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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爱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叶原小米虫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缓过神,用眼神无声的控诉他,说好只是摸一摸的。
身上的男人放开你的唇,嘶了一声,在你耳边说,夹得轻一点,有些疼。你面色通红,扭了下腰,想要他出来,却被扶着腰强势的要你吞下去。他咬着你的耳垂,开始缓缓送腰,他说,我真的就只是摸一摸,宝贝儿,你太深了,手指摸不到啊,所以要用这个。他顶了下腰,滚烫性器上的经脉粗粝的刮过你的内壁,连深处的宫嘴都被龟头亲吻到。
又软,又热,里面湿透了,他还向你解释着触感,你捂住耳朵不想听,却因他激烈的动作连连求饶,这是在车里,动作太大了会被发现的。你凑上去吻他,轻一点,你哀哀的求他,臣棣你轻一点。
那换你摸摸我,他慢下动作,在你颈边呼吸沉重,停在你体内脉动,恶劣的说,仔细地摸,告诉我你摸到什么了。你刚将手搭上他的胸口抚摸了一下,停顿一秒,忽然明白过来,羞的脖颈都是绯色。
说啊,他懒懒的催促,眯着眼睛欣赏你的窘迫,快点,忍着很累的。
你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试着夹了下穴口,体内的东西突然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你连忙抱住他的胸口,一下下吻他的下巴,小声的喊不要不要,我说。
你凑近他的耳边,极小声的说了一句,他低笑出声,满意的捏了下你的腰,嗯,很好,继续。
于是他动一下,你就要说一句,越是详细的词他越是喜欢,说错了还要被“惩罚”,你提心吊胆的在他身下哀求,快把这辈子最露骨的话都说完了,他才放过你。
在你内释放的时候,他咬着你的耳朵说,宝贝儿,今天怎么“摸”的,要好好记住。





我想我爱他 Kapitel61恃宠而骄
混乱的一场情事,你被折腾的腰酸腿麻,眼睛都哭肿了。陆臣棣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在你面前无措,你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赤着脚蜷在座椅上小声抽泣。
裙子被扯坏了,你捂着胸口,腿间湿漉漉的痕迹也不让他擦,背过身去,你真的生气了。你求了好久,说尽了露骨的话希望他动作小点,可他到最后却越来越激烈,将你困在身下硬来,还被抱上椅背从后面承受,握着你的脚腕发了狠似的折腾,你都感觉到座椅的摇晃。你好羞耻,这是在雅庄,庄里的侍者都还没有下班,肯定有人看见了。
他指尖碰了下你的小腿,你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把腿挪到角落里。裙摆撕了好大一个口子,将将遮住腿根,大腿上全是掐痕,青紫的指印在雪色的皮肤上交错,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格外可怜。
自知理亏,他又来拉你的手,在你缩手的时候握住你的手腕,低声道歉:“我错了”。
爽完了才道歉,你呜咽一声,抽不回来手,就抬腿去蹬他,他承受了你的踢打,给你揉了下酸痛的脚腕,你软绵绵的都没什么力道,也挣不开他,觉得实在丢脸。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抽噎着控诉他,嗓子都有点哑,“你为什么就不听,下午就好累了,你还不放过我。还被人看见了,他们肯定会笑话我,都怪你。”越说越委屈,你又蹬了他胸口一脚。
他握住你的脚亲了一口,自觉地承认:“嗯,我的错,都怪我。”
你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放肆到什么地步,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气和委屈都向他倾诉。恃宠而骄,不过如此。
你直起身还要说,却被他摁住乱动的腿,沉下声音说:“别动了”。你揉着眼睛来气,刚想反击,却看见他盯着你裸露的腿心,手指在你脚踝上摩挲,眼睛里的欲色又要涌上来。你一紧张,身下吐了口水,浓白的浊液缓缓溢出,听见身边的人压抑的呼吸声乱了,你慌张的缩回脚,努力拉着裙摆盖住下身,那里翻红的穴口还未闭合,男人留在你体内的液体糊了一大片,乳白的晶亮水光一眼就能瞥见,身下的座椅上也都是水渍。大淫魔,色情狂,你恨恨低头。
“你衣服不好好穿,勾引我,我能有什么办法。”陆臣棣轻飘飘的说了声,在你羞愤的目光下凑过来,亲了下你捂着胸口的手背,发动车子驶出雅庄。
你扭头不看他,把身子压的低低的,满脑子都是他刚才强势的要你承受欲望的样子,他的手,他的唇,他伏在你背后的肌理弧度,你怎么哭求他都不停。
好一会儿,你没注意他已经停下了,还在愣愣的发呆。“嫣嫣”,听见他叫你,你条件反射护住了胸口的衣服,不动也不看他。
“做什么?”,你嗡嗡的小声问他。
他看见你防备的举动,低头笑了声,手搭在方向盘上侧首望着你:“下车吗?还是多坐会儿?”
霍然抬头,你才发现已经到了,熟悉的地下停车场,是你住的西郊酒店。
“谢谢。”你干干的说了句,是啊,你都忘了,他之前说过要送你回来。看着身上惨不忍睹的衣服,你磨蹭了下腿,这样怎么让你下车,你抬头看了一眼,见他静静的望着你也不出声,你咬唇,赌气也不向他开口。
算了,你闭了闭眼,手伸向按钮就要开门,还没触到就被他落锁。俯身将你搂进怀里,他扣着你的双手不让你反抗,头顶是他无奈的声音:“怎么这么倔,说一句好听的不会吗?”
“不会。”你小声驳他,象征性的推拒了几下,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嗯?还会顶嘴了,脾气见长”,他见你不挣扎了,放开你的手,在你发顶轻轻一吻,“拿你没办法。”
利落的脱下帽衫,他里面穿了件灰色的t恤。你有些语塞地看着他,如果平时穿西装是场合需要,为什么休闲服也要两件套啊,这个天气,他不热吗?
似乎看穿了你的想法,他将衣服往你身上一套,长长的衣摆遮了半截大腿。将你的发丝从衣领里挑出来,他捏了下你的下巴,挑眉:“不时之需,这不就用上了。”
你拍开他的手,自己整理好衣服,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拿起后座的一个纸袋,陆臣棣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倚在门上看着你。你没有动,知道他在等什么,犹豫了下还是伸出双臂说了声:“抱。”
被打横抱起,他宽大的衣服穿在身上让你格外有安全感,电梯停在50楼,楼下都是娱乐区,这里才是酒店接待处,你的房间要另坐一部电梯。
穿过大堂的时候女经理看见陆臣棣有点惊讶,随即立马笑着上来问候,一连串陆先生怎么有空来这儿要不要给您开个套房之类的问候。真殷勤啊,常客。你掐了陆臣棣一把,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有吱声。
“不用了,我女朋友住这儿。”他礼貌地回绝了经理,抱着你往电梯口走,你从他肩膀上悄悄探头看了眼身后,果然经理看见你身上穿的的衣服后表情很。
幸好她没发现是你,还没等你窃喜,陆臣棣转头向经理说了句:“对了,6209的苏小姐续房,时间不定,记我账上。”
完了,八卦就是这么传开的,你扶额。




我想我爱他 Kapitel62你喜欢秋天吗?
【22.58。 西郊酒店】
陆臣棣给你洗了澡。
他湿着头发将你裹在浴巾里抱到床上,头发吹到半干。你被塞进被子里,看见他拿着你用过的浴巾擦头发。房间里的浴巾自然不止一条,都是你特别吩咐的水粉色,挂在浴室门口里很显眼,他看见了却也不用,就要和你用同一条。过分亲昵。
你的睡衣是舒适的家居款,你摸到床边的上衣刚要穿上,被他拿过放在一边,从一旁的纸袋中拿出一团白色绸缎,展开是一条薄薄的丝质睡裙,旗袍店的小礼物。
“穿这个睡。”他怎么还记着这桩事。
不容拒绝的给你套上睡裙,他扶着你坐起来,让你跪在身前。眼神暗下来,一寸寸挑起裙摆,从小腿揉捏到腰肢,力道大到你有些疼。你被他摸得浑身发麻,软着腿伏在他身前,他的眼神像是实质般舔上你胸前的肌肤。
他将你压在床边,撩起你的睡裙下摆,高挺的鼻尖流连在你的腰侧,像是狼犬一样轻嗅,找准地方,牙齿咬上你肋骨外细致的皮肉,一根一根,慢慢的啄咬过去,你被咬的很疼,就抬腿去躲他。他看你一眼,眸色深沉,握住你的脚腕,朝着脚背咬了下去。啊,你呼出声,他齿印很深,你疼的想哭,这哪里是情趣。
又来了,你看着身上浑身赤裸的男人,他脱下衣服后的力量感和侵略性让你心悸。你爱与他亲热,但他在床上的一些喜好,超出了你身体的承受能力,让你不自觉的惧怕。初夜的时候,你第二天便高烧不退,在海德堡的医院躺了好久,负责检查的护士面色沉重,还以为你遭遇了不幸。双腿青紫的掐痕,腰腹都是手印,乳尖红肿,浑身的齿印半个多月才消。
你以为那次是因为药物,他神志不清才会没有轻重。
但是后来,你被关在他的公寓日日承欢,才知道那一夜,只是他欲望的冰山一角。
今晚在车里的荒唐,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没有力气挣扎,承受他的舔咬,小声祈求着他快点停下来。
浑身都他的味道,身后的人好热啊,你又累又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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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苏嫣?”
嗯?你回神,回看向窗外的视线,有些窘迫的站起身,刚在又在历史课上走神了。你遮住书上的涂鸦,掩下慌乱,看向黑板。
宋老师不赞成的看向你,忽略了你的小动作,都高二了,分班后你的历史成绩本就只是中等,又在课上分心,让她有些不满。
“罗马共和国政体是由哪几个权利机构组成?不许看书。”
你思绪混乱,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执政官、元老院和人民大会。”
说完你自己都愣了一下,这是新课的内容,你怎么会知道。宋老师有些意外,神情柔和了些:“晚上预习过了?挺好的,保持住,课上注意听讲。”
你看向手中的课本,新课程却都是熟悉的内容,为什么?
下课铃响了,你合上书,有些着急的跑向教室外面。对,上楼,赶紧上楼。路变得有些陌生,你张望了一下,在走廊的第二个拐角处,赭红色的石墙成了的遮蔽物,你悄悄躲在墙后。
下午五点整,晕黄的晚霞在教学楼的墙面盖上一层朦胧的薄纱,周围的声音很远,你小声喘气,盯着倒数第二个教室的门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叁下……你看见了他。
转身下楼,踩在二楼的第二阶楼梯上,右脚抬起,左手握着楼梯的扶手,弧度不可以太大,背要挺直,发尾垂在腰际,需要有一些凌乱,显示出匆忙的样子。
近了,有人在身后靠近,懒懒的,令人心颤的脚步声。你平复呼吸,抬脚下楼,放慢脚步,在走到楼梯尽头时,不留痕迹的的往右后方倾斜了一下,触到了对方温暖的手臂和胸膛。
“啊,对不起。”你急急放开扶手,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他本来就高,还站在高你一个台阶的地方,将你整个人都笼在阴影下,晚霞躲在他的身后,看不见你羞红的脸。
他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俯身看你,长长的眼睫,瞳孔是偏棕色。
“又是你啊。”
你一愣,羞意褪去,有些不解,他,他在说什么,什么叫“又是你”?你明明今天是第一次来制造相遇。
“每次都躲在教室外面的墙角,以为我看不到吗。”他的声音很冷淡,陈述般的语气。
你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他发现了吗?他怎么会发现的?你明明模拟过好几次了,连时间和距离都计算过,做物理题都没有这样认真。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
话还没说完,他绕过了你身边,连眼神都没有给你一个:“别缠着我。”
别缠着我。好耳熟的话,有人也和你说过这样的话,什么时候的事了,但肯定不是在这里。你呆呆的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背影,阳光很刺眼,下午的教学楼怎么空荡荡的。
你沉默的继续跟着他的背影走,前面是学校的花园池塘,仿照莫奈的《睡莲》造的日本桥和莲花池,池边栽了不少杨柳,过了莲花季节经常有科技社的人来水面做实验。
路过日本桥中心,你看了眼脚下,池水干干净净,现在是什么季节了,你有些不记得。
他在日本桥的另一端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你,见你一路跟着他似乎没有意外。
“有事吗?我很忙。”
你找他做什么?对。你突然想起来,你有事找他。连忙伸手进口袋,幸好,里面的东西没有忘记。
你看着他背光的身影,慢慢走向他,直到停在一米处,慢慢拿出口袋里的东西,这个距离刚好,也不需要你努力的抬高头看他。
展开手里的信封,你把折成了长条形的纸张抽了出来。因为是宣纸,很薄一张,放在纯白的信封里没有受到挤压。
手指有些颤抖,你努力让自己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唇,没有露怯。
“陆臣棣,你喜欢秋天吗?”你轻声问他。
你喜欢秋天吗?热烈而无畏的秋天,有着从九月十七日红到到十月二十四日的枫叶。




我想我爱他 「番外」初雪(一)
11.12.2019。
古代史系和艺术系相隔一座花园。
沿着枝丫交错的小径拾阶而上,穿过挂满雅典哲人群像的历史系长廊,叁楼尽头是古典图书馆的入口。bibliothek alte geschichte,这里是整个学院最隐蔽而安静的角落。
拿出从weber教授那里申请来的身份卡在门边一刷,电子锁微弱的接触音响起,你轻车熟路的打开图书馆的大门。
今天负责馆内图书借阅的依旧是古代史研叁的jessica学姐,她微微对你一笑,从身后的玻璃书柜里拿出了你昨日暂存的书。
“morgen dorothea, was lernst du heute? alte griechisch? brauchst du hilfe?”
(早上好,多萝西,你今天还是来学习古希腊语吗?需不需要帮助?)
你有些惊讶,“hast du jetzt zeit? aber du sollst sich mit deiner arbeit besch?ftigt oder?”
(你现在有时间?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oh, das mache ich naturlich nicht, ich meine du kannst dich an den herrn in der ecke des regal b wenden”,她向你眨了眨眼睛,“er ist spezialist in alte griechisch.”
(当然不是我啦,你可以问问b区书架角落里的那位先生,他可是古希腊语专家。)
你微微一怔,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又觉得不可能是他,就没有多想,向jessica点点头,把书包里的资料和电脑放在手提篮里,轻声拧开内部藏书区的门。
通往古籍手稿abc区共有叁道门,第一扇门后是古德语c区,第二扇门后是拉丁语a区,第叁扇门后才是古希腊语b区。你问过教授这个布局是何意,他只说手稿年代越久价值越高,又开玩笑,着火的时候古希腊语手稿离消防通道更近些。
早上十点的图书馆分外安静,每开一扇,老式木门的吱嘎声在空旷的书架间显得有些突兀。
第二扇门后是拉丁a区,你在最后一排的书架上抽了一本关于horaz的「诗艺」杂谈。踌躇了会儿,你没有去推开身后的第叁扇门。
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图书馆的暖气打的足,你解下围巾,露出了略有些单薄的低领毛衣。
一门之隔,你的心跳有点快,不知道是不是jessica的话影响了你。古希腊语专家,能被这么称呼的,在整个院里除了老教授们,屈指可数,由于和现代希腊语的语法差异明显,即使古典哲学系的希腊籍学生也没有古希腊语满级的说法。教授们平日里若非必要都不怎么来图书馆,除了他们,你唯二认识的两个……一个在weber教授的办公室写博士论文,还有一个,你咬咬唇,思绪有些放空,他应该还在伦敦做学术交流。
杂谈看到第二页,繁复的语句让你翻阅的速度不由慢了下来,按照时间表的规划,今天你应该在b区根据ilias第十八章的原文和德语双译本复习古希腊语。
就去拿本书而已,如果是哪个教授在里面,打个招呼就可以了。你试图说服自己。
没再犹豫,绕过最后一排书架去开门。咔哒,转动门把手的声音清脆,推至一半,门后的身影映入眼帘,你的脸蓦的红了。
眼前的人倚在门口的书架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抬首向你看了过来。深褐色的卷发堪堪遮住鬓角,勾勒出身形的藏青色衬衫,熟悉的冷淡又矜贵的神色,你无措的将视线下移,看见了他握着书脊的修长手指。
千言万语压在喉咙里,你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按年份找到ilias的翻译本,随手翻了几页,放回去抽出下一本。一连翻了叁本,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脸依旧很热,脑子没法思考,抽到第四本的时候,有只手压住了你手下的书。身后的人从上面一层书架抽了一本深紫色硬皮封面的书递给你,握着你的手,将被你抽到一般的书塞回去,连角度和位置都调整了一下。
你试图抽回手,却被他十指交扣的握住。一手拿着他给你的那本书,你被他牵着走到最角落的暖气边,窗外的天空被高耸的枯树遮挡住,微弱的阳光在书桌上投射出一条条光束。
桌上是他的外套和围巾,还有几本翻开的书,书页泛黄,草草扫过都是超出你知识范围的内容。
他让你坐下,却转身向门口走去,想来是去拿你放在a区的资料。
你拿起他的围巾,铺开披在自己肩上,熟悉的味道,柑橘和雪松,还有些微檀香木的后调。
你撑着脸看向窗外,听见他的脚步声和门锁轻微的合扣声。他是怎么做到开关门的时候掌握好力度的?你有些感叹,就像测量好门把旋转的弧度一般恰到好处。
他在你身边坐下,将东西推到你面前,侧身向你靠了过来,拿下眼镜搁在桌上,在你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深邃的眼睛半阖,似乎还带着些笑意。
你红着脸伸手楼上他的脖子,依偎进他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唇,被他轻咬住含吻。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他微长的卷发触碰到你的脸颊,你将它们拢住夹在他的耳后,让他清隽的眉眼露在眼前,侧脸的弧度几近完美,连下颌的弧度都和走廊里的古希腊神像重合。
漫长而缠绵的吻,你眼里水色蔓延,唇角湿红,呼吸被攫取,从他蠕动的喉结感觉到他的情动,也从他舌头的温度感受到他的欲望。他的右手搂在你的腰间,克制而又礼貌的半握着,左手放在桌上,指节修长,腕骨清瘦有力,手心薄薄的皮肉下,是翻开的polybios der politiker。
一吻结束,你软在他的身上,微微喘息着,揪住他胸前的衬衫衣襟。
他漫不经心的合上手里的书,翻开你面前的ilias,从首诗开始在你耳边用古老的声调轻声念:
m ?eiδe, ?e?, Πηληi?δew ?xiλ?o?
o?λoμ, ? μup?' ?xαio?? ?λγe' ??ηk,
πoλλ?? δ' ?φ??μou? ψux?? ?iδi πpo?αψ
?p?, α?to?? δ? ?λ?piα te?xe ke
o?o?? te δα?tα – Δi?? δ' ?teλe?eto βouλ? –,
?ξ o? δ? t? πp?tα δiαt?t ?p?te
?tpe?δη? te αξ δp kα? δ?o? ?xiλλe??.

“?xiλλe??”,他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不经意问你,“magst du diesen namen?” 喜欢这个名字吗?
“non, je n'aime pas achille, je préfère darius.” 不,我不喜欢阿喀琉斯,我更喜欢大流士。
“good girl.” 他轻笑,胸膛颤动,搂在你腰间的手温柔的抚了一下,你有些羞涩的别过脸。
那是你们的暗语,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故事。
没有疑惑,没有误解,就在第一次进行亲密的行为时,他声音低哑,如此问你:“wurdest du meine ?toα werden?”
(你愿意成为我的阿托莎吗?)
你沉溺于他的温柔和强势,给他了肯定而唯一的回答:“oui, Δαpeio?, mon roi.”
(我愿意,大流士,我的王。)
在爱情里,最美不过是:你说的,我恰好懂。




我想我爱他 「番外」初雪(二)·Stal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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