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初养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似是有意逗弄,鞭梢在尿孔处轻轻抚过。她呻吟一声,漏了几滴出来,第一次感觉尿尿的地方是这样舒服,舒服得她双腿都发起颤来。
突然她想起什么,立刻扭头看向主人,眼中蕴着泪,眼角泛红,身子因为害怕轻颤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儿若再乱尿,主人就把那里堵上。”燮信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少女道:“或者,把它抽肿,让玉儿再也尿不出。”
声音在玉儿听来低沉又陌生,她害怕主人的鞭打,怯怯叫道:“主人不要打它,玉儿不乱尿了……”
他点点头:“好,再来。”
等到玉儿终于学会了在主人控制下排尿,她的秘处已然红肿不堪。
嬷嬷按着主子吩咐,洗净了玉儿的身子和脸颊,又送回到主子身边。
那副身子显是被蹂躏过了,主子还打了她。
虽然张氏竭力不去想那情景,但还是不自觉悄然守在半开着的门边,她想知道,主子对着这样的玉儿,还要做些什么。
玉儿的初养成 后穴
玉儿已然不哭了,她被主人抱着,痛也忘了,心里只觉得欢喜。小脸埋在主人怀里,说了几句傻气的话。
燮信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起身将她平放在新换过的被褥上。
“主人。”玉儿不知所措,以为主人要离开了,小小的心里尽是不舍。
燮信握了她的两只手分放在颊边,又微曲了她的双腿举起,教她摆了个新奇的小狗姿势。
肚皮超天,仰躺着的小母狗。
燮信看了一会儿,伸手入怀,取出一瓶药来,慢慢涂抹在她红肿的秘处。
软鞭是特制的,至多教她痛一下,不会打伤她,且他那几鞭打得并不重,她的下身没流血也没破皮,只是肿胀着,仿若一只发情期母狗的性器。
玉儿感到那处凉凉的,被风一吹,就又痒起来。
接着,一根手指探进她的后穴,轻轻搅动了几下。
那只后穴每日都要灌洗两叁次,内里十分洁净。
致密的纹路包裹着他的手指,吸食着不知名的药膏。
“主人,玉儿痒了……”
燮信手上动作稍一停顿,没问她哪里痒,只说:“过两日就好了。”
片刻后,肉肠蠕动起来,吐出了他的中指。
他起身,照旧用洁白的绸帕拭着手指,瞥了一眼乖巧的小母狗,唇上带了一抹笑意:“叫两声给主人听。”
玉儿举了两只小小的拳头在耳边,连叫了两声主人。
小傻子。他扔下那只脏帕,轻笑一声,又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约莫已过了酉时。
便用双手挟着她的肋下将她抱到地上,命令道:“玉儿回笼子里。”
玉儿不想离开主人,可是……
她听话照做了,只是一到笼子里,便立刻回头望主人。
燮信将笼口锁了,正对上她恋恋不舍的湿眸,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眨了一下,落下两滴泪来。
燮信在心底轻叹一声,冷硬的心肠之下,一丝不忍让他移步走到她的食槽边,拉开小门。
玉儿爬过去,盈盈落着泪的脸颊却绽放出快乐,笑容明媚纯洁。
阳光下含了晨露的栀子,茎枝幼细,却在微风中摇曳着,引人采摘。
燮信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问:“还痛吗?”
她摇头,开心笑道:“玉儿不怕痛。”又伸出双臂,“主人,抱。”
燮信站起身,温言道:“玉儿睡吧,睡醒了就尿在便桶里。”
言罢再不看她,推门去了。
嬷嬷听了半晌就退下了,见主子走得很急,竟也没嘱咐什么。她匆匆进到房内,看到小姐蜷缩着睡着了,面颊上还带着泪痕。
她心里颇有些后悔,觉着不该把小姐尿在地上的事情告诉主子。本来小姐就是个孩子的心性,又刚换了住处,夜里会尿床也不算什么。
唉。她看见垂挂在笼子上的鞭子,叹了口气,她着实想不到,看上去温和有礼的主子竟会生气到把小姐打成那样。
玉儿睡梦中兀自嘤咛出声。
“玉儿痒……”
夜渐渐深了,暖阁内没有燃灯烛,玉儿在漆黑一片的笼子里醒来,尿意深浓。
她爬到便桶旁,跪好,举了一条腿,下身正对了便桶。
她迷迷糊糊等了好久,没有听到主人的命令。
主人不在。她打了个寒颤,尿孔松开了,淅淅沥沥地排净了身子里积存的尿水。
尿尿好舒服呀。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尿完后那里便痒起来,就连屁股里也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唔呀……她伏在地上,胸前两粒蹭磨到软毛毯上,身下又奇怪起来,她并紧了双腿。
花蒂被揉捏了一下,只一下,灌洗过大半年的后穴孔便不受控制地排出一滩湿黏的水液。
玉儿的初养成 道人
因着对道人的话存了疑问,燮信并未用玉儿作肉壶。适逢前朝有人和他暗自往来,送了他几名女子,且皆是处子,他便挑了两个,用来炼丹试药,却是大有成效。
“道长医术高明,区区一个半月,便医好了本王的旧疾,在下感激不尽。”
道人听他言辞恳切,又自谦身份,心下自得,忙躬身回礼道:“为信王殿下分忧实乃老道叁生有幸,何须言谢。”
燮信笑道:“这丹药力道极佳,却有肉壶支持不住,已经用废了一个。本王每回却不觉尽兴。”
道长思忖片刻,道:“信王殿下血气方刚,偶有此事不足为怪。若不尽兴,可再用其口穴。”
“便是都用了,却仍不大快活,很有些苦恼。想是没有调教好的缘故。”说着脸上不见了笑意,倒是真心有些烦恼。
道长神色微动:“殿下可否将偏好告知,老道不才,却于房中秘术颇多研,或可为殿下调教出一只好用的。”
房中术本是道家末流,但从古到今,修习此术者甚多,大成者却少之又少。
燮信谢过,道:“既是肉壶,有一只上好的后穴即可。本王用过的几个,爱液虽有,却不敏感,操弄久了颇有干涩之意。”
燮信并未透露自己新近萌发的暴虐癖好,只为调教好玉儿的身子,想从他口中得知一二。
道人果简略说了些调弄之道:“处子最好,前穴或封或弃,先灌洗,将其欲感由前穴转到后面,再略做扩张,两叁个月总可用了。当然也有尤物名器,后穴天生便可用。”
燮信并不接话,只是低头不语。他在玉儿身上所用的,同这番话并无二致。
“殿下有话尽管吩咐,老道知无不言。”道人忙续道。他已经微觉出眼前人品性多疑,自己所言不足以取信于他。
忽听他问道:“便用何物扩开最好?”
道人挪身到矮柜旁,取了一只极小的阳具。
“这是老道在异域历练时,偶然购得的,后教人仿制,竟也做得出。”
燮信接过,触之手感同自己的分身颇为相似,只略软些。
“此物甚好,容在下借用几日。”燮信笑道,“女子明日便送来,辛苦道长。”
道人大喜,又亲取了几味药膏递与他。
“这镇痛药里,可有些不明之物?”他把玩着两只瓷瓶,这药膏在玉儿身上用过两次,便见那身子反应剧烈。
道人含糊应是。
燮信不再多说,客套一句便去了。
却说玉儿上回被打了几鞭,后穴失禁,笼子里又是铺设了地毯的,雪白的绒毛上沾了污渍不说,又隐隐有了臭味。
这日燮信一到院中,就见玉儿正被嬷嬷抱着排泄,她下身光着,上身围裹着他上次带来的貂裘斗篷,趁着那娇嫩的身子更加玉雪可爱。
“玉儿排泄的时辰已经过了,怎么还在外面?”说着便走上前,捏了玉儿的臀肉看。
张氏有些慌张:“小姐这几日总排不干净……”
“拭净了抱进来吧。”他看了一眼,见那处一片粘腻,微有些不悦。
玉儿一见他,就从嬷嬷手中挣开,伸出双臂要他抱。他不理会,先进了暖阁。
一踏入房内,他就闻到一股极淡的臭味,味道虽淡,但他素来有些洁癖,所以仍然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就往玉儿的笼子内看去。
果见笼子里的毛毯上已经有一片起了毡,显然是被她的粪便弄污了。
这时刻玉儿也被嬷嬷抱了进来,燮信接过,放她在榻椅上,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便欲往她颊上挥去。
玉儿浑自不知,脸上带着无邪的快乐,清澈的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
迎上她的目光,他终于没有打下去。
手在她耳畔停住了,下移到她胸乳上,捏弄她的乳尖。
玉儿的初养成 惩罚
嬷嬷悄然立在门边,惶惑不安,上回主子因为小姐尿在外面,便将她秘处都抽肿了。
而随后来换地毯的人告诉她,这毛毯乃是异域的动物皮毛制成,极不易得,这一条便要千金之多。他本想拿回去清洗过自用,但公子一定要他烧了。
嬷嬷心想,无怪主子要那样生气,可不是嫌玉儿教他损了千金?
这回不出十日又弄脏了,主子也不知会把小姐怎么样。
玉儿坐在榻椅上,由着主人捏弄她的椒乳,乳头被手指扯出长长一截。
少女扭动起来,以为主人在同她玩乐,咯咯笑着躲避:“主人,玉儿痒。”
他看她一眼,脸上带着稀薄的笑意。
“小母狗乱拉乱尿,主人该怎么惩罚她?”
玉儿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明白小母狗便是自己。她低下头,看那只肉球被主人揪着,都有些痛了。
“不知道了。”她只拉了一回,之后再不敢松开屁眼儿,每时每刻都夹得紧紧的,不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刚教会了小母狗撒尿,母狗却忘了怎么排泄?”他用力将那只嫩红的乳头扯起。
“好痛……呜呜……”玉儿不敢去摸,眼泪却涌了上来,鼻尖红红的,一张小脸越发可怜。
“不准哭。”他烦躁起来,手上力道却放轻了。
玉儿不敢不听,抽噎着,没让眼泪弄脏自己的脸。
一刻钟不到,她的一只乳头被他揉捏得肿胀不堪,乳粒殷红凸起。另一只本是微陷入内,现下却也挺立起来。
燮信看了一眼,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趴好。”
玉儿在他身边时,被他教了不少动作,现下便乖乖跪趴着,雪臀高举,露出后穴来。
她的后穴色泽粉嫩,原本娇小迷人的穴孔,此时却微张着。
他探指入内,里面果然湿漉漉的。他曾听闻,上好的后穴便是常年润湿着,连排泄都会有快感,而内里的层迭曲折之处,更是令人销魂。
手指抽送了几下,摸到一处层峦迭嶂,他微施了些指力。
肉壁上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穴口一张一闭,仿佛在呼吸。
“屁股抬高些。”
玉儿发出小猫般的呻吟,身子伏得更低了,两瓣雪臀都发了颤。
娇弱不堪。她受得住自己吗?这么想着,他却又放了一根食指进入。
两指撑开她的穴口,看到内里抖颤着的嫩肉。
爱液近乎透明,在他指间越积越多,又随着他的抽动淋漓而下,落在榻上、地上。
他捻起内里的褶皱,只捏了几下,就听玉儿大叫着主人,身子痉挛起来。
而她的穴里也缩不止,一张一合地大口喘息着。
再过一会儿,洞口轻颤着闭紧了。
他抽出手指,看着第一次用后穴高潮的玉儿。
她身子敏感,自己只捏了她一只乳尖,穴内已情动至此。
手指操弄时水流潺潺,还有一处和花蒂类似的秘境,一触便会泌出水液,倒是极好用的。
后穴里倒没喷出什么脏污来,可见肉肠是干净的。
只是穴口只堪容纳两指,当下便用,恐弄坏了她。
他一面同道人所言的尤物比对,一面擦干净手指。
之后不等玉儿回过神来,他便到笼子旁取了软鞭。
鞭梢在她臀上抚了几下,蓦地朝她张开着的臀缝处抽去。
玉儿呆了呆,竟忘了哭,本就混沌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玉儿的初养成 尾巴
燮信再抽几鞭,心下热血沸腾,情欲炽烈。
眼见玉儿的后穴口红痕一片,耳听她哭叫起来,口里呻吟哀啼:“主人,不要打玉儿……啊……玉儿不会乱拉了……”
他却更加兴奋。
又抽了十数鞭,这几下却没控制力道,直把那只后穴打得红肿难言,玉儿再也受不住,屁眼儿一开一合间,粪液竟自喷涌而出。
淡黄色的粘液顺着床榻边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面上。
他微微一怔,心神复归于平静。
嬷嬷将玉儿洗净了,方送到他身边。
她可怜小姐的伤痕,又不敢得罪主子,清洗的时候倍加轻柔,只怕再让她痛了。小姐却一声不叫,更教她怜惜。
送回去时,她实在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小姐弄脏了的毯子,老奴愿清洗了给小姐用……”
“什么毯子?”燮信只顾抱了玉儿逗弄,不解其意。
玉儿虽被他打了,痛过以后,拉了一回,后穴里此时很是畅美。身子又被主人抚摸着,疼痛变作了快活,教她混乱起来,再也分不清了。
“小姐拉了在笼子里……”张氏只以为主子是为那块价值高昂的地毯,所以责罚小姐的,但是……
“你先下去吧。”燮信知了她的意思,只觉荒谬可笑,不耐烦听她说下去,抬手挥退了她。
玉儿偎在他身前,抱着他的手臂,嗦弄那几根修洁的手指。
便是方才插在她后穴里的,还带了她的味道。
燮信任她舔弄,末了又在她胸乳上拭抹她的口水。
“主人刚刚在打玉儿哪里,玉儿可知?”
“主人打玉儿屁股。”她认真回道。打的时候有些痛,她的屁股夹不紧了,流了水出来。
他大力捏弄她的臀肉,问:“玉儿便是用这屁股拉出来的么?”
玉儿点点头。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哑然失笑,手指探进玉儿后穴,把它撑开玩了一会儿,又抱着玉儿到梳洗用的铜鉴前。
小小一块铜鉴,却清晰映照出她身下的情形来。
玉儿看到主人的手指拉开了自己的屁股,那里竟有个小小的洞,红红的,被碰了一下,又疼又痒,缩了起来。
“这是玉儿的肉洞,看清了么?主人打的便是这处。”
玉儿觉得奇怪,自己被主人弄了一个肉洞出来。
她微微挺了挺下身,有些不解。
燮信索性用她排泄时的姿势,将她抱在镜前细看,玉儿身子洁白,臀缝处也是莹润一片。只那肛口肿成一团,被自己印上了嫣红绮丽的鞭痕,这只后穴更是美不胜。
他看了一回,很满意自己的手作。
玉儿低头,看着那只又痛又美的肉洞,直到口内流出涎水来。
“肉洞流水,主人~”她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她的穴口长长的垂下一缕爱液。
“玉儿的肉洞不乖,又乱拉又流水,主人要怎么惩罚它?”他本是逗弄,语气却一本正经,似苦恼已极。
玉儿想了想,又看着它,嗫嚅道:“主人打它……”她想来想去,只知道自己不乖了,便会受主人的鞭子。
“方才打过了,可是却没有用。”他抱着玉儿回到榻椅上坐了,一面又伸指入内狎玩。
片刻后,他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看了看。
这后穴第一回玩,倒是比她身子还要敏感,被他鞭打过,反而更兴奋。
玉儿自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嘤咛了几声。
他从怀中取出药膏来,涂在她红肿的穴口,又入内让她的肉肠吸食干净。
前穴只有一点肿胀,红痕倒是消退了。他对这处不大感兴趣,只拨出她的花蒂看了一眼。
小穴未经人事,花蒂尚小,色泽也淡。然而摸弄时,她小穴里还是流出了淫水。
“真是淫荡的小母狗。”他笑道,“主人便给母狗装上尾巴吧。”
“玉儿不是母狗。”她虽然难耐,还是认真反驳着。
主人带她看过母狗,它们都和大狗在一起,而自己只想让主人抱着,不喜欢大狗。
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淡笑,将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在她面前晃了晃,“戴上尾巴,玉儿就不会像别的母狗那样,乱拉乱尿了。”
说着,就在她股间随意抹了几下,借着她淌出来的爱液,将棒身塞入她肉洞深处,独留了一只轻轻摆动的玄色狗尾。
这塞子是他命人比照着道人的材质做的,又别出心裁,加了一截尾巴。
那尾巴也是从母狗身上截下来的,翘在臀间,分不清是人是狗,说不出的淫靡可爱。
玉儿被这塞子堵住了肉洞,感到屁股有些发胀。
其实这塞子虽依照了燮信的模子,但却做的十分细小。他想要慢慢扩张那穴儿,并不急于一时。
对于想做到的事,他极有耐心,也情愿等待。
而怀里这只小母狗,他喂养了近两年,此刻并不急于下口,毕竟,慢慢调弄她,也是一种乐趣。
玉儿的初养成 玉儿
这日燮信心情很好,抱玉儿在怀里,手指给她吮着,哄得她睡熟了,才交于嬷嬷,吩咐说玉儿肛内的塞子除了排泄,不可取出。
他离开后没多久便有两个人过来将那毯子换了。
其中一人在旁守着,另一人默不作声,也不乱看,换好了便自离去。
嬷嬷自感奇怪,难道主子竟不嫌破?还另雇了个人来。
此番疑惑却也无人可谈,只好将玉儿小心放在铺了新软毯的笼内。
玉儿举了一只拳头在身前,她睡前怕主人离开,攥紧了他的衣领。燮信抽了出去,她却不知,白玉般的小手仍兀自攥着拳头。
她睡得正酣,俏脸上浮了一层娇艳的红晕。
嬷嬷瞧了心中一动。无怪乎主子如此藏匿着小姐,这般可人儿,虽然是个傻的,却并不讨嫌,只教人觉得娇憨可爱。
又想今日看了她伏在主子怀里沉睡,主子拿手指给她放在口里吮着,倒真像是他的女儿一般。只年岁差得也太近了些。
虽说主子不许她和玉儿多说话,然而为小姐清洗身子时,张氏还是忍不住问:“小姐可受苦了,还疼吗?”
玉儿刚睡醒,意识朦胧,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半句。
张氏又道:“玉儿疼了便叫吧,主子不在,不用怕。”
玉儿看了她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疑惑不解。
张氏只听主子叫小姐玉儿,却不知她全名,想也是主子随口取的。便又问,“玉儿以前叫什么?告诉嬷嬷好不好?”
玉儿这回听懂了,她道:“玉儿不疼。”又想了想:“小傻子!”
“什么?”张氏一时不明白。
“凉姐姐,奶嬷嬷,还有哥哥,叫小傻子。”她指着自己的鼻尖。
幼时在家里,同院的孩子常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小傻子。每回她想同他们一起玩,他们便会一把推倒她,边踢打边骂她:“傻子、白痴、贱人养的。”
她挨了打,却记不住,仍要摇摇晃晃凑到那些哥哥们跟前,便又是一顿打骂,有时他们还会撕破她的衣服,教她在院子里爬来爬去,汪汪大叫。
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时日渐长,她牢牢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小傻子。
张氏哪知这些,唉叹几声,想着她许是从抚幼院里抱来的吧,身世实是可怜。又想到自身的遭遇,更觉口中发苦,直欲偷偷痛哭一场。
洗净了玉儿,抱她回笼子,又将她的吃食换过一回。
玉儿着实有些饿了,就着食盆舔食,吃得津津有味,不自觉摇了几下尾巴。
张氏见了更是痛苦,可怜的小姐虽有吃有喝,却被主子当作小狗养在笼子里。
万一哪天主子厌弃了她,她该上哪儿去呢?而自己又能去哪儿?还有自己那个苦命的儿子,也不知是死是活,过身前能否得见?
不知不觉间,泪水涔涔而下,沾湿了一片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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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的初养成 葡萄
沿着宅院一路行来,白墙黛瓦,十分素净,然而穿过回廊,到了后院的狗舍,却是另一番风物。
空阔的院中陈列着五六只狗笼,笼中不时传来女子的犬吠,呻吟声、哀啼声不绝于耳。
踏入殿内,入目便是从高处垂下的血色帷幔,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怖。
宽敞的大殿上陈设着数十张榻椅,专供来此的男子们玩弄他们的爱奴。
这是一处寻欢作乐的胜地,只不过连通着冥府。
这日,有不少人聚集在大殿上饮酒作乐。
来者不露身份,皆着便服,也有人带了面具,多是些异域妖物,观之只觉狰狞可怖。
玉儿被主人抱着,只看了一眼就害怕起来,她紧紧缩在主人怀里,头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不敢动。
“公子今日雅兴,竟也抱了个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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