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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的初养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燮信笑而不答。玉儿在前院被他玩了一会儿,却不肯听话睡觉,一味痴缠着他,他不忍抛开,索性便带了来。
殿内呻吟痛叫,淫乐声不断。
“玉儿跟了主人来,却是要睡觉?”眼见少女一动不动,兀自闭了眼眸,他问。
玉儿睁开眼,喧闹声让她本就混沌的心神变成空白一片。
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
殿中有一位华服男子,衣饰富丽,仪表不俗,却正是当朝大司马之子萧之行。他正举了一只圆润的紫葡萄,往身边小奴的小穴里塞着,那小奴肚腹微隆,显是被塞入许多。
穴口张着,葡萄一会儿被主人塞入,一面又自己吐出来。
正看时,便又有一颗葡萄从穴口颗缓缓吐出,惹得萧之行朗声大笑。
燮信看着他们两人,玉儿也不自觉随了他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那只吐出甜果子的肉穴。主人往常常喂她吃。
“玉儿也想吃了么?”燮信随手从桌上的白玉盘里拈起一颗。
玉儿点头,“想吃。主人~唔……”
燮信拔下她的尾巴,往她张着的肉洞里塞去。
冰凉的葡萄让玉儿打了个冷战。她的肛穴温暖湿润,慢慢却有了凉意。
“不是肉洞……”玉儿夹了夹屁股,委屈道。她想让主人喂到口中,而不是塞到肉洞里。
“那是这里想吃么?”燮信一笑,手指划过她被封存起来的小穴口。
一页道符覆在上面,看似轻软无比,却将穴口包裹得严丝合缝。内里,一粒丹药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小穴内泌出的淫水。
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尿尿的地方。她前天又乱尿了,正尿在主人手上。主人这次没有打它,却捂住它不教自己看。
“不是……”她微微张口,伸出香舌。
燮信的手指在她后穴里掏了几下,捏着那粒葡萄,喂到她舌上。她连皮带籽一起吃下了。
咽下后,她又开心地抱着主人的手臂,吮他递到自己唇边的手指。
“屁股夹紧了。”燮信感到那只屁股开始乱动。
玉儿身下缩了几下。
“玉儿夹不住了,主人。”受到刚刚那颗葡萄的刺激,淫液直流,肠内一片湿滑。





玉儿的初养成 戏奴
桌子右侧摆着几副皮鞭,鞭柄做得巧细致。他拿过一支细巧的,微抬了玉儿的屁股,慢慢把鞭柄塞入她后穴。
“呜呜……”玉儿莫名呜咽起来,肉洞里又酸又麻。
“公子这只还是个新奴吗?”有戴着蛇怪面具的男子凑近,看了细声呻吟的她,啧啧了两声。
燮信嗯了一声,又应付几句,便抱了她往殿外走去。
这处人物混杂,实不该带她出来。这么想着,便一路抱回去,将她放入笼内。
玉儿隔着笼子呆看他。
“玉儿喜欢这个新尾巴,还是要主人戴上旧的?”
玉儿摆了摆臀:“不要这只……”说着便跪趴好,掰开屁股,给主人看自己插了鞭子的肉洞。
她想同主人多待一会儿。
燮信蹲下身,握着露在外面的鞭柄末端抽插了几下,随即从银钩上取了软鞭,往她臀肉上抽去。
玉儿骤然受了他的鞭打,屁股一缩,屁眼夹得越发紧了。
燮信继续抖动手腕,往那臀上忽轻忽重地击打。
玉儿哭叫着,不敢大声,落入耳中,便像是娇啼一般。
发烫的肉洞像是有了呼吸,不住吞吐着黑色的鞭柄。
皮革上满是浊白,淌到地上却成了水液。
玉儿不知道主人为什么打她的屁股,更不知道,为什么屁股被打了,肉洞里却很舒服。
她的感觉变得奇怪起来,哭喊渐渐变成了呻吟。
燮信却在她快要泄身时停下手。他挂好鞭子,锁上笼门,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玉儿在笼子里扭动着下身。鞭柄被她蠕动着的肉洞吐出大半。只有一小段还插在她体内,将越来越多的淫液堵在洞口。
大殿上群魔乱舞,淫宴正欢。
燮信在榻上操弄着一个女子。他衣衫微乱,低垂着眼眸,长睫掩住了内里的情绪。身下抽送得漫不经心,似是乏味得很。
萧之行朝他走来。他瞥了一眼,又抽送几下,释放了欲望,随即抽身出来,坐在榻上。
“信王怎地如此?我这可是来讨教的,不是来搅扰的。”
“萧兄自谦了。”他一笑,倒了杯酒,自斟自饮,也不招呼来人。
“信王还是这般倨傲的性子啊。”萧之行坐下来,袍袖一拂,八角桌上赫然多了一只小巧的手弩。
“萧兄这只小奴不错。”他移目看了一眼,扬眉一笑。
萧之行以为他有意,心下大喜,道:“信王如有意,家父也可夜来密会。”
燮信往后一靠,“大司马也有兴趣?”他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更不相信那个惯会多面下注的老人。
“当然,诚心诚意。”
“萧兄挑的那只小奴便这么招人爱么?”他笑着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现出孩子气的天真神色,“本王留用时倒没觉得。可否借给本王赏玩几日?”
萧之行被他愚弄,心中大怒。对着这个身份尊贵的燮氏皇子又不好口出秽语,半晌强自压下,答道:“本就是信王的东西,当然双手奉上。”
言罢一愣,回过神来,只是发怔。
燮信又是一笑:“那便极好。失陪了。”拾起一旁的长鞭,便朝那女子走去。




玉儿的初养成 秉烛
这日燮信在狗舍流连至深夜,仍不觉疲惫,只是心绪郁结,压抑了些许欲望,临行前又去看玉儿。
玉儿迷糊间,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睁了眼,正是主人。
她开心地笑起来,等着主人打开笼门,抱她出去。
燮信看了她许久,突然问:“玉儿想不想出去玩?”
玉儿长久待在这处宅院一隅,近来住在笼内,连院子都很少去了。
她点着头回道:“玉儿出去玩。”
他打开笼门,丢下一只尾巴。
“玉儿太脏了,自己塞好肉洞吧。”
玉儿不曾做过,但还是懵懂握了它,往身后的屁股附近送去。
本来半插着的鞭柄被她弄了下来,淫液淌下,还有些许粘稠的挂在她臀缝处。
终于,她找到了自己的肉洞,胡乱往内塞着。还未塞好,手便酸了,还摸到了什么。
她缩回手,呆看上面的水液。
燮信已然有些不耐烦,抬脚往她臀肉上踏去,塞子被靴底深深踩入。
与此同时,玉儿啊的一声大叫,后穴一下子缩紧了,她伏在地上,屁股直抖。
他只觉无味,往门边走去。
外面昏黑一片,暗夜已至,却一点月色也无。
自己正行在悬崖峭壁间,本不该养这么一只牵惹心神的累赘,还迟迟放着不用。
他凝望着眼前的夜色,心自纷乱。
窸窸窣窣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沉思。玉儿爬了出来,尾巴在臀后摇来摆去。
爬到他腿边时,少女抱住了他的脚,仰脸眼巴巴地望着他。
“玉儿的屁股摇得不够欢。”他垂眸看了一眼,动心起念只在一瞬。
“取一支火烛来。”他召来嬷嬷,吩咐道。
烛火摇曳,照亮了玉儿脸颊上的红晕。
“玉儿爬到主人前面去。”
她照做了,在花园里一路往前爬着,不时回头看一眼主人。
蜡烛微燃了一会儿,已有烛泪淌下,他浑然不觉,叫玉儿停住,微一倾,蜡油滴落在她臀上。
又烫又痛,她扭动着屁股躲闪起来,尾巴不住摇摆,好像小狗在讨好主人。
但这只小狗只是害怕了。
“好烫,主人……”她小声哭叫。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烫么,并不觉得。比起那烫伤他的大火,这点热度实在算不得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低声命她取下尾巴,掰开肉洞。
玉儿照做了。
接着他便细致入微地控制着每一滴淌下的蜡油,让它直落到她肛内。
“不要……主人……屁股好烫——”
蜡油一滴接一滴落下,烫着那肛内的红肉。
玉儿大叫着,肉洞里痉挛起来,喷出一大团淫液。
“说着不要,肉洞却自己去了,玉儿真是不乖。”他借着烛火的微光,看清了那洞内的狼藉,分身兴奋起来。
“玉儿这只肉洞,要快点长大。”
少女已经无力回应他。她跪伏在草丛里,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战栗,红白相映的股间哆嗦着,小穴里的春水已淌了一地。
他一面在她身后撸动,一面想着她大张着的肉洞,没多会儿便喷发出来,深浓的欲望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




玉儿的初养成 夜游
夜游过几次后,玉儿便不觉得那蜡油烫了。
她会尽力扳着被抽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露出那只敏感渗水的肉洞,好让主人倒入蜡油。
她的主人享受的是暴虐的快乐,见她如此乖巧,倒停下了施虐的手。
靴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夹着那些凝固了的烛泪,自己爬回笼子里。
虽然主人只有鞋尖碰了她一下,但她的身子一夜都在轻颤,发情。
待到第二日,嬷嬷抱她排泄时,她的快感便更畅美。
“玉儿今晚想出去玩吗?”燮信最近常来看她。
能待在主人身边,她当然没有不想的。
他打开笼门:“玉儿的肉洞长大了么,让主人看看。”
玉儿闻言撅起屁股,肉肠一松一紧,努力想要排出自己体内的尾巴。
这是主人教给她的。等她能吐出自己的尾巴时,就是肉洞长大了。
可是了半天功夫,那尾巴还是牢牢卡在她洞口,天衣无缝,倒像是从她肛穴里长出来的。
他有些失望似的轻叹了声:“没有长大。”
玉儿虽受了他这几日的调教,肛穴却还是最初的模样。
穴孔小小的,丝毫不见张开。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链,银链一边是拉环,一边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银制项圈。
玉儿见了十分新奇:“是什么呀?”
“是用来给小母狗戴的。”说着便一手抚开她的头发,将项圈套在她颈上。
他动作温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她似的。
她乖乖任由主人为自己戴好狗链,下意识摇了摇尾巴。
“真乖。”他在那臀肉上捏了一把:“走吧,带玉儿去玩。”
秋凉时节,白露刚过,空气里已有些寒意。
玉儿被主人抱在怀里倒是不觉得。只是要在地上爬行,就会忍不住发抖。
“主人,尿尿。”主人牵着她爬了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身子热起来,屁股周围变得好奇怪,虽然主人并没有往里面放热热的东西,但她还是觉得那里很烫,烫得她有了尿意。
燮信一拉银链,引她到墙角处,她高举了一条腿,做出母狗撒尿的姿势。
她的股间光洁白净,粉嫩的肉壶里正孕育着一颗丹药。
他探手揭下那页符帖,揉了揉她的花蒂。
她于是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今夜月色虚淡,映出她的晶莹尿水,燮信却并未觉得不洁。
待她排净后,他用帕子拭抹了一下,便又把符帖封上了。
不知不觉间,玉儿爬到了上回来过的狗舍。狗笼内有人声,却作着犬吠。
“玉儿可学会了?”他静静立了一会儿,忽然发问。
玉儿茫然不解,兀自抬头看主人。
她一路从草叶间爬来,膝上沾满污渍,手上也有,似是只在泥坑里打过滚的小狗。
“玉儿是主人的母狗,自然要学得像一些。”他把银链往狗笼那处牵引了几下,温声解释。
对于小母狗这个称呼,玉儿反驳过几次,现在却忘了,专注听了片刻,口中道:“玉儿学会了。”




玉儿的初养成 犬吠
“叫两声给主人听听。”
玉儿痴痴看了一会儿微笑着的主人。
“汪汪……啊呜……”口中呜呜有声。
燮信笑了,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
“谁教你的?”声音里已没有了温柔。
玉儿并不知你是谁,停住呜咽,愣愣不语。
“谁教玉儿学母狗叫的?”玉儿一向呆头呆脑,什么都学得慢,今日却忽然聪明起来。
“是主人。”她抱住他的腿,仰脸看他,一派天真烂漫。
“除了主人还有谁?”他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颌,想要从她脸上找出异样。
玉儿不知道了。对于童年,她记得的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主人的脸凑近了,她觉得主人很好看,不觉痴了。
见她只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燮信更加起疑,冷下脸来问:“玉儿可是不肯告诉主人?”
“不知道了。”玉儿被他捏得生疼,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他压抑着要把她丢进狗笼里的冲动,慢慢起身。
狗笼外挂着的是另一种鞭子,他握了鞭柄,抖手便往她臀上抽去。
玉儿可怜地大叫,尿液漏了出来。
这几下实在太痛。
燮信却毫不怜惜。
她在欺骗自己。
有人碰过她。
难怪她身子那么敏感,一到自己身边就会自己发情。
这几个念头在他心中闪动,每一个都让他痛苦。而他已经很久没有痛过,只以为那是怒意。
挟了夜风的急火在她身上肆虐。
玉儿身上发了汗,本就肿着的屁股血痕深深,被汗液浸了,更觉得疼痛难忍。
“玉儿痛、主人、啊啊……嗯……”她虽然小时常挨打,但还是受不住主人的这场鞭笞。
“还不肯告诉主人么?是谁教玉儿的?”想了几种可能后,他心神渐定,停下手,想从她口中得出真相。
玉儿兀自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烦躁起来,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却发现她在漏尿。
水液不住从淡黄色的符帖间流出。
他头头火起,啪的一下打在她小穴上,穴肉被打得翻开,花瓣高高肿起,血红一片。
“啊……”玉儿哀叫一声,旋即昏了过去。
他低下身,撕碎符帖,两指进她穴内掏出那颗红丸。
即将炼成的丹药在他指间化为齑粉。
留在暖阁里的张氏见这几日主子常带小姐出去,自是高兴,虽然清洗时常见小姐排出些红蜡块,但看小姐神色无恙,反而很舒服地哼哼唧唧,她就不再发愁了。
这晚的情形却大不相同。
玉儿不是自己爬回来的,也不是缩在主子怀里,由主子抱回来的,而是被主子挟在腋下,身上满是伤痕、泥土。
她心中大骇,小姐这是被人糟蹋了么?
只见主子将小姐丢进笼子里,冷冷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打开笼子。”
“啊……小姐这是——”她大惊失色,不知道小姐做错了什么,惹得主子如此不悦。
燮信没听她说完,推门而去。
张氏定了定心,急步走到小姐笼子边,待看清小姐的身子后,她眼皮一跳,慌了神。
小姐的屁股上满是鞭子抽打过的伤口。
以往主子虽也会打她,但都只是打到红肿,没有像这样现出可怕的血痕。
她跌跌撞撞跑到药橱边,翻捡出一瓶主子给小姐预备的镇痛药膏,手指却哆嗦着握不紧。
蓦地,一阵寒风吹来,她手中的瓷瓶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药膏的清凉气味弥漫开来。
她半晌说不出话,愣怔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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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感觉自己写了个寂寞……




玉儿的初养成 急火
“主人、不要打玉儿……”不知过了多久,玉儿哭叫着,从昏睡中醒来。
张氏听得小姐哭喊,终于回过神来。
她跑到玉儿笼子边,不敢看她的身下,只问:“主子为着什么——打玉儿?”
玉儿睁开哭肿了的杏眼,抽噎了半晌才停住,回答道:“玉儿学母狗叫。”
主子难道为这个便要生气?她着实不信。
自那回后,主子一直把玉儿当成小狗,还给她带了尾巴,难道只为她叫了两声,便发起脾气来?
她摇着头站起来。主子吩咐不准打开笼子,小姐的后庭又是灌洗久了的,怕是已经不会自己排泄了。
主子消了气总会来看小姐的罢。但小姐的身子……一定要想个办法。
她在房室内踱来踱去,忧心似焚。
这边燮信回到王府,心下尤自抽痛。他虽不通医理,但却知道急火攻心这个词,便以为自己是太过生气。
回到房中,饮了一盏茶,心神倒是一片清明,先叫了个可靠的人,吩咐他再去一回玉儿的母家,调查与她有关的一切人事。
又传唤了一个新调教好的女奴,将她痛打一回后,压在身下操弄了大半夜。
他本就对与己交欢的女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加之心情极差,那女奴辰时被他扔出去时,身上已然遍体鳞伤。背部鞭痕渗出血迹,腰间满是青紫掐伤,秘处翻卷出来,肛口大开,里面的浓汩汩而出。
跑来侍奉信王洗漱的男童在门口看到她,早已见惯似的踢了她秘处一脚,确认还活着后,便跑去叫人将她拖下去。
男童约莫十五六岁,已可以成家了,只因长得眉清目秀,又死活不肯离了主子,因此一直留在燮信身边侍奉茶水。
燮信用过早食,昨夜派出去的那人还没有消息。他自坐在书案前,一点一点地回想玉儿初到他身边时的情形。
她病了在他胸前舔弄,寻找奶水,常要吮吸他的手指,还爱在地上爬来爬去,这些都是幼童心性的残留,他并不在意。
若说他在意的……便是有一回玉儿突然亲了他的唇角。
他从没吻过女子的脸,也不会让她们凑近自己的脸。除了玉儿。
她那时刚到府中,起床后也没有人给她梳洗,只披了一件他的外袍,就那么光着脚站在他身边。
他正在喝粥,突然间她便凑过来,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想让他来喂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唇瓣很薄。
自那以后,她倒没再做出什么异样的事来。
她并不像不知世事的孩子那样爱疯闹,白日里默默弄着他的玉佩都能玩上许久,夜里抱了她睡,她也不会乱动,只是偶尔会想要自己带着,去花园里玩泥巴、捉小鱼……
想到此番种种。他心下有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柔软。
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身边只有她可以让他释怀片刻。
他有些迟疑,自己是否思虑太过,昨夜又对她下手太重。
他又饮了口茶,心中焦躁起来,又是急火攻心一般的抽痛。
但迟迟没有消息回来。
又过了一时,他仍是枯坐着。
“自己今日为了她,竟难以自控。”
此念一出,他便抛开了这事,起身往外走去。




玉儿的初养成 生病
这边玉儿已经在笼子里关了叁日了。
初时嬷嬷担心她不会排泄,后教着她拔了肛内的塞子,倒也会在便桶上排泄,只是排尿时总喊痛。
而且因为擦拭不便,她臀间一片脏污。
有单独的小门,给她喂食倒不难。但玉儿总也不肯吃。夜里也睡不沉,一时哭闹,一时叫主人。就这样折腾了叁日。
这日张氏起来唤她喝奶。叫了几声小姐,却见她蜷缩着身子,不住发抖。
“小姐可是又发梦了?”张氏忙打开送食的小门,往内细看。
玉儿兀自哼哼着,似是难受极了。
“玉儿,快过来。”
听了这句,玉儿以为是主人来了,仰起脸来。
张氏吓了一跳。玉儿一张小脸通红通红,哭肿的眼皮也是,双目失神而茫然地望着她,发白的嘴唇微张了一下,叫的却是“主人……”
声音沙哑,明显是病了,而且神智更混沌了。
张氏跑到前院的厨房里,玉儿和她的吃食都是从这处取用。那厨子是个与她年纪不相上下的妇人,但从不与她搭话。
“求问姐姐,主子可来了?”她不顾身份,只想找到主子,不然小姐只怕挺不过去。
那人以为她是来拿吃食,正欲去取食盒,听得她如此问,又坐下了:“谁是你姐姐?”
张氏含泪哀求道:“人命关天,求问姐姐主子在哪里?怎么才能寻到主子?”
“你伺候的是谁?”许是被她的神色打动了,那人松了口,有些疑惑。
“是主子的小姐呀,名唤玉儿的,主子常抱小姐,决计不会任她病死的……”
那人听了,迟疑道:“主子的面我也没大见过,倒是听你说,这个小姐病得很要紧?而且快死了?”
“是啊,你到底有没有法子,能见到主子,让老奴做什么就行!”
“主子一直不准下人互相传话……虽有个采买的,是在外面……他也不同我说话,我也无法。”那人虽听到人快病死了,也有些触动心肠,只是要想出办法却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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