗示还算淡定,她忙着在板子上绘图呢。卧室的大床就挨在她所在的电脑桌后面,她头也不抬地说:“你先睡,我现在没空。”
躺在姑娘的床上,嗅着她的专属馨香,还看着她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面前,任哪个男人能睡着?文灏趴在她肩上,看了看她的电脑,“这是干什么?”
“画画啊。”
“......看不懂。”看不懂很正常,他灏爷又不是万能的。
怀里的姑娘认真起来了,一边画画一边回他:“就是这样的。画完还要描边、上色,排版加对话文字,这样才能形成我们平时看的漫画。”
男人老实地“嗯嗯”两声,但心早已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噢,飞到她衣服里去了。她的身子娇小,温温热热的,穿的是一套浅粉色的日式居家服,文灏自她肩上俯视她腹部的那两条系带,真恨不得,一、手、撕、碎!
太磨人了。她的头发乃至后背都是香的,他贴上去贪恋地嗅了嗅,只觉得包在浴巾里的东西越来越膨胀了!
“音音早点睡好吗?快十点了。”他催促。
“才十点。我没那么早,还能再画两小时呢。”
“早点睡对身体好。”
“你先睡嘛,我不吵你。”之前都是他赶她早睡,不和她聊天,今晚也算是风水轮流转?
其实林知音哪有那么糊涂,他想干嘛,她能不清楚?男人嘛,少不得那套功夫。
但她更喜欢撩他,吊他胃口,还要装傻,就是让他吃不到!
有只火热的大手自她衣摆钻进去时,她装作不介意,任他隔着文胸胡乱地摸啊摸啊,直到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哎你干嘛?”她回头瞪他。
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声音也极其低沉,“你猜?”
“不知道。哎呀我没空,你别动我。”
文灏虎躯一震,他居然被姑娘冷落了?不、可、以!
“你明天再画好不好?我跟你玩个游戏,嗯?”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灰狼,只想将她这个鲜美的小白兔一口一口,吃掉!
知音配合一下,“什么游戏?”
“哈哈...”大灰狼顺遂带她到床边,说:“我马上就教你。”
可是小白兔突然又不听话了,她一把缩回手,转过身,“不要,不想玩。”
他急眼了,“你知道玩什么了吗?不想玩。”
“我不玩,我要画画。”
“嘶——”要逼疯他?文灏大刀阔斧地将她手中的画笔扔下,揽起她的腿窝就往床上抱,还有些霸道,“让你睡不睡,还画什么画,来,睡觉!”
她被扔上床的模样可爱得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迷茫,双手还轻轻推着他的麦色胸膛,欲拒还迎似的,“那睡觉了,你也躺下呀,把灯关一下。”
文灏确定她是故意的了,他也无须再掩饰,单手抓起她的一双手腕举在头顶,单手抽开她的睡衣带子,俯下身去,“林、知、音。你想逼疯我?”
他的咬牙切齿间带着无奈。
知音被动地往上瞟了瞟,可下一刻,她胸前一湿......
他在舔她的乳。
被文胸聚拢着的双乳丰满、挺立,他火热的唇舌在她露出来的软肉上流连往返,又一把剥下一边的遮挡,一口含住那只漂亮的小乳头,又吸又舔。她的身子有些紧绷,有些敏感,不禁娇声问:“你干嘛?”
不舍得一刻停歇的男人吮住了另一边的快乐源泉,含糊道:“跟你,亲热亲热。”
他浑身都是烫的,压在她身上,教她动弹不得。而她也不想动,他不会解她的内衣,在她背后摸索了好一阵,她被弄得不舒服了才主动帮了他一把。
毕竟她一会儿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间险恶。
那就是给一半又不给,让他憋着去冲冷水!
两具半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热与热不断传递,亲密得简直不要太过分。知音感受到他的饥渴了,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给她肌肤上的每一个吻都像在暗示:他要吃人!
两团白皙柔嫩的丰乳在他手中变幻着无数形状,舍不得松,不仅动手,还要动口。文灏埋脸在她柔嫩上的肌肤上,胡乱地蹭、胡乱地舔吸,含住一颗小白兔更是想要整个儿吞下去。
太香了!他完全把持不住了,身体里仿佛住了野兽,野兽还在原地踏步,还在叫嚣:吃了她吃了她!
“音音,好不好玩呐?”他坏心地调戏着。
紧拥她的美妙身子,就仿佛和她干了无数回,那般熟稔、亲密无间,但事实上他们这又是第一次,她身上有股青涩的味道,他应该温柔的,给她留下好印象的,奈何他的唇舌根本不听使唤,辗转到她的红唇、侧脸、脖子。总之,就是一顿儿狼啃!
啃得无比欢快的人接着又问:“音音,喜不喜欢这样玩?”
胸部被他捏得有些疼了,知音嘤咛两声,脸颊已泛着两团迷人的红晕,是一种娇媚的情色。这种感觉好烫,好意乱情迷,她推推他的肩膀,突然有些怕了,怕他停不下来,便急着说:“不要......不玩了。”
膨胀不已的男人双手揽过她的后背,依然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尖,哑着声音问:“不玩了吗?”
她想不玩?他哪能允许?
第一次跟她过夜,总得让她知道知道:带男人回家会有什么后果。
文灏趴在她身上,笑得极开心。薄唇顺着她的丰乳往下,吻她的小腹、腿根,再一举,他扒下了她的裤子......
文太太的前夫 不要不要!(增)
“不要,不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林知音死命抓住自己的宽松睡裤,势必不让他扒下。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能敌过一个行伍之人的力道?
双腿一凉,身上仅剩一条粉色蕾丝小内内的女人一个翻身,想抓被子盖住自己,不巧,她身后的男人又眼疾手快地将她压住,以光裸的健壮胸膛贴上她的后背,还,还,还拿硬硬的东西戳她!
“什么东西呀!”她还想装纯,做垂死之前的挣扎。
文灏兴奋极了,伸手去捞她的两乳,轻轻地揉着,捏着,还调笑着:“要不要看我的枪?”
看什么?她还没看过真的呢。
那就,那就,看一下吧。
男人壮腰腹上缠着的那块浅粉色浴巾被他一手扯掉,可她还没看呢,便“啊”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偏不见让她躲,抓过她的一只小手,往那上头一按——
“啊!”这声是实打实的惊讶。知音没看到,但她手心触到的,好大!
而且好烫,好硬......
他完全勃起了吗?
她,她突然真的怕了,只怕他接下来要狠狠捅进她身体里!
“我不看。不要看,你挡住,我不要看!”
“真的不看?”
“不!”她还捂着眼睛。
文警官有些不甘心,“那不看,摸一下好不好?音音没摸过的,其实好好玩的。”
好玩不过鸡。他得让她懂得这个道理。
他牵过她的手,让她柔嫩的手心轻轻包住自己硕大阳物的龟头。那触感很烫,很硬,又大,又长,知音心下轰然,白皙的手指在他的硬挺上放放......她拿开了捂自己眼睛的手。
真的好大!比她看过的钙片里的男人还要大,还青筋凸显,尽显雄风,直挺挺地站在他腿间。一时间,她羞赧不已,曲起双腿护住自己的胸部,还用手臂挡了挡,但眼睛还是不能从这个“新鲜东西”上移开。
“这是什么?”她很天真地问。
半跪在她面前的文灏老实教育着:“一个好玩的东西,男人才有的。”
“哪里好玩了?”
“哈哈哈。”他拉开她的小手,给她表演了两下“立正、敬礼”,让那根没有骨头的东西神奇地上下摆动。
没见识过的单纯姑娘眼前一亮,竟然被他逗笑了,还饶有兴趣地凑过去看了看。
“好玩吗?”
“好玩!还要看还要看!”
一发不可拾了?文灏很坏心地把手伸进她腿间,“那我也看看你的。”
“不,不可以!”
殊不知今天晚上她说的所有“不可以”,在他看来都是调情剂。林知音全裸,玉体横陈的躺在他身下,一条腿还被他扛到了肩上,而他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腿心,好像在研究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紧张,嘤咛着说不要不要,他却镇定自若,好好哄着:“别动啊,我就看一下。乱动会疼的哦。”
年轻女孩尚未被人采撷过的花朵娇艳欲滴,翻开可爱的黑森林便是粉嫩的两片花瓣,他用手指轻轻掰开那两片,只见粉白粉白的蜜穴,紧紧地粘在一起,没有一丝儿可进缝隙。
文灏以为她第一次见面就要坐他大腿、诱惑他,她该有多外放呢,实则,她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她就是调皮,对很多没接触过的事物好奇。就像他此时此刻,望着她的私处咽了咽唾沫,很想吃掉一样。
那他现在要不要尝一尝呢?
钢铁糙汉的眼神愈发垂涎了,也正是她轻轻抗拒,想要夹紧双腿之际,他吻上了她的腿心......
文太太的前夫 我没经验!
温热潮湿的触感在私密处蔓延,林知音咬紧嘴唇,很难耐地发出了绵长的一声:“唔......”
他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他在舔她,还吸!好像她里面有什么美味儿的汁液似的。知音伸手去抓抓他的头发,“不要了,不要。”
左边柔嫩的软乳一只大掌罩住了,文灏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捻她那颗小蓓蕾,底下的唇舌又贪婪地吮吸她的快乐源泉,感知她里面源源不断的有蜜汁流出来,是透明的粘液,微淡,却让他上头,舌尖抵住那嫩嫩的小花核便是迅速的舔舐,希望引起她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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