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没有回答,但抽泣的声音大了一些,有几声哽咽似是人儿快要呼吸不过来,连他都感受到了窒息。
他推开一道门缝,姑娘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他,肩膀瑟缩着,红发起伏得像是被鱼群扰乱的深海海藻。
从镜子里陈山野瞧见她好看的小脸低垂着,睫毛颤抖得像被雨淋湿的蝴蝶翅膀,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掉落,挂在下巴摇摇欲坠,再因为新的泪珠滚落后不堪重负双双跌入洗手盆里。
陈山野推门走进,从毛巾架上取了条毛巾,开了水龙头打湿,又问了一次:“你还好吗?”
“不好……我非常不好……我就像个、像个傻子……一直以来都是个傻子……”
拧干毛巾,陈山野递给她,但她没接,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蹦。
又叹了口气,他举起毛巾轻轻帮她擦走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好了。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你长得这么好看,之后还能找到更好的男朋友的。”
陈山野以为她只是借酒消愁的失恋人士之一,他也不太会安慰人,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口。
“不会好,不会好的……”她夺过男人手里的毛巾,狠狠往自己脸上擦,上上下下像拿着钢丝球刷碗一般。
毛巾被丢到洗脸盆时,姑娘的眼角和鼻尖都被擦得通红,被雨水浸得清澈的黑眸深深凝视着他。
陈山野脑内响起了警铃声。
两人距离近得过分,黑裙下高高托起的丰满胸部几乎贴到他身上,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连说话都变得磕巴:“如、如果你没事了,我就走了……”
“你刚刚,是不是说我长得好看?”她往前逼近了一步,双手往后摸索着什么。
“……对。”陈山野又退了一步,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这里,可四肢仿佛被海藻缠紧,拉着他沉入深深海底。
背上的扣子一颗解开,两颗解开,陈山野看着两条黑色肩带从奶油一般的肩膀滑落,还没来得及阻止,裙子已经落了地,在瓷砖上绽放开了迷乱人心智的黑色大丽花。
陈山野觉得自己像被住在深海底的海妖缠上,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两颗被珊瑚染红的贝壳托起的雪乳贴上他的胸前,潮湿暧昧的酒像被气泡裹住咕噜咕噜钻进他鼻腔里。
海妖在他耳边唱起了迷幻魅惑的曲调:“那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作者的废话————
一夜狂肝导致我饿得去泡了个合味道。
夜玫瑰 53、Night.53(二更)
“不好,你喝醉了。”
陈山野嘴里拒绝,手也绕到身后握住她的,却又不敢用力,这家伙一身细皮嫩肉的,他生怕稍微用力一点都会折了她的骨头。
掰松了一只手臂,另一只则攀得越紧,再去掰另一只,刚掰开的那只又攀了上来,陈山野一退再退,直到抵上墙壁,压在胸前的乳肉从血红蕾丝边缘溢了出来。
“可是,你刚刚还说,回到家了什么都能做……你是不是骗我的?是不是连小哥哥你也骗我?”
小醉猫阮玫眼里再次蓄起了泪,嘴巴扁扁的,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样。
“没有,一定是你听错了。”陈山野死不承认。
“我没听错,我没醉……而且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右手松开男人的脖颈,垂下,她眨眼的速度变得缓慢,慢得像蝴蝶飞过了汪洋大海,刻意挤压的声音神秘且细软。
陈山野还在开心着她终于松手了,正想掰下剩余的那只,没想到,胯间勃起的那根被她揉按住了,隔着牛仔裤。
“这个秘密就是,小哥哥……你硬了……”
她沿着鼓囊的立体轮廓搓揉,末了,还探出湿润殷红的舌尖舔过上唇。
后槽牙咬得发酸,腮帮子发胀,陈山野从齿缝里挤出了一句最后的挣扎:“……别招惹我。”
“就要。”
小醉猫紧了手掌,把玩丈量着在手里硬邦邦的那根家伙,手指往下托了托根部,手心往上在顶端轻按。
踮起脚尖,吐出舌尖从微颤滚动的喉结上舔过,含吮,撩拨,最后在绷得极紧的下巴用牙齿轻啃了一口,喟叹出声:“小哥哥你好大……是不是能肏得我……好舒服啊?”
素了好几年的男人哪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被藏在心里角落的欲望像气球一样被海妖的尖爪戳破,毒药滴落进了血液,就这么往下腹流淌,在鼠蹊处快速积聚起酥痒快感。
陈山野甚至能听见那根老化的橡皮筋拉扯到最大值后绷裂的声音。
啪嚓——
绷断的理智像佛珠断了线,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心脏上,和加速的心跳声融为一体。
“胆儿真够肥的……没喝醉时也会这么勾人吗?明天醒了可别后悔了。”
陈山野揽住她的腰,手掌游移到凹出美好弧线的后腰用力一按,让两人紧密贴合,将那只做坏的小手禁锢在两人之间。
要摸是吗?那就让你好好摸。
纵是酒醉也有三分醒,男人染上情欲的声音让她开始颤栗,沉睡许久的性欲在身体内迷雾蒸腾,手里握着的那一根似乎也有生命,不停在她手心贲张跳动着,传递着动情的信号。
她仰起头,拉着他的脖子往下,含住男人饱满的下唇吮了一口。
或许是兴奋,或许是害怕,总之她的声音发烫且颤抖,却硬要说出势均力敌的话语:“会不会后悔,那就得看小哥哥你的能力了啊……”
陈山野轻呵了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总归是陌生人,嘴唇和嘴唇、舌头与舌头都还不甚熟悉,牙齿互磕第三次的时候陈山野发现这只小醉猫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经验丰富。
就是一只仗着自己长了身豹子皮毛便耀武扬威的猫崽。
牙齿轻啃着她的软唇碾磨,那里仿佛还浸着甜味酒,轻轻一吮还能尝到她今晚喝的鸡尾酒。
舌头在她上颚和舌尖搅弄,开始深入攫取她口腔里甜腻的香气和薄弱的呼吸,一直只在后腰和腰侧游移的手掌终于来到了山脚,托住了高峰开始摇晃,仿佛这样就能将挂在山顶上的星光摇落至凡间。
“唔……哥哥,你摸摸我啊……”醉猫崽趁着呼吸空隙提出建议,奶尖在蕾丝下磨蹭着悄悄挺立绽放,手里的节奏早已乱了套。
“想我摸哪里?”被胡乱撸动摩挲的茎身胀得发疼,陈山野喘着气问。
“都可以……”
手指撬开文胸下缘挤开防卫,攻城略地,一路攀到山峰顶端,采到了那颗闪烁光芒的星。
“呜啊——”突来的刺激极速形成快感,踮起的脚根像飞翔已久的鸟儿落了地。
膝盖骨一阵发软,她整个人倚靠在男人身上,两只手一起并用在他腰间胡乱摸索。
“别着急,要不要先洗一下?”
陈山野一手把玩着红肿的奶尖,一手揉捏着饱满的乳肉,滑腻得像云雾像奶油的乳肉从他粗糙的指间挤出,不可思议的柔软。
“不要不要,我很干净的……”
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腰扣和拉链,微凉的手直接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握住炙热跳动的阴茎肉贴肉地撸动起来,手指沿着表面微凸的青筋摸至顶端的沟壑处。
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刷着体内每一处,陈山野弯了背,下巴抵在她肩膀凹陷处,声音沉并哑:“我说的是我……”
最敏感的顶端突然被一片软嫩包裹住,把上面沁出的黏液抹得整个龟头泥泞一片,陈山野粗喘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被情欲烘暖的喘气声有多性感撩人,只知道被这滑嫩的手心再折腾个两下说不准就要泄出来了。
偏偏这只醉猫勾人不自知,沾了前的手从内裤中抽出,在两人身前摊开晶莹黏腻的手掌。
粉红软舌从口中探出,舔过那些黏糊微咸的体液,像猫儿舔着食盆里香甜的牛奶。
她星眸闪烁,娇声道:“你很甜的啊……”
夜玫瑰 54、Night.54(三更)
陈山野哪哪都被火烧得疼,直接托着她像娃娃一样抱起往外走,姑娘像是第一次被这么抱起,紧张地箍紧了他的脖子往上爬:“要、要摔下来了……”
已经从被拨弄得凌乱的胸衣里跳出来的两颗白桃在眼前乱晃,陈山野看不见路,忿忿吸了口桃尖:“不会,你乖点,抱紧我。”
“嗯啊……舔舔、哥哥舔舔……”她把乳尖往男人嘴边送,好痒好痒,需要有人吸一下。
骚死了!
陈山野把她抵在墙上,头一低就吃上那颗嫩红的小桃尖,嘴里含糊问:“要咬还是吸?”
“先、先吸吸……”姑娘软声道。
舌头卷起乳尖打圈来回舔弄,再将乳晕和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吮吸,陈山野竟有点想蹂躏得她的小奶尖破皮红肿,最好明天连穿内衣都疼,让她还敢这么个勾男人?
想是这么想,却是把牙齿得好好的,不敢磕碰到娇嫩的花苞儿。
只是揉了一会吃了几口,那两团白兔就已经染上了绯红。
又娇又骚。
“小哥哥……小哥哥……”姑娘被吃奶子吃得没了力气,这姿势也没个重心,身子总往下掉,仿佛掉下去的话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陈山野托着她的屁股掂了掂:“干嘛?”
“小穴也痒了……”她趴在男人肩膀处,往耳朵里吹气。
就知道她开口就没好话,被掏出的阴茎还在空中挺立着,听了这声娇嗔没忍住又是猛地一跳,龟头湿得不像话。
陈山野松了些手劲,让她往下滑了一些,腰胯往上隔着布料在软嫩贝肉上顶弄碾磨,从布料里沁出的湿意让人满意:“磨一下够不够?”
“不够……嗯啊、不够的……”
他抱着她往房间走,龟头就这么顶在那层薄布上,走动颠簸中把湿漉漉的布料往穴里挤,磨得那小人儿嘴里哼哼唧唧就没停下来过。
真想就这么肏进去,捅到最里头,在那块会渗水的软肉上碾磨出更多花蜜。
可是还不行。
陈山野摸开了房间墙上的灯,房间里也是一副正在拾的模样,衣柜敞开着,衣架衣服凌乱如落叶野草堆在角落,还有两三个名牌包随意抛在一旁。
“热……开空调……”几乎全裸的姑娘扭着腰肢,身上汗津津的。
陈山野把人放到床上,拿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下,把房门关好后脱掉上衣,自己也是大汗淋漓,蜜棕色的锁骨上挂着汗珠。
把下半身也扒了光,陈山野回到那条在床上乱扭着屁股的小鱼身上,米白色床单已经被她蹭得起了波澜,像漩涡卷起的白沫一般。
手指拨开湿透了的布料,只探进了约莫指甲盖般的长度,所及之处已经是泥泞一片,指腹划过光滑湿润的花瓣,沾了些水去捻逗那颗还藏在一瓣瓣皱褶深处的阴蒂。
小醉猫的嘤咛瞬间变了调,尾音拉得更加黏腻悠长,小哥哥小哥哥不停地呼唤。
“骚水怎么那么多啊。”陈山野咬着她的耳廓轻叹了一声,手指回到穴口拍打了几下,唧唧水声很是淫靡。
“嗯啊……小骚穴要、要哥哥进来……”她挺腰抬臀把两条腿攀到男人腰间,手臂也抱住他的脖子。
“不行啊,还没做好准备……”陈山野被缠得分身乏术,赶紧就着手上的黏液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层层穴肉立刻吮着它蠕动起来。
太紧了,只一根手指就已经被绞得动弹不得,这人儿的小穴那么紧,要怎么才能吃得下他?
指甲在湿暖软滑的嫩肉上轻刮过一道道细褶,将藏在里头的蜜液一点点刮出来,淫水顺着手指从一张一翕的穴口吐出,沿着股缝流淌到床单上。
陈山野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你这里有套吗?”
如果没有的话他还得下楼去超商买。
被手指玩得情欲高涨却总抵不到终点的姑娘眼睛迷蒙,手指往床头柜松松一指:“第一个抽屉里、应该还有的……”
从肉穴里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陈山野想去开抽屉,可姑娘像小八爪鱼一样攀附着他,他拍了拍她的臀侧:“乖,我去拿个套就回来。”
“不要、不要,你不要走……”她迷迷糊糊呢喃道,眼皮一垂一垂往下掉。
陈山野没办法,只好揽着她整个人往床边挪移,长臂一伸,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凌乱,他伸手在里头翻找着,最后在柜底找到了唯一一个保险套。
眼角有一道微光闪过,他眯着眼一看,是个钻戒。
陈山野一怔,蹙起眉问:“……你结婚了吗?”
有一丝丝酸意从心脏上划过,快得让他抓不住。
“没有……他、他跑了!那个混蛋他跑了,没说一句话就失踪了!”
姑娘眼里又涌起了浪潮,潋滟水光在眼眶里晃荡着就是没流下来。
陈山野想起了那一个个任由自己陷在尼古丁里的黑夜。
“什么啊,原来你也是啊……”他垂首温柔吻过她憋得通红的鼻尖,像千堆雪上飘落的樱花瓣。
“也是什么?”
吻往下,轻轻落到唇上:“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人。”
保险套太小了,挤得他太阳穴疼。
开拓没做好就顶进去了,把她眼眸里蓄着的泪水撞了出来。
一开始两人的状态都有些狼狈,陈山野更甚,被保险套箍得鸡巴疼就算了,被身下的人儿扭着腰一夹又有了些意,进退不得。
慢慢渐入佳境,像钥匙在锁孔里融化了重新成形,浇铸成完全匹配的形状和大小。
红色罂粟在床单上盛放,两颗雪球上下抛送晃荡,陈山野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用力肏弄,汗水从额头滴落到她锁骨上,他伸手去抹,连同从两人交合处沾上的淫液一起涂抹得胸上那片雪原白得反光。
他们交换着津液,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水渡过来又蹭过去。
他舔走她高潮时眼角滑落的泪,她呜咽着不行了要死了,眼皮已经睁不开,呻吟声像奶猫一样。
套子箍得他实在射不出来,陈山野准备自己去厕所弄出来,这时被吃饱餍足快要睡过去的姑娘攀住了脖子,小嘴微张着像要说什么话。
陈山野俯首贴到她唇边,耳朵里钻进轻飘飘的一声,“谢谢你……”
————作者的废话————
被小醉猫榨干的我,或许明天会休息一天,啾咪:
夜玫瑰 55、Night.55(2400+)
陈山野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冰块敲响了杯壁,噹一声,将他拉回到烟雾弥漫的酒吧里。
原来她那时候含在嘴里低声呢喃的,是这一句话啊。
他纾解回来之后阮玫已经昏睡过去了,他便回浴室打湿了条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和下身,脸是哭得一塌糊涂,下身是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穴口还黏着些许淫液捣成的白沫,场面淫靡得他差点又硬了起来。
本来陈山野想帮她把床单换了,但看她要搬家的混乱模样,就作罢。
床单淅淅沥沥喷了不少水,怕她脱水,便把人拉起来硬喂了几口水,给她调好了空调温度才带上装着保险套的垃圾离开。
他把这件旖旎往事锁在心里的角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因为一夜之情就硬要和对方扯上关系。
当然,后来的重逢是另外的意义了。
想起几个月前帮她代驾的那一晚,陈山野此时依然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什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他忍不住咧开嘴笑,杯里的冰块叮呤当啷。
龙北走了过来:“再来一杯?”
他摇头:“不了,我今晚没怎么干活,去接个几单,再回家。”
“你还打算一直干这行?”
“这行能掌控自己时间,兼职可以,全职也能行……”
龙北睨了他一眼:“你来我拳馆干也可以这样。”
陈山野笑笑:“可我挺喜欢开车的。”
他还不到三岁时陈河川就已经抱着他,让他在出租车上摸摸方向盘,摸摸手动挡,他喜欢汽车,所以毕业后才会去了汽修厂和一堆铁皮零件打交道。
龙北洗了洗手,回酒柜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但这行不穩定,还是说,你依然没有喜欢上这里?还是准备要回老家吗?”
冰块在空杯子里缓慢消融,舞台上换了个男歌手抱着吉他演唱,微哑的声音唱出轻柔的情歌,陈山野看着灯光像蓝尾萤火虫在冰块上停驻,回答龙北:“现在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让我留下来。”
龙北抿了口威士忌:“如果要留下来,那要考慮的东西就更多了。”
陈山野从裤袋掏出今晚阮玫塞给他的名片,再想想突然横空出现的黄鸣彦,他想是时候要换个穩定一些的工作了。
龙北还想说什么,遠遠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停住话语,在陈山野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我先忙点事。”
“好的,你去忙吧,我也该走了。”陈山野下了地,拿齐自己的装备准备离开。
“龙哥,诶,野子你也在啊。”来人也是个高壮大汉,陈山野认识,叫曹猛,是龙北拳馆里的拳师,也负责kk的安保工作。
陈山野跟两人道别,离开了酒吧。
曹猛跟在龙北身后走进办公室,门刚上了锁就立刻变了脸,颧骨处的刀疤显得狰狞起来。
“龙哥!现在那帮小鬼太嚣张了!卖猪肉都快卖到这儿来了,操他妈的,还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龙北嗤笑了一声,丢了根烟给他:“我都退出来多久了,他们确实是没必要把我放在眼里。之前阿甘在的时候他们还能看着甘家的面子不搞kk,阿甘去荷兰那么些年了,这时候才来搞kk,已经算是给足了我们面子了,懂不?”
曹猛没龙北想得通透,肱二头肌把袖子撑得像颗黑色气球:“我们都已经退出了,只想和老婆孩子平安过下半辈子就好,这群犊子玩意!非要来我们面前蹦哒!”
他骂骂咧咧地往茶几踹了一脚,哐一声差点没把茶几上的玻璃踹烂:“瞎子这小子,妈逼,下次我见到他一定要把他踹到卵蛋都破了!”
“呵,人瞎子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早就不是当年跟在你下面帮你擦鞋倒茶的马仔了,你还想随随便便就能见到他?”龙北给自己点了颗烟,拿起装了李蕴然相片的相框,用衬衫袖子擦了擦玻璃。
“那现在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他的人在我们门口卖猪肉?”
龙北瞪了他一眼:“你那么激动,是亲眼看到他的人在我们门口卖了?”
曹猛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挠挠头,声音弱了下来:“那倒没有……我也是从隔壁几家管事的口中打听来的,说是最近城里大部分酒吧和夜店都有人在卖,咱们酒吧街的大部分是清吧,可能受众群不太一样……”
龙北狠抽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那就等他们卖到我们跟前再看怎么办,找人去打听,看瞎子他们是怎么散货的。”
阮玫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被换好的顶灯,傻乎乎地笑着。
还有半年,等她把钱还完,就可以重新开始存钱了。
在经历了这么些事后,买不买房子已经不是她需要考慮的事,她想把钱都花在爱好上,想去其他国家看看那边的情趣用品店是怎么样子。
陈山野呢?他会一直留在广州吗?他儿子再大一些就要上小学了,已经没了妈妈,不能再和爸爸分开那么久……
所以,他应该最终还是要回去老家的吧……
抑或,他想把小朋友接到广州呢?
广州的学位房太贵了,读书也是很复雜的问题,而且小孩一下子从小城镇来到大城市,也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上这边的学习进度……
她就这么躺在客厅里思绪乱飞,甚至打开手机开始查番禺花都那边的楼价。
唔,不行,真的太贵了……
她结束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准备起身去洗澡,刚刚被陈山野吻得内裤湿哒哒,体内憋了股欲火。
要不今晚偷偷用一下“噢噢”吧?趁着陈山野不在……
刚从凹陷的奶油中站起身,手机进来了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她敛去所有的情绪。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她接起:“喂,姐姐。”
对面传来甜美可人的女声,可阮岚的态度称不上友善,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漠:“嗯,你订好月底的机票没有?”
“还没,过两天再订。”
“行吧,我就告诉你一声,婚礼策划临时加了一个环节,要双方家人发表一段对新人的祝福致辞,你姐夫那边是他爸爸和弟弟做代表发言,我们家只有咱妈和你,你也要准备一段发言稿。”
祝福?
阮玫发出无声的耻笑,如果阮岚和别的男人结婚,她都可以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给她送上祝福。
可跟方明君结婚?
呵,没门。
旁边有男人的声音提醒了阮岚几句,阮岚改了个说法:“哦,你姐夫提醒我,发言稿婚礼策划那边会准备好,你只要背诵起来就可以。等出稿了我发给你,你多练习一下,别到时候念起来干巴巴的没什么感情,让亲戚们看笑话。”
自从听到男人的声音,阮玫就没忍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有蟒蛇缠绕着她,在她耳边吐着信子。
「答不出来啊?……那要接受惩罚了哦。」
那句曾经的噩梦又在脑海里浮现,她努力回想着陈山野的声音,才把那毒蛇的窃窃私语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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