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爱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叶原小米虫
他又瘦了些许,你环着他的腰低下头,脸颊触到了身边人微突的肋骨,头顶是他轻缓的呼吸声。
做学术本来就耗心力,他这几年除了跟着教授去做一些考古发掘的项目,整日在图书馆翻阅资料不见阳光,虽然有健身的习惯,却苍白消瘦的有些病态。
初见时,你觉得他过于清瘦,腰间衬衫有些空落落,总担心他的身体,每每问起,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下你所有的温柔和体贴。直到后来,坦诚相见,体会过他和外表不符的强硬,你才知道这些顾虑都是庸人自扰。
窗外簌簌的下起了小雪,越来越大,温度急转直下,花园草地上的乌鸦扑棱起几道雪痕停在了对面的巴洛克式屋檐上。
“下午还有什么工作吗?”你轻声问他,不想和他分开。
“14:00需要去klassisches geb?ude(古典楼)帮weber教授的忙,tutor的工作我暂时接手了。”
你委屈的撇了撇嘴,weber教授都知道他回来了,你却没有得到消息。
你忘了,是你和他置气,从周末起就不许他给你发信息,一连叁天,连邮件和社交软件都屏蔽了。
好吧,你的错。
“我不知道你正打算回来呀,那天明明说到伦敦校方邀请会考虑留下的,我一时难受就…”
你摇摇他的手臂,露出委屈又讨好的笑,他最受不了你撒娇。
“乖,别做这样的表情,待会儿想去听课吗?”他蹭了下你的鼻尖,宠溺的问。
“好啊,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上过课了。”
距离上次和他出现在同一节课,已经过去一年了。
去年秋。
十月中旬开学,你在第叁学期的时候终于选到了古代史系主任weber教授的古代文明课。
古希腊迈锡尼文明和b型线形文字的史料分析。
第一节课时,年过耳顺,儒雅随和的weber教授顶着一头白发,神采奕奕的抱着笔记本哼着小曲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高瘦的身影,手里拿着一卷巨幅地图,细框眼镜和长风衣,黑色针织帽下一头深棕的卷发,典型的学术装扮。
“die mitarbeiter von herrn weber sind immer so reizend!” (weber教授的mitarbeiter*都好帅啊)
“dieser schaut aber besser als die anderen. :p” (这个看起来最帅啊)
你听见身边传来德国女同学的八卦声,忍不住笑了,文科女生果然抵挡不住充满学术魅力的男性,不论国籍。院里传weber教授挑选男助教都是看脸的,名不虚传,个个都是身高腿长,风度极佳。
他真的很迷人。你有些害羞的偷看眼前的人,他慢条斯理的解开地图的封口,展开挂在教室右侧,行动间无一丝急躁,最后还借着平衡杆调整了一下两端的高度。他的完美主义果然没有一点余地。
今日你坐在第一排。大课教室后排会被习惯性占满,你总是坐在前排倒也乐得其所。
他脱下帽子,走到你身边两个座位的距离坐下,放下一直在手臂下夹着的文件夹,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
真是老派,你想。
weber教授的课引经据典,循循善导,对于一手史料的强调格外引人注目。他强调作为althistoriker(古代历史学家)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判断历史记录中出现的一切名词的真实性,要尽可能的去集一手史料和支撑这个历史记录的原始实物证据。
“从法老起居录到军事报道,从石碑到浮雕…”
一节课罢,你听到了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叹气声,weber教授的课内容过于复杂和细节,许多人有好些关键词没有跟上。
“噢,忘了说”,weber教授突然敲了敲桌子,“每周一下午是tutorium(辅导课)时间,有问题就去我办公室找前排这位先生,他肯定会给你们提供非常耐心的帮助。”
“tschuss, viel spa? mit dem tutorium:p” (再见,辅导课愉快)
随着脚步声远去,教室里的人也渐渐散了。
你慢吞吞的拾着包,余光看见他站起来去地图,卷起,封好,往墙边一放,然后戴上帽子,拿起文件夹,拎起比你还高的地图就往外走。
你匆匆塞好笔记本,跟在他后面出去。
地图需要放回教室旁的储藏室,你咬唇看着他刷门禁卡进去,飞快跑到了楼下,在走廊高耸的廊柱间藏好身形,偷偷看着楼梯。
不出半分钟,那个高瘦的身影就从楼梯口慢慢踱步过来。
走廊外面是一条十字路小道,矮了走廊约叁个台阶。他在长廊里走,你在小路上慢慢跟着,距离他身后也就不过两叁米。
往前直走是古典图书馆,右拐是学校的花房。玻璃花房占了叁分之一的花园,平日里会对教师和学生开放。
他走到长廊尽头,在你准备踏上台阶继续跟随的时候,他却侧身往右边看来,你有点惊慌的往后跑了几步,直到花房门口,借着树影掩住身形。
再探出头去,他却不见了。
啊,跟丢了,你是个失败的stalker。
秋日下午四点的阳光还算明媚,因为时间不早了,花房门口已经挂上了请尽快离开的告示。
你拿出学生卡刷了下推门进去,最后的半个多小时你还是看看花平复下心情。
学校投入了许多力在兰花种植上,兰园的设施很是完善。人造景观平台上摆了错落的兰花从,旁边设有宽阔的长椅,供人休息观赏。兰花从都是在高处的岩石堆里摆着,长椅也就摆在了乱石间。更有阔叶树在椅子后竖着,郁郁葱葱,远处看有些暧昧的模糊感。
你沿着兰园走了一圈,在角落的长椅上坐下,有些沮丧的想着今天失败的跟踪计划。
他发现了吗?他去哪里了?你应不应该再去古代史系观察一下?…
想着想着就有些出神了,望着高处似胭脂还热烈的蝴蝶兰,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异样。
恍惚间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悄声说:
“i found you, little stal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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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arbeiter 本意是同事,但是在德国大学里wissenschaftlicher mitarbeiter『学术同事』有点助教的意思,在某个教授名下的办公室内协同工作,比坐拥一间办公室的教授等级低。一个教授可以有不同数量的mitarbeiter。
我想我爱他 Kapitel63
“无聊的问题”,男生冷淡的声音顿了一下,居高临下,“别总跟着我,很烦。”
天是灰沉的,花园的池塘立时冰封。你的秋天凋谢在眼前人毫不留情的话语里。
真可怜啊,有个声音在耳后讥笑你。
谁,你惊慌的往身后看去,手里捏着送不出的信。日本桥骤然断裂,池塘的冰面寸寸裂开,有风从脚底呼呼吹过,黑色的洞口向你张开嘴,刻耳柏洛斯腥臭的呼吸近在鼻端,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你拉入哈迪斯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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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惊醒,眼角还留着梦中残留的泪痕,你咬住手背,蜷起身捂住有些难受的胸口。
心悸和恐慌猝不及防的袭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你努力睁大眼睛,企图用酸疼止住泪水。你深知自己的病态,压抑着哭声不敢吵醒他。
人为什么要有记忆呢?
这个世界太冷了。
2012年12月25日,你年少的爱情死在了2012年的冬天。
合该是冬天才有的结局,可笑你却生在秋天,生来盼望一场浓墨重的爱之梦。
你应该生在白茫茫一片的冬季,是寒冷的无爱季。
漫长的叁个月是宿命的警钟。
亲情和爱情,你也曾期待过,也曾懵懂无知的憧憬过,可在你满心热切的时候,却又被现实冻醒。罪恶在你体内已经打上了烙印,在阴暗的巢穴里长大,每根骨头都透露着腐坏的气息。
别傻了,幸福的怎么会是你呢?你捂住眼睛,指缝濡湿,无声唾弃着懦弱可悲的自己。
他说过的话,曾经一次次出现在回忆里,提醒着你的卑微和不自量力。
环在你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你感受到背后男人赤裸的胸膛带来的暖意,噩梦也似乎远去了。
— 你看,你爱的人,他褪下年少的冷淡,回应了你的情意,拥你在怀里。
— 我知道啊。
— 那你还在怕什么,苏嫣?
—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你只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陆臣棣,他适合更好的人。你还有多少时间呢?等到你彻底失去这幅躯体,走进冥府之门,他的温柔,他的爱重,终究会给别的人。
好可惜啊,明明可以在一起了。心里的声音轻轻问你,后悔了吗?后悔没有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你平复呼吸,翻身看着阖眼安睡的男人,长睫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眼尾是缠绵后的微红。
多好看啊,你的陆臣棣。
他如果知道你做过的事,这双眼会怎么看你?
厌恶,避之不及?还是惋惜,心疼?
你舍不得的。
在他怀里,世界好像都不重要了,你只想自私的拥有他,期限是无期。
你埋进他的颈窝,鼻尖感受他有力的脉搏,和你紊乱的心跳不同,健康的血液流过血管的砰砰声让你着迷。
对不起啊,臣棣。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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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0 am。
今日是周一,松杨路的实验室正式开始投入使用。你早早起了床,拾好自己坐在梳妆镜前,捏着口红准备上妆。镜中,你的唇色略淡,昨夜又失眠,苍白的面色和没有生气的眼眸。
脑中突然出现一个词,行尸走肉。
“怎么了?”轻柔的吻落在你的肩膀,陆臣棣从背后环住你,带着些微水汽的赤裸胸膛贴在你单薄的睡衣后。
你摇摇头,转身依偎进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你的脸色。他拿走你手里的口红,低头吻你,舌尖是清凛的漱口水的味道。带了些力道的含吻,在你唇上辗转,直到恢复了水色的绯红。
周一的路上人潮拥挤,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你想走着过去,他便随了你。
像普通情侣那样十指交扣,他搂着你,衬衫领结是你打的,身上还沾到了你的香水味。
“晚上我来接你。” 他吻了你的额头。
从初见起,他没有过问你的工作,也没有限制你的交际,这是陆臣棣的教养,却是你的不安。
你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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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视角 盛世」
陆臣棣安静的审视了一遍邮件内容,确认发送。件地址是加密的私人信箱。苏嫣的决定他不会插手,但是答应苏郁的事他也会兑现,只不过换一种方式罢了。
从小到大,他赌了很多次,都是赢,这次也不会输。
他站起身,望着不远处的实验基地,想着苏嫣现在在做的事,给陈贤打了个电话:“阿贤,下周我需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时间不定。”
“没什么事,就是带她出门散散心。”
“辛苦了,资料和一些代理文件我都放在保险箱。”
他生来凉薄,对盛世的未来也没有多少顾虑,当初的创立也不过是血性所致。
想到接下来将要做的事,他微微一笑,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孤注一掷,身体里隐藏的另一个ego无比渴望挑战。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遇到了苏嫣。真是令人兴奋。
我想我爱他 Kapitel64圈养
下午六点,夕阳余晖给松杨路上整齐毗邻的深红色的建筑铺上一层金色。
关上实验室的门,转身看见陆臣棣站在大门口的梧桐树下,高瘦的身影格外挺拔,树荫遮住了他的神色,只有伸手的动作显出一丝温柔,你小跑着上去抱住他,细细嗅着他的味道,有你早上留下的淡淡香水味,你喃喃道,我好想你。
阳光下的爱情,你等了好久,梦了好久的爱情,你舍弃一切都要换来的温存。
“晚饭可以去外面吃吗?我约了朋友。” 你侧首看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提前和他说一声。男人没有说话,低头吻你的唇角,温柔的眉眼无声表示同意。
你脸色绯红的握紧他的手,凑上去和他亲热,“还记得小七吗?就是宋琦,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挽着他小声说着话,是情侣间特有的亲昵。
四膳斋。
小七站在红色的屋檐下向你招手,你笑了笑,松开挽着陆臣棣的手,和小七相拥问候。
“嫣嫣,你真把他带过来了啊,才几天就黏糊成这样,陆总时间金贵要不还是先回……”
你捂住小七的嘴,拉着她往屋里走,望着陆臣棣似笑非笑的神情,耳朵发热。
点单的时候,你发现这家也是别有特色的河鲜宴,与传统淮扬菜却有不同,应该是创新菜。淮扬菜系菜品种类繁多,倒是如今西郊开发区餐饮创新产业的重要一环。
侍者上茶,和别家搭配的干果炒货不同,洞庭碧螺春和桂花玉带糕作为前菜倒是格外合你的口味。
“可惜没有玫瑰糕和枣泥酥,嫣嫣你还记得桂安坊吗?以前我们经常去那家买糕点。他们家的金叁件绝对是不夜城最好吃的苏式糕点。”
“我记得”,你咬了一口玉带糕,桂花蜜的甜香恰到好处,“高中毕业后听说桂安坊的老板娘回苏州了,我还可惜了好久。”
“是啊,这家的虽然好吃,也不是小时候的味道了。”
你抿了口茶,嘴里的甜香淡去。有些东西总是要留遗憾的,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就像桂安坊的老板娘,总不能为了你们几个的口腹之欲,就让人家做一辈子糕点吧。
四人雅座,陆臣棣坐在你身边,安静的喝着茶听你们聊天,不知何时搁下了茶盏,伸手拿走你碟子上咬剩的糕点。你疑惑看他,就见他吃下了那剩下的半块玉带糕。
“哎”,你阻止不急,有些羞恼他在小七面前做这样不雅的事,“你不是不爱吃甜食,桌上有抢我的做什么。”
对面小七高深莫测的表情在你看来就是在揶揄你。
幸好侍者上菜,让你的坐立不安缓和了些。你偷瞄身边的男人,他面色如常,还给你夹了一块茼蒿豆卷。不是饿了吗,他淡淡开口,又给你舀了一小碗甲鱼羹。
你埋头吃饭,和对面小七惊讶的眼神对上,轻轻摇了摇头,往嘴里塞了一口豆卷。
— 他平时都这么照顾你?
— 也没有吧,今天他是有点奇怪。
— 我倒觉得他是想养肥了好下嘴。
咳,胡说什么呢,你呛了一声,喝了口汤。抬眼,眼前的菜碟里是他给你布好的菜,河鲜去壳,熏鸭剔骨,连花雕鲥鱼的鳞刺都处理得很干净。
陆臣棣对你越来越体贴,细致到衣食住行都与你同步,在他身边时如鱼入水,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体。这一切,你没有发觉就开始习以为常。而习惯,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武器。
这一刻你恍然意识到,他在圈养你。
我想我爱他 Kapitel65强势
和小七道别时你有些心不在焉,她在你耳边悄悄说,陆臣棣看着冷淡,对你很好嘛,我感觉他很在乎你的,嫣嫣你终于守的云开啦,要开心哦。
你和她拥抱,小声说,你也是。
回家的路上你有些沉默,男人牵着你的手改成十指相扣,你几次张口想问,一抬头看进他深沉的眼底,像被蛊惑一般又失了勇气。
算了,你安慰自己,陆臣棣的温柔你不是求之不得吗。
酒店也就叁四条街的距离,你正想着怎么和他道别,今晚他应该也要回去了。
“我到啦,你路上当心。”
你站定,低着头说出这句话,没敢看见他的反应。他沉默了一会儿,却牵了你直接走了进去。
上楼,依旧是那个经理,她已经换上了职业的笑容,笑着迎上来。
“陆先生,您的物品已经放到苏小姐的房间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我们会尽力为您服务。”
“房间我会找专人来打扫,没事不要来打扰,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谢谢。”
“好的。陆先生,苏小姐,祝你们夜晚愉快。” 她恭敬的打开了电梯门。
电梯内,镜子照出了你们两人的身影,男人高大的身材显得你格外娇弱,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他总是能轻易压制住你。
“你要和我一起住?” 你疑惑地问陆臣棣,他在西区有房子为什么不去住?
“叮”电梯很快到了,男人没说话,抱起你打开了房门。
他搂你的力道并不温柔,腰有点被勒疼了,你挣扎了下,他意识到后松了手劲,放你在玄关处脱鞋。
“你怎么啦?” 你拉拉他的手,房间里的壁灯有点昏暗,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你要住就住嘛,我又没说不让。”
你上前想亲亲他,觉得他怎么还委屈上了,你的陆臣棣这么幼稚的吗?
“不要,疼,啊…….” 你红了眼睛,你刚吻上去他就咬了你下唇一口。踢腿躲他,却被他扯了上衣压在墙上,胸乳戳到他的鼻尖处,乳尖失守,锁骨也被咬红,他的手分开的你双腿深入私密处,揉了几下,底裤一勾就掉了。
他衣服一丝未乱,单手解了皮带就扔在一边,连衬衫下摆都没有抽出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你慌张的伸手推他,触到他胸口紧实的肌肉,质感极好的衬衫下薄薄一层,明明用力了,身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对你作乱。
花穴被按压的出水,你呜咽着敲打他,眼角含泪,冷不防被抬高了下身,双腿架在他的腰上,啊!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被进入了。
除了初夜,你还没有和这么粗鲁的陆臣棣做过爱。他撞进你身体的力气好大,穴口被撞痛了,悬空的姿势进的深,润滑不够,昨晚还没恢复的穴肉被反复摩擦,又烫又疼。你开始挣扎,想下来,却被他抵在墙上,耻骨紧贴,微俯身脸埋在你的乳沟处,把你整个人压制住,身下肏干的动作带了一股狠厉。
身下穴肉跟着你急促的呼吸咬合,他喘息的声音在你胸前响起,低低的,平时你一听就忍不住想流水,此刻也不例外,疼痛减轻,快感袭来,他进入的顺畅,动作就越来越快,双手握在你的腿根处撑开,几次深插后把龟头带出来,然后一击到底。
你有点怕这样的他,恢复一点力气后就开始求他放你下来,双手扯着他的衣领,把他的领带弄乱了,除了在你身体里的阴茎,其他部分依旧衣冠端正,松散的领口下,凸起的喉结在你眼前晃动,回想起吻咬他喉结的片段,你一阵意乱情迷,渐渐失了力气,开始吟哦,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被他抬着双腿就在玄关处送上高潮。
啊~~,你忍不住尖叫,仰起脖子搂住身前的男人,黏腻的水声在身体里涌动,他的阴茎抵在你深处,感受到你的潮喷后只抽动了几下,没有一丝变化。
你急喘着夹紧穴肉,感受着男人的粗硬,不由自主的开始吻他,他教的好,你的舌尖一碰到他的就自动缠上去,吸含舔舐,你上面的嘴怎么吻他,下面的嘴也想这么咬他。
他抱着你,放你在床边,松开对你双腿的钳制,依旧俯身在你上面。吻的难舍难分之际,你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后脑有点出汗了,脖子上也是薄薄的汗液,下身的抽插变得温柔,你打开腿,让他进入的更轻松。
跟着他的动作扭腰似乎也不难,你尽力咬的他舒服,你配合的好了,他就低笑一声,手扶上的你腰肢,掐着你的腰开始加快速度。他放开你的唇,听你呻吟,你有些羞,却依旧放开了叫,最多的还是叫他轻些。这个男人上了床哪会听你的,偏偏要抬高你的腰往深了插,黑色衬衫半遮半掩的垂在你胸口,西裤却只半褪,阴茎进出时溅出的飞沫粘在裤头上,白糊一片。
偷情都没有这么草率,你咬着唇瞪他一眼,他要是待会儿还有事,整理好上衣,抽了阴茎擦几下就可以走人,留你在床上被灌了满穴的,连腿都没法合拢。
反抗的心思又起来,你咿呀叫了几声,咬的紧,趁男人皱着眉完全抽出来缓和那一下,翻身滚到另一边,撑起身就要往浴室跑,可惜力气太小,跌到了地上就起不来,撑着床沿细细喘。
男人下床的声音听得你头皮发麻,你闭着眼睛蜷起身,等了一会儿他没有来碰你。
你微微睁开眼,却被身前的一幕惊到向后跌去,陆臣棣握着自己的阴茎在你面前自渎,几乎戳到你的脸,男人的眼神黑沉,汗湿的头发向后捋起,五官深刻邪肆,五指慢慢的动作着,嘴角隐晦的笑意似乎在笑你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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