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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的初养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张氏一听没法子,谢了一句,转身便往外走。
她心中着急,那人又说了几句,她全没听到。
她茫然在外面走了一圈,漆色大门一如往常是从外锁了的。她守了半天,不见有人来,只得又回到玉儿处。见她还是那般昏沉模样,不禁哭了起来。
她原本就是个热心的,又照料了玉儿这么久,几乎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小姐病成这样,自己却全然无计可施。
长日里见他待玉儿很好,除了常把她独留在一处,半个月都不来看一回。
这也罢了,这回为什么打她呢?张氏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笼子里蜷缩成一团、悄没声息的玉儿,下定了决心。
她拭了把泪,咬了咬牙,从发髻间取了笼子钥匙,打开门,将玉儿抱了出来。





玉儿的初养成 怜爱
两日前,派去查探的那人已将情况如实说了。
她母亲是异域街市上买来的女奴,因此她从小就不受待见。
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孩子常欺负她。
……
燮信听着这些自己一年前就确知了的消息,心中的怀疑已然消散。
只是……他有别的事挂心,又不愿让一个傻子牵惹心神,便故意不去看她,只自去为自己的要事筹谋忙碌。
这日他听闻男童禀告,言说家奴传话来,宅院里有人快病死了。
那家奴正是大宅里负责采买的,他不敢随意告诉人,又见不到主子,只好守在府里。偶然见到了侍奉茶水的男童,问了几句,便都说了。
“那人说是小姐,名唤玉儿……”男童一字不漏地告知主子。
燮信没听完便站了起来,他匆匆披上外袍,也不换装束,一面往外走一面传人备马。
心下全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快马加鞭赶到了大宅。
玉儿已被张氏抱了出来,她正拿了毛巾给玉儿擦着身子,边擦边流泪。
玉儿不吃不喝,着了梦魇一般,眼睛虽闭着,却不住说着胡话。
张氏听了更是气苦。
“他把小姐弄成这样,小姐何苦还不住念着他?”
玉儿只是声声唤主人,一会儿叫他抱,一会儿又说自己乖乖的。
“玉儿不会叫了……不要、不要走了。”燮信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床榻边,就听得她在梦里哀求着自己。
“主子……”张氏惊喜交加,欲说出些什么,却被主子屏退了。
他解开衣衫,把玉儿贴身抱在身前。
她浑身滚烫,干枯的唇瓣微张着,不时咕哝一句主人。
“玉儿……主人在。”他怀着歉疚,低声唤她。
被他抽打过的小穴尚自肿胀着,臀肉上有血痕交错,正是他疑心发作时的手笔。
他心中抽痛,脸上却看不出情绪来。眼眸低垂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
如果她死了……
玉儿睁开眼来,迷茫失焦的眼神望了他好一会儿。
“主人,玉儿不会叫了,不会乱拉尿了。”她的声音沙哑,落在他心上,像幼猫在抓挠。
他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发烫的身子。
“主人不打玉儿……玉儿乖乖的。”玉儿又哭了起来。
很多话在他喉头滚动,但他一句也没说出来。
他抱了她在被子里发汗,以往她病了他便是如此做的。
小傻子紧紧贴着他,一会儿睡着一会儿醒来,口中兀自说着傻话。
燮信听着只是不回应,偶而唤她一句傻子,心中却不知道自己和她,谁更傻些。
他明白了自己那日原是心痛,并不是生气。而现在也是如此。
他许久一动不动,玉儿终于睡得熟了,浑身浸透了汗液,黏答答的偎在他怀里。
他不觉得嫌恶,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然没那么烫了。
原来她并不是病了,只是被自己吓坏了。
他放下心来,慢慢起身,凝望着她的睡颜。
先前担心她死了,此时却又想:她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她只要活着,自己不了折磨她,除非自己永不碰她。只是……
那样的话,她对他还有什么用呢?




玉儿的初养成 痴人
燮信刚去到侧室沐浴,玉儿就醒来了。
见她的神智恢复了些,嬷嬷便拿了浸过温水的丝帕给她擦身子。
她感到口很渴,叫道:“喝奶。”
嬷嬷听得她说话,忙去给她拿了一罐温热的羊奶。
她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嗝。又撇开罐子,向四周望了一圈。
“玉儿睡觉,主人抱玉儿……”玉儿想了想,道。
“小姐梦见主子了?”嬷嬷听懂了她的话。
玉儿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又想哭了。
“小姐别再哭了,主子就在外面呢。”张氏眼瞅着她又要哭叫,忙劝道。
玉儿睁大眼睛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主人在外面吗?他为什么不走过来?
她盯着房门看了许久,终于那门开了,门外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刚刚梦见的主人。
她伸腿便要跳下床去。
燮信疾走几步,抱住了她。
“玉儿醒了?”
她点头,在他颈下蹭了蹭,“主人去哪里了?”想到什么,又道:“玉儿没有乱拉了……”
两天了,她一直不敢排泄。
燮信放她到锦被下,摸了摸她的头。
张氏看到此便放了心,自施了一礼,出去拾了。
“玉儿不会学大狗叫了。”她又小声道。她想起那回自己叫了一声,主人便生气了。
她专注地看着主人脸色,见他是微笑着的,以为主人不再生气了,便也开心地笑起来。
“小傻子。”燮信的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不知是唤她还是唤自己。
他又喂了她几口吃食,抱了她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腰臀哄了一会儿。
待她睡熟了,才起身而去。
临行前,他吩咐张氏小心照看,又说这几日便让她在外面睡。等她身子大好了再住回笼子里。
张氏应下,庆幸主子并没有因自己私自放了小姐出来而责罚,回屋又看到主子留下的药膏,心想,主子果真对小姐是上了心的。
玩物也罢小狗也罢,反正小姐是个不记事的,看到他就什么痛都忘了。
她为睡醒的小姐上药时,才发现她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戴上了。
她把药涂好,又问玉儿屁股要不要排出来些。
眼下正到了她排泄的时辰,玉儿想了想,便说:“玉儿要。”
她这几日没进什么吃食,张氏看她排出来的都是些水样儿的,便又去取了些吃食给她,她自是吃得津津有味。
又睡过两日,病已然大好。
张氏私心不愿让她进笼子里,仍留着她在外面睡。
只是这日她却一时睡得太沉,没留意玉儿自己醒了。
玉儿好几日不见主人,迷迷糊糊就爬起来,走到门外。
岑寂的庭院里没有一个人影。她赤身挺了一对雪乳,站了半天也不觉得冷。
突然想起上回在很远的地方找到的主人,便往外走去。
她只穿了白色的睡鞋,长发披散着,在夜里看上去有些骇人。
她一路凭着残破的记忆走到了狗舍外面。
有值夜的看到了,呀的一声,惊掉了手中的灯笼。
“你是人是鬼?”
这处荒宅四下皆无邻人,倒有不知名的灵物在怪声尖啸。玉儿听了也有些害怕,怯怯道:“那是什么?是不是主人?”




玉儿的初养成 思念
“什么主人?你不是鬼啊,那就好。诶,那是什么?”那人一惊一乍,看到远处有人持烛火而来。
玉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后看去,“是嬷嬷来了。”她拍手笑道,忽然又不笑了,恹恹地垂下脑袋,想着主人,直到张氏将她抱回去。
自那夜后,张氏不敢再让小姐在外,又不知该不该告诉主子这件事。
燮信却已然知了。那值夜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
他一听有人跑出来就知道是小傻子。而且他也知道,小傻子这般叁更半夜的跑出来,是为什么。
他也想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只是她这副身子还不能承受他,而王府现在也不如这处荒宅安全。
他为着大业,刚拢了一批筠州来的流民,预备训练做死士。又挑选可靠的人才做他们的统领,日夜为此操劳不休。
这日他从流民中回来,不顾劳累,骑马到了大宅。
天刚刚擦黑,地上积了层薄霜。他心中念着玉儿,大步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张氏哄着她,让她别哭:“小姐这样哭坏了身子怎么行?主子一会儿就会过来的,小姐且安心睡觉。”
他推门走进去,玉儿趴在笼子里,看见他,霎时便含着泪笑了,又高高兴兴地唤了他一声。
他打开了笼门,抱她出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皮,不禁有些动容。
“玉儿可是不乖了?”他的话却是预备在调教了。
“玉儿乖……”
“玉儿乱跑出去,又日日哭闹——”他本想惩罚她,说出的却是:“主人会不高兴的。”
“玉儿不乱跑了……也不哭了。”说着就止住了泪。
眼泪硬生生的横在她眼眶里,她睁大眼不让它落下。
他很想亲吻那只眼睛,但还是忍住了。
亲吻可不会让她长记性,疼痛才会。
他命令道:“去取鞭子来。”
玉儿知道主人要打屁股了,但还是从主人身上下来,走去笼边,取了细鞭过来。
“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玉儿跑出去吗?”他接过,看了一眼,低下身看着她。
“不知道了。”她一瞬不瞬地看那双温柔的眼睛,看到自己在里面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她被主人抱在椅塌上,跪趴着背对了主人。
他手腕微动,啪的在那臀上轻轻打了一鞭。
“玉儿会被坏人抓走,吃掉。”他也不知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念头。不过玉儿该是听得懂的。
玉儿应了,又说自己不会跑出去了。
屁股又被主人打了一下,微微刺痒。
燮信又在那旧痕累累的臀肉上打了几鞭,心中却殊无快感。
今日也许太累了罢。
他闭目想了一会儿,停下了这场名不副实的惩罚。
“玉儿的肉洞长大了么?”他一手抚上她的雪臀,轻声问她。
玉儿听了,回头望了一眼主人,屁股慢慢使力,肠肉蠕动起来。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卡在她肛口的尾巴被吐出一截。
他看着那只吐出了塞子,却一时合不拢的美穴,穴内淫液深浓,油汪汪的,心想,这便是道人所言的尤物了,既是天生便可用,我何不当下便试试这处?
这般想着,就解了亵衣,撩开下襟,露出微硬的分身。




玉儿的初养成 试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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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的初养成 不痛
十日后,燮信得闲到玉儿处。
玉儿久不见主人,一见仍是欢欢喜喜,被抱出笼子时忍不住伸舌去舔他颈侧。
他微微偏头避开了。
“玉儿越发像小狗了。”
玉儿听了呆了一呆,缩进他怀里不动了。
他翻过她身子,将尾巴从她后穴里拔出。
那穴儿一时合不上,露着拇指粗细的圆洞,洞口暗红创口仍未见消,内里的嫩肉间还挂着几缕红痕。
他取了药膏,探指入内。刚入了一个指节,就觉那身子霎时间绷紧了,穴口箍着他的手指。
“痛了?”
“玉儿痛。”她回了一句。
“过一时便好了。”他记起那日自己的莽撞。已经过了近十日,她这处还是碰不得,那么每日灌洗时的痛苦更是可想而知了。心中虽不觉歉疚,却又实是在怜惜她了。
却又听她道:“玉儿不哭!”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继续往她肠内搅动。
上好了药,他取出一只粗大些的塞子,“玉儿吃一吃一它。”
她还趴在他腿上,听到主人的话,微微仰头,看见那只垂下来的尾巴,茫然接过,往嘴里塞去。
“不要咬它。就像吃主人的手指那样。”
她把它含进嘴里,可是它太长了,她只吞了一半。主人的手指,她闭了眼,吮吸自己的尾巴肛塞。
没一会儿那塞子上已满是口水。“主人……”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不要吃了。”
燮信将它抽出来,看了一眼,略略用力,径直塞入她后穴深处。
“肉洞痛了,主人……”洞口牵拉着的刺痛让她忍不住颤抖。
他抱她起来,教她侧身跪坐在自己腿上,对着她含了水雾的杏眼,轻声问道:“玉儿怕痛么?”
他眉目浓秀,白玉般的面容鲜有血色,只薄唇带点脂红,一张脸如描似画,不言不语时美得阴沉奇诡,此时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温文之气尽现,是稚子也会喜欢的面目。
玉儿尤爱亲近美好人事,痴痴的眼眸只是黏着他,一时间忘了疼痛。
他了笑意,又道:“玉儿若是怕痛,便不能要主人了。”
眼前那张脸忽然没了笑意,只是冷淡地盯着她,“不能要……主人?”
她回过神来,却不明白痛和主人之间的关联。是主人让她痛了,可是主人很好。而且,什么是不能要?
“不能要,就是主人不会再抱玉儿了。”做得到吗?他不是什么圣人,当初养着她不就是为了……
“玉儿要主人!不怕痛!”她忽然直起身,大声叫道。一张稚气的粉白小脸因为急切而变得通红,鼻尖甚至沁出了汗珠。
他定定看着她。
她以为主人没听到,又叫道:“玉儿要主人抱。”说着趴低了身子,头蹭在他臂上。
“乖。”他抬手抚弄着她的脸颊,指尖掠过她光洁的额头,发红的眼角,到唇边时他停住了。
玉儿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他的手指,她每舔一口,就仰头看他一眼。
直到看见主人的脸上重现笑意,她才吐出那根手指,把脸蹭着他的手臂,叫着:“主人,玉儿饿了。”




玉儿的初养成 鞭穴
张氏依着他的吩咐,取了一碟桂花酥放在桌案上。燮信抱玉儿在腿上,看她两指捏了,一块一块地往口里送。
残渣掉落在她乳肉间,有些又落下来,弄污了他的衣襟。
玉儿吃得双颊鼓鼓,一时又盯着他呆看,口里不停咕哝。
燮信听她含糊说了什么,扬眉问道:“玉儿想要什么?”
她咽下残食,脏手抓握着他的手臂,挺起下身,“痒了。”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停,又下移到她秘处。
娇艳的穴口微张,流着晶亮的口水。
“玉儿可吃饱了?”他抬眼,看了一眼案几上去了一半的糕点。
她点了点头,“肚子吃饱,不饿了。”
张氏将案几拾过一回,自掩上门去了。
玉儿在他腿上扭动着屁股,极力想要挨近他的手。没一会儿却只觉身子一空,屁股冰凉一片。
燮信将她放在了桌案上,又拉过她的手,教她两手抱着膝弯,双腿向两边分开,敞露出身下淌水的穴儿。
“主人……”她半身躺在案上,身上又痒又难受。
她看到主人从笼子旁慢慢走近自己,手里拿着让她害怕的鞭子,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再叫一声,玉户上便是一阵疼痛。
散鞭分散了她的痛感,其中夹杂了一丝刺痒。
“主人……”主人为什么要打那里,她茫然不解,傻傻叫了一声,撇了撇嘴,眼看便要落泪。
“别哭。”
她止住泪,抱着自己的双腿,任由主人在自己的小穴口抽了一鞭。
花瓣被打得向两侧卷起,小穴口害怕地一张一缩,流着她不敢落下的水液。
“还痒么?”他微微倾身向她,盯着那双含泪的湿眸,神色和语调一样冷淡。
“痒……”比先前看着主人时更痒了。
回应她的,却是又一阵鞭痛。这回正落在她立起的花蒂上。
在看到她乞怜的湿眸时,燮信便转了念头。他抖动手腕,忽轻忽重地鞭打她的小穴。
玉儿在快美和疼痛之间哀哀唤着他,她的双手已没了气力,握不住自己的腿弯,但仍本能地翘着脚,脚尖在半空中绷得紧紧。
鞭梢划过她娇嫩的腿侧,准确无误地抽打在她足心。
“嗯啊……”她哭叫着,脚趾痉挛,身子向上弓起。
燮信俯身,拿鞭梢抚弄她的雪乳,白嫩的乳儿渐渐发红,乳头胀大如小儿手指。他随着她的反应兴奋起来,抖手往她乳头抽了一鞭,将那发颤的乳头染成殷红。
陌生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的小舌滑出唇外,口里发出自己也不懂的呜呜声。
燮信丢下鞭子,手掌摸上她的脸。
她的粉白小脸上通红一片,迷蒙的双眼睁也睁不开。他两指捏着她的香舌,将它推回原位。
“玉儿还痒么?”
玉儿自失神中醒来,听到主人的问话,愣怔片刻,动了动屁股,身下被主人打了,却不再痒了,反而很舒服。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痒了,主人。
燮信微一颔首,目光扫过她狼藉一片的小穴,“玉儿回笼子里去罢。”
玉儿被他抱下案几,依言爬回自己的笼内。她扬起脸愣愣看他,直到他的袍角消失不见,才回过神,低头望着自己的秘处发呆。




玉儿的初养成 芸娘
燮信回到府中,净过手脸,便听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回头,一个艳妆妇人略走近些,行了一礼后道:“夫君可用过饭了?今日芸娘备了些许小食,不如一起……”
燮信擦净手,将帕子丢在一旁,点头道:“好。”
“今晚月色明朗,芸娘便在花园凉亭里等候。”妇人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听到眼前人她应了一声,她又施了一礼,方走出前厅。
妇人本姓赵,小名唤作芸娘,七日前刚与他行了礼,封了侧妃。王宫里现下已是大司马一家掌权,言说燮信已过弱冠之年,自王妃亡故后又一直未再娶,便将萧氏家族里一位表小姐与了他。
燮信本是谢绝了一回,说自己心疾初愈,无心婚嫁一事。然而他的堂弟,为病重的燮王代政的太子,仍是一力促成了此事。
凉亭不远处便是一方池塘,芸娘远远望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在池边伫立着,她坐在凉亭石凳上,也不知该不该迎上去。
燮信没让她等太久,他立在池边看了一会儿昏暗的池水,便缓步走上凉亭。时下白露已过,秋夜的风
裹着桂花的清香直扑人面。
燮信吃了叁块酥藕便停了下来。
“夫君用的极少,可是不喜欢?”
“并不是。”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这是芸娘第二回同他一起进食,两人共处算起来不过一个时辰,说的话也没过十句,她只觉他性子冷淡至极,但那眉眼却风流蕴藉,不像是个沉闷的人。
恍神间,她想起表哥的话,忽然有了勇气:“夫君是喜欢在外养着的那个……”
燮信抬眸看向她,神色依然冷淡。
“便把她接来,不管身份,芸娘是不会对人说的。”她脸红了,不只是为着这句话。
“对人说?说什么?”声音极轻,透出些疑惑。
是啊,她在信王府,又能对谁说呢?这话不正是露了她的底细……芸娘低下头去,一颗心跳得极快。
燮信却转了话头,“这几日本王身子不好,怠慢了你,不如今晚一同就寝。”
芸娘惊喜之间,不知作何回答,勉强起身向他行了一礼,颤声道:“芸娘便去沐浴……”
燮信一笑,拇指摩挲着酒杯边缘,“不急,吃完再去。”
芸娘头一回见他露出笑意,只看得身子都动弹不得,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半晌,她又坐回去,低了头只细嚼着口中的吃食,却辨不出滋味。只吃了一刻便又站起来,唤侍女走近,向他施礼后便匆匆去了。
燮信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移目向侍奉在侧的男童,男童走近他身旁,小声道:“今日她也一直在后院里,并没出去。”
“是么?”没有出去,那便是萧之行早早告诉了她。
“是的,我一眼都没离过那宅门呢!”男童眼下一片乌黑。
他看了一眼,唇角不禁微微上扬,“你下去休息,今晚不用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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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的初养成 花烛
房室是照着洞房布置的。芸娘虽听了表哥的话,要时不时盯着燮信,记着他的一言一行,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刚出阁的少女,见他品貌俊美,私心里只是爱慕他,将他当作自己倚靠终生的夫君。
但新婚那夜燮信却推说醉酒,在前院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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